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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橘子未红时之海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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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冬天终于来了,不管你是期盼还是憎恨。冬景一向是文人骚客的最爱,或咏诗赏景,或望景生情。“天雨飞云暗淡寒,朔风吹雪积千山。深宫自有红炉暖,报道梅开玉满栏。”、“五更驴背满靴霜,残雪离离草树荒。身在景中无句写,却教人比孟襄阳。”脍炙人口;更有苏蕙“红炉透碳炙寒风,碳炙寒风御隆冬,冬隆御风寒炙碳,风寒炙碳透炉红。”这首“璇玑图”开一代诗风,至今无人超越。

    冬天从来就不是汪雨喜爱的季节,虽然作为一个正版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中学语文教师,他也应算做一个文人骚客了,但他就是不喜欢冬天,特别是在明礼中学这种别说空调连卧室里生个火炉都不准的日子里汪雨更是度日如年。

    杨小云和申迎春她们这些小丫头片子倒是一有机会就往他宿舍里装,但他总是一副公务员的面孔对着她们,不是说他不知道她们的来意而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也不能算提不起兴趣,其实说白了就是天气太冷了愁去脱衣穿衣。

    明礼中学的冬天更是显得凄凉不堪,秋天那满园喷香的菊花只剩下些残梗败枝,那尚未熔化的冰雪压在上头像极了新坟上那散落的纸花,而那一直高昂着头的松柏树也被沉雪压弯了腰,那白花花的积雪顶在头上更像是出殡时跪行的孝子贤孙。这种鬼天气不出事才怪。

    出事了,明礼中学出事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还真不小,162班班主任,明礼中学语文教研组长汪雨老师高烧昏迷不醒了。当这个消息被162班语文课代表申迎春传到班上时,162班立即像炸开了锅一样搞得个沸沸腾腾,几个男同学自告奋勇把敬爱的汪老师抬到了乡卫生院,女同学递的递毛巾,喂的喂水,那几个一直暗地里较劲的女孩子现在合作得真正亲如姐妹了。

    等学校的周校长赶到时汪雨已躺在乡卫生院唯一的急症病床了,盐水瓶也挂上了,只有神志还是昏迷不醒,嘴里喃喃地让人隐隐听得出“英子、英子”像是个人名。一直站在最里面侍候着的杨小云、申迎春她们有点怅然若失,多少了解一点汪雨的过去的杨小云更是像刚吃了一坛泡菜,全肚子里往外冒酸味。

    “汪老师,我在这里。”一个瘦小的人儿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中拚命挤了进来,紧紧握住了汪雨那滚烫的手。在杨小云、申迎春、黄畅她们的惊诧中,那一直焦燥不安的汪雨竟然在她的冰冷的小手一握中沉静下来了,这时大家才看清原来是班上个子最小总坐在第一排但大家包括老师都经常忘记名字的刘海英进来了。

    “好了,好了,同学们全回学校吧,这里的事交给我,你们放心,黄院长在这亲自诊断,你们的汪老师没有事的。”这时大家才把注意力转到明礼中学的最高长官周校长和周校长身后那个肥大的棉衣上套着件白大褂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医生。

    虽然是万分的不情愿,但162班的同学们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医院,特别是刘海英在汪雨那滚烫的手心里抽出手时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汪雨其实是重感冒而已,几瓶药水一输就好了大半,只有浑身没得一点劲而已,到天晚时他就主动要求周校长派来看护他的学校食堂的胖阿姨打发回去了。

    快到期末了,下学期还在不在明礼中学干下去?英子她过得好吗?她会找我吗?乡里的人没钱住院,所以急诊室的被窝象新的一样,躺在上面暖洋洋的,汪雨不由得做起放假后下学期的打算来。

    天晚了,但白雪还映得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黑球滚了进来。

    “汪老师,是我。”只见黑球从上面裂开了个口子,一丛黑黝黝的海藻冒了出来,黑球上下一抖,随着一层雪花的飘落一张被冻得红彤彤脸现了出来,“汪老师,我给你带吃的来了。”刘海英象玩魔术一样从那及膝长的棉衣下捧出了个饭盒子。

    是稀饭,还温热着,一定是刘海英一直揣在怀里带过来的。真难为她了!汪雨感到眼眶有点发热,虽然现在是没有一点胃口但还是接过来就像在吃美味佳肴一样吃了几口。

    看到汪老师吃着她用开水烫热的稀饭吃得那么可口,刘海英开心的笑了,又象想起什么一样羞怯的低下了头。

    刘海英那娇羞的模样,看得汪雨心里一动,好像有种久违的感觉又浮上了心头。

    “海英,在想什么呢?”汪雨一向对自己那充满磁味的男中音很有自信。

    “什么?哦,没想什么。”被汪雨的问话打断思路的刘海英的眼神变得幽深茫然。“汪老师……”刘海英回过神来,欲说还休。

    “说吧,海英,有什么事。”汪雨的眼神更加热切,男中音更加温柔。

    “汪老师,你、你能不能再叫我英子?”刘海英迟疑了半天才下定决心把请求说了出来。

    “英子?!!”这下吃惊的是汪雨了,像是丈八罗汉摸不着头。

    “我国新哥以前常是这样叫我的。我国新哥……”刘海英低着头解释着,别说别两行热泪滚流而下。

    哦,原来是这样,汪雨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刘海英那神情的突变更让他产生了一种探出真相的好奇心。

    “英子乖,别哭。”汪雨的口吻就像在哄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国新哥,不,汪老师,谢谢你,我没事。”刘海英擦一下眼睛,拚命挤出一副笑容。

    “国新哥是你哥还是……同学?”对于自己的学生,汪雨当然不好意思问是你哥,还是情人的话来。

    “国新哥是我哥,也不是我哥……”在汪雨的诱导下,刘海英吞吞吐吐得讲出了一直埋在心底的故事。

    刘国新是她继父的孩子,在她受欺负时总会保护她,有好吃的也总会给她留一份。在她读初中时有次发高烧刘国新更是三天三夜没合眼陪着她,怕她醒来时饿,竟把碗滚烫的稀饭揣在怀里把皮都烫坏了。

    刘国新高三毕业时以全县文科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被北京大学录取,在临上大学时还对她说:妹妹,努力吧,你也考上北大来,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刘海英也为了这句话初三时突然发力,平常成绩一般的她竟然也考上了明礼中学这个省重点中学。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一次上体育课小小的摔了一跤后刘国新就永远离开了人世,因为检查后竟然发现他患上了血癌晚期。

    讲到这,刘海英已呜呜咽咽哭得不像个人样,汪雨也忍不住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海英,不,英子!别哭,过来。”在汪雨的呼唤下刘海英像个困倦的燕子飞向归巢一样赴进了汪雨的怀里,哭声听不清了,只看到两个肩膀在剧烈的颤动着。

    “对不起,汪老师。”良久以后,刘海英才恢复神态,羞涩地对着汪雨道着歉。

    看到刘海英那副娇羞憨憨的模样,汪雨感到心里又怦然一动,一秒钟前那个被刘海英带出的悲伤之情荡然无存。

    “没事,英子,我真的很感动,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大哥好了,没人时你就叫我雨哥吧。”汪雨又卖弄起他那性感的男中音起来。

    “嗯。”刘海英的头低得更低了。

    “雨,汪老师,稀饭凉了,我帮你去热热吧。”雨哥终究对着自己又敬又爱的老师,还是开不了口,刘海英脸更红了,也不等汪雨回答,提起饭盒就打开了门。

    才开了一个缝,一股刺骨的寒风夹带着黄豆大的雪粒扑面而来,刘海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楞在那里。

    “英子,快关门,这时候医生全下班了到哪去热去?何况我又不想吃。”汪雨的话语很急切。

    虽然还是想出门试试,但最终刘海英还是服从了汪雨的指令,关上了门又回到了病房。

    “啊啾、啊啾!”虽然刘海英穿得严严实实,但那突然的风雪刺激让她忍不住鼻子一痒连打了两个啊啾。

    “你看,着凉了吧?,快上床暖暖!”汪雨现在的话语又变成了命令式。

    “大哥的话你都不听了吗?你刚才怎么答应我的?我是你的雨哥!”看到刘海英扭过来转过去就是不上床,汪雨的口气又变得那么深情而又温柔。

    刘海英这时的心里就像开了个五味铺,酸的,甜的,苦的全来了。

    如果现在病床上躺的是国新哥?我会怎么办?但他是汪老师啊,不过汪老师好像国新哥啊,那些和汪老师关系好点的女生都像是骄傲的公主,连申迎春自从当上语文课代表后也像是丑小鸭变成了小天鹅。汪老师总不会欺负我吧?他叫我英子呢!

    英子的称呼终于让刘海英下定决心爬上了床,但衣不宽带不解地倦到了汪雨另一头。

    看到刘海英缓缓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汪雨忍不住暗笑起来。

    “咳、咳、咳、咳。”汪雨如果身高那么一点的话准是个优秀演员,假咳几声也是那么唯妙唯肖。

    “英子,大哥请你帮个忙好吗?咳、咳。”汪雨说句话都好像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什么事?汪老师!”刘海英本来就绷得紧紧的心弦更加紧张了,一掀被子就坐了起来。

    “还叫老师?叫雨哥!”汪雨这句话坚定而有力。

    “雨……雨哥,什么事。”刘海英这时再不敢说别的了。

    “也没什么大事,只有你的棉衣有些湿了,能不能脱下来?”汪雨这时的语音又是那么的温情。

    刘海英自然地把手往棉衣上一摸,还真的被雪花打湿了,以前穿着没注意,现在在被窝里一躺,还真得显得更外的冰凉。

    羞红着脸,刘海英还是躲在被窝里把棉衣棉裤褪了下来。

    看到刘海英的棉衣棉裤扔到了床架上,汪雨试探着把脚往刘海英身上轻轻一触,还有厚厚的毛线衣呢。

    “英子,听同学说你很会打毛衣,什么时候帮你雨哥我也打上一件,省得我一不小心又着凉了。”

    “好啊,雨哥,你想打什么样式呢?是高领的还是桃子领的?”听汪雨夸奖她毛衣打得好刘海英一下就忘了床对头的是自己的老师,兴奋得一爬就支起身来说道。

    “我也不知道打哪种好,你过来帮我量量啊。”这下没有半点犹豫,刘海英一下就爬到了床的那头。

    “雨哥,你的面色白,脖子长,还是打件高领的吧,再套条围巾就帅呆了。”

    对了,内衣也不要穿这种什么保暖内衣了,还是我帮你打件棉纱的吧。容不得汪雨插半句嘴,刘海英已像个服装设计师一样对着汪雨设计起来。

    看到刘海英那冰凉的手指在自己脖子上、胸脯上划来比去,一种酥酥的感觉在汪雨高烧才退的身躯上缓缓往下滚动,最后凝聚到两腿之间的最末端,无处可走,慢慢的竟把内裤胀成了一个小山包。

    看着刘海英那透着两团红晕的脸腮,汪雨就像看到两个刚刚被雨水洗刷还冒着热气的水蜜桃,真恨不得猛咬上两口。

    心急吃不到热豆腐。现在的汪雨再不是刚进明礼中学时的汪雨了,虽然心里已是火烧火燎,但还是装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刘海英说着毛线衣的事。

    “哇,英子,你这衣服是怎么打出这种花纹的,好细腻的,不像是手工打出的哦。”汪雨用手捻着刘海英肩头上的毛衣,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这是用钩针钩出来的呢,不像她们用插针插的。”刘海英感到很骄傲,把那个用手只在她身上到处乱捻一下毛衣的汪雨当成了知音。

    “真的打得太棒了,英子。对了,能不能给我也打件和你一样紧身的毛线裤呢?”汪雨边说边把手滑到了刘海英大腿上。

    那只在她大腿上游走的滚烫的手让刘海英有点紧张,忍不住又颤动了一下。

    “英子,你得继续努力啊,不要再东想西想了,我想国新不想你为了思念他把学业都落下了。对了,我已报考北大的研究生,为了国新哥,也为了雨哥我你一定要把成绩赶上去考上北大好吗?”刘海英轻微的一颤动,就让汪雨感觉出来了,立即转换话题顺便把手抽了回来。

    “嗯。”汪雨这番话又让刘海英感动得不知所以了。

    “英子,其实雨哥一直关注着你,你那双忧郁的眼神总让我担心,我怕你受欺负,我怕你过不好,有时在睡梦中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喊出英子、英子来。”汪雨这时就像他面对的是他日思夜想的昔日情人——英子,眼睛竟然潮湿起来。

    弱小的刘海英哪里知道,另有个英子存在,只当做汪雨所说的一切全是为了她,又是害羞又是幸福地把头埋进了汪雨的怀里。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汪雨就像一个在半空盘旋的老鹰,终于看到地下的小鸡有了松懈时分,一猛子就扎了下来,没等刘海英反应过来,一张滚烫的嘴唇已严严实实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刘海英这时就像一个泅水的人双手胡乱地在空中乱抓,最后就像碰到了一个来救助的人一样紧紧围住了汪雨的脖子。

    兵贵神速。一不做二不休,汪雨的双手也即时跟进,配合起嘴唇的行动来。

    一只手就像在哄睡一个哭叫的小孩隔着毛衣在刘海英背上滚来抚去,另一只手则迅速地插入了刘海英毛衣的下摆,就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儿往刘海英胸前微微隆起的乳头叼去。

    汪雨的手才盖上刘海英那尖尖小小的乳房,刘海英立即像被高压电击倒了一样一下全身瘫软下去了。

    看到刘海英身子一软汪雨就知道又碰到了开荒破处的辛苦事了,也不急了。

    嘴唇试探着离开了刘海英的嘴角,只听到深重的喘息声,没别的异常情况。

    汪雨这时才敢放心大胆地侧起身子,一手撩开刘海英那精心制作的毛衣,嘴唇缓缓地沿着那条怎么也不能算成乳沟充其量也得称为乳道的两乳之间往下游去,再毫不费力地从乳房根部吻到了那硬梆梆象颗冬天里的松仔样的乳头上。

    其实汪雨根本不用那么费劲,只要嘴再张大一点点就可以把刘海英的乳房从头到底全部含进嘴里。咦,汪雨还真这么做了,只见他嘴一张,刘海英那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就像一个小笼包让他一口全塞进嘴里了。

    好痒,好痒!虽然刘海英被汪雨的突然袭击搞得神不守舍,但乳头上汪雨那象条湿水中泡养的小泥鳅一样的舌头在绕过来钻过去让刘海英还是忍不住使劲用双手把汪雨的头往外推。

    头是推开一点了,但汪雨一翻身竟把她压在了身下。“我爱你,英子,你是我的。”汪雨边热切地说着情话,边把嘴又堵住了刘海英左右摇动的嘴唇。汪雨的手也没闲着,攻下的上城不再留恋,双手齐下直下刘海英的最后城堡。左手托住刘海英那瘦小的屁股,抓着毛线裤就往下拉,右手直接伸进毛裤里越过蓬草路径直扣那无人敲响的蓬门。

    汪雨的手指一触到一团温软的嫩肉,立即用食指、中指两根指头在两边巡视起来,无名指则充当先锋深入敌后,拨开那覆盖在小洞口上的茸茸细毛,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个头。

    “不要啊!”刘海英好不容易在汪雨嘴唇压迫下转出了个嘴,头左摇右摆地哀求了一声。

    “我要!我要!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英子。”刘海英的哀求换来的是汪雨更加热切的语语和更加猛烈的亲吻。

    汪雨这句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像是一句魔咒,刘海英听了后立即安宁下来,还生疏地把舌头伸了出去回应汪雨的亲吻。

    OK,大功告成!汪雨边继续和刘海英打着舌头白刃战,边一只手继续在刘海英那象只未成熟的小桔子一样的乳房上人工催熟,另一只手腾出来把自己内裤里压迫得几近疯狂状态的小弟弟解救了出来。

    是狼总会吃人的,不管它是病狼还是残狼。汪雨的小弟弟才放出来就什么也不顾只管往刘海英那被汪雨的手指撩得往外冒着热气的小洞洞钻去。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如果贾岛看到汪雨的小和尚那种猴急样非得改成僧闯月下门不可。只见汪雨的小弟弟伸着那红彤彤的光头,小嘴挂着口水,脖子上青筋绽露,一猛劲就往刘海英那小肉门闯去。

    “妈呀,好痛!”这时的刘海英再没有闲情雅致和汪雨玩舌头太极推手游戏了,一扭头就惨叫起来。

    不痛才怪。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动作,刘海英本来就发育过晚,那小穴还不知渗出的汁液做什么用的,就让一个比刚才在门边彷徨的手指头大了好几倍,烫了好几倍的独眼和尚闯进了半个头,怎么受得了?

    “英子,别怕,我会小心的,等会就不痛了。”汪雨嘴是这么说,那条肉棍可没停下来,屁股往后稍微一缩再往前一顶,“滋”,好家伙,足有鸭蛋大的guī头竟让他全挤进去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受不了啦!”现在的刘海英再也受不了了,不管汪雨怎么说只管用手使劲把汪雨往身外推。推不动那就抓吧,刘海英那原围着汪雨脖子的手现在可是轻车熟路,使劲掐抓起汪雨来。

    这小妞子抓起人来还真大劲,一点也不像平时那种文弱象。汪雨被她一抓两挠得也火头上来了,本来还想温柔点慢慢搞,这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屁股往上一躬再重重往下一压。

    “哎哟。”刘海英象被杀的猪一样尖叫一声就昏倒过去了。

    紧!真他妈的紧!汪雨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就像一滩钢水倒在了模具里,被合得连个气泡都挤不进来。妈呀,怎么回事了?汪雨刚为刘海英的肉穴里得严严实实感到兴奋不已,就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就像被一条蟒蛇里着一样边收缩边往里面拖,这可不像是以前碰到的所谓“鲤鱼嘴”肉穴那样一张一吸象婴儿吃奶一样舔着自己的肉棍而是实实在在的压迫着往里拉啊。

    汪雨试探着往外拉了一下小弟弟,不拉还好,一拉里得更紧了,往深处拉的拉力更大了,就像他guī头上被绑了若干条绳子强牵着往里拉。

    “英子!英子!英子!”汪雨慌神了,忙不迭地呼唤着刘海英。

    哪里还有个人应,刘海英的头被他手一扒就歪到了另一边。完了,难道搞出人命了?汪雨这时是真急了,双手往床上一撑使劲想把自己的小弟弟从刘海英的肉穴里扯出来。

    没用,一点都没用!汪雨的小弟弟这时真的像一滩钢火倒进了模具里,不过这模具工一时疏忽用的也是钢模具,这下怎么也分不开了。

    不过还好,刘海英的鼻子里还有微弱的气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汪雨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分得清的,也再不管小弟弟的安危了,又把嘴对准了刘海英的嘴。这可不是亲吻了,而是人工呼吸救命啰!

    汪雨的努力没有白费,刘海英“咳、咳”两声又转过气来了。

    “英子,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汪雨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

    “咳、咳!”刘海英又是两声咳。咦,怪事,刘海英一咳她那肉穴就一张一缩,汪雨那被她肉穴捆绑得牢牢的小弟弟感到也有些松动。

    “英子,再咳啊。”汪雨高兴得又亲了一下刘海英的嘴。

    “咳、咳!”刘海英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满足了汪雨的要求干咳了两声。

    “哎哟!”汪雨乘着刘海英咳时肉穴些许的松动连忙往外拔小弟弟,没想到他这拔痛得刘海英又是一声惨叫。得了,刚才的努力白费了,汪雨的小弟弟又陷入了穴深肉热之中。

    退路已彻底斩断了,汪雨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背水一战了,汪雨想通了也就不再病急乱投医了,把刘海英那两条削瘦得像两条刚生完蛋的母鸡腿一样的大腿往肩上一扛,双手在病床上一撑,也不顾刘海英的大喊大叫,只管把条肉棍往那小穴深处猛插。

    物极必反。没想到汪雨这样一搞,guī头上竟然像被一场春雨淋过,滑溜溜的了,不但前进不吃力,后退也游刃有余了。其实刚才不过是未经人道的刘海英在紧张和痛苦中产生了一种医学上叫做yīn道痉挛的症状,在痛苦和紧张压力减轻后会自然消失。

    没有那么大阻力了汪雨也就恢复了他怜香惜玉之心,只见他一边舔吃着刘海英苍白的脸上流淌的泪水,一边用手轻轻揉捏着刘海英那被小阴唇包里起来就像一粒黄豆似的阴蒂,身子也伏了下来,小弟弟温温柔柔地在肉穴里做着九浅三深的教科书指导性爱动作。

    刘海英也不再像刚才被破瓜时那样疼痛了,随着汪雨小弟弟的一进一出,感到小穴里像一把刷子在轻轻刷动,有点痛,更多的是痒,总想自己用手挠挠,但感到汪雨小弟弟像那只在挠耳朵的耳勺,挠一下痒,不挠更更痒。为了能不痒些刘海英也顾不得里面隐隐做痛了,自己悄悄地耸起了小屁股以让汪雨的guī头能更深入些。

    汪雨也真不是东西,看到刘海英自觉地接受他小弟弟了,他倒休息起来了,把屁股一抬,“啪哒”一声,他那个小弟弟像个喝醉酒的独眼和尚全面通红地撞开了刘海英那才被他踢破的肉穴大门。

    死汪雨,不来拉倒。虽然刘海英恨得牙痒痒的,但还是嘴巴一翘双腿一夹,打算不理他了。

    死家伙,存心气我呀。刘海英那才被破处的两腿自然合不严实,没想到汪雨那个满头满面涂满了红的、白的的小和尚弟弟竟抽空又钻了进来。进来就好生进去吧,它倒不,只顾把那个小光头阴蒂上亲亲,阴毛上擦擦,好不容易等它钻进半个头又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在外面忘了拿一样又跑了出来。

    这样一来二去把个刘海英搞得火烧火撩,也顾不得闭着眼睛装昏迷了,双手抱着汪雨的屁股往下使劲一压,“哎哟。”痛还是痛,但痒却不再像以前那么痒了,刘海英紧紧抱抱汪雨的屁股,好像她一放松那屁股就会带着填在她肉穴里的小和尚飞到九霄云外一样。

    唉,真没办法。汪雨现在是无可奈何了,只有听从刘海英的摆布,她的手往下一压他就赶紧把肉棍往里一挺,刘海英的手把他屁股往上一掐,他还得急忙又把小弟弟扯出半分来。

    这样一压一扯,倒还配合得天衣无缝了,汪雨还图了个清闲,只管细细品味那刘海英肉穴里溢出的一波波淫水像一只温暖的小手在掬着手为他小弟弟洗头的爽劲,而那一张一合的肉壁就像是一个称职的按摩师在轻柔的按摩着他小弟弟那疲劳的身躯。

    说到疲劳汪雨还真感到有点累了,高烧才退的身躯哪有使不完的劲,眼睛一搭就想睡去了。

    “哎哟”这声惨叫不再是已真正尝到男女之欢的刘海英发出来的,竟是出自汪雨这个大男人的嘴中。也难怪,如果你被刘海英这样在大腿上使劲一扭也非得大叫一声不可。

    但你也别怪刘海英使那么大劲,人家不愿意时你偏要了人家的身子,人家刚尝到做ài的乐趣你老夫子倒鼾声如雷了,那根刚才还耀武扬威像个得胜的将军似的肉棍一眨眼就变成了一条鼻涕虫,怎么扶也扶不起,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一掐把汪雨倒掐醒了,但用手套弄了半天那小弟弟还是象只打败了的公鸡就是不抬头。才这样总不好意思要刘海英帮自己吹箫吧?再说即使人家愿意吹,那guī头上沾满了处女血丝和淫水,这寒冬腊月找个地儿洗都没办法洗啊。

    汪雨这样一想只有打起精神,一伸脖子又把刘海英那两只真正像是两团新剥鸡头肉的乳房又含进了嘴里,舔、咬、里、刺、吸、咋,把个舌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至。一双手也不敢闲着,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划着奥运标志,一环一环地扣着,一只手的食中两指像个探险奇兵,虽是旧地重游,但还是进三退二,一步一营地往着刘海英肉穴深处探进。

    手指虽然小了点,但小有小的好处,它灵活,不像肉棍象只过河卒子只会冲锋陷阵,手指它想弯到哪就弯到哪,上面碰碰,下面扣扣,不让肉穴里有半点照顾不到的地方,刘海英在这三路奇攻下忍不住哼出声来。

    听到刘海英那鼻音很重的哼叫声,玩着那越来越湿的肉穴,汪雨的肉棍又高高昂起了头,身子一翻就准备第二波攻击。

    “喔喔喔!”辛勤的公鸡并没有因为天寒地冻而懒惰下来,天一亮就报起晓来。

    刘海英一把把汪雨推了开来,是那么的有劲,容不得汪雨有半点反击动作她就一下蹦到了床底下。难怪有法学家认为强奸在女人未昏迷之前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除非那女人半推半就!汪雨现在如果听到这句话非把它视为真理不可。

    穿裤套衣,刘海英一下麻利得像个勤劳的主妇,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装进了那个黑球一样的棉衣里,把饭盒往怀里一揣,对着汪雨嘴巴嚅动了几下,但最终没有说出个字来,转过身去一拉门,一股冰冷的寒风夹着雪花飘了进来。汪雨站了起来,但在门前看到的是一个黑球在雪地上滚着,越滚越远,慢慢变成了个黑点,然后就消失在茫茫风雪中再也看不见了。

    第二天前来看望的老校长严肃批评了那个食堂的胖可姨,在汪雨的一再恳求下才继续留用这个临时工不做开除处理,因为她竟然玩忽职守,该值班看护汪老师时竟溜回家睡觉去了,害得汪老师不小心碰倒了盐水瓶在晚上起来小解时把脚板刮得鲜血淋淋,搞得满病床都是血,床单都被血染透了。

    当晚安排的看护工变成了守大门的老张,他自然一点也不敢耽误,老老实实一夜未合眼。

    第三天汪老师轻伤不下火线,撑着拐杖上到了162班的语文课堂。那天前排空了个位子,刘海英生病发高烧住进了乡卫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