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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陈玉滢给你跪下,作最后的告别。”
陈玉滢扑通跪下,铃铛左右摇摆作响,她不服从的昻着头。
“赵洪,收下这些吧。”
李院长一挥手,黄刚把一小瓶柴油浇在照片和塑料袋上,点着。
火焰熊熊燃起,照片在明亮的火焰中曲卷变黑,化成黑烟。
五分钟后,一切变为灰烬。
李院长确实全部销毁了赵洪的照片和储存卡,控制陈玉滢已经不需要这种把柄,而且可能会带来麻烦,影响他长远的计划。这样也可以使陈玉滢消除恶梦,把身心投入到他的系统中。
“玉滢,我李海林可以用我祖宗三代的名誉保证,一切都销毁了,当你离开这里时,同赵洪的一切瓜葛都没有了。进入新的生活吧。”
无论李院长所说“新的生活”涵义如何,她基本确信同赵洪那恶心的关系了解了。这使她略感轻松。
李院长轻轻扶起陈玉滢,拍拍她小腿上的土,慢慢解开紧捆的绳索。
乳房被释放出,两臂获得自由,她上下活动手臂,乳房的铃铛又想起。
她把手伸向乳头。
“玉滢,再带一会儿好吗?我喜欢悦耳的铃声。”
“院长,我……”她想拒绝,又每说出口。
“陈姐,就带一会儿,算是答谢院长吧。”黄刚劝说道。
“嗯……”陈玉滢长长舒口气,不在言语。伴着美妙的乳铃声和陈玉滢裸体的优美身姿,三人一行返回野餐地。
太阳已经悬挂在西山上面,将远近的浮云映成华丽的彩霞。陈玉滢的肉体披满金红色的霞光。
回程的裸行,陈玉滢习惯了很多,甚至挂在自己乳头上铃铛的声响都不太介意。
她走得尽量快,希望尽早赶到驻车地,害怕路上遇到游人。
“玉滢。”李院长和他并肩走:“累了吗?”
“……还行……”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回答。
终于有了交流,李院长很高兴。看来自己的女部下开始进入他预期的状态了。
“玉滢,你或许已经意识到,今日之行的结果是双赢的。”
陈玉滢紧皱眉头:让我达到高潮,满足你们就是双赢?
李院长刊出她的心思:“玉滢,你理解片面了,我说的双赢,男女之间的涵义只有20%。更多更重要的是我们今后事业共同的发展,而且是可持续的发展。”
“发展?……”她有些好奇。
“先告诉你吧,我已经作了安排,刘斌马上要提为司法局司法处的处长,越过副处级。”
听到丈夫刘斌的名字,她心里一沉。丈夫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光着身体正和李院长,黄刚一起山间行走,不气得吐血才怪,要是知道他们剃掉自己绝大部分的阴毛,刘斌会杀死她。
李院长明白她的感触:“玉滢,事到如今,我得跟你交底了,今日经历得这些事,公平来说,你没有任何对不住刘斌的。”
“?……为什么?……”
“刘斌早有女人。”
“什么,您说什么?不可能,绝不可能!”陈玉滢很激动。
“见过司法局的兰蓉吧,就是她。还有那个梁欣欣。”
两个人陈玉滢都认识,都是年轻可爱得女孩儿,天哪,刘斌竟会和他们!?
她满腹狐疑。心理乱糟糟的。
“玉滢,想开点,都是过来人,没什么奇怪的,请你谅解刘斌,多些容忍,要有心胸,大方些,如果说你能容忍我和黄刚,就应当容忍你的先生。”
陈玉滢不得不相信李院长得话,女人的直觉令她意识道刘斌在外拈花惹草完全可能是事实。她心中充满忌妒愤懑。刘斌,你竟然这样,别说我对不住了。
她开始从长时间的内疚中走出。
“院长,我害怕,万一来人……”她的声音带些娇媚。
“玉滢,不要紧的。”院长拍拍她的屁股:“马上就到,要是累了,倚在我身上。”说罢搂住她的腰。
陈玉滢就势依偎在他身前,扭动的屁股摩擦撞击他的髋部和腿。
裸车行忘记羞耻的路程显得很短,当他们走到汽车前时,女法官还靠着李海林,似乎意犹未尽。
去坐在她身旁。
“啊,我的衣服!”她恍然大悟。
汽车已开始启动。脱下的衣服在后备箱内。
“光天化日裸了半天,进到车里还怕什么?”黄刚在前面说。
“不行,回家我怎么下车,停车,停车!”
“玉滢,现别着急回家,我们去个地方晚餐,那儿没人。”
有生以来第一次裸体坐在车里,陈玉滢局促不安:“外边会有人的,会看见我们。”
“车里暗,没事儿。”黄刚平静回答。
陈玉滢不再说话,紧紧盯着外面,提心吊胆。
车子驶入城乡接合部,外面的行人,自行车和汽车陆续出现。
“哎呀……”陈玉滢褪下身体,尽可能放底。不顾镶着细长阴毛的阴阜挺起。
突然,车停住了,前方堵车!
陈玉滢不顾一切,侧身趴在李院长脚下,肥大的屁股挤了半天才勉强才侧着塞进前后座椅之间。
歪斜的乳房在李院长脚下,半边屁股在他膝盖边。
李院长脱下鞋袜,用脚踩踏他的乳房,脚趾夹住乳头,右手筘住她屁股沟,不停捻搓。
陈玉滢两臂完全挤住动弹不得,更不敢出声,只能逆来顺受。
一阵嘈杂吵闹之后,车子开动了。院长脚下的裸体女人没有动,方才的停车把她吓坏了,宁可被李院长厮弄也不敢起身。
对乳头,乳房和肛门的玩弄加剧,女法官的下体流出黏液,下面传出越来越粗的气喘。
李院长食指伸进yīn道,同时把脚趾伸到她嘴边。陈玉滢躲闪着,终于被塞进。
食指在滑唧唧的yīn道内肆意挖弄,yīn道痉挛,匝着入侵物。
李院长笑了。陈玉滢开始咂吮他的脚趾,很有激情。
脚趾食指同陈玉滢的交配热烈持续着,她忘掉了外面的世界……
黄刚驾车驶往北山。后面淫靡的声音令他兴奋,他不敢回头,怕搅了李院长的好事。偷偷弯下反光镜,只能看到陈玉滢白净的后腰。
李院长真是老练的高手。赵洪出事后偷偷找到李海林,告知贩毒泄漏和强奸女法官的事情,并把数码相机的储存卡交给她。李海林允诺帮他逃出境,却让黄刚将他的行踪报告个公安局。李海林同许多企业家和大款关系甚密,赵洪只是其中之一。李海林决定放弃赵洪,看过陈玉滢的照片后,他喜出望外,把陈玉滢作为他人生计划的一个重要棋子。
赵洪被枪毙后,李海林详细检查了所有可能与赵洪有牵连的人和事,清除了所有证据,确认安全后让黄刚“启动”了陈玉滢。
黄刚胁迫陈玉滢,在别墅对陈玉滢羞辱调教,从方案到细节,都是李海林设计策划的。李海林对任何对象,包括同事,竞争者,商人,女人都采取高屋建瓴,不战而胜的法则,对付还算是稚嫩的陈玉滢,李院长胸有成竹。
黄刚在别墅大获全胜后,李院长又提出让陈玉滢裸行的计划,黄刚认为可能性不大,因为让一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是难以作到的,陈玉滢会拼死反抗,而李院长则认为可以实现,他预测只要陈玉滢不拒绝去野餐,就有一半可能,当然选择的环境很重要。李院长注重细节,他指出,当要求陈玉滢裸体时,要趁她犹豫不定的瞬间脱光她,时间不能超过四十秒。只要脱光,裸行就没问题。真行,李院长的计划全盘实现。
看着山路两侧掠过的岩石树林,黄刚回想起陈玉滢美丽的裸体在山林中的各种形象,同别墅内她的淫荡模样相比,大自然中的陈玉滢有震撼人心的美,淫荡而美丽的女人是完美的极至……
北山南麓有一座与世隔绝的大型别墅,是一个美籍华商投巨资建造的私宅,这两年他长年在西欧作生意,就委托李院长代管,这里成了李海林会密友,招待高层领导的地方。
面的院庭有足球场大,树林,庭阁,假山,草坪,花园,游泳池,深水井一应俱全。一家合资的服务公司每周打扫修饰两次。别墅地窖存有大量名酒,备有发电机,自用消防泵。李海林不安排任何管理人员,他在这里的业务是绝密的,需要时动用服务公司,用高价换得优质的服务。
按照李院长的安排,黄刚在别墅的大铁门外停车。
五分钟后,李院长一侧的门开了,没人下来。
黄刚走过去,眼睛一亮:陈玉滢跪在座椅上,,两手攥这李院长勃起得鸡鸡,忘情吸吮,“吧哒,吧哒……”高撅的屁股格外醒目。
李院长抚摸着女法官的后頚,得意的看着黄刚,两人会心微笑。
“玉滢,下车。”
陈玉滢突出口里的阳物,显得意犹未尽。
陈玉滢从车里爬出,高跟鞋早已脱落,乳铃也只剩一只。
李院长将她仰面按在前盖上,搬起两腿,埋头含住她的阴蒂。
“噢!……”女法官尖利的呼喊划破寂静的山林。她双手抓住自己双乳,使劲全身力气揉搓。
李院长在阴部不停嘬吮,陈玉滢剧烈扭动上身和头,声嘶力竭的叫喊,倾诉发自心腹的欲求可望。
李院长抬起头,陈玉滢会意的把两腿张到最大,等待异物进入。
李院长松开她,她的身体下滑,黄刚紧忙按住。
李院长将食指勾进yīn道,在上壁四五厘米出来回摸索,陈玉滢发出奇怪的哼唧,小腹上下大幅起伏。
黄刚知道院长在找她的“G点”。血液冲上大脑,他有所闻未所见的惊异场面就要来到。
李院长准确找到了上壁的小肉瘤,快速播弄,肉瘤在颤抖。
“啊哈!啊哈!啊哈哈!!……呜―――――……”
除了小腹剧烈起伏,陈玉滢全身僵直,两腿伸成直线,脚尖紧绷,发僵的张开十指。
“呲,呲,呲,呲……”
股股黏液从yīn道口飞出,打在李院长的脸上和前胸。
陈玉滢射精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了,对着她的上司,当着她的同事。
黄刚把瘫成烂泥般的“陈姐”扛在肩上,抱着大腿走进庭院。
豪华天地他们把陈玉滢放在二层的主浴室后走出。
黄刚收拾车子,检查各个房间。李院长换下粘有陈玉滢“精液”的制服,打了几个电话。
凉丝丝的瓷砖让陈玉滢醒来,她迷茫的环顾浴室。
从未见过这样大的浴间,足有四十平方米,两个座便器,四个淋浴器,中间是巨大的浴缸,地砖,壁砖和卫具一律黑色,显得庄重高雅。
坐在便器上小便,依然沉浸在释放后的余韵中。
方才那短短几秒钟的“射精”是透心彻骨的发泄释放,那一瞬间,从腹部到脊椎,大脑,四肢,全是通电样的麻痹,那样舒畅快美!死了都值!
李院长走进来,她看见腹间一只直挺的鸡鸡,竟然比黄刚的长。
“玉滢,洗澡吧。”
他搀着那疲惫的白嫩肉体,跨进浴缸。
缸里没有水,李院长躺在缸边,陈玉滢自觉跪在他跟前。
院长按动池边一个开关,悦耳的音乐从四面八方响起,接着,“哗哗哗……”
两人顿时沐浴在雨丝和水汽中。
四面八方喷来的热流击打按摩陈玉滢全身,舒适惬意。
陈玉滢尊敬的俯下身,为自己的领导全心全意的口交。
李院长捏住她两个乳头,作为她认真嘬吮的鼓励。
在热雨中,李院长痛快淋漓的将精液射入她的口中,陈玉滢如接受圣物,津津有味的吞下,然后继续用舌头在guī头上打扫,不愿遗漏一点美味。
陈玉滢趴在院长身上,热切的接吻,两人都泡在水里。
“玉滢。”他环抱陈玉滢的屁股说:“在山谷时我说的双赢只讲了一半,一少半。刘斌是次要的,也是看在你的情分上。重要的是你,年底的省人大会上,决定增选12名人大代表,你肯定在其中。这之前,你将被提升为院长助理,实际是副院长。估计两年后,我的位子就是你的了。”“那您作什么?”陈玉滢使劲亲他一下。
“傻女人,我自有安排。”他回吻道。
“噢,院长……”陈玉滢兴致勃勃,将李海林的阳jù套进体内。
“我又要了,院长,院长……”
“好哇,你个发情的小母马!……”
陈玉滢一番梳理打扮,画了以前从不作的浓妆,她觉得符合自己的情绪,从镜中看到一个艳丽的女人。
李院长从浴缸出来,陈玉滢用浴巾从头到脚为他擦干。
“饿了吧,玉滢。”
“有点。”穿高跟鞋的长途裸行加之两次性高潮,已饥肠辘辘。
“院长,我还是裸体进餐喽。”
“不,玉滢,今晚你是这里的贵妇人,我们给你准备了法国一流的晚礼服。”
“真的!?”陈玉滢真是高兴。
“跟我去换衣服吧。”
黄刚给送餐公司的侍者付完小费,送出去后,听见轻轻的高跟鞋踏在阶梯的声音,转身望去,身着黑色晚礼服,脚踏黑色镂空高跟鞋,两臂套上黑色网纹手套,艳妆的陈玉滢,在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李海林搀扶下款款走下楼来。美艳的面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裸露的雪白肩头,给静谧的大厅带来动人的光辉。
“陈姐,你是这样的高贵,高不可攀!”黄刚心理还是想着她那被自己痛快享用过的鲜美肉体。
晚餐极为丰盛,美式烤火鸡,清蒸大龙虾,上海大闸蟹,清炖甲鱼,上汤羽翅,还有几个她叫不出名字的佳肴。
当黄刚把香气喷喷的琥胉色威士忌斟入磨花玻璃的高脚杯时,陈玉滢惊呼一声:“啊,路易十三!”这酒她只听说过,一瓶价值万元以上。
“玉滢。”李院长举起杯:“今日再次幸会,非常高兴!首先感谢玉滢对我们的信任,配合。感谢玉滢的胸怀,开放。谢谢你今天所作的努力!”
三人干掉了杯里的路易十三。那酒亲切绵软中带着鼓舞的锐气和不肯消失的回味。陈玉滢的心情格外的好。
“这第二杯。”院长凝视着酒杯:“我们慰问玉滢今天的辛苦。”
“谢谢院长,也谢谢黄刚,如果今天你们感到愉快,我就……”
“陈姐,你真好!”黄刚被陈玉滢的答词感动了。
美酒在三人体内温柔的燃烧,席间氛围越来越轻松。
“陈姐,院长为您脱衣时,什么感觉?”
“这,……”她满面绯红:“没,没感觉……”
“真的没感觉?”黄刚追问。
“……院长让我脱衣时,顿时愣神了,还没等我换过伸,全身的衣服就一下子……”陈玉滢先笑了。
“按说被脱光后,总要表示不满或抗议什么的,您为何一言不发?”
“已经被扒光了,抗议有什么用,反正你们是不会让我穿上的。”
“害羞吗?”
“当然,光天化日下,而且第一次让领导看见……”
“我看你身体时,也害羞?”
“……也,……不过程度不同……”
“是不是我已先睹为快了?”
陈玉滢哈哈笑起来,李院长,黄刚也大声笑。
“大家谈的很好,我们是亲密的同事,深入细致的交流会增加我们的感情和凝聚力。现在我宣布,进入亲切交流,每个人都要无话不谈,有问必答,不得回避,扯谎隐瞒,否则要受罚。”
“怎么个罚?”陈玉滢问。
“我建议,男人违规罚一杯酒,女人违规打屁股。”
“啊,我不同意,不同意,这不公平……”陈玉滢娇声抗议。
“我们按照民主集中制表决吧,同意我意见的举手,噢,两票,达到三分之二,通过!”
“唉,你们是二对一呀,真没办法。”她的心嗵嗵跳起来。
“玉滢,你先提问。”李院长优先照顾她。
“……我,……我提什么?”她思索了一番:“院长,为什么您脱我衣服那么快,很熟练嘛。”
“哈,问得好!作为法院院长,男女制服的款式结构我很熟悉,初秋的天气不算凉快,上班又要穿制服,女同志大多里面只戴乳罩,玉滢你也不例外。制服群下自然只有内裤。关键点是上面的乳罩,解开点在哪里,90%的都在后面。我在车里观察了你后背,看见是后面而且是单搭扣。所以我从后面脱下你上衣,只他做了个动作,引得陈玉滢大笑不止。
“玉滢,该我问了,你在山谷里光着屁股走,我在你后面,什么感觉?”
“当然害羞呗。”
“光是害羞,没有别的?”
“还有害怕,怕遇到外人。”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
“玉滢,你有隐瞒,不说实话!”
“……当然,有……总觉着您盯着我的屁股看,可又躲不开……”
“一直这样感觉吗?”
“是,噢不,后来习惯些,我就想,您不是看我屁股扭吗,我就故意使劲扭给你看,馋死你个老色鬼……”
三人哄堂大笑。
“回答合格,来,大家干一杯!”院长兴致甚高。
“该我问了,陈姐,被五花大绑是什么感受?”
“你好坏呀,黄刚,捆了我两次,真够狠的。”
“别所答非所问,说感受!”
“……完全被剥夺了自由……两臂在身后高吊……还穿着该死的高跟鞋,让我不得不撅着屁股挺着胸……唉……丑态毕露……”
“行,那……乳房是什么感觉?”
“不舒服呗。”
“说谎,每次勒起你的乳房,乳头都很快勃起。”
“……”陈玉滢片刻语塞:“哪有这样对待女人乳房的?女人对乳房总是温柔的,兴起时也不过使劲抓,可你,麻绳勒的死死的,乳房被挤变……还挤长…
…麻酥酥的,痒痒的,手又被你反绑,不能解痒,那乳头能不……?“陈玉滢低头窃笑。
“可以,玉滢的回答合格。又该你问了。”
“你们怎么想到要让我在野外裸体呢?”
“我们喜欢看到你的肉体,喜欢看到你害羞得无地自容得样子。”黄刚立即回答。
“玉滢,黄刚说得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看到你具有一种难的得潜在素质,可以接受挑战,承受独特的方式并最终领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那么院长,我在提个问题,您……你有……多少个女人?”
黄刚瞪了她一眼:“陈姐,别胡说!”
“尖锐,问得尖锐!知无不言,很好。不过玉滢,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说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罚一杯。”
院长和颜悦色的喝下。
听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陈玉滢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经是李院长的女人了。倒有一种落实感。
“陈姐,我的问题:您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虐待,虐待使你得到性欲的满足?”
“没有,不是……我不过是忍受,再忍受……”
“言不由衷了吧?院长您看。”
“玉滢没将实话,该罚。”
“院长,换个问题,放我这次……”陈玉滢自觉理亏。
“惩前毖后方能治病救人,来黄刚,罚玉滢。”
“唉,院长,别……”她蜷缩身体。
两人站起,将陈玉滢不由分说抬到餐桌上面朝下按住,黄刚这才看到陈玉滢晚礼服的后面,除了整个后背,上半个臀部也露在外面,屁股沟微现。这是西方最时髦和性感的式样,这样的服饰自然不能穿内衣。
李院长拉开晚礼服侧边的拉链。陈玉滢被剥光在餐桌上,光洁的屁股高高隆起。黄刚在一端按住她的头,李院长则上桌骑在她腿上。
“别,院长,别……”她喊着,扭着将被惩罚的肥臀。
“啪!”重重得一巴掌,打得陈玉滢直叫疼。
“玉滢,今天你要痛快如实讲来,把思想深处的任何闪念都要如数说出,否则这个屁股要不断打下去。”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哇,别打,别……”
“还不说?”“啪!”打得更重。
“妈呀,我……我说……”李院长下手真狠,屁股又疼又麻。
“我说……我……可我不知道这么说……”
“怎么想就怎么说!还抵赖?”黄刚厉声呵斥。
“别打,千万别打,我一定说,老老实实的说,可是我真的不知从何说起…
…““陈姐,你的屁股不要啦!”
“黄刚,玉滢所言不无道理,她的感触很多,得帮她理个头绪……这样吧,问你个情节,你就详细交待内心感受,好吗?”李院长手掌在臀峰上摸索,每抬起,陈玉滢得屁股就一痉挛。确实打怕了。
“嗯嗯……”
“先说,捆绑的过程什么感受?”
“嗯,嗯……无助,绝望,自己象恶狼面前的羔羊……羞耻……无奈……”
“捆完的感受?”
“被……剥夺自由……被控制……被……被占有……”
“乳房的感受?”
“被……欺凌……啊,向外揪的时候……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
“李院长在山里播弄乳房的感受?”
“……它……上下颠,羞死了……发胀……痒……酸……还有,向上拉的时候……象……象被揪住了……魂……”
“乳头挂铃铛时?”
“乳头被……羞死……难受……刺激……”陈玉滢说得都是实话,她觉得灵魂正被剥光,干脆就赤裸裸的暴露吧。
“你觉得被捆好还是不捆好?”
“说不清……可能……被捆可以减低我的羞耻。”
“??”两人对视一愣。
“怎么讲?”
“在那时,身体希望被侵犯,可……不能表示原意,被捆着……反正不能动弹……就看不出来自己的希望……要不捆……总得作出反抗……反抗厉害……就……少受侵,身体又不原意……”
陈玉滢混乱的语言他们听懂了,是心理话,极为隐私的心里话。
“玉滢啊,你很觉悟,对我们推心置腹,很好。最后一个问题,那天黄刚抽你屁股是你达到高潮,时怎么回事?”
陈玉滢激情昂奋:“……他不由分说的鞭打震撼了我……觉得他是那么强悍有力……更强烈的被……占有感觉……觉得命运将我的肉体交给他……他是主人……使劲扭屁股……阴蒂摩擦……受不了了……就……”
“哇,打屁股令你这么享受?来黄刚,好好按住她,打这色情的大屁股,让他到高潮。”
“啊不!李院长,我都说了,请放开我,放开我……”
“玉滢,我倒是想放开你,可你的屁股在向我召唤。”
李院长抡开双臂,左右开弓,使足全身力气:“啪!啪!啪!啪!”
陈玉滢尽可能扭着肥臀哀叫。
十几大巴掌扇过,玉滢的屁股打得通红,却没有趋向高潮的迹象。
“还是打得不够?”
“院长,原谅……我……实在没劲儿,……使不上劲儿……”李院长压着她的腿,无法绷紧下身性欲的神经。
李院长火了。在桌上蹲起,托起她的屁股朝天,解开裤带,掏出阳jù,一下陈玉滢淫妇般的连声情叫。尽量撅着臀部让院长尽情抽送。
黄刚也掏出鸡鸡,塞进她嘴里。
两个人同时大干女法官。到令人想起她的一句话:“你们是二对一呀,真没办法。”……
李院长的精液击打在她的子宫深处,黄刚射出的乳液穿过喉咙进入食管,同路易十三混在一起。
华丽的大厅,淫秽,狼藉……
精神抖擞的在办公室里。李院长何黄刚隔三差五的性饲育和豪华奢侈的新生活令她身心舒畅,容光焕发。最大的变化使她的眼神,活跃,大胆,略带挑逗。
从山中别墅回来的第二天,刘斌就接到去北京党校学习的紧急通知,同她匆匆告别就去了机场,没有同妻子交欢的时间,自然也没有发现陈玉滢被剃光阴毛的事。她感谢佩服李院长的周到安排。
刘斌的学习时间为半年。陈玉滢得到充裕的自由时间。
新近办理的省交通局腐败案收到省委和北京纪检委的好评,自然李院长的会意点播起到很大作用。
手下又有新案子,还是环境污染案。她专心致志审阅检察院的起诉书。
看了半小时后,揉揉发酸的眼睛,闭目养神。
光灿灿的铃铛,肉体顿时发麻,铃铛挂在乳房叮当作响的场景浮在眼前。
“啊……”她闭上眼睛,胸部起伏,思绪如潮……
“哚哚哚。”敲门声打断女法官的白日梦。
王心雅进来:“陈姐,有事汇报。你不舒服?脸这么红?”
“啊……有点……没关系。心雅,快来坐。”女法官赶紧收住心猿意马,热情招呼清纯的书记员。
李院长的办公室,正和黄刚商讨问题。
“不行,不能用对陈玉滢的方法拿住王心雅,这姑娘年轻,心理承受能力差,容易出事,虽然她说已成为你的女人,可加入我们是另一回事。“王心雅是李院长的第二个目标。同成熟女人陈玉滢比较,她的性感,韵味稍逊,可这一米七五苗条细长的姑娘总给人带来一阵充满青春活力的新风,如果说陈玉滢是一碗煲的香气四溢的浓汤,王心雅就是一杯甜美爽口的果汁,两个女人,异曲同工,如果双双得到,则天下女人最好的东西就齐全了。
把王心雅搞到早在李院长的计划中。
“……院长。”黄刚思索良久:“我想,是不是可以用陈玉滢打王心雅……”
“嗯,有点创意,说说看。”李院长点起一支烟,又递给黄刚一支。
黄刚深深吸了一口:“陈玉滢用肉体救了王心雅,她感激不尽,要是让陈玉滢劝诱她……”
“劝诱?……很难说会有效果,弄不好还暴露了陈玉滢……等等,让我想想,对呀,可以这样,既安全,又有效。”
“院长,您的高见?”
李院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低声说了一番,黄刚连连点头。
“院长,真得向您好好学!”
“记住,陈玉滢的工作由我来作,王心雅嘛,这事情一定安排好,切记注意:细节是成功的关键。”
“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陈玉滢被叫到院长办公室。
“院长,今天有安排?”她以为今晚又有聚会。
“玉滢,不瞒你说,出了点小麻烦。”
“麻烦?什么事?”
“是王心雅,昨天在同她谈提高业务水平时,我说要她以你为榜样,特别提到注意法院人员形象要注意严肃,要她想你一样作风端正,冰清玉洁,不为任何诱惑所干扰。王心雅说了什么?她说:院长,您根本不了解女人,我虽然思想服饰新潮些,但可能比那些正襟危坐的大姐们要单纯得多。”
“这个心雅,怎么这样讲,我还救过她。”
“玉滢,不要埋怨王心雅,她年轻,出口无拘束。可是正因为她年轻,我担心的是会有一天她忍耐不住说出来。”
“不,院长,不会的,我了解心雅。”
“玉滢,往深处想想,那天在工厂,虽然王心雅没被强奸,可也受了凌辱惊吓,而且眼睁睁看见你被强奸,你情欲大发同赵洪……对不起,不再提他。这是她心灵深处浓重的阴影,像石头压在心头,迟早要释放的,释放有各种方式,我们很难估计,正因如此,你就有危险。”
陈玉滢凝思片刻,慢慢点点头。
“院长,该怎么办?”
“玉滢,我的想法是……来,听我说……”
陈玉滢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心情显得沉重。
正义的呵斥王心雅纠缠不过,只得同意黄刚晚上到自己居住的出租屋过夜。她在一座普黄刚近日给王心雅添置了不少物件,高档沙发,双人床,背投家庭影院,书柜等。
两人从浴室出来,王心雅在洗澡时已被黄刚调弄的春心荡漾,满面绯红,娇滴滴的靠在黄刚怀里。
“心雅。”黄刚在热吻过之后说:“今天来点新鲜的?”
“你又有什么坏点子。”
“你当回女英雄好吗?”
“女英雄?怎么当。”
“你是个地下党员,因叛徒出卖被捕,敌人把你扒光衣服捆起来审讯,你坚贞不屈,敌人就羞辱刺激你的身体,折磨得你性欲大发又无法满足,难受的死去活来,最后被强奸……”
“啊你好坏,我不干,不干……”王心雅娇滴滴的抱住他亲吻。
“演一次,很有趣的……”
“那,那你可不能欺负我……”
黄刚把王心雅捆起来,同捆陈玉滢一模一样。成为五花大绑的王心雅脑中突现陈玉滢被赵洪反复强奸的情景,小腹一阵热流。
黄刚站在王心雅面前:“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哈哈哈……”王心雅忍不住笑起来。
“严肃!”黄刚揪住乳房,王心雅疼的直叫:“好,我严肃,松手……”
“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一派刘胡兰的台词。
“不肯说吗,看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却不知羞,真不要脸。”
“那是你们扒光的,是你们不要脸。”王心雅对答挺好。
“想想,你现在手无寸铁,一丝不挂,五花大绑,我怎么对你不要脸你都无可奈何。”
“你,无耻,你们没有姐妹吗?告诉你,你们就要垮台了,人民不会饶恕你们!”
“不许放肆!”黄刚用丝袜勒住王心雅的嘴,她想说不愿意可晚了,只能呜呜的叫。
黄刚把她按跪在地上,让她撅起屁股,把一根香蕉塞进yīn道。“让你先尝后买。”
“呜呜……”不知道王心雅是在喊什么,喜欢还是厌恶。
黄刚抽送香蕉,王心雅由呜呜变为哼唧,越来越响。
“再不说就强奸了你!”黄刚左右开弓拍打年轻姑娘柔嫩的屁股。
王心雅呜呜叫,一定是不愿意了,因为黄刚故意打得很重。
“黄刚!你在干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有如惊雷炸在卧室,王心雅扭头一看,大惊失色。陈玉滢!是陈玉滢,穿着浅灰连衫裙,踏着白色高跟凉鞋,愤怒的申斥黄刚,一派正气凛然。
“呜呜,呜呜……”王心雅说不出,更显得象求助。“陈姐,误会,你误会啦。”她心里叫喊。可陈玉滢全然不知。
“你这无耻的流氓!”她一把将黄刚推开,将王心雅扶起,紧紧抱住她(她没有扒掉yīn道的香蕉xìng交和口勒):“心雅,姐姐来了,别害怕,我来救你。”
王心雅只能呜呜叫,陈玉滢的出现,把她搞傻了:“这是哪门子的事,她怎么进来的?……”
“黄刚,你强奸妇女,将受到法律得严惩,还不认罪!”
黄刚慢慢站起,没有说话。
陈玉滢再转向王心雅:“好妹妹,有姐姐在,不用害怕。”
王心雅急得直跺脚:给我解开,我来解释呀!
陈玉滢再面向黄刚,却突然痛苦的弯下腰,黄刚在她小腹重击一拳。
黄刚紧接着将她俯身按倒在地,利索的反捆手腕,没等陈玉滢挣扎,另一条丝袜勒在口上,她的申斥化为同王心雅一样的呜呜声。黄刚再用绳索将她两只纤细的脚踝绑住。陈玉滢被完全封杀了自由。
王心雅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急得流出眼泪,全然不知所措。
“臭娘们儿,搅了我们的美梦,还他妈的一本正经。流氓?我就是流氓了,今天就得对你流氓!”
他把陈玉滢拖起背靠墙站立。女法官怒目而视。
“我流氓!”“啪啪!”左右开弓扇了陈玉滢两个嘴巴,她低下头。
“呲啦!”黄刚一把撕开连衫裙的前襟,崩飞的纽扣“乒乓”打在墙上,地上。
陈玉滢仅穿着乳罩裤衩的身体现在黄刚面前。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黄刚恶狠狠的拿来一把剪刀,陈玉滢见罢哆嗦起来。
“咯嚓,咯嚓……”黄刚把剪碎的乳罩裤衩残片扬手一扔,可怜的内衣碎块无声的飘落地上。黄刚并不注视她的赤裸前身,猛的将她反过身,将遮住后体的大幅步片呲啦呲啦的撕碎。
陈玉滢光洁的后背,腰和屁股全部裸出,只在捆绑的手腕出拖着两条细长的布条,可怜的飘动着。
黄刚拧着她的屁股蛋:“陈法官,流氓的滋味如何?”
陈玉滢疼的呜呜乱叫。
他离开陈玉滢,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陈玉滢面对墙,双腿直立,挺着大屁股,一动不动。
“天哪,陈姐,你这是……”她想起赵洪强奸女法官时陈玉滢裸出的屁股,今天这丰满的肥臀对着的是黄刚,完了,自己用身体保护的陈姐还是落在他手里,可陈姐呀,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黄刚拿来一条红的细丝绳,把陈玉滢转过身:“教你领会几何学的等边三角形。”说罢用丝绳中部系住一只乳头,不管她的哀嚎,拉直线后再系上另一只。
两只乳头微微歪向中央,将丝绳绷得笔直。黄刚蹲下,在她阴部一阵挖弄,陈玉滢呜呜嘶鸣,歪头翻出白眼。
“妈的,勃起了,你这淫荡的女人。”他将两乳头垂下的丝绳并在一起,缠在勃起的阴蒂上。上二下一的女人三点将三条丝绳定为倒△。
他解开陈玉滢脚踝的绳索。看着额头汗淋淋的女法官,拨动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呜呜哀嚎,不敢用解放了的腿踢黄刚。
“这是绝妙的三弦琴。”又拨一下。哀嚎带出苦腔。
“多么美妙的琴声!”黄刚开怀大笑。
“我是流氓吗?”
女法官恐怖的望着他,连连摇头。
黄刚解下勒口,陈玉滢深深舒了一口气:“黄刚,放我走,就算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我不会说的。”
“嗯,你真的想走?”
“放了我,你所作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保证……”
“谁敢相信你的话。”
“我,我以人格作保证……”
“人格,着算什么?得有抵押。”
“可,我没带什么,连钱也……”
“用你的肉体抵押。”
“不,你不能扣押我,这是私自羁押,犯法。”
“你走可以,得留下裸体像,这样我和王心雅才安全。”
“不,黄刚,你不能……”
“那你就留在着儿享享福吧。”他继续拨弄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大叫:“住手,请你住手……啊……求你住手……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好,……我同意……”
黄刚转立数码相机,对住站在墙根的女法官,拍她的全裸体。
“抬起头来!不然我拨弦,你唱歌。”
陈玉滢把头抬起,对着镜头。
“不要一幅惨兮兮的模样,笑,高兴的笑。”
陈玉滢起伏双乳喘口气,开始作出微笑。
王心雅惊讶的看到陈玉滢的微笑竟是十分自然:“可怜的陈姐,被黄刚整的这样……”
黄刚至少拍了十张才罢手,陈玉滢态度怡然,微笑大方,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裸体。
“我可以走了吧?……”
“好吧。”黄刚解开她的手腕。
陈玉滢如释重负,两手在腹部一阵忙乱,解开了阴蒂的丝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