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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虎和春花自在山谷茶林初尝异味后,在她的心中,人只有xìng交这条事以为乐外,别的事情,都没有意思,也无可取之处。
自春花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只要一有机会两人就必定找地野合,缠绵不休,经常幽会,遍地野合,说不尽的甜哥哥、蜜妹妹,如漆如胶,难分难舍。
五月的天气,虽然有点炎热,但在早晚时分倒是不热不冷的,两人在田野之间,办起事来也很舒坦。
这天傍晚之时,万虎放牛回来,将牛交给异主后,准备回家吃饭。遇到了春花,她手里提着一蓝洗好的衣服,从河边走来。两人上见面,就如同干柴遇火一样,心中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再一看四处无入,便手拉手儿,走到异稼地里,找了个异稼茂密的地方幽会。为了争取时间,两人各脱各的衣服,然后万虎爬上那“凤凰山”干了起来。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不为,或走的夜路多了,总会碰上鬼的时候。万虎和春花正在颠龙倒凤,进入仙境,要死要活、成仙成佛之时,适有村中一位姓王的秀才到野外散步,将两入的肉搏大战冲破。
这王秀才年龄三十左右,为了应今年的秋季之试,怕家中干扰,特地带了行李携文房四宝以及所用书籍到村头上这靠近原野的空屋子来住。因为该处靠野临河,环境幽静非常适合读书写字。
这天王秀才因为白天读书练字用功太多,觉得有点累,又加上傍晚的光线不足,点灯吧,又觉早点,便乘机散散步,休息一下。
王秀才边走边四处张望,猛见前面麦田中有块异稼密的地方无风自动,便觉奇怪,好奇心趋使他去看一明白。便越过麦垄轻轻朝那地带走去。
走近一看,先是两足绣花鞋子在平空摇荡,底儿朝天。
原来万虎和春花正在难分难舍,欲死欲活,“哼……哎……哎哟”之声接连传来。俯在上面的万虎钢棒在春花的肉穴内正来回游动,只见春花桃源口两旁的两片肉唇,随着万虎的动作而节奏地动着:万虎的钢棒向里一推,两肉唇进了洞口;往外一抽,那洞口又如粉红的莲花悄然开放,银灰的晶浆像珍珠一串自莲花瓣中落出……
王秀才看得脸上发烧,口里发燥,心怦怦的大跳,“噗”一声笑了出来,转身往回走。
王秀才这一笑虽很轻,但些时的万虎听觉也是相当灵敏的,他急忙抽出那钢棒从春花身上一下子下来,提上裤衩,草草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这一走春花却成了丈二和尚,还以为他玩什么花样或者是去解手呢。因她正在仙境游玩,并没有发现有人,还嫌万虎在紧要关头未曾亮兵竟收了起来,心中想着他一定还会回来,故躺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等着。
王秀才走了几步,仍然心猿意马,因没看清楚是两个什么人野合,故而又回头望了一眼,见男的背道而驰的走了,没有看到女的走,心里觉得奇怪。再看男的已无影子,女的仍然没见行动,心里非常纳罕,难道看走了眼?又一想,绝对不会,便想返回去看个仔细,是否自己还能拣点便宜。
春花正想站起看看万虎是否回来,忽然听到脚步声,便以为是他回来了,睁眼一看,见是王秀才,不由羞得满脸通红,急着站起身子,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王秀才上下打量了春花一眼,觉得她倒有几分姿色。一双乳房虽然不大但很引人,三角洲地带没有茅草;两腿之间一条峡谷,峡谷中正流出粘乎乎的东西。
王秀才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底二的“钢炮”突地一下架了起来。再一看四下无人,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模春花的下巴道:“桑野之间调情,真是另有一番风味?真看不出,小小年纪竟然……哈哈!真了不起!”
经王秀才这么一说,春花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底垂着头紧咬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
王秀才见她这份精神,心中也有一番怜意,就将手由下巴移到肩头、由肩头移到腰间、由腰问到小腹,最后由桃源口进入了仙境狂探起来,简直要从春花的肉穴中掏出来水似的。一阵扰摸和狂探,王先生如触电般,全身趐软,有此神智颠倒,飘飘然起来。
他真想就地干她一顿,但又一想,若被别人发现,那太丢自己的人了。
春花见秀才也如此迷恋自己,就大着胆子说:“先生,只要你不对人说出刚才的事,你让我怎么都行。说实在的,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别看春花小,做事非常有见识,她见秀才迷她就使用色情诱惑,先用言语打动起来了。
王秀才一见这样也说出了心里话:“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喜欢在这田垄里野合。这样吧,晚上你就到我那里去吧!”王秀才用手一指:“我就在那里,白天家里人送茶送饭,晚上都是我一人,你可以去。”
王秀才顿一顿又说:“但我绝对不勉强你,一切随你意的,放心吗?你可以回家去了。”
春花穿上衣服,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望这位“恩人”,点了点头,提起篮了回家了。王秀才目送春花背影,见那玲珑的身儿,细碎的莲步,扭摆的玉臀,真如风吹杨柳。
王秀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摇了摇头叹了口长气踱回自己房中。
夜深人静,王秀才独坐书房,点上腊烛看书,看了半天一个字设记住,一句话也没有背会,只好放下书本,背着双手在房中踱来踱去,心绪不宁。
这样不停地踱着,一会儿侧耳听听动静,一会摇摇脑袋。一次又一次,二更过去了,到了三更才发现窗儿上有个手指轻弹的声音,侧耳听得一点不错,心头一阵剧烈的跳动。
王先生急忙轻轻拨开了门闩,开了门。只见春花如幽灵般闪了进来,进门便投入了王秀才的怀抱。王秀才拍了拍春花的肩头,推她走向后屋,又将门儿牢牢地闩好,─回转身,一把搂住春花的杨柳细腰,低头将嘴凑在春花樱桃小口上,成了一个回字。
春花的香唇挑开了王秀才的唇,送了进去不断地纠缠着,两人的舌尖不断地绕在一起,绕了很久很久方才放开,他说:“我的小宝贝,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可真把人等苦了!”
春花见秀才埋怨她,便说:“哎呀,那怎么会呢!只是我要等母亲睡了后才能脱身,我也知道你会急的。”说着往他床上一望说:“那你为什么不先睡会儿呢?”
“我的小宝贝,你想我会睡得着吗?”王秀才叹了口气又道:“总算来了,没使我失望就够了。”说着又吻上了春花的樱唇。
春花等吻完后才说:“说来就绝对来,怎能让你白等?为了到这里来,担惊受伯,本不想来的,头一次就失信吗?所以冒险来了,以后请不等了,只要给留着门就行了。”
春花说完又朝王秀才瞟过了娇媚淫荡的眼神,王秀才情下自禁地吻了上去。
“嗨!你这人真是酸丁,除了吻就不会来点别的?难道要吻到天亮吗?”
春花这一启发性的娇嗔,王秀才如梦方醒地拥着春花向床上走去,春花走近床沿已经自己低头自动解衣宽带,见秀才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怎么啦,发呆有什么用?还不帮一下忙!”
王秀才迟缓了一下,才算清醒了过来。急忙帮着解衣,手忙脚乱不可开交。
初夏的天气穿的衣服少,春花的衣服三下二下脱个精光,一丝不挂整个玉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王秀才的眼中。
玲珑小巧的玉体一暴露在王秀才的眼前,又使他发了呆,那微微高耸的一双玉乳虽然娇小,但非常美妙,高高圆圆的玉臀儿丰满白嫩,别具一种引力。蛇一样的细腰,凹进去的肚脐儿互相衬托美不可言。浑身皮肤白里透红,鲜嫩无比,简直可以吹弹即破。
王秀才看得两眼发直,闭不拢嘴,饥涎差不多要顺嘴巴往下流了,呆立在床前一动不动。
春花见他即如醉如痴的样子一动不动,如泥人一般,不由暗吃一惊,还以为他中了什么邪了。急忙伸手,试探性地抹了他下面一下,其实王秀才的阳jù早已昂起了头。
王秀才猛地一惊,见春花挑逗性的动作,便一头埋在她怀中,先用胡须猛刚她两座玉峰中间的深谷,继续往上很快便在春花的樱唇上狂吻,左右手齐动握住了两只如油脂似的乳房,软柔、滑腻具有弹性。
“哎呀……轻一点嘛!”磨得春花娇笑细喘,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摇摆着两股。两只纤细玉葱般的小手,放在腹部不住地揉搓着,香肩儿不住耸动,同时嘴里也不住发出了声声的呻吟之声。
“我的小妖精,你真使我发疯了!”王秀才说着用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将那粒透明的红葡萄以及半座玉峰,含了个满口,用力的吮吸。这一下吸得春花一阵颤抖,浑身发趐,灵魂出窍,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喔…………”下面也紧跟着把持不住,淫水一泄如注的流了出来。
王秀才把含在口中的乳房,吐退到了峰预,用牙齿扣住了她那粒透明的红葡萄,开始咬了起来,每咬一下,春花就颤抖一阵,玉门一阵开合,桃源阴府里冒出一股子白浆来。肩膀摇动,口中不住发出浪吟。
王秀才见春花下身扭得厉害,就顺着那小腹伸手向下摸去,一直摸到两峰夹溪的小穴。
春花呻吟着,王秀才手到三角州后,便以中指伸入那桃源洞中,想着拭探一下内中情景,谁知早已汪洋一片了。再顺水前进,深入潭底,迎着面而来的是谭底跳跌着的子宫口,一伸一缩─活蹦乱跳,等他中指插入里面时就象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口咬住不放。
王秀才的中指在洞底缠斗起来,好象海底斩蛟─样,互不相让的缠个不休,他的拇食二指,虽在外面也只好采取行动,捏住那敏感的阴核。
那阴核已充血坚硬地竖立着,经他两指一捏,春花全身浪肉骚动,越捏的快越颤抖的厉害,洞底是演周处斩蛟,涧外演的是二龙戏珠。他的嘴仍咬着乳房,这一阵上下交攻,使春花四面受敌,再也支持不住,不由大喊大叫乞求投降了:“饶了我………喔……嗯哼……”
一阵剧烈的痉挛扭动,春花浑身浪肉乱跳,子官口一阵阵吸吮,她那洞口上的大珍珠硬如坚石般,颤抖跳动着,四肢紧跟着一阵痉挛,过后便四平八稳的瘫痪下来。
王秀才放松了手,仔细地端详着春花一丝不挂的玉体,真如白玉般的越看越美,越看底下的肉棍越不是味儿。那肉棍几坚硬如铁,跃跃欲拭,大有张翼德横矛立马于当阳桥之气概,恨不得立即挺枪跃马冲过阵去,大杀─阵。
那临阵乞降的春花,虽然平时曾与万虎磨过,有了一些战场经验,但和她究竟还是雏儿的举动,经过不算短的时间后,终于悠悠睁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满足而又感激的说:“真好!真过瘾,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本领。”春花一口气说了三个真字。
“哼!”王秀才从鼻孔中笑哼了一声说:“过瘾的还在后面呢!”
一面说,一面用手握住那钢捧般的肉棍向春花示威似地说:“真本事在这里久侯了。”
春花一见王秀才的那肉棍直径有一寸粗,长近半尺,顿时吓了一跳,真如张三爷的长矛一般,即粗又长,摇头幌脑握在小手中还一跳一跳的,比起万虎的来粗大了一倍也多。心中不免有点怯,同时也纳闷:他的东西怎么这样大呀?
春花也确实有点怯意,不敢贸然迎战,忙道:“天哪!怎么这么大呀?”
“怎么样?”王秀才问道:“难道还不够用吗?”
春花忙道:“不是,只是我没经过,我害怕……你的那东西那样大不刺穿我的心才怪呢!我怕不能跟你玩……”
其实王秀才的阳物,并不出奇的大,只是春花没经过这样的阵仗而已。她只跟万虎在一起胡来─通,到底是孩子的东西有限得很,怎样跟久经战场的成年之人比呢?春花少见多怪,今晚见到了真家伙,自以为太大,所以有怯战之意,又如上刚才被王秀才惩了一顿,因而不敢轻易试战了。
“呵!先别怕!小宝贝。”王秀才说着,拍了拍春花那趐嫩雪白,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的小肥圆臀,安慰着她说:“你又不是第一次,我的阳jù又不比别人的大,比我的大的人多的是呢!只是你还设见过,别怕,我─定小心行事,保住不让你受苦。”
王秀才说完就双手掀起来了春花的两条玉腿来,双膝跪在床上紧挨着春花的玉臀,挺矛进入作战状态,做出欲冲刺的动作来。
“啊!不行!我没有经过这么大的阳jù!”春花恐惧万分地说:“我让你停你就要停,不然我就没命了,我的小穴小得很,我才十六岁,花还没开多少,你要可怜我。”春花恐惧的乞求着。
王秀才忙安慰她:“你尽管放心,我决不让你吃大亏,我的小心肝,我听你的就是。你说好,我就往里推;你说痛,我就立刻停止,这样你看可以了吧?”
说完将春花已抬起的玉股分得开开的,那小穴儿也开了口,里面露出一个红豆,王秀才一看急忙一手持矛,一手用二指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那鲜红细嫩的花瓣组成的桃源洞口,实在太小了,看上去只有手指那么粗,一股一般的桨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玉秀才先持矛在那洞口点了两点,作为前进的先奏,也让那矛头加上一些润滑剂。春花本来就怕,被王秀才的guī头碰了两下后更加紧张得的两腿发抖,颤声叮咛:“要慢慢的呀,我的亲哥哥!我怕得要死。”
“没事!我一定依你的慢慢地来。”王秀才口里应着春花的话,底下采取着行动。
先以罗成叫关的方式老样不动,只是往前凑了凑,guī头紧抵玉门关,一个左右摆动、上下摇动,那guī头已进入了个尖儿,王秀才停下来看春花的反应如何。
只见春花紧地瞪着大眼,一贬不贬,惊恐迷惑地尝试到口的异味,并无别的反应。王秀才一见春花这样,胆子大了些,guī头又在洞口处动了动,就顺着那流满了蜜浆的小穴慢慢向里袭进。
王秀才一看春花还无反应,就臀部一动,guī头探头进了洞口。毕竟因为穴小难容巨物,只见春花猛皱双眉,张口发出一声:“唔……!”
王秀才一听以为是春花满足的呼唤,就再次挺胸进臀,又是一声“滋!”,那半尺肉棍已插进了将近两寸,春花急忙颤声道:“好……慢点!”
王秀才刚才就感到有一股劲不教用,一听春花说好便什么也不怕了,用足力量挺腰猛沉双股用力推矛“吱”的一声那矛已插进四寸还多。
春花刚才只感到微痛,正准备让王秀才收兵待令,谁却还没来及时,就感到唇穴中像受了一箭,痛疼难忍,忍不住惨叫起来:“哇呀!妈呀……痛死了,痛死了。你插死了我了……我的心……哎哟!被你戳穿了……我的穴被你捣烂了呀……唉唉痛啊……痛……痛……妈呀……救救我吧,我的亲哥哥你快抽出来吧……快抽出来吧,……我快痛死了……”
春花不停地惨嚎求饶,王秀才一听立马勒僵,停止了前冲,原想她叫几声就不痛了好继续前进。谁知她愈叫愈惨,愈叫愈凶,再看春花的脸色大变,花容失色,额角上的汗珠滴滴落下,香唇一张一合,浑身上下都在颤栗发抖。
王秀才此时被春花的惨叫和神色吓呆了,看她那模样儿,再也不忍心往里插了,便慢慢后退了点,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哎呀!要命了!”二人停战了一会,春花身上感到好受了点,才睁开眼睛望着王秀才说:“刚才想刺穿了我的心,可把我痛死了!我以为我没命了,现在还麻醉着,也不觉得痛了,就是涨得难受……你就轻轻地活动吧,轻轻地不要太猛了。”
春花嫩声叮咛着,王秀才连连点头答应。于是二人便又慢慢活动起来,春花轻轻摆动着自己的玉臀,很快她又进入了妙境胜地,口中不自觉地叫道:“快加劲……快!……”
王秀才一听,先是左右上下摇幌了一番,只见春花敲了皱眉,并没有叫痛,于是便把那肉棍往外轻轻地退出了两寸左右,低头一瞧,出来的二寸上全部饱满了红白的浆液,粘粘糊糊的。再看下面被那阳jù带出来的东西,也是红白相间,那紧紧咬着肉棍的粉红色樱桃口,在那肉棒进出时带出的粉红细肉,正如开花的石榴皮一般翻开来,鲜嫩无比,真为人间一绝。
王秀才见如此光景劲儿更足了,那根“钢炮”好象装满了子弹,饱饱的挺挺的,只要听到命令就一发而不可收,但是一看春花小小脸蛋,未成人的体型,不禁摇了摇头,歉意地安慰她:“我的小妹妹,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还痛吗?”
“慢点呀!亲哥哥,你肉棍进退的时侯,就好象带着我的心脏往外挨─样,觉得整个肚腹成了空的一样,说不出是美妙还是痛苦的空虚味道,你就再插进去点如何?要慢点、轻点呀!亲哥哥!”
“好!你放心!”王秀才一面说一面又将春花雪白的玉腿向上推得更高,徐徐地推矛而进,不觉又进了两寸多。
春花觉得痛,喊了起来:“慢……慢点啊……痛……痛……”
王秀才听见喊声,便停止前进,观看她的动静。春花心猿意马、飘飘欲仙地道:“唉……亲……哥哥……大肉棍哥哥……”
春花这一串淫浪的声音和心满意足的表情,使王秀才也有些飘飘然了,同时也感到他那肉棍在那小穴里被夹得紧紧的,子宫口跳动碰击大guī头,实在舒服极了。听到春花的喊叫,虽然也按她的吩咐往外退出一点,但心里实在也有点的舍不得离开,又将抽出的推了进去。
一次一次一下一下有板有眼,每一次冲进之时,春花必定摆臀扭腰。突然王秀才铁一样的棒儿在那肉穴中被一般滚烫的液体围绕着,舒适甜美极了,但也给他很大的强制力,让他活动如狼似虎似的。
春花颤抖着,啊啊连声浪叫,死死地抱着王秀才摇呀摇呀,几乎同时二人都打了一个寒噤,洞中有两股如箭般的激流碰在一起,成了旋涡急转一阵后混在一起,向洞外奔流……
四肢同时无力,两人顿时瘫痪,叠在一起一动不动,组成一个杰作一一人上人。
沉默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半点声息。还是王秀才先醒了过来,很想翻身落马休息会儿。经过抬臀后退,低头一看自己那退出了四分之─的棒儿,虽然没有刚才的坚硬,但是因为那春花的桃源洞夹得紧,变成了局部充血,并末因泄了精而脱满洞外或缩小。
他稍微往后退动了点,虽然是极轻微的抽动,已把春花弄醒过来,她微睁星眸,深深的吐了口气,随后睁开了满含荡意的眼神,娇美的瞟了王秀才一眼,唇角儿往下扯动了一阵,闭嘴微笑着,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神中表示出无法形容的满足。
王秀才的身子又压了下去,胸脯压在她─对玉乳上,四片唇儿吻在一起,春花浑身说不出的兴奋:“好舒服,好轻松呀……”
王秀才没有理会这些话,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洞口淫水儿不停往的外流,流了足有一大碗方始停止外泄。这也难怪她说:“涨死了。”
他看完之后倒头睡下去,两人再也懒得清扫战场了。
“你是谁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不认识就算了,穷问个什么劲嘛!难道说,你还要给我立个什么贞节牌坊吗?”春花说着白了他一眼,又说:“我们这种穷苦草芥小民,秀才老爷是不会看上眼的。”
春花的馀音中含了不少的酸味儿。
“哎呀!小宝贝,你倒是厉害的很,我平时为了用功,不跟外面接触的。连今天下午外出散步,也是偶然间的心血来潮呢!或者神差鬼使和你有缘,想不到有这么好的收获!”王秀才说罢哈哈大笑不止。
“哼!”春花从鼻孔中哼道,“叫你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罢之后翻身背对着王秀才睡去。
“说正经的,”王秀才说着从她的背后伸过手去,握住了她的一双玉峰,贴紧了她说:“其实不知道姓名也好,春风一度之后便各奔东西,省得留下你的姓名,作为日后的相思之苦。”
春花听了他的话,回转身来,睁开娇媚的大眼睛,用迷惑的眼神望着他说:“你是说我们就此一次,以后不再来往了吗?”
“就此一回,我已经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王秀才叹息着。
玉秀才的事后反悔,正如一般常人一样,事前迷了心窍、事后反悔莫及。他又问春花:“你多大了?”
“十六岁。”春花楼紧了他:“你这里又没别人,我晚来早归是不会有人见到的,有什么关系嘛!不会败坏了秀才老爷的名声的。”
“唉!”王秀才叹了口气道:“十六岁的孩子,真想不到有这样的淫荡。天哪!我真是鼠犬不如,怎么会跟十六岁的孩子通奸呢?如果不是我已经做出来的事,真不相信做了秀才的人会荒唐到这步天地!”王秀才不住的自怨自艾。
“这没什么关系嘛!又不是你给我开的苞,我跟别人干这种事情已经半年多了。”春花安慰着王秀才:“同时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你强奸我,就是罪过的话由我来承担。还有两个更次就天亮了,我们不要辜负了大好的时光,应当及时行乐才对。”
一面低下头靠在王秀才的胸前,两条赤裸肉体贴得紧紧的,一面又伸手到他的胯下握住了他软卿卿的肉棒。
男女间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的,尤其是男人。加上了渐愧和自责心的王秀才,虽然经过春花一阵肉贴肉的摩擦与握肉棒儿的桃逗,仍然兴趣茫然。
春花使尽了媚术,做足了浪态,但仍提不起王秀才的兴趣,有心撒手算了又不甘心。最后实在无法可想时,急的她白了王秀才一载,调转头来张开了樱桃小口,一下子咬住他的肉棒。
王秀才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情紧张的坐的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王秀才茫然的问。
“咬掉你的!”春花吐出了他的肉棒儿,荡荡地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含住肉棒吸吮。
王秀才心想,真是无奇不有,十六岁的小女就有这么骚浪了,将来大了以后怎么得了?岂不是见了男人就要吃下肚去了?
春花自跟王秀花接触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即巫山不是云了。万虎那点在他妈妈偷人养汉时学来的把戏,实在太不足道了,再也提不起春花的兴趣来。
说也奇怪,春花对其它的事不来不下功夫,就是下功夫也学不好,独有对性方面的事情非常聪慧,每次王秀才教三套,三套会;教四套,四套会,并且肯夜以继日的研究,跟了王秀才实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