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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达便没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了解她没有穿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没有穿。
其实她不必穿什么胸罩,毕竟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她那胸部比他的还要平坦,乳头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没有的,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胀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
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为“乳房”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的胸部”,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儿是浅蓝色的,包里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那张离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了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为其他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复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阴,那是完全没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体,她的白白嫩嫩的肉体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阴,那女阴也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阴唇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
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圆洞的,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会使得女孩失血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抬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明亮的、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沉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紧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到她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没有停止,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yīn道,手指在她的细窄的阴缝里滑划。
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干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女孩儿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许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小小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她是希望就这样沉睡过去的,像以前她睡在父母的爱抚里。可史加达不是她的父母,他只是她用钱买来的“性奴”,且她只能够买一次。
就这一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本来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说属于小小的贵族阶层。然而她父亲生意上的失利,在外面欠了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他的父亲自杀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债主的奴隶。从此,她的命运就改变了。
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贵族小姐的,现今却沦落为别人的奴隶了。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因为她的生命,已经不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经是别的奴隶主的了。
史加达当然也不会了解这些,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她是一个爱玩的贵族小姐,因此,他才来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属于她玩的成人游戏”。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没见她提出别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他的吻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小小的乳头,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哥哥,痒……痒哩……哥哥!”
在她的乳头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阴唇两旁,一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开来,他看到她那穴儿里面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仿佛在荡动的绞结的嫩肉。
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劲地顶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别的女人的yīn道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
他忽然想,小女孩的yīn道,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女孩子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吻我那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唇也在打颤,就连她的小小的心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召雇了他,却不知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给她。
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yīn道,碰触到yīn道前口两旁的嫩嫩的湿湿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他便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插进去的时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没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障碍物是什么,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没有障碍的。
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厉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yīn道前部小心地刺磨着。
他看见她的脸部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的这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媚。
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并,只是这种挤入,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连两根手指的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yīn茎?
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孩子,一个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终是难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的。
她的小小的未开启的嫩道被一个男人的两根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压进去,硬硬地把她的小yīn道撑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为她痛,没有别的意思。因此,她也就没有强烈地要求他停止,只是哭诉说她的痛,让他轻一些、轻一些……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别的女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就得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么的,也不大懂得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样的性服务。
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么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因为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他就很轻。
很轻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层障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的宽度,她那小小的yīn道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根手指顺利地吞吸了。
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才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性爱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了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来,我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肉棒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进来,我就会痛昏过去。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进入的时候痛昏过去。因为,我要你的所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性爱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的初次是怎么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yīn茎插入吗?”他认真地问道。
“嗯,性爱,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她羞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手,然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他的身体微侧,右手撑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guī头足足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部,他想,要进入她的yīn道,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这个小女孩是他最难以突入的。
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但他是一个性奴,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么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里,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么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肉体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欲望,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烧,他心里升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yīn道撕裂的变态欲望。
他要用他的粗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yīn道,要让她的嫩嫩的yīn道包砸着他的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经裂开了,像一道粉红色的小肉沟,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的——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爱液都是透明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人是半透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他颜色的,这些都因人而异,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来的淫液自然亦是异样的。
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的爱液,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而芬芳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guī头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yīn道,你必须记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么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yīn道,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你xìng交,但我负责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
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到小女孩的yīn道,可他此时不是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性奴,他必须得把xìng交当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他很喜欢突破小女孩的yīn道,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不能强暴贵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似乎挤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见她忍着痛没有叫呐,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在他的guī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她终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没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吗?”
他道:“性奴没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双腿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塞、撑胀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那一点点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像,他是怎么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进来了一些。
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仿佛是圆柱般的肉棒强力地朝她的双腿间推压进来,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继续推进,可她动物的范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却没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攻。
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儿被撑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觉得都变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占据她的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了解的女性的初夜,她却也是了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
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脸,她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从他出现开始,他一直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不怀有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他觉得他很幸运。
至少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把那胖女人当“母狼”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是可以xìng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xìng交。
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够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尽全力地插入她的小yīn道。
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撕拉得她的yīn道壁很痛。
可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撕裂的声响,她叫喊出一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