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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与师娘缠绵一宿,腰酸背疼的我睡得正酣,“咚咚咚”的敲门声将我惊醒,只听屋外有人说道:“都尉有请二位去议事厅商量要事。”
看来是个传话的土匪,我应了一句,“知道了,一会就来。”
师娘也醒了,坐在床上后弓起柔软的胴体伸了个懒腰,胸前两团高耸巨乳将小巧束身的肚兜几欲撑破,但听“啪”地一声,肚兜的系带断开,雪白诱人的乳肉乍现,师娘连忙捂住胸口即将脱落的肚兜,似少女一般羞得脸蛋通红。
我见骆雯艳还未醒,便坏笑着对师娘说道:“嘿嘿,又不是没见过,干嘛遮住呀。”
师娘白了我一眼,“你个小色鬼,不许笑,快些给我出去,师娘要换衣服了。”
“不如我帮师娘换吧。”
师娘噗嗤媚笑,随手抓了个枕头朝我扔来,“没脸没皮,还不快滚!”
“竟然敢凶我,看我晚上如何折磨你~”
调戏师娘一番后我便出了屋子,后来听到骆雯艳也醒了,洗漱一番后我们三人便去了议事厅,恶童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坐在虎皮太师椅上,屋里还有几位管事的土匪,芯瑶早已坐在一旁,她用茶盏盖轻轻拨动着茶水,并未看我和师娘,倒是瞥了一眼师娘身后的骆雯艳。
当我和师娘就坐之后,恶童便开口说道:“芯瑶姐姐的伤势已经恢复如初,本都尉已召集寨中三百余名弟兄静候在外,即刻便可出发,不知鸾姐姐意下如何?”
师娘说道:“多谢都尉仗义相助,只不过姐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萧都尉能够答应。”
恶童见师娘对她礼貌有加,一副得意的神态说道:“什么事?本都尉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兑现。”
师娘牵起骆雯艳手,“我和这小妹妹一见如故,她与李二申又是同乡之人,不知能不能放她还乡。”
恶童望着师娘迟疑了一会,随后又去观察芯瑶的脸色,见芯瑶只是抿了口茶水,并未答话,便吞吞吐吐的回道:“哦……这个……恐怕……”
芯瑶碎了一口,吐出一根茶叶梗,恶童见状立马正色说道:“这,这小事一桩,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鸾姐姐尽管带她走便是,不会有人阻拦的。”
师娘笑道:“哪便多谢萧都尉了~”
骆雯艳从进屋后就一直低垂着头,不敢望恶童一眼,当听到恶童答应放她走后便“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叩谢,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毕竟那恶童可是杀她全家的仇人。
恶童自然是大显恩德,之后又吩咐了一些闲杂琐事,随后我们一同便出了山寨,寨门前三百余名土匪列成方阵已整装待发,只剩下十余老弱病残留守山寨。
恶童骑着一匹白狼在最前方开路,芯瑶看起来对师娘满怀怨气,也不和我们答话,独自和几名男子乘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遮得严严实实,慢悠悠地落在队伍的最后方。而我和师娘还有骆雯艳三人乘上了另外一辆马车,沿途不时听到惨绝人寰之声,这群土匪当真无恶不作,过往的行人无一活口,尸体就般扔在道路边任其腐烂。
在行过近百里路后,天已至黄昏,到了通往青岳镇的官道上,由于去绿漪娘娘的路不需要从镇上经过,我们便停下了马车,我生怕还会有土匪找骆雯艳麻烦,便和师娘一同陪在她左右。
当骆雯艳看到青岳镇就在眼前,她激动得提起裙摆拔腿就跑,我本想给她些银两,问清她家住何处,以后也好有个寻访,可即便她踉跄跌倒在地,也不曾回头再望我一眼,凝望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只叹人心凉薄,怕是以后都不会相见了吧。
我失落地回到了马车上,没有了外人在身旁,我和师娘也不再那么拘谨,她紧挨我坐下,我立刻扑入她的怀里,将头枕在她软绵绵的大腿上,任由她轻轻抚弄我的发丝,宁神闭目享受她指尖的温柔,落寞的心渐渐平复。
大约又行了半个多时辰,接下来的山路只能徒步而行,下了马车后瞧见芯瑶独身一人,之前与她随行的几名男子皆不见踪影,她的脸蛋红润,眉目含春,嘴角尚留一丝猩红血迹,一时风吹树摇,叶落不止,车帘也随之晃动,我好奇地偷瞄了她身后马车一眼,只见车内横卧数具干尸,惨状不忍直视,想必是在随行之时被芯瑶吸干了精元,怪不得她的马车行在最后方,原来是为了方便采补这些男人。
三百余名土匪顺着崎岖的羊肠小道弯旋成长长的队伍,土匪们个个装备精良,甚至还准备了大型弩车器械,看这架势就像是要去攻城掠地。
当我们来到绿漪娘娘所在的山头时已经天色大黑,不过距离子时还有个把时辰,土匪们也不闲着,提前将数具大型弩车埋伏在一个个小山丘上,拳头粗的追魂铁箭已全部上弦,箭头皆瞄准了绿漪娘娘将要现身之处,其余的土匪也都隐匿了起来,无数把弓弩随时准备乱箭齐发。
芯瑶说道:“待会哪老妖婆一现身便直接偷袭一轮,打她个措手不及。”
恶童摸着下巴说道:“我看可以,不过我可先说好,擒住这仙女后得留给我做压寨夫人,不然白瞎了我这么多兄弟。”
芯瑶呵呵冷笑,并未答话。
师娘说道:“可是万一她死了怎么办,申伢子的咒还没解呢。”
芯瑶回道:“她可没这么容易死,如若她真死了,这咒应该也就解了。”
恶童说道:“芯瑶姐说得没错,上回与她恶斗险些丧命,下手狠一点是绝对有必要的,不过能生擒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嘿嘿。”
他们的对话我几乎插不上嘴,也许是师娘觉得有愧于芯瑶,便没再强辩,不过芯瑶定是想弄死绿漪的,她本就不想解我的咒,只是碍于师娘的求助才来帮忙,而身为芯瑶马前卒的恶童,自然是垂涎绿漪的美色,他才不关心我的死活。
子时一到,只见一道绿光倏然从崖底飞升,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所处之地已腾起黑色浓雾,但听阵阵幽怨哀嚎之声从地底传来,无数黑色鬼手破土而出,所有人的双腿皆被一只只鬼手牢牢擒住,就连师娘和芯瑶也陷入困境之中无法脱身,而唯独我没有受这些鬼手的袭击。
芯瑶焦急地唤道:“不好,我们陷入了这妖婆的阵法,看来此地早已被她设下埋伏。”
师娘额前冷汗直冒,说道:“这阵法好生厉害,我也一时脱不了身,如今双腿已被束缚,只能留在原地强行运功御敌了。”
恶童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娘的,还没过招就要全军覆没了吗?”
绿漪娘娘飞在空中银铃长笑,任由土匪们如何挣扎亦是徒劳无功,乱了阵脚的土匪们不待恶童指挥,手里的弩弓对着绿漪娘娘胡乱急射,可越是射不中便越绝望,不少人开始破口大骂,也不少贪生怕死之辈已经开始求饶,绿漪娘娘皆无视他们的存在,缓缓飞至我身旁柔声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徒儿,竟为为师送来这么多献祭之人,真不知该如何奖励你才好。”
说话间她的眼神柔媚无比,绕在我的身前飘旋时飘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几条浮空飘荡的丝带拂过我的脸庞,临走游离之际纤纤玉指在我脸庞滑过。
土匪们闻言便对我大声唾骂,看来他们已经把我当成了帮凶。
只见绿漪娘娘脸色骤变,充满杀意的目光扫向众人,最后视线停留在师娘和芯瑶身上,运起一招鬼火飞天,势必要取师娘性命。而此刻师娘被脚下的鬼手抓得动弹不得,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快步挡在师娘身前说道:“还望大仙高抬贵手,不要伤了我师娘。”
“师娘?徒儿,你怕是被这妖精蒙蔽了心智,速速退开,让本仙除去这祸害。”
“不,师娘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今日也是为我而来,如果她因此命丧于此,我便将这条贱命还给她。”
“喔~这么说来你俩还互生情愫了?咯咯咯……可笑至极,莫不是你贪恋她的肉体?为师日后给徒儿寻几个更好的女子便是,你可别着了这妖物的道。”
“并非如此,我是真心喜欢她,求大仙放过她吧。”
“你!”
绿漪娘娘闻言手中鬼火的光芒反而更甚,缭乱的鬼火咧咧作响,充满杀意的眼神死死盯着师娘,看样子随时准备飞扑而来,而最终光芒在她手中熄灭了,她叹气说道:“也罢,本仙要你这妖物的精元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今日放过了你们,你们也得答应本仙一件事情。”
芯瑶问道:“何事?”
“这件事对你们来说并不困难,去陆府把林紫茵哪丫头带到本仙这儿来便可以了。”
师娘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
“怎么?将死之人还有资格询问本仙原由?”
恶童连忙接话说道:“大仙莫要动怒,我等答应便是,只求大仙放过我们,我等这就带着弟兄们下山去寻哪林紫茵。”
顿时我心中窃喜,这么说大仙是为了答谢我还要帮我把林紫茵球出来吗,这实在太好了。
绿漪娘娘说道:“嗯,你们听话便好,本仙还要送你们一些钱财,想必你们不会拒绝吧?”
恶童笑嘻嘻地说道:“只是去抓个人而已,大仙不必如此……”
恶童还未说完,只见绿漪娘娘玉指一挥,一大堆金灿灿的元宝凭空堆积在了众人眼前,足堆积堆成了一人多高的小山丘,吓得恶童都结巴了,硬生生把后面的话语给咽了回去。
众多土匪亦是惊呼不已,只恨双腿还被阵法给束缚住,不然早就扑到这堆金子里头了。
绿漪娘娘又说道:“只不过么,你们每人都得献出十年阴寿,十年阳寿,本仙也不强求,不知尔等可愿意否?”
这些土匪多半皆亡命之徒,尽是些见钱眼开之辈,活了今日便没有明日,即便听清楚了绿漪娘娘的说词也义无反顾地接受她的要求,再说若是不答应她只怕也会被无情抹杀,如今得了钱财还能活命,岂不美哉,众人想都不想皆口口应承。
“那好,尔等姓谁名谁?可是当真自愿奉献十年阴寿,十年阳寿于本仙,一同齐声道来!”
震耳欲聋之声响彻山谷,土匪们齐声喝起,“我荆于,我荀力,我李……自愿奉献十年阴寿,十年阳寿给绿漪娘娘。”
刹那间,三百余道绿光从土匪们各自的头顶飞升,全部汇集于绿漪娘娘的掌心之中,虽然这时有不少的杂乱之音,但我清晰地听道她激动的细声轻吟,“终于集齐了,只差最后一步了。”
土匪们脚下的鬼手全都缩回了泥土里,立马呈现出一片欢声雀跃之声,纷纷涌向那堆一人多高的金元宝,哄抢之风连恶童也控制不住。
我见师娘和芯瑶依旧被鬼手困住,绿漪娘娘看我这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便飘然飞下,她二指朝我额头一点,然后说道:“本仙已解了徒儿的咒术,不过么本仙可不信任这两只妖精,本仙要在你们身上下咒,你们可同意否?”
师娘冷冷笑道:“来吧,只是事成之后我不管你解不解咒都不会再听命与你。”
绿漪娘娘笑道:“放心好了,事成之后咒术自会消失,到时候也用不着本仙解咒了,咯咯。”
言罢绿漪娘娘突然将我抱入怀中,就这般当着众人的面好一阵激吻,我被吻得不知所以然,更甚的是她故意将娇嫩的舌头滑入我的嘴里,粘满唾液的舌头往我唇齿间肆意搅动,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我的唇,唇分之际彼此的唇间拉出数条晶莹剔透粘稠的唾液丝,我顿时愣住了。
绿漪娘娘呵呵笑道:“咒术只能通过本仙的体液下咒,你去吻她俩吧,将本仙的体液赐予她们,这样本仙才能催动咒术。”
“啊?”
我这才回想起来,当初绿漪娘娘吻我竟然是为了给我下咒术,这师娘我自然是想亲就亲的,可是芯瑶恨我入骨,我还真不好去亲她。
绿漪娘娘见我犹豫不决,便笑着说道:“怎么?难道还想让本仙去亲这两只妖物不成?”
听绿漪娘娘这么一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先是走去师娘跟前,习惯性地抱住她丰腴的娇躯,踮起脚尖与她的红唇亲吻,师娘倾斜着头立马吸吮我迎来的嘴唇,只是碍于外人太多我不好太过贪恋她的红唇,只好默默分开了。
当走到芯瑶跟前时我强作镇定,见她神情漠然,脸色从容,也没对我说什么,我也不敢去抱她,垫着脚尖将嘴唇凑到她的唇前,我的心竟然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比亲师娘时要紧张得多,撅起嘴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她一下便分开了。
绿漪娘娘笑道:“徒儿,你认为就这样能够将我的体液赐予……”
绿漪娘娘的话还未说完,我的身体猛然被芯瑶提起,她如同抓猎物一般将我的胸口牢牢捏住,我被她抓得脚尖都已脱离地面,她的樱唇紧紧地嗍住的嘴巴,我的头只得高高后仰,一条湿漉的小舌钻入我的口腔里,这条小舌灵活异常,舌尖叉开将我的舌头翻转缠绕,之后在缠绕的同时竟然还能够不断滑伸,滑溜溜的舒爽感逐渐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分叉的舌尖还在不断往我的喉咙探索,挤得我的喉咙几欲无法呼吸,而就在我无法呼吸之时舌头又整个缩了回去,我顿时感到口中空虚,然而这滑溜蛇舌再次去而复返,又一次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无论是舌苔舌背,还是唇齿之间都被她灵巧的舌头抵死厮磨。
我的肉根在裤头里逐渐勃起,隔着她的薄纱丝裙顶触到了她腹下的股沟,突然回想起上回与她肉体交媾的一幕,不禁马眼处溢出一丝淫液。虽然我现在还是有些畏惧她,但是她的肉体却让人久久无法忘怀。
与芯瑶亲吻的确很舒服,但同时也感觉到头脑开始逐渐缺氧,恍恍惚惚间只听师娘连唤数声,“芯瑶,芯瑶,芯瑶够了,他会死的。”
我的身体被师娘强行与芯瑶分开,一条嫩红长而尖的蛇舌从我的喉咙里抽离而出,连带甩出一大股唾液,看得我惊心动魄。
绿意娘娘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束缚她俩的鬼手也早已消散,我大口喘着粗气,师娘温柔地轻抚我的后背,我愈发觉得芯瑶这蛇妖恐怖如斯,可我又愈发想要品尝她的肉体,如此矛盾的心理连自己都不知为何。
土匪们将弩车器械丢弃在原地,一个个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用脱下来的衣物包里着金元宝扛在肩上,在恶童的指挥下井然有序地离开了此地。
而我想看看师父是否回家了,所以并未同土匪们一路,只是相约三日之后在县城汇合。
本以为只有师娘陪我一同回去,谁知芯瑶也跟了过来,刚才销魂一吻差点连小命都没了,看她依旧一副面无表情高冷模样,烟杆轻捏,兰指高翘,时不时檀口轻嘬,吐出的烟雾缭乱了她的发梢,却也风情万种,惊艳绝伦。
回到家后依然不见师父的身影,不过芯瑶不像之前那般干预我和师娘了,她自己寻了间空房便歇息去了,难道是因为今晚我护在师娘身前的缘故而对我有所改观吗?我不禁心中暗自窃喜,看来今晚终于可以搂着师娘丰腴的胴体睡个好觉了,在山寨的这几日我可都是自个睡的板凳,每天起来腰酸背痛。
“师娘,你帮我检查看看咒术是不是真的消失了?”
“不用看,的确是没有了。”
“你连看都没看,怎就知没有。”
师娘正跪在床上换被褥,由于好些天没回家了,被褥上已有不少灰尘,当师娘回头望我之时我早已把衣物脱了个精光,肉根高高挺立在胯下,自从和芯瑶亲嘴后肉根就一直这么挺着,哪怕这一路走回家都未曾疲软下来,肉根在裤头里实在憋得难受,现如今只有我和师娘二人,我自然是显露好色男儿的野性。
师娘白了我一眼,笑道:“急什么,夜还长着呢,待我把被褥换好了,随你这小色鬼怎么弄~”
听师娘这么一说我哪里还忍得住,特别是从后面看到她撅起来的两团圆乎乎的大肉腚,裙子被后臀拉扯得紧实,圆鼓的臀肉显得美妇韵味十足,透过后臀的薄纱裙隐约看到曲线形的股沟,随着她铺床的动作肉臀在我眼前摇摆不定,这不就是诱我去肏她吗。
欲火焚身的我再也强忍不住,猛然向前大迈两步,从后方抱住了她的后臀,一把掀开遮臀的纱裙,粗鲁地将她的贴身渎裤扒至腿间,立马飘出一股淫糜的腥味,她的穴儿竟然早已湿透,两侧长圆形的大阴唇饱满肥厚,紧密并拢在一起鼓得像个蒸透了的大白馒头,中间一道狭长的粉嫩肉缝油光反亮,阴唇边少许稀疏阴毛已被溢出的淫汁卷湿。
我握住滚烫如铁杵的肉根,轻而易举刨开了肥厚的阴唇,肏入了粉嫩狭窄的唇缝里,顿时暖烘烘的湿滑腻肉紧密地包里住了我硕壮的肉根。
师娘柔声娇嗔:“呀~申伢子~你好坏~等人家换完被褥再肏嘛~啊~”
我一边缓缓抽送肉根一边哆嗦地说道:“可是,师娘的小穴都湿透了,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喔~还不都是你的错~”
“怎能怪我了?”
“谁让你在师娘面前和别的女人亲嘴了……”
“难道我和别的女人亲嘴师娘也会兴奋吗?”
“师娘是嫉妒~一嫉妒便想快些占有你~啊嗯~想着想着~嗯~腿心儿便湿了~”
没曾想师娘竟和我一样早已性欲勃发,若不是回家这一路都有芯瑶跟着,我俩只怕早已在荒郊野地颠鸾倒凤了。
师娘也不管换到一半的被褥了,狗趴式的伏跪在床沿,尽情享受被我肏弄的快感,高高撅起蜜桃形的肥臀,默契地配合着我的抽耸,每当我向前顶去,她便会将肥臀往后迎送,让我的肉根能够完全陷入她的肥臀里,整根挤入紧窄的骚穴内,令粗大的guī头去戳弄她肉膣深处瘙痒的媚肉,当我往后抽时她又会收缩肉腔,将我的肉根狠狠缠住,生怕会脱离她的蜜壶。
而随着我越耸越快,木床开始吱吖吱吖作响,她的肉臀也越撅越高,被我肏得打乱了她迎合的节凑,玉指胡乱抓扯床单,雪白的臀肉被撞得晃晃悠悠,及腰长发缭乱散开,嘴里含糊不清娇喘不已。
“啊啊啊,慢~慢点儿……太,太深了~你是要~要插死师娘么~”
从后面肏师娘果然畅快,软绵绵的肉臀从各个方向挤压着肏入蜜穴里的肉根,如膏如脂如腴的媚肉层层叠叠拱挤而来,不过才美美抽chā数十记,这要人命的美臀害我差点泄了阳精,我只得止住动作深深呼吸。
师娘见我没了动静又饥渴难耐地扭动肥臀,浑圆酥滑的肉臀密密实实贴住我小腹磨蹭,娇滴滴地说道:“怎么停下来了~师娘的穴里头好酸哩~再给师娘磨磨~”
我咬牙强忍,“啊~别,别动,等,等一会。”
师娘可不听我的话,扭腰磨臀的销魂劲儿别提有多么浪骚,如同久旱逢甘露的少妇一般无情地缠磨着我的肉屌,势必要将其榨出汁来,挤出水来。
我实在受不住师娘这般折磨,欲将肉根抽离她的体内,谁知她臀后一条毛绒绒的尾巴缠住了我腰身,娇嗔说道:“不许拔出来~乖乖地塞满师娘的身体,不然师娘可要生气了~”
“知,知道了~师娘~嗯~慢,慢一点儿~唔~”
师娘弄得我不禁哀声求饶,可我心里又舒服得不行,事与愿违的耸动腰身,濒临在高潮边缘的我只好使劲掐自己的大腿,艰难地享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
师娘见我这副模样噗嗤媚笑,她撑起了身子反手勾住我后颈,凑来粉嫩的香舌与我舌舔,同时“啪啪”的肉臀撞击声依旧响个不停。
我隔着衣物便抓住了她丰满的乳瓜,每每肆意揉捏乳瓜之时,塞入她蜜壶内的肉根便会用力往深处顶去,顶得她的肉臀抖颤不已,无数滴滴汗水滚落,媚呼娇喘之声不绝于耳。
“噢……就是哪儿~戳到子宫里了~再使劲多磨几下子,就快~就快丢了~”
为了与师娘一同达到高潮,我憋足了满腹兽欲,赤足踏上床沿,抱住她肥硕的后臀趴伏在她的背上,姿势犹如野狗交媾一般,狠狠抓住她胸前一对乳球,奋力狂肏她腔膣深处媚肉。
极度的刺激让人几欲发狂,不知猛耸狠插了多少下,直至她的花穴与我的肉根同时剧烈痉挛,激射而出的精液相互融汇,彼此交媾之处淫水四溢,扑哧扑哧地滴落在床,被褥被弄得一片狼藉,最终我感到腿脚酸软倒了在床上。
师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温柔的说道:“你先睡吧,师娘烧水洗澡去了~”
我眯着眼睛,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般赤裸着身体沉睡过去。
似乎我也没睡多久,便感觉到有人在亲吻我的嘴唇,师娘怎么这么快就又发情了。可我都懒得动弹了,闭着眼睛任由她亲吻,直到那条滑溜的舌头钻入我的口腔里,哪条舌头竟然在我口中分叉了,我惊慌地猛然睁开双目,果然是芯瑶这蛇妖。
师娘此刻并不在屋内,只怕在还洗澡呢。
芯瑶分开了我的唇,一条长而尖的蛇舌如嗍面条一般收了回去,眯着勾魂般狭长的丹凤眼,妩媚至极地说道:“你吵到我了~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