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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风淑萍跟兰花回来时,基本上天已经黑了。她们每人采了一筐蘑廷回来,一见到家里炕上已经挑完的蘑菇,不禁一愣,随即想到这一定是兰月的成绩。
兰花望着炕上铺得均匀干净的蘑链,说道:“大姐啊,这是你采的吗?”
兰月微笑道:“是的,下午去采的。”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这些蘑菇真好,又大,又肥,种类又多。怎么,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吗?”
兰月回答道:“下午没什么事,我就不去了。”
风淑萍的脸色有点不好,还带着一点愁容,她说道:“兰月,山离家里可不近,你是怎么去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兰月瞅着母亲,柔声说道:“我是坐车去、坐车回来的。”
兰花点点头,说道:“这就难怪了。”
成刚想到她们还要换衣服,就知趣地回到自己屋里。稍后,兰花也过来了。她脱掉上山时穿的衣服,换上干净的,说道:“刚哥,大姐上山,是不是你用摩托车载她去的?”
成刚说道:“是啊,不然的话,她怎么去啊?怎么了,吃醋了?”
兰花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是你的女人,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帮她那是应该的。”
成刚过去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啊。”
兰花长叹一声,说道:“你可不能太过分,别把一群女人领回家来。”
成刚很认真地说:“不会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对了,我看你妈好像脸色差了些,是不是上山给累着了?”
兰花拉着成刚,一同坐到炕沿上,低声说道:“不是的,是因为别的事。”
成刚哦一声,说道:“是什么事呢?”
兰花回答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才走进村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新闻,说是村长出了车祸,已经送到佳木斯抢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这家伙倒是风流得很,领着新欢去外面蹓跶,结果多喝了几杯,就出了车祸。这大概是报应吧。”
成刚问道:“他出车祸跟你妈有什么关系呢?”
心里一跳,突然想到,风淑萍曾经当过村长的情人。相好的出了事,她感觉不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她只应该暗暗地担心才对,怎么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呢?这不是教别人起疑吗?
兰花说道:“本来没有妈什么事,可是有一个老太太嘴不好,顺口就说,这回村长出了事,他的情人们都应该去医院看他才对,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没有良心会遭雷劈的。我妈一听这话就生气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她说她的,你妈为什么要生气呢?”
兰花回答道:“这个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直盯着我妈看,我妈就不舒服了。这明显是指我妈呢。我妈又不是村长的情人,她凭什么说这种话打击她呀?于是,我就把那个老太太一顿数落,然后拉我妈回家了。可是妈一直不太高兴。”
成刚这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难怪风淑萍这么不高兴呢,那老太太的话刺中了她的要害。她确实给村长当过情人,只是多数人不知道罢了。连兰家姐妹也蒙在鼓里。这本来算不了什么事。当年风淑萍为了这个家,为了抚养这一帮孩子,牺牲了个人的道德与肉体,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她只能佩服,不应责怪。可是,这里是农村,农村人的思想落后,人们还存在保守和封建的思想。如果全村都知道的话,只怕一人吐一口口水,就会把风淑萍淹死了。她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真可谓红颜薄命。
成刚想到这里,真想亲自劝劝这位中年美女,劝她不要苦了自己,应该公正地评价自己,对自己好一些。她没有做错什么事,在家里处于逆境时,她的付出是必要的,她的儿女们将来会原谅她的。
成刚说道:“兰花,既然那样,那你好好开导开导她吧,让她的心情好点。”
兰花说道:“我会的,我会的。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去帮她挑蘑菇去了,顺便跟她说说话,让她宽心。”
成刚笑道:“这才是妈的好女儿。你妈养了你们三个女儿那是她的福气。要是养了一群儿子,就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了。”
兰花正要出去,一听这话,转身说道:“怎么,儿子不好吗?”
成刚肯定地说:“不好,一点都不好。当儿子的多数都没有什么良心。父母含辛茹苦地将他们养大,指望着他们养老送终,可是,有几个儿子能做到呢?娶了媳妇忘了娘,一点都不错。你就看吧,广播电视上报导的可怜父母有多少啊。儿子翅膀硬了,父母年纪一把了,结果怎么样?他们根本不养父母,即使养着,也是一肚子不满意。如果他们不住在一起,一年半载也不见儿子上门。即使过年过节,他们也不爱来,得打电话三番五次的请。这哪里是当儿子的?简直就是个爹啊。”
兰花听了神情黯然,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刚哥,如果咱们这个是儿子的话,那么他也会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凡事没有绝对。而且儿子毕竟还是有好的,只要好好教育,好好引导,一定能出现孝子。”
兰花长出一口气,说道:“等这家伙出生后,我会好好管他。他要是不听话,我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说着,笑嘻嘻地走出去,帮风淑萍干活去了。成刚坐在黑暗中,望着亮着几盏灯的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由刚才的话题,想到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好儿子,至少对父亲不够关心、不够体贴。他是个病人,自己去看他的时候太少了。这回结束了农村之行后,一定得好好孝顺他,让他感觉自己心里是有他的,自己是很爱他的。他并不是孤独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几声,这是收到短信的声音。他打开一看,心里枰怦直跳,因为这是风雨荷发来的。内容是:“虽然我恨你,我怨你,我烦你,但是我还是忘不了你。在我回省城之前,我会再跟你见一面。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成刚看了情绪激荡,心里变得暖洋洋的。他心想:不管怎么样,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就凭这几句话,就已经说明她对我有意思了。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提醒啊。可是,她能把我怎么样呢?大不了再打我几巴掌罢了。
他不禁摸摸自己脸上挨过打的地方。他心想:雨荷这姑娘,好是好,只是有点太泼辣、太霸道。自己要想把她变成情人,只有征服她、打倒她,让她完全听话。可是,她那么一个倔强而有个性的人,怎么会听我的呢?这确实是一个不大容易解决的难题。
他站起身来,握着手机在屋里转来转去,寻思着如何回她才合适。想了半天,才大致构思出几句话。他坐下来,慢慢地打讯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注定了是要耕地的。不管那地有多么坚硬、多么贫瘠,他都会坚持下去,将它变得柔软与肥沃。”
打完之后,自己又仔细看了看,细细体会其中的意思,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几句话自认为写得不错,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相信风雨荷看到之后,一定也会感到其中的霸道吧?
他笑呵呵地发出去,想象着风雨荷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反应。他放下手机打开电灯,黄亮的灯光像个小太阳一样洒下来,屋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他看着那纸糊的棚,看看大炕,以及一块木方充当的炕沿,心想:在这屋里做ài都跟城市里不一样。相比之下,这里做ài更接近原始状态,更具有野性魅力。有机会的话,把雨荷弄来,在大炕尽情地干一次,那才叫痛快,才叫过瘾呢!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却是兰雪打来的。她活泼的声音从电话里爆发:“猜猜我是谁啊?”
她故意将声音变化着,掩盖本声。可成刚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道:“兰雪,就算扒了你皮,我还是认识你啊,不用装了。”
兰雪唉了一声,说道:“你的耳朵这么尖呢?赶得上耗子耳朵了。”
成刚问道:“你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兰雪拉长了音说道:“我还能在哪里?就在学校的宿舍啊。为了打电话,我在走廊里闲晃呢。你呢,什么时候回我家呀?”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我现在就坐在你家的炕上跟你说话呢,难道你闻不出来你家里的味道吗?”
兰雪一听,便哇地一声欢呼,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得了,我现在就骑摩托车回去看你吧。”
成刚看了看已经黑透的天,连忙说道:“还是等有空吧。天黑了,不安全。”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那还要等到周末,这也太残忍了,我怎么这么悲惨呢?我简直想哭啊。”
成刚笑道:“也不在乎那一两天,我暂时不会走。”
兰雪无奈地说:“好吧。对了,给我买礼物没有?”
成刚回答道:“少不了你的。”
兰雪急问道:“是什么?”
成刚笑着说:“你回来就看到了。”
又扯了一会儿,兰雪才恋恋不舍地挂断。成刚受她的影响,心情好得像晴朗的天空。
吃饭时,吃的菜是蘑菇丁炒肉,又鲜又香。大家都吃得挺高兴。当成刚抬起头,跟兰月四目相对时,觉得心跳都加速了。这是刚和自己亲热过的女人,跟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区别啊?可惜,兰月不怎么看他,照例是一副端庄而矜持的面孔,谁也看不出她还是成刚的情人呢。
兰花殷勤地给风淑萍夹菜,劝说道:“妈,别理那死老太太的胡说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风淑萍的脸色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微笑道:“妈知道,已经没事了。不过对于村长,还是希望他能救活。他也不是什么大坏蛋,他对咱们家也没少照顾过。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应该看看他去,做人可真得要有良心啊。”
兰月与兰花都一齐点头,都认为言之有理。成刚心想:风淑萍这女人真是好心肠。虽说早跟村长没啥关系了,但是村长一有事,她还能想到去看他,这表明她是一个很有感情的人。难怪兰家的姐妹都这么厚道、这么善良,这是遗传啊!透过这件事,成刚对风淑萍的印象又更好了。
兰花这时又说道:“妈呀,上回跟你提的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风淑萍一怔,放下筷子,问道:“啥事啊?”
她的眉毛弯弯的,眼睛炯炯有神,俏脸上没有什么老态,透着质朴与平和,可以说是有一定的魅力。要是再换一身好衣服,那吸引力绝不比成刚的继母差。
兰花笑嘻嘻地说:“我不是说过嘛,想给妈找个伴。妈还年轻,总不能一个人这么过一辈子吧?妈这样出色的女人,没有男人陪,实在太悲惨了。”
她的眉毛直扬,唇齿间都洋溢着笑意。
风淑萍听了,俏脸一红,使劲摆了摆手,严肃地说:“兰花,你又来了,又拿你妈取笑了。我都说了几回了,这辈子不再找什么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不想再嫁人。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不然的话,妈就生气了。”
操起筷子,低头吃东西。
兰花脸上露出委屈地笑,说道:“妈,我也是为你好,不是想害你。大姐,你理解我的心意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兰月看了看兰花,又望望母亲,轻声说道:“兰花,我知道你这是为妈好,你是怕咱们都出去以后,妈一个人生活太孤单,因此,你考虑到将来的日子。这个出发点很好。只是妈的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在这件事特别小心,生怕这步走不好,跳进了火坑。”
风淑萍听了点头,说道:“兰月最知道我的心了。我不是一个老顽固,只是找个男人是多么不易啊。有多少女人就是因为找对象没找好,又是上吊,又是喝药的,你妈我可不想冒那个险呢。嫁了一回,我都嫁怕了,再也不想嫁人了。”
兰花叹息道:“妈,没有男人的日子是多么艰难呢。我们真不想你孤孤单单的,什么事都自己扛。”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这些年的日子,妈已经变得够强了。没有男人也是一^^。”
兰花还想再说,说有的事没有男人不行,比如说晚上睡觉时怎么着的。可是,这话没有说出口,她怕羞着她妈。毕竟这事涉及到性方面。再说,成刚也在场,会让妈不好受的,还是闭嘴不提。
之后,话题又扯到别的事上,成刚却在心里反复思考着这件事。他也跟兰花一样,也觉得风淑萍太傻,一朵花得不到应得的关爱,只能白白在时光中、乡村里凋谢。可她执意如此,谁又能怎么样呢?
成刚再度打量风淑萍,怎么看,怎么顺眼。论模样,端正而柔美,看身材,也没怎么走样,基本上还是腰身匀称,看气度,也是一团正气,让人觉得亲切和气。在这样的乡村里,她是这个年龄里最好的女人了。她才四十几岁,在城市里正是好时候啊!
成刚在心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呢。但他实在帮不了她,总不能说,自己占有了她三个女儿之后,连她也要了吧?那有点太过分。再说,纵然自己想那样,风淑萍也不会答应。她那么一个思想传统的人,怎么能接受那样残酷的事实呢?她一定做不到的。
次日,成刚发现自己该缴电话费了,便骑上摩托车,去城里缴费。问兰花去不去,兰花说不去,说路不好,怕伤着孩子。没法子,成刚只好自己进城。兰月还要上班,总不能叫她陪自己一趟吧?那是很不现实的。
他缴完费,转身出门,迎面走来了一个熟人,白胳膊上提着黑皮包,不紧不慢地走着。她长发披肩,烫得弯弯曲曲的,还染成了亚麻色,身穿粉白色套裙,脚上红皮鞋。尤其是两条大腿又长又直,简直像是雕刻的一样漂亮。
她见了成刚,也是一惊,那毛茸茸画着黑眼圈的美目顿时一亮。她快步凑上来,微笑道:“成刚,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回省城了吗?有些日子没联络了,怎么样?又按倒多少美媚呀?”
成刚嘘了一声,说道:“小路,别乱说话。我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没错,这个美女正是小路。
小路笑呵呵地重复道:“对啊,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说着这话,脸是尽是嘲笑之意。
成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呀?看你走路不怎么有精神。”
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这是去见老严,又不是见你,当然没什么精神了。”
成刚望着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说道:“如果你不是很急的话,咱们找地方谈谈怎么样?”
小路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说道:“好吧,让老严等一会儿好了。这家伙,把我不当回事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个老混蛋、大色狼,难怪连他儿子都跟他杠上呢。”
成刚提醒道:“你小声点吧。老严在这里的势力这么大,小心传到老严的耳朵里,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
话虽如此,她的声音明显地变小了。成刚领着小路走进附近的一家冷饮店,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里。打开灯,里面有点朦胧。他们两人面对面坐了,要好东西,拉好门帘,两人便谈了起来。
小路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翘起二郎腿,那腿真白呀,光线朦胧更显得悦目。从成刚这个角度,要不是灯暗,简直可以看到大腿的根部。成刚心里赞叹,忍不住伸手去摸,夸道:“小路,你的腿真美啊,一看就让人心痒。”
小路对他吐了口烟圈,将腿颠了颠,妩媚地笑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哪天抽空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好啊,不过可不只是摸腿那么简单啊。”
小路吃吃地笑了,说道:“成刚,我觉得你越来越好色了,也不怕以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可跟你说,色是刮骨钢刀,别让女人把你的小命弄走。那可犯不上。”
成刚不屑地说:“我成刚可是钢筋铁骨啊,再多的女人,我也能摆平。”
小路吸了口烟,很有风度地夹着烟,说道:“还是先说点正事吧。我的时间不多。”
正说着,小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并没有马上去接,又将它放下,说道:“是老严打来的。让他等一会儿吧,谁教我遇上你了呢。他当然重要了,可是你比他还重要。我得先顾你。”
成刚问道:“那他会不会对你吹胡子瞪眼呢?”
小路眯了眯眼,笑道:“我才不怕他呢。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再说,我跟他的宝贝姑娘关系好得很。有什么麻烦,只要让玲玲帮帮忙,再大的乌云也会散。”
成刚放心了,便把自己的近况说一遍,那些泡妞的事当然略过不提了。他又问小路的近况。小路说道:“日子还是老样子,没多大的变化。不过,我已经决定要去省城发展,在那里开网咖,在城市站住脚。”
成刚说道:“你这么做,老严同意吗?”
小路笑道:“他有什么不同意的?我走了,他愿意跟哪个女人操,就去操去,不用再顾忌我了。他想和我在一起时,就开车去省城好了。离得远些,对我俩都有好处。”
成刚问道:“那你不想离开他吗?”
小路嘻嘻一笑,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掐灭,说道:“成刚,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想干事业,很需要资金。我手里钱不足,还得靠他投资呢。这个时候,我可不能放过这个财神爷。”,成刚笑了,说道:“你倒是挺务实的。”
小路说道:“人就应该这样。如果你想有更多钱的话,以后你就娶玲玲当老婆,那可是大有好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路,你倒是挺会为我着想。不过,我还没有缺钱到那个地步。”
两人谈得正高兴,小路的手机又唱起歌来。小路看了看,无奈地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了起来,问道:“这就走了吗?”
小路又看了看手机,向成刚笑道:“你很舍不得我吗?”
成刚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视着,说道:“那是当然。这些天不见,我都对你的身体陌生了,很想熟悉熟悉。难道你不这样想吗?”
小路咯咯娇笑着,笑得长发乱颤,胸脯起伏,几乎前仰后合了。她说道:“成刚,你怎么变得这样呢?难道你就不能表现得像个好人吗?表现得像我的爱人一样吗?一见面就想着操屄的事。”
成刚笑道:“你长着一个好屄,我当然想操了,连老严都很感兴趣。”
小路听了这话,变得骄傲,下巴一扬,说道:“那是当然。女人不但要长得好看,吸引男人,更得有个好屄,将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太失败了。”
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下体上,说道:“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
小路击掌慨叹道:“我倒是也想啊,只是时间不够了,只好改天。得了,咱们亲一亲吧。然后,我得赶紧走了,不然的话,那个老家伙会派人到处找我,那可就不好玩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
于是,小路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扑进成刚的怀里。成刚搂住她,激情地亲吻着,两只手也大过摸瘾,在她的腰上、屁股上乱抓乱捏,像是在试探她的肥瘦。还将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在股沟里滑动着、屈伸着,又捣住那妙处磨擦着、挤压着,后来,从旁边的缝隙里探入,直接进到小穴里抽chā,一下一下的,跟阳jù操穴一般。
小路如何受得了这般的玩弄?从鼻子里发出迷人的哼声。一双美目也变得更水灵,呼吸也变热了。她勾住成刚的脖子使劲地亲吻着男人,还挺起下身跟成刚蹭着,显得色不可耐。
她是多么火热啊,将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跟他搅和着,几乎就要脱成刚的裤子了。当小路有点喘不过气来时,才把嘴收回来,娇喘着说,^“有点受不住了,很想干了。”
成刚笑道:“那就干吧。还等什么啊?”
他感觉手上已经沾到好多的水,黏黏的。
小路推开成刚的手,说道:“真烦人呢。你要把我给枢得想操男人了。”
成刚笑道:“那就对了。只有女人想当婊子,男人才有机会啊。”
小路嘱咐道:“成刚,你来操我吧。不过得闪电结束,不能超过两分钟。不只是老严,还有,这里的人随时会进来。你得把握机会啊。”
说着,她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着掎背,将屁股翘了起来。
成刚立刻凑上去,将她的短裙一提,卷到腰上,又将小内裤向下一拉,露出风流穴跟小菊花。他凑近一看,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连大腿都湿了一部分,表明小路确实已经发骚了。
小路摇晃着赤裸的屁股,回头笑道:“成刚,快点操我吧,我的屄好痒啊。再不操的话,老严要来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把老严都忘了。”
说着,解开裤子,掏出支楞楞的大肉棒子,对着那风骚之处便刺了进去,一下子便刺进去半截,刺得小路直叫好:“成刚,我很舒服啊,全进去吧。那滋味爽得人都不想活了。”
成刚听了这淫声浪语,只觉心都飘了起来。男人若遇到这样的浪妞,还能不竭尽全力,拼死一搏吗?在小路的要求下,成刚一挺屁股,将肉棒子刺到底。那种包裹的紧迫感使他感觉快感传来,令人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彷佛也在呼吸。
小路哼叫道:“成刚,我的好野男人,使劲操吧,操我的屄吧。我的屄就是给男人操的。操烂它、操碎它吧,我爱你的大jī巴!”
这种声音哪里能让人平静下来呢?成刚在她的鼓舞下,大力地干起来,干得气势昂扬,啪啪有声,每——下好像都要将小路干得粉身碎骨。小路觉得全身无处不爽,舒服得直缩骚屄,恨不得夹住那根大jī巴,不让它退出去才好呢。
由于时间紧迫,不容许他们多缠绵,成刚只有加快速度,一口气干了几百下,便将小路给干得高潮了。接着,他也心满意足地射了,射进她的穴里。小路还轻声哼道:“小骚屄好热啊,你要把它烫熟了。”
她回头瞅着成刚,美目水汪汪的,俏脸娇艳欲滴。
刚提要裤子,老严又打电话过来了。一接之下,里面的声音吼起来:“小路,你这个臭婊子怎么还不到呢?跟哪个野男人乱搞呢?叫我抓住你,撕烂你的骚屄。”
小路笑嘻嘻地说:“正被一大帮男人操呢,他们轮班操我,屄都操肿了。不过啊,他们的jī巴都没有你的大、没有你的好使。我还是喜欢你的。”
老严在电话那头淫笑着,说道:“你这臭婊子可真会说话啊,快点滚过来,大爷的jī巴都要憋炸了。”
小路笑道:“几分钟就到了。你先运运气。”
说罢,就将电话挂断。她望着成刚,充满了留恋之意,她那副样子真诱人呢,很像是刚浇过水的花,转眼间便艳光四射。成刚说道:“好了,你快点走。否则,老家伙真耍气炸了。”
小路嗯了一声,又搂住成刚的脖子好生亲吻,又摸了摸刚才给过她极乐的大肉棒,说道:“改天找个时间,一定要跟你操个够,起码得干一夜才成。”
成刚说道:“一夜哪够,至少得三天两夜啊,要让你一周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地笑着,用身子蹭着成刚,说道:“你也不怕把你的jī巴给弄断了。”
成刚得意地挺了挺自己的下体,说道:“我才不怕呢,我这玩意是铁打的,就是天天操屄,也啥事没有,只会越磨越硬,越磨越亮。”
小路色色地笑着,说道:“那再好不过了。”
两人收拾好之后,这才一起出了门。挥过手之后,小路上了一辆三轮车,像百米冲刺般急急而去,成刚则骑上摩托车向前加速。经过跟小路的性爱,他觉得好舒服啊,肉棒在小穴里获得的快感长留于他的记忆中,如果每天都能跟不同的美女做ài的话,那就更棒了。
当然,他这只是幻想,并不现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男女之间除了性之外,还会有感情存在吗?他回想一下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多数都是有些感情的。无论是兰氏姐妹、还是玲玲、小王、宋欢,就连继母也对自己有好感。也许自己跟李阿姨和小路的感情因素少了一些。至于雨荷,那更不用说,就算是没有肉体关系,自己也敢说是非常爱她的。这种爱除了对她美貌及身体的喜欢外,自己还欣赏她的性格和才能。换句话说,自己也可以算是她的粉丝吧?跟粉丝不同的是,自己不甘心居于她的下面,总想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想凌驾于上,从而左右她的命运。只不过她不肯罢了。
想到风雨荷,他的心里总是喜忧各半。有占有她之后的骄傲和得意,又有不能控制她的失落和惆怅。老天对人还是公平的,让他成刚与风雨荷相遇,对她着迷,对她爱恋,但是绝不让风雨荷乖乖听话。自己可以偶尔跟她肉体纠缠,但是不让你当主人。而成刚又是占有欲特别强的人,不满于现状,老想来个进一步发展,可命运不听他的。因此,对风雨荷,成刚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痛苦。
想到她后,眼前就彷佛出现了她的身影。他心想: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局里吧?应该没有回省城。她要回去的话,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她还要跟我算帐呢,不知道怎么个算法。我既然在城里,应该见见她。上回她破了身,身子不舒服,这个时候,早应该好了吧?
他骑着摩托车,速度挺慢。他不时向旁边张望着,下意识里想能遇上风雨荷。不过已经骑了很远,都没能如愿。他只得往警察局骑去。到了跟前,望望大院子,瞅瞅庄严的标志,又犹豫起来。他心想:她如果身体好了,那她还能闲着吗?肯定不会坐在局里喝茶,而是出去履行她警察的职责。她一定去抓贼了。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甘于平淡,总想做出点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
想到这儿,他又掉转车头了,心想:还是别找她了。我这么冒然去见她,她也许会很烦呢。不如回去吧,哪天再说好了。
于是,他加大油门向乡下方向跑去。等他骑到村口时,却见两辆警车停在路口。几名警察站在那里,如临大敌。成刚停车一看,有点眼熟,他想起来了,上回抓东北虎时,这些警察之后才到现场。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把路封了呢?”
那些警察也认出成刚,于是过来跟他说话。一个胖警察说道:“这不是成先生嘛。你这是干什么?”
成刚微笑,回答道:“我这是回家啊。我岳母住在这里。”
胖警察唔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执行公务呢。我们在抓捕两个犯罪嫌疑人,他逃到这个村里了。”
成刚哦了一声,眼睛一亮,问道:“我的朋友风雨荷也来了吗?”
胖警察嗯了一声,说道:“她正在村里抓人呢。”
成刚听了,感觉心里一热,恨不得马上飞到村里跟风雨荷会面。成刚说道:“好,我去帮她。”
警察们连忙拦住,说道:“你不是警察,还是别去了。风警察跟几个警察够的。”
成刚大声道:“你们别挡路,让我去帮忙,保证马到成功。”
那个胖警察就说:“同志们,让他去吧。大家也都听风警官说过,这成刚是个英雄好汉,挺有本事的。”
其它人一听,便闪开来让出路。
成刚微笑着说:“好,那我去了,咱们回头见了。”
一加油,那摩托车已经像闪电般奔向村子里。接着,他降低车速,向两边的胡同寻找着。很快,他就看到警察了。他连忙停下车,找个隐蔽位置靠着,然后探头向那里看。只见风雨荷领着几个警察正跟两个家伙对峙,两个家伙都手里握刀,一脸惊惶不安。一个持刀向着警察,大叫道:“你们别过来啊,别过来。要是你们敢过来,我们就杀了这个小子。”
这家伙是个麻脸。
另一个家伙则搂着一个孩子,刀架在脖子上。这家伙长得挺壮,脸黑得像锅底。警察们都举枪对着他们,风雨荷也握着枪,但没有指向他们。她一身警服,非常威风。她正在耐心地劝告他们:“我看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要是顽固到底的话,根本就没有活路。你们要是投降的话,还可以不死。”
那个麻脸大叫道:“我才不信,你们这帮警察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们要是不抵抗,落到你们手里,最后还不是给押上刑场吃枪子吗?我们又不是傻子。”
风雨荷说道:“放开人质,放下武器,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你们还年轻,难道——点儿都不留恋人间吗?还有,难道你们没有亲人吗?没有老婆孩子吗?你们不是傻子,应该好好考虑我的话。”
那个黑脸听了心有所动,说道:“麻哥,你看咱们要不要听他们的?”
麻脸在黑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操你妈的,你的脑袋让驴踢了?听警察的话,咱们都活不到明天。听我的,你才有出路。”
风雨荷气愤地说:“麻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麻脸用刀比划了一下孩子的脸,说道:“很简单,给我一辆车,让我们开走。可不准耍诈,不然的话,我就杀了这孩子。”
说着,露出一副凶相。他的样子是又丑又凶,让人反胃。
风雨荷回头看看同事,说道:“同志们,你们看怎么办?”
警察们说道:“风警官,我们局长有令,一切听你的指挥。你说怎么就怎么,我们执行命令就是了。”
风雨荷点了点头,又看着歹徒,说道:“好,我答应你们的条件,给你车就是了。可是,什么时候放人呢?”
麻脸狞笑道:“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人。我们说话算话。”
这时候,那个孩子叫起来:“阿姨,我要找我妈、找我爸啊!”
在歹徒的后面,有一群百姓在朝这边看着。其中就有小孩子的妈,连喊带叫。那边也有两个警察看着,不然的话,那个当妈的早就冲过来了。
成刚看了心里一动,心想:我不如到那个人堆里去吧,藏在那里,伺机而动,也许能帮上风雨荷的忙呢。想到这,他骑上摩托车从另一条胡同穿过去,在这个胡同放好车,也加入那些观看的人里头。在这个位置,他能看到的是两个歹徒的后背。
他远远地看见风雨荷抄起电话,说了几句什么,也许是要车吧。之后,那孩子又哭又闹,麻脸急了,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再叫,老子给你放血。”
吓得孩子眼泪直流,不敢出声。
这边的孩子妈呜呜直哭,说道:“我可怎么办呀?这孩子的爸去得早,我就这一个亲人了。他要是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要不是有两个中年妇女拉住她,她已经冲向歹徒了。
成刚心肠软,看了难受,心想:得想个办法救救这孩子。孩子在歹徒手里太危险了,这事应该跟风雨荷沟通一下才成。
想到这儿,他到一边去拨通风雨荷的电话,说道:“雨荷,我在你对面的人群里呢。这里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很想帮你。你看这事怎么办?”
风雨荷唉了一声,(没往这边看,怕引起他们的注意)低声说:“我脑子乱得很,也没了主意。我倒愿意先把孩子救下。”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过对你可不利啊。”
风雨荷说道:“你就说好了,只要能救出孩子,我不怕危险。”
成刚说道:“你跟歹徒说,用你去代替人质。他那头一放孩子,我就去接,顺便把那个麻脸放倒。你呢,对付那个黑脸的怎么样?”
风雨荷沉吟了几秒,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放下电话,风雨荷便将自己的意思跟歹徒说了。麻脸一听乐了,说道:“好哇,好极了。你的命可比那个孩子值钱呢。”
风雨荷身后的警察不肯,一齐喊道:“风警官,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没有人性的家伙,不行。我们不答应。要去当人质,我们去好了。”
风雨荷回头一笑,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没事的。我的命大得很。”
说着,将枪交给旁人,便向歹徒走去。
到了跟前,麻脸看了看他,笑道:“你真漂亮,谁要是娶了你,少活几十年都成。”
风雨荷骂道:“少废话,放人吧。”
麻脸说道:“你还没落到我们手里呢,怎么放啊?”
风雨荷镇定地说:“把刀架上来吧。”
麻脸便过去接过孩子,向黑脸使个眼色,说道:“你过去把她拿下吧。”
黑脸便过去将刀架在风雨荷的脖子上。麻脸看了挺满意,对风雨荷笑道:“这么水灵的女人,换了我也舍不得杀。不过为了自己,咬着牙也得杀了。要不杀的话,留着睡觉,那该多好。”
风雨荷怒道:“少放狗屁,放人吧。”
麻脸哈哈笑,露出黄牙,说道:“好,这就放人了。你的车什么时候到?”
风雨荷回答道:“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麻脸点点头,说道:“有你在手,还真不怕车不来。”
说罢,将手里的孩子一松,骂道:“小子,快滚你的吧。”
那孩子向他妈的方向走来。哪知道刚迈出一步,腿一软就趴到地上了。
孩子妈叫道:“孩子,我来了,妈来接你了。”
她挣开了别人,向孩子跑去。才跑出两步,因为太急,就摔倒了。成刚马上跟过去,骂道:“你这个老娘儿们,一点用都没有。儿子,别怕,笆来接你了。”
说着,几步过去来到孩子跟前,将孩子的手拉住。
麻脸瞅着成刚起了疑心。成刚朝风雨荷使个眼色,两人便一齐动手。先说成刚,他离麻脸只有一公尺的距离,突然飞起一脚,将他的刀踢飞,同时人也扑了过去,将麻脸按倒在地。那边的风雨荷倏地扣住黑脸的手腕,一使劲,黑脸叫痛,刀便掉在地上。风雨荷一个转身,便将黑脸的胳膊给反扭过来,在他的膝盖弯上一撞,他便跪倒在地。
那些警察们一见,立刻如猛虎下山,将两个歹徒给上了手铐,一部剑拔弩张的“警匪片”转眼间就有了结局。那些百姓们忍不住鼓掌叫好,孩子的妈也跑过来将孩子搂在怀里,千声万声地叫心肝宝贝。
风雨荷长出了一口气,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她的汗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那孩子而紧张。她自己不怕死,却怕无辜的百姓们受害。她是一个很有爱心、有责任感的警察。
成刚走到她的身边,微笑道:“雨荷,你还好吧?在刀下有没有害怕呢?”
风雨荷见到成刚,心里枰评直跳,很不自然。她的目光都不看他了,而瞅着自己的同事们将歹徒往车里塞,嘴上说:“怕什么啊?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次的事,你也有功啊。”
成刚爽朗地——笑,说道:“说这个太客气了。你是兰花的表姐,咱们可是亲戚啊,再说,从另一个角度讲,咱们的关系够近了。”
说到这儿,脸上露出邪气地笑。
风雨荷见了脸上发烧,低声说道:“成刚,别以为你占了我便宜,我就得听你的。今后,我仍然是风雨荷,而不是谁的小情人。我的命运我做主。”
成刚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很清楚你的个性。”
风雨荷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说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我得走了。我的同事们等我呢。”
说罢,迈着标准的警察步子向前走。走了两步,她缓缓回过头,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请我的姑姑和表妹们吃饭,你也一起来。”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是好事,我一定去的。除了这些,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要说吗?比如说,你上次打我的事,你是不是后悔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后悔就说吧,我想听的。”
风雨荷朝成刚走过来,小声道:“大色狼、大流氓,跟你说吧,我是后悔了,是后悔打得太轻、太少了。我应该把你打成太监才对。”
成刚听了,脸色很难看,苦笑道:“你真的这么绝情吗?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风雨荷没有再说话,朝自己同事们走去。成刚呆呆地望着她,很希望她再说点什么。走出几步之后,风雨荷忽然回过头一笑,轻声说:“成刚,我一定会报复的,你就等着吧。”
笑容一收,她钻进一辆警车。
接下来,车子绝尘而去,风雨荷离开了。而成刚还陶醉在那春风吹过百花开的笑容里。他心想:她是喜欢我的,她是爱我的。我太幸福了。要不是顾虑旁边有人,他会跳起老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