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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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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死我了。”柯英俊怒吼着。

    “少爷”阿山欲言又止。这半个月以来,他找了不少杀手到云府去行刺,但是每次都铩羽而归,因为风寄傲太厉害了,而他身边也有武功高强的人在。

    杀不了风寄傲,实在令柯英俊感觉很不是滋味,难道没有人可以杀得了他吗。不!自己不能就此罢休。

    “阿山!”他喊。

    阿山愣了一下“少爷?”

    “再去找人杀了他们。”他绝不轻易放过他们,否则,他就不叫柯英俊。

    “可是少爷”阿山嗫嚅着。

    “别像个娘们,有话快说、有屁怏放。”

    “少爷,最近官府注意到我常找一些来路不明的人,所以他们警告我,别不识好歹。”阿山鼓起勇气,一口气把话说完。

    “你怕了,是吗?告诉你,我柯英俊不吃这一套。”柯英俊气呼呼的说。

    “这样吧!少爷,既然现在他们身边有那么厉害的人,咱们就先别轻举妄动。反正那些人也不可能一辈子住在他们家,不妨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再作打算。”阿山“难得”聪明的说。

    “这这倒也是个办法。阿山,真有你的,平常一副'白痴'样,竟有如此的好主意。”柯英俊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夸赞着阿山。

    “谢谢少爷,小的愧不敢当。”其实阿山的心里正咒骂着,竟敢说我白痴?!这样简单的道理,谁不懂?我看,你才是一个大白痴吧!

    这天,楼中贤父子来到了殊翎及秋韵居住的山中。晚霞的光辉照耀着整座山林,偶尔传来归巢鸟儿的啼叫声。

    “爹,翎儿就住在此山中。”殊翊静静的说,他们沿路打听,才知道殊翎独自到了这里定居。

    “翎儿这孩子”楼中贤心疼的低语。虽然殊翎从小就受严厉的训练,但她从不愁吃穿,过得几乎像个大小姐一般,而今却得自力更生,教他怎不心疼?但思及她就此远离了扰乱不清的江湖,也令他松了一口气。

    “翊儿”

    “爹?”

    “我想去看看翎儿。”殊翎这孩子让他十分挂心,不去看看她过得如何,他无法放心。

    “可是,爹翎儿她以为您已经”殊翊担心的说。爹想见翎儿的心情他明白,只是他怕吓坏了她。

    “我明白,我只要远远的看着她就好,看到她好好的,我们就可以离开了。”楼中贤看透了殊翊的心思,不疾不徐的回答着。

    “嗯!那我们走吧!”

    “请问有没有一位姓'楼'的姑娘住在这儿?”殊翊向一户人家询问着。

    “姓楼?”应门的吴大婶偏着头想了想“是小楼吗?这附近刚搬来的人只有小楼了,不知道你们找的是不是她?”吴大婶微微笑着。

    “小楼?”殊翊一时会意不过来,想一想,也许是翎儿用了化名吧!“是的,小楼就是我要找的人。麻烦您指点一下怎么去她家好吗?”殊翊彬彬有礼的询问。

    “这”吴大婶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但看这年轻人长相俊悄,颇有气质,心想也许他不是什么恶人吧!于是,她细心的告知殊翊往殊翎居住地方的路径。

    殊翊仔细的听了个-楚“谢谢您,大婶。”

    “有什么好谢的呢?对了,请你帮个忙,见到了小楼,就替我向她问个好,说我吴大婶隔些时候会再去探望她的。”吴大婶笑笑的说。

    “一定、一定,那,告辞了。”

    “不送了,年轻人小心点,天就要黑了。”吴大婶在殊翊临去前,仍不忘“热情”叮咛一番。

    楼中贤一个人欣赏着山中-霞的风-,心中仍不免想到从前的日子──他和韵儿、翊儿三个人一起欣赏日落的情景,和韵儿亲密的依偎着,还有他那未曾谋面的孩子

    “爹。”殊翊见楼中贤没反应,试探的叫了声“爹?”

    “啊?喔!打听到了吗?”楼中贤急切的问。

    “嗯!爹,我们走吧!”

    今天秋韵到了殊翎的住处,因为殊翎这孩子硬要她来,要请她尝尝自己初次下厨的手艺,而这既是女儿的请求,她也就欣然应允了。

    此刻,殊翎在厨房里忙,秋韵就站在屋外“纳凉”──殊翎说的,怕油烟会热着她。

    楼中贤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他以为是殊翎,但当他定眼一看──不,那、那是,那是韵儿?

    他躲在草丛里,拼命的压抑自己、克制自己,以免自己冲出去抱住她,以慰藉这十八年来的刻骨相思。

    “爹?”殊翊显然不明白楼中贤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那位女子究竟是谁,竟让爹如此的震惊与欣喜?

    猛然,楼中贤看见了令他难过的一幕──秋韵哭了。说是哭,也不尽然,她只是静静的流着眼泪,没有出声,但这一切看在楼中贤眼里,真教他怜惜不已,于是,他冲了出去,不顾殊翊惊异的目光,他深深的拥住了秋韵。

    “别哭了,韵儿。”楼中贤心疼的抱住她,-压的低语。

    而秋韵则是受了惊吓,暂时忘了流泪,怔怔的望着楼中贤依然俊朗的脸庞,和他的低语。

    “你还活的?”她颤抖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感觉他的体温“告诉我,这不是梦,不是梦”秋韵哽咽的说。她好怕他是真的死掉-永远离她而去,不要,她不要。

    “不是梦,这一切全是真的,韵儿!”楼中贤激动的流下眼泪,将她搂得更紧。十八年了,他已经有十八年未曾如此拥着心爱的人了,原本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秋韵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与她相逢。

    “中贤我好想你。”秋韵哭着说。但是,倏地,地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那一段恩怨,她狠下心推开了他,表情变得冷漠,只是泪雾仍挥之不去。

    “韵儿?!”楼中贤不明所以。

    “楼中贤,十八年前你另结新欢,害我离家出走,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此时秋韵不像是在寻仇,反而像是在撒娇,毕竟,十八年的相思已胜过所有的怨恨。

    “没有、没有!我没有另结新欢,我爱的只有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找殊翊来问话啊!”原来韵儿是因为误会他才离开的,幸好上天给了他机会,让他能解释清楚。

    殊翊这才知道,原来这神态略似殊翎的妇人,竟是自己的娘亲,难怪爹会望着她发呆。

    他走了出来,定定的对着秋韵说:“娘,爹这十八年来对你念念不忘,他也没有续弦,因为他心中只有你。”

    秋韵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俊俏少年,她不由得落泪了,她终于盼到儿子亲口叫她“娘”了!虽然当时一岁的殊翊已会娘啊娘的叫着,但他不明白“娘”的意义为何,所以当已长大成人的殊翊唤她“娘”时,她心中塞满了无可言喻的喜悦。翊儿,她的宝贝孩子。

    “对不起,孩子,是娘不好,不该没弄清楚就离开你们,害你受苦了。”秋韵自责的说。

    “不!娘,殊翊还能看见娘,便是殊翊这一辈子最高兴的事了。”殊翊也流下了眼泪。

    于是,三人相拥,为这十八年来的别离,开创了新的局面。

    站在门后的殊翎看见了这一切,一方面是感动,一方面却是落寞。原来义父没死,义父、师兄、秋姨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圆了,但是,她呢?她以后也许又是孤单一人了吧?

    “对了,中贤,”秋韵拭去眼泪“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你的亲生女儿呢?”她语气中带有责备的意味。

    “女儿?我哪来的女儿?我只有一个义女啊!”“原来,你你不知道翎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当年我生下了她,便将她送回去了,这十八年来,你毫不知情?”秋韵讶异的说。

    “翎儿?翎儿真是我的女儿,太好了。”楼中贤高兴的说,原来他的孩子一直在他身边。

    “这么说来,翎儿是我的亲妹妹。”殊翊也很惊异。

    殊翎则是有些不敢置信,义父义父是她的亲爹?有一瞬间,她很高兴,但是一想起自己的亲爹竟无情的要利用她,她便悲愤的无法自己,开了门,她冲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我的爹?我不要一个只会把我当工具的爹。”殊翎哭着说完这些话,转身就逃离,不顾楼中贤在她身后的声声呼唤。

    “翎儿,回来,爹不是真有那个意思,回来啊!”楼中贤喊着,他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

    “爹,你留在这儿陪娘,我去追翎儿回来。”殊翊急急的说完,便追殊翎去了。

    殊翎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哭泣着,为什么?为什么上天竟要如此残忍?她无声的问着苍天。

    “翎儿、翎儿,是大哥啊!你在哪里?别让大哥为你担心,好不好?快出来。”殊翊焦心的喊着-天色渐黑,他实在是害怕殊翎有个意外,那他要如何向爹娘交代?!

    殊翎听见他的声音便忍不住跑了出来。

    “大哥,哥”她激动的喊着,泪水止不住地潸潸滑落,大哥待她最好了。

    “乖、乖别哭-让大哥告诉你真相,好吗?”殊翊安抚着她的情绪,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真相?什么真相?”殊翎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真相?

    “来,坐下来,我慢慢说给你听。”于是,殊翊将楼中贤欺瞒她的用意娓娓道出,包括为何他说她是利用的工具、他为什么诈死其实全是为了她好。

    “我误会了爹。”听完殊翊的解。殊翎才恍然大悟,她懊恼的低语。

    “你没有错,现在,我们一起回去找爹和娘,今天,是我们一家团聚的日子。”殊翊温和的说。

    “嗯!”殊翎微笑。从今以后,她不再孤单了,只是她不由自主地想到无行,他们还能见面吗?

    “中贤,你看翎儿。”秋韵示意丈夫看看女儿。

    楼中贤看到殊翎坐在树下,望着一条手绢发愣。

    “瞧她这样,怕是有心上人了吧!”秋韵抿起嘴微笑,那神情充满媚惑力,楼中贤不由得看痴了。秋韵发觉他热切的注砚,忙低下头,怯怯的开口“讨厌,别-都老夫老妻了,给孩子瞧见多难为情啊!”“是是,娘子说得有理?”楼中贤忙说。

    “女儿已经十八岁了,该嫁人了。我看,不如我们去套出她的心上人是谁,好给她作打算。”秋韵说。

    “这你去吧!女孩儿的心思你懂,就交给你办了,只是我舍不得啊!”楼中贤心情有些低落。

    “我才舍不得呢!不过,女儿会给我们赚个女婿回来,你啊!就别操心了。”秋韵安慰着丈夫,她心里也不好受啊!于是,她起身,踱步到殊翎身边。

    “翎儿。”秋韵唤了声。

    “娘。”殊翎吓得跳了起来,企图隐藏自己的情感,但她慌乱的态度则宣泄出她的思绪。

    “你有心上人了是吧?”秋韵明白女儿的态度分明就是一个陷入思慕的少女“告诉娘,娘替你作主。”

    “我娘,是这样的”殊翎把她初遇无行,拒绝无行,后来自己才又发现她爱的是无行的种种事迹都说了出来,但说到后来,她无法克制的流下眼泪,为自己的无知及幼稚深深后悔。

    “好了,别哭,娘知道你的痛苦,娘和爹和你大哥一定帮你再见到他,好吗?”秋韵爱怜的抚着女儿的发丝,真是苦了这孩子!不过,既然他们两情相悦,她岂有不帮的道理?当然得全力以赴喽!

    “中贤、翊儿,过来一下。”秋韵叫着。

    “什么事?”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

    “帮帮翎儿,来,耳朵靠过来。”秋韵把她的计谋向丈夫、儿子、女儿叙述了一遍,只见楼中贤、殊翊大笑了起来,殊翎则是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好吗?”殊翎——的开口。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丫头要嫁人啦!”殊翊低低的笑着,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之间,他的宝贝妹妹要嫁人了,真教他不舍。

    “好计策、好计策。”楼中贤笑着,看来,女儿成亲的日子不远了。

    “翎儿,这没什么不好的,虽然他说再也不想见到你,但只要一听到你有危险,如果他真的还爱着你,他就会来的。”秋韵说着,心里盘算着她等着要做丈母娘了。

    “事不宜迟,我马上就去云府找他,爹、娘、翎儿,你们也该准备、准备了,我走喽!”殊翊马上付诸行动,立刻下山往云府而去。

    “对,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楼中贤说完,对着殊翎笑了笑,殊翎更加的害羞了。

    “少爷,外头有人找您,说是有十分要紧的事。”阿忠十分恭敬的对无行禀报着。

    “哥,你说会是谁呢?”无心抬起头看着他。

    无行摇了摇头。“阿忠,请他进来。”

    “是。”

    隔了一会儿,殊翊进了无行的书房。

    见到无行的第一眼,殊翊便直觉的感受到他是一个不错的青年,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是如此的冷酷,但是也许在听到翎儿的消息之后,会有什么改变也说不一定,他得要好好的观察才行。

    “什么事?”无行不动声色的问。眼前的这位少年的年纪应该小自己四、五岁吧?但他的气势却不输给自己,将来必定大有可为。

    “是这样的。”殊翊尽量让自己看来一副十分慌张的样子“你认识翎儿吧?她现在生了重病,大夫说她有生命的危险,她一直希望见你一面,也许是最后一面了。”殊翊看来悲戚万分的样子,他一面说一面注意无行的反应。

    无行在听见他叫殊翎“翎儿”时,微微皱了皱眉,这么亲密?但当他一听到“她生了重病,有生命危险”时,脸色大变,他紧张的站了起来,一张脸刷地变白,而这一切全没逃过殊翊的眼睛。

    “她在哪儿?”无行声音略微颤抖的说。此刻,他心中想的全是殊翎,完完全全失去了平常的冷静。

    “我带你去。”太好了,殊翊心想,这个人果然在乎翎儿的安危,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快走吧!”不等殊翊应允,无行已快步跨出了书房。

    殊翊见状,也急急的要跟上去,但却被在一旁旁观的无心拉住了。

    “你说翎姊姊有事是骗我大哥的,对不对?”无心转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笑笑的望着他。

    “这”殊翊不敢置信一个小女孩竟轻易的拆穿了他的把戏,一时之间,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别担心,我不会怎样的,快带我大哥去吧!我等着他带我未来的嫂子回来。”她看得出来,这个人不是什么坏人,纯粹是要帮大哥和翎姊姊的。

    “谢啦!小姑娘。”殊翊松了一大口气,原来这小姑娘的“段数”竟如此之高,今他不得不甘拜下风。

    “快去吧!”

    见他出去,无心就开始编织“大嫂梦”连寄傲进来了都不知道。

    寄傲一把搂住她,声音低低的传来“在想什么?”

    无心回以甜甜一笑说:“想你啊!”“少来,说实话。”寄傲听她这样说虽然很高兴,但他明白事情并非如此,从刚刚无行和一个陌生人跑出去的举动就知道了。

    “好嘛!大哥是去找翎姊姊了,我想,我就要有大嫂了。”无心说。

    “真的?殊翎开窍了?”寄傲也替他俩开心。

    “他们不久就会成亲了吧!我就要当小泵了!”无心得意的盘算着。

    寄傲搂紧了无心“什么时候轮到我们?”他说,声音里隐含着浓浓的**。

    “喔?你也想当'小泵'呀?”无心故意开他玩笑。

    “丫头。”寄傲作势要打她。

    “救命呀!来人啊!”无心笑着逃开他的怀抱,准备逃生。

    “别跑。”寄傲追着她。

    愉快的笑声,漾满了书房

    无行随着殊翊到了殊翎的房里,他看到除了殊翎,还有两个人,但他无暇顾及其他,他只看到躺在床上的殊翎。望着她紧闭的双眼,他的心一揪,俊逸的脸庞溢满了痛苦,他缓缓的走到殊翎的身边,静静的凝视她。

    楼中贤、秋韵、殊翊看到这一幕,也就悄悄的出了房门,剩下的,就全看殊翎的工夫了。

    轻轻的握起了她的小手,无行喃喃的开口了“翎翎,介意我这样叫你吗?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走的,都是我不好,我一直都很爱你。”说到这儿,他自嘲的笑了笑“只可惜,你对我没感觉,但是,我仍无法克制自己疯狂的爱你。你知道吗?我说永远不想再见你,是骗你的,我天天想着你,所以,不要死我爱你、我爱你,爱你啊!”说到后来,他已泣不成声,无力的趴在殊翎的身上。

    殊翎早已是-流满面。她真是傻,当初为何放弃了无行对她的爱?幸好,如今,他来了,为了她而来了,她要好好的把握住这一份幸。

    她握紧无行的手,感觉无行一颤,她看见无行忙抬起头来,惊慌的看见她的泪水。

    “翎翎,别哭、别哭,如果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不哭,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无行抱住殊翎,倾注他所有的情感,只求上天别夺走他的翎翎、别带走她的生命。

    “无行,我不会死的。”殊翎感到十分的窝心“为了你,我不会轻易的死去。”殊翎决定道出自己的感情。

    无行错愕的抬起头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爱你,为了你,我会好好的。”见他震惊的表情,她干脆起身,紧紧的抱住无行,一字一字-楚的说:“我、爱、你、云、无、行,听清楚了吗?”说完,她无限娇羞的把头埋到他的肩窝里。

    “你是说真的?”隔了好一会儿,无行才沙哑的开了囗,见她在他胸前轻轻的点了头,他万分狂喜,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攫获了她的红唇。

    殊翎这次没有反抗,她无力的搂着无行的颈子,任由他温热的舌进占到她的嘴里,与她的交缠。直到她觉得快喘不过气了,无行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红肿的双唇。

    “你的病?”无行间着。他的一双眼睛仍不住的在她姣美的面孔上巡视,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宝物般。

    没等她开口,秋韵他们便走了进来,秋韵笑着开口说:“是我设计来骗你的。”

    “你们是?”无行不清楚他们的来历。

    “他们是我爹、娘和大哥。”殊翎解开无行的疑问。

    “你爹、娘和大哥?可是你”无行不明就里。

    “小伙子,”楼中贤说“这待会儿再说吧!你,得准备娶我的宝贝女儿喽!”

    只见无行,殊翎不约而同的脸红,惹来了其他三人的大笑,一桩好事近了。

    最近云府张灯结彩,大伙忙里忙外,云家大少爷要成亲的事传了出去,贺客盈门,好不热闹。

    当初,殊翎还怕自己没什么身分地位,怕高攀不起身为富商的云家,谁知,苏如映和她见了面就和她投缘,直嚷着这孩子让人疼死了,成天催促着无行快把殊翎娶回来,没有嫁妆不是问题,深怕殊翎会被人抢走。

    殊翎心中的一颗大石头落了下来,楼氏夫妇也赞叹云家为人好,殊翊也替妹妹觅得了好归宿而高兴。

    今天,是无行和殊翎的大喜之日。到了晚上,众人也都识相,拉着新郎官喝了几杯,就催他早些回新房去,别让新娘子空等,要他珍惜洞房花烛夜。

    无行掀开了殊翎的红盖头,露出了殊翎略泛红晕的脸庞,他看得有些痴了。

    喝了交杯酒,吃过讨吉利的小点心之后,无行将殊翎抱到了床上,并动手解开殊翎的衣裳。

    殊翎羞得不得了,只能让无行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褪去,只剩下肚兜。随后,无行亦慢慢解下自己的衣物,露出他结实的上半身,殊翎只敢偷偷望着他,不敢正眼瞧。

    “翎翎,今晚你将完完全全属于我,成为我的人。”无行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着她。

    “无行,我”殊翎显然有话想说,但立刻被无行用唇堵住了嘴,随着这个吻的加深,他们双双的倒向床去。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终至解开她兜衣的带子,露出她诱人的身子,无行伸手放下帷幔,让自己的身体贴向殊翎柔嫩肌肤,接触的快感让他满足的轻叹,他的抚摸让殊翎发出娇吟,两人跌入了激情的漩涡

    今夜,特别温柔

    天尚未全亮,而无行已然清醒,他微笑的更加搂紧了躺在怀中的人儿。殊翎的雪白臂膀露在被外,他忍不住低头下去轻吻。经过昨夜,翎翎已经是他的人了,她的身心全都是他云无行的,想到这里,他不禁得意的一笑。

    殊翎被他的轻吻弄醒,她往上一看,发现无行正以懒懒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忆起昨夜的一切,忙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看他。

    无行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昨夜好不容易抚平的欲火,此刻有重燃的趋势,在被子里的大手又开始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上游走。

    “无行别我有话说呀!”殊翎勉强拉出一丝理智,要无行听她说话。

    “我弄疼你了吗?”无行以为她指的是

    “没没有,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啦!讨厌。”殊翎大发娇嗔“人家人家以前伤了你的心,害你难过,都怪我笨,后来才发现我爱的是你嘛”对于这件事,她一直很挂心,却没有机会向他说明。

    “有什么关系?而今,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我们并没有失去彼此啊!”无行温柔的说着,然后,他又换上邪邪一笑“要补偿我,有的是办法。”说完,就翻身覆上殊翎的身子,惹来她的轻呼,另一场缠绵又展开了

    反正,天还没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