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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交锋李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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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做到不顺拐了吗?”教官冲海东说道。

    “可以了。”海东显得很有信心。

    “好的,立正,正步走。”教官再一次发出了命令。

    “停,旁边继续练。”显然海东再一次失败了,对于这样的队员,刘教官也显得很无奈,他不得不让海东去单练。他回到队伍面前,喊了声:“集合。”伴随着命令,队伍又聚拢在了一起。刘教官在队伍前面走着,并说道:“为了考验你们军姿站的正确与否,现在咱们开始站军姿,谁先站到脸上流汗谁就休息。听我口令,立正。”

    太阳底下站军姿,对于现在的学生来说,也许是这次军训最苦的科目了。但是,命令就是命令,大家也都开始照做了。有两分钟了,楚涵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僵了,他便偷偷的开了个小差,趁着教官在队伍里溜达,他向后面转了下脖子。突然发现张达的脸上居然已经布满了汗水,不由得佩服起来。张达这强壮的身体,再加上正确的军姿,想不出汗都难啊。想到这里,有点自愧不如的楚涵将头转了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巡视到张达面前的刘教官停下脚步问。

    “张达。”

    “好样的,大家看看,这就是你们的榜样,军姿不到三分钟出汗,这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军训态度。”教官说完又对着张达说:“你可以原地休息了,享受你的奖励吧。”

    “报告教官,我。。。。。。”张达想说什么,却又停顿了。

    “你怎么了?”教官有些不解。

    “我想去下洗手间,中午东西吃坏肚子了。”虽然张达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样安静的队伍里,任何细小的声音都能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顿时整个队伍充满了笑声。

    “感情你小子是憋的啊,赶紧去吧。”教官说完也笑了。

    张达跑走了,就在大家继续站军姿的时候,突然听到对面的军训队伍有人喊道:教官,“林熙晕倒了。”这句话不但让对面的队伍乱成了一团,也传到了玉龙的耳朵里。玉龙向出了弦的箭一样,从队伍里冲了出去。

    “你怎么回事?”不明白情况的刘教官喊道。

    楚涵眼看教官要发火,赶紧喊道:“报告教官,对面队伍晕倒的那个同学是玉龙老乡,所以他很着急。”

    “哦,这样啊,那你也赶紧跟着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就送校医务室。”刘教官也对楚涵发出了命令。

    “是。”说完楚涵也跑向了对面队伍。

    楚涵跑到的时候,见玉龙已经抱起了林熙向校医务室走,便跟在了后面。就在他们没有走出去几步,便听见后面有人喊道:“我们班的事我们自己来,你们算什么?”听到这样的话,玉龙并没有停下来,因为在他的心里,现在将林熙送到医务室是最重要的事情。楚涵却停了下来,向后面看去,这个人他见过,是李晓。本来楚涵就非常的不喜欢李晓,偏偏又在这里遇到,而他又说出了这样的话,楚涵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楚涵走到他的面前,眼睛里像带着刀一样看着他说:“一、救人不分哪个班。二、我们算什么,我们是林熙的老乡。你不要再烦了,赶紧回你的队伍。”说话的同时,楚涵的拳头攥的死死的。

    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人,而且充满了愤怒,李晓一时也没有反应上来。楚涵见他没说话,便向玉龙追去。

    来到校医务室看见李医生正在给一个学生打针,玉龙着急的喊道:“李医生,你先帮我看看她,她军训的时候晕倒了。”被打断的李医生走了过来,他便认出了玉龙和楚涵,但她并没有和他们叙旧,因为现在救人要紧。

    你们把她放在病床上我看看。听到命令的玉龙将林熙放在了病床上。李医生开始检查起来。

    “玉龙你的胳膊出血了。”楚涵有些担心的对玉龙说道。由于军训服穿的是长袖衣服,所以玉龙缠着纱布的伤口没有人看得见,但是现在袖子渗出来血迹。

    “没事,楚涵,林熙要紧。”玉龙说话的时候,时刻在等着李医生的检查结果,他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林熙没事。

    李医生很快的诊断完林熙的病情后说:“我现在给她输液,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血糖低。”

    “嗯,谢谢你李姐。”听到这里的玉龙深深的松了口气。

    不一会,李医生给林熙输上了液。然后对玉龙说道:“你跟我过来,我再给你重新包扎下,以后暂时先不要用劲了。”

    “嗯,我知道了,李姐。”说着,他们两个进了里面的屋子,楚涵在外面替玉龙守着林熙。玉龙包扎好后走出来冲楚涵说道:“一会林熙醒过来肯定想喝水,我出去给她买,你再帮我看一会。”

    “玉龙,还是我去吧。。。”楚涵话还没有说完玉龙已经跑了出去。玉龙对林熙如此的了解是楚涵没有想到的,而联想到自己身上,楚涵沉默了,自己真正的关心过夏岚吗?像玉龙这样关心过夏岚吗?哪一次不是夏岚在迁就、照顾自己。伴随着楚涵的联想,心痛也如期而至,这次他没有使用止痛法,因为他想让自己痛,就是让自己狠狠地痛。

    就在这时林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楚涵,有些惊讶,用微弱的语气问道:“你是?”

    看到林熙醒来,楚涵赶紧使用了止痛法,可能是力量有点大,以至于他使用完后咳嗽了两声。不过他没有在意,赶紧对林熙说:“我叫楚涵,是玉龙的舍友,刚才你晕倒了,是我们送你过来的,玉龙怕你醒来口渴去给你买水了。”

    “哦,谢谢。”林熙勉强露出了笑容。她继续说道:“刚才你为什么打自己呢?你有自残的习惯吗?”

    林熙这样一问,楚涵赶紧解释道:“没有,怎么会,我只是刚才有点困了,这样敲两下提下精神。”

    “哦,困了就回去吧,不用陪着我,我没事了。”显然单纯的林熙相信了楚涵的谎言。而楚涵却有点羞愧,因为他为自己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感到羞愧。

    “我现在不困了,还有你血糖低以后口袋里装两块糖,没事的时候就吃。”楚涵转移了话题。

    “嗯,我记住了。”林熙说话的时候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楚涵赶紧将视线移开,因为他不想内心泛起一阵波澜。

    玉龙跑了回来看见林熙已经醒了,走到林熙面前说:“林熙,你想喝水吗?”

    “嗯。”林熙躺在床上点了点头。

    玉龙打开矿泉水瓶盖,用瓶盖喂林熙喝了两小盖。将瓶子拧紧后,问道:“你觉得现在怎样?”

    “好多了,没有那么晕了。你的胳膊怎么了?”林熙看到玉龙缠着纱布的胳膊突然问道。

    “我。。。和别人打架了。”可能在林熙这里玉龙根本不会撒谎,哪怕善意的谎言也不会。

    “你现在都学会打架了?你妈妈要是知道了会有多伤心啊。”林熙生气了。

    听到这里楚涵觉得心里就像刀绞一样,是啊,要没有自己的冲动,玉龙怎么会喝酒打架,怎么会让最心爱的林熙生气。

    “林熙,我保证我再也不打架了,你别生气了。”玉龙急忙向林熙道歉,也许他的这种道歉并不能得到林熙的谅解,但他还是要做的。

    “我生气有什么用,命是你自己的。”林熙并没有接受玉龙的道歉,仿佛更加生气了。看到这里的楚涵觉得自己不能在沉默了,便说道:“对不起,林熙。打架不能怪玉龙,是我惹的祸。”

    “你真是玉龙的好同学啊。”林熙也将气转到了楚涵身上,并没有因为与楚涵初次见面而留情面。说完林熙将头扭到了一边,没有再说什么,也许她也不想再对这两个人说什么了。

    就在气氛有点尴尬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问候声:“林熙你醒了啊。”大家顺着声音看过去,李晓抱着一捧花走了过来。

    看到李晓的到来,林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想坐起来,但终究因为身体虚弱没有起来。便躺着说道:“嗯,好多了,你怎么来了,你不军训了吗?”听到林熙的问话,李晓也来到了床边,将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说道:“这花是给你买的,我和教官请假了。”李晓随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们是同学吗,应该来看看你。何况我要当班长的话还需要你的帮助呢。”

    “嗯,我肯定投你一票。”说完林熙又笑了,她的笑,让李晓的眼睛更加不愿意从她身上离开。林熙继续说道:“你还买花,多贵啊,你不要乱花钱。”

    “这点钱不算什么。”一提到钱李晓显得更加的骄傲。

    “哦,对了,这个是我老乡,他叫玉龙。那个是我老乡的同学楚涵。”林熙这才想到旁边照顾她的楚涵和玉龙,便急忙介绍到。

    李晓发绿的眼睛很不情愿的从林熙身上移到了楚涵和玉龙身上,扫了一眼后又马上回到了林熙身上,说道:“我见过他们,刚才是他们跑到咱们队伍里把你送过来的,不过我听说他们两个都是你的老乡。”李晓显然在针对楚涵。

    楚涵听到这里,赶紧说道:“我不是,刚才只不过是着急才那样说的。”其实楚涵不是向李晓解释,他也没必要向他解释。他这样是为了林熙不要误会自己还是个骗子,因为林熙已经将自己看成爱打架的不良少年了,他不想再被加上一条罪名。

    看到楚涵很快为自己解了围,李晓觉得这样的攻击已经没有了威力,便说道:“哦,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你好,李晓。”玉龙应该是没有看懂楚涵与李晓的博弈,便向初次见面的李晓打了招呼。

    “嗯,林熙的老乡,你长得很帅哦。”李晓假装恭维道。听到李晓的恭维,玉龙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此时的楚涵,火气早已经写在了脸上,这次他不是因为李晓,而是因为林熙和玉龙。林熙看到李晓后那满脸的笑容和看到玉龙后满脸的生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楚涵为玉龙不值。更加让楚涵生气的事,玉龙却根本没有察觉。想到这里的楚涵,怕一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对玉龙说道:“玉龙,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林熙吧,不用着急回去,教官那里我帮你请假,我先回去了。”楚涵的话中带话,他希望玉龙能听懂,但玉龙能不能听懂,楚涵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听到楚涵要走,林熙露出了笑容,说了声谢谢。玉龙也说道:“楚涵,你赶紧回去吧,也耽误你很长时间了。”楚涵并没有再说话,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听说你刚来学校就在外面打架了?”刚没有走几步,就听到李晓在身后说道。本来心中就已经充满怒火的楚涵,一听到李晓又故意在林熙面前提此事,他气得牙根都痒痒。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手,因为他要是动手就更加让林熙相信自己是个不良青年。楚涵停下来,但没有转身,背对着李晓说道:“我打架是有原因的,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看来你还挺厉害的吗?”李晓见楚涵中计,便继续攻击。

    楚涵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他现在气得无话可说。见到这种状况,李晓心里更加开心,继续说道:“不要得罪那么多人,真出了什么事你有那个经济能力吗?”忍真的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但不是所有的事情人们都能做到忍,就像现在,楚涵真的忍不住了。楚涵掉头冲向了李晓,瞪着眼前这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李晓,狠狠地说道:“你看不起谁?”

    李晓仿佛对楚涵的反应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并没有惊慌。但是楚涵的这种举动还是吓到了林熙和玉龙,玉龙赶紧冲了上来,拉住了楚涵,劝道:“楚涵,你怎么了?”这是医务室,不要闹事。

    躺在床上的林熙发火了,对着玉龙喊道:“玉龙赶紧把你的朋友拉走,不要让他在这里了。”

    见到事情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李晓继续火上浇油,说道:“你们看看,他脾气还挺急,我只是好言相劝吗。”

    此时的玉龙看见林熙发火了,便用尽全身力气将楚涵向门口抱,楚涵挣脱开了玉龙,现在的他脸色铁青,嘴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憋得难受的他转身跑出了医务室。

    其实对于李晓来说,他把楚涵和玉龙当成自己的情敌了。经过他的观察,傻傻的玉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想击倒楚涵。但是他真的想错了,现在的楚涵,心里哪里容得下林熙呢。总之,这次交锋中,李晓赢了,而且赢的很彻底。

    跑出医务室的楚涵回到了军训队伍中,他很生气,以至于在回归队伍的时候连报告都没有喊。当然,教官也没有介意,因为现在整个队伍在原地休息。

    来到子枫身边的楚涵,坐在了地上,顺势狠狠地用自己的右脚跟向地面蹬了出去,也许会很疼,但是现在他没有感觉。坐在一旁的子枫像看出了什么,对楚涵说道:“怎么送人还送出气来了,呵呵。”听到子枫说话,楚涵并没有看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吐出了两个字:“窝囊。”

    “你还窝囊,好事全让你赶上了。”后排的张达并没有楚涵的生气而放弃他的张氏幽默,继续插话道:“先有韩雪,现在又是对面的美女。楚涵,你是不是上学之前拜月老了啊?”

    楚涵听到这样的调侃,突然转过头,看着张达,他的眼神让张达有些害怕。楚涵说道:“老大,韩雪的事,我已经和你说过了,现在的林熙和我没关系,他是玉龙的女朋友,希望你以后说话注意点。”

    对于楚涵这样的眼神,张达也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楚涵真的会急。并不是因为他怕楚涵急,而是他不愿意和兄弟红脸。

    “楚涵,你有点过了啊。”子枫劝道。

    “对不起,达哥。”稍微有点冷静的楚涵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道歉后的楚涵没有再说话,他继续盯着地面,他在想林熙和自己有关系吗?为什么自己要搅合进来?难道自己就那么在乎玉龙受欺负吗?难道玉龙妈妈的话是圣旨吗?

    就在楚涵低头思考千万个为什么的时候,后面的张达和子枫聊起了天。“子枫,你没有女朋友吗?”张达问道。

    “有,我们是高中同学,她现在石市上学,我中秋节去看她。”子枫回答。

    “好专一的帅哥啊!”张达继续他的调侃。

    就在有人思考,有人聊天的时候,玉龙回来了,他来到楚涵的面前蹲下来,问道:“楚涵,你没事吧。”

    被打断思考的楚涵,抬头看到玉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笑了,而且是那种冷笑,无奈的笑。

    玉龙有点不解,赶紧继续问道:“楚涵,你真的没事吧。”

    此时的楚涵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窝囊、委屈、愤怒?他想不出来哪个词合适。但是,好像不能被他控制的手,一把将蹲着的玉龙推到在了地上。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冲到倒在地上的玉龙。虽然被眼前的楚涵搞晕了,但张达和子枫还是及时的抱住了他。同时这样的举动也吸引了所有能看到这里的目光。楚涵挣脱不开,便大声的对玉龙喊道:“你现在关心我有没有事?你脑子进水了吗?我问你,你怎么不陪着林熙了?”

    “李晓在那陪着呢。”倒在地上的玉龙委屈的说道。

    听到这话的楚涵再次想冲上去,但还是没有挣开两个人的手,他不再挣脱了,也不在喊了,只是看着玉龙,说道:“好。。。好。。。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继续这样做吧,后悔的时候别哭,啊。”

    “林熙让我回来的。”玉龙显得更加委屈了。

    “你们怎么回事?”去喝水的刘教官,看到这个场景,跑过来大声的问道。见没有人说话,继续喊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听到刘教官的命令,张达和子枫松开了手,楚涵并没有理地上的玉龙,走到了教官身边。被张达拉起来的玉龙也走了过来。刘教官看了看眼前的这两个人,说道:“你们喜欢打架,是吧?”两个人低着头继续不说话。

    “好啊,不说话,现在给我绕着操场跑五圈,你们不是不累吗。”其实刘教官也并不想把新生送到教务处,因为那样他们会遭到处分。但又不能不让他们长教训,便选择了这个方法。听到命令的楚涵跑了出去,玉龙也跟了上去。

    “好了,休息够了吧,我们继续训练。”刘教官回过头来又开始训练队伍了,但是队伍中的楚涵和玉龙的舍友们也没有了训练的积极性,因为他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操场的圈道上,楚涵发了疯似的跑着,三圈下来,他慢下来了,并不是他想慢,而是他跑累了。他边跑边用嘴喘着气,这时玉龙跟了上来。两个人平行的跑着,玉龙说话了:“楚涵,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此时的楚涵也平静下来了,同时他也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喘着气说道:“玉龙。。。我问你,你。。。喜欢。。。林熙,还是。。。爱她。”

    玉龙此时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说道:“我爱她。”

    听到玉龙的回答,楚涵有点满意,继续说道:“那。。。如果。。。有一天,你失去。。。她了,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听到楚涵这样说,玉龙站住了。楚涵也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咽了两口吐沫,说道:“玉龙,这里是大学,任何人都可以追求林熙。你想要继续和林熙在一起,就要打败你所有的情敌,你要表现的比他们更好,你懂吗。”

    “嗯。”玉龙点了点头。

    “你知道什么是坚持和毅力吗?”楚涵问道。

    “嗯?”玉龙看着楚涵的表情,给了楚涵答案。

    “好,我教你,你现在想五圈之后就能和林熙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冲。”玉龙喊起来。

    “好,听我口令,冲啊。”喊完,两个人疯跑了出去。

    初秋的天空,很是晴朗,阳光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照在了大地。微风吹过,就这样轻轻一吹,却使杨树上深黄干枯的叶子掉落下来。操场上,绿色的海洋,左动右动,仿佛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寻。就在这美丽的画卷里,操场的跑道上却疯跑着两个疯子。

    就这样,军训很快结束了,整个609宿舍的其他成员,也没有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海东也最终没有加入检阅的队伍。这个班的军训成绩排在了全校第五。林熙由于身体原因也退出了剩余的军训,而玉龙在有时间的时候就会去陪她。教官的离开也惹得很多女孩子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