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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谁的爱恨谁负责,那是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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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铃声响起时,高鸣远正抓著赵雅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衝撞著。他没理睬铃声,反而更加深入。赵雅配合著将身体下压、臀部起,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尤其从高鸣远的角度和高度看,分外诱人。赵雅这时已经非常湿润,高鸣远控製著节奏忽快忽慢,感觉到身前的女人渐渐没了力气,最后认命似的隻能勉强撑住自己任他蹂躏。高鸣远没管那麽多,仍然沉浸在老二摩擦yīn道壁的享受中,他可以感觉自己的兴奋在渐渐积累,很快就要到溢满的边缘。高鸣远熟练地将赵雅的臀部紧紧贴住使劲儿撞击,在最后的衝刺中嘎然而止。一股股精液涌了出来,他的嗓间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高鸣远小心翼翼拔出自己,将保险套褪下,看了看确定没漏后扔进垃圾桶。顺手拿起放在床头的烟和打火机,靠在床头板上抽起来。赵雅软绵绵地躺在身旁,身体因为高潮还在微微抽搐。秀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坦露的胸部因为高鸣远的揉捏而泛著红晕。她扭了扭腰身,大腿稍稍起倾斜,一副标准的撩人姿势。如何在男人麵前展现最美的自己,赵雅无疑是专家。

    门铃再次响起。高鸣远皱眉,他知道赵雅的男人不止他一个,可这个点儿上门打扰,他还是有些不高兴:“谁这麽讨厌!”

    赵雅咯咯笑了起来,她掐著嗓子柔柔地说:“你去看看啊!”

    高鸣远也不含糊,直接掀起被子赤身露体走到门口。他打开门看见来人先是一愣,然后劈头就问:“操,你跑这儿来干什麽?”

    站在门口的孟晓朗笑笑:“你没在家,到这儿来碰碰运气。”

    高鸣远退了一步让他进来,转身走进洗手间,衝完凉出来看到孟晓朗靠在卧室门框和赵雅聊著天。赵雅依然不著寸缕,隻用薄被的一角搭在臀部。整个人侧对著孟晓朗,两肘撑床沿俯卧在大床上,手上拿著烟一口一口吸著,不时扶一扶眼前的头发,垂悬的双乳轻微摇晃,更加显得垂涎欲滴。高鸣远暗哼一声,走上前自顾自地穿起衣服和裤子:“要不要给你俩腾地方?”

    孟晓朗没理高鸣远,对著床上的赵雅说:“抱歉,找高二有点儿急事。希望没有打断你们的……兴致。”

    赵雅嗬嗬轻笑,“噢,没有,你来的正是时候。事实上,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和我们一起……”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吃早餐。”

    孟晓朗咧著嘴摇摇头,“不了。”

    两人出门坐上车,高鸣远这才又问了一句:“到底什麽事儿?”

    “你妈给你电话怎麽不接?”

    “我忙著呢。”

    孟晓朗白他一眼,专心开车。

    高鸣远继续问:“我们去哪儿?”

    “医院。”

    “嗯?”

    “庄萍。”

    高鸣远皱眉,“她这次又玩什麽花样?”

    “割腕。”

    高鸣远缩了缩脖子,“哟,胆儿还不小啊,也不怕疼!”他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知道一定是他妈让孟晓朗找他去医院看看。既然孟晓朗还能不急不缓和赵雅调情聊天,想庄萍也不会有什麽大事儿。

    孟晓朗歎口气默认,“你妈已经去看过了。”他想了想接著说:“庄萍人不错,她对你又这麽上心,要不然试试,说不定……”

    庄萍一家和高鸣远家很熟,他们因此并不陌生。事实上,两家人非常希望能把这俩送做堆儿,不过庄萍和高鸣远却表示没兴趣。虽然经常一起玩儿,但还是各找各的乐子,双方甚至打赌看谁先把对方朋友睡个遍。直到有一天这俩终于上了床,按以往的经曆,就是玩玩而已。可没想庄萍竟然动了情,从此缠上高鸣远,现如今到了以死相逼的地步,让他很是厌烦。

    “得了。谁的爱恨谁负责,她的事儿关我半毛钱关係。”

    “你的老二当初可不这麽想。”

    “我就看走眼了这一个。”高鸣远不耐烦地抓抓头发,“你不是也看走眼过?你收了不表示我也该收啊。”

    孟晓朗没理他的嘲讽,他把车停下,“你要不去医院,那就下车。我一会儿送齐琦去参加个研讨会。”

    高鸣远咧嘴一笑,“啊,你可小心了,什麽研讨会的,重点都是之后的吃喝玩乐。”

    孟晓朗狐疑地看他一眼,“胡扯什麽啊。”

    “这些门道我还不知道了麽。”高鸣远想了想,刚踏出车门的脚又缩回来。“这样吧,哥哥我做个好事儿,跟齐琦一起去,帮你看著她。”

    孟晓朗嗤笑,庄萍闹这麽一出,高鸣远这些天在家肯定呆不下去,心知肚明他这是想找个地方避风头。“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瞧你说的,我最喜欢酒会了,有吃有喝有女人。”

    就像高鸣远预料的,齐琦参加的研讨会动静庞大,会议组织者更是请了不少国外的专家和教授。高鸣远虽然对专业一窍不通,但不妨碍他上蹿下跳,两天倒是认识不少人。最后一天,大会包了一层酒店大厅宴请所有会员。他靠在一棵柱子上无聊地转动酒杯,不远处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士不时向他笑笑。他毫不怀疑她想要什麽,可她的时髦打扮和庄萍如出一辙,虽然今晚还没找到顺眼的目标,他却没心情和庄萍第二翻云覆雨。

    高鸣远走到大厅另一端避开那女人的目光,无意间听到旁边一群人,一个中国人低声说著外语,再仔细辨认竟然是荷兰语。他忍不住多看一眼,这个女人年纪不大,长得眉清目秀,鼻翼饱满,嫩红的嘴唇下,配著一个小巧的下巴。她穿著一件款式简单的外套,麵是一条红色长裙,V形领下隐约露出细致的锁骨。她没有过多打扮,隻在修长的脖子上挂著一条项链,并拢双腿直直站著,目不斜视,在对话间隙适时插上几句,安静而恬淡,骨子透著一股子女人特有的成熟和聪慧。高鸣远非常意外,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就她了!”

    胡静强忍哈欠听著麵前这些人滔滔不绝,老板让她接这活儿时保证隻是口译两个课题演讲,没想到这几个荷兰人不是来开会和免费旅游的,他们真心想找合作机会。拉著她到处和人聊天套近乎,商谈将来可能的实验项目,两天下来真是闷死人了,胡静决心无论如何要在最后这晚轻鬆一下,一会儿泡澡蒸个桑拿感觉不错。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盯著她。他脸庞方正、眉毛浓密、颧骨高而突出、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两隻眼睛带著一丝慵懒,嘴角含著笑容,拿起酒杯对她略略颔首。——嗯……也许还有更好的选择。

    胡静并没有即刻回应,继续听两边的人说话。过了一会儿交谈结束,这些人纷纷朝酒桌走去添酒。她和人群的两个秃头老外又说了几句才稍稍退开落了单。环顾四周,目光终于落到高鸣远的身上,稍稍打量然后朝酒宴大厅的室外平台走去,步伐沉稳,不紧不慢。

    高鸣远刻意慢了几步跟到平台门口。正值夏末秋初,天气晴朗,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分外舒服。不少人在平台上或交谈或抽烟。高鸣远旁若无人地在人群中搜寻,终于看到站在栏杆角落的目标,她略微头仰望远处,好像在努力辨识星空。高鸣远毫不犹豫向她走去。

    “嗨!难得空气这麽好,竟能看得到星星。”

    胡静收回目光,向旁边退了两步,嘴角一丝讥笑:“这麽容易。”

    高鸣远并不理会其中暗示,跟著她几乎贴到身侧:“那是你运气好,遇到善解人意的。而且容我提醒,刚才在大厅是我先发现的你。”他含笑说道:“看见你就觉得以前见过,想著这次不能错过,一定要认识认识。”

    老掉牙的套近乎方式,胡静哼笑一声,“俗。”

    高鸣远满不在乎,“俗怎麽了,货好就行。”

    胡静果然再次打量他。高鸣远穿著一套深灰色西装,白色棉衬衫,配条深蓝色丝质领带,浑身上下打扮全新,应该是专门为这个研讨会配置的行头。这男人身上没有大学教授的书卷气、也没有医药公司管理头目的市侩。胡静有些拿不住他是做什麽的,不过没关係,左右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自我感觉极好的公子哥儿,一个词儿概括麽——无害。

    “看完了?”高鸣远扬眉,“感觉还行?”

    胡静挑衅道:“就凭这点儿本事儿?”

    高鸣远不以为忤,他想了想,继而麵向夜空举手画了个弧线,“认识几个?”

    胡静头:“北极星不亮,好在位置固定些。”说著指向一个方向:“那是小熊,旁边自然是大熊了。”

    “知道大熊座的故事?”

    “打住,我又不是十七八岁,别和我扯凄美的爱情故事,”胡静不屑一顾:“原配收拾小三儿,老公给她立了个碑而已。”

    高鸣远哈哈大笑,他移到她身后,和她一起望著天空,“在这儿看星星没什麽意思,要去就去地广人稀气候干燥的地方,比如青藏、云贵。不过说条件,当然还是美国更好。夏威夷有个莫纳克亚山,很多国家都设了天文台在那,高倍望远镜下的星空,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

    高鸣远又向前靠近些,胸膛若有若无地碰触胡静肩头。她这次没有躲闪,顺势枕靠在高鸣远的胸窝处,而他举起双手扶在了她的腰上。胡静的呼吸有些急促,而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味也渐渐浓鬱。“当然了,再好也隻能看到北半球的星空。想看全,还得到地球那半边才行。”高鸣远努力维持交谈,借以掩饰他已沉醉在胡静带来的甜美感受中。

    “你很喜欢观星?”胡静言语有些含糊,感觉到高鸣远的手加重压力,将她拉得更近,他的脸颊贴在了她的头发上。

    “我喜欢现在发生的一切。”他低声说。

    高鸣远的手越过胡静的腰部缓慢移动,直到他结实强壮的手臂盖住她的小腹上方。胡静的心思如漩涡急转,一波热浪灌入体内,两腿有些虚软。她断定与天气无关,胡静在任何气候中都站得住,但是此刻高鸣远的身体如此围绕著她,使她觉得空气好像被抽走了似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高鸣远将胡静转过身,隔著棉质套装,他摊开手掌托住她的背部。高鸣远慢慢地、谨慎地搭住她的肩膀,拉近她,垂下头,直到他的嘴能够厮磨她的唇,接著又忍不住用舌尖轻舔。胡静的身体僵硬,但没有反抗,于是他更加深入,摩挲著她的双唇,品嚐、逗弄、沉醉其中。原本预计她会因为这样的直接而抗拒,但意外的当他探入她的唇间时,她甚至柔顺地听凭他进入。

    高鸣远稍稍撤离,凝视她的脸:“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有些犹豫,“为什麽?”

    “因为,”他停顿了一下,“我隻操有名字的女人。”

    这话说完高鸣远就有些后悔,但他迅速打消这个念头。也许直接了些,可他没有说谎,她该知道他想要什麽。

    “狐精。”

    高鸣远皱眉,“不,我是说你的真名。”

    “我的名字就叫胡静。”

    高鸣远愣了愣,忍不住嗬嗬轻笑,“高鸣远。”

    “你不用告诉我,我无所谓。”

    他掂量了下眼前这个女人,“你的房间?”这种事儿要的是一气嗬成。

    胡静摇头:“你的吧。”

    高鸣远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顺势揽住她的肩头带她来到酒店房间。

    “喝点什麽?”高鸣远的声音因为一丝激动而有些沙哑。

    “随便。”她脱下外套架在椅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抚著脖颈缓缓转动,辛苦一天,这会儿有些疲倦。

    “我可以要客服送些酒来,美酒是引诱女人的利器。”

    “你不需要借美酒引诱女人。”胡静说,“至少这一位不需要。”

    高鸣远来到她身后,鬆开她的手,为她按摩脖颈和肩膀。“知道麽?你很特别,结婚了麽?”她手上没有婚戒,但这并不能表示什麽。

    “没什麽特别的。”胡静轻轻回答。高鸣远对按摩非常有经验,先是有些酸痛,接著适应,最后她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按摩带来的舒服和放鬆。“你怕我缠住你麽?放心,我是成年人,而且一向认为所谓成年,就是能够自己对自己负责。”

    高鸣远有些意外,小心翼翼地问:“包括?”

    “感情、爱恨、选择,当然,还有工作啊生活什麽的,其实就是所有事情。”

    她的眼睛仍然闭著,整个身体越来越鬆弛,胡静逸出满足的歎息声。“如果我们做ài,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想要,而不是因为你设法用吻、抚摸、美酒迷惑我的头脑,也不是因为你做了什麽肯定不能保证的承诺。”

    高鸣远注意到她没有回答‘婚否’的问题,显然她不愿意和他聊私事。他的手停在她的背脊上方,凝视她许久。他深呼吸,然后清清喉咙。“你希望我们做ài吗?”

    “我来了,不是麽?我的身体想要。”胡静毫不迟疑地回答。“我的情绪也不介意,我的理性时刻在说不,不过它跑不过我的身体和情绪,而且我也想给它一点时间再赶到前麵。”

    标准的按摩变成撩人的抚摸,高鸣远的手指轻轻移过她的锁骨向胸部探去,胡静的体温渐渐上升,她睁开眼睛。当高鸣远看见她眼中的欲望,两人已经不需要更多言语。他的手离开胡静向后退了两步,高鸣远低沉著声音说道:“站起来,到这儿来。”

    这个男人粗旷的线条与挑战性的口气对胡静诱惑极大。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攀住他的肩膀,高鸣远两隻手扶住她的腰开始亲吻她,他的吻在温柔与执意、挑逗与强迫之间变换。胡静完全屈服在他灼热又甜美的吻中,她的双腿有些发软,本能得抓得更紧,臀部移向高鸣远抵住他。片刻,胡静已经觉得胸部紧绷疼痛,双腿间更是肿胀湿润,她迫切得踮起脚尖加深她的吻,将胸部靠住他,乳尖因挤压而得以将疼痛稍稍释放。

    高鸣远的喉咙发出低吼,更加主动。舌头深深探入她口中,缠绕著舞动。同时拉住她的裙子往上提往腰间,双手溜进内裤,捧住她的臀部。她凉凉的,他的手则很热,这种对比令她喘息著往前倾。她浑身愈加疼痛,小腹微微起伏,找到他坚挺的勃起,缓慢摩擦,本能得寻求纾解。

    高鸣远稍微低下,拉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滑至脚踝。“跨出来。”

    她顺从得照做,心跳急促。

    “睁开眼睛。”

    她继续照做,在昏暗的房间注视他的双眸。床铺碰到她的膝盖后方,他鬆开她让她躺下,胡静几乎没有时间去感受裸臀下冰凉的床单,高鸣远沉重结实的身躯便覆盖住她,一边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一边打开自己的裤子。胡静半睁著眼睛由睫毛下望著他,她有些恍惚,然而强烈的感觉和渴求却如此真实。她需要男人,胡静不否认,但和一个陌生人躺在床上,内裤掉在地上,裙子被拉到腰间,她不确定自己怎麽会渴求到这个地步。

    他的坚硬第一次碰触她时,感觉十分惊人,那是一种真实的入侵。胡静双眼惊讶地睁大,手指嵌入他的肩膀。高鸣远迎向她的视线,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在床垫上,以一个流畅稳定的动作便完全进入。胡静的身体因他的刺入而不自觉的拱起,两腿缠绕住高鸣远的腰身。他平滑而厚实,不可思议地深入,令她不自觉圈住他扭动。他将她稳稳固定,微微抽出再刺入,视线专注地钉在她脸上。胡静无法止住惊呼,这种原始的愉悦几乎像是折磨。她的心髒抵著胸膛狂跳著,绝望地双手抓住他,好像被体内无法控製住的力量撕裂。

    她听见自己在求饶,求他给她想要的一切。

    高鸣远喜欢看女人在床上受折磨,尤其这折磨还是他带给她的。他更喜欢听她求饶,尤其隻有他才能给她想要的。而他,也隻要她。高鸣远往后抽回深深用力刺入,一次又一次,直至她开始攀向高潮。他毫不怜香惜玉,这个时候,高鸣远比她更了解她的急切。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胡静需要的不是温柔不是小心翼翼,而是他奋力驾驭,在她体内毫无顾忌地驰骋。他将胡静的腿撑开至她无法控製,她抽搐著弓起躯体,呻吟著、尖叫著,在折磨与享受中徘徊。

    终于,她的痉挛渐渐缓和下来,四肢无力地躺在他身下,精疲力竭。他并没有因此而收敛,仍然将她的身体牢牢锁在身下,用力衝撞。她的身体合著他的节拍而晃动,直至他达到高潮释放。他趴在她身上,两人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挣扎著呼吸。过了一会儿,高鸣远起身体,胡静看见他拔下保险套看了看然后丢掉。她有些恍惚,不记得他什麽时候戴上的,继而庆幸高鸣远是个谨慎的男人。

    高鸣远再度麵向她,依然跪坐在她分开的双腿间。他半垂著眼帘开始专心替她脱裙子,将之拉过头顶丢在一边,然后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一并除去。尽管他们刚刚才亲密过,她还是有些羞赧。赤身露体张开双腿,让一个还穿著衣服的男人卧在其间的事实令她仿佛不认识自己。尽管他的裤子已经拉到腿上,激情之后应该柔软无力,但是他肿胀的男性依然在衬衫低下挺立,因为撩拨而悸动。

    胡静一手遮住胸部,一手开始摸索被单。高鸣远意识到她想掩盖身体,他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部两边,乳尖在他的注视下紧绷著。他笑了笑,俯身舔过她左边的蓓蕾,用舌头画著圆圈然后轻咬。一阵热潮袭来。她娇喘著,无助的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开来,不是推开他,而是搂住他继续。

    高鸣远吸允著她,将她的乳尖用力压在他嘴,再用舌头去逗弄她。他弯腰的姿势使得他的坚硬顶端摩挲著她肿胀的褶皱,探索著入口。胡静屏住呼吸,拱起臀部迎向他。他从她身上稍微退开,奋力脱掉衬衫丢在一旁,迅速戴上另一个保险套,然后再次覆盖住她。胡静双臂起紧紧抓住脑袋旁边的枕头,令双峰更加挺立,他毫不犹豫地大口含住。

    高鸣远稍稍起身体,一隻手缓缓向她的腹部移动,最后停留在她张开的双腿间。胡静因刚才的欢爱而肿胀异常,几乎承受不住两根粗大的手指在她体内逗弄。她颤抖著喘息,忍不住痛苦地叫出声,头扭向旁边咬住枕头一角,试图将声音压到最低。

    一阵兴奋窜身而过,“你好紧,”高鸣远亲吻她的喉咙,喃喃说道:“我弄痛你了吗?”

    “还,好。”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深入她体内往上压,同时大拇指摩擦她的阴蒂画著圆圈。“喔,老天。”热力衝过全身,她弓起身躯,感觉到另一拨兴奋涨起,比上一次更强烈。

    高鸣远靠近她,令她颤抖的腿分得更开,他抽出手指,以勃起的刺戳取代,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他再次开始在她身上驰骋,胡静的喉咙逸出更加柔软媚人的嘤咛,接著痉挛不已。他克製住自己的衝动,猛烈小心地迎合她的欲望,直到她再度达到高潮才释放自己。两人喘息著,高鸣远扔掉保险套一把搂住胡静到怀,彼此都没有说话,隻是互相拥抱著感受对方的存在,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然后相视一笑。

    “你觉得怎麽样?”高鸣远的声音转成诱惑的语调,又温柔又低沉。

    “我们之间?”

    胡静感觉非常好,这种不掺杂感情的性,也许有人会不屑地指责和动物无异。胡静反倒觉得这正是魅力所在。不需要感情、没有过往纠缠,将人所谓高级、文明的内容全部抛弃,隻剩动物的一麵,两人唯一的区别隻是性别上的差异,有的也是最基本、最原始的需求和交合,这样才能单纯享受其中乐趣。怪不得一夜情那麽让人趋之若鹜,高鸣远更是个中高手,他不需要了解她,隻需要了解女人即可。

    她的表现如何?一向自信的胡静这次有些拿不准。想起刚才的迫不及待,还有那些恳求、呻吟以及可怕的尖叫,天啊,不需要镜子她也能知道自己一定丑陋极了。胡静感觉一阵热潮涌向颈部,她脑袋偏向一边,躲过他的目光:“还行。”胡静暗自庆幸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麵,等高鸣远这页儿翻过去,她也可以将自己难堪的一麵忘掉,一夜情的又一大好处。

    高鸣远有些意外,刚想说点什麽。胡静却好像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她起身走到浴室拿出一个毛巾稍作擦拭。

    高鸣远坐起身:“要洗洗麽?”

    胡静想都没想:“我一会儿回房间洗。”

    他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到此结束。高鸣远并不想让她离开,本意要留她过夜,可看胡静却已经开始清扫战场了。

    她坐在床边一边利索地穿衣,一边说道:“我能问你个问题麽?”

    “当然。”

    “你刚才说,你隻操有名字的女人。”

    连高鸣远自己都觉得太糟糕了。

    她扶了下额前的头发,“你经常这样麽?”

    高鸣远坐直身体,“你想知道什麽,我经常操?还是我经常操陌生女人?”

    她想了想,“后者吧。”

    高鸣远抑製住一丝笑意,他的粗鲁好像从未冒犯过她。“不,”他将胡静拉到跟前,吻住她的嘴角:“从来没有……直到现在,直到和你。”

    她看了看他,掂量这话的可信度。“包括付费的那种?”

    他低笑一声摇摇头:“那种我隻操熟的。”

    胡静给他一个回吻,然后走向门口,她转向他:“不管怎麽样,走出这个门我们就互不相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