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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亲亲姐姐甜甜姐姐,弟弟迷迷,腮腮鬓鬓髻髻。
似涩似羞似腼,谁能探悉。
若推若逃若拒,嘴上尤、我我唧唧。
姐姐好,姐姐靓、亲亲姐姐屄屄。
秀发怀中飘逸。
胸酥挺,隆隆突突鼓鼓。
媚态千般,任弟肆意狎昵。
周身热血沸腾,仙欲矣、潺潺汩汩。
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且说鸟人部族血气方刚的后生,目睹阿爸在朝廷命官面前低声下气、唯唯喏喏、一扫往昔部族之长的威风,杨十三满腔的恶气实在难以下咽;而小人得志的淫贼,则仰仗天朝的雄威,拉着皇帝的大旗做虎皮,在青鸟部族的家园里趾高气扬,称王称霸。
不仅如此,当后生了解到自己的家园已经成为平安侯的封地,心爱的六女姐姐也被阿爸拱手送给平安侯,成为淫贼役使的奴婢、泄欲的工具时,小伙子更加盛怒难消了。
看见阿二仗势轻薄六女姐姐,杨十三终于忍无可忍,他摸黑溜进洞来,一把拎起了淫贼,毫不客气地投进了无底的深渊,平安侯在杨十三的眼前疾速地下沉着,耳畔则环绕着淫贼绝望的求救声。
杨十三颇为满意:“流氓,恶棍,去死吧!”处理完了平安侯,扬十三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又返回溶洞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欲把这些中原来的异类们彻底清除干净。
他一脸恶气地逼向珍珍,方才那一刻就已把珍珍吓得魂飞洞外去了,此刻,死神又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珍珍吓得哗地一声,溢出一滩黄尿来:“反贼,加害天朝使者,罪不可赦!
你可要知道,我家夫君乃淫神转世,天狼星下凡,就是说,他是顶着天上的淫星下来的,这是我亲眼所见,无论使用什么手段,你都害不死他,如果你敢对我下毒手,日后必遭报应,……“”他妈的,“扬十三毫不在乎:”什么他妈的天狼星、地狼星的,老子就是不听邪,天上的星星又能如何,一旦被老子抓在手里,也敢捏个粉碎!“
嘴上这样说着,杨十三却突然改变了念头:如此年轻、如此漂亮、如此鲜嫩的小娘们,就这样丢进深渊去,实在可惜了这身鲜肉,不如留她一条小命,让她的小嫩屄,由自己享用。
而表面上,当着惊讶不已的六女姐姐,杨十三郑重其事地说道:“看你吓成这般模样,都尿了裤兜子,嘴上还硬撑强,算了吧,好男不和女斗,念我们鸟人部族两性比例严重失调,我暂且饶你一条小命,留着你,还有点用途,还是老规矩,天亮之后,全族的男人公开竞争,胜者就和你配对成为夫妻,呵呵……小娘子,以后就安下心来在洞内过日子吧,你要多生孩子,为我们青鸟部落的繁荣昌盛,多做贡献吧!哈哈……”
“弟……”杀害朝廷派遣的流官,与谋反同罪,六女认为杨十三此举太过鲁莽:“你这样做,阿爸可曾知道,他同意了么?”
“姐不必多虑,这些害人精,统统都应该扔进深渊里,我要让他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看见周围漆黑一片,苟且偷生的珍珍蜷缩在滴水洞内瑟瑟发抖,杨十三怎能错失向六女求欢的良机呢,他一边安慰着六女,一边凑过身子,火辣辣的目光咄咄地盯视着六女,在黑乎乎的溶洞里,迸射着剌眼的灼光。
六女非常清楚弟弟要做什么,方才,经淫贼一番羞辱,把个骚穴抓挠得又剌又痒,此刻看见身壮如牛的亲弟弟,六女何曾不想偷偿乱伦的禁果呐,而嘴上,姑娘却是明知顾问:“弟,时间不早了,你不去自己的洞内休息,为何还要在此逗留啊!”
“姐姐,我、我要你……”粗野强悍的杨十三,在六女姐姐面前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
他牵着六女的手,低沉地、却是直截了当地乞求欢爱。
躲在暗处的珍珍,听着杨十三那单刀直入的话,粉腮不禁泛起阵阵的臊热。
“姐姐,我鳖得好难受啊,姐姐,你看,我的这个玩意,又硬又烫,别提有多胀了,都快折断了!一撒尿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痛啊,有时还淌血呢!姐姐,求求你了,帮帮弟弟吧!”
呵呵,珍珍暗暗发笑:咋没把你鳖死啊!
男人受鳖,珍珍深感同情,还是在娼寮里,珍珍没少打发这号鳖得发疯的光棍汉,别看这些家伙鳖得又硬又烫,来势汹汹,锐不可挡,其实是外强中空,最好对付,只需稍微给予温存,光棍汉便感激涕零,身子猛一哆嗦,三下五除二便缴械投降了!
然后,到妈妈那里交钱,买单,末了,身子空空如也,口袋也瘪瘪塌塌了,一边推门,一边不无失望地嘟哝着:“唉,上去就高兴,下来就后悔!”
“即然鳖得难受,你可以找她啊!”六女瞟了瞟珍珍,冲弟弟颇为挑逗地笑了笑。
杨十三依然不肯撒开六女的手臂,他用眼角乜了珍珍一眼,说句心里话,他多么想占有这个中原来的、又白又嫩、且风情万种的小娘们啊。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生性强悍的杨十三,在女人面前,尤其在陌生的女人面前,有一种处男的羞涩感,嘴上说得比谁都强硬、比谁都下流,行为上却不敢造次,莫说珍珍这样初来乍到的女人,就是族内的女人,杨十三追求起来,也是笨手笨脚的。
实在鳖急了,又没有机会与六女幽会,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自慰吧!
“不,姐姐,她不好,她没有姐姐漂亮,我爱姐姐,我只要姐姐。”
时光的年轮在一圈圈地叠加,杨十三的性欲也愈加强烈,由于得不到正常的满足和发泄,只好频繁地自慰,突然有那么一次,从jī巴里喷出来的、直冲云霄的精液,令杨十三无比赅然地变成了可怕的血红色:哇,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射血了?
“姐姐,求求你了,我会鳖坏的,我已经淌血了!”
杨十三一边央求着,一边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姐姐,六女假意挣脱着,顾作娇嗔地训斥着弟弟。
见姐姐不肯就范,欲火中烧的杨十三,根本不在乎还有珍珍在场,一扫男子汉的尊严,扑通一声跪倒在六女的膝前,手掌搂住姐姐健壮的秀腿,舌尖吮啃着姐姐弹性十足的肌肉。
珍珍看在眼里,吐了吐小舌头:男人就是没出息,一看见女人,连骨头都酥了,什么下作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异性的拥抱和吮啃,撩起了六女的性致,弟弟有力的手臂令六女不能拒绝,杨十三热辣辣的舌尖令姐姐神飘意荡,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爱意涟涟地抚弄着弟弟野草般的硬发,干涸的喉管发出梦臆般的咕噜声,鬼知道她在嘀咕些什么淫词浪语!
六女的秀腿是如此的肥美,发散着怡人的微热,烘烤着杨十三已经欲火熊熊的面庞,杨十三的大手顺着姐姐的大腿一路攀爬而上,最终必将抵达永远神往的那个地方。
而此刻,那里已是春潮初泛,翻花作响,芳龄少女情窦顿开,浓香飘逸的蜜浆滚滚而出,顺着秀腿缓缓而下。
滴哒,滴哒,滴哒,滴哒,……
少女分泌着仙浆,洞壁漫淌着清滴,两种性质炯别的液体,恰到好处地在六女的秀腿上交泄在一起,意味悠长地灌进了杨十三的口腔里,莽汉吧嗒吧嗒厚嘴唇,又吮了吮刚刚从那个地方返回来的,一片湿淋的手指,他登时兴奋起来,呼地挺直了身子。
珍珍旋即便看见,杨十三的胯间,直挺挺着一根擀面杖长短的肉棍子。
杨十三搬起六女的左大腿,肉棍子本能地找寻着应该去的所在,不知是过份的激动,还是过份的黑暗,或者是岩石过份的湿滑,肉棍子胡乱折腾了数下,依然没有找到企盼已久的所在。
六女还是那么的衿持,那么的顾虑重重,那么的唠唠叨叨,那么的假装正经,而小手已经握住了肉棍子,嘴上磨磨叽叽地拒绝着,让弟弟保持冷静,不要乱了伦常,给鸟人部族抹黑,而行动中,却协助迷途的肉棍子,找寻它应该去的所在。
“弟、弟……不、不行啊,不能这样,我是你姐姐啊,听阿爸讲,咱们是一个父亲啊!”
例行公事般地念叨完了这一切,六女也帮助杨十三将肉棍子送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漆黑之中,杨十三的下身顿觉一种其妙无比的握里感,一股莫名的力量油然而至,他抬起六女的大腿,理所当然地动作起来。
呱叽,滴哒,滴哒,呱叽,……
杨十三很有节奏地动作着,水珠永不间断地滴哒着,两种声响配合的是如此地默契,直听得珍珍浑身酥麻,仿佛受到了六女的传染,身下也春潮泛滥了。
珍珍挪动了一下酸麻的大腿,尿湿的内裤业已沾在了水汪汪的私处,又酸又咸,又腥又骚,好不狼籍啊。唉,听着呱叽呱叽的行淫声,珍珍心中暗念道:“清溪穿洞漫荒野,浓精满囊何处泻?
洪水滚滚越堤坝,弟弟鲁莽上姐姐。“果然不出珍珍的预料,杨十三来势汹汹,却只呱叽了数十下便一溃千里了。
六女虽然还很年轻,对这种事情看来颇为老道,弟弟一声大吼之后,她将小手伸向私处,轻轻地抹了一把,然后放在眼下,借着滴水的幽暗光亮,认真地审视起来:“弟,你咋又淌血了?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姐姐,”杨十三继续喘着粗气,指尖蘸着jī巴头上的残精:“没办法,鳖的,为这个,我请教过族内学问最高的长辈了,他告诉我,男人得不到正常的发泄,久而久之,精中便夹着血液了!所以,”杨十三似乎在给自己日后奸淫珍珍找借口:“姐姐,为了小弟的健康,我决定拿出绝活来,一定要把她竞争到手,让她成为弟弟发泄的工具!”
哟~~苦也!珍珍吓了一跳:自己虽然饱经沧桑,没少见识男人,而像杨十三这般壮似公牛的莽汉,还未领教过。珍珍心中暗道:让俺伺侯他,不太好消受吧!
泄尽鳖闷已久的、夹里着鲜血的精髓,杨十三顿觉身轻如燕、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并且,脾气也随和了许多!告别了给他带来无尚欢愉的姐姐,杨十三意气风发地来到阿爸面前。
老土司王这一天真是祸不单行啊,白天失去了权力,晚上又失眠了,此刻,正在洞内唉声叹气呐。
杨十三即是安慰又是邀功般地说道:“阿爸,莫要叹气,莫要悲伤,儿子已经将那烂厮投入深渊了,此刻,他一定摔成一滩臭泥,正被群蛇争相吞食呢!呵呵,从此后,阿爸依然是青鸟部族的大土司王,说一不二!”
“什么,混小子,”听罢杨十三的话,老土司王腾地跳起来,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胆大妄为的混小子,谁给你的权力,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可知道,谋害天朝的命官,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么?”
“儿当然知道!”杨十三显得尤为平静:“儿子当然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可是,阿爸,对外界,咱们就说平安侯不慎失足跌入了深渊,反正人也摔死了,尸首也找不到了,无据可查,天朝纵然有疑,也奈何不得啊!此地自古以来就是山高皇帝远,朝廷的威力,一旦到了这里,便是神经未梢了!”
“唉,”杨十三振振有词,老土司王却是愁眉难展:“谋害流官,与谋反、叛逆同罪也!一旦被朝廷查实了,我们鸟人部落便永无宁日了,纵使不被赶尽杀绝,也必将沦为奴隶、贱民、乐户,也就是说,成为天朝最末等的公民!”
老土司王一夜未眠,终于熬到了天亮,老土司王招集全族人,剌血誓盟,统一口径,统一说法,做到众口一词:平安侯不慎摔死了!
鸟人部众信誓旦旦,老土司王又犯起愁来,平安侯的确死的好好地了,可是他的太太——珍珍如何处置啊,杨十三摔死流官的时候,珍珍也在场,她是眼睁睁地看着杨十三将自己的夫君投入深渊,留下这个活口,日后还要麻烦多多啊!
“这好办……”杨十三决定依样画葫芦,老土司王不允:“难道两人都失足了?谁信啊!不成,不可轻易妄为!”
“那,”杨十三拽着藤条腰带:“那就勒死她!”
“不可。”
“毒死她。”
“不可。”
“……”
扬十三绞尽了脑汁,想出一个又一个恶毒无比的,处置珍珍的妙计,老土司王则是一口一声地,让扬十三非常失望的:“不可,不可!”
“有了,”誓盟结束,从老土司王居住的溶洞里出来,远处的山巅传来一阵虎啸,扬十三一拍脑门,妙计又来了,他兴冲冲地找到姐姐杨六女。
六女受阿爸嘱托,肩负重任,负责看守珍珍。
杨十三唤出姐姐,如此这般地咬了一会耳朵,六女时尔点头,时尔摇头,末了,还是满脸的疑惑:“弟,这能行么?”
“没问题,姐姐,你就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吧!”
“那好吧,”六女咬了咬嘴唇,赌搏一般地说道:“为了部族有个光明的未来,也只好如此了!”
扬十三的所谓妙计,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偷来一只正值哺乳期的虎崽,放在别处,再让六女把珍珍领到虎崽所在的地方,然后,由杨十三引来雌虎,丢失小宝贝的雌虎凶猛无比,无论看见何人在自己的宝贝附近,便会扑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置人于死地。
不过,看似简单,操作起来也相当的复杂,首先要置生死于不顾,趁老虎觅食的当口,深入虎穴,盗得虎崽。
这项工作的危险性相当之大,杨十三在大山里转悠了好半晌,虽然没有寻到虎穴,却在一处民宅的门前,发现一只走丢的虎崽,杨十三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管它是谁家的,杨十三抱起虎崽便溜。
杨十三将意外获得的虎崽放在一块小平坝上,然后,他口衔树叶,以鸟人部落特有的方式,向六女姐姐传递消息,听见悠扬的、饱含着浓情蜜意的叶片声,杨六女知道杨十三得手了,于是唤来珍珍,以为部族采食蔬果为名,爬出山洞,故意向虎崽嘶鸣的平坝走去。
在溶洞内鳖闷了一宿,乍一爬出洞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珍珍仿佛出笼的囚鸟,舒展着双臂,仰望着天空,大口大口地吸呼着清新的空气,充满好奇地环视着眼前的一切:“哇~~山峰、清溪、瀑布、松柏,岩石,猴子,小鸟,花儿,……,多么美好的景色啊,很敢难相信这是真的,过去,只有在画上还能欣赏得到,哇,这里真是画家笔下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啊!妈妈,夫君,珍珍到了仙境了!哇,这是什么?”
一棵奇异的花草引起珍珍的关注,看见珍珍如此的天真,死到临头了依然是浪漫无比。
六女有些舍不得加害她了,看见珍珍抓在手中的奇花异草,六女说道:“那是灵芝草,是山里的宝贝,平日里很难寻得见的,你一出来,便遇上了仙草,看来,一定有好运在等着你哦!”
“哎哟,小可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的妈妈呢?”即天真浪漫又充满爱心的珍珍,看见黄灿灿的小虎崽,徊徘在狭窄的平坝上,悲悲切切地嘶鸣着,找他的妈妈,充满灵性的大眼睛甚至擒着几滴泪珠。
珍珍迈步上前,爱意涟涟地抱了起来,六女看在眼里,笑在心头: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想着玩,想着笑呐!
杨十三则在不远的地方观察着动静,看见珍珍居然抱起虎崽,便用叶片向六女发出讯息:快跑,母老虎要来了!
杨十三的叶片刚刚吹响,天空突然昏暗起来,继尔阴风大作,树摇枝响,杨十三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见一片浓云从两个女人的头上一掠而过,于是抱着虎崽的珍珍,以及爱人六女,便双双没有了踪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怪风刮走了?
“妖怪,”猛然间,杨十三突然想起了族内老人们口头传讲的、有关山妖掠女的故事,他打了一个寒战,为自己又干了一桩蠢事而后悔不迭:“姐姐,弟弟不听阿爸的告诫,随便让女人走出溶洞,如今姐姐被妖怪抢掠而去,弟弟悔不当初啊!”
“作孽啊,作孽啊……”闻听六女被山妖掠走了,老土司王急得直拍大腿,冲着杨十三破口大骂,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啊?已经与事无补了!
话分两头,且说大白猿凯旋而归,为自己的王国添丁加口,他将两位美女往洞内一扔,连句安慰的话也来不及说,又出洞忙活去了,今天的生意可真好哇。
望着两位风姿各异的美女,洞内霎时热闹起来,众女人即惊讶又妒忌地讨论道:“看看人家是怎么长地,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
“珍珍,”混在女人堆里的阿二,一把抱住珍珍,珍珍吃了一惊,半晌,她才认出人妖来:“夫君,你淫人天象,无论到了哪里,仿佛总有神仙保佑,你果真没死啊,你,咋这身打扮啊,好可笑啊!”
“嘿嘿……”阿二搂着珍珍,感慨万千:“不如此伪装一番,我在妖洞内便无法存活啊!”
阿二与珍珍好似一对患难夫妻,短暂的离别后,又在妖洞内重逢了。
而杨六女也是因祸得福,在妖洞内找到了生母,一个年长的妇人直楞楞地盯着六女,一眼便认出当年留给女儿的信物,一把自己磨制的发笄:“闺女,我的闺女,唔唔唔,……”
负责在洞内烧火做饭的老年妇女,正抱着六女激动万分地悲泣着,大白猿又返了回来,又掠回一对美女来,这对美女可是非同寻常啊,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人。
洞内当然是一片哗然了,阿二急忙推开珍珍,同时,也完全忘记了大白猿的存在,看见永远都是威严无比的皇后,淫贼双膝一软,慌忙跪地谢罪,皇后刚刚训斥几声,大白猿长臂一伸,将阿二拎在手中,一边恶毒地咒骂着,一边凶狠地摇动着,差点没把平安侯的骨头架子给摇散了。
“哇呀呀,你胆子不小啊,敢玩老子的女人……”白猿可怕地吼叫着,溶洞内一片赅然,凭着经验,众女人一致认为:一场血淋淋的杀戮即将发生;一顿令人吐呕的人肉盛宴,就要开席了!
珍珍吓得面无人色,六女却丝毫也不感觉惊赅,也许生自幼在大山深处,处于半原始的蒙昧状态,生吞活剥、茹毛饮血的事情见得多了,并且自己的部族亦是如此,面对这一切,六女显得尤为平静。
不过,在妖洞内遇见了生母,并没有给六女带来丝毫的喜悦和快乐,倒平添了无尽的羞愧,望着在皇后面前、在众贵妇面前,毫无修养、呲牙咧嘴的大白猿父亲,六女好没面子:唉,我的生父身材魁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本领的确不小,可是,却缺乏男子汉应有的绅士风度、或者说是骑士精神。
唉,与这些女人相比,我的出身可真低贱啊,不仅生在蛮夷之邦,父亲还是个满身白毛的大怪物。哼,我可不想认怪物为爹!
“嗳呀,郎君大大难临头,这可如何是好哇~~”老妇抱着六女正悲喜交织着,众女人可没有闲情逸志听老妇的唠叨,人世间,这种事情多去了,已经麻木了,甚至见多不怪了。
看见阿二在大白猿的手掌心里挣扎着,珍珍惊呼起来,皇后冷冰冰地骂道:“活该,他作孽太多,死有余辜!”
“应该想个法子救救他,”关键时刻,还是年龄最长的四娘比较沉稳:“皇后,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怪物杀死了平安侯,接下来便是我们难过的时候了,我们应该核计一个办法,救救平安侯!”
“已经到了这般境地,”皇后无计可施:“我们自身都不保了,还有什么办法救他啊!”
“六女,”还是珍珍聪明,一把从老妇怀里拽过六女:“快去认亲爹啊,六女,快去认过亲爹,然后给俺老公求个情,饶俺老公一命,待出洞以后,俺一定重重谢你,待你出嫁之时,俺从封地里划出一个山头来,送给你做嫁妆!”
六女不仅对平安侯没有一丝的好感,因出身卑贱,对这些皇室成员更是饱含嫉恨,听了珍珍的话,六女一脸不悦地翻了翻眼皮,那神态,与皇后毫无二致:他活该,他仗着一张破纸,便在我们鸟族的面前,趾高气扬,作威作福,强占人女。
什么,送给我一个山头?我们世世代代生活这里,这里的山山水水都是我们的,用得着你们这些山外人来赏赐么?
“六女,快去啊,”见六女迟疑,珍珍催促道。
六女又上来了倔强劲,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肯挪动,双眼咄咄逼视着珍珍:哼,你们这些人啊,一个比一个奸诈,当我家十三弟将平安侯扔下山崖时,瞅把你吓得,竟然尿湿了裤子,像个老鼠似地躲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现在出了鸟人岩洞,进了怪物的妖洞,一看见你的老公,你立马变了样,想当初,你老公欺侮我的时候,你躺在一边,不但不予阻拦还笑嘻嘻地看热闹!
哼,淫妇,荡妇!
“六女,你还迟疑什么啊?”机灵的珍珍看出了六女的心思:“我不对,我错了,可是六女,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涂啊!只要你救了我们,我们就不在此逗留了,我们将永远离开这里,而有关你们杀害天朝使者的行为,我一个字也不会提及的!六女,不要认为皇后被山妖掠来,天朝大厦便倒塌了,你千万不能有此念头!”
“这次,你说话要算数哦,”六女犹豫不决:“我救他一命,你们全都离开这里,离开大山,让我们的部族安安生生地过生活!我们鸟人不欢迎你们这些王侯将相,达官显贵!”
“我答应,我代替平安侯答应你,我们离开,说实话,来到这里,我们也后悔了,我恨不能生出翅膀,飞出无边的群山去!回到我们的故乡!”
“啊呀呀~~”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议论着,大白猿则拎着平安侯,发出令人胆寒的吼叫声,吓得众女人纷纷向角落里退缩着。
洞内笼罩着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气氛,阿二被摇晃得晕头转向,双耳嗡嗡作响,依然抱着能够活下去的奢望:“怪物,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的命官,我是侯爵,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么?你绑架了皇后,将会祸灭九族,满门操斩的!
放了我,我还能替你说说情,让皇后且饶你一命!“”我乃修炼千年的神猿,我怕皇后作甚,我连父母是谁都搞不清楚,更没有任何的亲戚,何来的九族之说啊!“大白猿丝毫也不买帐,又摇晃了一番,肥腆腆的大肚皮突然咕咕地怪叫起来。
大白猿方才想起,这一日,光顾着飞来飘去,洞里山外地抢夺美女了,忙碌之间,却亏待了肚皮,这怎么能行呢,不按时进餐,饥一顿,饱一顿的,不利于身体健康,更不利于延年益寿。
瞅着手掌心里瑟瑟发抖的情敌,给自己戴上绿帽子的淫贼,大白猿嘎然止住了摇晃,粗糙的,绒毛密布的大爪子在阿二的身上肆意抓摸起来:“好饿啊,老子忙了一天尚未用膳,想必洞内的美姬们也饿得发慌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来了这么多的客人,听说,连皇后也来敝处作客了,贵客驾到,我怎能不尽地主之宜,热情款待呢。呵呵,我要大宴众美姬,对不起了,你小子就做盘中菜吧,来人啊!”
“大王,奴婢在,”听见白猿的呼唤声,年老珠黄的女人不敢怠慢,纷纷向前,白猿命令她们搬来砧板,咚地将阿二放在粘乎乎、油渍渍的案面上:“拿刀来!”
完了!阿二被白猿直挺挺地按在砧板上,脑袋嗡的一声,一股血腥的气味从案面上飘进了鼻孔,薰得淫贼即恶心又绝望:我算是彻底地完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淫贼蜷缩在大白猿的掌心中,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
当大白猿嘴角淌着口水,铃铛般的大睛珠盯着淫贼的肉身,思量应该做些什么美味佳肴时,阿二则偷偷地扫视着怪物掠夺来的,风格炯别,造型各异的杯盘碟碗:过不了几刻钟,我这身烂肉便会摆进这些碟碟碗碗里,冒着怡人的香气,在大白猿的逼迫之下,吞进皇后的肚子;吞进珍珍的肚子;吞进四娘的肚子;吞进六女的肚子;吞进清溪小姑的肚子;……吞进众美人的肚子里。
唰——,唰——,白猿握着砍刀,唰唰地磨了数下,砍刀在淫贼的眼前晃动不止:“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老子要揪下的jī巴泡酒喝;老子要挤出你的肉蛋氽丸子;老子要抠出你的眼珠弹溜溜;老子要掏出你的淫心、邪肝、贼肺子,咚咚咚地切成肉片片,搅合在一起,来个熘三样!呵呵,你的身上全是宝,除了大便和骚尿,一样也不能浪费,……,老子粗略算来,你这套臭皮囊至少能弄出十八道菜!不过,熘肥肠是一道很麻烦的菜,唉,麻烦也没办法啊,谁让老子最喜欢吃熘肥肠呐,小兔崽子,看刀!”
“阿爸,且慢,”就在大白猿举起砍刀的那一刻,六女突然挺身而出:“阿爸如此对待竞争对手,有些显失公平吧?”
“你,”大白猿握着砍刀,凝望着六女,当他看见六女头上的骨制发笄时,顿然明白了一切:“闺女,我的闺女,真是岁月匆匆啊,一眨眼的功夫,你就长这么大了,出落成大闺女了,闺女。”
看见女儿出落得如此水灵,如此漂亮,大白猿有一种骄傲的成就感,同时,用刀尖指着淫贼:“这个家伙趁你老爸不在洞内,打起了我女人的主意,我杀了他,吃他的肉,这有什么不公平的?他欠老子的,他活该,闺女,你先歇一会,闺女来了,阿爸要亲自给你上厨炒菜!”
“阿爸,”看见大白猿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脸上扬溢着幸福之色,六女感觉纵使是妖怪,也是很有人性的,也知道儿女情长,六女不再胆怯了:“阿爸既然自立为山中之王,独享洞内美女,无论是人类还是兽类,大凡为王者,都有竟争对手,难道你没看见过,每年的发情期,大山里所有的动物都要进行一场决斗,胜者为王,取得交配权,占有全族的雌性。阿爸,你既然为王,更不能违反自然规律,应该给对手一个竞争的机会啊!”
“哦,”白猿迟疑片刻:“闺女,此话有理啊。”
大白猿手掌一抬,松开了阿二:“那好吧,那就按照动物世界的规矩,我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绝斗一番,如果你羸了我,这山洞里的女人都属于你了,如果你败了,哼哼,我就不客气了,我要把你煮了吃,做为酒宴的一道大菜,来吧,请你选择一样武器,咱们到洞外见个分晓!”
六女的话提醒了大白猿,白猿很是开通,给垂死的阿二一线重生的希望,不过,这希望实在太眇茫了,面对着高大而又壮硕的白猿,平安侯不抱任何幻想。
在白猿厉声的狂吼中,阿二在白猿的武器库里选择了一把弓孥,平安侯还记得歪打正着射中鹿屄的辉煌之举,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希望这把弓箭再次带来好运,一箭射中白猿的咽喉。
“你选好没有?选好了,那么走吧,”白猿再次拎起阿二,身子一跃,轻飘飘地飞出溶洞,来到茫茫的群山之颠。
大白猿将阿二放在一处狭窄的平坝上,自己则站在距离阿二不足百米的平坝边缘,叉着双臂,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架式,甚至闭上了双眼:“动手吧,老子等着你,快射吧!”
老天保佑,是死是活,就在此一箭了!阿二暗暗地祈祷着,双手毫不含糊地张弓搭箭,箭锋对准白猿的咽喉:“看——箭!”
当啷,平安侯的箭法果然了得,不过,白猿的皮毛更是赛过甲胄,只听当啷一声,射向白猿的利箭被远远地弹出。
阿二绝望地叹了口气:“此怪物刀枪不入,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看来这次死定喽!”
“嘿嘿……你玩完了,该老子出手了!”白猿一声冷笑,抬起大脚掌,一步一顿地向淫贼逼过来,同时,伸出毛茸茸的利爪:“小兔崽子,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就不要再抱幻想了,死心塌地的做我的俎上肉、盘中餐吧,呵呵……”
嗷——,大白猿双臂合拢,正欲勒住淫贼的脖子,突然,身后传来震天动地的咆哮声,大白猿和平安侯都惊呆了,一起竖起耳朵听了听。
同时,阿二睁开绝望的双眼,大白猿扭着毛绒绒的脑袋循声望去。
“虎——,老——虎……”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地嚷嚷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丢失儿子的母老虎纵身一跃,直扑身高体壮的大白猿而来,大白猿毫无惧色,一把推开俎上肉,徒手迎战雌虎,顷刻之间,但见虎啸猿鸣,狂风大作,昏天黑地。
直看得阿二瞠目结舌:“好厉害,高手遭遇了强敌,正在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终极大战!”
“咕嘎,咕嘎,咕嘎……”阿二正怔怔地观看着白猿大战雌虎,突然,从哗哗作响的树梢上传来剌耳的尖叫声。
平安候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毛茸茸的小怪物,附在树枝上,正冲雌虎指手划脚呐,那表情,那神态,那语气,仿佛是雌虎的教练,只见小怪物用尖爪子反复抓挠着自己的脖子:“笨蛋,上啊,搂住它的脖子,掐死它,这样,这样掐,对,快上啊,掐死它!咕嘎,咕嘎,咕嘎,……”
呵呵,望着小怪物可笑的样子,阿二忍不住地乐了:它是什么家伙?猴子?
不像;猩猩?也不像;小猿?更不像了!
嗨,都什么时候了,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平安侯可没有闲心在这个小怪物身上浪费时间,细究它属于什么类的,应归于那个纲、那个目的,还是想个法子,逃之夭夭吧,可是,眼前处处是悬崖,淫贼实在是无路可逃哇!
渐渐地,徒手的大白猿难以招架锋利的虎爪,情急之下,大白猿狂吼一声,嗖地亮出双剑,只见电光闪烁,头晕目炫,剌得阿二眼花缭乱:好功夫啊,让我与它决斗,岂不白白送死!
母老虎更不含糊,机敏地避开如电的剑锋,利爪频频地抓扯着白猿粗硬的表皮,把个大白猿抓得呲牙咧嘴,嗷嗷怪叫:“好痛也……”
大白猿一边躲避着雌虎的利爪,一边深有感触地嘟哝道:“我只知道女人的小手很是厉害,抓起人来,蛮痛的,没想到,母老虎的爪子更加厉害,如果不是我身手敏捷,这身修炼千年的外套,早就被它撕个稀烂喽!哼~~”
看见心爱的外套被虎爪挠得多次破溃,大白猿心痛不已,冲母虎谩骂一番,打起了退堂鼓:“老子还没吃饭呐,没有精力跟你玩了,再见!”
在母老虎的面前得不到丝毫便宜,大白猿扭着血渍渍的肥屁股,溜回溶洞去了。
母老虎战性正酣,看见对手中途退场,好不失望,立在尘沙拂起的平坝上,锋利的,滴淌着大白猿鲜血的爪子没好气地抓挠着草地,同时,呼呼大喘着。
“笨蛋,”小怪物的尖爪突然指向阿二,冒出一句话来,差点没把平安侯吓晕过去:“咕嘎,咕嘎,不成事的家伙,你还傻楞着什么啊?你这番出来是干什么的,自己都不知道了?又忘了?哼,总得我提醒你,快啊,抓住它,带他见阎王去!”
什么,见阎王?完了,死定了!阿二暗暗叫苦,方才想起逃命的事情,他活动一下吓得又僵又硬的腿脚,不料,刚刚迈出一步便被母老虎察觉了。
在小怪物喋喋不休的嘟哝声中,母老虎嗷地大吼一声,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威风凛凛地向阿二扑来,似乎欲将满腔的怒火,倾泄在平安侯的身上。
阿二这次是真的吓傻了:这可如何是好?有了,小时候在家乡玩耍的时候,听老年人们讲,老虎不吃死人肉,那我就装死吧!
母老虎就在眼前,时间紧迫,平安侯来不及做过多的考虑,要想活命,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想到此,阿二扑通一声,直挺挺地仰躺下来,硬梆梆的躯体激起呛人的尘土。
母老虎走到阿二的身旁,被尘土呛得打了几个响鼻,继尔,沾着沙尘的鼻尖探向了阿二的身体,阿二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同时,又摒住了呼吸。
“掐死它,”小怪物又嚷嚷开了:“咕嘎,咕嘎,他装相,别信他的,掐死它,你就算交公差了!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也怀疑阿二在装死,鼻尖嗅闻一番,没有什么异样,与死人差不多。
母老虎不肯就此罢休,抛阿二而去,索性围着阿二的身体徘徊起来,鼻尖时尔闻闻这,时尔嗅嗅那,搞得阿二心烦乱意,只盼着母老虎快快走开。
“你他妈的还磨蹭个什么啊!”看见雌虎迟迟不肯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咬断阿二的咽喉,从而结果淫贼的性命,小怪物不耐烦地谩骂起雌虎来:“你还没记性啊,还想再犯错误啊?告诉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自己好生为之吧,妈妈的,咕嘎,咕嘎……”
时间久了,阿二再也摒不住气了,不得不悄悄地呼吸起来,立刻,一股异样的气味扑进鼻孔,热辣辣,火灼灼,臊腥腥之中泛着浓烈的奶香。
哇,母老虎正值哺乳期,阿二终于明白了,母老虎是在找寻它的儿子,也就是珍珍得到的宠物——一只讨人喜爱的大猫——黄灿灿的老虎崽子!
母老虎大概嗅到了阿二身上有虎仔的味道,登时精神大振,鼻尖距离阿二的肉体越来越近,甚至紧紧地贴到阿二的衣服上,湿乎乎的鼻尖把个阿二研磨得浑身奇痒,真想伸手挠一挠,却又不敢动弹。
嗅着嗅着,磨着磨着,虎鼻子渐渐移向阿二的面庞,淫贼已经听得见老虎的喘息之声,以及热燥燥的口气,细长的虎须刮划着阿二的脖颈和面孔。
阿二强忍着剌痒,心中默默念叨着,母老虎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嗅闻之间,一根长须不慎钻进阿二的鼻孔里,这可苦坏了我们的平安侯,虎须在鼻孔内刮来扭去。
阿二再也抑制不住了,鼻孔一扭,嘴巴一咧,发出一声惊人的脆响:“啊——嚏!”
“嗷——”母老虎一时惊呆住了,它止住了嗅闻,虎头虎脑地瞅了瞅阿二。
阿二战战兢兢地坐起身来,一边揉着酸痒痒的鼻子,一边手指着大白猿逃逸的方向:“我的虎奶奶啊,不,我的虎祖宗啊,请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偷你的儿子,是珍珍,她抱走了你的儿子,我的虎奶奶,你放了我一条小命,我一定帮你找回儿子,……”
“嗷——,”不待阿二把话说完,母老虎嗷的一声大吼,一口叼起平安侯,心满意得地回自己的虎穴去了。
“咕嘎,咕嘎,他妈的,这个丧门陷……”小怪物气急败坏地摇着树枝,骂骂咧咧地尾随着母老虎而去:“这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我拿它真是没办法了,唉,咕嘎,咕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