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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观鳌灯暗约佳期 越粉墙偷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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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金华被崔栋叫了一声慌忙跑了几步仍与崔栋同行。

    崔栋如问道:“何正瞳你却落在后边?”

    金华丑的病岂肯说出,只得推东说西,弄了几句浑话,将崔栋哄过不题。

    却说这女子不是别人原是娇娘因父亲韩印在典当和伙计们算账,韩印对刘氏妈妈说:“今夜我不在家,别叫女儿出看灯。”

    娇娘听说父亲一夜不往家来,便喜得眉花眼笑,寻管他叫看灯不叫要,换了衣服。刘氏妈妈也不十分碍阻,刘氏叫老妪与兰儿相伴。

    娇娘出来看灯,这娇娘正在行走,忽听后边一叫了一声“金华”就知是自已的右邻金小官人了,又因金华这般人物标致,心下了羡慕在金华身上,娇娘暗若配了金小官人不枉今生之福矣,这且不表。

    再说金华与崔栋一路上玩月消遣只在娇娘后边款行,金华心里想道:“此是谁家女子生得恁般娇艳美丽?”

    正踌蹰间忽听头里姥妪叫道:“娇快些行走,今年大街上十字口临西新添一鳌山灯见甚是热闹,何不到那里看看耍子。”

    金华猛然想道“原是已的左邻韩娇娘”又暗暗产道:“娇娘这般美貌,我若娶了他真乃是万分之幸也。”

    他二人的心病都是一样不题。不一时到了鳌山灯下,只见上边无数的帮事,满街灯笼百般整齐,人湮闹,男女交杂,怎见得,有诗为证:桃红柳绿锦庄成,辉煌照耀似火龙。管弦迭奏声细细,罗绮翻翠闹烘烘。狮子绣球圆圆滚,竹马穿花对对精。灯被月照夺灯亮,月借灯光月偏明。偶听花炮连声响,又闻钟鼓似雷鸣。湮雾散落佳人面,余响不办笛曲声。妇人抱子腮含笑,男儿携童面代容。金吾不禁无宵夜,率土生民贺太平。

    这些百般热闹十分可爱,再说这鳌山恰似一个真的一样,上边做得那些各样的树木花草,楼台亭阁,灵禽怪兽,人形散乱无数的景,臻又有一件帮事乃是张生和红娘调情的事见。

    金华与娇娘只离着一尺来的,彼此又相看了一个不亦乐乎,金华又将红娘一看,再把娇娘一看,竟娇娘比红娘更美十分,恨不能把娇娘一口吞在肚里终是他的意思,欲待用言语戏他,怎奈有崔栋与老妪不离左右,又且人多嘴杂,那里敢做一声。

    金华心中如刺,欲火顿发,下边腿逢夹得作怪的东西便直挺挺得竖将起来。

    却说娇娘见上边那张生甚俊 无比,再若看金华却比张生的模样不差上下,惹得她心窝里乱跳。

    再崔栋正与金华观灯,忽然一阵阵肚疼,忙对金华说道:“你自已看罢,我有些不快,往家里哩。”

    金华听了正合其意,遂连声应道:“使得,使得。”

    崔栋别了金华回家不题。

    金华见崔栋走了心中快活不过,忽见鳌灯以下一些优挤乱碰,将几到了娇娘身上,老妪与丫环见势头不好,两个扯着娇娘袖儿便往后跑了十数多步。

    金华见娇娘跑在后边,了也假装着说道:“好挤,好挤。”

    也忙退回五七多步,真个事有凑巧,待不多时,从那里来了一起玩龙灯的,约有一二百人,急速来至面,烘的一声把老妪和兰儿分在一边,娇娘独自在一边。

    金华得空喜不胜,急忙跳了两步用手把娇娘扯过往旁边躲,娇娘明知是金华,也不做声。

    金华低低向娇娘道:“小声有十二分羡慕娘子之心,不知娘子知情否。”

    娇娘道:“若得相公见怜,实出望外。”

    金华道:“娘子既不弃嫌,今夜三更时分与娘子后楼一会如何?”

    娇娘不肯以言语应承,但只把头点了几点,说犹未了,只见那些玩龙灯的人将几过,只听老妪与兰儿大声叫道:“阿姑在那里?”

    金华知是老妪与侍儿寻找娇娘,怕被他两个撞破就撒了娇娘的手儿,独自回家了。

    娇娘见金华了遂答应道:“在这里哩。”

    老妪听见娇娘答应,急忙走近前来,见了娇娘。

    老妪道:“了不得了,回家走罢。”

    三人到了家中,刘氏见女回来喜喜欢欢,又取些点心与娇娘吃了,又说了半晌话,天已二鼓将尽,方才各各安寝。

    老妪和刘氏前楼睡,兰儿和娇一睡,却是两铺。

    这娇娘与金华有约,那里睡得着,又许金华三更时分相会,只得侧着耳朵留心细听。听勾多时,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的齐齐整整,悄悄的走到西间。

    听听兰儿睡着,听了听,兰儿睡上鼻息不断,娇娘知是他睡着,心下实,又悄悄秉了一只烛儿,走到她床前一看,只见她似个憨狗一般熟熟的睡在床上。

    娇娘心中甚是欢喜,悄悄的走下楼来,到了后花园中实扑扑的盼望金华不题。

    再说金华回到家中见了母亲也不说些话儿意到后边书房了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金华满心畅快,便暗暗的越过娇娘的墙,跳在这边地下‘咚’的一声响来。

    这娇娘正然等得心急忽听响了一声,便知是金华来了,又定睛看时,只见金华敲腿捻脚,屈着腰儿,两眼不住的左右顾盼,就像个怕猫的老鼠一样,颤颤兢兢而来。

    娇娘慌忙上前迎住,金华慌忙一把将娇娘的脸儿一摸,又两手反娇娘的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个嘴。

    娇娘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耍子。”

    金华道:“楼上是娘子自已睡,却还有别人?”

    娇娘道:“那有别人,只有一个兰儿是从小儿服侍我的,性情随和,口儿甚紧,那是决然不碍的。”

    金华道:“这却更妙。”

    娇娘头里走,金华后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二人上在楼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

    金华紧紧的把娇娘抱到怀中,面对着面儿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娇娘的口里。

    娇娘的口儿原不甚大,被金华这一个舌头尖送在里边,就把个小小的樱桃口儿塞的个满满当当。

    娇娘住了一会,也将自已的舌尖吐在金华口里,娇娘把舌尖刚往金华口 一伸,被金华的舌尖紧紧的搭住,阒实鸣咂唧唧有声,咂得娇娘浑身痒麻。裤裆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一条桃红绸的夹裤湿了老大一片,又待了一会,直到脚根。

    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

    金华知他是淫水流出,便用手替他解了裤带。

    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戏罢。”

    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

    娇娘听了这话,淫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定管你够。”

    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顿,原来娇娘这裤子里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顿,那裤一流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光照着。

    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定腄似白腊围成一般。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贯就。

    金华下边这根阳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金华因阳物跳得不像,忙忙的从裤里把阳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金华他两支小脚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来长。

    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阴户紧紧的闭着。

    金华看了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阵势,不料想他那根阳物约有五寸多长,周围三多粗。

    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

    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在,我也不知他怎么长得这样粗大。”

    娇娘用手儿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漆热,因向金华道:“此物赁样火热是怎么呢?”

    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经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

    娇娘道:“这就是了。”

    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阴户,往里以伸直,竟紧凑凑的并无甚大的空儿,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娇娘已竟有些疼痛。

    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阴户仍旧闭上,再看这指头上如放在油里边了一般。

    金华此时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阳物拿到阴户旁边,将guī头儿着实在娇娘大上抹弄了半晌。只见阴户中流出许多淫水,金华知是他溘把阳物颠了两,认准阴户口儿,浑身使力往里一入,刚刚得入进一个guī头儿。

    娇娘往后一缩叫道:“疼。”

    怎奈金华欲火难消,又着实往里一入,进了寸余,还有三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立着。

    娇娘被这一入就像一个锥子刺在里头一样,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遂说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岁,从没有吃过这个亏儿,妾因忻爱郎的心胜,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郎君要这般残忍之甚,是妾有十分忻心,郎君到无一丝忻妾之意了。”

    金华捧了娇娘的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忻你,但只我欲火禁不得了。”

    娇娘道:“我这里头直个疼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抽出来,略待一待,再弄如何。”

    金华告饶不过,然○把阳物缓缓的抽将出来,刚刚抽出guī头,被有紧紧卡得住,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咕唧’响了一声,那阴户仍旧闭上了。

    娇娘见他把这个东西退出来,就像里边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阴户也不觉疼了。

    待了一会,觉里头痒快非常,娇娘终是个淫女子,其初见金华把阳物突然入进少许便害疼,告饶,及至金华把阳物抽出,她便觉有些痛快,只像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遂把金华这根阳物只是摆弄不肯放手。

    这娇娘又用手捏着细看,只觉与先大不相同,更粗更大,再用手一颠,甚是垂手,约有一斤来的沉,更上边红润无常,青筋缧历,头上微有一个尖儿。

    娇娘看罢,又惊又喜。惊的日自已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喜的是金华阳物大甚是爱人。

    娇娘拿着这阳物捏弄良久,金华笑道:“整是你爱他么?”

    娇娘亦笑道:“委实爱他。”

    金华道:“你把他那可爱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我不爱他别的,这个头儿生得有趣。”

    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 你把他这有趣处赞赞。”

    娇娘笑道:“常言说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我也曾见了多少秃子,俱是生些白斑点儿在上边,再没有似这guī头光滑的,就间或有一两光滑的决然不能似这guī头儿有宝色,以妾看来似龟阔这等光中带润,润中透光,如火珠灼灼,这才叫做秃子被着月亮走,彼此借光。”

    娇娘亦捧过地的脸亲嘴道:“我的肉肉,你主那处可爱。”

    金华道:“你这个小小阴门紧紧闭着,周围白胖,正中间有二指长的缝儿,如血色一般,猛然一看不像别的,就像个小孩一般,还有一件可爱之处。”

    娇娘道:“你再把那可爱处说说。”

    金华道:“刚才我这条阳物插在你阴户少半节儿,还有多节,猛看时又有一个故事。”

    娇娘道:“像什么故事?”

    金华道:“就像个光嘴巴吃贯肠的一般。”

    说罢二人暗暗的笑声欲哑。笑罢又歇息了半晌,金华道:“咱二人何不脱的光光的,入在被窝里做个通宵快乐。”

    娇娘道:“使得。”

    娇娘被金华蹂躏了一更多天的时候,全无一点羞,遂把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又换了一对红绸鞋儿,穿在金莲上边,掀开红绫被儿,卧在床上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

    金华也将浑身的衣服脱,一时色胆狂发,揭开红绫,将娇娘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腾身而上,将娇娘两条腿儿扛在肩上,下边的阳物乱跳不止,知道娇娘的阴户甚小,不能从容急进。

    要知他二人尽兴的故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