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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白宫秘密高峰会议
“根据最新情报显示,化名joe的国际恐怖份子jeff以及另外五名曾去过索罗兹岛的恐怖份子,都在离开索罗兹马后不久遇害身亡。”
“有关“路易十四”最后的藏匿地点,经证实的确是在我国于十多年前,沉没于索罗兹海沟附近海域的潜艇上,不过那艘潜艇已在一个月前的一次海底爆炸中坠落索罗兹海沟。”
“那“路易十四”也跟着潜艇永远沉没于目前人类科技无法到达的索罗兹海沟里?”
“关于这点尚无法证实,究竟“路易十四”是随着潜挺沉入海沟,或是在沉入海沟前已落人某人之手。”
“这么说来,jeff和另外五个被杀的恐怖份子是在潜艇沉入海沟前,最后接触过那艘潜艇的人?”
“根据研判应该是这样没错,而且他们六人死亡的原因应该和“路易十四”有关。”
“这么说来“路易十四”很可能落入他们六人手里,所以他们六人才会被杀人灭口。那么,杀他们的人是我方还是国际恐怖组织的人?”
“根据最新消息,杀他们六人的是国际恐怖组织。”
“也就是说“路易十四”已落入国际恐怖组织手里?”
“不,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jeff等六人在被杀之前,曾和六个拥有东方面孔的年轻人接触过。而且,国际恐怖组织在杀死jeff六人时,并没有发现“路易十四”的下落。”
“照这么说来,有关“路易十四”的下落,那六个年轻人是最重要的关键,也是唯一的线索?”
“是的。所以,那个国际恐怖组织也极力在寻找那六个年轻人的下落。不过他们似乎还没有进一步的崭获。”
“这么说来,当务之急是比国际恐怖组织早一步找到那六个年轻人。”
“正是!”“那我方目前有那六个年轻人的消息吗?”
“我们正在极力追查,目前所知的是:他们都是十八岁左右的东方人,而且全是男的,脑筋似乎很好,很擅长制造扑朔迷离的烟幕弹,这也是我方和国际恐怖组织追查成果不彰的原因。”
十八岁左右的六个东方小伙子?很厉害?难道是
与会的贝多芬少将和老约翰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想的正是同一件事。
“不过,我方已有进一步的消息,那六个东方小伙子目前应该藏身在我国本土,而且还是研究所学生。”
“研究所?十八岁应该是大学生吧?”
“不,他们似乎才智过人,早已拥有大学文凭,所以是研究所学生没错。而且,他们似乎就是曾与贝多芬少将所率领的菁英小组,一同参与过梵帝冈事件的那群年轻人。”
果然是那六个浑小子!唉!贝多芬少将和老约翰不禁双双重重地暗叹一声——
这几个恼人的小表就不能安份地当普通的学生吗?
爱闹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去招惹这种可能惹来杀身之祸的大事。
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这回惹上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国际恐怖组织和美国政府当局吗?
不,凭那几个脑筋好得吓人的小表,不可能不知道此事事关重大。
那几个小恶魔一定是明知危险,才故意惹祸上身的,该死!
“贝多芬少将,就由你去把那六个年轻人找来,由白宫和cia、fbi联合保护他们,你看如何?”fbi局长说道。
“我们美国政府一向主张不随便扰民;现在,我方只是推测有可能是他们,并无法确实。在如此不确定的情况之下,就把六个普通大学生抓来白宫,由fbi和cla联手监视,似乎不太妥当。”身为fbi副局长的贝多芬少将极力反对,一心只想护着那六个令人头痛的小表。
“此事事关美国政府的信誉和威望,是非常事件自然得用非常手段,宁愿错抓一万,也不能错过一个;再说,我们是“请”他们来自宫接受我方的“保护”而不是“抓”他们来“监视””fbi局长道。
“我也赞成把他们找来,这件事事关重大,若是他们落入国际恐怖组织手里,那对美国和全世界都会极端不利,恐怕会造成世界动乱。”cia的局长和fbi的局长站在同一阵线。
“那至少我们可以调查清楚再行动。”贝多芬少将知道他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但他实在不想让那六个小表落入fbi和cia手中。
“我以fbi局长之名,宣布fbi副局长贝多芬少将,有抗令与危害国家安全之嫌,请总统立刻下令拘捕贝多芬少将,并暂停他的职务。在这件事结案前,由本人全权主导fbi动向。”fbi局长向总统请示道。
“你怎么说?”总统问cia局长意见。
“为了国家安全和国家前途,我也赞成立刻把那六个年轻人找来白宫。”cia局长道。
于是,贝多芬少将被捕。
“去把那六个年轻人带来白宫的事,就转由约翰负责。”cia局长对身为cia副局长的老约翰下达命令。
“我——”老约翰迟疑了一下,不得不答应“是!”“请准许我和约翰共同参与此事。”国防部长自告奋勇的说。
“通过!”
老约翰宅邸。
一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六个出色年轻人,老约翰就可以深切的感受到,贝多芬少将极力保护他们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是?
可能的话,他也不希望把这六个令人又气又爱的小恶魔带到白宫,交给cia和fbi。但事到如今,他己身不由己,不得不做。
在说完整个事件经过后,老约翰脸色变得有些阴郁的做出总结:
“总而言之就是,美国政府深怕你们落入国际恐怖组织手里,而泄露了有关“路易十四”的秘密,所以想请你们到白宫接受cia和fbi的保护。”
““路易十四”是什么东西?吃的吗?”展令扬不解的发问。
“你真笨,当然是吃的,而且是好吃的巧克力。”向以农自以为是的说。
“这么说来不就是国际恐怖组织和美国政府在抢巧克力吃啰?”南宫烈很聪明的加以推论。
“什么嘛!一块巧克力有什么好抢的?美国政府和国际恐怖组织又不是没钱,要吃自己买就有了,干嘛抢同一块啊,真是令人想不通。”安凯臣一副“真无聊”的表情。
“就是说啊!两大势力团体为了一块巧克力争得你死我活,传出去不笑掉全世界人们的大牙牙怪。”曲希瑞嗤哼道。
“就是嘛!真不知这些大人为什么老爱做无聊至极的事。”雷君凡夸张的打了一个呵欠。
这几个小表——他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来这套!老约翰拼命告诉自己:这几个小表是故意气你的,你千万不可以动怒,否则他们会愈调皮的恶作剧。
何况他手中还有一张能让这几个小表正经一点的“王牌”!
老约翰怒气憋得皮笑肉不笑的使出杀手茧道:
“可怜的贝多芬,你牺牲得真不值得。我早就告诉过你,这几个小表是不会领情的,你又何必为了护着他们而违抗命令,被暂停职务、逮捕监禁呢?唉!”
我就不信这几个臭小表听了这番话还能吊儿啷当的不为所动。
看吧!已经安静下来不再闹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们一定会妥协的乖乖就范,他就静静的等待他们乖乖“告白”吧!嘿!
于是,他便垂下脸不看他们,摆出一副哀伤万状的模样,在心里偷偷数着:三十秒、一分钟、一分三十秒——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怎么这么久?老约翰已等得完全失去耐性,抬头看看那几个浑小子究竟在搞什么,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吓——!
那知一抬眼就看见令他肝火大动的事:
“你们在我的照片上做什么?”该死!居然在他引以自豪的巨型挂照胡乱涂鸭。
“咦?你醒啦?”展令扬代表大家回话。
不过他们那六只“艺术家”的手,可是一点也没有停止“作画”的动作。
“什么醒啦?我什么时候睡着了?你们还不给我住手!”
“别急,剩一笔就完成了!”以整人为乐的六个怪胎会理他才怪。
“你们快给我住手!”老约翰确信自己的血压此刻一定上升好几度。
“好了,真是旷世杰作!”
“是啊,连毕加索都比不上我们哪!”
“不过这一半得归功于此画模特儿的特殊长相,实在是可塑性非常大之故。”
“没错!”
东邦恶魔党你一句我一句的对改造过的巨型挂照自我吹捧个没完,一点也没有把老约翰的可怕怒气当一回事。
这几个该死的小表,把人家最自傲的照片搞成画浓妆的母猩猩,还好意思自吹自擂他们的画技好?简直是笑话!
“亲爱的老约翰爷爷,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的杰作,觉得我们把你的神韵和模样抓得很传神、很像,对不对?”六个小坏蛋个个一脸天真无辜。
“你们——”这几个该死的小表——!老约翰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啦,不必那么感动,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你们——”
“别一直你们、你们的,你不是要带我们去白宫郊游,那就走啰!”展令扬最喜欢玩的把戏之一就是:让被他们惹得怒火冲天的人“有气难伸”怒得自爆身亡。
“不是郊游!是——”老约翰说不下去了,转而重叹一声,道:“算了,不过在去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点,这回的事情比你们以往碰过的事都严重,搞个不好国际恐怖组织和美国政府都会争着要你们的小命,你们最好收敛一点,尤其你们这次的对手是fbi、cia的两位局长和国防部长,他们三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你们好自为之。”
明知道说这些话多半也是白说,老约翰还是忍不住殷切的叮嘱。
老约翰活到这把年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地感到丢人现跟过,一张老脸自从踏进白宫的第一步起,就再也没有抬得高过四十五度。
罪魁祸首正是跟在他后头那六个令人头痛的浑小子。
明明才警告过他们要安份些、收敛些,他们当成耳边风也就算了。
要闹也行——反正他说不行他们照闹。
但也不要用这么丢脸的方式闹啊!
早跟他们说过,不是带他们来自宫郊游的,他们却不当一回事,硬是带了一堆郊游野餐的东西来。
汉堡、热狗、可乐、炸鸡、薯条等等零食样样不缺。连水壶、便当和小板凳也全带来了。最丢人的是,他们居然还一人手上拿着一枝写着“自宫郊游野餐队”的旗子,晃来晃去。
这也就罢了,居然还不时大声的对两旁的白宫官员自我介绍道:
“我们是白宫郊游野餐队,请大家多多指教。”
最过份的还是把他的名号扛出来,说他是他们的领队。
还故意装成土里土气、没见过世面的超级乡巴佬,沿途大声喧哗,做尽令他老脸挂不住的糗事。
“该死的浑小子——”老约翰自从走进白宫,已不知道低咒过几十遍、几万遍了。
此时,他突然羡慕起被关的老友贝多芬少将——早知如此,他宁愿和贝多芬少将互换立场。真是#
老约翰终于在还没丢脸丢死之前,把东邦恶魔党带到fbi、cia局长和国防部长三个“路易十四”案件主要负责人面前。
“天啊,我居然还活着?”老约翰小小声的为自己老命尚存感到惊讶不已——他居然能在没被那几个小表整死前,完成任务。
可是,更丢脸的事却立刻又找上了老约翰。
他的直属上司cia局长首先开口问道:
“这几个乡巴佬似的郊游大队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面对cia、fbi局长和国防部长那三张表情怪异的脸,老约翰真想挖个地洞躲起来。“是的!局长。”
这下子真是颜面扫盖了,这几个臭小表真是害人精,真是该死的n次方!
cia局长才想开口对东邦六人组说些什么,恶魔党的头头展令扬就抢先开口说话了——
“咦?怎么没有看见亲爱的贝多芬少将?”
“你们想见他?”cia局长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几个小表不会是想威胁他吧?
展令扬一脸天下太平的笑道:
“不瞒您说,事实上,我们六个都是贝多芬少将的私生子,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信,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你们别看贝多芬少将一副严肃的模样,事实上他是个老不羞的风流鬼,喜欢到处拈花惹草,所以才会制造出我们这六个母亲都不同的异母兄弟来——”
“你胡说,少将不是那种人,我和他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可以保证他不是那种人。”国防部长面色凝重的表示。
“人家是说真的,啊!我知道了,你们两个一定是狼狈为奸,所以你才会帮他说好话。”展令扬指住柄防部长的鼻尖说道。
“对,一定是这样,你是坏人!”其它五个好伙伴默契十足的助阵,五根食指争相指往国防部长。
“你们——”
“来人,立刻解除贝多芬少将的监禁令,要他立刻来向我报到。”贝多芬少将的直属上司fbi的局长,对着随身型通讯器下达命令,接着,才对东邦恶魔党道:“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吧?”
“还是这位伯伯明理。”展令扬拋了一个飞吻给fbi的局长。
fbi的局长沈默了几秒,才说:
“我没那么老吧?”
“那就叫大叔啰!”
“再年轻一点,哥哥比较适合。”
“那就是大叔老兄了。”展令扬一副“就这么说定了”的语气。
“你——”
“呵呵!”fbi局长才要说什么,cia局长便嘲弄的轻笑两声,道:
“堂堂一个fbi的局长,居然会吃六个小表的亏。”
“这么说来你很行了,那我就让贤,欣赏你的演出。”fbi局长面不改色的说。
fbi和cia的局长不合,老是明争暗斗,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cia局长洋洋得意的转向展令扬,准备大显身手——
“我——”
“你一定要叫大叔,你这么老,本来应该叫老伯的,叫你大叔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你可不要厚脸皮的硬要学人家当大叔老兄哦!否则会笑死人的。”
“你——”这个小表话怎么这么多,居然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废话,害他没有机会插嘴。这种事对cia局长而言,还是生平头一遭呢!
这回该fbi局长取笑他了“怎么?你不是很行吗?”
“你——”
“你们这几个该死的浑球的臭小子,不在该死的浑球的学校里好好的该死的浑球的念书,跑来该死的浑球的这里干什么?”贝多芬少将甫进门,一看见东邦六个小恶魔就破口大骂。
“爹地,我们终于见到你了!”随着展令扬一句话出口,六个小坏蛋便齐步拥向贝多芬少将,强力“抹黑”他。
“谁是你们该死的浑球的父亲,我才没有那个该死的浑球的好福气!”贝多芬少将忙着推开死黏住他不放的六个坏小子。
“爹地,你怎么可以不认我们?我妈咪说,我是你们在风雨交加、雷电频鸣的台风夜下,空前激烈的人神交战之后所制造的爱情结晶,难道你都忘记了?还是你故意不认我?”
“对啊!我妈妈也说——”
结果,六个害人精一个个都编了一段香艳刺激的风流史来“抹黑”贝多芬少将。
“你们该死的浑球的少胡说,别在这里该死的浑球的破坏我的名声。”贝多芬少将气得想杀人,只可惜猛虎难胜群猴,只有龙遇浅滩被虾戏的份。
一旁的老约翰很同情的看着好友,在心里叹道:
少将,你就自求多福吧!
反倒是国防部长莫里站出来说话了——
“你们这几个小表不准再闹,全给我一字排开的站好,报数!立刻!”
“你们这几个该死的浑球的小表,给我该死的浑球的听清楚,你们最好该死的浑球的安份一点,乖乖顺从该死的浑球的莫里,他虽然是我该死的浑球的好朋友,却不像我和约翰这么该死的浑球的好说话,免得该死的浑球的白受皮肉之苦。”贝多芬少将气归气,还是放不下他们,小小声的提醒他们。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莫里大叔会动手打人?”呈现在东邦六个坏小子眼里的不是恐惧,而是惊喜。
遗憾的是贝多芬少将没有发现这一点,以为他们终于知道怕了,很是欣慰的说:
“没错,所以你们最好该死的浑球的马上过去乖乖的排好。”
“知道了。”以展令扬为首的六人组这回真的很合作,动作迅速确实的过去国防部长莫里少将面前,一字排开的站好。
莫里少将很满意的下达第二道命令:
“从左到右,开始报数!”
可惜这回失灵了。
“报数!”莫里少将加重语气又吼了一遍“我明你们报数,听见没?”
哪知六个怪胎依然文风不动,只是个个吊儿啷当的朝着他猛笑。
那几个小表简直是讨打!——贝多芬少将和老约翰都一副“万事休矣”的表情。
莫里少将果然重步的走向六个小表,大声吼道:
“看来你们非常缺乏管教,我就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们!”
才说着,右手便猛力的朝站在左边第一个的南宫烈脸颊挥过去——
咦?居然没打到?
莫里少将心头一阵惊愕,他打人从未失手过的。怎么
于是他冷不防的改用左手,出其不意约又是猛力一挥——
只可惜还是没有打到。
莫里少将更感不可思议,但非打到不可的意念却因而愈发坚定。下一秒钟,他便以混乱战术,左右手乱无章法的交替开弓。
哪知两只手挥了半天、气喘吁吁,还是没能打到南宫烈。
南宫烈则是一脸得意的对莫里少将摇摇右手食指,脸上明显的写着挑衅的味道,好象在说:“再来啊,你就是打不到咧!”
莫里少将气极,又开始出其不意的左右开弓。他就不信他真的打不到这个小表头。
经过激烈的交战后,事实证明他是真的打不到南宫烈。
“要不要再试啊?”南宫烈满脸促狭的道。
“先放你一马,哼!”为了不再丢人现眼,莫里少将把目标转向排在第二个的向以农。
他就不信这个也一样那么会躲!
于是,莫里少将又卯足全力,朝向以农挥过去——
“啊!太棒了,再用力一点、打重一点,加油!哦!甜心,快打我吧!重重的打、用力的打,打得愈重愈大力愈好。快,快打!comeonbaby!快!”
向以农不愧是天生的演员,演起被虐待狂来微妙微肖,逼真至极。
害得莫里少将鸡皮疙瘩四起,高举的右手怎么样也打不下去。
向以农则做出更加恶心的表情催促他:
“快嘛!快打人家啦!人家好期待耶!honey,快!打这边comeonbaby!”
好恶心的变态狂!死硬派的莫里少将最怕这种人,挣扎了半天终于放弃,走向排在第三个的雷君凡,不再搭理向以农。
向以农还在那儿以令人作呕的变态声,怪叫道:
“honey,你别走呀!你不是要打人家,怎么可以走掉?回来,honey!”
“你给我闭嘴!”莫里少将忍无可忍地吼了向以农一声后,就不再管他又乱叫些什么,而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雷君凡身上。
这个看起来正常多了,一定可以打到。莫里少将想着便挥出右手——
“架势不错!”雷君凡摆出武功高手的行家姿势迎战,漂亮的将莫里少将那一击挡了回去。
莫里少将没料到他会反击,加上那股反击力道十分猛烈,震得他被迫倒退两步,险些没跌跤。
“你是中国功夫高手?”莫里少将问道。
“好说!”雷君凡学武侠片的侠客抱拳说道。
“很好,那我就讨教讨教!”莫里少将的斗志完全给他挑了起来。
只见他斗志满满的攻过去。
雷君凡不慌不忙的接招,又推了回去。
莫里少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那种软趴趴的招术反攻回来,大声的问:
“你那是什么怪招?怎么像得了软骨病似的,有气无力?”
“这是中国功夫的一大宗,叫“太极拳”我现在用的这一招叫“推手”太极拳的精髓就在“以柔克刚”懂了没?”雷君凡一副“你真没常识”的神情。
“哼!”莫里少将佯装不屑的轻哼,却深感此招的威力而更加认真应战。
突然地,雷君凡又改变了招术,左手紧握莫里少将的右手,右手绕过莫里少将的腰,贴在他背后,拉着莫里少将左跳跳、右跳跳,忽会儿又甩甩头。整个动作非常连续又很有节奏感。
“这又是什么怪招?”莫里少将被他搞得一头雾水。
“我说过,刚刚那叫“推手”是太极拳的招式;现在这个叫“探戈”是社交舞的一种。”雷君凡一本正经的为他指点迷津。
莫里少将一听,才惊觉被耍了。连忙怒气冲天的挣开雷君凡的手,不再和他瞎耗,决定改攻下一个。
莫里少将向来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硬汉,所以他马上又斗志高昂的对曲希瑞出手——他就不信这个小表也是中国功夫高手!
曲希瑞的确不是中国功夫高手,不过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拦截莫里少将来势汹汹的大手。
“你抓住我的手干嘛?”莫里少将气极。
曲希瑞却给他一个优雅的微笑,不疾不徐的执起他的手,风度翩翩的赏了他的手背一记吻手礼,温和的道:
“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亲爱的莫里少将。”
“你干什么,恶心!”死硬派的莫里少将连忙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连退了好几步,好象曲希瑞是什么恶心会致命的病毒似的。
为了不再起鸡皮疙瘩,于是,他又把目标转向排在第五个的安凯臣。
曲希瑞则很有风度的耸耸肩,一副“不玩拉倒”的神情。
莫里少将死命地瞪着眼前的安凯臣,心中已做好打算:
这个小表若敢吻他的手,他一定打掉他的牙!
“啊!那是什么?”安凯臣突然指住天花板,脸色大变的惊叫出声。
“什么?”莫里少将受他影响,反射性地抬眼向上看。
砰——
随着可怕的声音扬起,莫里少将的下巴扎扎实实的中了安凯臣一拳。
“你为什么揍我?”下巴的剧烈疼痛让莫里少将气上加气。
“因为我知道你要k我,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了!”安凯臣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你好大的胆子。”打了部下这么多年,莫里少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挨揍的一天,最令他惊愕的是——居然有人有那个勇气打他?
“还好啦!我只不过是奉行:“当有人要打我,我就先下手为强”、“当我被人揍到了,就连本带利讨回来”两大主义的好家伙罢了!”安凯臣很不可一世的回答。
这两项主义,同时也是“东邦守则”中的两条。
莫里少将一听,决定放弃和他对峙下去。
他可不想落人口实——打输了丢脸,打赢了又可能被人说以大欺小。
何况他还是国防部长,岂可和一个十八岁的小表大打出手?传出去不笑掉世人的大牙才是怪事。
所以,他就把泄恨的目标指向排在最后一个的展令扬。
只见展令扬一直气定神闲的朝他猛笑。
莫里少将给他笑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没好气的问:
“你没事在乱笑什么?”
“我哪有乱笑,我这是很有自信的笑。”展令扬那一一号的招牌笑容更加灿烂。
“你自信什么?”他被这个乱笑的小表搞迷糊了。
“我自信你一定会打我。”展令扬笑得更迷人。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你干嘛还笑?”这是莫里少将所无法理解的一点。
难道他是个智障儿?可是看起来又不像。
“因为我更自信你一定不会打我。”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真是荒谬!他以为他是谁?“我就打给你看!”
莫里少将说着便高举右手,准备把被前面五个小表气的帐,一并算到这个小表身上,打歪他的脸。
可是,当他面对展令扬那一成不变的笑脸,不禁机警的犹豫了起来:
不对,和前面五个交手的经验,让他相信这小子绝对不会乖乖挨打,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所以才故意摆出一副乖乖受死的样子。他决不可再轻敌,以免又上了大当。
展令扬脸上的笑意愈来愈迷人,莫里少将则愈来愈深信其中必有诈。
结果,两个人就在那边动也不动的对峙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最后还是展令扬先开口道:
“把手放下吧!又没人罚你举手,你举了那么久,不会酸吗?我不是说过了,你一定不会打我的,你看吧!”
莫里少将终于收回了手,严肃的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这小表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因为我太可爱了,所以你绝对舍不得打我的嘛!”展令扬自以为可爱的用两只食指指住自己的双颊,大言不惭的笑道。
“你——”
“我这招叫“空城计”是从中国古代伟大的孔明老兄那里a来的。他超级老人家就是靠着焚香操琴、笑容可掬击退敌军的耶!很厉害吧?不过我更厉害,因为我会举一反三,你说对不对,大叔?”展令扬久违的多嘴公特质终于不甘寂寞的跑出来凑热闹了。
莫里少将听得张口结舌,再也提不起斗志——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厚脸皮的人类?
展令扬继续自我陶醉不已的说:
“你别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看在你这么崇拜我的份上,我就好心的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你打不到烈,就是站在第一个的那位是很正常的,因为烈的第六感一向特别灵,能够预先测知你的动向,所以你不必太伤心啦!”
什么?他在说什么?
“我不是叫你不必那么露骨的崇拜我吗?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迷恋我,我就再跟你说一个秘密好了。希瑞,也就是刚刚吻你手背的那个,他并不是有什么怪毛病,因为他是某个王国的王子,所以比较多礼了些,不过礼多人不怪,对吧!”
王子?真的假的?好象是谎话!
“叫你不要那么崇拜我的,唉!不陪你玩了,真无趣!”展令扬好夸张的打了一个大呵欠,对他随便的挥挥手,一副“去吧去吧”的态度。
“你们这几个小表——”莫里少将真的没辙了!
他终于知道老约翰和贝多芬少将为什么会对他们又气又爱,又老是舍不得他们,极力想保护这几个气死人,却又不惹人嫌的小表了。
“莫里少将,我看由我来接手吧!”cia局长站出来啦!
“可以,不过不可以用刑拷问。”莫里少将警告味道十足。
“哎呀,亲爱的莫里少将,你就别担心了,人家这位大叔虽然长了一副“有高血压或心脏病患者,不宜观看”的脸,但是有一首中国流行歌曲说:“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我相信这位大叔一定就是这一型的人,所以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否则人家会笑你没风度哦!”展令扬就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好家伙,损人居然不带半个脏字!cia的局长心中气极,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派绅士风范,道:
“我是brady,cia的局长,你们是不是也该自我介绍一下?”
他才不会像莫里少将那个没用的东西,轻易地就被这个小表激怒呢!
接着,回答他的并不是他期待中的自我介绍,而是一连串风马牛不相及的大声对话——
“听到没,他说他叫白兰地耶!”展令扬对五个同伴说。
(注:白兰地的英文叫brandy,发音和brady只差了一个子音n所以念起来很像。)
“白兰地?那不是酒名吗?好好笑哦,居然有人用酒名命名耶!”曲希瑞接着说。
“就是嘛!不过,他既然叫白兰地,那他的老爸搞不好就叫xo什么的。”安凯臣说。
“为什么叫xo的就是父亲?难道是因为xo的酿制时间多半比白兰地长,所以超老的叫xo,普通老的叫白兰地?”雷君凡摆明了是自问自答。
“大概是这样没错。不过他们家还真奇怪,干嘛放着人类的名字不用,偏爱用非人类的名字来命名?难不成他们一家都“不是人”?”南宫烈一派大惑不解的说。
“你说的不对啦,你们想想看,xo和白兰地有什么共同点?”向以农间。
“它们都是葡萄酿的。”其它五个很百默契的合奏。
“没错,那葡萄是什么?”
“植物。”
“答对了,所以他们家不是都“不是人”而是全都是“植物人””向以农自以为是的做了结论。
“还是不对,既然是人,干嘛不取人类的名字?”南宫烈又问。
“那还不简单,一定是因为他们的祖先是酒鬼,成天嗜酒如命,所以就“爱屋及乌”的连子孙的名字都用酒名命名。”展令扬一派理所当然的道。
“原来如此。”五个同伴全都一副深表赞同的合奏。
这几个该死的小表在胡说什么?cia局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尤其fbi局长、老约翰、贝多芬少将和莫里少将个个一脸隐忍笑意的滑稽样令他更是恼羞成怒。
冷静!他可是以冷静著称的cia局长brady,绝对不可以轻易被这几个该死的小表惹怒!
不过,他从出生至今,倒是第一次讨厌自己的名字——害他当众被消遣。
“你们几个真是幽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了吧?”cia局长硬挤出笑意。
这回,六个东邦恶魔可就真的很合作啦——
“报告白兰地局长,我叫展令扬。”
“报告白兰地局长,我叫向以农。”
“报告白兰地局长,我叫曲希瑞。”
“报告白兰地局长,我叫安凯臣。”
“报告白兰地局长,我叫雷君凡。”
“报告白兰地局长,我叫南宫烈。”
一连六句“白兰地局长”而且一句比一句大声又惹人嫌,终于把cia局长惹毛了。
“我叫brady,不是白兰地!”
哈——哈——哈——
他那几个同事听到这儿,终于忍俊不住,全都不客气的爆笑出声。
“该死——”cia局长气极,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他赫然发现那六个小表眼神中,全都流窜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光芒。他才恍然大悟——上当了,该死#
然后,展令扬又开口说话啦!
“亲爱的白兰地局长,你不是有事要问我们吗?”听来很友善的语气。
cia局长这才想起正经事,正色的说:
“我确实是有事要问你们,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他决定速战速决,不再和这几个气死人的小表瞎耗。
“你想问什么?”展令扬一直表现得很合作。
“你们知不知道“路易十四”在哪里?是不是在你们手中?如果是就赶快交出来。”cia局长开门见山的说完,并等着他回答。
谁知等了半天,都不见回音,展令扬只是对他不停的猛笑。
“笑什么笑,快回答!”
“我不知道要回答什么耶!”展令扬无辜的瞅着他。
这小子敢跟他装迷糊?“回答我的问题!”
“好,你问。”展令扬又是一副很合作的样子。
“我已经问过了!快回答!”cia局长忍着不动怒。
“你已经自问自答完了,干嘛还要我回答?”
“你在胡扯什么?”cia局长真的被搞迷糊了。
展令扬很好心的放慢速度,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说:
“你刚刚不是问我知不知道?接着又自己肯定了第一个问句的答案是yes,所以你又继续问是不是?第二个问题问完后,你又自己做出答案,认定第二个答案也是yes,于是乎,你就做出了最后的决策“交出来”对不对?”
“没错,所以你们就快点交出来!”“路易十四”果然在他们手上。
“交什么?”
“路易十四!”还想装蒜,难道他们想独吞?
有可能,那可是一串价值连城的项链,这几个小表很可能不知道“路易十四”中还另藏有国家重要机密,所以才会如此天不怕、地不怕。
“路易十四?就是约翰老爷爷说的巧克力吗?”展令扬又道。
“少装蒜,你刚刚都已经招了,别想再抵赖。”好顽劣的小表!
“招?我有招什么吗?”
“你刚刚明明说——”
“大叔,你有没有搞错,那些话都是你在自问自答,我只不过把你的话重新分析了一遍罢了,ok?”展令扬老大不正经的表示。
“你敢耍我?”cia局长这才惊觉自己又上了这个小表的大当,气得决定动刑“很好,既然你们敬酒不吃,那我就请你们吃罚酒。”
他很快的取出随身型通讯器,开机下达命令:
“你们全都进来,立刻!”
“brady,你想做什么?”国防部长莫里少将警戒的追问。
“当然是带这几个不知悔改的小表到问供室去问口供。”cia局长斩钉截铁的表态。
“我说过不准用刑的。”莫里少将坚决反对。
“这事的最高领导是我和max,你无权过问。max你怎么说?”他难得征询死对头fbi局长客max的意见。
“带到问供室吧!”始终冷眼旁观的fbi局长max倒是很干脆。
“这——”莫里少将和一旁的老约翰及贝多芬少将交换了一下眼色,退而求其次的说:“那至少让我们三个在场臂看问供过程。”
“行!要来就来。”cia局长一口就答应了。
接着,他便对已在待命状态的手下们下达命令:
“将这六个年轻人带走!”
这回东邦六人组倒是一点也没有反抗的乖乖就范。
如此出乎意料的结果看进莫里少将、贝多芬少将和老约翰眼里,不禁令他们三人暗暗一惊,面面相觑。
他们三人心中都有个共同的疑问——
这六个小表有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