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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博雅”出来,换了我开车直奔上海通用在江陵的四S店“江通汽车”,当初这辆宝蓝色的GL八就是在他们这里买的,由于质量不错、维修服务什么的都还可以,让我对这里有了良好的印象。
车进来时门口保安敬礼给了个牌子,我直接将车开到维修车间的门口,里面的师傅出来将车开了进去,正好也该换机油做简单的维护保养了,顺带着就一起给做了。
刚才在车上我就给月琴和春花打过招呼,告诉她们今天穿这身就不要把名片拿出来献宝了,怎么看都不般配,所以她们恭顺地跟在我的后面,再不敢多话。
由于今天来作免费保养的车很多,需要排队和耽误一点时间,我就领着月琴和春花往销售大厅走,那里面有个小小的水吧,可以坐着喝点饮料休息一下。两女跟在我的后面虽然没开腔,但一走进“江通”的销售大厅里,这一对宝蓝色空姐紧身制服、黑色包臀紧身及膝筒裙和性感高跟长靴的高挑美女还是让全场为之惊艳,大家都抬起了头行注目礼。月琴还没觉得什么,昂头挺着高耸的胸脯径直往前走,春花却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我正觉得多少有些不太自在的时候,一个姓赵的销售经理迎了上来,上次卖GL八给我们的就是他,由于好几次来做保养,聊得有些熟络了。“白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赵经理很热情地招呼着我们,眼睛却直往我身后的两大制服美女身上照着,“这不,你们说推出个什么别克关怀吗,我想想也该做个保养,就干脆过来了。”我打着哈哈笑嘻嘻地说。
“那这两位青春靓丽的小姐是?”小赵别有用心地问着,向月琴她们主动伸出手去,我怕月琴又说出什么让我难堪的话来,连忙介绍说这是月琴和春花,我们“云凤礼仪”的两大台柱子,刚参加完电信的一个大型活动。月琴的冷艳和电眼让人多少有些不敢亵渎,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她就是这样,不开腔的话简直就像仙女一样,一开腔却又时不时拉响大炮轰得你找不着北。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是最符合现代男性选媳标准的,首先漂亮是第一位的,择偶首要的是要求长得漂亮,要带得出去。有的男士甚至明确要求女方身高必须一。六四米以上,体重不能超过五五公斤,更有的还要披肩发等等,但所有的这一切,对于月琴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对于这么风情万千、美艳撩人的月琴我是绝对不放手的,早早怂恿着她离了婚,收她当了小老婆,免得给别人机会来着。
赵经理眼看着月琴有些靠不上去,便围着春花打主意,先递了名片再问东问西的,最后春花实在没有办法,藉着桌上玻璃水杯中插着的一朵艳丽的玫瑰花夸了句,“赵经理,你们这桌上放着的玫瑰真漂亮啊!”小赵一听,马上顺坡下驴,“傅小姐你真有眼光,许多客人一来我们这里先注意到的就是这朵花,冷冰冰的机械世界里多了这朵多情的玫瑰,让空间也带了几分浪漫和多情起来。”春花一听他这么说,甜美俏丽的粉脸通红显得娇羞无比,真是人比花娇啊,让我这看惯了的都觉得有了些爱不够的感觉。小赵他哪里知道这甜美的尤物也是早被我剥了皮、抽了筋,直接收了房的艳妾啊。
月琴指着放在销售大厅正中的几台样车对我撒着娇说,“白秋,你看那几辆小别克多漂亮啊,眼睛大大的,像在笑呢,你就给我们买一辆嘛!”春花虽然没说什么话,但妩媚的大眼睛也注视着我们,眼里充满了希望和期待的表情。
小赵在这里历练了一些日子,早学会了察言观色,走到我的身旁推波助澜来了几句,“白总,我们这小别克赛欧可是欧洲名车啊,来自欧洲,赛过欧洲,动力出众、安全设备一流,尤其自动档的车,驾驶简便特别适合女孩子开。”
“什么欧洲名车,没人要的欧宝可赛安个屁股装成别克来骗咱们,你真以为换了个马甲咱就不认识你了呢,还不是应了那句老话,这里人傻、钱多、速来。”我喜欢上网,正经东西没学多少,这埋汰人的功夫长进不少呢。反正现在是买家,不挑挑刺儿JS不会正眼看你的。
“别这么说嘛,”小赵走到一辆红色的SRV赛欧休闲车的面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扭动钥匙开了电源,然后按开了上面的天窗,又走到后面将后排座椅往后推了十厘米,放倒十五五度后和前面几乎成了一张床。“两位小姐来试坐一下嘛,看看感觉怎么样。”月琴和春花一听,扭着腰肢走过去一屁股坐了进去,转着方向盘摸着排挡杆显得很是兴奋的样子,哪里还想下来。
这时候,小赵走到我的身边,“白总,您看看,这么漂亮的小姐开着红色的赛欧SRV,长长的头发飘拂着您的面,愉快的笑容展现在您的面前,开累了,拉着女孩子在后面的斜椅上小憩一下,还可以一起数天上的星星呢……。”
我看他抒着情正来劲儿呢,直楞楞甩了他一句,“还数星星呢,我先数数自己的钱包好啦!”小赵看我笑嘻嘻的样子不像在生气,连忙顺着竿子往上爬,“白总,您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价格上可以优惠,另外送装饰,您手头要是紧的话还可以按揭。”
“按揭你个鬼啊,”我用手拍拍他的头,“你小子是看不起咱们怎么的,买辆赛欧还要按揭,就这话真想踹你个屁墩儿。”小赵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看我,尴尬地笑了两下。
“这样吧,”我把月琴和春花一起叫了过来,当着她们对小赵说,“小赵,平日里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这次我女朋友买车的事就交给你了,你们商量着办,我在那边喝茶,商量完了吱个声。”
小赵看我离开,欲言又止地似乎想问什么,但又把话收了回去,转身和月琴、春花仔细商量起来。我坐在水吧的藤椅上,闭上眼睛养着神,心想刚才小赵想问的肯定是谁是我的女朋友?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总不能直截了当告诉他两个都是吧。不过两女的小嘴骚逼加嫩屁眼都早被我试了水深水浅,如果要问谁更好呢?说不上,两女六洞的组合最好,排在一起霸着奸弄才没有遗憾啊。
在小赵的建议下,我们最后选择了一辆顶级的带天窗自动档红色赛欧SRV,我直接用卡付了帐,两女兴高采烈地围着新车看怎么做装饰,我突然闹肚子疼去厕所。
从车间出来实在有些内急,图方便直接进了旁边工人用的厕所,进去一看倒还干净。我点了支烟抽着,下面“诗”意盎然很是惬意的时候,有两个工人一前一后进来了。
“老许,今天这两个小妞可真是漂亮啊!那个大的长头发那个就不说了,小的那个眼睛又大长得真甜,看得真让我动心,真没想到电信的小姐这么好看。”“小王,你的眼睛可没我毒啊,这两个不是普通的电信小姐,首先衣服没这么贴身,身材衬不出来,其次走路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不是模特就是礼仪小姐什么的,不过走路一步三摇的,说话也轻声细气,真他妈有女人味。这么些年也没见过几个比得上这两个尤物的。”
“老许,我还是喜欢那个小的,清纯甜美,不像那个大的,一看就被别人搞过的,尤其那双眼睛,带点桃花风骚。”“小王,那眼睛我细细看了,长长的,总眯缝着,但那种眼睛最钩人,又浪又媚地,飘个媚眼秋波过来,整个人都酥了半边,传说中的电眼就是这个。不过,说实话,让我来选的话,我宁愿要这个大美女。”
“为什么呢?”“人长得漂亮,身材又高又好,奶子是奶子屁股是屁股的,眼睛又那么迷人,浑身带着一股风骚。这种女人,只要一弄上床,那简直是风情万千,玩起来特过瘾呢。这样的女人,当姘头情妇那是再好不过了。”“那为什么不娶成老婆呢?”“太漂亮风骚了,怕戴绿帽子啊!不过那个小的也很清纯漂亮,但只适宜当女朋友,适合你的口味。”
“不过,这个长头发的电眼骚货肯定被她身边那小戴着眼镜的胖子给搞过了,你看她和胖子之间眉来眼去腻腻糊糊,真他妈发贱。”老许一付拈酸的感觉,“就是,我还是喜欢那个小的美女,她要能当我的情人就好了。”小王说出了心中梦想。
“那你小子还不得把别人捅成蜂窝煤啊,不过,这小的保不住也被搞过了。女孩子的穿着打扮都讲个性,你看大街上有几个是打扮一样的。今天这两个不仅衣服一样,脚上的高跟靴子虽然颜色不同,却都是一样骚爆爆的款式,看着就让人动性。你想,肯定是有人叫她们穿性感的高跟鞋,这人能叫她们站在一起,叫她们穿一样的衣服,叫她们穿一样性感的高跟鞋,这人搞了她们中的一个,那另一个还跑得掉吗?”
我一听这被叫着老许的工人一分析,倒吸一口凉气,真厉害啊。“如果这样真是便宜了那个胖子,他可以同时搞两个漂亮尤物,老子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这世道真不公平。”小王似乎有些不平地说,“别说那么多了,还是好好挣钱吧,在老家找个漂亮点的好老婆得了。”老许说着,两人走了出去。
我终于方便完了,洗了手出来一看,两个小子正在外面抽烟呢,年轻的小王长得挺帅气的,而老许则是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原来是这样的一对啊,真想不到,月琴和春花的吸引力有这么大,看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小人更是好逑啊!两人看见我出来,猛然间都有些发愣,我对着他们暧昧地笑笑,笑得两个周身不自在起来。不过说真的,当我回到车间,看到站在一起看着给新车做装饰的两名高跟制服美女,心想这套衣服实在太过艳丽打眼,看来只适合我的娇妻美妾在卧室里当游戏服穿。你想想月琴和春花穿出来走一路尚且可以迷倒一大片,那对俏丽的秘书玉凤和谢娟穿出来肯定也不得了,要是换了绝色心肝儿我那潘金莲穿出来,那种杀伤力肯定更加难以想像,如果不是有法律约束着,恐怕身为高雅空姐的她,穿着这身性感紧身的制服,蹬着白色的中空细高跟鞋配白色短丝袜,袅袅娜娜扭着细腰肢在大街上一走,马上会被看红眼的众多男人直接扑翻在大街上,直接扒皮抽筋,那一刻千万条jī巴捅过来,潘莉儿恐怕要被奸弄至死连尸骨都收不回来呢。胡思乱想中,我的jī巴一下硬了起来,回去以前无论如何得找个地方好好发泄发泄,好在现成两名美艳淫具在身边伺候着。但对这套制服的使用也定了下来,用,肯定要用,但只限于在卧室和床上用,而今后“繁花药业”日常工作中的制服,必须要让蔡姐重新设计制作才行啊。
终于提出了装饰一新的车,我那辆车被电话里叫过来的谢娟给开走了。我则开着新车往外走,月琴坐在驾驶副座上,春花被挤到了后面,两女虽然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但考虑到新车手续还没办完,还是我来开比较合适一些。
“今天总算满足了你们这两个小妮子的心思,但爷实在是太累了,”我边开边说,“这样吧,你们找个宾馆替我好好按摩一下。”两女羞红了脸没吱声,知道我一肚子坏水打着什么歪主意。到底是让她们用手按摩还是用其他的什么部位来按,那还不都是我一句话吗。
看看快到了,我进一步挑逗着两女,“月琴、春花,你们两个打扮得风骚俏丽,简直弄得老子出鼻血,又害得‘博雅’的小王和通用四S店的那么多骚小伙子得了相思病,你们两个怎么像害虫一样穿着紧身制服和高跟鞋扭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啊?”我装糊涂先数落了她们一顿,然后义愤填膺地说,“我白秋今天就为民除害,好好替被你们祸害的兄弟们报仇,看我不收拾得你们这对骚货下不了床。”这番抢白弄得月琴和春花简直是哭笑不得,半天下不了台。
终于到了清江大饭店,由于现在雯丽带着玉凤住在江陵大酒店,清江这边就成了我玩女人的新窝子。我拉着月琴在车上等着,先让春花去开房。春花一看,有些嗔怪地说,“白总你真坏,每次都让人家给你开房,进去了又不好好疼人家。”我看她嘟着小嘴有些生气的样子,连忙安慰她说,“别这样春花,今个儿我好好疼你,乖,春花,快去。”
等春花一走,我挑后面几排车较少的位子停好,将前面的椅子放下,后面椅子往后倾斜,就成了“车床一族”。时近傍晚,在这个被防爆膜遮掩着的私密空间里,我和身边风骚漂亮月琴的情欲都有些高涨起来。
此时,躺在我身边的月琴脸上春意顿起,笑盈盈地望着我,大腿轻轻扭动着。我不客气地将她搂进怀里,穿过她宝蓝色的外套和白色衬衫,摸向她那娇嫩就手的乳房,不过挺好把玩的。她身子轻轻动起来,透过她紧身的制服窄裙,可以直接摸到神秘的三角洲,受限于窄裙实在很紧,非得往上掀到腰际,只见丝袜紧紧包覆着蕾丝内裤。
在车上爱抚被别人看到会不好意思,她紧紧靠在我身边,我的手则伸进衣服内抚摸那柔软的胸部,还解下胸罩后面的扣子,束缚不见了更可以恣意地爱抚她的乳头,这时用双手托住胸部强烈感受饱满和滑嫩的触感。
于是我慢慢的将双手按到她大腿的最内侧,稍微用力就撕开了裤袜,我的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按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顺着阴缝往里压,直顶阴洞口。将内裤往旁边一拨,这是我的小指感觉到触碰到她的穴穴,月琴这个对性欲要求很强的女人,早已是春心空虚,被我这么一按,yīn道里的淫水不由阵阵涌出,沾在内裤上湿漉漉的。她的湿度令我有极大的成功感。这泉源是我一手开发的。她的湿,代表她对我的渴求。我喜欢看到这种景况,因为之后她会有长流不息更剧烈的反应。
“哼哼,不要嘛。”月琴口里发出阵阵轻声的呻吟,大腿却越张越开,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一张俏脸不知不觉地贴在了我的脸上,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鲜艳欲滴,一股股热气透过红唇传到我脸上,有如春天暖风拂面,暖洋洋,爽畅无比。
“你好骚啊。”我一口吻住了月琴的嘴唇,一手抓住她的内裤就往外拉,月琴抬起屁股,内裤即被拉下,伸腿弯膝,一条黑色丝裤拉至了小腿肚上。“好漂亮的内裤啊,”我口里发出渍啧啧叹,拉着内裤继续往下拉,顺着她黑色性感细高跟靴子褪了出来,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又赞道:“好香,好香。”
“真是个馋鬼,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吧。”月琴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好,我收下了。”我把她那小内裤往口袋里一塞,抱起月琴就要剥她的上衣。“别脱了,麻烦呢。”月琴不让我脱,“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等等吧,马上春花就要回来了……。”
顺利地进了清江大饭店,我志得意满地坐在整洁舒适的单间那大床的床头,美美地玩弄着身边这对穿着宝蓝色贴身制服、黑色包臀筒裙和性感细高跟靴子的贴身艳妾,一边和高挑骚美的月琴亲嘴咂舌,一边让甜美俏丽的春花跪在胯下,按着她的臻首让她轻含慢舔。
“爷,有我和春花在你身边,给你当私人模特,由着你的性子让你糟蹋。让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让套什么样的高跟鞋扭台步都听你的,”月琴嗔怪地撒娇说着,越说越激动起来。“穿着丝袜高跟鞋翘着让你摸脚摸大腿,你让下跪就下跪,你想日嘴就张开嘴给你含着,哪里有二话,全身哪个地方没有被你玩过,我们比起婊子有什么区别。”。
“你也说过,我们两个是飞龙厂最漂亮的,但还记得那几句吗?‘长筒袜子高跟鞋,穿戴整齐拉上床,捅嘴日逼奸屁眼,光着屁股晾一旁。’被你在被窝里剥光衣服扒掉内裤玩腻了,又把人家晾在了旁边。我们不过是你养的宠物而已,连婊子都不如。一切只顾自己高兴,哪里管人家死活。”说到这里,月琴有些难过起来,“我们姐妹都被你奸弄成这个样子了,可是,为什么你还不知足,还要把汪璐瑶那个贱货也拉进来。白秋你这个死赖皮,今天我真是忍不住想问问你,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是这样的?”
“你知道什么呀,”我扶住月琴抽噎着颤动的肩膀,柔声安慰着她,“月琴,你和春花可是我的心头肉啊,要不我今天买车送给谁呢?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不喜欢把汪璐瑶拉进来,但是,她和你们是不一样的,我对她有特别的期待和安排。反正你放心,汪璐瑶我是绝对不会收她进碧潭的,也不会让她进你们的圈子,我和她的关系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说到这里,月琴的气好像消了一些,眼见得身下的春花吹含得口酸舌麻,我的欲望却愈见高涨,便压着月琴妖娆的美人头儿往胯下去,“月琴,你先给爷吹一管儿!”我命令她说。
月琴知道我要她为我口交,顺从地俯下身子,用手握住我软软的jī巴套弄着,然后伸出舌尖去舔我的jī巴头儿。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摩着两个卵蛋儿,她能感觉到jī巴的脉动,渐渐的变粗变硬。她的舌头像蛇一般灵活,顺着我的jī巴根部向上舔,最后停留在guī头打转,爽得我嘴里嘶嘶的往外吐气。
“舒服吗,白秋你个赖皮鬼?”月琴问了句,更加曲意奉承地张开嘴巴,将整个大guī头含进去,缩紧双颊,头部上上下下的快速活动,吞吐套弄,吸啜吮咂,还用手指尖去刺激我的屁眼儿。一会儿工夫,整根大jī巴被她舔得水亮亮的闪着光。
我享受着面前美女的口交,一边和春花亲嘴,一边想着厕所里听到的那席话来着,老许和小王两辈子的梦想,如今在这里被我一次就美美独享了个够啊!想到这里,感觉身体飘飘荡荡,如在云端,一股火一般的欲望从小腹升起。
我猛地坐起身,月琴仍在努力的吸啜着我的阳jù。我捧起她的头,将jī巴从她嘴里抽出来,然后让她躺下,把她的两条腿最大限度的分开,命令她用双手扶住自己的腿,摆出一个最淫荡的姿势。
我让春花跪在月琴的两腿之间,看着她那张着稀疏阴毛的粉红色的阴部,春花拔开她的两片阴唇,凑过嘴去,用舌头舔她的屄缝儿,舌尖探入yīn道搅动吸啜。月琴“啊……啊……”的呻吟着,两瓣屁股绷紧,随着春花舌头的活动,她感觉到自己的yīn道里一阵阵痉挛,有一股热热的水儿开始流出。
“啊……啊……春花,别,别舔了……我的屄痒死了,白秋,你别支着春花作弄人家了,都……都出水了……啊……唔……受不了……老天……噢……”春花的红艳嫩舌头就像一把毛软刷子,来来回回的在月琴的屁股沟儿里舔着,她舔湿了月琴的屁眼儿,舔湿了她的肉洞,也让她的淫水流了一嘴。
就在月琴被舔得飘飘欲仙的时候,我将春花拉到了一便,月琴有些难受地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把她抱下床来坐到梳妆台前。月琴从镜中见自己钗横发乱,春情荡漾、艳光四射,俏脸不由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媚动人。我早将她上下剥光,此时握住她丰满挺拔的双峰,亲吻着她的粉颈,大力嗅着让人迷乱的体香,赞叹道:“月琴我的宝贝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月琴坐在我腿上舒展着身子,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啊,人家难受呢!”我紧紧地抱着她在耳边轻轻道:“谁让你这么诱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让你下床!”她顿时大羞,脸颊晕红如烧,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浪。我看着镜中那春情泛滥的美艳骚货,不由坏坏地笑了起来,月琴看了我得意的神情,意乱情迷的往后靠入我怀里,喃喃道:“白秋,我的死赖皮……。”
我伸手探入她的胯下,食指挖弄火热的蜜壶。月琴顿时眼神迷离,张开小嘴喘着气,宝蛤口涌出阵阵热潮,胯下温暖一片。我把她按在妆台前,她娇羞地呻吟一声,撑住台面,分开腿挺起屁股,我把拉开她的大腿,分开臀肉插了进去再大力抽chā。她畅快的叫了起来,摆动屁股迎合,春花则在后面为我伸出红舌加磅。
我揉捏着月琴丰满的臀肉,嘿嘿笑道:“若是警察现在闯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月琴又是羞耻又是不安,芳心一阵悸动,心情矛盾微微挣扎想要起身。我牢牢把她压住,下身狂猛的挺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的响起,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袭来。月琴再顾不得身外之事,为了这绵绵不决的快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用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狂野的呼叫。我兴奋起来,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动,仿佛连肉丸也要插入蜜壶,她的下身被我抬了起来,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无力的垂下,上身趴到梳妆台上……。
月琴虽然高潮了,但我的欲火还没有发泄出来,看看月琴瘫在梳妆台上无法动弹,知道她今天被干得有些过了。于是我拉起身后的甜美公主上了大床。
“春花,你不是一直嫌我冷落了你吗?今天爷就好好疼你一次,让你爽到天上去!”说完我厉声命令着:“转过身去,把你的屁股翘起来。”春花知道我想干什么,她趴到床上,将自己那引以为傲的雪白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她心里明白,在这一刻,她也是需要的。
我用手摸了摸春花的骚穴,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她的屁眼儿上,又朝她的屁眼儿吐了口唾沫,便将粗粗的jī巴头儿顶上去,一使劲儿,guī头就慢慢的没入了她那紧窄的后庭。
“噢……啊……”春花皱着眉头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呼叫,屁眼儿被撑开,一股又麻又酥的奇异快感袭来,让她立刻沉浸在迷乱的淫欲之中。
“啊……干我吧……白秋哥……使劲儿……弄我的屁眼儿……啊……噢……妹妹爽……爽死了……啊……啊……快呀……再快点儿……啊……唔……”春花迷失在性欲的海洋里,终于放弃了矜持和羞怯,似乎有些毫无顾忌地高声发着浪叫了出来,我征服感大起,双手伸到春花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那一对剧烈晃动的粉奶子,小腹快速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
我的嘴唇来回吻着春花光裸的雪白背脊,看着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女人,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串闪电,雷声在我的头脑深处炸响,满腔的欲望和激动倾洒在春花的玉体之中……。
我用粗野的姿势无休无止地轮番奸淫着月琴和春花两女,她们快活了无数次,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呻吟,还是谁在啜泣。我只觉畅快无比,再恣意纵横了片刻,终于感觉到骑士也该休息了。
我拔出玉茎将她们搂入怀中轻轻抚慰着,良久她们才缓过气来,月琴微声在我耳朵边说:“白秋我的爷,你就像团烈火,人家一靠近你总是被引燃,烧啊烧,烧到最后成了没有颜色和声息,没有生命的灰烬……。”
我微微一笑,将她搂得紧紧的笑道:“这比方可不恰当,我下面才像是那‘根’干材,而你们身体里却灼热的像是那团烈火,我是被你们挑起万丈欲火,扑在你们的身上,将干柴送进火炉里烧成一片灰烬的啊!”
“爷你真是的,”月琴听我这么一说有些动情地说:“不管你怎么说,人家这辈子再怎么都跟定了你。我知道自己打扮得再漂亮在你眼里都是个傻丫头,但不管你怎么打我骂我讽刺我糟尽我,我都不会怪你的。有你这么厉害的大jī巴弄着,有你这么聪明能干的大男人陪着,辜月琴活着就跟着你,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即使死后烧成灰都要陪着你,我们装在一个盒子里才行。”
“那你还经常骂我死赖皮呢,”我嘻嘻一笑,挠着她的腋窝逗着她,月琴羞赧道:“你怎么不赖皮,全天下找遍没有比你更赖皮的,你就是天下第一赖皮!”
我想起她才说的那句话,笑道:“我承认我赖皮,但不是天下第一,最多算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