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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顿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梅尔又将目光转向他最为骄傲的客人身上。
“看着,欧玲雅――这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他希望你用嘴取悦他。照他说的去做。能使他高与是你最大的心愿,而且这样做了,你也会感到快乐。你明白吗?”
“我明白。”想到把小伙子的生殖器放进嘴里的滋味,欧玲雅不禁兴奋起来。
她挪动双膝,开始亲吻贾斯顿裸露在外的身体。
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一种本能引导着她的嘴和手。
她将手伸进贾斯顿敞开的长裤拉链中,去触摸他的睾丸。
睾丸浑圆,又有份量,当她将它们放在手掌上细细掂量,并且抚摸它们时,它们绷得紧紧的。
她张开嘴唇,将尤物填进嘴中,慢慢吮吸、品尝。
一股液体的咸味刺激了舌头,她索性用舌头压住那欲加膨胀的男人的根,用嘴来享受同样是占有男人的乐趣和激动。
她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因为贾斯顿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
他的睾丸在她的嘴中因充满精液而更加肿大、僵硬,欧玲雅感到自己的快乐也在全身蔓延、扩充,小腹一阵发热,直传到她坚硬的阴核处。
终于贾斯顿发出一声向她屈服的呻吟,欧玲雅兴奋地泪流满面。
当贾斯顿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入她的咽喉时,她第一次的情欲高潮使她的阴部紧绷起来。
所有的观众都拍手喝采――唯有贾斯顿的女友望着舞台目瞪口呆。
在舞台上,欧玲雅始终被动地跪着,就像一个诚心诚意的忏悔者,甘愿承受许许多多让人无法想像的苦行僧生活。
梅尔其他的“客人”也没有使他失望。
第二垃客人――一个带着决斗疤痕的面皮枯皱的德国男子――提出要用鞭柄抽打欧玲雅。
欧玲雅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她的后背和半边屁股打得通红。
然而,每抽打一下,她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快意。
第三个客人要求欧玲雅又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的坐骑一样;欧玲雅也希望趁着兴奋,毫无顾忌地大叫一遍。
梅尔看着他们,忽然心生嫉妒而恼怒起来:欧玲雅是他的发明、他的创造,别人凭什么要来享受他的成果?这个念头燃烧着他,就像是火舌舔噬着他。
他要占有她。
她一定要“放下双手,并拢双膝,欧玲雅。
只让我一人拥有你,好吗?”
“好,好。拿走我吧。”照梅尔的吩咐,欧玲雅放下双手,并拢了双腿。
在她的意识里,她是一只发情的母狼,等着同伴来占有她。
两个人一起做ài要比一个人自娱自乐有趣的多。
梅尔咯可待地扯开长裤上的钮扣,拉出一条绝色的尤物来――七英寸长而且很圆实的睾丸。
观众们疯狂地大叫起来。
女士们泣不成声,尖叫着恳求梅尔给她们一次机会,让她们同他一起做他喜欢的任何表演。
但是梅尔的眼中只有欧玲雅。
他迅速而顺利地利入她的身体。
欧玲雅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yīn茎坚硬而粗暴地利入她体内。
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动弹不得。
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永远生活在梦境中,永远跟人做ài而不醒来。
梅尔驾轻就熟地骑在欧玲雅身上,将一千种激动用他那双魔鬼般迷人的黑眼睛传入她的大脑中;他从她身上骗得了欢乐,她也和谐地回应着,就像是一把小提琴与一个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欧玲雅终于向快乐认输了。
她挺直腰身,接受着梅尔射出的沸腾的生命之液。
当高潮渐渐低落,她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帷幕也徐徐降落。
她忘却了观众,忘却了观众席和门听中渐渐进入兴奋高潮的气氛。
客人们像是一群受到主人鼓励的奴仆,完全沉浸于声色之中。
当然,她也忽视了三个身穿灰色雨衣的怒气冲冲的身影正煞有介事地走向舞台。
“梅尔先生。”梅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将仍旧紧绷着的阳物塞进裤裆,扣上钮扣。
“嗯,什么事”
“宪兵队。”人群一阵骚乱。
一个戴着旧毯帽,手持宪兵队逮捕证的男人开口了:“我想我们已经看够了你所谓的表演,梅尔先生。
你最好跟我们去一趟宪兵队。”他又朝欧玲雅瞥了一眼:“我们也要带这个年轻的小姐去问一些问题。”欧玲雅看着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身着制服的宪兵,吓得魂不附体。
她用一张毛毯裹着双肩,以掩盖自己裸露的身躯。
两个宪兵显然无法抵御欧玲雅的魅力,他们利用搜查的机会,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欧玲雅的身上摸索起来――晚了一点,欧玲雅想,心中漾起一种对他们的蔑视。
她竭力摆脱他们愉愉摸摸的抚摸,愤怒地将脸转向年长的宪兵:“你们是否完成了对我的搜索,先生?”宪兵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并假装咳嗽。
“闭嘴!该死的。”他粗暴地命令道。
同时摆出一副威严的面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带走!”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欧玲雅清楚地记得。
她被戴上手铐,和梅尔一起坐在黑色囚车的后面――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男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惊慌。
他洋洋自得的笑容使她觉得他有能力挽救局势。
毕竟,他还没落得声名狼藉。
到达车站,他们被当众侮辱了一顿,接着各自被带入单间等候审训。
当梅尔被带走时,他转身给了欧玲雅一个销魂的微笑:“这是一次至高无上的荣耀,小姐。如果你在一个专业剧院开始你的职业生涯”欧玲雅坐在自己的单间里,神情沮丧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四壁。
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她所始恐及的,她已经决定离开巴黎。
她本来打算在剧院度过一个清静的夜晚,可是现在却坐在这儿,并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到猥亵――甚至会被投入监牢。
她早就耳闻过法国监狱的一些令人心惊肉跳的事情。
她思忖着是否可以通过引诱监察官来获得一线希望。
她的肉体也无法解救自己。
她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审判。
第二天早晨,她被带到法院,站在了法官面前。
她想知道梅尔在哪儿――很快她意识到,他,当然买通了人,逃淙干系。
即使是一连串的法律条文,对他也毫无效力。
欧玲雅恨不得踹自己几脚,为自己对古老的贿赂手段的好处缺乏先见之明。
法官是一个枯瘦干扁的男人,毫不掩饰对一个年轻女人走上审判台的不满。
当然,欧玲雅也没有机会回到旅馆去换一身体面的衣服。
她仍旧穿着昨天晚上穿的那件满是污秽和皱褶的外套和迷你裙。
昨天晚上,她看起来多么性感,多么迷人;而在今天早晨冰冷的灯光下,她就像是一个下贱的妓女。
她冲法官做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
但是她分明看见他无动于衷。
法官透过厚厚的镜片凝视欧玲雅片刻,作出五天监禁的判决。
欧玲雅听到后神情沮丧却毫不吃惊。
一切都在预息中。
就在她离开审判合时,一时心血来潮,转身朝法官抛了个长吻。
法官瞠目结舌;他收回了刚才的判决:“要加重处罚你,小姐。
我要判你一个月的监禁,而不是五天。”欧玲雅郁郁不乐地躺在低矮的松木板凳上。
那就是她的床。
监狱生活就是这样,枯燥而缺乏情趣。
很多次,她梦到了大爱魔组织。
她想起自己穿过沉重的两道门,被带进监狱里时,那些女看守看着她的神情。
其中一个女看守――长着满头卷曲的、稻草般蓬乱头发的阿尔及利亚人,嘴角挂着微笑――眼光在她的身上逡巡。
“过来,”女看守粗暴地喊着。
“脱掉衣服!”欧玲雅便不情愿地脱掉外套和裙子,穿着一件连裤衬衫颤栗发抖,她感到屈辱和愤怒。
她抬起头来,看着女看守,请求她开恩。
女看守却以无情的目光拒绝了她。
轻轻叹口气,欧玲雅脱掉连裤衬衫,她白如凝脂的胸脯和大腿问的隐密部位顿时暴露无遗。
女看守毫不掩饰地、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到那里去。”女看守指着房间后面的一扇门说道。
欧玲雅穿过那道门,走进一间瓷砖砌成的浴室,浴室中有一排淋浴喷头,却没有窗帘,没有屏障,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蔽身之处。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企图;他们要欧玲雅出丑。
她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命运,同时想着梅尔今天晚上在做些什么。
女看守递给他一块肥皂和一把刷子,把她推到一个淋浴喷头下面,拧开水龙头。
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哇!是冷水,冰凉刺骨。
喷在身上的水像几千个纤细的、尖锐的针,扎进她细嫩的反官。
她想跳离水龙头,但是女看守又将她推在喷头下。
那双手像铁钳一般抓住她,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使她动弹不得。
水瀑布般泻在她的脸上和乳头上。
“我们已经听说了你的风流艳史。”
“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捕风捉影,而且乐此不疲,为何不试着学学我们,来证明你们是否还有用呢?”
“识相点,小姐。你现在归我们所管。”一阵狂笑声包围着她;是两个还是三个人的声音?彷佛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手指也在搜寻她身上最隐蔽的部位。
她张开嘴在一只柔软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立刻,一个恼羞成怒的、夹杂着法语和阿拉伯语的声音震动了她的耳膜。
她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随即被推到一边,撞在浴室的墙壁上。
光滑的瓷砖墙壁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她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终于跌落到地板上。
那些手又放在她身上,极不安份地到处乱摸。
“停下!你们立刻给我住手。”欧玲雅摇摇眩晕的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个高大、宽肩的身影,立在门边。
女看守们很快从她身边走开;就像一群受惊的嫖客一般,从代理总管的身边溜走了。
达瓦罗先生一声不响地走近浴室,关上水龙头。
欧玲雅勉强挣扎着站起来。
代理总管递给他一块手中。
“把身上擦干,小姐。在这儿你虽然是囚犯,我们也不是野人。我保证你将不会再受到那种非难。”欧玲雅感激地冲达瓦罗先生笑笑,从他的眼神中,她捕捉到一丝贪婪的光茫。
嗯,很好,她想,他会是个有利的同盟军。
浴室只剩下两个人:欧玲雅和达瓦罗。
她伸出手关上房门,确保安全隐密。
接着,她极其优雅地掀开浴巾,浴巾便带着沙沙声响飘落在瓷砖地板上。
“小姐您?”她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算是对他疑惑不解神情的答覆。
按着,她将手放在他穿着的海蓝色长裤的前部,微笑着触摸裹着他肿胀的睾丸的部位。
当她拉开长裤上的拉链时,他全身紧绷,随后发出一声洋溢着快乐的重重的叹息。
因为欧玲雅已将他全身紧绷的肌肉从牢狱中解放出来,激起了他全部的欲望。
她跪在他跟前,将他的yīn茎塞进嘴中,来表达她对他深深的感激之情。
第二天早晨,欧玲雅正在看一本老的中篇小说,这时听到钥匙的响动,隔离室的门开了。
“欧玲雅,起来,把自己梳洗打扮一下。”欧玲雅大吃一惊。
有来访者?除了在美术馆工作的克利斯,没有人知道她在巴黎,而且被关在监牢里。
她的大脑飞速旋转,想到会不会是梅尔出狱后大发慈悲,打算将她从这个鬼地方保释出去。
不可能,他干嘛要救一个他曾暂时借用过的女人――何况当时只是为了取悦他的观众,来给自己添麻烦?带着疑惑,她跟着女看守穿过阴暗的走廊,走向会客室。
两个犯人正在擦洗地板,当她经过他们身边时,她注意到他们偷偷交换眼神,并且窃窃私语,吃吃地笑着。
难道他们知道了她和达瓦罗在浴室里私通的事?女看守将欧玲雅带进会客室,转身带上房门出去了。
她要在外面等着欧玲雅和来访者会话。
一个金发白肤的小伙子在接待室中间的长桌旁坐着。
欧玲雅不认识他。
他微笑着向她致意。
“欧玲雅小姐,您好。”他吻了牠的手。
“先生您是?”
“丁瓦伦。”他坐下来指指另一把椅子:“你不必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你可以称我为丁瓦伦。”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不认识你。”
“是的,欧玲雅,你不认识我。
可我却认识你。”他停顿一下“我们都认识你。”
“你们?”
“对,大爱魔组织。”欧玲雅感到一阵茫然――是激动还是惊惧,或者兼而有之?终于,她查找了大爱魔组织――却是在这儿,在她冒犯了社会公德被送进监牢的时候。
总而言之,这样的会面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能看出你是你父亲的亲生女儿,”他细细观看着她。
“不幸的是,他在最后的决斗中失败。但是你必须明白,大爱魔组织有自己的纪律,谁也不许触犯。我们一直观注着你的一举一动,欧玲雅。我们对你的所做所为非常满意。”
“但是,那就是说”
“对,欧玲雅,你做好准备,接受大爱魔组织的考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