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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入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包夜身价,可以随便找场上的小姐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蜜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后,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而且免费。随后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身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
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后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要哭出声来,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象我那样。
梅子说,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雅姐点点头,说,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跟他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卖了,不象你是个白的,男人对处女的感觉和二手货总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抓住这机会。
梅子问,怎么抓机会呢?
雅姐说,这就是我这两天要教你的了。说完就开始给梅子讲起笼络、服侍男人的一些技巧,并说这几天几个领班级别以上的小姐、妈眯都要来给梅子上课。
梅子想,就这么个事整的那么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后要和她们一样,做一个卖身的妓女,就笑不出来了。
雅姐说,听说你是学医的,那么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盒药片,说这是避孕药,做什么用的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客人有的愿意戴避孕套,有的不愿意,愿意戴的,也是图一个卫生和干净,绝对不是怕你怀孕,所以我们要自我保护。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说,也影响生意。梅子接过来看了看,雅姐说,以后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记帐的。又问梅子是不是还有几天就来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对,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时候有这项的,怪不得她会知道,就点点头。
雅姐就说和华哥的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以后,让梅子月经干净之后就开始吃避孕药,又说下周还有一位小姐开苞,可以去见习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录象带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规矩等等。这天两人聊了很久,梅子了解到俱乐部外表上是个神秘的地方,迷雾重重,可仔细推敲其实这里的规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钱享乐,小姐卖身赚钱,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所以说到底小姐们出卖的还不是身体,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屈辱罢了,而客人想必也愿意为过这一夜的帝王生活付出钞票。
最后,雅姐说,现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准备和华哥的婚事,不能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准备好了回来,直到与华哥洞房就不能离开了,这是保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触。所以你家里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安排好。
梅子说,那不行,学校还没正式放假呢。雅姐说,你怎么这么罗嗦,多少人梦想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你可别错过啊,让别的男人开苞可不一样啊。梅子心里一动,是啊,要是另一个男人,她决不心甘情愿。雅姐就说,学校的事,就请假好了,就说家里死人了,说什么都行。
梅子说,我爸可才死。
雅姐说,那就说你妈。
梅子说,那不行的……我自己编吧。
雅姐就笑了,这才对嘛。
梅子回了学校宿舍,同学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撒谎说在老乡那里聊天呢,又说家里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同学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就主动说帮她请假,梅子谢了,躲在蚊帐里连夜给妈妈写了封信,说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离校了,请妈妈不要挂念等等,她读了几遍,确信妈妈看了就会知道怎么回事,才封了信睡觉。
第二天中午,跟同学告了别,有的还要送她,她拒绝了,出了学校,找了信箱投了信,就打车去了俱乐部。
照样进了更衣室,里面人很少,当红的小姐这时大多还在包夜的客人房里腻着呢,没赶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觉,这时候起来吃中午饭的也不多。梅子按昨晚雅姐留的号码挂了电话,听见雅姐睡意朦胧地说,怎么你这么早就来了,好吧别换衣服了到18楼来,梅子就上楼去。
出电梯果然又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行礼,梅子说是雅姐让上来的,她就领她过去敲门,然后自动离开。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裸体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来,小伙子却笑笑,侧身让开,说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犹豫着进了房间,雅姐还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规矩跪坐在沙发上,雅姐笑了,说,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么拘束的。那小伙子就倒来了茶水跪着递上,梅子觉得很有意思,就接过来,又盯了他一眼,他的jī巴软软地垂在那里,guī头还是红红的,凭现在梅子的阅历就知道他刚刚还在跟雅姐作爱,想想好笑,就回头看雅姐。
雅姐笑了,说小妮子想什么呢,就对那小伙子说,你就先回去吧。他就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雅姐说,怎么样,昨晚你走后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听说过这里还有男妓,也偶尔见过一两个,从另一个更衣室里裸身出来,却没有见过他们接客,忽然想起来,就问,你怎么没给他小费呢。雅姐笑笑说,给他他又往哪儿放呢,梅子知道小姐们得的小费都是塞在下面的,只有她因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里。就跟着笑了起来。雅姐说,对他们的管理比较严,进来以后是不准单独走出俱乐部的,晚上都关在地下室里,防止他们接触外面的女人。但准许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找这里的小姐玩,当然是要对方同意,而且要付费的。他们赎身以后一般就留在俱乐部了,就象老板一样,一般也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来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领去另一个单人的客房,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有两个女的进来,跟雅姐打了招呼,就让梅子脱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脱了起来,雅姐说,现在给你验身呢,你最好真是处女,要不就有麻烦了,梅子的内衣其实已经很旧了,本来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钱,想买套新的,可又怕同学疑心。这时那两个女的见了,不禁皱眉。见梅子脱剩内衣后不动了,就催促她赶快脱。梅子说,干什么嘛。还是脱光了。
有个女人就戴上了橡胶手套,让梅子去躺在床上。原来是做妇科检查,梅子想,这实习的时候我也做过,就去躺好,腿弯过来分开,却想起刚才见到那个男妓的时候下面是哗的一下,现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并拢。可一个女人上来就又把她的腿打开,并分得很开,梅子感到了疼,就呀了一声,戴手套的女人就伸手上来,拂开了她的阴毛,分开了她的阴唇,低头仔细看了看,才抬起头来点了点。
梅子以为完事了,就要起来,可她却按住了她,接着,另一个女人上来,梅子只听见咔咔的声响,伴着白光闪着,原来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阴门!
梅子委屈地起身,问雅姐,这是做什么。雅姐说,给你留下美好的记忆,你不知道处女膜会一去不复返的吗。
梅子想,这倒是真的,他们净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这样让人拍照,实在好羞的。可事情还没有完,待梅子起来,她们继续给她照了起来,正面的、侧面的、后面的、站着的、躺着的、跪着的、摆了许多姿势,直到把整卷胶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随便她们折腾吧,就横下心来由她们摆布。
照完了相,两个女人就离开了,雅姐让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柜里,再洗个澡。然后又告诉她到婚礼之前,她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了,不准再穿那些旧衣服,婚礼用的衣服马上会准备好,要是觉得裸体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说着竟脱了自己的睡衣递给梅子,自己光着。梅子见她这样,竟不好意思接过来穿,就拿在手里怔着。雅姐见了只是笑笑。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小姐上来给梅子讲课,都是关于接客的技巧,她们走了就交给她许多录象带让她看,一整天就是这些事情,只过了两三天就搞得梅子痒痒的。梅子原来从未试过手淫,可这两天她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录象里的镜头,一会儿想起华哥,一会儿又记起师姐们给她传输的技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胀又痒,自己的手也不禁学起人家摸了起来,才感到有些塌实。以后的晚上她不手淫就干脆睡不着觉了。
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一次,给她检查一下,却从来不开口和她说话,很神秘的样子,只是有一天,一个女人拿一包棉条给梅子,让她来事的时候用。其实梅子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却不好意思问,就接过来,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窘态,就拆了一包交她怎么用。
过了例假,她们就让她吃药,梅子还试了婚纱,白色的,很合身,确实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她化妆,穿衣。先洗过澡,又在腋毛、阴毛上掸上了香水,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梅子穿上内裤,那内裤细细的,竟比梅子从前用的月经带还要细,穿上就象是缚了几根带子。这一切对梅子来说都是那么新鲜,她就象是沉睡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长袜,肉色的丝袜套上来,绷着皮肤,才有一点穿衣服的感觉,不过因为家里穷,梅子还从来没穿过这样的长袜,所以有点不习惯,却见她们还从内裤上坠下两条襻子,再吊在袜子上,这连见都没见过。然后是高跟鞋。
梅子想这不错,以前别人穿过的,现在自己也有了,别人没穿过的,自己也有了,真的很不错呀,现在大概要给我穿乳罩了吧,这梅子也没穿过的。可这回她又猜错了,她们给她直接套上了婚纱,婚纱很合身,开口很低,恰好盖过乳头,收胸也紧,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一照镜子,美极了。
众人簇拥着梅子来到楼下的大厅,那里已经站满了人了,一般都是一个男的带着一位裸身的小姐,也有几个女客人,带着男妓,还有一些小姐似乎没有客人,正充作服务生四处忙碌着。华哥就在和几个人聊着,梅子她们过去后,就给华哥行跪拜礼。梅子前一个星期由雅姐带着观摩过开苞的婚礼,也看过几段录象,就知道了这些规矩。
华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绍给梅子以后,司仪就宣布婚礼开始了,他高声地问梅子,你的号码。
梅子连忙跪下答道,1286号。
司仪说,你还是处女身体,是吗。
梅子答,是。
司仪说,你想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梅子说,是。
司仪就转向华哥,您愿意亲自为1286开苞吗。
华哥轻轻点头。
司仪便说,礼成。
华哥将一个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规矩磕头说,多谢主人关照。最后才站起。
接着华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并不会跳舞,坐台的时候也是跳那种两步的三贴舞,现在这交谊舞她就不会。好在华哥舞步带得很好,梅子跟着走也没出什么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蛮好学的。接着大家就都跳起舞来,又有几个客人上来邀梅子跳,梅子看看华哥,华哥点头,她就下了场。这一连就跳了十多场,舞步本来就不很熟,又穿着高跟鞋,简直累死了,这才盼到结束。司仪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给逐次给客人敬完酒,才和华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楼华哥的房间。下电梯的时候服务生小姐行跪拜礼,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默默退下。房间里已经有一位裸体的小姐在跪着迎候了,尽管事先看过录象,梅子还是有些惊讶。
只见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华哥身前帮华哥宽衣解带,接着服侍华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里。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休息。一会儿,华哥出来了,披着睡衣,小姐给他沏了一杯茶,又开始帮梅子脱衣服,华哥就在一旁看着。梅子脱了衣服就被领去淋浴,出来后华哥还在沙发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轻声对华哥说,可以了,请上马吧。这时梅子的心跳骤然加剧,自己都听见想敲鼓的声音。华哥脱去睡衣上床仰卧,他的jī巴竟还是软软的,小姐低声让梅子为华哥品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却伏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处。华哥正好将此美景饱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不一会儿华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华哥一下子把梅子压到身下,yīn茎对准了她的阴门。因为几天来的训练和刺激,加上小姐刚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窦已经大开,华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进去。
华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觉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声,华哥一刺却没有成功,坚实的处女膜在做最后的抵抗。华哥听得梅子叫疼,连忙回收,见梅子脸红如火,又发出阵阵淫声,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体战抖了一下,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真需要有什么东西摩擦一下,可华哥的jī巴还是没有进去。
华哥咦地一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经流得满腿了,怪道,怎么回事。原来梅子的处女膜属于肥厚的那种,华哥怜香惜玉,未尽全力的,所以不开。见此情形,梅子已经欲火燃烧,顾不得许多,就奋力一刺,终于插入了。
只听梅子惨叫一声,她的处女终于奉献给了华哥。
华哥缓缓抽chā,深插的时候,摩擦的感觉带给梅子充实,抽退的时候却觉得阵阵空虚,下意识地用力去夹,这时华哥又回马杀到,又把梅子带到云端。面对情窦咋开的梅子,华哥这样不紧不慢地竟操了有半个多小时,直操得梅子淫声不绝,淫水直流,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本能,调动性器周围的括约肌阻止液体的流出,紧张地咬牙坚持,连声音也不出,可到了后来,内里一阵痉挛,竟有小便的感觉,就想起身,却被华哥压着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抽chā,实在忍不住了,叫了一声要尿了,只觉哗的一声出来了,心里却是格外的舒畅。华哥微笑着,说那不是尿,还舒服吧,就又接着抽chā。
这样的感觉来过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后才脱力似地呻吟,最后一次就象昏死过去一样。华哥抽退了,小姐上来用一块白手巾为华哥擦拭干净jī巴上带血丝的淫水,又来帮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身却没有力气,梅子的处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鲜红的,小姐让华哥过目后,收了起来。
华哥见梅子已经睁开眼睛,就拍开她的大腿,二次上马,这次却是快马加鞭,一气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还未曾经过这样的狂操,直觉得小穴里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阵阵捣在子宫上的滋味却实在的刺激,很快掩盖了破瓜的疼痛,让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华哥又停了下来,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由华哥摆布着。
小姐也过来帮忙,把梅子摆成跪姿,让华哥从背后插入。抽chā得更加凶猛,因为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未破的处女膜,梅子只觉得巨痛,只得强忍。这一次华哥操得频率极快,很快梅子又觉得要来了,身体无力支撑地倒下,幸亏小姐在一旁扶住。华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chā了百余下,才射在梅子身体里,梅子意识朦胧,只觉得一股暖流浇洒在花心上,格外地舒畅。
小姐又取了一块手巾,在瘫倒的梅子腿间擦拭一番,又有不少处女血,就放在床头说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见梅子已经昏睡,就自己帮华哥品箫,舔尽jī巴上残留的淫水和血丝。梅子只是见到这些,早上醒的时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梅子至今还怀疑华哥当晚也操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职业训练那晚和梅子一起谈了好久,梅子跟我简直是一见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过了半夜周叔也没回来,梅子又问起我以前在哪里做的,做过多久,说自己是进身就在俱乐部里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妓女都是怎么做的,所以很好奇的,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说着说着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却谈兴正浓,精神好象越来越足的样子。以前听说过夜生活丰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精神,看来就是指她们这些人了。梅子看我这个样子,却说我其实不该来这里的,她说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并且只做大款的,生活一定舒适的很,何必到这里受这个洋罪。我说我倒是觉得这里挺有趣的,这句却真的是我的心里话。后来就困得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电话的铃声把我惊醒,原来是美琪打来的,接电话的时候吃惊的发现梅子和周叔在旁边的床上相拥而睡,酣意正浓。美琪问我:“睡得怎么样啊,周叔醒了吗?”
我说:“他们还睡着呢。”
美琪笑着说:“那你还在那里当什么电灯炮啊,这里小朋想你了,过来吧。”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开门出去,又进隔壁的房间,这时已经有八九点钟了。
小朋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沙发上看电视,美琪裸体坐在床边化妆。我就对小朋笑笑,说:“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小朋说:“我习惯早起的,其实今天已经晚了。”说着望了美琪一眼,脸红了一下。
我就打趣美琪说:“看来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来吧。”就走到美琪身后看她描眉。
美琪却说:“你这张嘴就知道瞎逗!穿着衣服进房,见了客人也不行礼,大大咧咧的。还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点象认真的,就回到小朋身边,说真的,来这里这一夜,反反复复就是脱光衣服,给人家下跪,都是熟套子了,做着做着竟觉得有些自然起来,这一觉醒来,经美琪这么一说,自己走到小朋跟前膝盖竟象是突然软了似的,就跪了下来。小朋见我这样,也没有象昨晚那样慌张,看来让人进入这样的角色,对他对我,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小朋低头看了看我,想起昨晚我吃过他的精液,不禁脸上有点发烧,就低下了头。小朋伸手抚摩着我的头发,没有说什么,我却觉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脑顶心传了下来。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下腭,轻轻地脱起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头,与他的目光相交。这一刹那,忽然有一个荒唐的念头闪在我的脑际。我突然觉得,女人就是应当这样跪在男人的面前,象一只温顺的宠物,博取主人的宠信。
两人的目光相接,又没有言语,这样的情形实在尴尬,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就问小朋:“你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小朋摇摇头,说:“我只是想看看你。”
又是这样一阵静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觉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说了一句:“我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美琪这时走了过来,说:“你早该这样了,你看我还光着呢。”就也过来跪在小朋旁边,美琪的话题比较多,她过来之后我们三个才你一言我一语地他聊了起来。
后来周叔也打来电话,说他们要出去办事了,让小朋准备一起出去吃早茶,小朋说他已经准备好了。放下电话就说周叔一会儿就过来,让美琪和我都穿上睡衣。美琪笑着说:“好的,今天为你也要做一回淑女。”就真的用睡衣把自己里得严严实实。
我想,那我们晚上不还得光着接客么,可还是照着穿好了。果然,一会儿周叔就推门进来了,后面就是梅子,当然裸着。周叔说:“我们都要出去了,你们都做的不错,我把小费派了,房间包到中午的,你们还可以多呆一会儿。”说完递给美琪一卷钱,美琪跪下接了,又称谢,又递给我一些,我也跪下双手接过,见美琪把钱揣在睡衣口袋里,就也照做。
客人们起身要走的时候,美琪忽然站起身来,说:“请等一下!”就来到小朋面前,双膝跪倒,双手高举上一个红纸包。小朋被搞楞了,看看美琪,又看看周叔。周叔先也是一楞,接着哈哈大笑,说:“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小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问:“这是什么意思?”
周叔说:“这是恭喜你由小伙子成大老爷们啦!”
梅子扑哧一笑,小朋却窘得满脸通红。
客人们离开以后,美琪说我们还可以在客房多呆一会儿,早饭也可以让人送上来,省得下去没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却说:“我可没你们好福气,有人送衣服给我,我还得下去换衣服呢。”
我看见她身体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她是把小费塞到下面的,肯定很不舒服,所以急着要下去取出来。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说,梅子人缘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么肯用心,以前全凭华哥罩着她,现在连华哥也不怎么看得上她了,脾气又很犟,已经让俱乐部惩戒了好几回了,现在才听话一些了,这样的人不要过多接近。我反驳说她人不错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美琪笑笑,不以为然的样子,接着说,当师姐的现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师姐总要教你一点。
我说:“好啊。”
美琪说:“其实,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说:“是吧。”
美琪说:“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编的,就点点头。
美琪说:“那就难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象个雏儿。”
我说:“是吗?”
美琪说:“这里的客人品位很高的,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样;别以为你脸蛋不错,就能得客人喜欢,这里的客人更看重技巧的。”
我说:“不就是床上的功夫嘛。”
美琪说:“可别小看,你师姐我也是学了几年才到现在这样的。你想想,我今天一天做了几个客人?这还是少的,因为要带你,还回了几个,你想想,你要做,能行吗?”
我算了一下,不算口交,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却有点不服气地说:“没什么问题吧。”
美琪哈哈一笑,说:“你现在馋嘴了,当然说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就象现在,你刚起来,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吗?”我说:“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来,说:“来,让我试试。”说着就伸手撩开了我的睡衣。
我脸一红,拨开了她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按到了我的私处,说:“想操你呀。现在你就把我当作客人,我给你上一课。”
我有点害怕,说:“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美琪笑了,说:“这不是在指导你嘛。”就把我按倒在床上。
美琪的手指好象已经伸进去了,我感觉有些痛,就说:“你轻点。”
美琪说:“你看,你还是干干的,这样让人干进去就会很痛,甚至还可能受伤,所以就是你勉强想做,也挺不了多久。”
我笑着说:“反正现在又不做,到做的时候就有了。”
美琪说:“你还是做小老婆的那套!我们在这里做,客人随时换,一天好几个,你能保证每次都来吗?客人是不会等你在那里发情的!他们想做就立刻得让他上,而且做过几个之后,人自然疲劳了,下面磨得又红又肿,水也出得少了,这时有客人是最难熬的。”
我问:“你有这样的时候吗?”
美琪说:“怎么没有?不过人到那时候也特兴奋,嬖也让他们整大了,所以也不会觉得疼。”
我说:“你让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苦。”
她说:“说了你就不来了,舍得这地方吗?又有钱赚,又有乐子。”
说着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顿觉混身一热,下面呼的一下,好象有水出来。
她放开手笑了,我只吭了一声,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什么来,又想了想她的说的话,好象有点意思,我真的向往这个地方吗?我真的愿意象她一样做个婊子?
我真的生来这样的贱命,自己往火坑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