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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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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你说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气了,你看它气得半死,口中吐着白沫,你还不赶快给它赔礼。”

    南飞雁吐气开声,那货登时翘起来,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露棱跳脑,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觉狂喜,赶紧用手握住。

    这才双眉一皴,咋舌说道:“我的天!要不就装聋作哑,半天不起,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长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撑烂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阳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那还有心再去亲它。秘笈上也说的明白,南飞雁当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吓吓解氏,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一鼓小肚子说:“你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现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你先亲亲它给它消消气,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

    解氏见这粗大的jī巴,真是既爱又怕,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舐去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直觉得咸够够的,不是味道。

    南飞雁微运气功,将阳物稍加收缩,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解氏觉得南飞雁的jī巴实在可爱,手里颤颤!口中笑着说道:“我的亲哥,你难道是大罗神仙,特意来渡化我的吗!就凭你这会变的jī巴,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了!”

    解氏说着,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棱和蛙口。

    南飞雁抱着解氏的颈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自己又抓住阳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

    滋!的一声,阳物插进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亲哥!进来了!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两条自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挨不住他的jī巴。

    “嘻嘻!你痛吗?滋……”

    南飞雁说着,一挺腰板,又插进一半。

    “不!不痛,我的亲哥……我只是太好受了……来吧,我顶……我迎你了……亲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

    “你不痛,我就开始抽送啦!…”

    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

    “好……哥哥……亲丈夫……你开始吧……哎唷我的妈……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么这样会玩啊……你……我的亲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极,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幌,真是山摇地动。

    南飞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着,每一下都是抽到龟棱,再猛力的顶进去。

    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户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的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南飞雁气嘘嘘说:“你又出水了,这是第几次?”

    “三……三……次……哎……亲哥……”

    解氏娇喘着回答:“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我要拉出来了。”

    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不停的迎凑,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还没过瘾吧!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面掀动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抽chā磨研。

    解氏摇幌着豊粉臀臂,口里一口劲的浪呼:“亲哥……太好了……三年来我……第一次这么痛快啦!……哎哎……这样好的功夫……哎唷……亲哥……你真行……你再使劲吧……哎哎……我的亲……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好狠劲在顶……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动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飞雁的禅功秘术,施展开来,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个女人在秘功秘术的逗弄下,很难挨过三十下。

    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这就是秘笈上所写,非至精尽,她不会求饶。

    尽管解氏娇喘嘘嘘,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幌动得厉害。

    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细心,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

    南飞雁也是气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时,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

    但他两手紧紧捻弄着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动。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颤抖成一块。

    只见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

    尽管她颤抖成一块,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机会难再找,她肤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的摇摆,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

    “我的妈……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亲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吗……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亲哥哥……好丈夫……顶吧……狠劲的顶吧……撑烂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飞雁没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呼叫,他感到心窍摇荡了,他嘻嘻的笑着说:“你刚才不是骂我中看…不中吃吗……怎么这一会工夫……你就……嘻嘻……你那小穴真好……”

    南飞雁实在情极,但秘笈上说得清楚,到了这个关头,男的应该禁忌出声,否则,江河一泄,阳气不能集中!势必功亏一篑。

    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陴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巳竟为时大晚。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飨,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guī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着说道:“亲姐姐,我的小妈……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你抱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用力点……我……的亲妈……嗯……”

    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梁骨一阵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觉得了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差一点没有流出血。,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顺着南飞雁的jī巴,泊泊的流出……

    两个人繁系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台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

    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吃力。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着,呻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飞雁自从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叹其风月好,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仿,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欲无度。

    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

    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着一头小驴,莲步姗姗而过。

    并不时用手摸摸驴的脊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知不亚于夫妇。

    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

    他想着想着,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走不多久,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闷上。

    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

    奇迹真的出现了: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呐呐自语,像是在对驴子说道:“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妇人说着,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

    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

    妇人荡笑着白了它一眼,说道:“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出白白的稣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

    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巳伸出jī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

    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撩水给它洗擦,并不时的叫着:“雪!雪!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

    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它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

    妇人说着,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它洗那又粗又长的驴jī巴。

    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它上蹬啊蹬的。

    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驴子的jī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

    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

    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与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饱眼福了!

    就在南飞碓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它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

    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

    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

    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它就一阵的狂舐。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