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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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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看到玛利亚是在我上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在大学主修工程专业,但我也去艺术班听课。因为和我恋爱的女孩子在那里上课,所以我也报名了一个艺术班和一个叫“数字与线条共同发展”的绘画班。有时候真的是很好笑,我也会很天真的去学习用木炭笔和铅笔把一些数字进行变形,画出像碗、水果或者花瓶的样子。

    那天上课的时候,我惊奇地看见一个年轻漂亮、身穿浴袍的女人进了教室,她脱下浴袍,坐在椅子上摆了个造型。她长得是那么可爱,她的裸体是那么有吸引力,我不禁从心底里爱上了这个艺术班的课。我女朋友莎拉看我直么瞪眼地看着那个女人,用手捅了一下我的肋骨,说道:“喂,小心看进去拔不出来了!”

    虽然我不很肯定,但我想那女模特听到了我和女友的谈话,因为她看着我们轻轻笑了一下。

    两周以后,我正准备去上这天的最后一节课,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门上贴了张字条,上面写着:教授家里有急事,这堂课取消。好了,那今天没事了。

    我转身回到离学校不远我和莎拉合租的一套公寓,那是我们临时的家。

    走进公寓,我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莎拉正在和一个男人偷情。那个男人我认识,也是我们学校的,住在我们公寓对面的一栋楼上。

    妈的,好吧,现在这套公寓属于你们俩了。我想着,走过那一对正在急急忙忙穿裤子的狗男女,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混蛋地方。

    莎拉见状赶快拉住我的胳膊,一边道歉一边说道:“别这样,请等一下,请你听我解释……”

    我没有理她,抱着我的行李继续朝外走,心里说:“妈的,我还要听你那张含着别人jī巴的嘴解释吗?”

    那天晚上,我在附近一家旅馆找了房间过了一夜,第二天就搬回了我在学校里的宿舍。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去注销我为了莎拉而注册的那些破艺术班。但由于时间关系,那天我只注销了一个班。从学生注册办公室出来,我到学生综合服务楼的一个快餐厅里去吃午饭,看到上次在艺术班上课时见过的那个女模特也在那里吃饭。

    买了饭以后,我坐在一张桌子边,边吃饭边查阅着昨天被取消的那堂课的有关资料。突然,我听到一个女声对我说:“抱歉。”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模特站在我桌旁,“可以求你帮个忙吗?”

    我示意她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空位上,回答道:“好啊,请问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哦,实际上就是这件事。我就是想问问,我可以跟你坐在一起吗?”

    我放下手里正在看着的资料,心中充满了好奇。她又说道:“我是在那天下午的艺术课上认识你的。你看,在这个餐厅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所以想坐在你旁边的空位上。”

    我转过头,看了看刚才她坐过的那张桌子,然后又转回头来。她知道我在看什么,就说道:“是的,这就是我挪座位的原因。那边有两个男人非要坐在我那张桌子不可,他们不断地骚扰我,他们以为我做裸体模特就应该是个骚货。我只是想躲避他们。如果我想求你保护我,你会觉得有困难吗?”

    我笑着跟她说,如果她愿意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得到我的保护。我们相互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愉快地交谈起来。突然,有两个粗鲁的家伙未经我们同意就在我们身边坐了下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他们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一坐下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戏玛利亚,其中一个家伙说道:“嗨,我的小甜心,咱们找个地方玩玩怎么样啊?”

    玛利亚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我猛地一下站起来,把说话的那个家伙狠狠地推了一把,那家伙连同他屁股下的凳子一起滑离桌子很远,然后翻倒在地板上。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使劲一拧,然后伸手指着坐在桌子边准备起身来帮助他同伙的另一个家伙,说道:“坐在那里别动!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把这个混蛋小子的脖子踩断!”

    那个家伙顿时吓得一动不动,我继续说道:“你们两个混小子听着,如果以后再敢来骚扰我的未婚妻,或者我听见你们说她一个字的坏话,我就用我的棒球棒敲碎你们的脑袋!你们听明白了吗?你们听清楚了吗?”

    坐在桌边的那家伙一个劲儿地点头,嘴里连声说着YES。“好吧,现在搀着你个这个混蛋同伙赶快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说着,松开了踩着地上那家伙的脚。那家伙挣扎着想尽快站起来,我又指着他说道:“你最好慢慢站起来,别想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再尝尝我的厉害!”

    那家伙的表情充满了杀气,但他显然知道并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在另一个家伙的搀扶下,灰溜溜地走了。

    看到那两个家伙终于走了,玛利亚说道:“看来我终于找到了能够好好保护我的人了,但是,我想请问:我睡觉的时候你也能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吗?我应该接受你的保护吗?”

    我又笑了起来,说道:“没问题,我的话并不只对那两个家伙说的,谁想欺负你都不行!我这话也算是警告你那有暴力倾向的男朋友的,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好了,现在我该走了,你过来亲我一下,让周围的人看看,让他们知道有我保护着你呢。”

    我们俩一起向对方探过身去,她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我一下。

    我们分开的时候,玛利亚说道:“当我愿意接受你的保护的时候,也许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这次与玛利亚的邂逅,让我打消了注销绘画班的念头。

    对于参加绘画班的课程,我是既害怕又有所期待。害怕是因为要在那里碰到莎拉,有所期待当然是想在那里看到玛利亚。上次玛利亚在我唇上的轻轻一吻,让我对我们关系的发展充满幻想。

    那天上课前,莎拉站在走廊上等我。看我走了过,她对我说:“那天你怎么走了?让我解释一下好不好?那其实只是个错误而已。如果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我打断她的话,说道:“那的确是个错误,但那错误是你造成的。我已经看到你嘴里含着别的男人的jī巴,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推开她走进教室,找到自己的座位,摆放好画板,等待上课。过了大约两分钟,玛利亚走进了教室,她脱去浴袍,摆好了姿势。说实话,我来上这个绘画课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因为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学习绘画上。在画玛利亚的裸体的时候,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乳房、阴户和屁股上了。

    下课的时候,玛利亚穿好浴袍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的画,又看了看我的眼睛,说道:“你画得真好,完全画出了我的本质。”我脸红了,因为我的画板上都是她的乳房和屁股。接着,她笑着说道:“到学生综合服务楼的咖啡店喝一杯怎么样啊?”

    我说,好吧。她告诉我去那里等她,然后就先走了。玛利亚刚一离开,莎拉就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你钩上了那个骚货?”

    我站起来,想转身离开,但又停下,转过身来对她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认识的唯一一个骚货就是你!”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此,我和玛利亚开始约会。在我大学毕业的前一天,我郑重地向玛利亚求婚,而她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请求。不久,我们举行了一个简朴的婚礼,开始了我们幸福的婚后生活。

    对我来说,这真是双喜临门,我找到了工作,也找到了妻子,幸福的生活在向我招手,我感觉自己正在分享创造财富、享受生活的美国梦。

    但是,两年以后,经济出现了滑坡,我也因此失去了工作。我又找了两份临时工作,勉强维持着家里的开销。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玛利亚告诉我,她准备去艺术学院重新做裸体模特了。我本能地表示反对,说道:“别这样,我不想让你去做这个工作。我不想让我的妻子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这话刚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自己说了多么愚蠢的话啊。其实,我妻子的裸体已经有不知多少人看过了,她的大幅裸体画像不知挂在多少人家的墙上。

    两天以后,我下了早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我妻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的一张椅子上,在她前面有七个人围成半圆,正坐在那里对着她的裸体作画。我耸了耸肩膀,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样的讨论应该等学画画的人走了以后再说。

    等到学生走了以后,玛利亚跟我说起做模特的事情,她的话非常有说服力。

    她告诉我,艺术学院开出每小时100美圆的价格,邀请她每周去艺术学院上三次课。这样她一周就可以有300美圆的收入。如果她自己在家为那些学生做模特,她还可以向他们收取每小时20美圆的费用。现在,她已经和8个学生签定了协议,将在每周一、二、四为他们做一小时裸体模特。也就是说,她在家工作一小时,就可以挣到160美圆。这样算来,她一周就可以挣到780美圆,比我打两份工一周挣得还要多。

    “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要把客厅里多余的家具搬到餐厅去。等我工作几周后,你就再也不必每天去打两份工了。”玛利亚说道。

    我对这事还是有些担心。她在学校做模特,可以得到校规和保安的保护,如果有哪个学生想调戏她的话,会及时得到制止。可是,她在家里做模特,谁来保护她呢?想到这里,我问她道:“我来问你,如果某一天,只有两、三个男生来上课,他们来了以后乘机调戏你,你怎么办呢?”

    她听了我的话,大笑着说道:“我做这行已经五年了,还从没碰到这样的问题。你别担心了,没事的。”

    哦,好吧,我心里想着,希望你别碰到像那次在餐厅里碰到的那两个家伙那样的人。

    玛利亚是个非常受欢迎的模特,学校给她加的课时也越来越多。现在,她周一要上两小时的绘画课,周二和周四上一小时的绘画课,周三和周五上一小时的摄影课。现在,光是艺术学院付给她的课时费已经达到每周600美圆了,再加上在家上课得到的每周480美圆,她一周就可以挣到1080美圆了。

    另外,在每个月的一个周六,她还被邀请为摄影师做三小时的野外裸体摄影模特,每小时可以得到150美圆的报酬。虽然在野外做裸体模特也会遇到些麻烦,比如有些摄影师会要求她摆出一些具有色情和挑逗性的姿势。不过总的说来还不错,大多数摄影师还是很守规矩的。

    很快半年就过去了。由于有玛利亚做模特的收入,我们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但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玛利亚的情绪有所变化,每次上完周一的课,玛利亚总是显得情绪比较激动,神情也有些恍惚。我开始密切注意她的情绪,但我发现,除了周一以外,其他时候她上完课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我曾经几次询问过她,但她总是说一切都好,什么事都没有。

    这个时候,我已经重新找到一份全职且收入不错的工作,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慢慢忽视了玛利亚情绪波动的事情。我想,如果她真的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她一定会向我求援的。如果她没有向我求援,说明她还能自己处理那些问题。

    又过了六周,这天我下班回家,发现玛利亚正趴在床上痛哭。我花了半个多小时时间,也没能从她嘴里问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办法,我只好先去厨房为我们俩做晚饭。做好饭后,她说什么也不下楼来吃,我只好把剩下的饭菜先放到冰箱里,将厨房收拾干净,然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大约半个小时后,玛利亚走下楼来,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问我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当一个男人听到一个女人这样问他,那肯定出了大事。我回答道:“我非常非常爱你,亲爱的,这你是知道的。出什么事了?”

    “我知道你爱我,但我也知道,从今晚以后你就不会再爱我了。我告诉你出了什么事以后,希望你能原谅我,不要伤害我。”说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泪水哗哗地从脸上流下来,继续说道,“我毁了咱们的婚姻。”

    接着,她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在过去的5个月里,有一个在周一上绘画班课程的男人与玛利亚商量,愿意支付给她双倍的价钱,让她在下课后再为他做半小时的裸体模特,因为他工作的原因,只有周一有时间参加绘画班的学习。玛利亚比较机警,她先看了他的绘画作品,发现这个男人很有些天赋,他画的画还是非常不错的,感觉他的确是为了艺术才邀请她单独做他模特的,所以玛利亚决定接受邀请。

    开始两周,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但到了第三周,玛利亚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那个男人穿着T恤个短裤就来上课了,当他坐在玛利亚对面作画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暴露出他的下体。就在绘画班集体上课的时间里,玛利亚就发现这个男人的yīn茎已经硬起来了。当然,对玛利亚来说,这种事情并不新鲜,以前许多来上课的学生,面对玛利亚的裸体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当他们的裤子前端鼓起大包的时候,玛利亚把这些看成是对自己裸体的赞赏和钦佩。

    但是,这次有所不同。因为那个男人guī头时不时地会从他的裤头里钻出来,直对着玛利亚的眼睛,这便有了些许色情成分。玛利亚感觉,随着课程的继续,他的yīn茎越来越多地从裤头里钻出来,玛利亚的眼睛总是被他的yīn茎所吸引。她在想,如果她走过去对这个男人耳语让他把yīn茎收回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她知道她自己肯定会觉得非常尴尬的,而且也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她决定坐在那里,保持沉默。

    下课后,当其他学生都已经离开教室以后,那个男人换了个座位,继续对着玛利亚的裸体作画,但他的yīn茎却再也没有从裤头中露出来。

    在接下来的周一,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玛利亚非常迷惑的是,当那根巨大的yīn茎不断从他的裤头里钻出来的时候,他一换座位,那东西就再也不出现了。

    到了下一个周一,玛利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时隐时现的yīn茎上了,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不是在期待着它的出现,而是想把它拽出来。

    她调整着坐姿,希望那个男人(他的名字叫泰瑞)能看到她的阴户。她保持着自己暴露的姿势,眼睛盯着那个yīn茎,可惜那yīn茎总是不能完全暴露出来。

    这次,绘画班下课后,泰瑞没有更换座位,他在原来的座位上扭扭腰,晃晃脖子,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接着,他叉开两腿向上一抬,他的裤头朝后一缩,那根粗大的已经有大部分都暴露出来了。泰瑞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由于现在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玛利亚也没有提醒他。

    到了下一个周一上课的时候,泰瑞穿着牛仔裤来的,玛利亚无法看到他的yīn茎了。这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些失望,因为看着他的yīn茎不时从裤头里钻出来,心里猜测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已经成了玛利亚解闷的方式了,毕竟一动不动地在那里坐一个小时也是很烦闷的事情。可是,下课后,等教室里只剩她和泰瑞两个人的时候,他突然拉开拉链,掏出了那根已经勃起的yīn茎。

    由于被画架遮挡着,玛利亚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玛利亚明白泰瑞已经知道了她一直在偷看他的jī巴。他伸手套动了几下jī巴,又缩回手去继续画画。泰瑞什么也没说,也没有站起来朝玛利亚走过来,所以玛利亚也没有动,她继续摆着姿势让泰瑞画她的裸体,也一直盯着泰瑞的yīn茎看。但是,在玛利亚的yīn道深处,不时地有一阵阵痉挛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阴蒂和乳头都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在接下来的六周里,情况依然如此。玛利亚和泰瑞都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但是每次绘画班上完课后,当泰瑞和玛利亚单独相处的时候,泰瑞都会把yīn茎暴露出来,一边作画一边套动着让玛利亚看。玛利亚承认,她只所以盯着那根yīn茎看,完全是因为它非常漂亮:约11英寸长,非常粗大,而玛利亚以前只见过我的6英寸长的yīn茎。

    至此,玛利亚似乎也不想让事情停止下来,她愿意盯着那根yīn茎看是因为她既着迷于它漂亮的样子,也着迷于泰瑞的行为。在暴露和套动yīn茎的时候,泰瑞一直一言不发,他甚至从来也不看看玛利亚是否在注视着他。

    到了上周一,玛利亚终于做了她从没有做过的事情。在她为泰瑞做模特的时间就要结束的时候,她没有穿上浴袍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正在画着的画,那画面让玛利亚感到窒息。

    那个3X3的画板被分割成了六个小画面,每一个画面上都是玛利亚在和一个看不到脸的男人做ài,那根巨大的yīn茎在玛利亚身体的三个肉洞中肆意奸淫着她。在一个画面里,玛利亚以狗交的方式被那个男人肏着;在另一个幅画里,她在为那个男人手淫;还有一幅画表现的是她嘴里含着那根粗大的jī巴。

    看到这些画面,玛利亚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她问道:“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泰瑞回答:“这只是你我单独上课时的情景,上大课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说着,他向前翻开他的画,玛利亚惊奇地看到他画了许多她身穿各式各样纯洁白色服装的画,有一张甚至是她穿着婚纱的画。

    看着这些画,玛利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泰瑞开口了:“抱歉,现在我该走了,你能帮我做件事情吗?”

    玛利亚看着他,他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能帮我把它放回去吗?”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他的yīn茎,又从他的yīn茎转回到他的脸,然后,她伸手握住那根坚硬的yīn茎,用力放回到他的裤子里。泰瑞说了声“谢谢”,就背着他的画板离开了教室。

    整整一周时间,玛利亚一直在想他周一还会不会来上课。但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玛利亚惊奇地看到他在那里坐着,也就放下了悬了一周的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本来对这个男人并不感兴趣。就在他们单独上课的时候,泰瑞对玛利亚说道:“玛利亚,你能过来一下吗?”

    玛利亚一丝不挂地走到他身边,泰瑞说道:“请你把它拿出来,好吗?”

    玛利亚犹豫了一下,然后双膝跪倒,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那粗大的yīn茎掏了出来。刚掏出来的时候,那yīn茎还是软的,但玛利亚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手里慢慢地涨大。玛利亚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控制着她,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上下套动那根yīn茎。

    玛利亚抬头看了一眼泰瑞,他似乎在专门摆弄他的画板,并没有理会她。玛利亚重新低下头,盯着自己正在慢慢套动着的粗大yīn茎,心中充满异样的感觉。

    她俯过身,一张嘴便含住了那个像大蘑菇一样的guī头。她唇舌并用地吸吮了他有5分钟左右,泰瑞便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她毫不犹豫地把满口粘稠的精液全部咽下,又把那根yīn茎舔干净,然后就走回她的座位,摆好姿势让他作画。

    玛利亚坐在那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泰瑞的yīn茎,看着它一点点从疲软的状态慢慢勃起,最后完全挺立。力量课程结束还有15分钟的时候,玛利亚坐不住了,她站起来重新来到泰瑞的身边,看他到底在画什么。画板上又是六幅玛利亚以各种姿势做ài的画面,玛利亚仔细看着那六幅画,然后指着其中一幅说道:“就是这幅。”

    画面里是玛利亚被人从后面奸淫的场面。玛利亚说完就转过身背对着泰瑞,弯下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一张椅子的扶手上,撅着屁股等待着。

    泰瑞站起来,站到她的身后,慢慢地将巨大的yīn茎插进她的yīn道,然后就使劲地肏了起来。等他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后,玛利亚立刻转过身来,仔细地舔弄着他的yīn茎,直到把它舔得干干净净。

    “下周你还来吗?”玛利亚问道。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今天,他们又做了同样的事情。开始单独上课时,玛利亚先掏出他的yīn茎,为他手淫直到他硬起来,再吸吮他的yīn茎让他在她嘴里射精。

    然后,她回到她的座位让他对着他的裸体作画。在快下课的时候,她走过去挑选他刚刚画好的一幅画,让他按照画中所描绘的样子奸淫她。但是,当她用舌头帮他清理射精后的jī巴时,他重新硬了起来,所以她躺到地板上,让他又肏了她一回。

    “我的确没想做这样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做了。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催眠之类的手段。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这真是非常非常愚蠢的的事情,它伤害了我们的家庭和感情。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也知道你有多爱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失去你,但我却做了那么淫荡的事情。”玛利亚说着,又大哭起来。

    是啊,我的确非常非常爱她,虽然我对她所做的一切感到非常愤怒,但我还是想原谅她,我告诉她不要再见那个人,不要再单独做他的模特了。

    “不行啊,亲爱的,你不懂。我非常非常爱你,一点都不想伤害你。刚才他离开的时候说‘下周见’,我说‘我等你’,那我就必须等他,我还会再和他做ài。他会掏出yīn茎,或者要我为他掏出,我会那样做的。我知道我没想过要那样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我会做的,一定会做的,亲爱的,我会做的。”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有坐在沙发里,直盯盯地看着她——我知道我可爱的妻子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