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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的调教,千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看着现在的千鹤实在想像不出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女人罢了。
我所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正确的吧?
昨晚,疯狂凌辱过千鹤之后,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千鹤,全裸着坐在水泥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
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千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如此美丽的千鹤毕竟还不是我的囊中物。
所以我还是必须继续凌辱她。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我所做的无谓是正确或错误,但隐藏在千鹤美丽肉体下的M女潜质是确实存在的。
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过是引导她发挥出来罢了。
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坐在寝室的沙发上,迷惘的反覆考量着喝着烧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烧烈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体内流窜着。
玻璃杯和冰块撞击的声音围绕在我耳际。
香烟的蓝烟渺茫的缓缓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么玩弄千鹤呢?
我起身,在还没有碰到门把时,门却自己打开了。
「Bon,打扰一下┅」
原来是赤城啊,他慌张的看着我。
「怎么了?」
「那个女人-千鹤逃走了!」
千鹤逃走了?赤城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在调教室中,虚脱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鹤,居然还有逃跑的力气,真是不可思议。
但千鹤的确是逃走了,莫非她虚脱绝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鹤仍在等待着机会。她或许已经是打从心底憎恨着我吧。
「惠理出逃走了吗?」
「不,她还在,现在近藤正在看守她。」
我越来越愉快了,嘴角荡过一抹笑意,真让人高兴。
千鹤还是想反抗我,调教这么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我,赤城瞬间呆若木鸡。「Bon,现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时候了,如果那娘们跑去找警察,我们会很麻烦的!」
虽然在秘密结社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但赤城做事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说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况且如果就这么让千鹤逃了,原本快乐的调教时间不就提前告终了吗。
「就算她逃了,在这种深山里,她是不可能光着脚走回去的,一定会拦车求助,你们就延着行车道找,她应该还在这附近。」「真不愧是Bon,果然是念过大学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讨厌无谓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样,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就飞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虽然已经练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我身上也流着黑道的血,但我想那并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么共鸣吧┅
只是,现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样堕入了极道世界,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总而言之,带回千鹤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中,我手理的香烟只剩下烟灰,我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在赤城之后也下了楼。
*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线,在街灯映照的道路上,却没有一辆车经过。
「她不可能跑远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
我漫无目标的走在路上,千鹤极有可能躲在路旁的杂草中,等待车子路过。
看着赤城的车灯越行越远,我缓缓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藉此清清身体里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放弃了平凡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例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
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一直是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面对的始终都是冰冷空虚的调教室,与对手虚张声势的共存着。
回过头来想一想,我现在正在追踪从监禁中逃跑的奴隶,所以才会踏入森林里,欣赏如此美丽的夜色。
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欣赏夜色的好时机啊。
也许也是因为逃跑的女奴-千鹤,让我产生了奇妙伤感吧。
突然有踩到树枝细微声音刺入我的神经中,这种情况下,可没有多馀的精力,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
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泄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
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我拨开茂密的枝叶,轻缓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设施,鲜少有人知道这里曾建过旅游别墅。
将这个形同废墟的别墅当做调教奴隶的场所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居然有人会来到这里,这还是头一遭。
我边注视着,边思考着现今日本的动荡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着,谁都以为自己能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望,这是个人人都抱有希望的时代。
虽然如此,但为了某种意图而疯狂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
我这身与生俱来的极道之躯,却迷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我无法抑止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
即使我脚边跪着那么多屈服于我的女人,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顺从她们的希望罢了。
就算戴着美丽的饰物,喷洒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过是一只能好好疼爱她的肉棒,如此而已。
许久前的那一天,在办公室里和我擦身而过的千鹤的身影,忽然浮现在我脑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着高跟鞋,冷漠的鄙视着走过我身边。
从我的家世泄露开始,从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千鹤就十分不屑似的逃离我身边。
就算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体中的血液就好像产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袭击。
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
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千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见她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女人的智商毕竟只有这种程度。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在沉静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声,千鹤惊讶的回过头。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将千鹤躲在暗处身躯映照的一身光亮。
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眼睛,它彷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屈服于我,眼里只有恨意。
车轮咿呀的停了下来,千鹤满怀希望的朝车子奔了过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但在强光中轰立的巨大身影,却轻易的击碎了千鹤的希望。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巨大身影透露着凶恶的气息,是赤城。
为了寻找逃跑的奴隶,他开着车在路上来回搜寻着。
发现事态严重的千鹤,立刻转身想跑进林子里,真是个不愿放弃的笨女人,不过这也无所谓,反倒是让我多了点有趣的事可做。
「让我来吧。」
赤城将车停在路边,毫无任何疑问,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但这次不用烦劳赤城。
踏着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随在千鹤身后追进林子里。
光着脚在林中奔逃,忍着脚痛千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好像故意等着我追来一样。
追着全裸的千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
奔逃的千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公尺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有更多无以计数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已经惹怒我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千鹤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千鹤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我马上就要追到她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后再吃下肚。
持续追逐着,我要让千鹤尝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转过头,就快被追上了,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鹤她非常希望快点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将浣肠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开她的双丘,对她说出淫秽不堪的羞辱言语吧。
希望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怀中,然后像射出放射线一样的尿尿吧。
我从身后抓住千鹤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
我加重力气按倒千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千鹤的心。
千鹤就彷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居然丢下妹妹自己逃跑,你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没想过你是这么薄情的女人啊。」
千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么似的开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千鹤贴在水泥墙上,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
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
现在的千鹤不安的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千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简直是困兽之斗。
「Bon,让我来教教这个女人什么才叫恐怖吧!」
赤城边舔着嘴唇,边上下打量着千鹤,他抬起千鹤的下颚,淫秽的说着。
「别碰她!」
「┅咦?」
赤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别碰这个女人!」
瞬间,沉重的静默在空气中流逝着,但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声打破。
「你还是没变啊Bon,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怀念的诉说着,虽然那张放荡的脸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他淡淡的看着我沉浸在回忆中。
「可是,这种纯朴的个性,在秘密结社里是无法生存的,我是为了你好才说┅」一「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可是,我不会让其他人碰千鹤的,她是我的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Bon,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自己的葬礼要怎么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
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
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千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后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终于看到自己的姐姐,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姐姐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墙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么感想呢?
「┅姐姐。」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姐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么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后难以行动,但她还是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姐妹再重逢是什么滋味啊,该不会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后,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肉棒又闪起诡谲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肉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么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肉体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性爱之后,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姐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姐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连乳房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么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
我已经尝过惠理的肉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真想现在就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传我是流氓的儿子的谣言,使得我和千鹤根本没什么交际的机会,在那段期间,我根本就无法接近千鹤。
我一直不愿变成像父亲和赤城一样,过着把女人当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却还是照着父亲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们的世界。虽然如此,我还是有一定的原则,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则。
曾经背对着我的千鹤,现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经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互舔伤口似的拥抱的二人,不经意的看到惠理对我露出责难的眼神。
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惠理寻回一遗落的勇气,恢复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鹤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不管你们再怎么坚强,都不过如此而已。令人称羡的姐妹爱,正好可以被我拿来利用。
惠理的眼神里释放出骄傲的光芒,看来我必须好好教导她看清谁才是主人的事实。
「惠理啊,你的姐姐真是太过份了,她为了自己,居然丢下你一个人逃跑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惠理不信睁大了双眼,沉重悲苦,却是双无垢的眼眸。
「你骗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的反驳。
「是不是骗人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你姐姐啊,她就在你身边啊,你就问问她『你是不是丢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听完后,缓缓转向千鹤,千鹤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姐姐?」
「你看,她无法否认呢,你已经被全世界遗弃了呢,现在你只能乖乖当我们的玩具了。」
「┅姐姐,黑田先生所说的是真的吗?」
惠理再一次质问了千鹤。
「惠理┅对不起┅可是,姐姐是去找人帮助我们的,姐姐绝对没有丢下你一个人逃跑啊!」
「千鹤小姐,你的理由还真是动听啊,可是现在惠理正在瞪你呢!」
惠理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从刚才就一直很顺从的她,已经大声哭喊求救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拜托你,不要对我妹妹使用暴力。」
这个水泥剥落的房间,似乎特别适合女人的悲鸣,我的体内充满了沸腾的热血。
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嘶叫悲鸣,我用下颚暗示近藤。
近藤残酷的狞笑着,轻轻的抱起了惠理,淫秽的凝视着她双股间充血淫乱的媚肉。
「惠理┅不要,拜托你,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你稍微安静一下嘛,这只是让她们享受快乐罢了,千鹤小姐也要好好看清楚惠理变成女人的瞬间喔。」
我什么都还没有说,麻由美已经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毛巾做的堵嘴物。
「喔┅麻由美还真是有心啊!」
受到我的赞美,麻由美得意的微笑着。
现在在我眼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千鹤,我马上就会让她露出跟麻由美一样的表情。
我幻想着千鹤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咬着堵嘴物,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
千鹤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唉啊,好脏啊,不过这也没办法,千鹤小姐可是能在众人面前垂粪的女奴隶呢!」
此时的近藤已经撑开惠理的双腿,将她固定在妇产科专用的分娩台上,双手也被绑在头上,惠理成大字形的被绑起来。
「不要┅放开我┅」
惠理激烈的甩着头,就像故意配合的似的,乳房也懊恼的颤动摇晃着,就好像掉在盘子内的布丁。
「我曾经答应过你不伤害惠理,但是是千鹤小姐你先破坏约定的,所以也不要怪我了!」
千鹤并不晓得惠理已经臣服在我脚下,成为我的肉奴了。
因为自己的脱逃换来惠理冷漠不谅解的眼神,罪恶感已在千鹤的心中萌芽而生。
趁着罪恶感侵蚀她的内心时,这是践踏千鹤最好的时机。
千鹤螯着眉头,担心的看着惠理,眼里却泄上恐惧的色彩。
千鹤最后将视线放在不发一语全裸的近藤身上。
近藤暴露出全身筋肉,就连肉棒也像是有锻炼过似的暴胀着。
那令人畏惧的力量让千鹤倒吸了一口气。
近藤站在惠理的面前,高举着他傲人的肉棒,惠理转过脸不愿面对,近藤用手轻易的扳回惠理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不要┅放开我┅」
是因为姐姐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吧,惠理奋力抵抗着眼前迫切的危机,不愿吞下近藤高耸的肉棒。但近藤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空间,撑开惠理的嘴就将自己欲望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呜嗯┅」
肉棒直接刺入喉咙深处,惠理呜咽的哭泣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近藤捉着惠理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
屈服在近藤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肉棒上。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
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
看着惠理受苦的样子只会更加心痛罢了,千鹤索性转过身,不想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千鹤的头发,让她面向惠理。
「请你看仔细了,就是因为你的逃跑,惠理还只是个高中生,就必须吞下这么大的肉棒。」
「唔唔唔┅」
听不清楚千鹤到底是说了什么,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
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千鹤小姐,你也想要吸吮肉棒吗?」
千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裤管上。
「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惠理爽完了之后,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帮千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
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有着不像是为人妻子的年轻张力,乳头因为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觉了吧?」
「呜呜呜┅」
千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乳头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服的反应。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爱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着近藤享受的样子,赤城其实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错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脱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身体,带着满腹的赘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里塞满近藤的肉棒,惠理胀着双颊侧着脸看着渐渐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吟着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
比起被近藤满身蛮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种满身肥肉的欧吉桑的玩弄,已经不是恐惧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双粗糙的双手在惠理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抚弄着。
惠理全身起了无法计数的鸡皮疙瘩。
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近藤的肉棒疯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动着,终于忍不住的流出唾液,像千鹤一样无力的流出溢满嘴里的唾液。
「呜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颚,呻吟着。赤城肥短的手指头已经分开她的媚肉,突的刺入深处。
湿润的柔肉立即发出咕啾咕啾的媚声,而惠理也从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虽然在姐姐面前奋力抵抗着,但身体却将真正的反应表露无遗。
连日来所养成的肉欲,让惠理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男人发泄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鹤也忘了闭上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无法停止的淫乱行为。
被分开固定的双股间,媚肉已微微的开了口。
接着,肉穴深处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并没有嘲讽她,只是静候着让时间悄悄流逝。
因为我正等着让千鹤被肉欲之火所包围。
惠理口中的肉棒前后激烈的抽动着,近藤发出低沉愉悦的呻吟,惠理的身体已到达崩溃的硬直边缘。
近藤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从惠理嘴中抽出沾着白色黏稠液体的男根,轻轻的抖了几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这只母猪只要说一次就懂了┅」
近藤用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来,喝下去!」
近藤抓着惠理的下颚,再度下达命令。
惠理带着水气的眼睛,悲伤的望着近藤。
带着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期待,但面对冷酷的近藤,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来,在你姐姐面前喝下它吧!」
惠理的视线一瞬间瞄向了沉默的看着悲剧发生的千鹤身上。
看着像包里似的被捆绑着的姐姐,她不会来救我,再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惠理的眼神掠过一抹绝望,将近藤的精液缓缓喝了下去。
「好,真是好孩子。」
近藤高兴的放开手,惠理微微张开嘴,上唇和下唇间还牵着白色的黏稠汁液。
「接下来,就舔我的吧。」
将手插入惠理的秀发中,这次是赤城怒张的肉棒,没有怀疑的刺入惠理的双唇内。
惠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接受高耸的肉棒。
才刚射精过,近藤萎缩的肉棒瞬间又回复了精力,充血膨胀起来。这次他轻声的将手指滑入惠理神秘的热泉中。
「呜呜┅」
「好痛,别用牙齿咬啊,笨女人!」
受到近藤手指的拨弄,惠理不小心咬到嘴里赤城的yīn茎,赤城生气痛苦的狂吼。
但赤城的怒吼是否有传到惠理耳里,可能还有待考察。
蹲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近藤正舔着她最敏感的性感带。
惠理的身体就好像被火焰燃烧般的灼热。
在一旁看着的我一目了然,惠理全身泄上了性感的粉红色,喘息也越来越激烈。
赤城完全没有动作,等不及的惠理开始用自己的头前后摆动,来感受赤城的肉棒所带来的快感,没日没夜的疯狂淫行,已让惠理体内的淫乱血液完全的觉醒。一旦觉醒的话,就绝不会再度沉睡,但若是体内的淫乱一直没有被发觉的话,也是无法觉醒过来的。
在亲生姐姐面前,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享受着男人的肉棒而引发出的快感,惠理的身体果然流着淫乱的血液。
所以同样的,这血统在姐姐千鹤身上一定也发觉得到。
我看着千鹤,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脚弯曲张开的被固定在墙上,她也正看着惠理的耻态。
顺势滑落的唾液濡湿了堵嘴的毛巾。
「你妹妹好像很喜欢这种事呢┅」
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着,千鹤不悦的瞪向我,滴落下颚的唾液和那双聪明的眼睛正好形成反比,但也开发了她不同以往的魅力。
「呜呜呜┅」
「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我愚弄着千鹤,开玩笑似的说着。她似乎很认真的想告诉我什么,可是现在还轮不到她说话。
「啊啊,我知道了,你也想要试试看惠理现在的快感吧!」
千鹤一瞬间像是考虑着什么似的低下了头,但立刻便撑大双眼,激烈摇着头反驳。
被我猜到了吧。
「麻由美。」
我开口叫了站在房间一角,等着我的命令的麻由美。
她像只小狗似的高兴的爬到我脚边,麻由美也因为眼前惠理的淫行而兴奋着。
「是的,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你已经湿了吧?」
我用鞋尖对着单脚跪在我面前的麻由美的私处来回磨擦着。
「啊啊┅主人啊┅」
麻由美可怜的娇喘着,她倒在地上抱着双脚将阴部对着我。
全裸的身上只有一条围裙,湿润淫烂的媚肉在白色萤光灯的照耀下,透出淫秽的水光。
我看着她的中心,践踏着她勃起的花蕾。
「哈啊啊啊┅」
「喜欢我对你这么做吗?」
「啊啊啊┅主人┅主人啊┅」
在眼前上映的异常景象,让千鹤嫌恶的低下头。
曾是同僚中,美貌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麻由美,竟然如此变态的渴求性爱。
这也不能怪千鹤。
但现在轻蔑别人的千鹤,马上也会堕入和麻由美相同的世界。
没错,就在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内。
在鞋尖的抚弄下,麻由美的私处已经流出黏稠的爱液,还闪耀着妖魅的淫光。
就好像被搁在陆地上的鱼儿,麻由美的嘴一张一合的,翻着白眼就快达到绝顶的高潮了。
「够了吧,别忘了千鹤小姐的期待,要让她感受一下惠理的快感啊。」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
慌乱的起身,麻由美跑向房间的内室。
麻由美从内室取出一枝2000cc的玻璃制点滴,底部牵着一条黑色的橡胶皮管,首先得先放出二十公分左右的溶液。
「这是灌注型的浣肠剂唷!」
我好心的告诉一脸茫然的千鹤。
可能是想起被灌肠的恐怖回忆,千鹤的阴部瞬时紧绷,身体也瑟缩了一下。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也做好了准备。
惠理此时正在努力的舔着赤城肉棒,完全没时间理会接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
麻由美像极一回事的将玻璃容器吊起来,在其中注满温水。
满满的一包2000cc。
「已经准备完成了。」
果然是个能干的秘书,麻由美恭敬的行了一礼。
千鹤悄悄一瞥,我缓缓走向惠理,近藤稍微移了点空位给我。
我从麻由美手中拿过浣肠器,看着气喘嘘嘘的惠理,轻轻的用姆指塞入橡皮管。
「呜呜┅」
硬直冰冷的感触,已让惠理吃惊的全身颤抖。
她已经能预见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新悲剧,口中贯穿着赤城的肉棒,但痛苦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惠理而言,这种游戏还是第一次吧。来,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快感吧!」
我慢慢松开橡皮管上的栓子,让温水缓缓流入惠理的肠壁内。
「注入惠理体内的温水,就好像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吧。」
玻璃容器中的温水,慢慢的流入惠理的肛门内。
「呜嗯嗯嗯┅」
已经超过了1000cc,惠理嘴里塞满了赤城的肉棒,痛苦的发出呻吟。
因为太过痛苦,惠理用舌头吐出赤城的肉棒,嘴里忙碌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这个动作却让赤城得到更美妙的快感。
「呜喔┅」
赤城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惠理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开的肉壁瞬时收缩起来。
惠理舌头的运用让赤城舒爽的射精了。
赤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抖了抖腰将变软缩小的肉棒从惠理口中拔出来。
依照刚才近藤的强求,让惠理在快感的唆使下一滴不剩的享受着精液的美味。
「啊啊,真是个好孩子┅」
赤城和近藤站在一边,千鹤仍俯着头,这期间,玻璃容器内的液体已经完全流入惠理体内。
「惠理的屁股好厉害喔,温水已经全都注进去体内了呢!」
「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喔┅」
原本仰面向上的惠理一振的翻过身,做出青蛙般的动作,痛苦的哭喊着。从肛门伸出的管子被我拉在手上,还感受的到她的颤抖。
无法流出异来物的肛门,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束缚住,我将橡皮管拔掉的瞬间,突然发出「嘶啪」的滑稽音效。
赤城和近藤狂笑着,使惠理羞耻的转过头。
「不行喔,我还想多看看惠理这张可爱的脸呢┅」
我边说着边用手轻抚着她膨胀的下腹部,惠理猛然转过身。
「不要┅」
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可爱的肛门已经逐渐的痉挛。
只流出了一点点的温水,一定相当痛苦吧,普通人早就受不了的喷粪了。
惠理辛苦的忍耐着,果然具有完美的M女体质。
「惠理,你不用这么坚持的,你的姐姐也曾在我面前像喷水池一样将大便喷的满地呢┅」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惠理瞬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被绑在房间角落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的千鹤身上。
「姐姐┅」
千鹤抬起了无力的双眼,可怜的千鹤只能悲伤又羞耻的再度低下头。
「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像千鹤一样的喷粪吧,因为你是千鹤小姐的妹妹,也是个天生的M女。」
我加重按在惠理下腹部的手劲,手掌已经能感觉肠壁收缩的暴动感。
「不要┅别┅别这样┅拜┅托┅你┅」
担心讲话时太过用力会不小心垂粪的惠理,十分慎重的哀求我。
「好可怜啊,你那么不愿在别人面前垂粪吗?这样的话,如果我放你一条生路呢?」
我的话让惠理的脸瞬时明亮了起来,但立刻又蒙上了一层乌云。因为她知道一定有附带的条件。
「现在我将我的肉棒插入你的肉穴中,等到我射精了就让你去厕所,但你要控制住自己的大便唷,这么做可以吗?」
惠理闭嘴不答,只是闭上眼睛紧蛰着眉头,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腹痛。
「这么看来,你好像是想在姐姐的面前大便呢,那样的话┅」
我再次压迫着惠理的腹部。
「别这样┅拜托你┅请你┅请你插入我的那里吧┅」
惠理流着泪恳求着。
「那里是哪里啊?你要我插入哪里啊?」
我更加用力的按着惠理的腹部。
「肉┅肉穴┅请将你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中┅」
惠理哭着哀求着。
「很好。太伟大了,惠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脱掉衣服,雄伟挺立的肉棒感受到千鹤的视线,但现在还不到你,我还不会碰你。
「啊啊~已经很湿了呢,里面一定很舒服吧!」
我用肉棒的前端在惠理湿润淫秽的洞口上下挑逗徘徊着。
「快点┅请你快点进来啊┅」
惠理微微抬起腰,诱惑般的张开双脚。
「我知道了,你这个淫荡的肉奴,我现在就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腔口,一股作气的刺了进去。
立刻就滑入深处,温热湿润的柔肉好像有一股强力似的吸吮着我。
为了防止大便流出,惠理的肛门紧紧的闭合着,肉穴也用力的缩紧。
「哈啊啊┅呜呜┅」
惠理愉悦的发出舒服的媚声,又立刻慌乱的按住自己的嘴。
大肠中有2000cc的温水,惠理可是一下也不能放松肛门的力气啊┅
但麻烦的是这边的小穴似乎快受不了快感的侵袭了。
「请┅请你动一下┅请你动一下啊┅」
肉棒刺入深处,正感受着肉壶内狭窄温热的触感,但惠理却已经受不了的恳求着。
大概是希望我能快点射精吧!
这些肉奴的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照着惠理的要求,开始前后激烈的做起活塞运动。
「啊啊┅不行┅不可以啊┅这样的┅」
「是惠理叫我动我才动的啊,请你不要说这么任性的话,好好配合吧。」
无限涌出的爱液在我的肉棒和惠理的媚肉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秽声音。
肛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惠理的肉壶也越缩越紧。
「啊啊┅拜托你┅拜托你┅」
到底想要求我什么啊,惠理像说梦话般的呻吟,不断向我恳求着。
惠理全身淌着汗水,绯红的双颊就像刚跑完百米兢赛,慌乱的喘着气。
虽然抑止着想大便的冲动,但肉穴中来回磨擦的快感已经让惠理脑中一片空白。
「不要把大便喷在我身上喔┅」
我试探性的说着,但似乎完全传不到惠理耳中,她只是不停反覆着「拜托你┅拜托你┅」。
经过那么长的时间,惠理的肉壶却是越来越美味,女高中生的强劲吸吮力实在太爽了。
我的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慌乱的甜美感,尿道也热了起来。
「唔唔┅」
一股热感在子宫内扩张,惠理呻吟着抬高下颚。此时,我已将黏稠温热的精液射入惠理体内。
全都射出后,我屏气看向千鹤。
千鹤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和惠理,微开的阴部滴落着透明的蜜液,底下的水泥地板已经被泄成黑色了。
我看着千鹤所泄出来的水泥地板,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竟已浮现出微笑。
回复理智的千鹤立刻低下头,但已经太迟了,我早已看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欲念。
千鹤看着亲生妹妹被侵犯居然还会产生欲念,可见她已经差不多快完全成为性的奴隶了。
肉体和精神都已得到满足,我缓缓从惠理体中抽出软化的肉棒。
惠理的媚肉彷佛仍在诱惑着肉棒似的闪着红色的淫光。
一拔出肉棒惠理的肉穴也就立刻闭合,因为她还用力紧缩着肛门,但裂肉中却流出反刍般的白色浊液。
那是我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流出的精液经过惠理的股间流向肛门,弄脏了分娩台上黑色的皮革,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在这样的失神状态下,还能够忍住便意的惠理,精神力实在令人吃惊。
「哈啊啊┅」
惠理看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把我搞的那么舒服,所以你也不要再忍着便意了,就让它喷出来不是比较好吗?」
我用指腹爱抚着媚肉中央的那颗探头张望的粉红色的花蕾。
惠理全身彷佛穿过一阵电流,身体不住的颤抖,嘴角吐出极微弱的呻吟。
惠理的身体深处静静的燃起愉悦的火焰,肉缝中再度流出爱液。
我以蜻蜒点水的方式轻轻的抚弄惠理,她的花蕾立刻趐麻硬起。
「不要┅拜托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颈部已经冒出血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但已着了火的身体却再也无法锁住什么。
在一声没品的响屁后,惠理的大便迅速大量的喷了出来。
我慌忙躲避,烟火般褐色的液体四处飞散。
「不┅」
就好像想遮住那没品的响屁声,惠理悲鸣着拉扯金属制的锁链,但这一切也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在排泄的途中惠理疯狂的想逃开,但这是办不到的。在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中,惠理也继续排粪。
之前注射的温水混合着惠理的粪便一起被排出来,直到她的肠子中已经空无一物,这场游戏也归于平静。
惠理没有哭泣,只是好像已经放心似的看着天花板。千鹤却闭上眼睛转过头不愿面对。
寂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不经意的笑声。
是我的笑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了出来,没办法,我实在太愉快了。
看着我捧腹大笑的赤城和近藤也被我影响的笑了起来。
笑声渐渐扩张在这个被水泥围住的残酷空间内,不停的持续着、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