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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男性,十八岁,学生。

    我现在正对着电脑写着心事,一些不能对任何人说、不能对任何人发表、但又不能再只藏在我一个人的心底、不能再只压抑在我一个人的理志与情感里的故事。

    这刻我正坐在房间的书桌上,房间里没有亮灯,四周一遍昏暗。整个房间,就只有电脑萤光幕的光线,维持着空间的存在。

    从荧幕发出的微蓝光线,此刻正映照着书桌旁睡床上一个赤裸女体的剪影,床上的女人没有知觉的沉睡着,然而呼吸却是急速的,因为她刚刚接受了五个男人的奸淫。

    灯光虽然昏暗,但仍可从微弱的光线里看到她虽已步入中年却仍然美好的身段曲线,与及她面上、胸脯上、小腹上、甚至美屄上遗留了的大量精液。有些是外人的,有些是她儿子的。而这女人,是的,她是我妈妈。

    大家不要误会,我妈妈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相反的,她是一个非常纯良的中国传统愚蠢妇女。

    妈妈十九岁就结婚,二十岁就生了我,爸爸是她的初恋情人,在她心目中她的一生就只得一个男人,她的爱情与身体永远只会属于丈夫一个。

    然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事实上在这十多年里,她被数十个男人享用过,十多年来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不断任男人淫辱。她所生的四过孩子可能个个也不同父亲,更可能是她儿子所经手的。

    她更永远也不会想到,最近数年的羞辱是她儿子–我–所策划的。

    “小志,你要好好看着妈妈,她患有先天性血糖低,会常常突然失去知觉昏倒,不省人事,但这是没有大碍的,到时你好好守护着妈妈,到她醒来时拿些糖果给她吃,增加血糖就可以了。当然,爷爷会在你们身边,他会处理的了,你只要镇定些,爷爷不在时就由你照顾妈妈吧。”

    当我大约四岁开始懂性时,爸爸对我这样叮嘱。我当时年纪少,对他所说的话一知半解,心里只知道:妈妈会常常晕倒,不用怕,到时找爷爷就可以了。

    从此之后,只要妈妈一在家里晕倒,我就会找爷爷去。而每次爷爷赞完我后就会抱妈妈入房,我试过想跟进去,但房门是锁上的,过了一段长时间后爷爷才出来,我进去看看,妈妈盖着被子安静的在床上熟睡,面红红的,我好安心,妈妈没事。

    爷爷对我说:“小志,你想妈妈称赞你吗?想的话就说爷爷没有来过,是你扶妈妈上床,是你照顾她的,知道吗?”

    能得妈妈称赞,我当然答应,而事实上她每次事后都真的称赞我,爷爷一直一个人照顾妈妈,但却让我领功,我非常开心。

    有次妈妈问我:“小志,我昏了后你有对妈妈做过什么吗?”

    在我还未明白她的意思时,她又在自言自语:“我昏头了,小志只有六岁,这么小可以干什么?这大慨是我身体的问题吧,对不起小志,没什么了。”

    我当时被她弄得更加糊涂,到我九岁时才明白她当时问我的是什么意思。

    亦正好因为这段时间?我仍然是个干不出什么来的小孩子,完全没有可疑,亦在没有其他疑犯的情况下,单纯无知的妈妈渐渐接受了每次醒来时下体所残留着的感觉是这病的正常反应,促成了日后她每次被奸后,仍对唯一在现场的我绝对信任,亦促成了她任身边男人尽情享用的一生。

    我八岁时,妈妈生了二弟,爸爸很奇怪:“我每次也做足预防措施的,怎么还会有孕?嘻嘻,或许是我太利害吧,无办法啦!小志,你有个伴了。”

    一年后,爷爷去世了。他死时爸爸请了一星期假办理丧事,期间妈妈晕过一次,爸爸都是抱她上床算了,没有锁门,没有阻止我入房看妈妈,我好生奇怪。

    爸爸恢复上班后第一日,妈妈再一次不省人事。我尝试独力照顾妈妈,抱她上床,这时才发觉原来当时九岁的我是没能力一人抱她上床的。我惊讶于妈妈的愚笨纯品及对人的不设防,竟会相信一直是我一个小孩照顾她。

    无计可施,我找邻居帮手。隔邻有个叔叔,他妻子常常上班不在家,他本身却没有工作,整天在家无所事事,妈妈和其他的邻居太太经常谈论他、批评他,我倒不觉得他怎么样。

    叔叔来到,见到妈妈躺在地上,上前唤了她两声,推了她两下,见她没有反应,一只手伸向她的胸脯,开始慢慢的轻抚起来。

    我这时才第一次留意女人胸前的隆起物,看着它一下一下被搓揉得变形,心里起了异样感觉,它是这样柔软的吗?它是这样〝用〃的吗?

    叔叔抚摸了一回儿,才醒觉我一直在旁看着他,叫我留在厅里照顾二弟后,抱了昏迷的妈妈入房,这次和爷爷时不同,叔叔没有锁门,我蹑手蹑足走到房门打开小许偷看,叔叔在脱妈妈的衣服。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一个廿九岁、纤巧适中的女人的裸体!

    我亲妈妈的裸体!那一双乳房、那一条幽谷,对于一个九岁的男孩来说,那不是很美,但却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原始震撼,我一时之间呆在那里着迷。

    妈妈的衣服转眼就被脱光,叔叔这时一手放在她的私处不停抽动,人则低头在吻啜她的乳房。我看着不是我爸爸的男人不停亲吮妈妈的身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我当时只有九岁,不知什么是xìng交,不知什么是强奸,但仍然意识到叔叔在欺负妈妈,我知我应该上前阻止,但实在太好奇了,太吸引了,我不舍得上前阻止。

    当叔叔脱光自己的衣服时,那又是另一种震撼,那是什么?那怎不是和我一样的小鸡鸡,而是一条令人望而生畏的大肉棒!

    当大肉棒没入妈妈的下体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这已是九年前的事,记忆的画面却好像昨天发生般清晰。

    我仍然清楚记得当时那种感受,那种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官进入女人的生殖器的感受!那种第一次看到妈妈被别的男人奸淫的感受!

    那是何等天崩地裂!胆颤心惊!我的喉咙干涸了,我的手在颤抖,我的心在狂跳,最令我震撼的是,我的小鸡鸡开始涨痛,我的jī巴第一次的涨痛,第一次因看到妈妈被奸淫而涨痛。

    我更加记忆深刻的,是随着眼前叔叔对妈妈疯狂的抽chā,我情不自禁第一次自发性用手套弄小鸡鸡的感受。

    他加快速度,我亦相应加速,最后一阵晕眩,我达成了人生里的第一个性高潮。

    叔叔随后一声大叫,一切归于寂静,他离开妈妈时,仍在跳动着的器官从你妈的yīn道慢慢抽出,拉出一条分泌连着二人下体的情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叔叔完事后为妈妈清理及穿衣,离去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房间呆呆的看着妈妈,我想伸手去触摸她的乳房,想脱她裤子试试小鸡鸡进入妈妈体内的感觉。

    但是我不敢,我好想,但是我真的不敢,说到底我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子罢了。

    妈妈醒来后没有异样,像无事发生似的,但感觉上却多了一种含冤受屈的贤淑妩媚,她笑着多谢我照顾她,又令我不觉得她受了伤害。

    我的脑袋一遍混乱,我竟然任由别的男人享受妈妈的身体,因我也在享受!

    我享受别人在我面前奸淫自己妈妈的奇妙感觉!那种又酸溜溜、又羞辱、又受委屈、但又非常刺激的感觉!

    当晚,我开始一直想着妈妈的身体,想着她早上被叔叔奸淫的情境同时,亦明白原来在这数年来爷爷在锁着门的房内,一直像叔叔般用jī巴不停抽chā熟睡中的妈妈,而我一直懵然不知的和他合作。

    之后妈妈的第二次晕眩,我思想斗争了很久之后作出了人生第一次出卖妈妈的行为。我在明知她会被奸淫的情况下仍叫隔邻的叔叔来帮手,为的是要再一次得到目睹妈妈在我面前被淫辱的刺激。

    反正她已在不知不觉间被爷爷享用了这么多年也没事,给叔叔玩玩也没什么吧。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从这天开始可怜的妈妈在不了知情下成为了不断给儿子欣赏的真人表演女主角。

    跟着的大半年,我每星期平均叫叔叔来奸妈妈一至两次,而我则在房门后一边偷看他用不同的姿势干我妈妈一边打枪。

    后来在一次打枪的高潮里,大量的精液从我的guī头前端喷出,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叔叔不是用jī巴插插妈妈这么简单,他一直在她体内注入这些东西,他已在妈妈肚子里注入了四、五十剂像鼻涕般的东西!

    感觉上那些东西将妈妈的身体打下烙印,令她变成属于叔叔的女人。我也好想将我身体的一部份埋藏在妈妈的体内,令她变成我的附属品。

    当晚我开始发梦和妈妈xìng交,然后在她的蜜屄里注满精液。

    跟着的一次,我没有叫叔叔来,就在地上解开妈妈的衣服,吮啜搓弄她的乳房和美屄,第一次尝试偷奸自己的亲妈妈。

    一直以来,我脑海中不断充积着无数爷爷和妈妈两个亲人相奸的画面,所以我不觉得这是罪恶的,任奸的妈妈不会介意让儿子分一杯羹。

    我好心急,我好兴奋,但不知怎的我就是不能硬起来!怎样也不行,十五分钟后,我放弃了,到隔邻叫叔叔来。

    不知这是心理作用,还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程序。当再一次看到妈妈被奸的情景,我的小鸡鸡竟然再一次硬挺起来!

    亦当他完事离去后,我进房间看着妈妈被射得一榻糊涂的阴户,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与兴奋,jī巴马上如铁柱般坚硬,这次我终于成功地将jī巴插入妈妈湿润的yīn道里抽送,第一次和亲妈妈发生肉体关系!

    我无法形容第一次和妈妈做ài的感受!我一直压在她上面,看着她端庄而安祥的面容,妈妈闭上眼睛熟睡的表情,就像表示乐意接受儿子的侵犯亵弄。

    我一直抽chā着她的蜜穴,一直用力撞击她的子宫,然后在极度兴奋中,将我的子孙们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我一生人第二次泄出的精液,已能得到女体的接纳收容,而那人更是生我的妈妈!

    昏迷中的她嘴角竟然微微含笑!令我淘醉在第一次在女人子宫里射精的畅快兴奋之余,欣慰让睡梦中的妈妈享受被自己儿子的精液冲击的快感。

    无限刺激,我骑在妈妈身上再次鞭策,驾驭驯服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令她在不知情下让平时一直唯命侍从的儿子,在自己的最私人地带插上旗帜,驻扎重兵。

    一个十岁小孩,如帝王般将平时又敬又畏的母亲大人压在床上,尽情抽chā后再次注入精华养份,就像狗儿在街上洒尿霸地盘般的感觉,占领原本只属于爸爸专用的领土。

    我像疯狗似的擒着妈妈,一次又一次不断射精,直至根疲力尽为止。那种美妙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妈妈醒后对肚子里灌满儿子的精液懵然不知,照旧向我道谢,但听在耳中,她是答谢我在她身上注入种子精华,答谢儿子对妈妈身体的君临与宠幸。

    在我眼中,刚醒来的妈妈变得不再一样,由今天开始,她才正式变成一个妇人,正式变成属于我的女人,正式成为儿子的玩物,她今天特别美。

    自此之后,每当妈妈病发昏迷,我都会叫人来奸淫她,然后我“执二摊”再上,而她每次被奸后都很满足的向我道谢。

    久而久之,事情就像毒瘾一样越来越深,需要的刺激越来越大。叔叔一人已不能满足我了,跟着那数年,由我带领而来偷奸妈妈的,除了叔叔外,还有看更阿伯、我的亲叔叔、和爸爸称兄道弟的朋友、数个其他邻居和十数个陌生人,他们是上门的推销员、做问卷调查的、送外卖的、还有一个是来传教的!

    当然有些是知道我用意的,我渐渐长大,不能再扮无知,亦不能扮不够力抱妈妈入房,他们都心领神会。邻居叔叔、亲叔叔和看更阿伯都知我这禽兽儿子的用意,他们亦都乐于合作,大家心照不宣,各得其所。

    邻居叔叔早知我在门外偷看,常常将妈妈摆出难堪的姿势来凌辱给我欣赏。

    有数次他们还带了两三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来,让我见识到妈妈同时被数人轮奸的悲壮情境。

    来奸妈妈的人越多越陌生,我就越兴奋,之后就干得更痛快,不叫外人来刺激,我就什么都做不来。

    有时爸爸妈妈和看更在大堂相遇倾谈时,我看到也会很兴奋:妈妈不知自已被眼前男人享用过无数次,连对方jī巴的味道也品尝过,但却全不知情的和对方客套着!还每月有份发薪水给他!

    妈妈不喜欢隔邻叔叔的游手好闲,对他不理不睬。她看到叔叔的妻子时经常说:“嫁着这样的男人,前世吾修!”殊不知自己数年来成为了她的日间泄欲替身,代她被丈夫不断打种受精,随时为这废物男人生小废物。

    爸爸更悲惨,不知每天对着的男同事,原来好几个是品尝过自己妻子的襟兄弟,还常常在他们面前炫耀自己有个贤良淑德的美人妻。每次看到他们和睦地相处闲谈,又或妈妈在偷奸过她的男人面前摆出一副淑妇姿态,我连jī巴也会硬起来。

    我知这是病态,无论生理心理都是相当严重的病态,而且病情不断恶化,但我已没有办法。这段期间我和数个异xìng交往过,但无论怎样和她们亲热,我都不能勃起,怎样也不能,我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在这段期间,妈妈再生了两个孩子,全是男的,不知亲生父亲是谁,我相信至少有一个是我的。

    一直有避孕的爸爸非常惊讶,但由于妈妈本性传统纯良,爸爸对她也绝对信任,只认为是避孕功夫做得不足,对妈妈完全没有怀疑。

    他永远没有想到,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妻子都来者不拒的,每天不断吸纳身边所有男人的种。而最可悲的是,自己十多年来干妻子时却一直用避孕袋,妻子不断为他人怀孕生子之余,只有他一人不能在她子宫里泄精。

    前年,妈妈三十六岁,我十六岁,三个弟弟分别八岁、六岁和四岁,他们已开始怀疑与好奇,为何每次妈妈晕倒哥哥也叫男人来抱她入房?出来后又到哥哥进去?

    我知迟早纸包不住火,决定先下手为强。在一次叔叔在奸淫着妈妈的时候,我带三个弟弟入房观赏!

    他们看得目瞪口呆,小孩子年幼无知,受这刺激,再给我们大力推动下,蠢蠢欲试。

    当日二弟成功进入妈妈的嫩穴,非常兴奋。三弟和四弟太年幼,无法勃起,我张开妈妈的口去含他们的小鸡鸡,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三个不足十岁的小孩?将昏睡的妈妈当玩具的把玩凌辱近一小时,结果大家都心满意足。

    自此之后,妈妈不论清醒或昏迷,都在不自知的情形下成为了孩子们的泄欲恩物。上街后弟弟们争相拿她的内衣裤自慰,她回来后就期待着她的病发。

    在他们心目中只知道刺激好玩,不知道这对妈妈是否伤害。什么是乱伦,什么是强奸,他们未够年纪智慧去思考,这亦是我要现在下手的原因。

    而可怜的妈妈一回来,就和扮可爱的他们揽揽抱抱,任他们占便宜,不知儿子们其实终日在等待机会轮奸自己,仍然无机心的付出真挚母爱,一脸无知的任我们轻薄把玩,不知情的与虎同眠。

    可能是过早催谷调教的关系,弟弟们的发育比正常快很多,两个月前连六岁的四弟都可以进入妈妈体内,当然未能射精;八岁的三弟于今年年初在妈妈子宫里注入第一剂精液;二弟不用多说,早己让母亲享用了无数次补品了,他们还说要斗快令妈妈受精。

    而精力过盛的弟弟们平时自慰发泄的,全放在妈妈长期饮用补充血糖的葡萄糖水和鲜奶上。

    一星期她不会晕多过两次,能让我们在蜜穴里灌精的次数有限,但却在不知不觉中每天服用儿子们所有泄出的精华。两个儿子每天所生产的所有精子,一滴也不浪费的全送进妈妈的肚子里,我亦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弟弟们调教成比我更变态的禽兽!

    我对两个弟弟的行为感到不安,但想到妈妈在不知情下,天天食用儿子们的精液过活。见她每日不停拿葡萄糖水来喝,品尝完儿子精液的味道后,还舔一舔嘴唇好像很知味的样子,我的jī巴又会涨得发痛。

    弟弟们还打趣问她:“是不是很美味?妈妈是否很爱喝这些东西?”

    不知所以的妈妈报以甜美的笑容:“很美味,妈妈最爱喝。”

    孩子们欢呼,妈妈不知着了道儿,无知的继续将儿子的精液倒入口中,继续母亲吞食儿子精液的淫荡表演。

    记不起是哪个天未全亮的清晨,我从梦中醒来小便,看到每朝习惯早起晨运的妈妈,一个人坐在餐桌上,一边远眺着窗外黎明的美景,一边悠然自得的慢慢品尝盛满儿子精液的鲜奶早餐。像是一早起来,就急不及待要测检孩子们昨天的发育进度,也像在细嚼品评儿子生殖的能力与精液的品质。

    这感觉和平时她在昏迷下被我们在下体注入精液不同,姑勿论她是否知情,妈妈现在是主动的接收孩子们的精液,她是在清醒下有知觉的在感受儿子精液的味道及质感。

    在柔和晨光中,妈妈的身体仿如透明,我像看到弟弟的精液流入她的胃里然后溶入身体各部,变成妈妈的一部份。和儿子精液溶合后的妈妈轮廓发出柔和的光晕,犹如供给性欲和慈爱的希腊母神,一切景象如诗如画,那很美。

    由那时开始,妈妈开始了每天吃儿子精液,然后被陌生人及儿子们轮流奸淫灌精,然后起来再吃儿子精液的规律性生活,做其每天肚子都充满男人精液的贤淑主妇。

    也许是每天在不知情下给儿子们不停用精液喂饲,子宫又长年累月浸淫在无数男人供给的养份中,十多年来不断注入的无数幸福烙印,渐渐扬溢于外观上。

    现已三十八岁的妈妈越发明艳照人,身段丰满迷人,一副饱受滋润的幸福女人模样。

    看在知道内情的我眼中,就像透过妈妈红粉菲菲的面容,看到藏在内里的数千份男性精华。感觉上妈妈的身体有七成是由精液所构成的,像慈善筹款般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我有时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困惑,这到底是对是错?蒙在鼓里的妈妈,既得到无数男性的滋养润泽,心灵上又不失淑妇尊严,每天充满自信的面对身边无数在她身体出过一分力的男人,接受世人对她阅人无数的动人胴体的赞美及品尝。这或许是很多女人一生所梦寐以求的,这到底又是幸运还是不幸?

    每天晚上,看着一家人抱作一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都会非常感动。

    妈妈在中间被一群野兽围着,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一家所有男性的公众便所,每日都任我们在上口下口像放尿般尽情排泄,接收儿子们由能射精开始所能泄出的所有精液。

    若她知道,一手养大的四个儿子,不但不停淫辱自己,还拿自己来宴客,任各界品尝。自己在儿子的策划下,不知情的和身边熟识的男人甚至陌生人不断交媾,不知她会有什么感觉?

    然而一个纯良的妇人,又怎会想像到一个男人的兽性可以去到哪个地步?

    就正如在沙发上,四弟还自持年纪少,装无知的在妈妈胸前乱抓,而妈妈亦只道是儿子对妈妈爱的表现,由得他为所欲为。

    这也难怪,谁会想到自己六岁的亲儿子,已经对女人有着无穷欲望,还会视自己妈妈为猎物?面事实上,更早己试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过无数次?

    而不知所以的爸爸,不知身边的儿子非但不是自己所出,更是一直不断淫辱自己妈妈的野兽。没有机心的任由他们装无知的不断抚摸自己妻子的奶子,满怀安慰的扭着他们看电视。

    而在这一刻,一家人仍像无事发生的在沙发上扭作一团,各自在自己的心灵或心计上得到慰藉,看在我眼里,又无辜、又温馨、又邪恶。

    今早妈妈病发昏迷前突然一时感触的对我说:“看到你们这样大个,这样生性,妈妈我好安慰,只要你们好,我怎样也不重要了。”

    我听到后,冲入洗手间饮泣。

    妈妈,你可知你一直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教导我们上人生的一课?用你的子宫来吸收我们青春期对性的好奇与渴望?用你的胃液来消化我们对母亲的尊敬与凌辱?用你提供的性服务来增长我们的荷尔蒙令我们长大成熟?

    我痛恨我是一个懂得痛苦的禽兽,而不是一个彻始彻终的畜牲或好人。两小时后,伟大的妈妈的身体再次被我们享用,伟大的妈妈再次用她的肉体去养育教导我们。

    刚才当弟弟们饱尝兽欲后离开,只有我一个人伴着妈妈又再一次灌满精液的赤裸身躯。我看着这副被奸淫过千次还一直懵然不知的纯洁母体,之前的悲伤又化为无比的兽欲,我再一次将jī巴插进这被我奸了八年的美穴。

    被我疯狂抽送下的,妈妈不自觉露出满足笑容和酣睡的神情,就像告诉我:“妈妈正享受着你们的凌辱!妈妈会用自己的母爱与尊严来包容、来满足儿子们出卖母亲自虐的欲望与罪孽!”

    我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直到在最后一下狂力抽chā后将精液泄出的一瞬间,昏迷中的妈妈突然张开眼睛看着我!

    时间仿佛突然停顿,惊慌的我和她四目交投,感觉仿如年月,但一息间妈妈双眼又再度合上,再一次昏迷过去。

    现在奸淫已经结束,妈妈仍旧安祥的睡着。我知她没有醒来,刚才只是一时反应而已。

    然而在她体内不断注入精液的一刻,和妈妈在咫尺之间互相对望,那种内疚与难堪实在无已复加。

    想到这里,又再一次压不住心底里的悲痛,我在电脑一边打着这篇文章一边哭泣,静静在等待着命运的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