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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紧闭着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觉身体中热流涌出,溢出来,柔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着那冰冷的金属。聂唯阳撑开了我的身体,着迷地看着那里的蠕动:“多漂亮!柔软的,却能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抽出了那指挥棒,将它伸到我的眼前来,粗端的银丝花纹水淋淋的,全是我晶莹的液体。我尴尬地偏开头,想起那a片中的情节来,为自己在这东西下得到快乐而感到难堪。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有莫名的不满:“看看你,淫荡的小东西,一根冰冷的金属也能满足你,那我呢?”

    身体还在因余韵而微微颤抖,我看见他褪下长裤,露出昂然待发的坚硬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今晚才刚刚开始。

    他赤裸的身躯俯上来。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体,紧绷的结实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肉,线条优美,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赏给他一个口哨的。

    我不抱希望地阻止他:“你疯了,妈妈和聂叔叔都在家!”

    他笑:“他们的房间在另一头,就算你大声叫起来他们也不一定听到,况且,害怕被他们看到的,是你,不是我。”

    这魔鬼。我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既然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来,微侧头思索一下,忽然冲我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这样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点头:“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一迭声答应,一百个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到深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上,慢吞吞地说:“你的处女膜,是被谁弄破的?”

    我傻眼了,怎么他偏偏问这个?男人的处女情节么?可是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破的?没错,我喜欢身体的快乐,我会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追求快乐,我自己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可是让我把这个讲给别人听?天,杀了我我也说不出口!

    我闭上嘴,沉默。

    聂唯阳突然毫无预警地凶猛击入我的身体,直接撞到我的小腹深处,痛!我想蜷起身子减缓疼痛,奈何身体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声请求:“慢一点,啊肚子要被撞坏了!”

    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不但不减轻力道反而更加迅猛地动作起来,我哀叫:“不是我不配合啊你换个——啊!痛换个问题好不好?”

    他不语,惩罚似地加大动作。求告无用,我亦紧紧地咬着牙不再示弱。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因疼痛而晕倒的时候,他闷闷地呻吟一声,猛然抽离我的身体,莹白色的液体喷落在我的胸腹上。

    我仰着头,大口地喘息,大腿不停地颤抖,小腹深处闷闷地痛。

    花瓣又感觉到凉意,这混蛋,有完没完?我奋力抬起头向下看去,却惊叫起来:“不要!住手!”

    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根指挥棒,但是,这次却换了细的那一头,那尖端只有火柴棍那样粗细,这跟一根针有什么区别?若是刺入我的身体搅动两下,我那里就变成筛子了。

    他不理会我的阻止,垂着眼睛,压抑地沉默着,慢慢将指挥棒伸向我身体去,我看着他那在脸颊上投下阴影的浓密眼睫,慌乱地叫着:“住手!停下!聂唯阳,你要杀了我吗?”

    他沉默,冰凉纤细的尖端已经通过了入口,我叫:“不要!我真的没办法说出来啊!”冰冷继续推进,我紧张到顾不上呼吸,终于闭紧眼睛,妥协:“我说啦!我说!我说!”

    “真的?”他问。

    废话。我沉着脸,狠狠白他一眼,被人强迫说出隐私使我愤怒。

    他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然后问:“那么想要,干嘛不找个男人?”

    我瞪他,虽然心里的想法没有跟别人说过,但是豁出去了,反正也被他知道了,再说清楚点也没什么。

    我说:“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欢快乐,就像一部好电影能让我快乐一样,当我有心情去看电影我就去看,当我想要快乐一点我就让自己快乐,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来告诉你男人的身体给你带来的是你自己做不到的。”

    我瞪他:“滚!我不需要!快点,我已经告诉你了,解开我!”况且你老大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他嘴角勾起笑来,颀长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温热的赤裸肉体相接触有奇特的舒适感,我忠于自己的感觉,尽管聂唯阳很可恨,但是不能影响我体味美好的感觉。

    他的手撑在我的头两侧,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复苏的欲望又埋入我身体里去,他模糊地说:“我是答应了,但是,没说是现在。”

    王八蛋!我侧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死死地不松口,直到感觉到咸味。

    “苏苏!你怎么了?快醒醒?”朦胧中传来妈妈的声音。

    唔,身体好沉,我在哪里?我猛然清醒,糟糕!我被聂唯阳赤裸裸地绑在床上,这样子被妈妈看到就全完了!

    我猛地弹坐起来,坐在床边的妈妈被我吓一跳。

    我环顾四周,又看看自己,小熊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扣子规矩地系到领口,没有绳索,没有那该死的指挥棒,甚至——没有气味。

    我垂下眼睛,要不是床单不是我昨天入睡时的那条,还真以为被聂唯阳那个变态玩弄一夜是一个梦,我不知道在他第几次的索求中昏睡过去,看来是他收拾好这一切的。

    “苏苏,你怎么回事,妈妈叫你半天你都没反应,吓死我了。”妈妈用手来探我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没事。这两天认床没睡好。”我无力地躺回床上去,刚才起得太猛,血压跟不上,头晕。我又爬起来“我去冲个澡。”

    妈妈放下心:“苏苏,下来喝杯牛奶吧,早餐不能不吃。”

    我挥手:“好好好,等我冲完澡。”

    妈妈出去了,我下得床来,刚迈开脚,立刻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幸亏床边铺着加厚的小地毯,要不然非得摔个实在。两腿酸软无力,腿间乃至整个小腹都在隐隐作痛。我一边在心里骂聂唯阳一边挣扎着进到浴室,解下睡衣,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忍不住出声诅咒:“妈的!”

    胸前全是斑斑点点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连肩头和小腹上都是,整个一幅印象派绘画作品,只是那倒霉的画布就是我的身体。

    可怜我七月天只得穿一件高领半袖衫下楼去吃饭。

    聂唯阳看见我,故作惊讶:“咦?穿这个,不热吗?”

    如果我手里有刀,如果旁边没有别人,如果我能打得过他,如果杀人不会坐牢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刀捅进他的心脏去,还要拿锤子在刀柄上敲敲敲,连刀柄也敲进去,还要贴张字条在他脸上,写上“恶灵退散”最后踩在他的尸体上大笑三声。

    可惜条件不成立,我只能微笑:“不会。”然后坐下来咬着汤匙泄愤。

    聂文涵说:“唯阳,苏苏,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他看了妈妈一眼,微笑“我一个人这么多年,终于找了伴,心里很欣慰。我想带阿阮回北方老家去,给老祖宗们上柱香,顺便,带阿阮到处转转,我也休息一下。”

    聂唯阳说:“应该的,爸爸,你也该好好休息下。”

    我看见妈妈脸上浮着淡淡的幸福红晕,亦同意:“嗯,你们去玩吧,难得有机会”

    眼角扫到聂唯阳用杯子遮住唇,垂下眼睛嘴角勾起,我突然醒悟,家里只剩我跟他,这,这岂不是要与狼共舞?

    我又咳起来,被汤呛到了。

    我跟聂家的餐桌不合,两顿早餐,每次我都喷到桌子上。

    束手待毙是不行的,会被那混蛋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妈妈跟聂文涵一走,我立刻收拾包包跑到童苗苗家去住了两天,身上的吻痕还没褪尽,怕苗苗看到,连睡觉也捂着睡衣睡裤,让习惯了裸睡的我难受得要死。

    到第三天聂唯阳打我手机:“你是要自己回来还是要我去你同学家接你回来?”

    我算算邮购的东西应该到了,于是说:“不劳你驾,我自己回去。”

    放了学一个人往回走,路过n大的校门口,看见一群人哄哄跑过去,有人在说:“快快,聂唯阳他们就在二号礼堂彩排呢!”

    我摸摸鼻子,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跟着他们过去了。

    n大不愧是名校,学校的礼堂气势恢宏宛如演唱会音乐厅,门口上方拉着一条红色条幅:贺一百周年校庆暨音乐学院xx届研究生班毕业演唱会

    走进去跟着一群女人绕到台前,听着她们一直吱吱喳喳:“唉呀,每次听他的声音我都喘不过气来!”、“怎么还不开始?好想看!”、“聂学长!你看,聂学长他在那边!”

    咦,这个变态还挺有人气,果然人是一种容易被表象蒙蔽的生物。

    舞台上有人来来往往忙着放置乐器,接好电源,有人拉着小提琴在试音,有人在一开一关地检查灯光。一团忙乱中,聂唯阳静静站在舞台一角,正盯着手里的几张乐谱看着,另一手捏着指挥棒轻轻地打着节奏。

    那指挥棒让我涌上难堪的回忆,我决定不看了,正想走,聂唯阳忽然抬头,直直对上我的视线。

    我扭头就走,正撞上身后一架支着三角架的相机,相机的主人惊叫一声扶住歪下去的相机,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

    那人抬起头来,高高大大的身架,亚麻色头发,蓝眼睛,竟然是个外国人。

    他说:“没关系,我也咦?”他看清了我的脸,突然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我什么?我正想问,一只手从后边拍拍他的肩,是聂唯阳,他对亚麻头发说:“菲力,你的相机倒了。”

    亚麻头发扭头一看,惨叫一声:“啊!我的相机!”急忙蹲下去抢救。

    我转身要走,聂唯阳按住我的肩,俯身低声对我说:“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找到这里来了?”

    这变态,色情狂,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我翻白眼:“你做梦。”

    “是吗?”他轻笑,盯着我的眼睛,居然将手里的指挥棒放到唇边,薄唇在银丝花纹上摩挲过去“我还以为,两天不见,你想念我跟它。”

    那曾在我身体里的银丝花纹妈的,我居然克制不住地脸红了,不能跟这个变态在一起,比脸皮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甩开他的手,没骨气地逃掉了,听到他在我身后沉沉地笑。

    我刚回到家,就听见门铃响,走出去一看,邮递员隔着雕花铁门递了一个大包裹进来,抱着大包裹回到房间打开,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各式东西,我微笑,聂唯阳,报仇的时刻很快就会来。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有人走进来,然后是咔嚓咔嚓咔嚓连响三声,从里面锁死了。我坐在餐厅里,有点紧张地继续吃自己的番茄蛋炒饭,脚步声过来,聂唯阳的气息喷在我耳背:“小野猫,这么乖在等我?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我放软声音:“我,我帮你叫了饭。”

    “这么好心?”他拉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桌子上是外卖的鳗鱼饭和配汤,他打量着“没下毒吧?”

    我差点又喷出来,聂家的餐桌果然是不祥之地。

    我急忙说:“没有,我,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我会对你好一点,你也不能总这样这样强迫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小野猫,每次你收起爪子,我就觉得你在转什么念头,不过——我没办法拒绝你。”他低头喝汤。

    我紧张地捏着勺柄,偷偷看着他,他突然晃了一下,我在心里默数,1,2,3。

    他从椅子上滑下去,砰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