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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料理店?
骆沁洁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闪亮的招牌,它的确大刺刺的写着‘xx日本料理店’几个字。
冷禹阳竟然带她来吃日本料理,多讽刺啊,这下子她确定他的确听到了她和许祖介讲电话的内容了。
既来之则安之。
骆沁洁跟着冷禹阳步人店里,穿着和服的服务生相当有礼的领着他们,来到一间纯日本风格的和室。
这是间颇高级的日本料理店,采包厢制,店内的摆设很高贵也很日本;来回穿梭的服务生个个说得一口流利的日语,让人有种仿佛身在日本的感觉。
点餐后,服务生退了出去,沉默充斥着整间和室。
冷禹阳还是不说话,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骆沁洁一眼。
如此情况,骆沁洁只好扮个称职的情妇!当雇主不高兴时要三缄其口,免得惹得他发火。
于是,骆沁洁很努力的学当个隐形人。
直到她看见冷禹阳从口袋中拿出烟来,她压不住诧异的脱口而出:“我不知道你会抽烟?”
冷禹阳吞云吐雾了一口,他看看骆沁洁,没有答话,然后熄了烟。
他是会抽烟,但不常抽。
帷有在心烦意乱的时候,他才会借由尼古丁来麻醉他的心绪,但他心烦意乱的情况不常有。
也就是说,他鲜少有抽烟的时候。
只不过最近却常抽了,而让他心乱抽烟的原因全是因骆沁洁而起。
今晚,他原本是计划两人共享一顿浪漫的法国大餐。在席中,他会送给她他精心挑选的礼物——条价值不菲的祖母绿手链,以博取她的欢心——现在那条手链还平躺在他的
公事包里,但已失去了它的功用。
要不是他在她公司外头直等不到该下班的她,他也不会鲁莽地直闯她的办公室,听到她和那个叫许祖介的男人在电话中打情骂俏。
他用尽了全身的理智,才制住自己不大吃飞醋。
在他使计将小洁骗回他身边时,他就发誓要用柔情和体贴再度打动她的心,虽然她对他的防备还是那么深,他却深信有感动她的一天。
问题是,那个突然蹦出来的情敌,叫他有点措手不及。
看情形,小洁对他挺有好感的,他不免质疑起自己慢吞吞的追求伎俩有无效果。
要是万一,小洁喜欢上了许祖介
不行!
他绝对不准她爱上许租介,小洁这辈子只能爱他一人。
冷禹阳的眸光转冷,和室内的温度也跟着降低了十度。
这使得骆沁洁更加不敢开口了。
和室的门被打开,几名服务生进来布莱,一阵招呼后,他们又退了出去。
气氛再度沉重了起来。
骆沁洁只能专注于餐点上,边吃边用余光瞟向冷禹阳。
他只是沉默的喝着清酒。
骆沁洁聚拢眉心。
虽然她实在不想和阴郁的冷禹阳说话,这会儿她却忍不住了。
“你别一直喝酒好吗?又是烟、又是酒,你是恨不得早点死吗?”骆沁洁一出口就最诅咒,但她真的是关心他呀。
“就算我死也不关你的事。”
就是这句话惹得骆沁洁怒火中烧。不关你的事!意思就是她要谨记自己的‘身分’,别多管闲事。
“是不关我的事,反正你死了,财产我也分不到。”骆沁洁愤然地放下筷子。“可是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呀,你再这么喝下去,待会回去时我自己搭计程车。”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是保障生命的安全标语。
他没听过吗?最好保佑他半路上被警察逮到,送去吃牢饭最好。
晚上的醋意,冷禹阳在酒后终于宜泄了出来。
“你神经病,谁想要死呀。”
她实在是搞不懂,冷禹阳为什么非得一再地拿许祖介的事来嘲讽她,她都还没跟他计较他的众多红粉知己,他凭什么?
等等,他们两个这行为像什么?像是因对方的不忠实而争吵的爱侣,简称为吃醋。
她可以把冷禹阳一直找许祖介的碴当成是他在吃醋吗?
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
骆沁洁的目光转柔,她兴起了试探冷禹阳的大胆念头她改口说:“若是真的得跟一个人一起死的话,我当然要选择祖介,他体贴又温柔,最重要的是他很爱我。”
骆沁洁胡诌些话,她偷偷瞄着冷禹阳的反应。
喝!那脸色用难看还不足以形容,骆沁洁的内心有一丝丝的窃喜在跳动,于是她又接着说下去。
“祖介他真的对我很好,恨只恨我逃脱不了你的魔掌”
“别说了!”碰!,冷禹阳恨恨地击掌于桌面上,力道之大,连桌上的碗盘都全被他给击倒了。
“你现在是我的人,不准你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冷禹阳非常霸道他说。
“我偏要。”骆沁洁不怕衙虎须。“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叫你别说了。”
一怒之下,冷禹阳扬手扫落桌上的食物,顿时,键挫铬铬,碗盘磁器全落了地。
冷禹阳额上的青筋浮动,神情异常的阴骛邑郁,地瞪着骆沁洁,发觉他从没像这一刻如此的恨她。
为什么她要说破一切,就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吗?
骆沁洁和他隔桌相望,她看见了他眼底的悲伤触动了她深埋在心底不愿揭露的深情。
她慢慢的靠近他,伸出来的手却被他不领情的拨开了。
“你要我的心吗?”她轻问。
冷禹阳一颤,有些狼狈的瞟向她,眼神中有着渴望,它似乎在问:你愿意给我你的心吗?
“如果我给了你我的心,你会再将它抛弃吗?你会再不要它吗?”她没有安全感的心是禁不起一再的打击。
“我从来就没不要它。”
凝视她许久,冷禹阳缓缓他说出。
“当年我不告而别是逼不得已的,我承认在亲情和爱情之间,我因选择了亲情而着实伤了你的心,但我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当年他的离去只因在国外的双亲得知了他结识一平凡人家的女友,他们深知他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假装病危,用计把他骗回了美国,并扣留了他的证件,好说歹说的从此把他留在美国。
这些年来,他在美国也交过女友,却始终不了了之,或许在冥冥之中,早注定他今生姻缘的红线是和她相系了。
否则,两人不会在相隔八年后,再度相遇,而且双方都还是自由身。
冷禹阳温柔的手掌抚上骆沁洁的嫣颊,深情地说:“你愿意原谅我吗?”
“你发誓不再说不要我之类的话吗?你可知道你要了我后,第一次是不告而别;第二次是跟我说:从此我们毫无相干。你让我无法再相信你口中所谓的爱情。”
“原谅我。求你。”冷禹阳红了眼眶,他心疼他的爱情所带给她的伤害。“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爱你到永远,
除非除非你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但是你要很疼我,不可以再威胁我。”骆沁洁偎进冷禹阳的胸怀,她飘忽不定的心在这一刻总算尘埃落定。
冷禹阳轻笑,他轻柔的顺着她柔软的发丝。这小妮子,现在开始秋后算帐了。
“上次威胁你实在是情非得已,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但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哼,你可以老实跟我说呀,干嘛用那种下三滥的威胁逼迫方法,你害我哭了好几夜,眼睛都哭肿了。”骆沁洁娇声他说。
冷禹阳大为心疼,可仍不忘替自己辩白。
“我怎么老实说啊,你每次都把我真心的表白丢回我的脸上,你的表现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不希罕我的爱。”
所以他前阵子才会说服自己放弃她,尝试和其他的女人来往。真心的表白啊,不是把我灌醉拖上床,就是把我囚禁在车里,然后对我为所欲为。”
骆沁洁回想起两次‘失身’的经过,不免羞红了脸。
“可是你很喜欢对不对?”冷禹阳情不自禁的轻啄她酪红的颊。
“人家才不喜欢哩。”骆沁洁嘴硬的很。
“你不喜欢?那以后我怎么办?”
“很简单,去找你的红粉知己啊。”骆沁洁扳起手指来细数他的风流债。“名模特儿史珊珊、写真女王李如梦、王氏企业的千金王雨柔、‘超越’集团的美女经理”这些都是被记者拍到同冷禹阳约会的女人,而那些没被拍到,台面下的又不知有多少个?
“饶了我吧,她们根本不重要。”若说他是个醋坛仔,那他的小洁一定是个醋缸。
“光会说我,那你呢?和姓许的那个家伙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他有没有抱你、吻你?”
和室里酸味满天,两个真心相属的人互翻着对方的旧帐。
“啊!肚子好饿,东西都被你扫落了,我都没吃到。”骆沁洁马上顾左右而言他。
“小洁,回答我的问题。”
冷禹阳扳正她的下颚,执意得到她的答案。
“他只是个朋友嘛。”她不敢说自己曾经有过要同他交往的意思。
“真的?”
“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怎么容的下别人呢!”她和许祖介约过几次会才明白,她对许祖介是一种把他当成兄长的喜欢。
冷禹阳环住了她,结实的双臂紧紧的将骆沁洁圈在怀中,此生此世,他绝不会再放开她了。
咕唷、咕唷一长串极不文雅的响声在两人热情相拥中传出。
两人分开,对视片刻,随即双双捧腹大笑。
他们真是有默契极了连饿肚子抗议的时间都相同。
“我叫服务生把这整理一下,让他们再端新菜肴上来。”
笑归笑,冷禹阳可不忍心让他的宝贝饿着了。
“不了,禹阳,我突然好想吃土林夜市的坷子煎,你带我去好不好?”
以前,每当她看书看得心烦时,冷禹阳总会骑摩托车带她到士林夜市逛,然后买她最爱吃的呵仔煎给她吃。
冷禹阳也想起了从前,他的黑眸绽放出柔光,柔声的答应骆沁洁。“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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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蓝色大床上,凌乱的被单、丝被被扯落一角于地毯上。
月色透过半合的窗爬进了屋内,上了大床,原本打着偷窥凡间男女激情戏码的企图,可这床上却没半个人影
只怕月光是迟了些。那对渴望彼此的爱侣早移了激情的场地,这会儿,正在浴室里打的火热呢。
“小洁,别搬回去嘛,你在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在豪华的裕缸里,冷禹阳拥着骆沁洁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手慵懒的抚着她柔嫩的**,口中直想说服她留下来。
“才不要,这儿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
骆沁洁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水面,刚刚和禹阳在床上激烈的**已耗尽了她全身的气力。
“这不成问题,我愿意当你的专属司机,每天送你上下班。”只要能说服小洁和他同住,再大的牺牲他都愿意。
“不行,你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这一来一往太浪费你的时间了。”
骆沁洁的眼睛已呈半眯状态,是胸脯上传来的一丝丝快感在支撑着她的意志。
“我无所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决定这个周末就搬回去。”骆沁洁懒懒地靠在冷禹阳的luo胸上,她嘴里的强硬和她的行为不太搭轧。
眼看他的柔情无法打动小洁,冷禹阳打算拿出他与人谈判时,舌灿莲花的那一套。“其实如果你不搬回去,对你是有比较多好处的。”
“喔?说来听听。”
“第一。你可以帮忙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有时候我公事较忙或应酬大多时,一定会忘了吃饭、洗澡,然后由于生活的不正常而导致身体不健康,你这么爱我,一定不忍见我如此是不是?”
是蛮有道理的,骆沁洁点头。
“再来呢?”
“第二、你可以就近监控我呀,免得我和别的女人乱来,带女人回家过夜。”
“你敢这么做?”骆沁洁咬着牙回过身,用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当然不敢,不过你住在这可以宣示你女主人的地位。”冷禹阳讨好的说。
“好吧,算你有理,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得到了一个免费的牛郎,那个牛郎不仅长得帅、身材棒,最重要的是,他**的技巧是一流的,绝对会让你欲死欲仙。”
“你、你不要脸。”骆沁洁羞红着脸阵他。
“我哪有不要脸,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你不以为?”
“我当然不以为,在我看来,你长得还可以,身材顶多及格,至于你最引以为做的技巧嘛”
“怎么样?”冷禹阳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可是很有信心的,上一个钟头,小洁才刚在他怀中尖叫着到达天堂。
“soso。”骆沁洁的小嘴竟然吐出这样的批评。
“soso?”冷禹阳的男性自尊大受打击。
这怎么行,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批评长相、身材也就算了,他最骄做的‘床上功夫’竞被说成普通?!
喝!这叫他怎么忍的下,他得想办法‘重振雄风’!
冷禹阳猛一个翻身,把骆沁洁压在他赤luo的身下
他要带着她直奔激情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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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
冷禹阳把裹在大浴中里,因**太过疲累而昏睡过去的骆沁洁抱至大床上。他擦乾她雪肤上的水珠,轻柔的帮她套上宽松的t恤。
“小洁。小洁。”他轻碰她的粉颊,呼唤她的名。
骆沁洁侧翻过身,抱着抱枕继续沉睡着。
看到这情况,冷禹阳才安心的离开床边,他两三下套好了衣服,拿起车钥匙,熄掉卧房的灯。
他准备趁着夜晚去进行一项大工程一一
把小洁公寓里的私人物品全部‘偷渡’到他这来,顺便帮她把承租的公寓给退租。
这样子一来,小洁便毫无选择的余地,她只能乖乖的与他同住了。
哈!他真是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