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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某处高档豪宅。
对程璎来说,晚上的陆明充满着危险干劲,是容不得一丁点挑逗刺激的。
就在刚刚,她随口提了一句小腿酸麻,想让陆明帮忙按摩时,可能是表达会错了意,可能是晃荡的足尖有黑丝袜的诱惑加持,也可能是她的欲拒还迎态度,最终在沙发上被陆明直接推倒了。
“等等,别在这里……先停下……唔……”程璎的红唇被堵住后,呜呜声和无力的小手徒添情趣,推搡成了形式主义,眸子由最初的生气变得迷离。
她的酒红色吊带裙没有任何抵挡作用,美腿根部缠绕的枪托和锋利匕首也被轻松卸了下来,只有薄透的黑丝裤袜仍然紧贴肌肤,并且很快也连同粉色内裤全扯到膝盖位置。
挣扎晃荡的黑丝玉腿被强制分开后,嫩足在半空无力摇摆,踢踹柔弱无力,估计是怕动静太大。
酥胸半露,饱满滑腻,抓捏在手里揉成了多种形状,酥麻异样还有羞耻之意,让她使劲挪开胸脯的魔爪,做最后挣扎,同时也忽略了失守的下体。
阴阜上的乌黑阴毛稀疏不算多,像蝴蝶般绽放的阴唇羞涩地往两边绽放,粉嫩的阴蒂浅显露头,短时间内已经有粼光闪闪的蜜液从粉穴里流淌而出,红润花蕊抹上泛滥淫水后更加晶莹透亮,像是在舒蕊展瓣,招蜂引蝶。
陆明的手指轻轻在肉唇玉缝处挑弄,就如开启了某个致命按钮,程璎的抵抗力瞬间瓦解,尤其是敏感的花蒂被反复戏逗,修长朦胧的黑丝美腿使劲合拢,想要夹住手指,最终从腿缝间溢流的爱液越来越多。
“不要弄了……”程璎羞赧轻吟,娇喘中似乎透露着另一层含义。
得到指示的陆明,很快就解开裤头,将肉棒掏了出来,让guī头抵在两瓣湿润的蜜唇上按压,更多湿漉漉的浆液从蜜穴内挤出来。
仍保留最后一丝清明的程璎,正想着脱离魔爪,哪知双腿已经被固定住,眼睁睁看着肉棒撑开狭窄的蜜穴口。
“噗哧——”
硬挺的肉棒势如破竹地插进湿润蜜穴内,程璎的脸蛋变得哀怨诱媚,全身僵直。
“混蛋……快拔出来,讨厌死你了……”
由于担心随时有人出来,她全身心无法完全放开,特别紧张,以至于蜜穴膣道的紧窄程度比以往都要强,再加上前壁附着的颗粒肉芽,敏感的凸触吮吸着肉棒茎身,让陆明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做梦,被我插进去了还想着出来?”
他收敛心神,停顿了会改为缓慢抽chā,让guī头重新探进柔软温厚的蜜膣口,并挤过逼仄湿润的甬道,顺利顶到了最深处的yīn道穹窿,在花穴深处部位高频率摩擦着子宫壁。
也只有程璎的狭长yīn道能完整吞进陆明的肉棒,但即便如此,她也被插得芳心乱颤,黑丝美腿主动缠住了陆明的腰背。
“哎你,别使坏了……呜呜……”程璎被捣乱得魂销骨酥,羞赧着紧闭双眸,骂骂咧咧的话逐渐消停,不敢再乱刺激他。
陆明平日里经常被她口头挑衅,早已憋闷许久,只有在肉体被征服后,才能让程璎百般依赖地奉承呻吟。
客厅里传来清晰沉闷的啪啪声,陆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双手托住翘臀,腰身猛烈往前撞。
程璎死死搂抱着他脖子,脸靥充满绯意,锁骨下的性感吊带扯落一边,白皙坚挺的柔乳上下厮磨,时而被挤扁时而又分离,娇颤火热的胴体承受着连绵不断的抽chā,性感薄透的黑丝美足无力地颠簸摆荡。
黏滑爱液从两人的性器交合泥泞部位渗出,最后全流到了陆明的腹部。
程璎在半空中被插得嘤嘤细啼,高潮连绵袭来,几番让她蹙眉迷离,从粉颈到酥胸再到胴背,光滑香奢的肌肤都沾满了挥洒汗水,淋漓尽致呈现别样魅惑。
这番僵持角逐,最终还是以程璎的服软结束,她俯在陆明耳边轻声祈求:“我错了……啊……我都听你的……我们……啊……回房间吧……”
“好,如你所愿。”陆明虽然欲火焚身,却也明白在客厅做ài的风险性,万一被肖兵和岩刚撞见就尴尬了。
陆明抱着程璎走进卧室里,反手关紧了房门,整根yīn茎仍然插在温纯润滑的蜜穴里,让程璎更加秋水生媚,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陆明胸膛上。
没有了大庭广众下的束缚后,陆明的抽chā狠劲上来了,他径直让程璎跪在床上,翘臀高抬,随后让湿淋淋的guī头重新挤开阴唇,噗哧一声整根肉棒插进密闭狭长的yīn道。
程璎半跪着,头埋进枕头里咿唔连连,胴体娇颤火热,随着背后的撞击而不断扭动腰肢。
没有过多的讲究技巧和体位,这次陆明纯粹的以野兽行径泄欲,也只有程璎的火热娇躯能承受得住。
娇喘嘶吼,抽chā肉体撞击,还有床板的摇曳声,在房间里交织混杂成了性乐曲。
这一次陆明没有再射进去,而是将肉棒伸到程璎的嘴里。她识趣地张嘴,然后全部吞掉没有丝毫滴漏。
一番盘肠大战过后,程璎慵懒地睡在床头一侧,她已经没有力气起身了,下体的泥泞湿滑还是陆明帮忙擦拭。
他拿起被子盖住了程璎的裸背,随后坐在床边缓了会,待胸膛平复后,穿上衣服离开了卧室。
随后,陆明来到其中一个房间,先检查了一番岩刚的身体状况。岩刚伤势最重,暗疾也最多,如今基本恢复了九成,但由于药效原因他还处于沉睡中。
睡在另一个房间的是肖兵,陆明走进去后瞥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抓起肖兵的手腕。
“哎疼疼,老大下手轻点啊,我刚恢复没多久呢……”
眼见肖兵精神抖擞又十分痛苦的模样,陆明冷哼一声:“怎么,不装睡了?”
“嘿嘿,这不是怕打扰老大的好事嘛……”
肖兵腆着脸凑过来,露出男人之间特有的眼神:“老大,你能将程璎征服,我是甘拜下风啊,以后我铁定跟你混了。”
“行,我会将你这番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她。”
肖兵的脸色变得惨白,瞳孔瞪大:“卧槽老大别卖我啊,她现在可是我的债主,我可不敢再得罪她了,被打死都算轻的。”
陆明削了他一脑后,皱着眉说:“行了别扯东扯西的,恢复得怎么样了?”
肖兵马上挺直腰板,给陆明敬了一个标准军礼,语气里按捺不住兴奋:“好,好得很,之前我以为能恢复七八成,适应日常生活就很满足了,没想到,没想到啊,竟然全他妈恢复了,老大,你还有……”
“死了这条心吧,已经没有了。”
陆明没管他眼里的失望,语气变得严肃:“记住了,不要泄露任何有关药剂的事,你也知道后果是什么了吧。”
肖兵脸色一凛,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很好。”
陆明看了看腕表时间:“时间不早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肖兵点头,突然又冒出来一句:“哎这里只有三个房间啊,老大你要在哪里睡,要不我这里可以挤挤?”
陆明对他露出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挥挥手离开了房间。
等他重新回到程璎的房间,看到美人依然躺在床上,身上被子遮住了性感胴体,只露出一点裸背和玉足。
此时,他才有闲暇心情打量卧室的极简灰白装潢,尤其是那180度的六米落地窗,将整个江景夜色尽收眼里。
陆明顺手查了一下这里房产均价,当看到18万一平时,眼皮不由跳了一下,默默收起了内心震撼,眺望窗外江景……这婆娘也太有钱了吧。
江面无风无船,岸堤的钓鱼人一动不动,鱼线时而绷紧时而松弛,震颤起许多无法预知的小涟漪,一点点扩散。
当守候在病房外的特警冲进去,看到赵公子已经成为血淋淋的人彘时,刺眼的警钟瞬间响起,整个医院被大量警力封锁,停在路边的黑色防暴车警惕四周,车顶的警笛更是足足响彻了一夜。
今晚注定不太宁静。
陆天独自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早上唐妩对他说过的话,内心越想越不是滋味。更难受的是,他似乎也没有多少愤怒,而是有另一种古怪的念头陡然而生。
陆天重新翻看保存在手机云盘里的视频,里面的内容不多,有唐妩被周琳调教的激情片段,也有在瑜伽馆的贴身按摩,还有在床上被张嵩逼入绝境的无助模样……
这时裤裆被顶得异常难受,当他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竟然坚硬如初,全然没有阳痿疲软状,背脊突然有了凉意。
为了验证自己猜想,他等到yīn茎缓慢消下去后,又重新点开其中一个视频,很快,yīn茎充血瞬间勃起。
他不耐烦地将yīn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放在手里来回摩擦,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面目狰狞,发出哼哧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随着guī头一阵抖动,精液喷薄而出,他眼前的视频定格在老婆和健身教练的臀胯体位贴合,虽然不是做ài,却和做ài的姿势相当吻合。
陆天大喘着粗气,等到灵台清醒后,胸腔既郁闷又愤怒,懊悔地抓起手机,猛地摔向地面。
“滚!”
……
清晨的树叶斑驳摇晃,透过阳光照射进房间内,一片片随风摇曳的倒影在地板上清晰可见。
“天气不错,风和日丽嘛。”
萧黛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很快惊醒了在旁边熟睡的姐姐。
她先是愣神片刻,随后一把按住萧黛的肩膀,满脸不可置信:“啊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嗯,感觉睡了很久呢,头都睡重了。”萧黛的眼神满是无辜。
“我,我以为……”萧雪的嘴唇微张,一时之间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浑然没有以往的冷清拒人千里之外,含情凝睇地看向妹妹,心魂似乎都被勾走了。
萧黛见她这般醉态,嘴角微翘,藕臂般嫩白的手搂住了姐姐,语气十分温柔:“姐姐,多亏了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虽然我昏迷了,但许多事情还是知道的,姐姐谢谢你。”
萧雪抱着怀里的香软尤物,罕见地脸红,充满了柔情醉意,轻嗯一声:“我们是姐妹,应该的。”
“姐姐,你以后还会疼爱我吗?”
那楚楚可怜的声音让萧雪的心都要融化了,恋爱脑顿时开启,嗯了一声后,似乎觉得不够重视,重新补充一句:“会的,姐姐一定会疼爱你的”
“那你还凶我嘛”
“不会的,我可舍不得呢,以后谁凶你就告诉姐姐”
“嘻嘻,姐姐真好”
萧黛直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般突袭让萧雪完全招架不住,她心脏扑通乱跳,脑袋仍然处于半清醒半沉睡的状态,也不清楚妹妹究竟是什么意思。
却见萧黛亲完后若无其事地下床蹦跶,默念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萧黛的意外苏醒,惊动了许多人,除了父亲和陈伯等高层人员外,还有吴磊这个的地下准男友。
不过让萧黛最开心的还是唐妩到来,她将陆明抛在一边,牵着唐妩的手坐在床边,依偎撒娇,手怎么都不松开。
萧雪就在旁边坐着,她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唐妩有一种莫名错觉,她总觉得萧雪的眼神不对劲,而且始终注视着两人牵手的地方,似乎带有一丝……敌意?
将脑海里的怪异念头压下去后,唐妩不动声色地分开萧黛的手,果然姐姐的脸色变得平淡如初,一副我很高傲懒得理你们的样子。
萧黛遇袭的整个来龙去脉,陆明知道得很清楚,眼见在场四人都是可靠的,便说出了一些内幕:“周氏的帐我们慢慢清算,不过他们的狗腿子已经被我打掉了一条。”
萧雪终于开口:“你的意思是,将赵恒弄进医院的人是你?”
陆明大方承认:“没错,他三番四次触犯我的底线,我没有当场诛杀已经是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了。”
“那之后呢,你没有再做什么了?”
“没有。”
陆明古怪地看向萧雪:“难道又有谁找他麻烦了?”
萧雪打量了一下他,点头:“嗯,就在昨晚,赵恒四肢尽废,七窍被挖,直接被弄成人彘了,差点没救回来。”
唐妩被她的这番形容吓到了,双手拧成一团,低声道:“这是谁干的?”
陆明生怕嫂子误会自己,连忙摇头,再一次撇清:“这绝不是我干的,我不会这么变态。”
萧黛一边啃苹果一边说:“不管是谁干的,反正赵老头都要疯了,我们多提防一下这个人。”
“我会多注意的。”
陆明看了一眼唐妩,后者从始至终都没有搭理他,要说冷漠吧,没有,可以正常交流,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眼神对视。
等萧雪离开房间后,萧黛对唐妩说:“唐姐,我会找人保护你的,或者……你们直接搬来怡海山庄吧,我找一套位置好的别墅,到时候整个小区都是我的人,没有人敢打你的主意。”
唐妩已经承了萧黛许多人情,听完后连忙摇头:“不行,不可以。”
陆明跟着附和:“放心吧,我现在回来了,也算自由了,安全这一块我会时刻抓紧。”
萧黛今天已经对他挑了许多刺,不耐烦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犹豫,你一个人再厉害,又能保护多少人?再晚一点,等到怡海山庄卖了,就什么资产都留不下了……”
最后一句嘟囔陆明没有听清楚,但唐妩就是不愿接受萧黛的别墅馈赠,理由也让萧黛哑口无言,那就不希望她们之间的纯洁友谊被金钱玷污了。
这时,陆明收到一条信息,头像显示的是初夏。
“陆明,我是初夏,你还在回龙观吗?”
陆明看了看聊天中的两人,低头回复:“对,我过来探望朋友。”
那边回复:“你能来一楼大厅吗,我在旁边的发热门诊等你,我就一个人。”
陆明皱眉,起身离开病房,带着一丝疑惑来到发热门诊,却哪里都没有发现初夏身影,直到一名护士扯了他衣角。
陆明转身,才认出这名护士竟然是初夏。
她穿着一身粉色护士服,戴着医用口罩和眼镜,就连标志性的马尾辫都盘在护士帽里,伪装得几乎没人能识别出来。
陆明开口问:“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来这里?”
周氏和萧家已经全面开战,初夏却突然出现在萧家的监视区域内,不说自投罗网,但肯定是身处险境。
初夏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比如自己是如何混进来的,又来了几天,最后踌躇许久只剩一句:“因为……萧黛是我的好朋友,我想看看她。”
“我试了许多次,都无法靠近那道病房门,直到我从远处看到了你……”
陆明哦了声,大概明白怎么一回事,没有立即答应,轻声说:“你来得正好,萧黛刚刚醒来了。”
“醒来?真的吗?”
初夏整个人愣住了,身子激动地往前,情不自禁地抓住陆明手臂:“太好了,那……那她现在能说话吗?”
陆明被她的雀跃和释怀感染到了,安慰道:“放心好了,她能蹦能跳,如果不是被我们一致否决,她中午就想着跑出院了,这个女人真是,装睡了好几天都不腻……”
“啊,什么装睡?”
“没,我瞎猜的,你稍等会。”
陆明一边说一边拨通了萧黛的手机,懒散柔媚的声音顿时传来:“哎你跑哪了,记得帮我买包辣条和薯片,薯片要青柠味的,这几天没吃我可都馋死了。”
电话那头她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原来被萧雪当场拒绝,两人争锋相对,又斗起了嘴,吵杂一片。
“你说好的宠我呢!骗人的鬼!”
“我要对你的身体负责,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垃圾食物。”
“什么大病,谁有病了?你看我都能蹦起来,蹦好几个呢!你看你快看,哎哎,呜扭到了,疼疼,哎……”
陆明忍住额头黑线,看了看旁边忐忑的初夏,等到那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后,缓声说道:“说正事呢,初夏很想来探望你,她就在医院里呢。”
开口的却是萧雪:“嗯,你带她进来吧,没有人会为难她。”
萧雪作为萧氏当家人,有了她的保证,陆明便带着初夏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住院部五楼,走进戒备森严的VIP病房区。
当初夏看到活泼精神的萧黛时,整个人再也忍不住,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她:“对不起,对不起……”
萧黛反倒安慰起她:“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哎呀,姐你轻点……”
原来她的的雪白嫩足被握在萧雪手里按揉,刚刚的一番调皮蹦跶,现在已经安静老实了。
萧雪在旁边说道:“其实在几天前,我就已经知道你来医院了,没办法,你伪装得虽然很好,但是意图太明显,暴露了你自己的行踪。”
初夏露出错愕眼神,随后小声问:“那,你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抓你?”
萧雪的冷淡中透露着难得温柔:“很简单,上次绑架你是因为形势所迫,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况且……你还是我妹妹的朋友。”
她的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萧黛哼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初夏如释重负:“谢谢……原来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临近中午,陆明先送唐妩回大哥所在的医院,随后将初夏送回家。
在出院前,初夏已经换回了常服,一身简单的牛仔裤帆布鞋和白色毛衣,陆明甚至注意到她的牛仔裤已经有淡淡发白迹象,完全看不出她的家庭背景足以撼动行省半边天。
无聊中陆明谈起了这件事,初夏一点都不介意,温柔笑道:“那如果被你知道,我上下班都是坐公交,吃15元的馄饨粉,住着月租金两千元的单间,你又会怎么想呢?”
陆明沉吟了会,试探性问:“会觉得你很低调?也对,大隐隐于市才是最安全的。”
初夏摇头:“不是的,我一点都不低调,我只是在做属于普通阶层的女孩子该有的生活而已,它可能并不高大上,可能会很市井,会很俗,但是在我看来,这一切都很真实,它不需要觥筹交错和金碧辉煌来衬托,也只有这种生活,我才会感到由衷自由。”
陆明露出一丝意外,接着问,语气变得锐利:“但你无法否认,你已经被贴上周氏的烙印了,哪怕是私生女,你也是被捧着的掌上明珠,然后在你毕业后,在工作中,都会无形之中享受到特权阶层的待遇,不管你承不承认。”
“嗯,我承认,也明白这一切并不是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所获得,包括我的高薪,我的编制,整间医院的医生群体年龄,也就只有我最年轻了,我深知自己的能力没有匹配自己的岗位,那就更努力一点,每天进步一点点。”
陆明略微意外:“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许多人都和你说过同样的话。”
初夏娓娓道来:“虽然我无法改变自己的家庭属性,但是可以改变自己想要的未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比如,比如说……”
陆明转过身,才发现她闭眼靠着车窗,脸色有点难受。
“你怎么了?”
“可能……没吃早餐,有点低血糖……”
“你先不要动,我已经到了,我找个位置停车,然后扶你上去。”
陆明将车开到地铁口附近的某处公寓,随后在便利店买了一些糖果,控制住了初夏的低血糖症状。
但她的走路仍然不稳,陆明扶着她的身子进电梯,到后面初夏几乎将大半身子的重量压到他身上。
陆明拦腰将她抱进屋子里,轻轻平放在床上,然后去厨房兑了一些葡萄糖水,托着初夏的嘴引导她喝下去。
但初夏依然昏迷不醒,不少糖水从嘴角溢流出来。
陆明迟疑片刻,直接用嘴一点点喂她。
初夏的丹唇温软清香,在陆明的持续喂下,有生理性反应,忍不住张开樱唇渴望更多水的滋润。
等陆明喂完后,收起内心的旖旎,他已经发现了初夏醒来的迹象了,至少她的脸靥绯红,估计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场面顿时有点尴尬。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陆明一听就知悉是谁,等初夏缓缓睁开眼后,他缓声说:“那我先走了,不然门外的那群保镖会撕了我。”
初夏的眸子漆黑明亮,轻点头,脸色恢复了平静:“谢谢你。”
房门被打开后,是四名便装女保镖,她们如临大敌地盯着陆明,腰部的枪已经随时待命。
“朋友们别冲动,我是初夏的朋友,她刚刚低血糖了。”
陆明侧过身子让她们进来,领头的女保镖率先走进房间,和初夏交谈起来。
见初夏认识这群人,陆明也就潇洒地离去了,毕竟做雷锋就要深藏功与名。
……
萧雪一边捏着妹妹的足丫,一边古怪地看向她,疑惑问:“赵恒彻底残废了,方诗诗也遇袭身亡了,这些……不会都是你安排的吧?”
萧黛没有直接回答,目光微凝,反问道:“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萧雪自顾自地分析:“整件事是这样的,果子在一年前执行任务时假装身亡,随后整容潜入恒轩公司,盗取机密资料,从时间节点来看,一切都吻合。”
“果子的伪装隐忍能力,连我都会佩服,她每一次执行任务都会采取最谨慎稳妥的路线,从不曝光自己身份,做事十分高效,盗取机密资料原本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却在恒轩公司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差点曝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萧雪又看向萧黛,见她沉默了,便缓缓站起来,语气平淡:“看来,你真的很重视唐妩。”
“嘿,那我很在乎身边的人嘛。”
萧黛见状不妙,急忙牵着萧雪的手拉到床边,从后面抱住她,柔声安慰:“姐姐我也很在乎你呢,你不要吃醋哦。”
说完她又在姐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什么吃醋,乱七八糟的。”萧雪话是这么说,那傲娇的冰山容貌很快就变得晴朗。
就在这时,病房外走进来一位身材娇俏的美女,正是聂小果,只是她的面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更具备异域混血风情,如果唐妩在场,甚至都可能认不出来。
她朝萧雪点头,随后来到萧黛身边,低头,用敬语说:“主人,幸不辱命,果子回来了。”
“我等你好久了,也很担心。”
萧黛示意她坐在身旁,语气满是歉意:“如果不是我强行下达保护任务,你也不会身处险境了。”
聂小果的眼眸澄澈明亮:“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叫了我好几年主人了,听着怪生疏,以后还是叫我大侠吧。”
“是,大侠主人。”
“……”
萧雪细细打量着聂小果,越打量就越欣赏,坚韧、能忍、机灵、手段凌厉,最重要的是,忠诚,如果不是妹妹的心腹,她甚至都有拉拢到身边,好好安排在重要岗位上的打算了。
“达咩!果子是我的,姐姐不能抢!”萧黛将果子挡在身后,眼神充满了警备。
“好好,我就想想嘛。”萧雪被揭穿了内心想法,反倒有点不好意思。
聂小果震惊地看着两姐妹,她离开的这一年,为什么这对姐妹之间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发生了什么事?
萧黛摇头晃脑,想了许久,最后对小果说:“接下来的日子你低调点,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保护任务。”
“一切都听大侠主人的命令。”
“是大侠啦。”
“好的,主人。”
……
当林珞萱得知陆明有一件很重要的物品要亲手交给她时,整个人充满了疑惑。
为此她还特意化了点淡妆,推掉下午的一场讲座,然后早早地站在二楼的卧室阳台,看似漫不经心地修建枝叶,心思却已经飞到了天边。
房门外走进来一道倩影,正是夏雨菲。
她看到林珞萱怔怔地注视着盆栽,纤手一直轻轻地抚弄枝叶,整个心神都陷入进去,以至于完全没发现后面来人。
“珞萱,在想什么呢?”
“妈,我……没想什么,在剪东西呢。”
“我看这些枝桠挺好的,已经够短了,不需要再剪了吧?”
“是吗……是……也对。”
她的一切表现都被夏雨菲看在眼里,只是看破不说破。
林珞萱掩饰住内心的慌乱,看了看夏雨菲,笑着说:“妈,你的症状好点了吗?”
“还是老样子,喝完中药会好点。”
夏雨菲这几天被头疼折磨得很难受,连续吃了许多颗布洛芬都无法减缓痛楚,最后还是老中医开的药方,勉强压制住了痛感,换来的却是嗜睡和性欲高涨。
林升平已经50岁了,无论体力还是房事都远远不及从前,夏雨菲却正值30岁芳龄,且从未婚育,在某些方面难以被弥补。
上次和陆明的那番翻云覆雨,让夏雨菲记忆犹深,身体内的某处基因彷佛一下子被解锁了,欲望如洪流般再也无法阻挡,与之伴随的就是更加剧烈的头疼,还有中药导致的涨奶现象。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确认没有奶水溢出来浸湿睡裙,松了一口气,随后提起另一件事:“刚刚开完线上会议,你爸在鹰国挪不开,明天我要亲自出一趟国,解决完后续的并购事宜。”
林珞萱示意母亲坐在床边,然后用手指按揉她的太阳穴,小声问:“是法国航空公司吗?”
“嗯,还包括附近的配建厂,一连串的地皮,价格我们砍了好几个月,最后定在50亿欧元附近,如果算上交易税费、反垄断调查,还有环保配建工程,最终成交总额能维持在52亿欧元已经很不错了,嗯?珞萱,你的按摩又有进步了。”
“真的吗,谢谢夸奖~”
夏雨菲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口问:“你下午不是有一个讲座吗?”
林珞萱摇头:“不去了,我在家里约了人。”
“噢,谁呀?”
林珞萱停顿了会,语气很平缓:“就陆明啊。”
然而夏雨菲听在耳里如晴天霹雳,她突然有立即返回公司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