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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女孩的原谅后,薛进又殷勤起来。
「小羽,你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我给你烧点水洗洗吧!」
说着男人转身,来到灶台旁。
连羽有气无力的看着他,觉得他好讨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薛进已经被身后的眼刀剁成了肉末。
薛进探头看了看水缸,几乎见底了,这可怎么办?抬眼望了望外面的雨势──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隐约可以看见细细的白线。
「没水了,雨也不太大,接不了多少,我弄块干净的湿布给你擦擦吧。」
说着,薛进左右瞧了瞧。
这房子很小,几个平方而已,一转眼珠,就能将屋内一切看的清楚明白,末了薛进还是失望了。
「小羽,你看那块毛巾可以吗?」
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但是勉强能用。
「不要,太脏了。」
小。女。孩摇了摇头,她下面好难受,又干又涩又痛,污浊不堪,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愿意用来历不明的东西。
薛进见她不同意,只得另想办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质地良好的衬衫,还有板正的西装裤。
这身行头,怎么看也不能当抹布用呀,要不把自己的棉布背心脱下来,给她用算了。
想到这里,薛进便开始脱衣服。
「你,你干什么?」
连羽不想动,连抬眼皮的力气几乎都没了,昏昏沉沉中,便看到男人骇人的行为。
他在解衬衫!随即不好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别怕,叔叔……」
刚想说什么,一抬头,便看到小。女。孩微露的香肩──小小的白色挂带紧贴在那。
「小羽,既然你嫌毛巾不干净,就用你的背心吧,反正也坏了。」
薛进为自己的话,而心跳失速。
小。女。孩听他这么一说,咬着嘴唇半天没吭气。
「要不,用我的也行!」
薛进的衬衫纽扣刚解到第三颗,说话间就要去解第四颗。
「不,别!用我的吧。」
连羽不想接触和他有关的东西,尽管现在她满身都是他的男性麝香味。
「好。」
说着薛进很知趣的背过身去。
连羽心砰砰跳个不停,先盯着男人的背影看了片刻,直到他不耐烦的催促:「你好了没有,我要转身了!」
薛进后面没长眼睛,但他听到屋子没什么动静,便清楚小。女。孩还在迟疑,不由得出声威胁。
「还,还没,马上好。」
连羽轻轻拉开紧里在身上的被子,并未完全舒展开,而是在里面鼓动了一小会。
胸前的两块软肉,肿胀的象小馒头似的,乳头更的是殷红惹眼,只看了一下,连羽又羞耻又愤怒。
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她几乎要委屈的哭出来,但临了,还是强忍着眼泪没有爆发。
只是扁了扁嘴,将呜咽之声,在喉咙里滚了滚,又强咽回去了。
「可以了。」
连羽手中的背心,被男人撕开了很大的缺口,根本穿不了了,不做抹布,又能做什么?
薛进接了过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就着从房檐上滴落的雨水,开始搓洗着手中的破布。
薛进边搓边想,他在家都没干过这等伙计,没想到伺候起小。女。孩,却象上了瘾般,这不知道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睡她一回,便象做月子似的,休养个好些天,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想着,薛进撇了撇嘴:到底小,不禁弄。
外面下的是毛毛细雨,薛进在门口蹲了半天,好不容易,布浸透了,他站起身,两手反方向使劲,微微用力一拧后,又将其轻轻抖开,展平,仔细的将布折成三夌。
别看薛进是个男人,尽管外表长的很清雅,但动作丝毫不娘气,还带着股子儿男性英姿。
将规整的方布递上前,小。女。孩动作很谨慎的接了过去,很怕一个不留神,被没拉好,身上某些部位会被男人看到。
薛进见她如同惊弓之鸟,很体贴的将身子背了过去。
连羽精神很紧张,现在她对他简直是不信任到了极点,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恐怕一辈子都会怕。
布很湿也很凉,刚一接触下半身,连羽就觉得浑身冰冷,并夹杂着明显的痛楚,不禁打了个寒噤,尽管如此,她还是缓缓磨蹭着自己的私处。
那好脏──在自己的小花上摩擦着,一路向下,到屁股,然后是大腿内侧,擦完了一遍,又将抹布翻了个面,继续擦。
当清理的差不多时,将方布拿出来一看,上面白色的凝结物中泛着血色,怎么看怎么刺眼,还有那浓浓的腥臭味。
连羽一时没忍住,干呕了几声,眼眶越发的红了,泪珠在里面幽幽的打转。
薛进转过身来,本想关心下她,可没想到看到的情景,有些让他怄气──他的东西就那么脏吗?她都要吐了。
「你没事吧?」
呕声过后,便是咳嗽,小。女。孩胸膛起伏,脸色由白变红,但嘴唇依然毫无血色。
连羽很难受,她几乎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了,刚才的那股子味道很冲,从鼻腔进入,反馈到大脑,一直恶心到心里去了。
小。女。孩仍然很纯洁,她的心理和生理都不成熟,所以无法赏识一个男人特殊的魅力──雄性的体味,就像她讨厌薛进的大肉棒一样,那东西又大又粗,使劲往下面钻,钻的她好疼,后来浑然有些舒服到了,可末了,还是被它弄的身心俱疲,生不如死。
薛进看不下去了,翻身上了炕,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连羽见他靠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气去,但幸好,人类的本能救了她,关键时刻她还知道呼吸。
可这一吓,也因祸得福,居然不咳嗽了。
连羽长出了几口气,呼吸平稳许多,轻轻往旁边挪了挪:「叔叔,我好了,没事了。」
小。女。孩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吞咽着唾液。
薛进哪里看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没说什么,无甚表情的下了炕,而后来到水缸前,用水瓢去舀缸里那点可怜的水,几乎要将缸底都銙破了,才勉强够一大口。
薛进将瓢递到她嘴边:「喝口水吧,好受点。」
连羽看了他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接了过去,一张嘴,喝了个精光,她确实有点渴了。
昨天哭了好长时间,又叫了大半夜,现在喉咙很难受。
薛进转过身去,将水瓢放到灶台上,连羽呆呆的看着他,心里酸酸的,痛痛的:叔叔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被所信任的人背叛,那感觉无助,茫然到绝望。
薛进看了看时间马上7点了,估摸着丁步也快到了。
「小羽,等会叔叔的朋友就要过来……」
还没等他说完,小。女。孩紧张的猛摇头:「我,我不要见人。」
「我没说要你见他,他来了,我要出去会儿,你呢,乖乖呆在这等我好吗?」
连羽听他这么说,狐疑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这才乖,等叔叔给车加了油,我们就回去。」
说着,薛进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将小。女。孩遮挡住半边脸的刘海往耳后掖一掖。
连羽的眼睛很漂亮,灰蓝色的,绽放出迷幻的色彩。
手还没碰到头发,连羽条件反射似的别过头去,结果薛进只摸到了空气,手中凉凉的,僵硬在半空中。
一时间,周遭的一切都凝结了,连羽几乎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冽。
薛进看着自己那尴尬的大手,真想一把将她的头发拽住,不管不顾的让她哭,可下一刻,男人却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浅浅的笑了笑。
「小羽,叔叔先出去看看,等我!」
说着,薛进从炕沿上抬起屁股,转过身去──一刹那间,男人变了脸。
目光阴沉:真是不知好歹,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得给我乖乖的,我还收拾不了你个黄毛丫头?那我就不姓薛!
车速不快,匀速前行,期间仍是飞沙走石──刚下过雨,路很滑很黏,车轮带起了不少小石子,沙子。
这可把丁步心疼坏了,自己可是刚买不久的新车,这破道,让爱车受委屈了,想着,暗骂薛进不干好事。
雨是走了一路,下了一路,当丁步远远的望见薛进的车时,天已经放睛了,苍穹之上,很难得的出现了七色彩虹。
丁步将车停了下来,薛进已经等在一旁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
丁步摔上车门,刚想问他什么,可一见他的模样却愣住了,呆呆的吐出了这么一句。
──男人左脸上,有几道抓痕,结了红红的血痂,看来是新伤。
薛进见他盯着自己的脸颊看,也意识到了什么,伸手轻轻摸了摸,还别说,有点疼。
操,小丫头的小爪子还真利呀,这带了色回去,跟白思思又有的解释了。
「你这脸是怎么弄的,昨天见你还好好的那!」
丁步摸着厚厚的下巴,饶有兴味的说道。
薛进抬头别了他一眼:「被女人抓的,我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去。」
丁步同薛进都是治家有道,在外潇洒的人,丁步是铁腕,而薛进是会掩护,够腹黑,够狡诈。
丁步有时会不齿他的『阴暗』,但人人都有自己的道道。
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一向在人前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居然一夜未归家?肯定有内幕。
「怎么回事?跟我说说,你们吵架了?」
丁步首先想到的是薛进脸上的伤是白思思弄的,两个人发生点不愉快,以至于薛进离家了。
可又一转念,这离家?走这条路是要去哪?
「没吵架,可也快了。」
说着,薛进伸手管丁步要了根烟,点着深吸了一口道:「我这次,恐怕有麻烦了,需要你帮我点忙。」
薛进此刻已经关了手机,他怕白思思早上起来给他打过来。
「什么忙你说吧!」
丁步看他表情有些严肃,也严谨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雨下的很大,我又喝多了,跟一个女孩在一起,没能回家,今天早早的往回赶,车就没油,搁在这了。」
说完后,薛进捏着烟,又吸了一口。
「……」
丁步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晚上没接思思的电话,她恐怕要起疑心。」
「我能做什么?」
丁步想了想。
「给我做个证明,昨天我们应酬客户喝多了,而后找了个浴池,歇息了,很倒霉,我手机恰好被别人偷了。」
「呃……」
丁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她会相信我的话吗?」
白思思一直都知道薛进在同丁步有些来往,但由于她很忙,男人又没有什么不良记录,所以也没深抠狠挖他身边的关系网。
爱和谁喝酒吃饭无所谓,只要在外面没什么事儿,按时回家就成。
「会的。」
薛进很有把握的说道,有的时候,女人尽管怀疑,只要没有证据,男人又死咬着牙不开口,那就没问题。
「好吧,我听你的。」
丁步答应下来,而后又帮着薛进把他的吉普加了油,本想没事了,一起回去吧。
可没想到……
「你先走吧,还有点事,谢谢了。」
薛进如是说道。
「……」
丁步挑了挑眉,心想这小子,阴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干什么,不说就算了。
「那好,我先走一步。」
丁步点了点头,两人相互招了招手,他上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