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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星星真美。”晚餐后,宋雅颀坐在二楼露台地板上、身体半倚着一旁的木桩,抬头仰望星空。
她清丽的脸上笑得灿烂,多年来她似乎不曾像今晚这般轻松、愉快。
回想起方才杜正元做饭的神情,她就克制不住地窃窃私笑!
像他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围着围裙做菜?!
不过结果倒挺令人意外!手艺真的不错。
想起他在厨房里那轻手轻脚的样子,她就是忍不住想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杜正元拿来一个大得不像话的抱枕为宋雅颀垫背;在她身旁坐下后,随即张臂拥住她。
“没什么!”她依旧淡笑。
“没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见她不说实话,杜正元索性双手齐下,与她玩起哈痒的游戏。
“不要、不要了,我说就是了!”在双手敌不过他的力量后,她只能在他怀中扭动身子,很快地投降。“没想到你真的会做饭!”她清澈的眸中溢满激赏。
“我在法国留学时多半自己下厨,久了自然就学会一些菜!”他端起她的睑,轻柔地烙下一吻,转而进攻她柔嫩的耳贝。
“喜欢这里吗?”杜正元略微抬头,黝黑的眸审视她颊上的红霞。
“嗯!喜欢。”宋雅颀柔顺地点头,眸中挂满欣喜。“这里很像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可以看到星星,夏天又可以听到蝉鸣”她倚在杜正元怀中,抬头凝视星空,眸中闪起幸福的光芒。
“你小时候住哪?”他眯起眼凝睨她迷人的睑,好奇地问。
“澎湖。”宋雅颀简短地回答,星眸中闪过一丝哀伤。“我六岁那年,妈妈带着我躲到澎湖,为了逃避他——我父亲”她侧头,眼里又染上一层泪光。
“又想哭了,爱哭鬼!”杜正元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两指轻掐她的鼻头,故意取笑她。
“你笑我!”宋雅颀用力推开杜正元俯近的臂膀,向他扮个鬼睑。“你才是丑八怪!”她迅速站起身往内跑。
“你说我是丑八怪?”杜正元故作生气、板起脸孔。“看我捉到你,不打烂你**才怪!”他迅速起身、大步往里迫。
在未触及卧室门把前,她即被杜正元一把撂住、往怀里带。“又想故计重施啊?”他想起之前,她将他反锁在房门外的情形。“这次想都别想!”他打横将她抱起,踢开卧室的门往内走。
“别打我**,下次我不敢了!”在杜正元将她丢上床的刹那,宋雅颀随即滚到床边,一脸无辜地求饶。
“过来吧!”杜正元上前一把搂住她、轻易地将她压制于身下。“不打你**可以!可是怎么罚你呢?”他语未尽,即将嘴凑了过来、狂猛地尝着她的唇,霸道到了极点!
“嗯”趁着他喘息间,她微微地推开他,抬眼对住他的眸子;由他眸中冉起的灰浊,她知道那代表的含意,他又想要她了!
杜正元的唇又凑了过来,这会儿糟的是,他不安分的手居然霸道地一把攀上她的浑圆,缓缓地来回搓揉。
“不要正元。”宋雅颀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她微微地侧过脸,闪开他下一个更猛的狂吻。
“为什么不让我要你?”炽热的欲望岂能说熄就熄,杜正元闪着黑眸凝视眼前的娇颜,他坐起身、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说:“算了,明天中午我有事,得到东京去一趟,两天后回来!”他转头欲下床。
“为什么要去东京?”宋雅颀将脸凑了过来,她急于知道答案。
“找别的女人喽!”在欲火得不到宣泄下,他索性故意激怒她。
“随你!”听到他的答案后,宋雅颀心里一阵抽痛,她撇开脸、侧过身,躺到床上的另一边,眸中又闪起泪光。
不知为什么,最近她总是特别容易掉眼泪
安静的室内,杜正元明显听到了啜泣声,他回头自身后一把搂住她。“别又哭了,我是故意气你的!谁叫你——”她应该知道男人的需要,不能得到宣泄,简直是一种酷刑。
“你欺负我!”这下她哭得更夸张,将整个脸埋进他的胸窝。
“别哭了,算我不对好了!”这会儿杜正元慌了,他皱起眉头、放低声音、轻柔地哄她。
半晌,他听怀中人儿的哧笑声。“好呀!你这小表居然敢戏弄我!”杜正元竖起眉、拉开胸膛上那张娇颜,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的吻。
“不要了我不是故意的!”很快地,他身下又传来宋雅颀求饶的声音;因为他又开始不安分地拉扯着她的衣服。
“求饶!太慢了,有胆戏弄我就要知道后果!”低下头,他继续未完的动作,这次不管她要不要,他都无法再克制了。
很快地男性狂暴的粗喘,伴随着女性娇柔的呻吟,飘荡在整个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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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阳光透过林荫,洒落在淡白色的窗帘上,染得一室明亮。
杜正元嗄粗低沉的交谈声,扰醒了睡梦中的宋雅颀。
她勉强地睁开眼皮,望向露台外手持电话的杜正元。
她揉揉惺忪的眼,突然胃部传来一阵抽搐,跟着一股酸液由她胃部直冲而上,她拾起一旁的睡袍,直冲进浴室、紧接着一阵的呕吐——
在吐完胃中所有的东西后,宋雅颀苍白着脸、无力地扶住水槽,许久她抬头欲取毛巾,却对住了杜正元温柔的黑眸。
“怎么了?”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的干呕声,杜正元连忙丢下电话,奔人浴室、扶着她的身子,轻柔地抚拍她的背。
“呕”又是一阵呕吐,这次几乎吐得只剩酸水了,宋雅颀勉强地站直身子,将头倚入杜正元怀中。
倏地,杜正元脑里闪过一道想法,他俊逸的脸上扬起了满足的笑容,因为他的女人可能怀孕了!
杜正元难掩一脸愉悦,低下腰,打横轻柔地将她抱起,走回卧室,将她置于大床上。
“好点了吗?”他捧起她苍白的脸端视,心里有一丝的疼惜。
“嗯!”宋雅颀吃力地点头。
“你这情况多久了?”他打湿毛巾,在床边坐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脸。
“上星期和你吵架后就”她垂下眼睑,直盯着手,怯怯地说。
“你看医生了吗?”杜正元瞠大黑眸,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以前也常胃痛没关系的——”宋雅颀努力地摇头,表示是他太大惊小敝了。
杜正元伸臂,忽然一把将她搂进怀中,附在她耳旁低问:“你月事!正常吗?”他看着眼前似精明,但却迷糊的宋雅颀,不禁摇头。
如晴天霹雳般,宋雅颀瞠大瞳眸,她清楚杜正元的意思;这个月的月事——确实是迟迟未到。
“我”宋雅颀猛地摇头,她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万了真的怀孕了,她怎么办?
他会要这个孩子吗?
宋雅倾将头垂得更低,害怕由他眸中读到那丝残忍。
“走,我陪你去看医生!”杜正元一把拉起她。
“不用了而且你不是中午的班机!”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借口,故意拖延,她不想他知道结果。
“取消了!”他淡淡地丢下一句,转身取来衣服,径自帮她穿起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去医院——”宋雅颀慌张地推开杜正元的手。
“-唆!”杜正元不耐烦地眯起眼睛,略有所思地凝睨她。“不喜欢我陪你去?”他笑开了一张俊脸,探过手来,自顾自地帮她扣起衬衫的钮扣。
“没有!”她侧过脸,淡淡地回答。
不等她的回答,杜正元即抱起她,往车库走。“不想当妈妈?”他随即问她。
“”她依旧低着头不回答。
宋雅颀淡漠的态度,引起了杜正元的不悦。“还是不愿意帮我生小孩?”顿生的怒气瞬间燃起,他掐紧她的下颚,不许她再逃避他的双眸。
“你要小孩?”‘她不可置信地瞠大双眸,疑云一扫,她高兴地笑开睑,将头紧倚人杜正元的肩窝。
“当然!”听到她的答复,杜正元如释重负,俊逸的脸上重新扬起灿烂笑容,加重臂上的力道,将她拥得更紧。
他当然期望小孩的到来,因为这将是、永远拴紧她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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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宋雅颀勉强瞠着疲惫的眼趴伏在办公桌上,怀孕初期的症状,使她疲惫不已,这几日来她明显地又消瘦了许多。
她想起了一早杜正元上飞机前的叮咛:“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熬夜!”他一贯霸道口吻。
宋雅颀脸上泛起一丝幸福笑容,低下头、轻抚着腹部,再一两个月后应该就可明显地看见凸起的小肮吧!
昨天医生证实她已有一个半月的身孕了,想不到肚子里已有个小生命正在成长,真是奇妙的感觉,想到自己快当妈妈了,她露出会心一笑;想起昨日杜正元比她还紧张的神情,宋雅颀不觉笑得更灿烂。
“小颀姐,一线、你的电话。”电话一端传来小季清细的声音。
宋雅颀揉揉疲惫的眼,迅速接起电话:“你好,我是宋雅颀——”
“宋律师是你吗?”电话那端传来微弱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
“我是宋雅颀。”她又重复了一遍。
“宋律师我是叶眉”她虚弱细微的声音,令人闻之心疼。
“叶眉,”宋雅颀重复了一遍,这名字令她惊地几乎拿不稳话筒,险些掉下;瞬时她皱起眉头,想起了叶眉与杜正元的案件——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电话里传来叶眉低微的喘息声。
“你怎么了?”宋雅颀发觉不对劲,以往叶眉的声音虽柔细,但不似今日这般虚弱。
“我好难过!我想见你宋律师”她终于克制不住地哭泣出声。
“你在哪里?”一丝不祥预感闪过,她急忙追问。
“在家”叶眉声音变得更为虚弱。
“我马上去你那儿,你别做傻事!”宋雅颀慌忙地挂掉电话,转身冲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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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颇大力敲打叶眉的门后,却发现门并无上锁,她慌忙推开门,往里奔。
不满十坪的空间中,烟酒味杂陈,但却不见叶眉踪影;心头一阵的揪紧,令她又燃起一丝极度不安的预感,她找到室内唯一的房间,但却是上锁。
“叶眉!叶眉你在里面吗?”宋雅颀猛力地拍打卧房的门。
“嗯”房间里传来叶眉微弱的呻吟声。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开始用力地撞门。
在一阵激烈的撞击后,房门应声而开,她也随之跌倒在地,当她吃力地爬起身时,却为眼前的景象夺去了呼吸——
叶眉躺在血泊中,手腕上伤痕依然汩汩地涌出鲜血,灵秀的脸已明显地苍白!
“你为什么这么傻?”宋雅颀毫不考虑地冲上前,她猛力地按住叶眉不断涌出鲜血的手腕,吃力地抱起她、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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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宋雅颀站在新光医院急诊室门口,慌乱地踱着步。
她勉强地撑起身子,倚在墙上;双手依旧不听使唤地抖起来;叶眉躺在血泊中的影象,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抖动着手,吃力地打开叶眉在昏迷前塞给她的信封——
里面是一封信,信中夹杂着一张支票;宋雅颀发颤地抽出支票,她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认得这张支票,这是当初,叶眉与杜正元的诉讼案,在和解时杜正元所开出的支票;她抖动的手更是吃力地摊开信——
宋律师,这是我最后一次麻烦你了!
请你将这张支票交给杜正元,其实我并不稀罕这笔钱!这些日子来我很痛苦,我只是希望他能来看我。
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原先我以为只要再上诉就能见到他,但现在我想清楚了,不管用任何的方法,只要是他不要的女人,他永远都不可能回头的!
我真的好爱他,可是我知道他不会再要我了!
我知道你们快结婚了,我真的很羡慕你!
最后祝你们白头偕老!
叶眉
一片水雾在宋雅颀眸中泛起,迅速凝集、化成两道热泪,她疲惫地合上双眸,任泪珠不断地滑落。
又是一个痴心的女子!
她怀疑自己还有自信面对下一次,或许还有无数次的打击?
她不禁嗤笑出声,一颗心往下陷落、陷落——
倏时,她想起腹中的胎儿,她该怎么办?
倚着墙坐下,她将头埋于双膝间,任随时光流逝、脑中仍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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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眉的情况获得控制后,她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住处。
出了电梯后,宋雅颀机械化地低头,由皮包中找寻钥匙。
“姐——”身后传来宋妍苹清晰的声音,她由楼梯转角处走出,显然已在此等候宋雅颀多时。
“你来做什么?”宋雅颀已极度疲累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现在她已累得没有力气再与任何跟杜正元有关的女人争逐。
不,也许自己从未争过吧!
她暗沉下瞳眸,疲倦地转过身去开门,径自往内走。
“爸病了!他想见你——”宋妍苹随后跟了进来,伸手拉住她。
“是吗?”她挣臂挥掉宋研苹的手。“那是他的报应!”她语气冷冽得似冰霜。
“你为什么这样说!”闻言,宋妍苹再也无法好脾气地说。眸中闪起怒火,愤怒地抓着宋雅颀的手臂。
“我应该怎么说?”她反问。
“你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们的爸爸呀!”宋妍苹无法理解,宋雅颀的恨意为何会如此强烈。
为了她,父亲甚至连毕生经营的事业都可以拱手让人,为何就是无法消抹她心中的恨。
“是吗?我想你搞错了!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宋雅颀淡漠地补上一句。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他!爸爸为了你连他一生经营的事业都可以拱手让给杜正元”宋雅颀冷然、无情的态度,终于令宋妍苹克制不住地嘶喊出声。“你以为杜正元真的要你吗?他看上的是我们家的产业!是爸毕生经营的心血呀!”
“你说什么?”倏时宋雅颀脸如死白,她伸出手扶住沙发,勉强撑住已略显发颤、无法站稳的身子。
“他跟你结婚的条件是——爸手中20%的‘上鼎’股权,加上之前他收购的部分,他可轻易地并吞掉‘上鼎’,因为他已拥有经营权了!”宋妍苹哭喊地道。
即使父亲不让她说,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骗我!”宋雅颀不断地摇头,想摇掉眼前宋妍苹的影像,两行泪珠却不争气地不断下滑,她彻底心碎,一抹锥心的痛侵袭着她的灵魂——
无情如他,她早已明白!
为何她就是不能死心?
是太痴!还是太傻?
她终于忍受不住地蹲下身子,下腹传来剧烈的抽痛,她以颤抖的手吃力地压住肮部,顿时一股湿滑的液体由她**窜出,迅速染红她单薄的裙子。
她疲惫地沉沉合上眼眸,一切似乎渐渐离她远去,没有快乐,更无痛苦!
在合眼的刹那,她脑中不断回响着,宋妍苹一声声死命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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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和式书房中,两个男人促膝而谈。
“这是投资计划书。”杜正元脸上闪着一贯散漫的笑容,将计划书递给眼前的男子。
阿萨斯但笑不语,刚毅有形的俊脸上扬起一丝无奈,缓缓翻开计划书,半晌,他将计划书丢置在一旁,他将高挺的鼻梁抬得老高,直接问:“你需要多少资金?”
“三十亿台币!”杜正元简短地回答。
阿萨斯略皱眉头,板起脸孔。“二十五亿,如何?”他放下修长的腿,倏地站起身,站定在一大片的落地窗前。
“三十亿,一毛钱都不能少!”杜正元也随之站起,坚定地开口道。
“老同学一场,你得这般计较吗?”阿萨斯终于不耐烦地转过身,但脸上却满溢着笑容。
“我能不计较吗?当初若不是为了帮你追沉雨瞳,而想出这个烂方法,设计她开口向你借钱,搅得我一身腥,让那些该死的八卦记者足足追了我半年。你说这事难道不是你惹出来的,我帮你收尾,还不算倒霉吗?”杜正元扬起笑脸,语带怨意地道。
“真的半毛钱都不能少?”阿萨斯又问了杜正元一次。
杜正元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点头。
阿萨斯扬起眉哂笑。“看来你动真情了,为了她,你竟然肯大老远跑到东京来找我”缓缓点燃一根烟,他无奈地叹口气、继续说:“算了,三十亿就三十亿,明天一早就汇给你。”
阿萨斯深深地又叹了口气,这件事也确实由他而起,更何况谁叫这是他的致命伤呢?只能随杜正元开口了。
“不会白拿你的钱,每年,会有盈余分配!”杜正元无奈地摇头。
“少来了,你这臭小子,你明明知道我不在乎这点收入,让你赚了个老婆还卖乖!”阿萨斯给了他一记白眼,顺便不忘嘲讽他一句。
“你还不是一样,快当爸爸了吧!”杜正元回他一记,故意出言调侃;但脸上却扬起一丝满足笑容,因为过几个月后,自己也将升格为父亲。
果然阿萨斯脸上立刻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是下个月,所以别说三十亿,就算是三百亿都值得!”他按熄烟,敛起笑容。“你呢?决定什么时候结婚?”
“下个月底!”杜正元肯定地回答。
“这次是认真的吧?”阿萨斯眸中闪起了一丝恶作剧的快感。
“你觉得呢?”杜正元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倏时他眯起眼,故意反问。
“你这样的人,是该有个女人管管你!”阿萨斯玩上瘾了,已经很久不曾见过一向沉稳的杜正元发怒,没想到这件事却能轻易激怒他,看来他是认真的。
“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好不到哪去!”须臾,杜正元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反讽阿萨斯。
“记得发喜帖给我,大媒人。”阿萨斯无奈地摇头,朝着杜正元猛然地狂笑。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来一往地相互调侃,直到书房外传来细腻的女声,两人才停止笑声。
“阿萨斯——”沉雨瞳挺着大得夸张的肚子,手中端着茶水,大腹便便地走进来。
阿萨斯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接过托盘,沉声责备:“让你别端重物,你怎么又忘了!”其实也不过是两杯水而已呀!
杜正元站在一旁,不觉啼笑出声,他这老同学病得可不轻呀!
一阵催命似的电话声,令杜正元收回视线,他急速地取出手机,接通电话。
须臾,他俊逸的脸上染上一层阴霾,随之一丝不安笼罩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