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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的性格一向是火爆率直,瞻前不顾后,受到如此挑衅,会乖乖上当亦是意料中事。只是话已说出口,我身为男朋友的亦不知如何制止。站在旁边的强耸一耸肩说:「你女友十分勇敢呢。」
我无奈答道:「这叫鲁莽。」
强不经意的问我:「你的底线到哪里?」
强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待会除非由我第一次就抽到跟环一样的牌,否则被其余任何一个男仕抽到,想也必定要求把环淫辱一番。我过往亦有参加过联谊派对,正所谓其身不正,说实在也没什么底线可言,但是环到底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就真是连作为男友的我也不知道了。
万一他们要求环跟他们有身体接触,甚至是做ài,那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是要发难的带环离开?还是眼白白看着心爱的女友被陌生人淫玩?
我不知道,作为爱环的男人,现在可以做的就只有默默地看着事态发展,与及尽自己能力去保护我的女友。
奸计得逞,一直对环虎视眈眈的郭先生笑得狡滑,他把手上的纸牌洗了又洗,似乎有志在必得的信心,这时候黄姐道:「但这里有13个人,不是多了一个?」
强笑说:「我今天是单男,不参加了。」
「不行!游戏当然要一起玩。」
众女齐反对,刚才听曾太太说,原来强亦是有一段较长时间没有参加,今天是因为应环的要求才特地为我俩安排,这里一向以中年人较多,今天突然来了一位如此的年轻俊男,早叫各位如狼似虎的太太们口水直流,试问又怎会肯放过强。
郭太太提议道:「这样吧,我们把鬼的一张也放进去,属于百搭,谁抽到就可以自由挑选一位对手。」
我想一想,这样我可以把环带走的机会又会大了一点,而且被强抽中的话,相信他亦不会对环怎样,于是就答应下来。
把扑克牌洗好,由女仕们先抽,环第一个上阵,手一执起,是红心3.「老公,3 是我的幸运号码!」
环满有信心的说,我没甚表情,交往一年多,从来没听过你有什么幸运号码,不过这种事你高兴就好,也不必深究什么。
然后其他人逐一翻开手上的牌,分别是曾太太抽到红心1 ,林小姐抽中2 ,黄姐抽中4 ,郭太太5 ,谭太太则是6.轮到男仕,在众太太的要求下强第一个抽,翻开一看,是鬼。
我心一松,虽然少了一个机会,但最少比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抽中为好。
大家一阵欢呼,几位太太都拥着说要强挑自己,我的老同学又竖起姆指,摆出那招牌的棒极表情,然后走到环的身边,提起我女友的小手说:「难得运气这样好,我当然要挑最难搞的那一位。」
环扁嘴问:「你要我干什么?」
强一笑道:「什么也可以?那我要求你跟你的男朋友现在就离开这里。」
旁边的郭先生反对说:「这个不行,说好是缘份游戏,当然要他俩自己抽中才算是有缘份,其他人抽中的不可以让他们走。」
环亦倔强的道:「对,我相信泽会抽中我的牌。」
强耸肩说:「好吧,这个不行,那我就只有要求每个男人都想做的那种事。」
环满面通红,望一望我,表情十分尴尬,强看到女友的反应,笑得更为开朗,慢条斯理地说:「不过不是跟我做,而是跟你的男人回家做,如果一次不够,多做几次也可以。」
环一听面更红了,像被戏弄了一般伸伸舌头,转个身来快速地在强的脸庞上轻轻亲了一口,嘟着嘴说:「你不说,我跟泽也会做,亲你一口,便宜你了。」
强没料到女友那不卖帐的个性,错愕之余对我一笑,我亦竖起姆指,作回敬好兄弟的表情。
接着谭先生,林先生,曾先生和黄先生分别逐张拿起桌上的牌,是2 、4 、5 和6.没有!没有一个人抽中环,即是说枱上剩下的两张牌其中一张是环,机会是一半一半。
「到你了,小子。」
郭先生笑嘻嘻地对我说,我望望女友,她的表情亦是十分紧张,我吸一口气,翻起那上面的一张,是葵扇1.失掉了,我没有抽中环的一张。
我如堕冰窟,登时呆住当场,郭先生嘻皮笑脸的翻开最后一张牌,理所当然是跟女友配对的葵扇3.这时候我突然醒悟到,牌是郭先生派的,抽的次序亦是由他决定,他可能一开始就把环的一张放在最下面让自己抽到,但结果已出,我纵是质疑亦苦无证据,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环的脸上显然亦露出失望,郭先生淫秽地走到环的身边,笑说:「小姑娘,看来和你有缘的是我,而不是你男友呢。」
环哼着嘴说:「废话少讲,你要我跟你做什么?」
郭先生眯起眼说:「还用说,当然是做大人那些事吧。」
环脸无惧色,望着我说:「好!本小姐说得出做得到,输了不会不认数,泽,我现在就跟他做ài,你会生气吗?」
女友的问题叫我不懂回答,我早知环的脾性,但这种时候我可以轻松地回答好吗?
郭先生大概亦没想到环会如此爽快,笑得更为下流,女友挺起腰身,向男人问道:「但你刚才说抽中的各可向对方要求做一件事,那我当然亦可以要求你替我做事吧?」
郭先生笑嘻嘻说:「美女叫的当然可以,你要我亲你的奶,舔你的屄,我什么也乐意去做。」
环从桌上拿起水杯:「我喜欢看男人打飞机,你在我面前射五次,再把自已的精液都喝掉,我立刻跟你做!」
郭先生一听,原来笑呵呵的脸容变得又红又绿:「小妮子,在赖皮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环冷冷的道:「是吗?没有不可能啊,我老公就试过一晚屌我七次。」
我摇摇头,没有,我发誓没试过在一晚做三次以上。
郭先生明白环根本不会答应真的跟其做ài,咬牙切齿的问道:「小婊子,不跟你浪费时间,你到底肯做什么?不做ài,摸一下屄,吹一下箫,都总得要吧?」
环想了一想,面红红的说:「我唱歌给你听吧,我唱歌满动听的。」
「唱歌?你以为这是小学联欢会?你游戏明明输了,却又不守诺言,过不过份?」
郭先生发难的道,环不甘示弱的说:「人家这么大女孩,就只跟老公一个男人上过床,你抽一张纸牌就想屌我,是谁才过份。」
「但你真的输了啊?」
「那又怎么样?说好是游戏,你以为说什么也要答应吗?这里23楼,我叫你从这窗户跳下去你又会跳么?」
郭先生气得吹须突眼,我心想幸好这位个子矮小的色狼怎样看也不是有什么势力人仕,不然以环现在的态度,少不免被即场掌掴耳光,再找大班流氓来轮奸一百几十遍。
强看到这情况忍不住偷笑道:「你女友很辛辣呢。」
我苦笑说:「所以你知道我平日有多难为了吧。」
「妈的,老曾,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你这里的婊子质素那么低,明明来联谊又不给人干,这算是什么意思?」
郭先生明显是被气得老羞成怒,拍着床头大吵大闹,曾先生怕得失熟客,连忙上前安抚,环懒理对方,从桌上拾起扑克牌洗了几遍,走到我的身边娇滴滴的说:「泽,你抽一张唷。」
我翻开一张,是葵扇2 ,环的是红心5.「我不会洗牌,这次不算,再抽一次。」
环夺过我手上的牌,再洗一遍,我拿起来,分别是葵扇3 和红心2.「很接近了,还差一点。」
环不忿气,洗牌重来。
「1 和2 ?怎么总是擦边球?再来再来。」
经过几次洗牌,我俩终于抽到两枚相同数字6.「中了!我都说我跟老公是最有缘份的,好开心唷!」
环高兴得跳了起来,拥着我欢天喜地,强在旁边一面掩嘴窃笑,一面向我作棒极的表情,我除了扬一扬手,实在没法表达面对环那任性的无奈心情。
「好吧,那既然抽中了,我们是否可以回家。」
我苦笑问道,环欢喜的点点头,但这时候曾太太走过来却跟我说:「小泽,不要忘记刚才是我跟你抽中了啊,这么久没见,总不成不给姐姐面子吧?」
我没有环的气势,不懂对女人说:「你自慰五次我就跟你做。」
更何况过往我从没付钱,主办人曾氏夫妇亦让我以单男身份参加了两年派对,总算有点恩惠,实在说不出太难听的话。
「曾太太…你想我替你做什么呢?」
我战战兢兢问道,曾太太笑说:「你的小女友在身边,我也不会要求你与我做ài,免得她吃醋,以前你最爱舔姐姐的屄,不如现在让姐姐爽一下吧?」
我一听脸色发白,那时候为了避过与曾太太做ài,我经常以口交胡混过去,如今在女友面前说爱舔别个女人的屄,少不免会触到环的神经线,侧眼看环,她果然是怒瞪着我,眉毛扬起,眼神间大有「原来你最爱舔她的屄吗?」
的质问之意。
我冒着冷汗,推托的说:「曾太太,今天我跟女友其实是发生了一点事情才来这里,而且有点赶时间,要先回去了。」
谁知旁边的环竟赌气的说:「我不赶时间,反正泽你那么爱舔姨姨的屄,就重温一下旧梦嘛。」
我无言地望着女友,吃醋也不是这种时候啊。曾太太看我面有难色,转过来跟环说:「看来小泽还是怕你的小女友生气呢,不过小女孩要看着男朋友跟别人玩,的确是很难受的,不如由你来代替小泽吧?」
「由我代替泽?但我是女生哦?」
环有点莫名其妙的问,曾太太笑容满脸地牵起环的手,也许是同为女性的关系,环对曾太太的警觉性明显没有刚才对着男人时高,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你好像叫环吧?我叫你小环可以吗?」
刚才晚饭时大家有简略地自我介绍,曾太太亦记住了女友的名字,环点一点头,曾太太问道:「你好像不愿意跟其他男人做ài,那为什么今天要来呢?」
环盯着我说:「为了气我男友。」
曾太太笑说:「原来是这样,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小女孩第一次参加联谊,胆小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老公办这个派对也是为了大家开心,不会强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事,万一吓坏了就不好了。」
曾太太仁慈的说话叫环松一口气:「谢谢姨姨!」
「但我刚才看你和泽在那边做得蛮投入的,我想你其实也不是太抗拒这种地方吧?」
被提起刻前的人前表演,环登时满面通红,以女友的性格来说,刚才那是在淫靡气氛下的一时冲动,现在想必已经后悔非常,曾太太看到环那羞涩模样,笑说:「不用害羞,这里每个人都在做那种事,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了就好。」
听到曾太太的说话,环不其然地望向四周,这时候大家都开始了第二回战,由于环不肯跟郭先生做ài,为了平息其忿怒,曾先生特地把自己抽中的黄姐与其一同分享,三个人在宽阔的睡床上弄着前戏,只见黄姐跪在两男跟前,两手各握着一根阳jù轮流吸吮,卖力非常。
这种场面过往环只在色情片上看过,哪会想到会有真人表演,羞得不敢直视,曾太太看到我女友那娇憨模样,笑道:「看,大家都在做了,难得来到,你不要见识一下吗?」
「我不要!」
环拼命摇头,但却被曾太太拖着,半推半就的来到三人床前,环半掩着脸不敢正视,郭先生看到是环,怒气未消的道:「小婊子,不是要走了吗?
还来干么?「曾太太陪笑说:「小环今天才第一次来,郭老板就不要跟小女孩计较了嘛。」
说着向环问道:「你爱跟小泽吃小弟弟的吗?」
环羞得耳根红透,但仍是勉强地点点头颅,曾太太满面地点头道:「女孩子要懂得服侍男人,才可以留住爱人的心,你多学一点,小泽自然会更加爱你。」
环听曾太太说话,也就放胆地直视两个男人的jī巴,曾先生和郭先生两人都属短小之辈,即使勃起也没什么看头,但因此却正刚好减去环的羞耻之心,如果换了是两根巨大肉棒,只怕我那小女友立刻又会掩脸而逃。
黄姐的舌头舔得十分起劲,把两个男人的guī头舔得闪闪发亮,环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别人宣淫,好奇之余也开始动情起来。曾太太从后拥着环的身躯,两手放在女友的胸罩上耳语几句,从我的距离听不到说话内容,只见环不住摇头,坚拒不允。曾太太向我招手,我上前去,曾太太笑道:「你女友想要我问你,她在你面前替别人用口,你会否生气?」
我被这突然的问题吓得瞪大双眼,环连忙否认:「我没有说!我没有说!」
「你有的,你口里说不,但下面已经湿透了。」
曾太太的手从环的胸脯慢慢移到内裤之处,手指不住从两腿间摸索,环扭着身子拼命反抗,曾太太向我笑道:「我也是女人,很明白女孩子总爱口里不一,小泽你的女友现在很想试,但又怕你生气,你身为人家的男朋友,也就表态一下嘛。」
我吞一口唾液,眼前的女友着实太过性感,对于对曾太太的问题,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犹幸环亦没有要我回答如此难题,在要我表态之前,女友已经大声叫道:「人家一点也不想试!你以为我前世没吃过男人的屌吗?才不会看到jī巴就想吃!」
「呵呵,真是不诚实的女孩呢。」
曾太太听到环的说话,笑得更开怀。作为派对的主办人,曾太太过往亦遇过不少临阵退缩的女性参加者,始终女人对这种事情的心理关口较男性强烈。男人精虫贯脑的时候可以想也不想,见屄就插,但女人则多为贞操观念所捆绑,并且会考虑到跟伴侣日后的感情,实在很难在第一次参加就放开自己,投入派对当中。
而遇上有犹豫不决的女仕,曾太太便住住会担上心理开导的角色。毕竟女性之间较易沟通,而且会愿意跟随丈夫来这场合的,本身对性爱亦持有一定的开放态度,过住亦好几次有女性参加者表示不能接受,但在曾太太的游说下最终都半推半就地张开大腿,让陌生男人干进本来只属于丈夫的小屄。
只是今天的对手是我的野蛮女友,加上环来的目的只是为出一口气,本身就没跟别人上床的念头,即使凭曾太太三寸不烂之舌,想来亦不容易攻下环的围墙。
自妍离开后,曾氏夫妇的派对就一直欠缺年轻的女性参加者,环长得漂亮,又够娇嫩,曾太太自然希望可以说服我女友参与,甚至成为长期客户,一方面可以增加两位年轻的客人之余,亦可吸引更多因为垂涎环美色的丈夫带同妻子来参与。
而我当然亦没打算让心爱女友变成人尽可夫的欲女,如果环可以接受,偶然让她嚐嚐那新鲜的刺激快感已经是我的最大底线。加上以环的性格,我想曾太太的如意算盘不会打响。
曾太太知道环不易屈服,也不强来,继续挑逗的说:「小环你刚才说只跟小泽一个男人做过,难道就没兴趣试试跟别人的感觉吗?」
环想也不想的摇头:「没有,我只要老公一个就足够。而且泽干得我很爽,根本没须要试其他的男人。」
「嘻嘻,我也知道小泽很利害,但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感觉,就像你爱吃中国菜,偶然换换西餐,滋味也是很好的。」
环不可思议的回头说:「姨姨,性是两个人的一种承诺,又怎可以跟吃一顿饭相比?我是泽的女友,有责任忠于我的男人,不可以随便跟别人发生关系。」
曾太太笑道:「小女孩,你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小泽是你唯一的男人,贞操观念比较强烈,如果你在认识小泽之前已经被其他男人干过,你就不会把跟其他人做ài视为罪大恶极的事情。」
说到这里,环牢牢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泽会否是我生命里唯一的男人,也不知道跟他会否是一生一世,但我只知道我一天是他女朋友,就一天都不可以令泽伤心和失望。」
「环…」
女友的一席真情说话,令我感到无比的感动,我有多么想说,你跟我当然是一生一世,往下来的日子即使发生再大的事情,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
「年轻人总爱把爱情和贞洁挂上等号,以为跟别人做ài就是背叛对方,其实让心爱的人享受刺激的性爱,又怎会是令对方伤心和失望?的确感情上的出轨是一种不忠,但如果两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信心坚定,那一同享受性爱的乐趣,又有什么问题?」
曾太太指着场内的其他人说:「你看这里都是一对对恩爱的夫妻,他们的丈夫都愿意带妻子一同来享受,不就是爱的表现?」
环望着被黄姐吹箫的郭先生,轻蔑的说:「只是那些男人好色,想玩别人的老婆吧。」
郭先生向我女友报以中指。
「如果单纯是男人好色,那为什么要带妻子来这种地方?用同样的金钱,他们大可以找到一些跟你一样又年轻又貌美的女孩,但他们最终还是选择跟妻子一同享受交换的乐趣,因为他们都爱自己的伴侣,亦懂得欣赏心爱的人在别人胯下时发出的光芒。」
曾太太自信的说:「我不保证每一对参加过联谊派对的夫妻都不会异离,但我敢保证,每一对分开的情侣都不会因为派对而分手,在看过你爱人最漂亮一面之后,你只会更爱他,而不会唾弃他。」
曾太太的说话,叫环反驳不来,这时候强来到我的身边,我感慨道:「十分动听呢。」
强语带讽刺的笑道:「骗女孩子上床,当然要说得漂亮。」
环看着我,坚决的说:「姨姨你不用说了,反正我是不会跟别人上床的,我接受不了,我又不是妓女,不会随跟别人做ài,我爱泽,但泽过住做过的事,不代表我也要做。」
曾太太毫不动气的道:「好吧,我不会勉强你,但你答应过要代替小泽,跟我玩的啊。」
「姨姨你要玩什么?」
环担心问道,曾太太笑说:「你放心,既然你是一位这样坚贞的女孩,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一条汗毛。不过一场来到,就是不实干也至少饱饱眼福吧,你以前看过的男人不多,今天可以一口气看个够了。」
环哼着说:「那么丑的东东我才不要看,jī巴我老公也有,而且十分棒。」
「是吗?看看再说吧。」
曾太太带着引诱的语气说。
接着她领起环走到另一张床处,这里正有两对参加者在进行交合,分别是黄、林两先生和谭、郭两位太太,曾太太指着床上正埋头操着谭太太的林先生,两人正以老汉推车的姿态干着,粗大的jī巴随着缓慢的进出尽显长度,至少也比我长上二分之一。
环看后掩着小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曾太太笑道:「我老公和郭老板是这里最短的,所以你会觉得没什么,但多看其他男人,你就会知道这每个男人都有的器官,其实各有妙用。」
说时指着那一出一入的jī巴说:「林老板这支属长条型,每一下都顶进花心,舒服得要命。」
环长叹一口气,牢牢盯着那根粗长的jī巴,曾太太伸手往她白雪雪的内裤一摸,都是湿漉漉的一片。「那么湿了,很兴奋吗?」
笑问之余,又指着传教士式操着的黄姐丈夫说:「而黄先生这根虽然不长,但胜在够粗和够硬,用力插时好比打桩机一样,十分充实。」
「嘿嘿…」
而为了在女友面前展露雄风,黄姐丈夫更故意张开两腿,让抽chā时不断拍打在郭太太屁眼上的阴囊更为强壮,两粒随着猛力撞激而在肉袋里摇摆的睾丸活像牛春子般,看得环心神荡漾。只见女友脸蛋儿红得发紫,但一双灵巧的眼珠儿又不舍的细视着眼前jī巴。
最后来到沙发上操着林小姐的谭先生身旁,环更是看得瞪大双眼,谭先生皮肤黝黑,肌肉结实,一看而知是练武之人,jī巴粗长不在话下,那巨大的guī头活像小婴儿的拳头,一沉一沉地把林小姐的肉洞撑开,像是刮着当中的嫩壁。
「超大耶…」
男人的器官大不一定好,但无可否认在视觉效果上,大jī巴就如女性的巨乳一样,未正式接触已经达到先声夺人的效果,叫对手感到震撼。
那一根根过往环不敢直视的男性器官在曾太太的带领下一一留心饱览,从未有正式目睹过其他人的抽chā场面更是叫环兴奋得小屄搔痒,不住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怎样?有趣吗?男人的阳jù就如女人的乳房,每个异性都会喜欢看的。」
曾太太笑着说,这时环已经羞得只懂低头,不再回答半句说话。
游览完毕,曾太太领着环到我俩刚才做ài的睡床,此时女友已经满面红晕,鼻息连连,身子更彷似颤抖,曾太太着环躺好,双手开始在环的身上摸索。
「姨姨?」
环大惊,曾太太像位良善的老师,和睦地说:「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些未有过的快乐。」
「未有过的快乐?」
曾太太点头说:「对,所谓食色性也,性本来就是上天赐给我们最快乐的官感,你是小女孩,入世未深,当然有很多事未享受过,我问你,你喜欢跟小泽做ài吗?」
环羞红的点一点头,曾太太满意的继续问:「那你在仍是处女的时候,有否想过原来做ài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每个女孩子破身时都会痛,我想你第一次跟小泽做ài时,都一定想永远也不会再做那种事情吧?」
环满面通红的没有答话,女友初夜时的情境我仍历历在目,那天我一面操她一面骂,家里的祖宗山坟都不知被骂了几百遍。
曾太太笑笑说:「所以说,有些事情在你不曾试过其滋味的时候,你是可以坚持自己不会动摇,但当嚐过其甘甜美味,就一定会乐而忘返,甚至后悔怎么不早点去试。」
说着以掌心轻轻扫着环雪白的肚皮,指尖缓缓游走到内裤边沿,环以手掩起,曾太太问道:「害羞吗?刚才你和小泽做ài的时候不也是脱光了衣服?」
环没有答话,羞涩的扯着裤头,曾太太没有勉强,只把手放在女友阴毛上面位置,姆指按在屄前,柔声问道:「小环,你有没有试过自慰?」
环摇摇头,曾太太继续说:「女人最快乐的事也不会啊?告诉你,如果懂得弄,用手的舒服程度不会比跟男人做ài差。」
曾太太隔着内裤,以姆指熟练地磨着环的阴蒂,那灵活的速度教人不相信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指头。
「呜……」
环彷如触电般的全身一颤,抖着叫道:「姨姨…不要这样子。」
「不要?这样是十分舒服的,为什么不要呢?我就说你不够诚实。」
曾太太边笑边弄,手指纯熟的弹跳舞动,女友被弄得眉头紧蹙,纯白色的内裤迅速现起一块水渍,曾太太嗟异的道:「噢,好多水啊,你年纪轻轻就那么敏感了。」
「泽,救我……人家受不了……」
环两手拥起软枕,哀声呼救,可我看着女友那性感的娇喘模样,早已喉干舌燥、jī巴硬直,连自己也顾不了,试问又如何有能力去拯救她?
环扭着脸颊,呼叫的道:「姨姨…停…停下来…」
曾太太微微一笑,果然把淫玩着环下体的动作停下,这时候环的内裤已经被滔滔江水沾湿得呈半透明,甚至透现出两片微张的肉唇。乘着环喘息的时间,曾太太轻轻拨开内裤的边沿,直接以指头挖弄了阴唇一下,但随即又把手缩,这个举动明显是为了吊起环的瘾头,让她渴望继续享受那手淫的刺激。
曾太太笑问道:「很爽是吧?要不要再来?姨姨可以给你更高的快乐,但今次要把你的内裤都脱下,让大家欣赏你的小屄的啊?」
环急喘着气,女友大概没想像过,原来只是用手指也可以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那一丝丝的亢奋吞蚀着大脑的神经系统,使环浑然不懂反应。曾太太看到女友没有反抗,开始徐徐地替环脱去内裤,让整个三角森林都坦荡荡的暴露出来。
羞耻之心令环想掩起下体,不让自己的私处示人,但那浸淫在快乐的欲望却不给她制止自己继续沉沦,环的眼里尽是渴求,彷彿在等待着更高境界的官能刺激。
「真是很美的屄,曾几何时,我也有过这种像处女的美屄。」
剥光女友的下身后,曾太太坐在睡床上,一边摸着女友的小屄,一边感慨地说。的确就女人的下体而言,环是属于相当好看的一种,而和过往不一样的是,现在两块闭起的小阴唇都因充血而显得份外胀红,像朵饱满的花瓣儿。
女友只有半年的性经验,加上平日我做ài时如鲜花般细心呵护,故此阴部仍十分粉嫩,淡淡的颜色不深。如今会出现如此兴奋状态,除了是刚才经过与我的一场激烈性爱外,我知道女友也是深被现场的淫乱气氛,与及首次暴露人前的快感所感染。
这时强站在我的旁边,一同目睹女友赤裸裸的私处,换了往时环大概会立刻掩着下体,但此刻她却任由旁人欣赏她那女性独有的花儿,为的只是寻觅肉体上那更高的快乐。
「嗄…嗄…嗄…」
曾太太知道环已经完全受控于其掌心,反而放慢了脚步,没有再次触碰女友的下体,而是替其解开胸罩的背扣,让其完全的裸露人前,过程中环完全没有反抗,甚至主动弓起身子让曾太太可以把手伸到背后替其解除束缚,双手往细嫩的乳房一把,原来已经胀硬的乳头显得更为高挺,曾太太两手指头在蓓蕾上轻轻扭弄,直把环舒服得发出声声微弱的浪叫。
「嗯嗯……」
我从未看过如此放荡的环,激动之余内心也抖动不堪。作为环的男友,女友春情泛滥的样子令使我感到血脉沸腾,一股热流自下体涌起,内心也有种想欣赏环淫乱时美态的冲动,但又害怕激情过后,会伤害我俩的感情。始终我跟环刚刚才重修旧好,如果因为贪图一时的快感而令日后的我俩留有阴影,就真是太不值得了。
旁边的强似乎亦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提点我说:「你女友很骚呢,继续下去就要沦陷了,如果你现在带她走,你们明天仍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但若做了,后果就未必一定是你俩所想的能承受得到。」
「强…」
强语重深长的说:「我是过来人,也很明白现时你俩所感受到的刺激,但我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把妍带到联谊派对。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辙。我今天第一次见你女友,不知道你俩的爱有多深,但换了我是你,就不会冒这个险,用今后两个人的幸福,去换这短短一个晚上的快乐。」
「……」
「带你女友走吧,她过往就只得你一个男人,不会接受得到一天被几个陌生男人侵犯的打击。今晚做了,明天可能会疯掉,不要让一晚的放纵,毁掉你心爱女人余下的人生。」
「嗯!」
强的说话令我猛然醒觉,他说得不错,就是多刺激多快乐,也只是一刹那的烟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环的将来作为赌注。我不介意让女友尝试新鲜的性爱,但至少要在她确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时候,而并非像现在意乱情迷的状况之下。环是那种被别人多说两句就会动摇的单纯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涂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觉醒来,会后悔得不敢再面对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刚与黄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谭太太从后拥着:「小帅哥,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带我女朋友走了。」
谭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觉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舍得跟我们这些中年女人交换了哩,男人真的很自私,总要得到便宜才满足,你是看不上我们吧。」
我慌忙说:「我没这种意思,说实话再丑的女人我也上过,不会看不起任何人。」
谁知谭太太一听,娇憨的说:「哦,你即是说我丑?我不依,人家才刚到四十,还很好风情的啊,你不信试试看,不会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烦了,回头一看,强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缠住。这时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两次,jī巴软得像蛇,纷纷走去欣赏环的裸露,而女仕们就转移目标向我和强埋手,我俩设法想摆脱,但好男不与女斗,遇上欲女缠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该,一时间无法脱身。
那一边厢,被脱过精光的环已经被曾太太抬头右腿,以手掌轻揉屁股,偶而在腿间的裂缝和两团白嫩臀肉间的小洞轻轻一扫,每每把环逗弄得挺动下体,娇喘哼哼。
「好吧,小妹妹,让姨姨带你上天堂吧。」
玩弄了好一会儿,曾太太知道环的情欲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屄前一探,开始起劲地以指头往滑腻的yīn道内挖着。
「呀!呀…呀…」
过往我虽然也经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说到底还是女人最清楚女性的性感带,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泄,想来这怨妇除了联谊外,平日就大多以自慰解决,手法自然更是精炼。环这种经验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强烈快感,瞬刻间便全身酥软,小屄中水花飞溅,洒得白色的被褥满是淫水。
「嗯…呀…嗯…」
环在快感传遍身体各处的情况下无法反抗,雪白的裸身摇摆不定,纤细柳腰像锅上的生虾般猛烈颤动,小嘴不断嘤咛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觉得舒服便泄出来吧!」
曾太太笑着,插入屄中的中指像似玩钢琴般弹着、挖着,搭在阴蒂上的姆指则轻重交互的掐弄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环搞得高潮连连.「姨姨……不要……呀呀……」
不消三分钟,全身发抖的环便翻着白眼,急喘吁吁,可爱的臀部随着快感高高挺起,然后失控般的娇啼一声,湿淋淋的小屄便活像撒尿般射出一条透明水柱,洒湿了大半张床铺.「唷!……唷唷!……嗯!……」
我看傻了眼,心想,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潮吹?我跟环做了半年,本以为已经把女友操得欲仙欲死,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曾太太这个连jī巴都没有的女人只不过用了两根手指,在三分钟时间便打破了我半年来的努力。
我曾以为潮吹是像《龙珠》中的超级撒亚人般是百年一遇、万中无一,想不到原来是自己功夫未够,真是一只井底之蛙啊!
高潮过后,环整个人像酸软般躺在床上轻喘连连,我看着女友的异常性感,兴奋得心脏猛跳。过往在联谊派对上我看过无数女人发浪发骚,唯独是喷水就从没见过,心想那只不过是色情片中的骗人技俩,想不到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日操夜操的女友竟会有如此特技,而我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个女生,居然还会喷水啊,你真是骚得可爱。」
曾太太从床头拿起纸巾,拭抹沾湿一手的淫水,她在派对上玩过很多男人,女性亦碰过不少,但像环这种思想坚贞,身体淫荡的女孩却不多见,故此脸上亦是一片满足表情。
潮水退去,环逐渐回复意识,浑身仍虚脱般的毫无力气,累极中弓起身子,发觉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头一望,身上没有半缕遮盖,加上床上那一滩水渍,忆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态,脸蛋儿顿时红得发紫,这时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爽啊?」
「哗!」
羞极下的环惨叫一声,想拉起被套掩盖身体,却发觉绵被软枕都早在自己高潮时被踢到地上,遮无可遮。走投无路下思绪一乱,居然当场的大哭起来。
「呜哗……呜哗……」
这一声并非是少女应有的伤心痛泣,却像小孩子的放声大哭,女友刻前戏弄郭先生时还牙尖嘴利,活是个女强人,怎么转过头来竟然哭得像个初生宝宝来了?
我猛地推开身边的谭太太,急忙来到环的床前,女友看到是我,拥着我又哭又骂:「你怎么都不帮我!害我在别人面前撒尿了!你开心吧?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呜呜……」
环伏在我的胸前哭过不停,不断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刚内柔,外表看似坚强,实质内心脆弱,当日我俩首次亲热,她被我亲到高潮已经羞得哭了出来,最亲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被看光全相之余更当众射水,会感到羞涩难当亦属理所当然。
我连随安抚,这时候一直坐在睡床上的曾太太笑说:「刚才那不是尿,是兴奋时的淫水,女人的高潮就如男人的射精一样,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羞耻了?你会泄出水来就代表你身体很好,爱液充足,大家羡慕都来不及了,还用哭哩。」
旁边的谭太太亦说:「对啊,我们这里每个人都试过曾姐的手艺,但无论多舒服都没有一个可以做到喷水,你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站在另一边的林小姐羡慕地说:「我跟男友认识多年,也没试过几次高潮,也有多么想像你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啊。」
得到大家的安慰,环才的泣声才慢慢停下,抹抹脸颊泪痕,回头望向众人,刚才因为老公被踢而跟环吵杂几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乳房,没好气的说:「小女孩,不用因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这里几个女人还都不是脱光光,我们都没有你嫩,身材也没有你好,也不介意当众示人了,你应该为你男友可以有这样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说:「我当然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边拥着老公的黄姐感慨说:「就是嘛,女人的青春有限,你跟你男友那样恩爱,大概不到几年就会步入教堂,到时候生了宝宝身材走样,你才后悔怎么不在最美好的时候多让别人欣赏. 」听到这里环满面通红,我亲女友额角一口,柔声道:「我要三个宝宝。」
环闷哼一声,嘟起嘴说:「谁给你生宝宝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绪已经稍稍缓和下来,报以一个微笑。倚在环身旁的曾太太有感而发:「会参加联谊派对的,我想你一定认为都是不知羞耻的淫郎荡妇吧?但其实相较于那些背着伴侣偷情的男女,我们这一群还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侣的允许. 」
黄姐挺起腰肢道:「对啊,两个人相处大半生,同样的一件事做几百次,说不厌倦是骗人的,偶然会想找些新鲜快感,但又不想伤害跟老公感情,这种群交我认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谁也没欠了谁,又可以得到满足。」
林小姐从后拥着黄姐,吃吃笑说:「连偷人都一起偷,还不是恩爱夫妻?」
黄姐边笑边教训道:「不要用偷字那么难听,是丈夫批准的。」
几个女的愈说愈高兴,笑得花枝乱堕,兴奋时更搂在一起。这个光境对环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女友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道:「大家各自跟对方的老公玩过,怎么还可以这样亲热?好像关系很好的,难道夫妻真的可跟别人分享的吗?」
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也许是大家都把爱和性分得很清楚,没有混为一谈,这里的人明白到参加派对只是找寻性的欢愉,而没拆散别人家庭的阴谋,所以可以和平共处吧。」
环不明的向我问道:「但这有可能吗?两个人经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不也会有机会爱上对手?刚才强哥跟我说她女友是因为爱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为派对而拆散了他们吗?」
我这个好奇宝宝,真是每事也要问过寻根究底。妍虽不算是我跟强的禁句,但始终是个尴尬话题,一时也叫我无法作答,幸好强替我解话说:「我跟女友分手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不只是因为泽。」
同时还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为他,我想我是不会输的。」
我叹口气,我曾经深爱妍,但亦不希望她会跟强分手,今天听到两人的事,内心也有一种遗憾和替他们感到可惜。
为免小八妹继续问难为问题,我趁机打完场说:「好吧,爽又爽过了,刺激又刺激过了,水又喷完了,可以回家没有?」
环满面通红的以手肘捶我胸膛一记,我雪雪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