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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 一天,大雪才停。又过一天,被封的道路才解禁。成刚松了 一 口气,心想:『雨荷一定等急了吧?她会以为我食言了吧?』他先给雨荷发了封简讯,告诉她自己要去看望她了。
他跟父亲请了假,又跟女人们说出门谈公事,这才启程往长春附近驶去。一路所见,尽是皑皑白雪,无边无际。无论是原野、山川,还是楼群、平房,处处离不开雪。
虽隔着车玻璃,也能听到寒风的呼啸声。
东北的寒风可不得了,凌厉时如刀子,柔顺时也让人脸上生疼,想起凶恶之徒。
人们出门时,自然会穿得厚一些。而那些爱美的女子们往往例外,即使是风雪交加天,也不忘了展示自己的风采。
比如,在大街上,人们穿着羽绒服,相互感叹着天冷时,偶尔便会看到爱美的女子,她们的打扮很有趣,往往是上身着羽绒服,脸冻得像红萝卜也不扣帽子?,下面却是一条超短裙,腿上紧裹着绒裤,在寒风的肆虐下,碎步小跑。
这会引起一些男人的注目、佩服,然后相对大笑。男人们最喜欢在街头看个性鲜明的女子了。像成刚这等好色之徒,在逛街时也会对美女们多看几眼。喜爱美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
这次出门,他是穿了下襬较长的貂皮大衣出来的。成刚不喜欢穿这种衣服,觉得太臃肿、太呆板、不自然,可是妻妾们关心他的身体,要他非穿不可。
他入冬以来,头一回穿。这是兰花她们背着他给买的。他穿上对镜子一照,直想大笑,黑色的毛皮裹在身上,像一只需要减肥的北极熊,全无平时里的潇洒风采。
众女看了都笑,连风淑萍脸上都有了笑意。兰雪笑道:「姐夫,你千万别穿这样上山去。」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雪回答道:「会被那些持枪的猎人误伤的。」
说着话,她捂着嘴又咯咯地笑起来。
因为不忍心伤她们的心,他只好委屈自己,穿上这件讨厌的皮草。心想:『那些女人将这东西当成是身份的象征,我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多大的实用价值。论防寒,它能超过羽绒服吗?可见,这东西只是有钱人的玩具罢了。』省城离长春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虽相距不过几百公里,但一下车,成刚就感觉到温度的差异了,这里没有省城那么冷。
因为不知道风雨荷住在何处,他便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哪知道手机通了,却没人接。他心里犯嘀咕:『难道她没带手机吗?还是她没听见呢?』他放下电话,望望冰雪映衬的城市,不知道何去何从。呆了一会儿,才转向旁边的一家超市。天气冷,还是找个地方暖和一下吧。
正在超市里对着一群玩具浮想连翩时,手机传来短讯声。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别急,等我甩掉尾巴,再与你会合。
成刚直叹气,心想:『雨荷也够艰难的了,出来见面,还要跟打电玩一样,重重闯关,而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她那个老妈也太会缠人了吧?以后最好不要认识她。上回他来,就差点被她妈给逮到。他不敢想象,要是被她知道跟雨荷相会的人是自己,弄@肚子的人也是自己,她会如何暴跳如雷,如何惩罚自己。』既然她要自己别急,那就稍安勿躁。成刚劝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咬牙挺住吧。一会儿她就会来找自己,就会投入自己的怀抱的。
成刚开始到处闲逛,除了超市,还有服装店、百货商店、书店、杂货店、大饭店、博物馆、手机店、计算机店,只差进动物园跟动物们交流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时,风雨荷才跟他联系。成刚报告了自己的具体位置,风雨荷说马上就到。成刚这才心里欢喜,血流加快,心想:『真是好事多磨,终于能相见了。』当成刚看到风雨荷时,不由大惊,她的打扮出人意料:头戴狗皮帽子,身穿破旧的军大衣,脸上蒙了大口罩,戴着黑墨镜。这模样,连男女都没法分清,更看不出是风雨荷了。要不是风雨荷喊了成刚一声「傻子」,他根本想不到就是她,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患者呢。
成刚欣喜地拉住她的胳膊,笑道:「妳怎么弄成这样子?跟个特务似的。」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还不是为了见你!平时我才不会扮成这个鬼样子呢,我最怕丑了。」
听到笑声,才能知道她是在笑。
成刚说道:「饿了吧?走,我请妳吃饭。妳想吃什么?」
风雨荷说道:「先上车再说吧。」
十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一家餐馆,要了雅座,里面宽绰而整洁。关好门,成刚为风雨荷脱掉大衣,摘掉帽子,再拿掉墨镜,恢复本相。
去掉伪装,风雨荷又是大美女了。她身穿红毛衣,绝色的面孔,双目仍亮如晨星,可是仔细看,却有一点慵懒之意,那是怀孕造成的。
她的脸上微笑着,笑容如春风吹拂,使人忘了窗外的严寒,只觉得是春天。
她指了指成刚的皮草,说道:「赶紧把你这层皮褪掉,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一只黑熊似的。」
成刚一边脱着,一边笑道:「那正好上演一场人兽大战,妳想狗操、驴操、还是马操?」
风雨荷的俏脸腾地红了,狠瞪他一眼,端茶杯对着成刚做了 一个掷的手势,训道:「你再跟我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就砸过去。」
成刚挂好衣服,坐回风雨荷对面,说道:「干嘛那么凶嘛?我们可是亲人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少来哄我。」
她自从怀孕之后,情绪不太稳定。
成刚也不跟她计较,便问道「雨荷,妳们住哪里?干嘛不让我去妳住处看妳?」,风雨荷连忙摆手,皱皱眉,说道:「我跟妈现在住在一个朋友的房子里。我不让你去,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妈盯得挺紧的,几乎走一步盯一步。前两回你也感觉到了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能感觉到她有多厉害,跟个老巫婆一样。」
虽没有见到她,但是,每次相会,风雨荷都跟特务接头一样神秘和小心翼翼,由此可知她妈厉害的程度。
风雨荷叹息一声,说道:「不准骂我妈,她一个人养大我可不容易啊!」
成刚藉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说道:「妳妈也不能算是个好女人吧?她要是安分地过日子,老老实实地跟妳爸在一起,妳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她跟人家跑了,跑到城市里,又怎么样?后来又被人给抛弃了吧?」
风雨荷叹了两声,脸上浮上阴云,说道:「这件事你不了解。我本来对她也很怨恨的,可是已经原谅她了。」
成刚问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风雨荷啜了口茶,说道:「我近来跟我妈在一起,经常聊天,对她以前的事了解得多了 一些。她跟我说,当年她跟我爸有误会。他们在村里过日子时,本来过得挺好的,我妈虽嫌我爸没本事,没出息,但还没想跟人跑。只是因为我家对面新搬来个一个离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带着个不大的孩子。我爸见她一个人生活不易,就经常帮助她,比如帮着挑水、劈柴、买东西什么的。
「我妈见了不舒服,就跟我爸吵了一架,骂我爸没安好心。我爸向来是听我妈的,极顺从她,可是这次受了冤枉,也火了,把我妈给骂了两句。我妈一气之下,抱了我就走,正好遇到对我妈有意的一个野男人,就与他私奔,这才到了省城。
「我妈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旳也后悔了,因为这个野男人是个好吃懒做、好酒又好色的家伙。我爸也来找过我妈,见她已经有了男人,妈又为了面子不肯让步,这才放弃希望的。之后,我爸也娶了别人。他本想抱走我的,我妈死活不肯。后来,过了几年,我妈看那野男人毛病实在太多,越来越看不上他了,就跟他离婚。
「从此之后,她不再嫁人了,就带着我过日子。她是个很能干、很优秀的女人,靠着打工、做生意供我上学,为我操了不少心。我现在省城的那些生意,有一大半是她给的。大家还以为全是我自己的,其实不是。我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很有个性。」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对她的印象也有了改变,说道:「雨荷,既然这样,她为什么对妳看得这么紧,让妳处处受限?我们见个面都跟犯法似的。」
风雨荷笑了,说道:「她是怕我被坏人骗。她知道我被男人占了便宜,有了孩子,就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还想抓住野男人。」
说着话,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成刚身体轻飘飘的,只想跳上一朵白云,潇洒而去。
随后,饭菜上来,香气扑鼻。
成刚笑问:「雨荷,要不要喝点酒?不喝酒没意思。」
他这里有意逗她。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没怀孕的话,非把你灌倒不可。可是现在,为了我的宝贝,只好忍了。」
她伸手抚了一下微隆的腹部,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既然风雨荷不能喝酒,成刚也失去了喝酒的兴致,跟风雨荷一起吃着菜,吃着饭。
他一边吃着,一边观察她,觉得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极其动人的。虽动人,却不完全是柔性的,而是柔中带刚。例如吃东西的速度,就比一般女人快,这可能与她的性格和职业有直接关系。
风雨荷停住筷子,抬头看成刚,说道:「成刚,你贼眉贼眼的偷看我干什么?少自讨没趣。」
成刚对着她的绝色容颜,心情大好,说道:「雨荷,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妳的,可没有贼眉贼眼。以我们的关系,我还用得着偷看吗?我们是什么关系?简直就如胶似漆。」
风雨荷微微一笑,瞪了瞪眼,说道:「你别信口胡吹好不好?我可没承认过跟你有多亲近。要不是为了肚里这个孩子,才不会跟你坐在一起吃饭呢。要知道,与狼共舞是危险的,也是丢脸的。」
成刚不在乎她的讽刺,说道:「妳这么强大,这么机智,难道也会怕我吗?」
风雨荷叹口气,说道:「我当然怕你。你每次一来,我都害怕。我妈像看贼一样看着我,你说我能不怕吗?」
成刚笑道:「原来妳是怕妳妈。那好办,不如这样,我找妳妈好好谈谈,讨她欢心,也许她一高兴,就同意我们保持情人关系了。」
风雨荷用筷子敲了一下成刚的额头,说道:「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可别招惹我妈。她正愁找不到祸害她女儿的凶手呢!你要是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才不会放过你。只要你一说明我们俩的关系,我妈就会举起菜刀向你砍来。」
成刚瞎大眼睛,问道:「她真的那么凶?」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那当然,我骗你干嘛?当年她跟我爸没离婚那阵子,我爸什么都得听她的,有一件不顺从她,她就会发飙。想当年,我爸还挨过她的巴掌呢。」
一听这话,成刚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不会吧?不会吧?男人怎么能让自己老婆打呢?太没面子了吧?」
想起往事,风雨荷不也对自己凶巴巴的,并打过自己吗?当女儿的都会这样,那当妈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幸好我娶的是兰花,而不是雨荷。否则,我的脸也可能经常肿起来。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妈跟我爸离婚,主要责任当然在于我妈了。她看不起我爸,也不够尊重,使我爸大为不满,因此才跟别的女人亲近来气我妈。如果我妈能对我爸温柔些,事情也就不会这样了。」
成刚叹道:「作为一个男人,妳爸真可怜。不过他总算逃离淫威,选择了自己的生活。他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风雨荷轻轻点头,说道:「我爸后娶的这个老婆,性格温柔、随和得很。家里基本上我爸说了算的。」
成刚微笑道:「妳爸总算翻身了。不知道他现在娶的老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也是乡下人吗?」
风雨荷回答道:「我爸后娶的女人,就是在乡下跟他亲近的那个寡妇。他们在一起又生了孩子,后生的孩子对我挺客气的。」
成刚笑道:「看来这是注定的缘分了,他们就该是一家人。」
风雨荷感慨道:「可不是吗?我爸本来只是为了气气我妈,哪想到,那个寡妇对我爸一往情深。在我妈离开我爸,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之后,那个女人对我爸关心、体贴、劝慰,让我爸的心里温暖,于是,他们就成为一家人了。」
成刚深呼吸,说道:「世事难料,这些本应属于电视剧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也会发生。」
风雨荷说道:「对呀,比如你跟我姑姑的事,也是让人难料。」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成刚。
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我跟岳母的事她也知道了吗?』他便问道:「雨荷,妳这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直视着成刚,说道:「上回我姑姑被绑架的事还记得吗?」
成刚回答道:「当然记得了。那晚那么危险,谁忘得掉?」
风雨荷瞇眼一笑,脸上带了回忆的表情,说道:「那天晚上你跟姑姑的事都被录下来了,你知道吗?」
成刚心一紧,说道:「听卓不群说了,事后我却忘了。」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这事之后,立刻去将光盘取回,并及时处理了。」
成刚松了 一口气,说道:「毁掉就好,毁掉就好。这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就算我不怕死,只怕妳姑姑也活不成了。兰家三姐妹还有兰强,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那天跟姑姑干了那事之后,你们就一点瓜葛都没有了吗?」
成刚心里一惊,说道:「妳的意思是?」
心想:『什么事都难以瞒她,要是娶了这样的老婆,想打野食都难。女人太聪明、太能干,对男人可不是好事。难怪陈家洛不爱霍青桐,而更爱香香公主。』风雨荷缓缓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跟她有了那种关系,会不会想把她收入你的『后宫』?」
成刚愣了愣,说道:「雨荷,妳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可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那么做呢?」
心想:『这种事还是暂时别让她知道得好,否则,她跟我发脾气就不好了。』风雨荷脸色变得严肃,说道:「你跟姑姑的录像我看过了。经过观察和分析,我得出结论,你们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否则,做ài时不可能那么有激情、有力量。你说我判断得对吧?正因为有感情,我才觉得你,定想让她长期当你的女人,而不是一夜情,我说得对吧?」
事已至此,什么都螨不过她了。成刚点头道:「雨荷,妳真是厉害。妳说得不错,我是想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她的性格和思想妳也是知道的,根本就难以相劝。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面子,宁可放弃这分感情。唉,我已经劝过她多回了,可是她就是不听我的。因此,我们现在还是老样子,她还是我的岳母,我还是她的女婿。」
他说到后面,又长吁短叹。不过这话也不全是真的,在他去接她过来之前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
风雨荷对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奇怪,说道:「没错,我姑姑就是这样保守固执的一个人。」
成刚满怀喜悦地说:「这么说,妳对这件事还是支持的了。哪天妳见到她,帮我好好劝劝她。」
风雨荷呸了一声,轻笑几声,说道:「成刚,你的脸皮真够厚。你对我姑姑有那种想法,你就是大逆不道。我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打你个七荤八素,就已经很够意思了,你还让我帮狗吃屎?当我是什么?白痴吗?不过我倒挺佩服你的,敢对自己的丈母娘胡思乱想,敢让她当自己的女人,就凭这个,你也够猛的了,一般的男人可没这个胆子。」
成刚脸带苦笑,说道:「雨荷,妳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妳想,既然已经有了那层关系,那何不顺水推舟,办成好事呢?再说,妳姑姑也够可怜的,前半辈子完了,没享到福,难道后半辈子也让她苦下去吗?那她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风雨荷低下头,幽幽叹道:「没错,我姑姑这辈子太苦了 ,是在苦海里泡过来的。一个寡妇人家拉拔四个孩子,实在太难为她了。」
成刚说道:「对呀。我想好好照顾、关心她,让她过上好日子。妳说,我这个想法难道有错吗?」
风雨荷抬头看他,说道:「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观念,你是大错特错的。你不能对自己的岳母乱来,那是不被允许的。大家会认为你不是个东西,会被天惩罚的。」
成刚郑重地说:「雨荷,我对我的每个女人都是在乎的,都一样真心,包括对妳。我对兰家三姐妹什么样,也对妳什么样,没有什么偏心的。对我的岳母也是一样,绝没有什么欺骗。我对她的心意她已经知道了 ,可是终究好梦难圆。」
风雨荷说道:「成刚,本来我不赞成你这么做,因为我不愿意让我的姑姑跟自己的情郎睡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你喜欢她,我还能坚决制止吗?那样反而显得我太小气了。」
成刚对她笑笑,说道:「雨荷,妳真好,我应该好好谢谢妳。」
风雨荷撇了撇嘴,说道:「你不用谢我。但我可跟你说明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可不能再扩编了。不然的话,我就休了你。」
成刚大声回答:「报告,知道。」
心里舒畅不已。真想不到风雨荷这么通情达理,连这件事都能赞成。由此可见,她的思想可算得上进步了,希望以后她也能维持下去。
突然想到一件事,暗叫不好。心想:『这要是最后一个女人,那么姚秀君怎么办?
我还要追她呢!』饭后,风雨荷想回家,被成刚给拦住了。风雨荷瞪着美目,严厉地说:「干什么,你想绑架我啊?我可不像兰雪和兰月那么好欺侮。」
成刚大着胆子拉着她的玉手,陪笑道:「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绑架妳这位姑奶奶,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跟妳切磋切磋。」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暗示。
风雨荷故意装傻,轻轻推开成刚好色的大手,说道:「想跟我比武?过阵子吧,你儿子可不经打。」
成刚只好说:「我是想跟妳亲热亲热啊。我们相爱以来,才有过两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妳就行行好,让我乐一乐吧。」
风雨荷见到他脸上的期望跟恳求之意,有几分心动,说道:「我就算我答应你,可是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孩子呢?」
成刚摇头道:「不会的。女人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跟男人行房,只是不能那么疯就是了。」
风雨荷犹豫着。成刚拉了拉她的手,说道:「还犹豫什么?再拖拖拉拉的,说不定妳妈就闻味道找来了,那时候又会棒打鸳鸯散的。」
风雨荷听了,在他的额头上一弹,笑骂道:「真是个混蛋、缺德鬼,拐弯骂我妈是狗。」
成刚笑道:「我可没那个意思,妳想歪了。哦,快点走吧,时间宝贵。我一定会吻遍妳妁全身,还让妳尝尝男人的肉棒滋味,让妳舒服得抱着我,不停喊老公,不让我走。」
风雨荷听得心跳加快,俏脸泛红,眼神也温柔起来,小声说:「你就会做白日梦,我可没同意。你要是一意孤行地乱来,我身为警察会将你逮捕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要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明早枪毙都甘愿。」
风雨荷呸了 一声,骂道:「胡说八道!你要是死了,让我一个人带孩子啊?真是缺德加三级。」
她的性情竟变得柔和起来,少了霸气,可能跟她怀孕有关。
成刚只觉得神魂飘荡。风雨荷的每一个表情都教人着迷,宜喜宜嗔,何况是柔情似水,更让他觉得是走入仙境,遇到了仙女。
在成刚的催促下,两人去了附近一家旅馆。那旅馆不大,但装潢和环境却极好,布置得非常舒服。
在要房间时,成刚说包两个小时。女老板看了看两人的脸,显然在猜测他们的关系。风雨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时脸上竟发红发烫。
等两人进了屋,锁好门之后,风雨荷松了 一 口气。成刚大乐,将她抱起来,在地上旋转着,就像跳舞一样,转得风雨荷的马尾都扬了起来,又将她放到床上,仔细看风雨荷瞪他一眼,说道:「你跟个傻子似的,没见过女警吗?」
成刚笑道:「像妳这么好看的女警倒是头一回见到。」
说着话,他往床边一坐,指指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风雨荷斜他一眼,哼道:「坐凳子可比你大腿舒服多了。」
说着,手在床上轻轻一按,人便跳了起来,娇躯像海豚出水一样,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经过成刚的眼前,再看她时,已经稳稳地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了,脸上带着侠女的气概和公主的高傲。
成刚看得直皱眉,忙走到她跟前,说道:「心肝,妳都怀孕了,还是少做这种冒险动作吧,别伤到我们的小宝贝啊!」
风雨荷听了,才意识到问题,不禁一笑,说道:「我一见你侵犯我就想抵抗,就忘了孩子。」
成刚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胜过牡丹花的俏脸,说道:「雨荷,我爱妳,让我好好疼爱疼爱妳吧。」
说着话,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向她的脸上亲去,带着万分的热情。
风雨荷轻声一笑,一歪脖子,又躲开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对这种美女不能来硬的。成刚往椅子上一坐,仍然拉着她的手,说道:「亲爱的,求妳了,让我疼疼妳吧。我做梦都想和妳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心里温暖,说道:「这还差不多。」
在成刚的牵引下,风雨荷鼓足勇气,面对面坐到成刚的大腿上。那柔若无骨、香喷喷的娇躯,又让成刚感觉身在仙境了。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几乎是接近完美,无懈可击。要说缺点,似乎英气多些,柔气少了点,这跟她职业有直接关系。当警察一久,板着脸的时候多,严肃就成了她的习惯表情了。
成刚赞叹道:「真是绝色!倾国倾城啊,无人能比。」
说着,在她的脸蛋亲了 一 口。
风雨荷轻声一笑,说道:「不对吧,你家里那位,我的大表妹可就是我的对手啊!」
成刚点评道:「妳们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我都喜欢。」
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她的上身穿着毛衣,摸不太准确。他便大着胆子,拉起来,从底下探入。皮肤真滑,像是绸缎似的, 又像是抹了乳霜。
风雨荷脸上一热,斜了成刚一眼,哼道:「要是别的男人这么对我,我早就重重给他几个耳光了。」
成刚磨擦着她的脸,笑道:「还用妳出手吗?别的男人敢动妳,我用立刻出手,把他狗爪子剁下来扔了。」
风雨荷瞇眼一笑,说道:「你倒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成刚见她高兴,便吻上她的唇。只亲了几秒,她便不适应地躲开。
成刚笑道:「老夫老妻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呢。」
又吻上风雨荷的嘴,这回吻得像团火,有意要将她的性欲点燃。同时,双手也大胆了,转到前面,摸起她的奶子来。
风雨荷的敏感部位受到侵犯,鼻子哼了哼。成刚在她的耳边说:「亲爱的,记住,现在妳不是警察,而我的老婆。我是妳丈夫,别说摸妳、亲妳,就是操妳,也是应该的。妳应该很欢喜才对啊。」
不由分说,又狂吻起她的俏脸和红唇。接着,大舌头向风雨荷的嘴里探入,跟她的昏舌缠在一起,好不缠绵。而他两只手先隔胸罩摸,之后,胸罩被摘下,双手各握一只尤物,放肆地揉搓起来,两根指头也不忘了捏弄奶头。
这上下两路出击,同时挑逗,使风雨荷的身子迅速地热起来,思绪也飘起来,平时的那种矜持和威严以及固守的一道道防线,顷刻间灰飞烟灭,剩下的只是女人最基本的需要和渴望。
这场风雨想必气势惊人,成刚有得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