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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契兄复契弟孽情生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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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千里道:“当年,记得是文革后期吧,我爷爷成了反动权威,被弄到牛棚去改造,从那以后,我们家就陷入了恐惧之中,我也成为人人害怕接近的牛鬼蛇神!我没有朋友,孤独得上学都是一个人坐一个座位!后来,我们班上转来一位女同学,她也是一位走资派的子女,我们渐渐成了好朋友,后来,有一种朦胧的情愫在我们心中萌发,我想,当时的我以为那就是爱情了!可是,我们年龄毕竟还小,我只是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快乐!可是,后来,那女人的父亲平反了,她重新成了红五类,于是,结果可想而知,我又陷入了孤独,而且还有人警告我,要我离她远点,她也疏远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对女人恨得要死,害怕接近女人!虽然后来长大了,甚至出国留学了,但我对女人始终没有感觉,开始喜欢男人,特别是长得英俊的男人!”

    吴浩天心道;原来他果真是授受了女人的伤害而成了同性恋!

    陈千里道:“我自从喜欢上男人后,心里也很不安,总有一种自卑感,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家里一本叫《耳谈》的书,上面说了一个故事:南京有王祭酒,尝私一监生,其人梦背隹柘乱杂锶耍人为谑语曰:‘某人一梦最跷蹊,梦弊晖问驴梢桑想是监中王学士,夜来探访贵相知。’《耳谈》上还有一则故事,又说:陕西车御史梁按部某州,见拽轿小童爱之,至州令易门子。吏目无以应,车曰:‘途中拽轿小童亦可。’吏曰:‘小童乃递运所夫。’驿丞喻其意,进言曰:‘小童曾供役上官。’竟以易之。强景明戏作《拽轿行》云:‘拽轿拽轿,彼狡童兮大人要。’末云:‘可惜吏目却不晓,好个驿丞到知道。’还有一本《敝帚斋余谈》说:周用斋汝砺,吴之山人,文名藉甚,举南畿元,久未第,馆于湖州南浔董宗伯家,赋性朴茂,幼无二色。在塾稍久,辄告归。主人知其不堪寂寞,又不敢强留。微及龙阳子都之说,即恚怒变色,谓此禽兽盗丐所为,益生平未解男色也。主人素稔其憨,乃令童子善淫者乘醉纳其茎,梦中不觉欢洽惊醒。其童愈嬲之不休,益畅适称快。密问童子,知出主人意,为大呼曰:‘龙山真圣人!’数十声不绝。明日,事传布,远近怪笑。龙山为主人别号。自是遂溺于男宠。不问妍媸老少,必求通体。其后举丁丑进士,竟以暮年好外,赢惫而死。

    《柳南随笔》说:李二哇,献贼嬖童也。美而勇,战必突阵先出,锋锐不可当。后为黄得功生擒,爱其美,欲与昵,不从而死。清初常熟陈祺芳诗云:‘花底秦宫马上飞,每番先阵入重围。可怜拚得刀头血,不向勤王队里归。’《耳谈》又说:一市儿色慕切兵子而无地与狎。兵子夜司直通州仓。凡司直出入门者,必籍记之甚严。市儿因代未到者名,入与狎。其夜月明,复有一美者玩月。市儿语兵子曰:‘吾姑往调之。’兵子曰‘可’往而美者大怒,盖百夫长之子也。语斗不已。市儿遂殴美者死,弃尸井中。兵子曰:‘君为我至,义不可忘。我当代坐。’死囚二年,食皆自市儿所馈,后忽不继,为私期招之,又不至,恚恨久之,诉于司刑者。司刑出兵子入市儿。逾年行刑。兵子复曰:‘渠虽负义,非我初心,我终不令渠独死。’亦触木死尸旁。

    明代男色繁荣状况,以沈谢两人说得最详。沈德符《敝帚斋余谈》说:“闽人酷重男色,无论贵贱妍媸,各以其类相结。长者为‘契兄’,少者为‘契弟’。其兄入弟家,弟之父母爱之如婿。弟后日生计及娶妻诸费,俱取办于契兄。其相爱者年过而立,尚寝处如伉俪。至有他淫而告者。名曰‘奸’。字不见韵书,盖闽人所自撰。其昵厚不得遂意者,或至相抱溺波中,亦时时有之。此不过年貌相若者耳。近有称儿者,则壮夫好淫,辄以多赀聚丰姿韵秀者,与讲衾衾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于子舍,最为逆乱之尤,闻其事肇于海寇云。大海禁妇人在师中,有之辄遭覆溺,故以男宠代,而酋豪则遂称契父。”又说:“宇内男色,有出于不得已者数家。按院之身辞闺阁,绽柚律禁奸通;塾师之客羁馆舍;皆系托物比兴,见景生情,理势所不免。又如罪囚久系狴犴,稍给朝夕者,必求一人作偶,亦有同类为之讲好,送入监房,与偕卧起。其有他淫者必相殴讦,告提牢官亦为分剖曲直。尝见西署郎吏,谈之甚详,但不知外方狱中亦有此风否。至西北戌座,贫无夜合之资,每于队伍中,自相配合。其老而无匹者,往簇以两足凹代之,贫苦无聊,计遂出此,虽可笑亦可悯矣。至于习尚成俗,如京师‘小唱’,闽中‘契弟’之外,则得志士人,致娈童为厮役;钟情年少,狎丽竖若友昆。盛于江南,而渐染于中原。乃若金陵坊曲,有时名者,竞以此道博游客爱宠。女伴中相夸相谑,以为佳事。独北妓尚有不深嗜者。”谢肇浙《五杂俎》说:“今天下言男色者动以闽广为口实,然从吴越至燕云,未有不知此好者也。今京师有‘小唱’专供缙绅酒席,盖官妓既禁,不得不用之耳。

    其初皆浙之宁波人,近日则半属临清矣。故有南北小唱之分,然随群逐队,鲜有佳者。间有之则风流缙绅,莫不尽力邀致,举国若狂。此亦大笑事也。外之仕者,设有门子以待左右,亦所以代便辟也。而官多惑之,往往形诸白简至于媚丽巧,则南北非东南敌矣。”看完沈谢二人所说的话,我才知道同性恋古带就有,所以再也没有自卑害怕的感觉,一直到现在。”

    吴浩宇想起林梅清对自己的绝情,也不禁背从中来,自己到她广告公司去,本来是想道歉,挽回婚姻,谁知道她根本不见自己,到后来还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是无赖!女人变了心,真是比巫婆还恶毒!他心里不禁兴起和陈千里同病相怜的感觉,难道老天爷真的要自己和陈千里……他想到陈千里的地位和家世,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出来:我靠不了父亲,可以找陈千里帮忙呀!

    吴浩宇这样想着,心里对陈千里的怨恨便淡了许多。道:“不管怎么说,是你侮辱了我,按照国家法律,我可以告你!”陈千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油言不进,他可没有方程窥探别人心思的本事,不知道这是吴浩宇以进为退的策略,只要他略加抚慰,吴浩宇就会成为他的性伙伴。他听了吴浩宇的要挟口气,也不答话,他旋风一般扑上去,有力的双手将吴浩宇的双手扭到后背,然后脚下一勾,吴浩宇就推金山倒玉柱的躺在沙发上!不应该是伏在沙发上!吴浩宇昨天晚上是在睡梦中被陈千里强暴了,所以留在心底里只有痛而没有欢乐!现在,陈千里要用行动告诉他,那样他能获得快乐!

    吴浩宇心胆俱裂,知道自己再一次面临厄运,但是他无法反抗,他的身体被陈千里压住,连动一下都不能,不知道陈千里的力气居然出奇的强大!吴壕宇脸被埋在沙发的软靠垫上,差点窒息,他连忙侧转头,将嘴、鼻露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陈千里毫不犹豫,一下子就进入了吴浩宇,他的动作加快,搂着吴浩宇的腰,趴在他身上。吴浩宇扭动着,挣扎着,呜咽着,但是陈千里的力气太大了,他尽力向上弯腰想将陈千里掀下去,但是那家伙竟然像生根一样,纹丝不动!他被陈千里牢牢的压住。

    污浩誉的挣扎使陈千里更加兴奋,他裸露的双脚勾紧吴浩誉的脚,将它们控制住,陈千里一边不停的向吴浩宇施加痛苦,一面嗅着他洗得干干净净、透着香味的皮肤,今天早晨吴浩宇清洗得很彻底,倒像专门为陈千里准备的一样!听着吴浩宇沉重的呼吸,那里面分明充满了恐惧和仇恨、痛苦的味道!

    “我本来可以将你狠狠的揍一顿,让你对我服服帖贴,但是,你太不知趣!所以我只好采取这种方式,不过,你的抗争毫无用处,你最好能松弛你的肌肉,用心体会快乐的感受,不然,受了伤不要怪我!”

    但是,本来要顺从的污浩宇被陈千里的霸道激怒了,他愤怒的骂着,诅咒着陈千里所有的女性祖宗,猛烈的挣扎,尽管知道自己的挣扎只是增加了征服者的快乐,但是,屈辱不堪的他依然不断的努力着。但是,那是一种怎样的徒劳啊,陈千里就像一个高明的驭者,不管吗多烈,奔跑得多快,他都稳如泰山!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吴浩宇的动作慢慢变慢了,变轻了,陈千里听见他在嘟哝着什么,仔细一听,原来吴浩宇发出呻吟,他渐渐的从陈千里猛烈的动作中感到了自己升腾的情欲之火被引燃了,“我要让你快乐,就像你让女人快乐一样!浩宇,你就乖乖的做我的伙伴吧!”陈千里一边说,一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下面男人的身上。抱住他的肚子……

    “你真是一个魔鬼……”吴浩宇痛恨自己的身体,明明心里很屈辱,但是他的身体感官却背叛了主人,在快乐的颤抖中呻吟起来。现在,吴浩宇忘记了仇恨和耻辱,他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但是现在,他开始咀嚼到这种屈辱的奇异的妙处,陈千里现在不是放进了他的身体,而是进入了他的心灵深处!

    陈千里暗暗高兴,自己的冒险终于成功了,果然人都是贱骨头,只有强有力的攻击,他才知道服从,自己用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终于唤醒了他内心深处隐藏的欲望,以后,他就会乐此不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