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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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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阿军,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再过两天吧,你在干嘛?”

    “我在上班呢,哎呀,你快回来嘛!我想你了!”

    “呵呵,想我啥呀!”

    “讨厌啦!那我先挂了,回来的话要给我打电话哦!”

    “嗯,知道了。”

    我挂断了诸葛珊珊打来的电话后就继续慵懒地躺在宾馆的床上。

    已在宁州待了十二天,距离开学也仅有四天的时间了。

    最近的这几天,我跟范金燕这个比我大出近二十岁的女人打得火热。

    在她的家里,在我租住的宾馆房间里,都留下了我俩纵情欢爱的痕迹。

    每次和她做ài,她那娴熟的xìng交技巧让我叹为观止。

    所以每次我都会耗尽气力,尽情地在她身上颠狂。

    而她呢,也是几乎每一次都用她的身体和娇喘,来表达着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

    对我来说,范金燕的出现,填补了由于我对我妈产生的那种不伦想法而日渐迷惑地内心。

    在床上我俩是情人,但下了床,她就好象是我的姐姐,甚至是我的母亲一样,为我煲营养汤,为我置办行头。

    我曾经开玩笑似得问过她,是否把我当成了她包养地小白脸?这个问题并没有使她生气,不过她接下来的一番话语却让我沉思了许久。

    谁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美满,事业有成,儿女成才?但现实总是这个样子的。本来我在渔业公司当接线员当得好好的,我老公那时跟我一个单位,也在公司下属企业当个不大不小的官,两人收入加在一起也算不错。

    可上面的人一说国企改革,这一下子就全变了。

    先是我下岗,十几年的工龄按六百块一年,不到一万块钱就把我这么给打发了。

    没过多久,我老公的那家企业也被个人收购。

    他拿着每月四百块的基本生活费下岗待业。

    更加没想到的是,当时我们住的地方又要搞什么旧城改造,拆迁安置费发到我们手里的也仅有五万块钱。

    要知道当时宁州的房价就已经要每平方三千元了啊!那段日子想起来就让我不好受。

    我儿子当时还小,正是长身体,需要喝奶粉的时候。

    我和他爸爸却下了岗,房子又快被拆。

    两个人急得是每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焦头烂额。

    后来还是我一狠心,做出决定把儿子送到了省城他爷爷奶奶家里养,每月我们夫妻交四百块给他们。

    安顿好儿子,我跟我老公就在郊区租了间十几平米的房子,然后分头开始找工作。

    还算我人长得漂亮吧!凭借这点优势我很快就在中国人寿干起了业务员。

    在那儿我干了二年,知道这行业的规则后我跳槽去了太平洋保险干了三年,这之后才来到华胜,一直到现在。

    这其中的艰辛那就不必细说了。

    现在新房是买了,生活也稳定了。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儿子从小到大就住在他爷爷奶奶家,很少回来。

    见到我和他爸都不怎么说话。

    我老公呢?一天到晚就猫在他以前的徒弟所开的船厂里。

    除了周末回来住两天,就算他在家也不愿意搭理我。

    孩子还太小,不懂事,我不怪他。

    可我老公呢?我每天这么奔波忙碌都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

    不然我用得着这么四处跑挣那点钱吗?他也不仔细看看,这房子,这屋里的东西哪样不是我挣的。嗨!不说了,这都是命啊“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怨社会啊!”

    我这么喃喃自语着。

    随着和范金燕慢慢熟悉,再加上她那天的言论。

    我开始逐渐了解这个女人,她其实也并非像她外表所显露得那么淫荡。

    这些都是生活所迫,以及丈夫和儿子对她冷漠疏远而造成的逆反心态在作祟。

    或许她第一次跟我做ài只是为了猎奇,但现在第二天,我跟范金燕在长途车站依依惜别,随后便上了车。

    宽敞地豪华大巴启动,带着我以及其他乘客离开了宁州。

    这次来,我没有完成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

    但却是另有意外收获,那就是得到了一位容貌身材都不输于我妈,年龄更是小上几岁的美妇亲睐。

    这是我来之前所没有预料到的。

    想想她那些跟我说的有关于我妈,她自己,还有那个钱明远的事情,都让我的内心感慨良多。

    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

    男人和女人们,他们在这个时代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强颜欢笑,辛酸挣扎,努力奋斗。

    可最后呢?我妈自不必去说。

    范金燕为了她自己的家庭忍受着自己丈夫的冷眼以及儿子的疏远。

    还有钱明远,这个男人虽说现在能占有我妈。

    但这一切怎样得来的他平时不会去想吗?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可是我更明白,很多年之后,我也会像他们那样。

    在追逐金钱,欲望还有权力的红尘名利场中丧失本性,沉沦到底。

    想是这么想,但生活还是得继续。

    回到县城,甜言蜜语,再加上鲜花礼品的作用下。

    我终于哄好了对我有点埋怨的诸葛珊珊。

    随后学校开学了,我也因此到了人生的一个重要关口高中的最后一个学年。

    上个学期期末,班主任让我们填了一份志愿书。

    是有关于高三文理科分班的志愿书。

    当时我没多做考虑,选择了文科。

    因为我很早便知道我们班在升上高三后就会成为文科班。

    选了文科的话那就不会被分走,而是留在原来的班级了。

    人走人留,来来去去。

    这开学的第一天就在这种情况下过去了。

    我大致数了一下,我们班的人几乎都留了下来,只有少数的人离开,去了理科班。

    留下来的和新来的人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开始了高三第一学期。

    老师们的督促更加严厉了,我们也暂时抛弃了私心杂念,全力投入到学习当中。

    因为大家都明白高考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我亦是如此,除了每个星期打三个电话,一个给我妈,另两个给爸爸还有范金燕。

    跟父母我是聊聊近况,剩下的范金燕那则是叙叙情话。

    此外,那就是周末和诸葛珊珊约一次会。

    其他时间都是乖乖的在学校里学习。

    夏去秋来,转眼又是国庆节长假。

    爸爸依然是回家来休长假了。

    可这次回来很出乎我的意料。

    爸爸的脾气好了许多,面对我又恢复了以前那副谦良敦厚的长者模样。

    看样子他已走出了心理阴影。

    这让我很是为他感到欣慰,毕竟他在那件事中所受到的伤害最大。

    没过两天,爸爸在吃午饭的时候就像我吐露了为什么能让他恢复到以前样子的实情。

    一方面,一辈子仕途不顺的他因为在现在工作的办事处勤勉干事,终于被提拔成了办事处副主任。

    同时行政级别也升到了副主任科员一级,工资以及待遇都有显著的提高。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他在工作的当地经人介绍结识了一位孀居的女人。

    那女人和爸爸同龄,丈夫去世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如今她的孩子也已成家立业。

    他俩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想结婚,那边她的孩子对此是同意的。

    而爸爸就想趁这次回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如果我不反对的话他们就要在月底去领结婚证书了。

    得知这些后,我不加思索地对此表示同意。

    爸爸听了也非常高兴,剩下的几天假期里他好好的陪我游玩了一番,以弥补前两次回来对我的冷落。

    等到假期结束,他就兴冲冲地回去了。

    “爸爸有归宿了,我妈呢?”

    回到学校的我有好几次这样默默地想道。

    虽说她现在周旋与男人中间,活得滋润,活得精彩。

    但谁会真正为她付出什么?为她和自己老婆离婚?门可能都没有!了不起包养她,让她当一个二奶。

    绝大多数的可能性就是把她当作一个交际花,如同范金燕那样。

    “夏天洪啊夏天洪,你可真是把她带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祝你早日投胎变王八!”

    每当这些念头转到最后,我都会恶狠狠地诅咒小夏。

    没他我们家会散吗?

    没他我妈会去学车碰到陈凯那小子吗?如今他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走了,可留给我们家的是什么?我敢肯定,要是现在杀人不犯法的话我便会立刻拿刀捅死他!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而且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半个月以后,我就接到了范金燕打来的电话。

    是有关于我妈的事情。

    在电话里,她语气焦急地像我述说了前两天所发生的事。

    那天她和我妈闲来无事,便去街上购物。

    没想到刚走了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一个女人径直对着我妈冲过来,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把我妈打的是当场愣神。

    不仅如此,打完后她还对我妈破口大骂,什么狐狸精啊,臭婊子啊,总知什么难听她就骂什么。

    当时我妈就被她给骂哭了。

    骂完后她还不慌不忙地扬长而去。

    事情来的太突然,在一旁的范金燕也有点措手不及。

    最后只能把嘤嘤哭泣地我妈送回了家,并陪了她一晚上。

    那个施暴骂街的女人范金燕也认识,就是铭大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的妻子。

    讲完事情经过,她就叫我周末到宁州来。

    以便劝劝心情不佳,闷闷不乐地我妈。

    我随即答应了她的要求。

    挂断电话,我无奈地摇着头。

    这种事在我看来迟早都是会发生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但我这个做儿子的能怎么办?也只能胳膊肘朝里拐,心向我妈,谴责一下那位粗鲁的董事长夫人。

    没过两天就到了星期五。

    下午放学后我马上给诸葛珊珊打电话,好说歹说下推掉了第二天的约会。

    然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长途车站,买票出发去宁州。

    到宁州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来不及去我妈那儿,也不能去范金燕家的我就再次去了那家我入住过的假日宾馆开了房。

    吃宵夜,买零食,洗澡,忙完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我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幽默的电视影片开怀大笑一边吃零食,顺带抽烟。

    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这事情我也爱莫能助。

    除去安慰安慰我妈,我还能作啥?跑去痛骂一顿那位董事长夫人?或者还她两耳光?再或是用硫酸泼她脸,让她毁容?讲则胆大包天,做则胆小如鼠。

    这两句话就是形容我们这一代人的。

    光说不练是这代人,包括我在内最好的形象写照。

    所以无他,唯苦中作乐尔。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关掉了电灯电视,只有我那嘴里地烟头还在忽闪忽闪地冒着红光。

    面无表情地我站在窗前,抬眼望天。

    忽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阵阵蛊惑人心,似有若无的呻吟声。

    我慢慢地靠了过去,将耳朵贴在墙上屏气凝神地听着。

    刚听一会儿,那头的声音就如同牛喘娇吁,快极呻吟;松软地睡床也发出嘈杂的乱响。

    听得我是面红耳热,心头乱蹦。

    “呵呵,不知名的男人女人们。你们干得可真卖力啊!”

    退回到窗前,平复心绪后的我尽自暗想道。

    人渐渐长大,烦恼也随之增加。

    酸甜苦辣咸,个中滋味,每个人都会品尝,都会体验。

    但品尝后,体验后呢?或悲或喜,或吵或闹,或哭或笑。

    然后接着在各自的人生大戏当中继续前行,直到最后隔天中午,我打电话叫来了范金燕。

    她很快就过来了,一个多月没见,她外表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么的美貌动人。

    只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有一点愁思。

    看到我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去你妈那儿吧!我看的出来,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你。”

    我听完沉吟着点头,也来不及和她一叙情话,就跟她出了房间,在前台办好退房手续后便离开宾馆,坐出租车去向我妈那儿。

    等见着半躺在床上,着一件白色吊带连体睡裙,面容消瘦,目光哀愁的我妈时,她的眼泪就扑簌簌落了下来。

    我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只能笨拙地劝解道:“好了!好了!妈,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然后也不多问,便这么陪在她身边坐着。

    范金燕见此就叹了口气,悄悄地退出了卧室,只留下我们母子在一起。

    她就这么一直低头轻泣,好象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

    疲惫中不知不觉地靠到了我的身旁,头偎在我的下颚处。

    闻着她身上淡然暗雅的体香,感受着她滑柔细腻的肌肤。

    这一切都让我陶醉,恨不得让时间永远停止,不要流逝。

    过了好久,我妈停止了啜泣,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后说道:“小军,妈妈没事儿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烧饭。”

    她在说话间肩头耸动,披散的长波浪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这样姿态煞是好看。

    我盯住她精秀绝美的身姿的眼神实在挪不开。

    一会儿之后,也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她,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男人般献出了自己的臂膀,嘴里并说道:“没事,妈。我现在不饿!还是你的身体要紧,别气坏身子。答应我!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跟他没完!”

    “小军,妈不好,妈不是好女人了!让人这样骂。可我也是没办法啊!嗨!我累了,想再休息一下。你跟你范阿姨先下去吃点东西吧!”

    只见我妈说完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就此背对着我睡下了。

    我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卧室并掩上了房门一碗扬州蛋炒饭,一碗紫菜虾皮汤摆放在我的面前。

    此刻我和范金燕正彼此相对坐在一家小吃店的餐桌旁。

    香气四溢的蛋炒饭吃进我嘴里却味如嚼蜡。

    她在对面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我。

    吃了半碗,我便放下了筷子,用纸巾抹着油乎乎嘴。

    这时她开口了:“等会儿我就回去了,你好好劝劝你妈。明天我在过来。”

    “嗯。”

    我应了声。

    又过了会儿,她就向我告辞。

    等她走后,我也结帐出了小吃店。

    走在路上,我的脑子里还想着我妈刚才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她躺下的柔美身姿,内心的思绪也开始为之纷乱。

    快到她住处时,我又考虑了一下,然后便拐弯,去了离这里不远的农贸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