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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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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海面上一艘客轮正在驶向港口,汽笛长鸣,好象回家的孩子想母亲打招呼:我回来了!苏珊被汽笛将目光引向黑暗而辽阔的海面,她不禁有刹那间的失神,自己的港口在哪里?等待自己的其实就像黑暗而辽阔的海面,数不清的任务,数不清的危险,也许不久,自己就会被敌人杀死,成为一具失去了水分的尸体?不过对于继承父亲的遗志,做一名优秀的特工的信念从来没有动摇过。

    苏珊无聊的打开电视,调到美国CNN电视太,这时正是新闻报导,突然,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那是斯蒂芬-托兹科夫在做电视演讲,这个差点被送到贝尔格莱德的囚犯!苏珊知道他终于到了美国,被安排在CNN电视台向全世界宣扬美国的民主、自由、博爱的精神。他的演讲大概已经进行了一会,下面有许多的记者和青年学生。他显得很激动,脸色通红,几天前的憔悴萎靡已经被焕发的容光取代,但是,可能是由于宣传的需要,他并没有换下那件汗渍斑斑的破烂囚服,他边说边挽起衣袖,露出被手铐磨破了皮肤的手腕,还有脖子、腿上的伤痕,以此展示那些施暴者的罪恶。他叫道:“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读到我们的祖国的黄金时代,读到法兰西或者西班牙或者日尔曼人或者斯拉夫人如何去进行征服,统治世界的时候,我们是多么激动!那些荒淫君王,他们将成千上万的同胞送上死地,让本来亲如兄弟的人互相仇视、互相杀戮,为他们不知道的所谓民族光荣而奋不顾身的献出生命。战后,那些统治者为那些流血牺牲的人立碑、塑像并告诉民众说:‘他们是我们的英雄!’然后,既得利益者心安理得的清点战利品,对所有的老百姓说;‘看,这里,是我们为祖国弄到的一块土地,那些英勇牺牲的人都是民族的骄傲!我们将永远纪念他们!’而那些死去的人呢?收获的只有亲人的眼泪和无尽的悲伤!”

    “现在,我们站在文明的土地上,但是,许多人却干着禽兽不如的事情!杀人、放火、强奸妇女……所有的暴行都在文明的面具下酝酿、所有的罪恶都在正义的名义下进行!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斯蒂芬-托兹科夫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把这个不信仰上帝的时代吹走吧!把这个不信仰上帝的国家吹走吧!把那些独裁者吹走吧!谁想到了上帝,想到了耶酥?他的血拯救了我们的灵魂,可我们却不相信,但我确实想告诉你们,他的血已经洗刷了那么多的罪恶,他的血也累了!上帝和耶酥已经因为我们的罪孽而疲惫不堪!他还要忍耐多久?耶酥的血还要流到什么时候?”

    在现成不断有人高声呼喊口号,苏珊早已知道这只是一场政治家的作秀,所以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斯蒂芬-托兹科夫停顿一下,让呼喊声能够清晰的让电视机前的观众听见,让电波将这些声音传遍全世界。然后,他用一种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人群,用苦涩的声音继续道:“耶酥的爱已经不够了,耶酥的血也已经不多了!请相信我吧,我请求你们自己拯救你们自己,拯救我,拯救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妻子、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兄弟姐妹和我们的国家!以自由、民主的名义,向专制主义说再见吧!”说到这里,他似乎便得平静了些,然后用一种深思熟虑的声音继续布道似的演讲:“同胞们,所有的斯拉夫人孩!看看我们遍地废墟、满目血腥的国家吧!耶酥比我们看得更远,他看到了整个宇宙间灵魂的毁灭。看到了恶魔的胜利和撒旦幸灾乐祸的盯着这个世界狞笑!它看着我们的国家走向分裂和灭亡,看着伟大的斯拉夫文明的毁灭!”

    台下传来热烈的掌声和呐喊,斯蒂芬-托兹科夫明亮的眼睛向天空看去,好象他的目光穿透屋顶进入了无尽的虚空,他继续喊道,热泪盈眶:“美利坚伟大的人民,敬爱的观众们!你们远离欧洲那块战乱频仍的土地,但是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想象一个横遭掠夺和践踏的世界!在两端的极地,原始的白雪和冰山还是一成不变,在非洲,在热带丛林里,上帝的阳光创造出无数千姿百态的杰作,那儿是一片宁静!然而,在我们生活聚居的城市,在这个所谓的文明的心脏里,却是野兽横行,那里只剩下了废墟!剩下了生命无法延续的石碓、剩下了瓦砾和裂成碎片的玻璃还有那些被强暴的腐烂的尸体!”斯蒂芬-托兹科夫用一种心神迷醉的夸张的语气诉说着,发亮的眼睛好象要从脸上滚出来。最后,斯蒂芬-托兹科夫热烈的呼唤斯拉夫人推翻专制,走向自由民主,建立一个像美国一样的民主国家,他用一个夸张的直刺天空的动作结束了演讲!

    这时,全场的人开始唱一首《点燃我的灯笼》的歌,他们唱道:点燃我的灯笼点燃我的灯笼惟独我心爱的灯笼还没有点亮天上星星闪闪发光照亮大地照亮我们的脸庞这些歌声就像三月的空气,带着水晶一样的清晰。充满了整个大厅,最后,在下降的音节中,一个长长的没有悲哀但显得低沉的调子响起来:我的灯笼熄灭了我们该回家啦然而。摩尔斯怕是要重新出现吧。

    苏珊知道,这肯定是一场策划得非常成功的政治活动,看全场的人的激动热烈的劲头,就知道后台上一些人正在微笑。她从来不相信政治,那是受父亲的影响,记得他父亲以前就说过一句话,政治其实就像妓女,虽然大家都知道很脏,但男人都非常喜欢!男人最热中的两件事就是政治和女人!政治首先是一种超出道德范畴的东西,他所关心的是事情的成败与否,然后他按照胜负的结果来褒贬事物,所以,你想搞政治,首先不能讲道德!看见这家伙的政客嘴脸,苏珊突然觉得自己当时要是一枪将这个斯蒂芬-托兹科夫杀死,也许对他还要好一点!

    苏珊正准备上床睡觉,内线电话突然想起来,她心里颇有不满,道:“头,我不是有一周假期吗?怎么又来烦我?”只听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道:“苏珊,我是汤米叔叔,干吗那么大火气?”苏珊勉强忍住不快,道:“汤米叔叔,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么?”苏珊的父亲也是中央情报局的一个高级特工,和汤米-科特兰特是搭档,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由于情报失误,他们陷入了敌人的包围,最后,苏珊的父亲因为受伤在先,于是将生的希望留给汤米-科特兰特,他自己断后牺牲了。此后汤米-科特兰特将苏珊当成自己的女而一样疼爱。

    苏珊立志报仇,她最崇拜的就是父亲,他是真正的男人,正直、热情又不缺乏温情,所以,十五岁的苏珊缠着汤米-科特兰特学习特工的一切技巧,她苦练枪法,小小的手掌被枪柄磨出了血泡她也不吭声,以致后来手掌都长了老茧,很久以后才恢复。苏珊在大学毕业以后就正式进入中央情报局成为一名特工,完成了许多男人也不能完成的任务,比如上一次营救斯蒂芬-托兹科夫。汤米虽然不想让她冒险,但每次都不得不派她出马。

    汤米-科特兰特道:“苏珊,你不是一直向往那个神秘的中国吗?这次叔叔准备让你去中国执行一件任务。”苏珊道:“叔叔,你不是说中国人不好惹吗?怎么这次要我去?”汤米-科特兰特笑道:“因为这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我的苏珊只要轻轻动一下手指就完成了,所以叔叔决定让你去,就当是旅游,怎么样?”苏珊知道事情并不如他说的那么简单,道:“汤米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米-科特兰特道:“具体情况我呆会用传真告诉你,你直接从那不勒斯去中国,等你回来,去见见你母亲,我想将你和杰米的事情办了,怎么样?”杰米是汤米-科特兰特的儿子,现在是一名海军陆战队的上尉,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他和苏珊青梅竹马,苏珊的母亲很中意,将自己的心意私下告诉过苏珊,但是苏珊就像天上的鹰,不像被家庭羁绊,所以总在逃避,现在汤米-科特兰特道又提起这件事,她只好道:“汤米叔叔,你别开玩笑啦!”汤米-科特兰特道知道年轻人的事情自己不能干预,心里叹口气,道:“好!晚安,苏珊,记得明天接受我的传真。”苏珊便带着疑惑上了床。

    等苏珊起来的时候,照例站在窗户边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一下身心。然后,苏珊将那支钢蓝色的小自动手枪拿出来仔细的擦拭,那支枪就像一个精美的艺术品,是父亲死去那一年,汤米叔叔送给她的15岁生日礼物,可以连续发射6发子弹,近距离的杀伤力毫不逊色于比她大的家伙,苏珊用这支枪完成了许多任务,前几天的营救行动也是用她将那四名塞尔维亚人解决的。苏删对她的感情就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一样,也许这次到中国去也用得上她!

    太阳从公寓后面直射向面前的海湾,那些忙碌的大大小小的船只正陆续驶离港口,在太阳的欢送下开始一天新的旅程。苏珊坐在沙发上,那份传真已经自动打印好了。她虽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工,但是还是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国男人,居然创造了华饵街的奇迹,让美国总统都担心起来,竟然动用中央情报局的力量去对付他!他的成绩实在是太惊人了!在美国历史上,包括所有的投资天才在内,就算现在在亚洲闹得轰轰烈烈的索罗斯,在他面前也会黯然失色!

    后面详细介绍了方程的住址、工作单位以及交往情况,还列举了他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比如能一个人能凭空将好几百磅的重物举起来,这个可是龙一号费了不少力气才打听出来的!苏珊现在才稍稍有一点兴趣,“中国传说中的武者?类似西方的超能者?从材料上看,他应该类似于操控师!”

    苏珊凝视着传真上的照片,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国男子,居然有20多个女伴,这在开放程度很高的美国,也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了!这个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好色!对于好色的男人,既然他有这个弱点,苏珊几乎可以肯定,要不了多久,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就会成为一堆无机物了!既然任务比较轻松,我为什么不提前去呢?顺便看看中国的长城、故宫,然后向南边去!苏珊想到这里,马上给汤米-科特兰特打了电话。

    方程没想到自己那个交易帐号居然引起这么大的风波,还是看看电子邮箱里面伊莲娜有没有邮件,到底他们家族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方程回到办公室给王薇打个招呼,就到马云凤那里去,她正在修改那个张翔开发的软件。她看见方程进来,兴奋的像他招手,等方程到了身边,她指着一些屏幕上的字母道:“今天我发觉自己的脑袋海象突然开了窍,以前很多似通非通的地方一下子就解开了,而且涌现出许多新的想法,你快看,这个就是我刚才改进的程序。”

    方程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道:“你说说,我当听众就行。”

    马云凤道:“张翔的软件在同一个程序里面包含了几种破解方式,而且可以完全依照需求来自定义J0hn破解的方式,甚至可以用内建的CScript来自定义不同个文件的破解方式。张乡那个软件还可以在不同的系统平台上使用,可以在不同的电脑上破解密码,还可以在破解中断后,在不同的作业平台上接下去破解。张翔的crypt函数在快速作业的模式之下进行了最佳化,所以他的这个软件在破解的时候运行得比其他的破解工具快。那个函数同时套用了组合语言及可转平台式C语言两个语言来编写程序代码,所以它可以支持4种破解方式:有规则及不规则的字典文件破解模式;singleCrack,用最简单的资料就可以惊醒破解,而且速度快;增强破解模式,可以尝试所有可能的字符组合;外部破解模式,可以定义的破解模式。他这个软件可以说比以前国内所有的黑客软件都高明,所以得到大家的推崇。”

    马云凤说起这个来简直滔滔不绝,而方程却是鸭子听雷,根本不知所云,但是仍然不断的嗯嗯的答应。马云凤似乎对方程的表现很满意,最后道:“嘿,今天我从另一个思路出发,搞出来的这个可比他那个高明多了!我这个程序有九大新功能。第一,解释跟踪。它就象是一个CPU,能读懂每一句程序代码并正确解释执行,我这个程序不需要使用INT1,INT3,不需要使用386调试寄存器DR0-DR7,不需要进入保护模式。从理论上说,我现在这个程序永远不会被应用程序发现,永远不会有跟踪不下去的程序。因为所有的程序都要交给CPU去执行,只要CPU认识指令,我这个程序也认识,那么程序就会想象CPU处在这种状态会怎么做,然后也那样运作,是真正具有智能功能的软件。”

    张翔原来也解释过“小不点”软件的功能,方程一听,果然觉得马云逢这个确实要高明得多,不禁在她嫩脸上香了一下,马云凤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摸被男人亲过的脸颊,突然一下呆住了!方程道:“怎么?又有新构思了?”马云凤惊喜的叫一声,连忙将化妆镜拿出来,仔细的研究自己的脸,然后对方程道:“我觉得我的皮肤好娇嫩啊,老公!”方程知道女人都在乎这个,不料连经过特殊训练的马云凤也不能免俗,于是笑道:“嘿嘿,那是本老公的超级美容液的功劳!今天晚上我教你双修之法,以后有得你惊喜的!”

    马云凤惊喜万分,马上奖励世他一个香香,继续道:“我这个软件还具有自动批处理功能,比以前的黑客软件能力更强;第三就是GOFFSET功能,对G100命令,我这个软件不管段址如何,只要Ip是100便停下,再也不用去记复杂的跟踪路径,只要把当前跟踪到的IP记下,下一次一G便到了。”马云凤见方程心不在焉,便道:“呵呵,我真是对牛弹琴,反正就是比以前的好就是啦。”

    方程道:“你这个不是有九大好处吗?说简单点也可以嘛。”马云凤道:“好,第四点嘛,就是能汇编指令作为命令,这个也是具有智能化特点的,比自己去记简便多了;第五个特点就是允许对调试程序作注解。以前张翔那个跟踪调试不得不面对大串莫名其妙的代码,即使某个过程经过跟踪知道是做什么的,也只能写在纸上,而我这个程序能把跟踪结果显示在屏幕上,使被跟踪的东西变成一篇一目了然的文章!第六个特点是发展了他的那个隐藏功能,叫自动跳转,张翔那个软件用JMP指令把代码扯乱,跟踪一次只能看见一条指令和一个JMP,看不见来路也看不见去路,像一个黑夜中迷路的人。而自动跳转在执行过程中不显示JMP指令,而把JMP后的指令直接放在JMP指令原来的位置,经过重组,提高代码的可读性。”

    方程终于知道了,以前自己弄出来的是源代码,所以国家不得不组织专家进行解读,要是用马云凤现在这个软件加上九尾天狐的本领,那效果将大大不同!

    马云凤继续道:“第七个特点是历史记录。我这个软件可以把每一个CS:IP记录下来,以便做静态分析,如果程序出错,可以查历史记录向前回溯,找到问题所在,这样以来,被跟踪的程序对我来说将再无秘密可言!第八个特点是可以将内存代码写成EXE文件。张翔那个软件虽然能从内存中重构EXE文件,作到万能脱壳,但那是盲目的脱,我这个是跟踪到了再脱,既简单明了,又万无一失!第九个特点就是复杂的断点和一次性断点。张翔那个软件只有几种断点方法,远远不能满足高级跟踪的要求,而我这个程序可以根据不同的环境自动创造断点,。一次性断点则是使用一次以后自动记忆,不用以后专门再设置断点。”

    方程想不到马云凤这么厉害,道:“你那脑袋怎么会想到这些的?”马云凤道:“张翔那个软件拿出来后,许多专家都进行了研究,我收集了许多,加上自己的一些理解,但总是有些问题,不知怎么的,今天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你看,现在基本上完成了!咱们将这个软件安装在你那台电脑上,就可以跟踪对方了!”

    等马云凤将她那个黑客软件安装在方程的电脑上后,已经到了上午11点多。方程才有时间打开自己的电子邮箱查看邮件,果然有好几封未读邮件,点开一看,全是伊莲娜发给他的。第一封邮件是说派出去监视罗格家族的保镖回来以后,离奇的成了疯子,她估计是有什么厉害的人物用某种手法损伤了他们的大脑,现在一直在家族开的医院秘密治疗,她父亲找了一个会巫术的术师给他们治疗,但现在看来收效不大。她决定等几天和妹妹妮娜一起去探察一下。

    接下来一封邮件就谈到了法国政府对家族的调查,最初他想隐瞒,但老罗斯飞尔得出于家族利益,还是将方程那个帐号的事情说了出来,为疵伊莲娜和妮娜差点和父亲决裂!她在邮件里提醒方程特别注意,近期在操作上要小心,估计纳斯达克那些家伙会联手对付方程,因为他们警告过罗斯菲尔得家族,要他们独善其身,否则后果自负,现在老罗斯菲尔得已经默认不会帮助方程。

    方程对老罗斯菲尔得的做法可以理解,毕竟一个大家族顾忌的东西太多,责任太大,不可能因为他方程这个无名小卒去和整个华尔街的金融寡头对抗。看了邮件以后,方程回了伊莲娜的邮件,首先提醒她,罗格家族可能正在着手对付罗斯菲尔得家族,那两个保镖完全可能是着了对方某种精神攻击的道儿。方程自己曾经多次用精神力,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那种可能性,他建议伊莲娜用催眠术加上那蛟龙丹给两位保镖治疗,看有没有什么效果。接着方程告诉伊莲娜不必为自己担心,那些纳斯达克的家伙和自己就像狮子和蚊子的战斗,自己采取的是灵活的战术,根本不会怕他们,最终落得鼻青脸肿的一定是那些华尔街的所谓精英。当然,方程最后也要求伊莲娜给他多弄两个帐号,既然美国人要玩,自己就陪他们玩!看看鹿死谁手!

    中午方程照例到了郝春鹃的健身俱乐部,刘萱等人已经来了,方程当然毫不客气的将她们的元阴拿来练功,现在自己面临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估计政府很快也会找上门来,自己要独善其身显然是不可能了,方程想,既然不能逃避,就只有勇敢面对!面临那些挑战,实力当然是越强越好!方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过压力巨大。

    等钟惠最后被方程双修以后,她看着方程,怯怯的道:“方哥哥,我告诉你件事,你不要骂我哟。”方程一笑,在她嫩脸上亲一口,道:“我的小乖乖这么可爱,我才不会骂呢,说吧,你干了什么坏事情?”钟惠道:“今天上午我碰见骆雪珊了!”方程哦了一声,道:“碰见就碰见吧,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钟惠道:“不是我大惊小怪,是她大惊小怪啊,她叫了我一声,我正在买菜,等我抬起头来见是她时,你猜他当时是什么表情?她当时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一把将我拉住,搞得我连忙负了菜钱站到旁边。她说我突然变得漂亮不少,我告诉她我现在成了真正的女人时,她还惊奇的叫出声来呢!呵呵,她问我咋变化这么大,我告诉她是你那个治疗的效果,她当时就后悔得不得了,然后央求我给你说,请你原谅她前次的不信任,她想回来接受你的治疗,我已经帮你答应了,方大哥你会不会骂我多事?”

    方程今天上午正在想怎么能快速增强自己的实力。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自己的能力再次突破,其次是让手下那批人尽快成长起来,在将来的战斗中能发挥作用。而提高自己的能力又是关键一环,只要自己实力提高了,不但危险性降低,而且可以为其他人快速增加功力,现在黑虎帮等人在外地躲避,但等他们回来以后,就有许多有潜力的帮众要接受自己的传功,需要的能量将十分巨大,现在既然有骆雪珊这样的女人送上门来做自己的炉鼎,自己还客气什么呢?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方程让钟惠在巨大的快感中浑身瘫软下来,笑道:“这就是本老公对的奖励!”

    钟惠正在心内忐忑,却被方程一轮冲击弄得魂飞天外,正在沉浸于海潮般的快乐里,听了方程的话,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方程道:“乖乖小老婆!以后你那些姐妹如果问起你,在她们自愿而且保密的情况下,你都可以答应下来,但前提是结束治疗以后大家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钟惠可不知道方程的打算,只要方程喜欢,她都支持,而且能让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姐妹们恢复正常,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于是娇声答应,笑道:“方哥哥,我发觉你现在的眼睛好色啊!”方程也不解释,知道钟惠再次在快乐中迷失了,才放过她。道:“你出去叫春鹃姐姐进来,我有话要告诉她!”

    钟惠乖巧的起身出去,一会郝春鹃便进来了。看见方程依然雄风不减的样子,她还以为方程是叫她来当消防队员呢,二话不说就躺到他身边,两个人立即水乳交融起来,默默的享受那永远也不会厌倦的快乐。

    郝春鹃今天已经得到法院的传票,他丈夫已经正式提出离婚,理由是性格不和。郝春鹃心里暗暗感激老天,这消息来的真及时!心里难免对余强抱歉,不过在听姐妹们说余强早和一个开商店的女人同居了好长时间时,她的心情完全平静下来了。既然双方的感情走到了尽头,各自寻找幸福也许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她才真正成了一个自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