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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连忙拉着老头的衣袖，附在耳边，“老头子，就是这个女娃，我们家小宝肯定喜欢。”
男人似乎也很满意，正想掏出一叠油纸抱住的血汗钱，突然想想到什么似的，手缩了回来。
老头看着麻子问道：“这女娃子没啥毛病吧”
老婆子一听，脸也变了色。
自己儿子是傻的，要是老婆也是个病秧子可不行，那生出来的小娃子是个什么东西啊。
老婆子看着小华殊，“女娃子，叫什么名啊？”
华殊怕生生的看着两个老人，就是不出声。老头那能依教，“这娃子是个哑巴啊。”麻子一看这到手的钱快飞了，那怎么行呢！
“这女娃子不是哑巴，她可能就是被吓着了，你们带回去教几天肯定说话。”
老夫妻将信将疑，最后麻子降了一万块钱，老夫妻7万开开心心的把华姝买回家。
就这样，小华姝进入了自己第二个噩梦。
小妹妹趴在窗边看到昨天来的小姐姐被用麻袋装起来，由两个老人抗走了。
自己也不知道还要再这里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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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妻一个叫王大力，一个叫王小花，都住在大山坳里。
由于近亲结婚，一直没有生养。
好不容易老来得了个儿子，却是个傻的。
整天伊啊伊啊的，话都讲不利索。
老两口年纪也大了，知道自己儿子肯定是讨不着媳妇了，这才掏出攒了一生的血汗钱，给他“讨”个媳妇。
儿子大宝现在也快15岁了，比华姝大了那么一些。
但是在农村，哪家不是十几岁就嫁人生孩子了。
夫妻两个是打算“讨”个年纪小的，不太知事的，打小教她是自家宝儿的媳妇，这样才不会跑。
但是华姝已经十岁了，什么都知道了。
从到了这个家后，华姝就没有一天不想跑的。
早先跑过一次，结果还没跑出一匹山就被全村的人一起找到。
那次拉回来被“教育”一番后，3天没有饭吃。
之后华姝就在也没有再明面上反抗过，白天和两夫妻出工，晚上和大宝一起睡。
好在大宝是个傻的，晚上也没对华姝做过什么，就是要抱着华姝一起睡。
说什么这样抱着软，舒服。
就这样，华姝在王家村，长到16岁。
可能是在王家伙食好了，华姝长高了一大截，人也张开了。小小年纪已经看得出是个美人坯子了。
这天华姝像往常一样，背着背篓去田里打猪事。
但是那天发生的事却是华姝一辈子难忘。
华姝一个人正认真的割着草，村里有名的流氓李霸天不知从哪穿出来，一把抱住了华姝的身体。
一双脏兮兮的手在华姝肚子上游走。
华姝正想呼救，李霸天一把捂住了华姝的嘴。
强壮的手臂禁锢住挣扎的小人儿。
一个16岁的少女怎么可能和一个成年男子抗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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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嗓子早已沙哑，叫不出声。
眼泪也已流干，湿了身下干枯的草。
李天霸一脸饕足的起身。华姝也听不清他在穿好衣服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走了，粗暴夺走自己清白的人走了。
华姝一个人在草地上，像个破布娃娃，哪哪都是伤痕。
就这样不知道躺了多久，可能是听到老夫妻两个的叫喊，华姝才穿好衣服，背着没有多少草的背篓，一个人拖着破败的身子回到了“那个家”。
整个人走着都是恍惚的，像一片树叶，飘零，却不知归根。
老夫妻一看华姝今天出去这么久，却背回来这么一点点的猪事，正想发火就被自己儿子拦下了。
“媳..媳妇，睡觉觉，走，睡觉觉。”
一听到自己傻儿子要和华姝“睡觉觉”，两个老人脸上皱子都笑出来了。
“好，去睡觉，华姝，你先陪宝儿去睡觉，晚饭我们来做就行。”
华姝没有反驳，任凭傻大个拉着自己的手，进了卧房。
华姝一进去就推开了大宝，“大宝，我累了，让我睡一会可以吗？”
大宝像是看出自己媳妇很疲惫，连忙让开让媳妇上床。
华姝把自己窝在被子里，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
脑子了挥散不去的是今天下午那具肥硕的躯体在自己身上。
华姝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一个16岁的小女孩，在第一次被侵犯后，她不知道该向谁诉说。
他们..会认为自己是个怪物么？
华姝当天晚上没有出去吃饭，让小宝给他爸妈说了自己身体不舒服，就不吃饭了。
两个老人当然是乐见其成，毕竟吃一顿就少一顿，今年有还没有秋收，本来家里就没多少粮食了。
夜深，窗外不时传来一声狗吠。
今晚的月亮很亮，也很圆。
今天是十五吧？
华姝转过头看来眼睡得香熟的大宝，起身，站到窗边。
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在窗边16岁的华姝想了些什么。
一阵冷风吹来，华姝关了窗，走到床边，翻出自己的枕头。下面是自己这么多年存的一些零钱，加起来也不过几百块。
华姝把他们紧紧的握在手里，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随即悄悄给屋下面的大黄狗丢了颗生鸡蛋。大黄狗就屁颠的跑去舔地上的蛋液。
华姝成功的跑出来，一个人在月光下狂奔。
因为要不了多久，老两口肯定会发现自己跑了，之后一定会叫上全村的人一起来寻自己。
鞋跑掉了，华姝不能回头去捡，夜晚刺骨的凉风，华姝也感觉不到冷。
心里是一团兴奋。对！就是兴奋。
她不知疲惫的跑着，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翻过了一座山，还有一座，就一座山。
山的那边就是华姝的自由。
但是身后弯弯延延的是火红的火把。
他们出来找人了。
王大壮发现华姝逃跑，马上通知全村的人，集体搜寻华姝。
这次华姝比上次有经验了，她专挑小路跑，小路草笼茂盛，可以藏人。
跑得快的青年以经追赶上上了华姝，只是他们没想到12岁的小女孩会选择走他们这样的壮年都不敢晚上走的小路。
他们都还以为华姝在前面，打着火把往前面追去。
小小的人蹲在草丛里，紧紧捂住自己嘴巴，不让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被发现，将会是她不能承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