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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华提出去他的房间喝咖啡,陈玉滢欣然同意。
回到房间时,侍者推着金色的小车已经等候在门口。
金壁辉煌的咖啡具里琥珀色的咖啡冒着迷人香气,陈玉滢小酌一口,味道颇佳。很有酒量的她已经恢复清醒。
他们谈起汤加,邓华主动介绍了他的经商简历。陈玉滢也大致介绍了自己在国内的工作。一切都那么融洽,和谐。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啊。”她感叹道:“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望着邓华宽阔的胸部,她产生出扑到那有力怀里的冲动,便用深情的目光望着邓华。
邓华也充满柔情的看着她。
投入她的眼睛有些迷茫和模糊,邓华高大的身影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异性磁场慢慢接近她并将她吸引过去。
在投入他怀抱的瞬间,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是在美丽的太平洋岛国,身边没有权力倾轧,没有半被迫半自愿的戏谑,可以轻松太平的享乐,心里畅快轻松极了。
吻到他的唇,柔软而丰厚,令她想到他宽大结实的胸怀。艳唇同它亲密接触,如胶似漆,飘飘欲仙。他们火热的舌缠绕在一起,相互品尝对方的美味,似乎永远不想分开。
在热吻中,陈玉滢忘记了周边的一切,当他们缠绵的热唇难舍难离的分开时,才发现自己和这个男人都已经是赤裸裸的了。邓华用熟练的手法剥掉了两人的衣服。
她急不可待的将裸身紧贴住那健壮结实的肉体,皮肤太饥渴了,肉体太寂寞了。邓华将她紧紧抱住,她放肆的在他怀里纵情蠕动,摩擦挤压肉体,释放不可抑制的欲望,她都不知道是站着还是躺着,只感觉是在邓华的身体上游弋冲浪。
终于盼到他肉体的进入了,雄壮有力,气势磅礴,让她想起盟军冲上诺曼底海滩的巨大登陆艇。便尽量展开下体,迎接伟大时刻的到来。
她的呻吟由细小含蓄变得肆无忌惮,旋即放浪尖叫,随着入侵者洪水般的冲击忽高忽低,犹如美妙的哭泣,更似畅快的放歌。
墨菊云收雨寂,当情欲退潮,身体又回复到知觉时,陈玉滢发现自己脸朝下,双手被反绑,邓华沉重的身体押在背上,屁股沟上硌着粗硬的肉棒,两只大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双乳。
“你……”陈玉滢扭过头。邓华立即亲热的吻住她的嘴,封住她的话,消除了她的惊异。
“让我们继续……”他说着将肉棒下移,寻找入口。
陈玉滢犹豫一下,被捆绑的错落美感和马上又开始的xìng交使得她情愿的尽量撅起屁股。
邓华的jī巴徐徐挺入了。
yīn道的前壁被一个突起物如同犁一样耕过,刻骨铭心的刺激!
猛的女法官脑海中凸现那株盛开却冒着阴险氛围的墨菊,耳边想起齐欣嘎然而止的“墨菊”二字。
全身剧烈一抖。“墨菊?啊,就是莫局呀,那天就是这样被反绑着,撅着身体被他强奸,guī头的突起物,天哪,和现在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她的肉体明显冷落下来。
邓华觉察到她的变化。
“怎么啦?”
“啊……我……我累了……浑身像散了架子……”
“坚持,就一会儿,你会很好的。”邓华加剧了抽送,两手更狠狠的抓着她的奶子。
恐惧,疼痛,羞辱混杂着强烈的肉体刺激令陈玉滢不知所措,半分理智半分欲望告诉她必须把xìng交进行下去。
邓华终于射精了,她感觉射的很多很多。
邓华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放在地上跪着,将半软的jī巴塞进她口中,简直就是那天的翻版。
陈玉滢不敢有异常表示,顺从地为他完成口交。
在她不知道邓华会如何继续时,反剪的手被解开。
“去洗个澡吧。”邓华拍拍她的屁股,依然很温柔耐心。
陈玉滢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内外衣,走向浴室。突然她的手机响了,邓华惊讶的望着茶几上闪亮的手机,她不失时机的将口里的精液吐在内裤上。
电话是洪美龄打来的。
“玉滢,实在抱歉,我这里有点急事,在大堂等你,你能下来吗?”
“……对不起。”她若有所失的说:“洪美龄董事长找我……”
“这么晚了……唉,赶紧冲洗一下吧。”说着将她拉进浴室。
邓华用喷头仔细冲刷女法官的肉体,陈玉滢心惊胆战的承受着可怕的洗礼,她已经大致明白邓华就是莫得海,拼命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穿好衣服,她匆匆走到门口。邓华拦住她。
“你……”陈玉滢一惊,接着说:“谢谢和你这个难忘的夜晚……”她尽量是自己的声音平和。
邓华摊开两臂耸耸肩:“遗憾哪,本来想与你共度良宵的,我也非常感谢你和我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
“难忘……今宵……”陈玉滢恍惚的望着他:“我很快乐,谢谢邓先生。”
邓华将陈玉滢送出房间门口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又吓了一跳。
同志珠光宝气的洪美龄热情的招呼她:“玉滢,抱歉的很,从美国来了一位朋友很想见你,明早她要走,所以……”
陈玉滢寒暄着说没关系,同她走出大堂。
总统套房,邓华把一个纽扣似的通话器塞进耳朵:“她下去了。”
两分钟后通话器传来报告:“她们上了洪美龄的游艇。”
“继续监视,看她见的是什么人。”邓华说。
在洪美龄游艇内,她见到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国女人,那女人同她笑笑,同洪美龄走进另一个房间,同时林先生从那里走出。
“林先生,你……找我?”
“是的,请坐。”林先生一脸严肃。
陈玉滢惊讶的望着他。
“国家派你道汤加,名义上是疗养,实际是配合我们追捕莫得海。”
“莫得海!你们知道他在这里!”
“莫得海在任职期间,伙同政府内的腐败分子和非法外商盗用了15亿人民币。事发后他经过早已安排好的途径逃到国外。我们已经追踪了很久,由于莫得海作了整容加之团伙的保护,追捕他很难,为此我们已经牺牲了两名同志。”林先生看看周围接着说:“据各方面情报判断,邓华可能就是莫得海。”
“是的”陈玉滢平静的说:“邓华应当是莫得海。”
“我们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因此需要你协助我们判断,找到证据……”
“我已经拿到证据了”她红着脸说:“我得到了他的……”说罢低下头。
“对不起,陈玉滢同志。我们的安排给你带来不安和尴尬,现在急需验证这个证据。”
陈玉滢在卫生间脱下内裤,交给洪美龄。
洪美龄将内裤放进塑料袋,又将塑料袋放进一个女士挎包,“乘明晨最早的航班去夏威夷。”林先生将挎包交给那位美国女人。
美国女人立即离开。
“陈玉滢同志,我们必须稳住邓华,也可以说是莫得海,因此你还要装作没事似的同他保持自然接触,不可让他感觉异常。”
“我……莫得海可能已经知道我识破他了……”
“有什么迹象?”
“这个……”陈玉滢难以启齿:“反正他是觉察了。”她不能说出被捆绑xìng交的感觉和表现。
陈玉滢勉强点点头。是的,为了心雅,黄刚,一定要让莫得海受到惩罚。
计划洪美龄和林先生都是国家安全部的人员,他们早已盯上邓华-莫得海,安排陈玉滢的汤加之旅是追捕莫得海计划的一部分。今夜邓华同她的肉体大战完全被安装的针孔摄像头传输到在酒店的临时办公室,当洪美龄不失时机的给她打电话时,邓华让陈玉滢去洗澡把他们紧张了一下,不过细心的洪美龄看见她向内裤吐东西时送了一口气,不禁拍手赞叹她的机智。邓华给陈玉滢冲澡也在监控之内,那时他们担心邓华会下毒手,万幸的是没有发生。
那个美国女人是美国国际刑警,她明早携带粘有邓华精液的内裤赶到最近的夏威夷,在那里作DNA,通过电子系统同北京的莫得海DNA作对比。
在美国女刑警离开汤加的同时,一位已经在香港待命的中国国际刑警将乘航班飞到汤加。林先生,洪美龄和陈玉滢尚不知道此人就是韩青,他熟悉莫得海,精通射击和英语,而且莫得海案归省局和公安部共管,这个任务非他莫属。
任务清晨洪美龄将陈玉滢送回假日酒店,表面平和,内心紧张焦虑的她在房间里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林先生告诉她莫得海可能在她的房间安装了监视器,而且她外出的一切活动都可能有人跟踪。因此从醒来到晚间就寝,她始终忧心忡忡,不敢有任何超常的举动,汤加之旅不仅变得索然无味,而且充满危险。
林先生第三次看陈玉滢和邓华的做ài录像,光从男女性爱来看,两人的相貌身材举止激情可谓登峰造极,如果不是仅有的两个拍摄角度不够完美的话,此录像可以同任何A片媲美。陈玉滢肉体的放浪风流很是刺激林先生,但他观看的主要目的是从细节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邓华用睡衣带子捆绑迷醉不醒的陈玉滢时脸上泛出快意的狞笑,让他想起齐欣对莫得海强奸陈玉滢的交代。邓华押在陈玉滢身上,从后面xìng交时,陈玉滢周身一抖,邓华醒悟般的停止少许引起他的格外注意。他将画面放大,一格一格推进,反复看了三遍,腾的站起。
邓华-莫得海的眼中透出异样觉醒的凶光。
就在这个时刻,xìng交中的陈玉滢发现邓华就是莫得海了,而邓华-莫得海也知道陈玉滢发现他了。
不好,陈玉滢有危险!该怎么办呢,用陈玉滢稳住莫得海,如果莫得海知道陈玉滢已经识破他,或是立即逃走,或是将她灭口。
林先生在房间里来回徘徊。
为抓住莫得海,只能冒险了。陈玉滢啊陈玉滢,有些对不住你了,你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可是为了国家利益,我不得不继续让你作诱饵呀。
看着录像里陈玉滢白嫩肉感的裸体和颠倒鸳鸯的放浪,林先生止不住自己的冲动。长期特工的工作使他养成善于克制自己欲望的习惯,可看见录像里的她,似乎难以抑制体内的欲望。
“拿破仑说过:”美人不放荡只是泥美人‘“林先生点起雪茄:”从评价女人的角度说,陈玉滢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烂熟的女人,另男人为之倾倒的女人。任何男人只要得到陈玉滢这样的女人,哪怕只是一次,圆满的一次也不枉此生了吧。莫得海为什么将她从房间里放掉,从浴室里他给陈玉滢冲刷身体的表情看,他还是舍不得,犹豫了。“林先生长长突出一口青烟:”陈玉滢的安全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莫得海是否还继续怜香惜玉,虽然很难说,可希望如此啊。“接到夏威夷方面电话,检验品已安全送到,DNA结果明天得出。
再联系北京,北京方面只是告诉他派出的人将在今晚抵汤加,另有人员接待安排。
林先生自然不知道绝对不能让莫得海见到韩青的面容,尽管他化了妆。
翌日。
早饭后陈玉滢到离酒店不远的海滨散步,一小时后回来。她不敢下海游泳,虽然多么希望将身体投入大自然的奔腾浪涌之间。这也是林先生的命令,防止莫得海手下暗杀。
回到酒店,在咖啡厅小坐。细酌美味的咖啡,迎着和煦的眼光,舒展怠倦的身体,感到一丝难得的惬意。
洪美龄来电话,聊了一番天气,约她下午购物。陈玉滢装模作样交谈,她被告知电话很可能被窃听,要求她在房间里的一切举动,习惯要同以往一样,否则会引起莫得海们的怀疑。
“现在我的一切都在作戏,一切都言不由衷。快把该死的莫得海抓起来吧,我一天都等不得了,再这样下去问要疯了……”当他在就寝时,按照已经形成的裸睡习惯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时,再也没有以往的舒适快乐,而是尴尬难堪,觉得莫得海和他的下属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体,似乎听到他们充满意淫的议论和谈笑,便久久不能入睡……
“邓总,这娘们儿真是天生丽质,罕见的尤物。真他妈的骚,从来汤加,每天光腚睡觉。这是什么习惯,嘿,别,别关灯啊,我的女人。”
“在中国河南省,人们有裸睡之习。不过我印象里只是男人吧。这位女法官光屁股睡觉肯定有其它原因。”白龙接着话笑着说。
“这么完好的美人胚子,抱着她睡一觉可算上回天堂了。”猩猩感慨地说。
“也许有这个机会。”莫得海慢悠悠地说:“你们不知道,她不光身材皮肤好,那里更好,可以说世上难得的美味。”
“真的?”本来猩猩异口同声问道。
“……”莫得海不语,他在想,临撤退前再干上她一把,再次重温同她难得的美味,也让手下快乐一把,算是对他们的赏赐。他也喜欢看陈玉滢被他们强奸时的美景。彻底来上一把,然后灭口。可是会有危险的。陈玉滢多半已经通过xìng交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此次来汤加绝非疗养,那个林先生肯是大陆的人,洪美龄也很可疑。不过从诸种迹象表明对方似乎没有完全觉察,陈玉滢的识别也是感觉,xìng交中的感觉,她会张口说出吗?即使说了,能够证明吗,我已经把她体内外都冲洗干净了……
“邓总,可不可以让我们……”
“让我想想。”
表决尽管时差和旅途疲劳,韩青在从香港到汤加的航班上没有任何睡意。此行任务重大而艰巨。中央指示必须在汤加抓住莫得海,将他们席卷的十几亿资金尽量追回。在汤加的我方人员会全力配合他。
他知道陈玉滢先行到汤加,作为诱饵寻找和证实莫得海的身份,令他充满怜爱和担心。女法官此行深入狼窟虎穴,面临最大的危险。
“唉,如此重担落在你的肩上。你已经几乎死过一次,还要面临新的死亡,你呀你,美丽的红颜千万不能薄命啊。”对陈玉滢的想念,担心,怜悯,向往混杂交织,让他越发不安。
在努库阿洛法机场降落时,天色已黑。
停机坪上一辆黑色的别克车前站着一位高大的中年人,韩青仔细识别,在北京已经详细看过他的照片。对方显然也已经熟知他。
低声的交谈暗语后,韩青坐进车里。
“韩先生,已经肯定,邓华就是莫得海。”
确实,北京发来急电:DNA比对证明,邓华就是莫得海,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抓捕,一定要活口。
可是莫得海消失了。在假日酒店的房间没有退,可是他始终没有回来过。机场海关,港口也没有邓华出境的记录。
林先生和洪美龄急坏了。汤加的边境管理很松散,任何人员可以通过来往船只离开汤加到附近的诸岛去,然后就可以用各种方式远离。
一定要在汤加抓住他,不然莫得海再次改头换面,还要重新开始。
他们将情况报告北京,北京责令想尽一切办法,不惜损失和牺牲。
他们在海滨的一个渔村同北京来的韩青以及那个叫申海的中年人聚会研究行动方案。
“莫得海应当在汤加。”申海较为肯定的说:“据了解他洗的一笔黑钱昨天才汇出,要在这里的银行转帐,今天是星期六,银行不交易,至少要等到星期一。”
“问题是我们如何找到他们。”林先生说:“各处眼线都没有发现他们,根据汤加的法律。我们不能让当地警方知道,不可能请他们协助。”
十分钟过去,没有想出好办法。
“我有个主意。”一直没有讲话的洪美龄开口了:“让我和陈玉滢把他引出来。”
“……”众人没有说话。
“莫得海或许还想同陈玉滢见面,这是我们从监视中感觉到的。明天是星期日,他有可能利用这一天的闲暇约陈玉滢。”洪美龄接着说。
“这……不太可能。”林先生思衬着:“他怎么可能去约会她呢。”
“约会确实没有可能,我们可以把他钓出来。”洪美龄提高声音:“让我和陈玉滢明天出游,你们在后面监视,保护。”
“不,不行!。”韩青坚决的说:“太危险,要知道莫得海和他的同伙是一群凶残的家伙,你们两个女人……不行,我不同意。”
“韩先生,我知道这里有危险,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而且我会保护陈玉滢的。”洪美龄激动的站起:“用我的生命保护她。”
洪美龄的表态令大家很感动,但是意见始终不一。
“这样吧,我们大家表决,同意我意见的举手。”洪美龄先举起自己的手。
表决结果,一票反对,一票弃权,两票赞成。
诱饵洪美龄一身沙滩装走进陈玉滢的房间。
“呀,洪姐,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打扮。”陈玉滢惊奇的看着洪美龄极为暴露的性感装束:色彩斑斓的奶罩和紧起大腿根的牛仔短裤,透明的半高跟拖鞋。
“嗨,有什么,在这里很正常,玉滢,你也开放一把,咱们到海滨和沿海的山地好好潇洒一番,这几天我们都很累了。”
洪美龄在衣柜里给陈玉滢挑出一件极短的太阳裙,好说歹说劝她穿上。
两个赤腿露背的妖艳美女乘上洪美龄的大红敞篷跑车,在酒店周围人们惊讶的目光下,飞驰而去。
洪美龄的跑车安装了信号发生器,车里藏了一把白朗宁手枪,上满七发子弹。
两人沿着海滨公路向郁郁葱葱的青山驶去。
“她们出发了。”另一辆别克车里申海看着笔记本电脑,地图上的闪亮的红点信号很强。
“出发,注意保持距离。”
“邓总,那两个女人出去了。”莫得海接到白龙的电话。
“她们去哪里?”
“奔鸟岛方向,兴高采烈,出去游玩吧?”
“注意后面。你不要跟她们太近了。”
“明白。”
莫得海看着电脑里的地图,“啪”的一拍手:“猩猩,好事来了!”
“赶紧追她们?”猩猩凑过来。
“不,没那么简单,她们可能是诱饵。”
“那……”
“不要追,绕过去拦截。”
“哇,好主意!”
莫得海给白龙打电话:“离开她们,照我的命令……”
被掳60英里的时速奔驰,陈玉滢的秀发被疾风吹拂起,像一面飘扬的旗织。
“哇,好开心哪!”她欢声高呼,扬起象牙般奢华白嫩的双臂。
洪美龄微笑侧视兴高采烈的女法官,心中一片沉重。没有告诉陈玉滢今天的任务,她并不知道今日旅行面临的险恶。唉,让她高兴去吧。此时洪美龄竟希望莫得海不要出现,让她们顺利安全结束旅行。如此娇好的女人,如果落入豺狼之手,将是……
“洪姐,这里好静好静啊,要是出现野兽,或者坏人,我们两个女人该……”
“玉滢,放心,有人保护我们的。”
“是吗?”
洪美龄肯定的点点头。
她刻意观察车后,没有跟踪的可以车辆,甚至一路上很少有车子。在盘山路上,她望下看,两三英里内,只有林先生他们的别克在小心翼翼的保持足够的距离。
跑车翻过鸟岛的最高点,开始下山,行走不到三百米,意外的情况出现了。
一棵大树横在只有七八米宽的山路上,洪美龄急煞车,还是不轻不重的撞上。
“不好!”洪美龄慌张的四望。
突然,伴随一阵巨大的引擎声,一辆特制的山地吉普从陡峭的山坡上风驰电掣冲下来。
“快下车!”洪美龄大叫,拉着陈玉滢跳下跑车。拔腿向后跑。
跑车带着跟踪器和洪美龄没来得及取出的白朗宁滚下山坡。然后径直追向两个狼狈逃窜的女人。
洪美龄拉着陈玉滢爬向山坡,尽量跑向树木密集的地方。吉普的巨大轰鸣魔鬼般的响在脑后。
“玉滢,你快跑!”洪美龄推了她一把,拾起一块石头,朝追来的吉普扔去。
知道大祸临头的陈玉滢如惊弓之鸟,拼命朝山上跑去。依稀听得洪美龄的尖叫,接着吉普的轰鸣逐渐远去。
终于气喘吁吁的她跑不动了,扶住一棵大树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忽的屁股上被拍了一掌。她“啊”的一声转头,只见一个黑脸如猿猴一样健壮的矮个子立在面前伸出两只长臂,没等她再次呼叫,一只打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腹部用力一击,陈玉滢应声倒下。
猩猩迅速将她剥光,把裤衩塞进她嘴里并用奶罩勒住,接着撕开太阳裙,将她双手反捆,双脚绑住,把精赤的雪白裸体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消失在密林中。
五分钟后赶到的韩青,申海和林先生在现场只找到了洪美龄的一只高跟拖鞋。
韩青立即用卫星电话通知北京,请求援助。
北京方面马上联系美国FBI,请求卫星侦察支援。
三人在附近山坡紧急搜寻,只找到陈玉滢的两只半高跟凉鞋。
他们近乎绝望,莫得海用迎击的方法虏走了两个女人。
时间在一分一分过去,无可奈何地他们只能等待北京的回复。
按照指定的方位,三人驾车迅速疾驶。
身体难受的颠簸,尤其是阴部的痛痒让陈玉滢苏醒。感到一只手在粗暴的扣弄下体,没等羞耻完全袭上心头,恐惧拥上头脑。自己手脚被捆,被人扛在肩上。坏了,被袭击了,应当是莫得海他们,想起昏厥前见到的那个可怕的大猩猩似的家伙,她开始发抖。
那家伙扛着她在密林中飞快行走,好像扛的不是50公斤重的陈玉滢,而是一片鸿毛。腹部在宽宽的肩上颠来颠去,加之那手的扣弄,令得她喘不过气来,迷朦中又昏过去……
洪美龄的石头击碎了吉普的玻璃,但是她没有跑开,莫得海和白龙跳下车抓住她,一拳将她击晕,装上车开走。
吉普沿着崎岖无人走过的路径行驶了两公里,开到盘山路上,一路急行,再爬上一条小路。两分钟后驶进一个屠宰场,白龙开办的屠宰场。
洪美龄被扔在院落的草坪上,莫得海几把撕光她的衣服,白龙提来一桶水,“哗”的浇在她身上。
洪美龄醒了,恐惧的看着站在身边的两人,下意识的捂住羞处。
“邓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说,你们的计划和安排。”莫得海一脚踩在她赤裸的胸上。
“你在说什么?邓先生,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放开我,给我穿上衣服……”
“快老实说!不然杀了你。”莫得海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提起。
白龙立即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怎么可以……”
“啪啪!”没等她说完,脸上被莫得海狠狠的抽了两个耳光,血顺着嘴角慢慢淌下来。
白龙手机响。“邓先生,猩猩抓到了陈玉滢,一会儿就到。”
“好极了,全部落网。”莫得海一把揪住洪美龄的一只奶子使劲向外拉,疼的她直呻吟。“听见了吧,陈玉滢也没跑掉,赶紧交代吧。”
“放开我,放开,你这畜牲!……”
回答她的又是几个耳光。“跪下!”白龙一脚将她踢跪在地上,接着向下按她的头。
洪美龄浑圆的臀部,露着肛门和阴部呈现在莫得海面前。
北京又来电话,说原来的情报有误,卫星图像说明劫持两个女人的是另一辆吉普,开到一座水泥建筑物,经调查是一座屠宰场。距离事发现场只有4公里。
“糟糕!”韩青他们已经离开方才的地方10公里了。
“赶快返回!”
申海的电脑显示出屠宰场的位置,大约需要20分钟能够赶到。
“快呀,快呀!”韩青一边催促开车的林先生,一边整理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枪。
被莫得海和白龙轮奸了15分钟的洪美龄瘫倒在地上,白龙系好裤带,将她抱进屠宰场厂房内。
星期日没有工人上班,车间流水线的天车上悬着一排派粗大的金属钩,那是用来吊被屠宰的猪羊的。
用粗绳紧捆她的脚踝后,白龙将她倒吊在金属钩上。白嫩的裸体倒悬,像是屠宰的动物。
“邓先生,猩猩来了。”白龙高兴的叫起。
莫得海走出车间,见到猩猩肩上扛着的雪白裸体女人,眼睛一亮。
“陈玉滢,您好哇,我的大法官,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将她接过来拦腰抱住:“我的美人,今天又可以共享良宵了,我们这是第几次?应该是第三回吧,第一次是在你我的家乡,陈法官可曾记得?”说着解开勒嘴的奶罩和口里的裤衩。
“……莫得海,你……你……决没有好下场!……”
没有经验的陈玉滢不打自招,露出了机密。
“今天,我们三人一起来伺候你,我的手下对美艳的陈大法官已敬仰许久了。”
“你们……无耻……你们……”她挣扎着,但光溜溜的肉体在莫得海怀抱里的蠕动只能增添他的肆虐情绪。
“好啦,别急,先看看你的同志吧。”
他们将陈玉滢抱进车间。
“天哪,没有路哇,只有两公里,可怎么走哇。”
别克车迷了路。按照正常走法,到屠宰场要绕20公里的山路,莫得海们的山地吉普跨越普通汽车无法通过的山坡,别克做不到。
“啊,明白了,需要绕行,哎呀,那太远了。”
“下车,走山路直插过去!”韩青提起狙击枪。
三人弃车,携带武器上了山。
空旷的车间内,倒挂的白晰裸体女人格外醒目,立刻进入陈玉滢的眼帘。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失声叫出。
“没错,是你的洪美龄同志。”莫得海将她放在地上,揪住她头发:“看哪,面前的这扇光溜溜的白肉已经不是什么侨领和富婆,整个一个将被屠宰的动物。不过是多么美丽的动物啊,瞧这奶子,这肉感的大屁股,这纤细的嫩腰,这性感的双腿……丝毫不亚于陈法官哪。”
白龙顺着莫得海的话转动洪美龄的身体,在屁股,后背和奶子上来回拍打。
“你们……”愤怒喝恐惧让她说不出话。
洪美龄醒了,虽然倒挂,还是清楚看到被押解进来的剥光的陈玉滢。
“放开她,求你们放她走……”洪美龄有气无力说:“我留下,要杀要剁随你们……”
“洪姐!”陈玉滢悲惨的呼叫:“你……”
“哈哈,陈法官,我们已经品尝了你洪姐的美味,真是鲜美呀,贵妇人真是别有风味。”说罢几个人哄堂大笑。
陈玉滢看见了从洪美龄两腿间向下淌出已经流到颈部的粘液。知道她已经被轮奸过。悲伤得几乎昏倒。
“莫得海……放下她,求你放下她……”她无力的靠在莫得海怀里。
“放下?……可以考虑,如果你答应同我们三个人一起做ài,而且尽心尽力的服务,让我们十分满意,我们就放下她。让这么美丽娇嫩的贵妇人裸体倒挂总是难堪哪,很狼狈是吧?”
“无耻,无耻!莫得海,你们可以占有我的肉体,可让我为你们服务……不行,……不……行……”陈玉滢挣开莫得海的搂抱厉声说道。
“玉滢,不要答应他们,这些禽兽……”洪美龄使劲喊着。
“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她点颜色让陈法官看看!”莫得海一挥手,白龙拖过一个盛满动物血水的木桶在洪美龄头下,然后将悬挂着裸体女人的金属钩下降。
洪美龄的头发浸入腥臭的血水中,接着头进去,直至半截奶子浸泡在红水中。
倒挂的肉体开始急剧的扭动腰和屁股,捅中冒出一点气泡。
“啪!”白龙挥动皮鞭狠狠抽在她蠕动的屁股上。红水中立即吐出许多气泡。“啪!”又是一鞭。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印下两条紫红的鞭痕。
“住手!请你们住手!”陈玉滢哭叫着。
“怎么?你答应?”莫得海微笑的问。
“住手哇……我答应……会把她放下,我……答应……”陈玉滢放声大哭。
金属钩落在地面,昏厥过去的洪美龄仰头呕吐着充满腥味的血水。
“记住,如果你有任何不从,我们就把她再挂上去,一刀一刀割她的肉。”白龙拿着刀在洪美龄胸前比划:“先从奶子开始。”
“不要哇,不要……”
“那你就得好好服务。”
“我……答应……不要哇。”
耻辱仕奉陈玉滢手脚都被解开,他们不会担心她跑掉,这样她能够服务方便。
三个男人裸体站在她面前:“记住你的承诺。”
陈玉滢缓缓跪下,两手抓住两边白龙和猩猩的已经勃起的jī巴,然后将中间莫得海的阳jù慢慢吞进口中。
两手和唇舌同时为三只男性生殖器手淫口交。
两分钟后,三只肉棒jī巴坚硬如铁。
她心中一抖。“这三个家伙过于坚猛,我一个人难以吃得消,可是为救洪姐,我必须承受,只能……对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尽快进入……状态,才能……”
手摸索着,嘴吸吮着,希望自己情绪起来,可可怖的现场令她周身发紧。
“继续努力。”白龙喝道。
陈玉滢闭上眼睛,脑中蓦的浮现出赵洪贪婪淫亵的面孔,身体痉挛一下。被赵洪在同伙的嘻笑中奸淫的场面与感觉渐渐出现,下体开始发热。
被guī头鼓胀的口舌有了滋味,两手的阳jù也似乎有麻酥酥的感觉。
她加剧了动作,嘴巴“吧哒吧嗒”发出响声,两手撸的频率加快。
“嗯,满好吗……”三人很满意,盯住她洁白的肉体和猥亵的动作,忘记了旁边的洪美龄。
洪美龄眼睛完全清醒,扭头看着为恶徒们的jī巴性服务的陈玉滢,心中悲凉至极:“玉滢啊,你……为了我……玉滢……”她流出眼泪。自己手脚被捆,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妹受着奇耻大辱。
口中的jī巴开始剧烈抽搐,陈玉滢知道莫得海快泻了,便加剧嘬吮。双手柔嫩的指头捻撮guī头的鼠蹊部。
三个男人嗷嗷叫着,喊着……终于他们射了,几乎同时。精液击打在奶子,肩膀和喉咙里……
“射精了,也好。”她强咽进口腔的精液:“洪姐说会有人保护我们,也许是真的。让他们发泄吧,让他们精疲力竭,我们的人来了会容易制服他们……我只能把生还希望寄托这个可能中……尽管渺茫……”
心满意足的三人痛快的喘着气,命令陈玉滢坐在地上高举双腿。白龙和猩猩将她两腿压向脸部。
扬起的肛门呈现在莫得海眼前,浅茶色,从中心向四周放射齐整的皱纹,他咽了口吐沫。以前两次,同女法官都没有肛交,现在要尝鲜了。
陈玉滢意识到鸡奸的来临。这方面她有所经历,李海林,黄刚甚至宋秘书都曾这样干过她。因此莫得海guī头的强入虽然有疼痛,她使劲用腹式呼吸让guī头通过括约肌。
jī巴长驱直入,塞满直肠,陈玉滢觉得身体被入侵异物塞的好满好堵,喉咙都觉得胀紧,像是肉体被贯穿一样,竟然涌出充实的快感。
“啊呵,啊呵……”她张开嘴呼咙起来。
可是一只jī巴马上塞入口里,只能“唔唔”的哼唧,同时为此物作新的口交。
奶子被两只大手死命揉捏,比疼痛强烈的竟是快感。
她慢慢进入升级状态,全身欲火燃起,简直忘记了被掳的身份,配合的扭动下体,嘴里紧忙喝的又嘬又舔,挺着胸任由对双乳的蹂躏。她甚至希望再有肉棒填补进略感空虚的yīn道。
“爽啊!”
“痛快呀!”
莫得海和猩猩高呼,肆虐奶子的白龙也呼哧带喘。
陈玉滢的高潮是在两注精液喷放时达到的。
韩青他们终于接近了屠宰场。三人在一公里外隐蔽好,用卫星电话联系北京,确认了莫得海们就在此地。
北京命令在四十分钟内解决,三十分钟后将有一辆车开到,一旦抓住莫得海,立即交给来人。
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神秘货船已经泊在汤加港,该船将在午夜驶离,前往某目的地。莫得海将被带走。
屠宰场有高的围墙,里面情况不知。
韩青用狙击枪的夜视镜观察许久,屠宰场的西面是山,东面是悬崖。他决定三人从西南北三面包抄过去。
突然传来引擎的声音,有车朝这边过来。时间不对,不是计划的车。
“隐蔽!”他悄声说。
白龙躺在地上,朝天挺着阳jù。另两个人抱住陈玉滢的腿,掰着屁股,将她徐徐放在白龙身上。
她无可奈何的让白龙的jī巴刺入肛门,不断哼唧。
“嘿,都进去了!”猩猩低头查看,饶有兴致的说。
陈玉滢被按倒,躺在白龙身上。白龙立即再抓住她的奶子,两只令他爱不释手的肉丘。
“这回我们三人一块儿进去,让你上天堂。”莫得海淫虐的说。
按照命令,陈玉滢曲腿分开,知道面前的猩猩将插入自己密部。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他们要把我干死的……”心里揪作一团。
猩猩的肉棒挺入了,不快不慢,由于yīn道很湿润,并不觉得很疼。
莫得海把jī巴塞进她嘴里。
体内同时承接了三只男性生殖器,虽然陈玉滢听说过这种事,可轮到自己身上,仍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这是前所未有的,天哪,我能够承受吗?也许会……”
突然两条异物前后蠕动起来,错动起来,方向相反的抽动起来!
用闪电雷鸣,用暴风骤雨,用翻江倒海,用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陈玉滢肉体和大脑的轰鸣爆炸。时间,空间,视觉,听觉都遁失到另一维世界去。
千万束电流在身体和大脑中通过,暗黑中看到金色的滂沱大雨。
“啊呀―――――!!!”尖厉的嘶叫划破冥冥的世界。
似乎过了一辈子,她又幽幽的回到耻辱的世界。
“爬!”屁股被重重踢了一脚,她挪动着虚弱的四肢,象母犬样爬行。
“抬起后退,撒尿!”屁股上又是一脚。
只能无奈的抬起右腿,可是尿不出来。
“这姿势,惟妙惟肖的母狗哇。”男人们嘲讽着催她:“尿哇。”
陈玉滢深喘一口气,竟然来了尿意,而且很强烈。
用有生以来最无耻下流的姿势,哗哗的排出黄色液体。
“哈哈哈……”他们狂浪大笑,举着jī巴对着他喷放出腥臊的尿。雨点般击打在头发,脸上,后背,屁股和腿上。
陈玉滢瘫软的趴在地上,尿液还在不断浇下……
冰冷地狱“注意,有人来了!”韩青说道。
三个背着工具包的人慢跚地走向屠宰场。
“邓总,来人了!”白龙呼道。
“来的是时候,干掉他们!听我的指令,一起开枪。”
三人光着身子找好隐蔽物,枪口对准大门。
那三个人出现在门口。
“站住,什么人?!”猩猩大喊。
“维修公司的,来……”来人没讲完,枪声响了。
三个人木桩样扑通倒地。
白龙看着被击毙的三个人,似乎觉得不对,迟疑的要说什么。
“猩猩,守住这里,来人一律击毙。白龙,快,和我把那两个女人处理掉。”
两人掉头冲进车间。
韩青三人从远处向屠宰场迂徊。
白龙将将匆匆反绑的陈玉滢和洪美龄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迎面贴在一起,用绳子把她们的脖子,腰,大腿和脚腕捆作一体,接着用金属钩挂上四只脚踝的绳子,按动电钮,金属钩哗哗的升起。
两个对绑的裸体女人慢慢升起,最后倒悬空中,两头黑发向下散落,滴着腥臭的血水和尿液,两个隆起的屁股格外刺目。
“你们已经不是人,是我工厂的宰品,是两只白白胖胖的光猪。好了,得把你们冷冻起来,等到明天人们上班,他们会得到惊喜的。”白龙说着取来一个铁印:“来,给美丽的人肉片打上记号。”
陈玉滢和洪美龄白硕的屁股蛋上印上蓝色的卫生检疫字样。
二人无语,流着泪,默默地接受死亡。她们早已绝望。
冷库的门隆隆的行走,陈玉滢用余光看见大门沉重的关上。悲伤痛苦的闭上眼睛。
刺骨的冷气让她们战栗而清醒些。
“玉滢,我们……”洪美龄打着冷战。
“……洪姐……和你一起走……我……不……孤独……”
陈玉滢死命挣扎反剪的两臂,她觉得白龙在捆她时很匆忙,不太紧。果然竟被她挣开了。
“……洪姐,让我们紧紧抱住……”她将酸痛的两只胳膊抱住洪美龄,食指交织在一起。
“就是死去,我也不会松的……”
后背尤其冰冷,相贴的腹部和胸尚存一丝温暖,陈玉滢竟不合时宜的想起一首诗句:“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
渐渐,胸前也变得冰凉。
她们向另一个世界走去。
解救车间里又出来一个人,不是莫得海,韩青在瞄准镜里看的很清楚。
“不能再等了。”他屏住气,瞄准了刚出来的人,扣动扳机。
“砰!”的闷响。对方,是白龙怦然倒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猩猩急忙转头,韩青还没瞄准好,一声枪响,猩猩跪坐在地。林先生打中了他的大腿。
猩猩挥手朝着林先生就是一枪,林先生咕咚一声掉在围墙外。
韩青的狙击枪紧接着响了,击穿了猩猩的头。
莫得海冲出车间,见到两个同伙均已倒地,立即退回,将门关上。
看来只剩莫得海一个人了,这同卫星侦察的信息一致。
韩青跳下围墙,申海也猫腰冲进院里。
车间只有远离冷库的一面有窗,韩青找好位置,对准车间门口并监窗口子。
“莫得海,投降吧,你已经无处可逃了。”申海叫道。
“做梦,我手里有你们两个女人,如果放我一条路,我可以还给你们。”
“……”韩青和申海一阵沉默。
“那……好的,不过你的让我们知道她们是安全的,我要听她们讲话!”申海说。
望着紧闭的冷库,莫得海真后悔不该将两个女人冻死。
他没有回答。顿时死一般寂静,没有她们的声息。
“看来她们已经……”悲愤顿时拥上韩青心头:“进攻!”
他取出弹夹,换上四颗达姆弹。
“等着死吧!”他狠狠的说,对准车间门的合页,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四发,将合页打得粉碎。
申海跑上前,将摇摇欲坠的一扇门推了一下,门咣当倒地。
里面射出两枪。
申海顺势扔进一颗催泪弹。
“轰”的一声,顿时刺鼻的烟雾四起。申海用枪比住门口。
里面传来剧烈咳嗽的声音,韩青机警的瞄准窗口。
果然夜视镜里莫得海的身影出现在最左边的窗子。韩青清楚地看到他右手举着手枪。
“去死吧!”他咬牙对准莫得海的头,又一转念,瞄准了那持枪的手腕,击发!
莫得海的右臂突地扬起,韩青看见那手枪甩向空中。
“快冲进去!”说罢和申海忍着刺鼻刺目的烟雾跑进。
手腕被打穿的莫得海躺在地上疼痛的打滚,被他们擒住拖出车间。
韩青按住莫得海,申海给他手腕匝住止血,把他反铐起来,同时塞上嘴,防止他可能的服毒自杀。
“谁!”申海发现大门口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人。
“是我……”林先生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小子枪法真准,打在这。”他指指前胸:“万幸,亏了避弹衣,可从墙上掉下把腿摔了。”
“啊,她们,她们在那儿!?”韩青大叫着冲击车间。
韩青三人捂住鼻子留着眼泪搜寻,在车间地上只找到撕得稀烂的女人奶罩和内裤。
突然发现地上滴滴答答的一条液滴通向铁门。
“天哪,冷库,她们在冷库!!”
申海和林先生也冲到铁门前。
“开关在这儿。”林先生按动墙上的绿色按钮。
韩青哭了,申海和林先生也流出泪。
三人将她们从铁钩摘下,抱到车间门口放下。林先生和申海费力的接着捆在两人身上的绳子,由于身体已冻僵,解起来很费劲。
韩青流着悲愤的泪冲到车间外,抓起半休克的莫得海:“你这个畜牲!”边说边抽打他的嘴巴。
莫得海睁开眼,朝他得意的一笑:“冷冻前那肉真是鲜美无比……”
“王八蛋!我让你笑!”一拳直击在他狞笑的嘴上,喀嚓一声,莫得海的上下至少四颗牙齿被打掉,嘴里冒着血水晕过去。韩青的三个手指也打破流出血。
“韩先生,韩先生,快,快来,她们……她们还有呼吸!”申海颤抖的叫他。
“!!”韩青转身跑进车间。
陈玉滢和洪美龄玉体横陈,双双仰卧在保温用的厚垫上,林先生正用嘴对着洪美龄的口作人工呼吸。申海在解她们上身的绳子。
韩青跪下,对住陈玉滢冰冷的嘴唇,吐进带着激情的热气。他感觉到她的唇似乎在微微抖动。
摸摸她的胳膊和肚皮,冰凉冰凉的。
他一下想起二战时纳粹冰冻苏联俘虏用裸体女人温暖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