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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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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柏祥搬进新家的两年后,国栋和香兰决定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因为考虑到柏祥将要进国中了,而雪柔也要上四年纪了,于是他们换到一间有三个房间的公寓,而柏祥也开始了国中紧张的生活。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柏祥已经是个国三的学生了。沉重的课业和联考的压力,让生性好动的他脾气变的暴躁。

    看到儿子整天眉头紧皱,香兰也是疼在心里,但是念祖临终的遗言,让她不敢对监督儿子的课业有所松懈。然而她也体谅到了面临青春期的柏祥,一方面要承受来自学校巨大的压力,一方面要调适身理上的变化,所以对儿子就更加的体贴。

    每天晚上吃饭时,香兰总是会温柔的问着柏祥,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耐心的和他聊天,疏解儿子心中的烦躁。洗完澡后,香兰也会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边,温柔的陪着他念书做功课,直到深夜柏祥念完书,她才会回去房里睡觉。

    然而香兰体贴的心意却造成柏祥的困扰,每天晚上和这个艳丽的伯母相处的时间,是柏祥最期待却又最难挨的时刻。只要香兰一进到他的房间,柏祥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属于香兰的特殊气味!

    而当香兰靠着柏祥指导他功课的时候,香兰那软软的大乳房更是紧贴着柏祥的后背。而香兰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柏祥有时更能感到后面两团软软的肉丘上,那两颗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时,柏祥的肉棒就举得硬挺挺的。直到后来,柏祥还趁香兰压在背后正专注的读着课本上的题目时,将手伸进内裤中套弄起肉柱,有几次还一不小心的射了满裤子都是。

    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学校的行事历进行到了寒假。

    对于国三的学生而言,寒假是个最后冲刺的时期,学校特别安排了一次毕业旅行,接着又开始了寒假的辅导课。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厕所尿尿的时候,在经过国栋房间前,他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的呻吟声。柏祥靠在门上,听到那呻吟声是香兰娇嫩的声音,他偷偷的转动门把,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雪白无暇的肉体,正坐在一个老人的身上,由于香兰背对着门口,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兰卷卷的长发,正披在细洁光滑的背部,顺着背部而下,则是细的难以置信的蛇腰。腰下的两片肥翘白嫩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动着;而香兰的手则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看着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肿胀的大jī巴,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此时的国栋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已该到了无法勃起的年纪,但是靠着香兰不时的进补,和刚刚上床前两颗春药的效力,软软的jī巴总算有点硬,虽然不能完全的肿胀,但是硬度已够勉强的肏进香兰的小肥屄。

    然而正值三十出头的香兰,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一个月不到四次的xìng交跟本无法满足她!而每次做ài的时候,国栋的jī巴又老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搞得香兰只好靠自己的双手,一边搓揉奶子,一边用手刺激阴核来达到一点点的高潮。

    就这样弄了二十分钟,香兰才有了一点爽快的感觉,在一阵浪叫之后,便趴在国栋的身上不动,而国栋则是早就像要虚脱般的瘫在床上了。

    门外的柏祥,此时也已将自己的jī巴磨得脱了一层皮后,才将浓浓的白浊液体射在门上。

    悄悄的关上房门,柏祥本来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听到房里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隐约中还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柏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偷听里面的谈话……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柏祥……”

    “香兰啊,我又何尝不想让我们赵家的唯一骨肉,早点认祖归宗呢?只是你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呢?你要他叫我爷爷还是爸爸?”

    “可是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瞒他瞒一辈子吗?这孩子终究是念祖和我的亲骨肉啊!”

    “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后再告诉他好了,你叫我怎么开口对他说,他的爷爷娶了他妈妈呢?他知道后我们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暂时先不告诉他了……”

    柏祥听完他们两的对话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间,只是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

    从此之后,柏祥便对乱伦和扒灰的故事产生了兴趣。他透过班上那些晓得门路的人,找到了万华和某商场里的“供应商”,买了一堆的色情小说回来,再从中去找有关这类的故事。

    那时的小说,描写乱伦的大都是母子乱伦,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译的母子相奸小说。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则是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兰在家,总是一刻不离的和儿子腻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课,香兰离开后,才拿出书来偷看。柏祥总是一边看一边幻想着自己的jī巴肏进妈妈的小屄中,然后那两颗水球般的大奶子被自己的手捏到发红,最后总在打手枪打到射精后,才疲惫的睡着。

    而香兰渐渐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对那眼神并不陌生,从前国栋在香兰刻意避开他时,国栋每次望着看的到却吃不到的媳妇,眼神就像现在的柏祥一样。而且柏祥渐渐的会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触香兰的肉体,有时香兰在厨房煮饭,柏祥就故意从后面靠上来,假装要看香兰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经硬直的yīn茎轻压在香兰的美臀上滑动;有时在房间念书时,柏祥也会故意问香兰一些问题,等香兰靠过来时便用手肘去顶香兰的乳房。

    起初香兰还没在意,但是次数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柏祥见到香兰并没有在意或躲避他,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香兰虽然注意到儿子不安分的举动,但是她总认为,儿子只是开始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因此她并没有点破柏祥。况且在多次的肉体碰触后,香兰惊讶的发现,儿子的肉棒竟然比国栋和念祖的来的粗长!而望着长大后越来越像念祖的柏祥,香兰有时也会在陪儿子念书的时候,望着柏祥的脸发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时候才惊醒。

    渐渐的,香兰把柏祥当做念祖的替身,当柏祥每次将jī巴贴上自己的屁股沟时,香兰都会感到一阵的兴奋,花蕊也微微的潮湿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四月多了,面对越来越接近的联考,柏祥的情绪越来越烦燥不安!

    这天晚上,香兰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换上睡衣。自从把柏祥当成念祖的替身后,香兰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这时她只穿着一件今天刚买回来的半透明黑色薄纱亵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两粒凸起的樱桃和下面黑黑的一丛,香兰盘起了头发,露出了白晰美丽的颈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间走去。

    到了柏祥的房门前,正伸手去敲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并没关紧,香兰一敲,门就开了。

    这时香兰看到柏祥的裤子褪到了脚旁,一只手在桌上压着书,一只手在桌下不停的运动着。

    原来柏祥今天又跑去买了几本小说,其中一本刚好是母子乱伦的故事,他想说每次香兰要进来时都会敲门,于是在香兰洗澡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说来偷看,看到精彩的时候便忍不住将肉棒掏出来套弄。

    香兰望着背对门口的儿子,虽然看不到桌下的动作,但是也已经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想惊动已经睡着了的国栋,于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柔声的说道:“柏祥,你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书中情节的柏祥,被香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拿课本盖住小说,也忘了下半身没穿裤子,站起来转过身,对香兰冲口说道:“妈,我……

    我……“

    听到柏祥的口中喊着自己叫“妈”,香兰刹时激动了起来!只听她颤声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此时的柏祥也激动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抱住香兰,边哭边说道:“妈!你不是我伯母,你是我妈!你是我的亲妈!我那天在门外听到你和爷爷的对话,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香兰这个时候也是激动得不知要说什么,听到了儿子叫了自己一声妈,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时刻,竟然在她没料到的情况下到来,心中自然是激动到了极点。然而面对柏祥接下来的问题,香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妈,你……你……为什么嫁给爷爷?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听到儿子吵着要爸爸,香兰的身体不住的抽动,泪水如雨一般的落下:“柏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香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妈……你不要哭了,你不要再哭了,你哭柏祥也好难过啊!”柏祥搂着母亲,边哭边说道。

    听到儿子这样说,香兰哭得更是伤心。

    就这样,母子两紧紧的抱在一起,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停止了哭泣。

    这时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两个人只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的柏祥,抱着妈妈灼热的身体,透过那几乎感觉不到的黑纱,两腿间的肉棒清楚的感觉到了香兰浓密的耻毛,以及黑丛下烧烫的隆起。

    而香兰这个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少妇,此时也是第一次接触到少年青涩富有诱惑力的肉柱。

    就这样抱着的两个人,身体越来越火热!

    “妈……你……你好漂亮……”

    柏祥抬头望着母亲,潮红的脸色,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鲜红艳丽的嘴唇和卷卷的长发……

    柏祥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将嘴吻了上去。

    “嗯……”香兰身体被儿子抱住,嘴被紧紧的吻住,官能上的刺激让她不禁微哼起来。

    然而毕竟是初次接吻,柏祥只是一股脑的吸着妈妈的暖暖的唇。此时的香兰将小舌伸了过去,用舌尖抵开了柏祥紧闭的牙齿后,便肆无忌惮的搜寻着儿子的青嫩的舌头。而柏祥此时也伸出了舌头,一面和妈妈香滑的小舌不停的在翻搅纠缠,一面吸吮着妈妈甜甜的口水。

    此时的柏祥感到了前所未有、几乎爆炸的感觉!他的两手则是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背部,以及那肥大却又富弹性的美臀。

    香兰被儿子的手摸的身体一阵酥软,尤其是当柏祥使劲的抓揉肥臀,并用力将美臀压向大yīn茎的时候,香兰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意!此时香兰将一只手伸到前面,先是轻轻的抚弄guī头,接着便用手箍住肉棒,来回的套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慢慢的伸进了柏祥的后庭,轻轻的抽动了起来。

    柏祥原本已经青筋暴怒的肉棒,在香兰小手的套弄下,几乎就要喷泄出来,谁知香兰的另一只手却插入了后庭,使得柏祥夹紧了屁股,也忍住了要爆发的快意。

    这时香兰的淫水,已经由蜜蕊顺着屁股沟,而流到了大腿。她的子宫内颈,也已经骚痒无比,于是她亲着柏祥的嘴停了下来,浪媚的对着儿子说:“来,过来替妈脱掉这件睡衣。”说着的同时,香兰伸手脱去了柏祥的上衣。

    全身赤裸的柏祥,伸出颤抖的手,将妈妈的黑纱亵衣脱了下来,此时的两人已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一丝不挂了!

    柏祥望着妈妈全身雪白的肌肤,胸前硕大丰满的乳房,美乳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和那早已被蜜液浸湿,在灯光下正微微发亮的黑密浓毛,他的两眼早已布满了血丝!

    此时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了妈妈,走到床边,将妈妈丢到了床上。

    此时香兰却还故意撒娇的说到:“柏祥,轻一点嘛,那么大力,不怕把妈给摔坏啦?!”

    听到香兰淫荡的撒娇声,柏祥更是激动,上床抬起了妈妈的粉腿,将粉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自己的yīn茎便往那早已泛滥的浪屄整跟送到底。

    此时香兰的腔室虽然已经充满了润滑液,但是柏祥那粗大的jī巴却还是让她感到阴唇被撑裂的感觉:“啊……柏祥……你要肏死妈了……你的jī巴……你的jī巴怎么……那么吓人……啊……轻一点……”

    柏祥此时第一次尝到肏屄的滋味,只觉得肉棒被软软热热的东西包住,一抽动又是湿湿滑滑的,这样的感觉就像要飞上天似的。

    “……啊……柏……念……念祖……快用力……好……就是那样……啊……

    啊……嗯……好美……妹的身体……妹的身体快被……快被哥肏翻了……“

    香兰高声的浪叫着,在被柏祥巨大阳jù的抽送之下,香兰渐渐的失去神智,迷乱中彷佛看到了念祖的身影。

    听到香兰狂乱的浪叫,还有那两座巨大的肉丘随着白嫩的肉体不停的晃动,柏祥更是根根送到了底,彷佛像是要捣破香兰子宫似的疯狂猛肏.“啊……啊……大……大jī巴哥哥……大jī巴肏得妹妹……好……舒服……

    啊……“香兰久未尝到如此激烈的xìng交,才挨了不到三百下,就觉得子宫一阵收缩,跟着便将大量的淫汁整个灌淋在儿子的guī头上。

    从未有这种体验的柏祥,只觉得热热的淫水像是要熔掉他的肉茎一样,一股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自睾丸传到了背脊。跟着,柏祥也将他的第一股童子精,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深处……

    两个人在高潮后都累得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一起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直到半夜四点多,香兰被一股尿意惊醒,蒙蒙的张开睡眼后,才发现自己赤裸的和儿子抱在一起。香兰这时吓了一身冷汗,突然的坐起身来。

    睡在一旁的柏祥原本是抱着香兰,在香兰坐起的同时自然也被她吵醒。

    香兰望着儿子那根肉棒,想到了刚才和儿子疯狂的景象,双颊不禁飞红。可是接着她却又掉入自责的痛苦之中,她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把持不住,竟然和儿子发生乱伦的性爱!

    这是比起翁媳间无血源关系的扒灰,更严重的错误!而且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柏祥的她,没想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照顾”了儿子。

    想到这里,香兰匆忙的下床,捡起睡衣便要走出去。

    “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生气?”柏祥望着脸色难看的香兰,难过的问道。

    这时香兰才想到自己的动作,已经伤害到心肝宝贝的心了。她走回床边,试着将脸色和缓下来后,柔声的说道:“乖儿子,妈怎么会怪你呢?是妈不好,妈不该引诱你和我做……呃……做不该做的事。”

    “听妈的话,好好的用功读书,考上好的学校,以后找个好工作,那个时候你想交比妈妈漂亮一百倍的女朋友都不是问题。你还小,还不到可以做……做ài的年纪,这件事要等你长大一点后做才是对的。”香兰慈祥的抚摸着柏祥迷糊的脸说道。

    “可是……可是刚才妈不是很舒服吗?我也从没这么舒服过,难道这个是坏事?”

    “嗯……你的身体还小,还不能负担做这种事。况且我们是母子,做那种事是不能和家里的人做的……”

    “可是妈,你不是也和爷爷做那种事?爷爷也算家里的人啊?”

    被柏祥这么的一问,香兰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嗯……我和你爷爷的事……那时是因为你爸和你奶奶过世的早,妈一个人没人照顾,爷爷因为要替你爸爸照顾我,所以我们才结婚的。”

    “结婚之后你爷爷就变成妈妈的丈夫,妻子和丈夫间是应该要做……那种事的。”香兰耐心的解释给儿子听。

    “那我以后也要照顾妈妈,和妈结婚,那我们就可以做那种事了!”柏祥像是终于理解的样子,开心的说道。

    “傻孩子,法律上归定母子或父女是不能结婚的!如果你有姐姐或妹妹,你们也是不能结婚的!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对了,妈希望你把今天的事忘记,明天起你还是叫我伯母,也不要让爷爷知道昨晚的事,好不好?”

    “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柏祥听完妈妈的话后,脸色沉了下来的问道。

    “傻孩子,妈最疼你了,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那我们为什么要忘记昨晚的事?我们两个做那个事的时候都那么舒服,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做?”柏祥脸色痛苦的问道。

    “柏祥,你……”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和妈做那种事。我每天那么多功课要做,那么多书要念,联考又快到了,我真的觉得好烦好烦。”

    “妈,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睡前想着和你一起做……做ài,然后打手……玩着自己的鸡……jī巴,直到射出来后才有办法睡着。”

    “你不跟我做ài,我就无法专心的念书啊!”柏祥知道香兰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功课,于是看准了这一点,死皮赖脸的求着香兰。

    “嗯……”香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考虑了几分钟后,香兰对儿子说道:“好吧,不过你要答应妈,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爷爷知道!”

    “我就知道妈最疼我了!”柏祥一面撒娇的说道,一面抱住香兰的身体,伸嘴便又吻了上去。

    “不……不行……”香兰支吾的说道,一边想伸手推开柏祥。

    此时柏祥紧紧的抱住妈妈,舌头不断的和妈妈的香舌交战。吻了一下后,便又顺着下巴亲吻下去,又吸又吻的亲遍了那一对让他爱怜的乳房,最后停在妈妈那颗暗红的肉豆上,用嘴不断的吸吮着、轻轻的咬着……

    “喔……坏孩子……妈真拿你没办法……啊……嗯……”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时,当国栋起床的时候,发现香兰并没有睡在身旁。他走出房间,发现香兰正从浴室走出来,湿湿的长发用毛巾包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啊?柏祥呢?该叫他起来来吧?”

    “柏祥昨天晚上发烧,我照顾了一夜,现在总算没事了。他正睡的熟,你不要进去吵他。”

    “对了,我帮柏祥请了一天假了,我很累要去睡了,早饭放在桌上,快去吃吧,冷了就不好了!”香兰不等国栋回答,便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从此以后,香兰总会在晚上穿着各式性感的内衣,进到柏祥的房里。当她走进去时,全身赤裸的柏祥,也已经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母子两门一关,便是夫妇般的风流快活。

    六月初的某一天,香兰愁眉不展的从医院走了出来,原来在每天和柏祥尽情的“做功课”后,香兰上个月的“大姨妈”并没有来拜访她,今天上午偷偷的请了半天假,到医院检查的结果,果然是怀了儿子的种了。

    当天晚上,在香兰经过一整天的考虑之后,她还是决定要把她和儿子的孩子生下来,于是她在晚饭的时候,对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

    原本还担心国栋会不会起疑心,没想到国栋却比谁都还要高兴。看到国栋并没有任何的不悦或起疑,香兰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就这样到了七月下旬,柏祥终于考完了大大小小的考试而能好好的放松了!

    但是他突然发现考完他最讨厌的联考后,却失去了和香兰在房间独处的藉口!就这样,柏祥渡过了难过的一星期。

    这天晚上十二点多,打完枪的柏祥正沉沉的睡着,突然间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柏祥睁开眼一看,发现香兰全身赤裸,正用嘴吸吮着自己的jī巴,红色的蕾丝睡袍则是挂在一旁的椅背上。

    看到一个礼拜不见的雪白肉体,柏祥兴奋的坐来起来。原来已经习惯每天和儿子做ài的香兰,这个礼拜也是难过得要命,尤其到了晚上,小屄那种没有东西塞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无法入睡。

    这一天她终于忍不住,确定国栋熟睡后,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儿子的房间,然而看到爱儿睡的正熟,香兰不忍叫醒他,于是决定“吹”醒儿子。被妈妈弄醒的柏祥,一坐起来便急着将妈妈抱个满怀,一边亲着妈妈的小嘴,一边伸手在香兰的身上乱摸。

    “喔……妈妈你变胖了喔!”柏祥摸到香兰的小腹时,调皮的在香兰的耳朵旁说道。

    “小心点,不要动到了胎气。傻儿子,妈妈不是变胖了,而是你快要做爸爸了!”

    “嗯?什么?我要做爸爸了?”柏祥一时还会意不过来。

    “唉……你爷爷早就没法生小孩了,而你每天都把你热热的豆浆灌到妈妈的屄屄里,妈妈肚子里的小孩当然是要叫你爸爸的!”

    “真的吗?我要做爸爸了?!!好棒哦,妈妈有了我的小孩了!!”

    “不过我不要儿子,我要一个像妈妈一样漂亮的小妹妹!”柏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嘟嚷着。

    “傻孩子,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对了,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喔!”

    “放心啦!我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要保守秘密的啦!”

    柏祥一边说到,一边把香兰放倒在床上,正准备将香兰的脚架上自己的肩膀开始活塞运动时,香兰却阻止了儿子的动作。

    “等一下,以后这几个月我们不能用这个姿势……”

    “???”

    香兰坐了起来,让满脸疑惑的儿子躺下,然后便跨坐了上来……

    第二年的三月,这天晚上当柏祥回家时,看到了桌上留的字条后,连军训服都来不及脱便赶到了医院。

    “伯伯、伯母,是表妹还是表弟?”一进房间,伯祥便兴奋的大声问道。

    “是个小瓶子啦!”国栋抱着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婴孩,笑的阖不拢嘴。

    就这样,这个有点复杂的家庭又添了一个新的生命,柏祥和雪柔的妹妹——雪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