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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我妻子还没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的小毛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
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了。
我:凡小烦,今年二十五岁,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烦,都没错,总之不是那个没事就来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头,不过,那老头已淡出,不会常来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在元元占一个栏目,当然是写点‘色’的啦!鬼不知这是个好色者出没的地方,言归正传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样子俊秀,手脚勤巧。
她很会照顾男人,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实上,我是先认识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风韵全存,床上风情…噢…与本故事无关,节省篇幅了。
不过,说无关嘛!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风情很成问题,她要是有他妈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没她妈的十份之一!
初时,我并不为意,以为女人嘛!总是扮矜持,一回生,两回熟,日子久了,还不个个都是淫娃荡妇,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时,我以为乡土习俗,初到港时,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来港已经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离我们的家。
离题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风情是没关系的,问题是,她做ài时的表现,总是脱不了初夜时那个框框。
她永远不会自己脱下背心和内裤,她不带胸围的,这点我倒是认同的,以她那两团坚挺的傻肉,根本无须多加装饰。
我说她那两团是傻肉,是当我抚摸她时,她不会像她妈那样一摸就打冷颤,再摸底下的鲍鱼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抚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祇是咬咬牙忍耐,一声不吭,无动于衷。
和阿杏弄干时,别期望她会叫床,她连像哑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说她不肯,而非说她不会,是因为她是咬着牙关不吭声。
她被我抽弄着的肉洞会渐渐地由干涩变滋润,证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于白干,但她就是连叫床一声也不肯。
对着这样一个木美人,老边或者会说:“香港地有钱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这傻小烦,不懂拿钱去寻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别以为小烦真是傻的,木美人说啥也是属于自己的,况且她并不像香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来的娇娘儿们,要男人服侍她个足,阿杏可是样样服侍周到,连冲凉都陪浴,搽抹擦拭,样样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说:“寻春记”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听凡老头的说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实地体会,专靠瞎想,那有不骗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带点脑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说法:泰国女人有情无义,台湾女人假情假义,香港女人无情无义!
我认为这说法没错,欢场女子虽然不是木美人,但她们是假美人!
叫我拿钱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来讨好木美人,或者多让云南那位风骚的丈母娘来几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岁,不过本文不关她的事,不提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试过用??,但失败了!阿杏对我逆来顺受,你要绑,她就任你绑,你打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这里要说句老实话,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处打!
但她却以为我是在教驯,上床时就更加乖,更加木头。
不过,有一次和她逛公园,终于让我看到她的弱点,用陆女侠的角度说,就是发现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侠世界嘛!应该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评我这说法的‘合理性’才对。
不过,在现实中,要点中阿杏的‘淫穴’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强,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内力深厚,全凭误打误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为阿杏是出生少数民族的山林,一带她到林阴遮天的公园里,她立即就如鱼得水,心情格外开朗!
那次又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过的草地上,月光皎洁,虫声啾啾,附近也有三几对情侣,良晨美景,其实连我都有点儿陶醉!
突然,附近传来喁喁之声,我仔细看过去,两三丈外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男的一只手在奇袭奶头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捞…捞…捞什么我没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只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恤,连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来。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没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你敢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哟…什么…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没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没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疼在她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或者他经常来,根本知道这么干净的公园根本没有蚊子。
那么,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仿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你倒霉了,真失败!”
我那里咽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口霉气我那里吞得了!
于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对!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我一手西风帘卷,掀起阿杏的?恤,另一招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开,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但我祇对那个老边死缠烂打,从来不曾对你用强哦!
嗯!其实是没机会用强才对!
没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也没在按照陆女侠秘传的招式,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这时,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虽然没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边告诉人裤子是开叉的,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么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那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压住,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半边蛙式’,〔这是在电视上学金牌选手张泳的〕便把她的内裤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这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完事之后,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后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么粗鲁对待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么简单就把阿杏点中淫穴,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祇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做ài才有高潮?
惨!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
终于,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
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居住,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呼。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谈过,所以,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这么好兴致,跑去打野战?”
我说:“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电话,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我的事,本来也讲不出口,不过自从看见林夫妇那么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详祥细细地告诉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过他的阿珍开导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听了我的叙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点儿封闭自己,平时和我们见面也抬不起头来,叫阿珍和她谈不是不行,祇怕效果不大啦!”
“为什么呢?”我追问。
“你别相信什么月圆月缺的迷信说法了!”阿林在电话里说道:“依我看来,你太太在公园达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你用强,据我所知,个别冷感的女性会在被强奸时产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决问题呢?
先试试第一个原因吧!
不过,由我来强奸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对我是有求必应,那里存在什么强奸,叫阿林去奸阿杏?哼!我才没那么笨,那我有什么好处?
啊!有了!我可以请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买菜回来…
这天,我一下楼就到对面餐厅,找个对着我大厦门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门,我立即潜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五年前的旧衣服,哈!小时候扮飞虎队时的头套还在,还有塑胶做的童军刀,真多谢我妈!
穿带完毕,照照镜子,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于是,我埋伏在楼梯,等待着阿杏买菜回来。
想了想:不好!万一遇上别人?岂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终于开门进自己屋里。
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
噢!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后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
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奸魔’的了‘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后一手持着假刀,一手掏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肉洞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曾认识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于是她默默任我抽chā,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于淫液浪汁横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yīn道里射精,然后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没有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后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后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你快报警啦!”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么,打劫,先别报警啦!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后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为恐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禁一阵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别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没事就好了!”
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