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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马全喜惊喜地叫了一声,他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握住了这对洁白的乳房。尽管是仰面躺着,王澜的乳房还是坚挺地立在胸前,她胸前的曲线自锁骨下缓缓升起,曲率越来越大,最后终止于两颗红宝石一样的乳头上。作为土匪世家,虽然缺少豪华的家具,可是马家有着很多历代劫掠来的珠宝——马鸿英正是用其中的一些买来了王澜。马全喜看过他娘戴在手指上的红宝石,可相比于现在两颗,眼前的更加饱满、鲜艳。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羞辱,王澜的胸尖有些微微的颤抖,更刺激了马全喜的欲望。他抓住两个玉碗一样的乳房,得了宝贝一样,不知怎么做才好,他先是不停地揉捏,让它们在他的手掌中变换各种形状,少女皮肤丝般触感刺激着从他的末梢神经到大脑。他的血液从身体各处先是冲向胯下,让那里变得铁一样坚硬;随之又冲向他的大脑,他的脸涨得通红、他的眼睛变得像野兽一样血红。他的双手不停地抓揉、象野兽一样越来越用力——王澜一直在保持镇静,争取能够先解开束缚,然后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她一直忍耐着马全喜的蹂躏。当她的上衣被撕开后,皮肤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她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绑着,而且因为绑的时间太长,都已经麻木了。她对不停地自己说,“冷静,冷静……”
那双粗糙的大手象锉一样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感到一阵阵地战栗,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多次被男性罪犯侵犯的经历让她对于异性的接触感到厌恶。她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高大丑陋的男人,如果她的眼光能杀人——她多么希望她的眼光可以杀死他。突然她觉得胸前一下子变得轻松,没有了束缚。然后那两只大手象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肆虐地蹂躏,终于在敏感部位的传来的剧痛让一直忍耐着的她开口呻吟:“呜……呜……”
她希望可以借着呻吟减轻胸前的疼痛。
马全福一直流着口水看着弟弟在摆弄这个女子。虽然是一个傻子,他却对女人有着天生的依恋和虐待倾向。当他上一个媳妇被他活活打死之后,二十几岁的他开始跟着村子里面的女人们后面走来走去。直到一天当他看到一个远房的婶娘在他不远处的山坡下解手,女人背对着他解开裤带露出的屁股刺激了他。他发疯地冲了上去……结果被人家的兄弟们围住乱打。他为此瞎了一只眼睛。马家历代有着很强的宗法。按照家法他是要被沉潭或者三刀六洞。最后还是他的亲舅舅救了他,也是因为他外祖父和父亲的余威尚在。
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弃对女人的窥视。在他简单的世界里,也许女人是唯一的亮点。他今天在地里干活的听说家里有娶了媳妇,就一路跑回来,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仙女躺在炕上。痴傻的心里对于美却有着很正确的判断,这个新媳妇比上一个好多啦!
但是母亲不让他去摆弄这个媳妇却让他弟弟去,他对于母亲的畏惧胜过一切。于是他只好乖乖地站在母亲的身边,看着弟弟的背影挡住了那个仙女。直到他听到仙女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猛地扑了过去!
王澜觉得胸前的疼痛突然一轻,然后两条腿就被人抱住。原来马全福已经撞开了弟弟,抱住了王澜的腿。已经变成野兽的马全喜发了狂一样冲回来,一脚踹开马全福。马鸿英也扑了上来给了大儿子一个耳光!马全福号叫着躺在地上耍赖。
马全喜看到王澜两个雪白的乳房上多了几道瘀青的指印,在油灯光下显出邪异的得美,粗野如他也不仅有些心疼。他爬在王澜的身上用力吸吮起她的乳头来,同时他的两只手在不停地撕扯王澜的衣服,在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中,伴随着粗野男人嘬嘬的吸吮声,以及另外一个男人的号哭声,还有被辱女警低低的呻吟声。
马鸿英又气又怜地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她走到马全喜的身边拎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王澜身上提起来。她吐了一口吐沫在小儿子的脸上,“出息!你大和你姥爷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她用手指着王澜的两条大腿之间,“老娘给你们娶媳妇,不是让你们吃咂的!狗日的从小还没吃够老娘的吗?你给我日她!日她!”
马全喜如梦方醒,他也不用解开王澜的裤子,一下子拉断了裤子扣。两手向两边一分,王澜的白色的三角内裤就露了出来!
曹菲菲穿给王澜的所有衣服都小,唯一相反的是这条三角裤,王澜的腰细、胯骨和屁股也更象少女,比作为妇人的曹菲菲要小巧纤细一些。所以这个三角裤是有些松垮的。
马全喜用力向下一褪王澜的长裤,连带着差点把三角内裤也褪了下来,三角内裤掉了一半,卡在她胯骨的中间。王澜整个上身,除了一条搭在腰上的没有了肩带的胸罩以外,就已经完全赤裸了。她腹部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内裤上沿只刚刚好盖住最隐秘的部位,但有一些细细的阴毛已经从下面探出头来!
马鸿英扶起大儿子,坐回到椅子上。她看着马全喜在摆弄王澜,看起来这个尕妹比一般的女子还要老实的多,除了呻吟,也不如何挣扎。就是,警察又有什么,当年红军那么狠,还不是被我老子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何况是一个女人。马全福象一只小狗一样趴在母亲的大腿上抽泣。她拍了拍大儿子的脑袋,表示安慰。
马全喜再用力向下拉,发现王澜的两条小腿从脚踝到膝盖都被绳子紧紧地捆住。他既不能把王澜的裤子全脱下来,也不能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而马维柱的绑法又紧,急切之间,他竟然解不开王澜腿上的绑绳。
王澜心里一阵紧张,他终于要解开我的腿了——只是不知道被捆的麻木的腿,在多长时间内可以恢复过来。更重要的是,他会不会解开我的手呢?他会不会一解开我的腿就……王澜不敢再想下去。尽管有过很多次性经历——但每一次都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那些创伤累积在她的内心里,使她对于强奸乃至xìng交一直有恐惧感。她就象一个处女一样害怕男人分开自己的修长的双腿。
马鸿英递过一把剪子给儿子,马全喜用力剪开王澜腿上的绑绳。王澜觉得腿上一阵轻松,然后就觉得很多的血液都在向那个方向灌去,那里正在变得麻木。她头脑中飞快地想,我要不要趁着现在腿部还有知觉,一脚踢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