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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玉兔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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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贵荣∶1967年生、天枰座、AB型,我的同班同学,外号“龟仔荣”,是我“死忠兼换帖”的狼兄狈弟。也是独子,上有一姐──刘明珠,父母两年以前车祸过逝,遗下一间辗米厂、千顷良田、满仓金银(夸张)姐弟两平均继承,目前由伯叔们代为管理经营。

    刘玉娇∶1967年生、狮子座、AB型,“龟仔荣”的大伯之女,虚长“龟仔荣”一个多月,故得叫堂姐。长得酷似早期艳星胡锦,嘴角一颗媚痣更是传神。

    日后据“龟仔荣”说她20岁那一年,曾演过一部电视单元剧之配角,之后就被某一位商业钜子给“包”了!此后就毫无讯息。咦!这倒跟前一阵子闹“认祖规宗”

    官司的那位电台主持人有几分类似。嘿!吾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1981年中秋,日羞风威、夜凉若冰。

    “┅┅第18号、刘玉娇、演唱∶人约黄昏后┅┅请掌声鼓励┅┅”扩音器震耳欲聋的响。这是镇公所举办的“中秋节镇长杯歌唱大赛”会场,场内人山人海,场外摊贩云集热闹非凡。

    “┅┅一阵春┅风过┅┅花开满┅┅枝头┅┅”音乐声中夹杂着“龟仔荣”对我的喊叫∶“┅┅小隆┅┅没错吧!┅┅我就说阿娇的歌声不错┅┅”我点点头。

    真的歌声甜美,呦!身材不错嘛!玲珑有致的。以前在“龟仔荣”家见过她几次,也没怎么注意看,唯一深刻的印象是长得很像胡锦,也没谈过几句话,仅是打招呼、问个好而已,倒是“龟仔荣”常常说她的事给我听。

    “┅┅谢谢!”阿娇唱完了!

    “好!好!嘘嘘┅┅嘘!”“龟仔荣”最爱吹口哨了!一面鼓掌一面跟我说∶“唱得真棒!稳拿第一名的┅┅等一下我们去“琪琪”(冰果室)庆祝一下,我作东┅┅嘿嘿!”

    琪琪冰果室里人声沸腾,一角的圆桌围坐着五人─我、“龟仔荣”、刘玉娇、刘明珠及她的男友。

    “阿娇!你今天唱得不错ㄝ┅┅”

    “阿娇的歌声本来就好嘛┅┅”

    “阿娇┅┅”、“阿娇┅┅”、“阿娇┅┅”、大家的话题都围着她转。

    “阿娇!恭喜你!”我跟阿娇不熟,说得比较客气∶“你唱得真好!拿个第一名真是受之无愧,以前贵荣就常跟我说你很会唱歌┅┅”虽是锦上添花之语,却也是真话。

    刘玉娇从头到尾只是红着脸羞涩的笑着,不知是兴奋或害羞∶“没有啦!┅┅”清脆的声音,说的也不比唱的差∶“荣仔他乱说的啦!┅┅荣仔也常常跟我说你吉他弹得很好┅┅”

    刘玉娇话还没落,刘贵荣就急着插嘴∶“对啊!你不知道小隆的吉他弹得有多好┅┅”一说到弹吉他刘贵荣就兴奋起来∶“改天我叫他教教你,你就可以自弹自唱了┅┅这可是你喔!┅┅要是我他才不肯教呢!”

    我及忙解释∶“乱讲!是你自己笨┅┅光是“多来米饭少来稀粥”(音符唱名之谐音)你就记不住了,怎么教!?”我看到刘玉娇被逗笑了,心中一阵温暖∶“人家阿娇才不像你这么笨呢!┅┅哦!┅┅”我觉得我越来越油条了!

    “┅┅”、“┅┅”、“┅┅”

    后来大伙在说甚么话,我都没注意,我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刘玉娇。说“再见”时竟然有点不舍──我情窦初开,唉!恋爱了。

    “呼┅┅吸┅┅”

    “呼┅┅吸┅┅”

    又是一次的激情过后。我跟彩华姐面对面侧躺着,互相轻柔的爱抚对方,回味着刚刚新奇的体位、冲撞的激情、快感的高潮┅┅我调整一下呼吸∶“彩华姐!你为甚么┅┅”

    “为甚么知道这么多xìng交的花招是不是!?┅┅”彩华姐又猜到我的心思了。

    我点点头!我已经在慢慢习惯彩华姐的未卜先知了。

    “我先问你!”彩华姐表情有点严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随便就跟人家乱来?┅┅才学会那些东西?┅┅”

    “┅┅”我没回答,但我心中的答案是∶“是!”

    “唉!┅其实┅┅”坐起来靠在床头∶“其实我这一生是有跟┅有过两个半男人┅┅”(我不解,但没发问∶“怎样还有半个的”)“第一个是我弟弟,开始是因为我好奇!第二个是我未来的公公┅┅”彩华姐的声音有点激动!我发现她的眼框在湿润“他┅┅他┅┅他是用强┅┅强的┅┅他┅┅他还当着阿祥面前┅┅呜┅┅”我心目中的女强人竟然掩脸而泣!

    “┅┅”我觉得头皮发麻,我不知道说甚么、或怎么安慰他,我只有心疼的抱着她。

    良久良久彩华姐的激动慢慢平息,我涩涩的问∶“那另外一┅┅半个是谁?”

    “嘻!”彩华姐一听竟然破涕为笑∶“嘻嘻!你是真笨┅┅还是装傻啊!?”

    彩华姐笑得花枝乱颤。

    “啊!┅你是说┅┅说是┅┅”我总算开窍了∶“另外一个是┅┅是我?!”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彩华姐伸出食指“凸”一下我的脑门∶“就是你啊!笨蛋!”

    我抗议∶“那┅┅那为甚么算┅┅算“半”个?!”我觉得男性的自尊受到伤害,不禁往“男根”瞧。

    彩华姐笑着直摇头∶“不是“它”┅┅是你!”彩华姐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今年几岁啊!┅┅不算半个算甚么?!小“弟弟”┅哦!”

    我还是不服∶“好!就算我是小“弟弟”,那你为甚么要跟我┅┅做ài┅┅也是好奇吗?”我突然觉得心中一股酸劲。

    彩华姐想了一下,眼神有点茫然∶“我┅┅我不知道┅┅或许是内疚!┅┅也许是好奇也说不定!┅┅”彩华姐越说越慢,停了一下才继续说∶“┅┅15岁┅┅大概15、6岁吧!┅┅我无意中在爷爷留下的木箱里发现一本线装书,书名叫“闺戏秘录”!”彩华姐回忆着往事∶“内容全是关于男女性爱之事,如xìng交的前戏、体位、男式、女和、甚至还有壮阳、滋阴、迷淫(春药)、避孕的药方┅┅”

    说到这里彩华姐咬银牙∶“我就吃过其中一方“绝孕汤”的要药┅┅”彩华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哼!要我帮他们传宗,我偏让他们绝嗣┅┅”话中可以感受到怨恨、无奈、孤独。

    “那你就跟我┅┅是为了报复!?┅┅”我突然觉得我像一颗棋子,是人家报复的工具而已,彩华姐为甚么愿意跟我做ài,一直是我心中之迷惑∶“你只是在玩弄我(我不知道我为何会用“玩弄”二字)而已!?”

    彩华姐以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不!”连续的摇头!

    “那你是喜欢我!?”我有点咄咄逼人。

    “不!”仍然相同的答案。

    “那┅┅”我实在再想不到还有甚么可能性。

    “第一、我不会把xìng交当作报复。”彩华姐的语气很肯定“第二、假如我喜欢你,我不会跟你做ài;我会嫁给你┅┅或跟你跑!所以我跟你做ài并不表示我爱你或喜欢你┅┅”彩华姐知道嫁给我是不可能知事,才会用“跟人跑”这词。

    “这就矛盾了!”我真的越听越糊涂∶“喜欢他却不会跟他做ài!?┅┅而你不喜欢我,却反而要跟我做ài!?”这真是脱离了我的思考逻辑。

    彩华姐试着用比较“简单”的词向我解释∶““做ài”是甚么意思?“做ài”

    就是做“爱做”的事情!简单的说,就是∶不为甚么!想要、需要、自然而然就做了!(这话很像李明依说的∶“只要我喜欢,有甚么不可以!”)┅┅”

    彩华姐以下的这些话对我影响很大∶“我把“爱”与“欲”分得很清楚;“爱情”是一种“感觉”、“做ài”是一种“欲望”。就像我会跟我喜欢的人谈恋爱,这是“感觉”;而男人可以去嫖妓,并不代表他们在跟妓女“谈恋爱”,那只是性的“欲望”而已┅┅”

    彩华姐突然很正色的说∶“小隆!答应我,以后不管你多有“欲望”,绝对不要用强暴的手段去伤害任何人好吗?┅┅记住!做ài是双方的愉悦┅┅懂吗!”

    “嗯!”我虽然似懂非懂,我还是点点头把彩华姐的话铭记在心!※※在往后荒淫的日子里尽管多淫乱、败德,但我都记得彩华姐的话∶除非女方愿意,否则我宁可“打飞机”也不会强行逞凶!或许是受了彩华姐的“潜移默化”,刘玉娇才得以逃过一“劫”;因为她后来跟我热恋一阵子,有好几次我几乎要“达阵”了,偏偏她都会悬崖勒马、浇我冷水。这也是后话,容后再表※※“还有啊!┅┅”彩华姐又露出狡黠的神情(我猜她又有坏点子了,心中默祷但愿不是冲着我来)∶“书上说∶女孩子嘴唇厚则阴唇也厚,男孩子鼻子大则jī巴也大┅┅”彩华姐终于又开心的笑了∶“呵呵!我想┅┅我想看看像你这种鼻子的人那里长甚么样┅┅嘻嘻!”台湾有句谚语嘲讽好色之人说∶“讲到、嘴就嘻”

    就是这副德行!

    我突然想到小华的话,我脱口而出∶“那小华说女孩子是不是处女,你可以看得出来,是不是也是那本书说的!?还有“忍”也是罗!?”我开始对那本书感兴趣了!

    “对啊!”彩华姐突然有所悟∶“哦!小华连这也跟你说了!?”

    我不管彩华姐话中带刺,我急着说∶“彩华姐!那┅┅”

    “不行!”彩华姐又知道我要说甚么了∶“把书借给你看看是吗!?┅┅哦!

    你看了好学点不良的去害人,是吗?”彩华姐故意拿话气我。

    “我┅┅我┅┅”我真的无话可说∶“┅哼!谁希罕┅┅”我决定拿话反击一下,证明我林铭隆也不是省油灯,我开始油腔滑调∶“┅┅不过话又说回来,光看有甚么意思,就像“某些人”┅┅”我瞪一下彩华姐∶“┅┅看了书,也是要找个“实体”验证一下┅┅呵呵!嘻嘻┅┅”彩华姐突然呵我痒不让我说下去。

    “┅┅更何┅┅况┅┅呵呵┅┅”我一边躲着一边说∶“我我┅┅还有┅┅一位好┅┅老师,嘻嘻┅┅”我终于抓到彩华姐的双手,我快速的把话说完∶““言教”总是不如“身教”嘛,是不是!”

    彩华姐白我一眼∶“真是小滑头,越来越皮了!真服了你!”

    “彩华姐姐、我的好姐姐、好老师!求求你,再多教我一些些好吗?”我的手开始在彩华姐身上不老实了!

    “不!┅┅不要┅┅嗯┅┅”彩华姐嘴说不要,身体却靠过来∶“刚刚┅┅刚刚┅┅还不够吗┅┅嗯┅┅”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开始觉得对女人灌迷汤,对自己有绝对的好处∶“看你、摸你、┅┅插你,我是永不厌倦┅┅”

    “嗯!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再教你┅┅一点┅┅”彩华姐伸手握住我的jī巴∶“书上说∶阳jù入膣,进退有据;初入之际,缓进缓退;女膣湿润,急进缓退;潮满之际,急进急退。┅┅”一面说一面在我的jī巴“进退有据”的套弄着。

    “才不像你这样胡缠蛮干的┅┅懂吗?”彩华姐笑着说∶“书上又说∶阳jù入膣,必攻其弱;女穴各异,宽窄高低;因人不同,深浅实松┅┅入膣八式∶插、挂、摇、摆、穿、顶、抖、抛;女穴应之∶松、夹、吸、吮、磨、转、吐、纳。”※其实这些话恨很笼统,只能体会一二而已。就像∶挂、抛、吐、纳、我跟彩华姐都没能了解是甚么意思!※我才不管那些艰涩难懂的之乎者也!我说∶“嗯┅┅彩华姐┅┅你说的┅┅我有听┅┅没有懂┅┅”我忙着上摸下探,这还比较实际一点。

    彩华姐的蜜穴又潮湿了!“嗯┅┅嗯┅┅”

    我以手代 ,在蜜穴里比划着∶“彩华姐,这样是不是“插”┅┅这样是不是“摇”、”弄得彩华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无法言语。

    “嗯┅┅喔┅┅不┅┅不知道┅┅嗯嗯┅┅”彩华姐蜜穴又是阵阵浪潮、流水潺潺!我彷佛听到踏水声“噗嗤!噗嗤!”应和着彩华姐的“嗯哼!嗯哼!”,真是一首令人神驰魂飞的“性爱交响曲”。

    我看着彩华姐陶醉在我的挲摩之下,呼吸越来越急促、朦胧的眼神,低沉的气息、颤抖的呻吟、彩华姐双手抚摸jī巴的手加重力量,一股股莫名的舒畅流窜全身,我忍着抖擞。

    彩华姐急促的喘着气,双乳也随着起伏,彷佛在向我招手。我用嘴含住一个乳房吮吸、牙齿轻咬着、舌头转动着,让彩华姐如痴如醉的轻轻晃动。我的舌头转着慢慢离开彩华姐的丰乳,一分一分的向下移动,柔腰、小腹、肚脐、再向下,然后把脸紧紧贴再绒毛上。

    “吸!吸!”我轻轻的吸着来自蜜穴的馨香,一种令人激起野性的芬芳,蜜穴也一开一合的呼吸着,源源不断的少女穴香阵阵传来。

    彩华姐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头,深怕一松手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似的∶“喔┅┅嗯嗯┅┅”彩华姐挺举柔若无骨的腰摇动着∶“嗯┅┅小隆┅┅我要┅┅嗯嗯┅┅”

    我左右分开彩华姐的双腿跪在中间,乌黑的密林就在我前面,粉红色的小穴颤动着。我挺起肉棒向小穴插去,喃喃地念着∶“┅┅初入之际,缓进缓退┅┅嗯┅┅华姐┅┅是是┅┅不是┅┅嗯┅┅这┅┅这样┅┅”

    “嗯┅┅嗯嗯┅┅”彩华姐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声,挺腰配合着我的抽chā“呼┅┅呼┅┅吸┅┅吸┅┅嗯嗯┅┅别管┅┅嗯┅┅小隆┅┅别管它┅┅喔喔┅┅插┅┅插┅┅嗯嗯┅┅”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用jī巴去感觉蜜穴里的状况,很清楚的感觉到这是柔壁、这有皱折、这有凸粒、“彩华姐┅┅嗯┅┅好吗┅┅感觉┅┅嗯嗯┅┅怎样┅┅”我轻轻咬着彩华姐的耳朵。

    彩华姐紧紧抱着我的颈椎,双腿紧紧箍在我的腰围∶“嗯┅┅嗯嗯┅┅用力┅┅嗯嗯┅┅快一┅┅快一点┅┅嗯喔喔┅┅”

    我把手撑在床 ,慢慢的往后坐起来,让彩华姐保持原来的姿势跟着我也坐起来。我觉得肉棒已经在蜜穴的最深处了!彷佛无限的在扩大、扩大、扩大、我知道冲刺终点的时机到了!

    我扶着彩华姐的腰一上一下的使力;彩华姐勉力的磨动着蜜穴刺激阴蒂∶“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彩华姐陷入疯狂的状态嘶叫着!

    我忍不住了!更用力抱紧彩华姐。“嗤┅┅”一股热流射向彩华姐小穴的深处!彩华姐“啊!”一声,全身激烈的颤动,随即“喔嗯!”一股热潮毫无预警的袭来,有如山洪、有如海啸锐不可当之势,一波接着一波┅┅“砰!”双双无力的倒在床上,静候天旋、地转慢慢恢复、静止┅┅一轮明月刚刚升起,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