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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怎么没征求我同意就上台了？”
说明会后，我和焦将离决定回去看一下第二次直播的准备情况。
“我这不是看着你在台上有点尴尬嘛……”
“我才没有尴尬。”
虽说焦将离嘴上表示着抗议，身体却一副十分扭捏的样子。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平常你不应该表现这么差的呀，今天是怎么了？”
我有点疑惑地问她。
“还不是因为你。”
焦将离说道。
“因为我？”
咦？
难道是因为我上台的原因么。
不对呀，我就是因为她显得十分尴尬才上台的，这个前后顺序好像有点问题。
“先不要说这个了，你有考虑过之后的节目怎么做吗？我们的时间不是太多了。”
焦将离追问道。
“嗯……现在咱们就是挣流量嘛。”
“可是仅仅只是做普通的日常生活直播看的人不是特别多吧。”
焦将离思考道。
“做几期节目以后咱们可以回归之前做过的综艺节目路线，引入一些竞争性的机制。”
“我不是很经常看这种节目……”
聊到了自己并不熟悉的部分，焦将离不太好意思地用手指绕着发梢。
“没关系，我觉得你妹妹一定会安排好的。”
鉴于资深投资者焦余容女士动不动就研究一些奇怪的东西。
“倒也是呀。”
焦余容真是被我们寄予了厚望。
“要是做综艺节目你觉得做点什么好？”
焦将离问我。
“我想想啊……”
首先要避开美食类节目。
要不然像是里卡多先生那样的受害者会越来越多的。
“嗯？你怎么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不不不……我没有看的。”
我只是在心里感慨道居然有人能比烧穿锅底做的还要过分。
原来做菜也是件讲天赋的事情吗。
“要不咱们做一个系列美食节目吧？上次做菜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焦将离笑着说道。
“这个……咱们还是算了吧。”
“嗯？为什么呢。”
焦将离有些不解。
“咱们要是再做这种节目的话，不知道又有多少溺爱女儿的父亲要进医院了。”
“……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焦将离的汗都要下来了。
“总之美食类节目还是算了，现在吃播也多，虽说美少女做什么都会有人看……”
“别别别别说了。”
焦行长好像很不适应别人这么叫她，赶紧拍打着我的后背让我住口。
“啊哈哈哈哈……”
偶尔害羞一下也是挺可爱的嘛。
“同质化竞争太严重的话，播放量会受到影响的，我们还是走门槛比较高，比较正规的商业化综艺节目路线吧，这样竞争者会少一些。”
“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嗯……去旅游怎么样？”
“旅游啊。”
焦将离陷入了思考。
“做那种介绍景点的栏目吗？”
“单纯介绍景点的栏目上个世纪都已经被淘汰了。”
这位看来在综艺节目这方面的知识还停留在一九九九年的水平。
“那还是考虑一下加点料的情节吧。”
“这个就让专业人员去考虑吧……”
想着终于有一件能依赖焦余容的事情了，我们两个到了北海资本的公司楼下。
“我们回来了……嗯？”
打开了焦余容办公室的门，我们看到的却不是印象当中应该会出现的景象。
平时应该大大咧咧躺在老板椅上的焦余容现在正缩在沙发上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你这是在干嘛呢呀。”
焦将离有点好奇地凑过去问了自己的妹妹一句。
“啊！”
没想到焦余容吓得从沙发上直接跳了起来，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手上的东西也立马藏到了背后。
“怎么，还有不能让我看到的东西呀。”
看到自己妹妹的动作，焦将离更好奇了。
“那个那个那个我买来还没打算用呢！”
“买了什么？”
焦将离好奇的问道。
“我说错了，啊哈哈哈，没有什么的。”
站在另一个角度的我明显看到焦余容把一个白色的东西硬是塞进了沙发的缝隙里。
“不想告诉我就算啦，想不到你还有小秘密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
焦余容捂着头发说道。
“可是你表现的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啊。”
焦余容看上去想说些什么，却又迟疑了一会。
“姐姐，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嗯？为什么这么说呢？”
焦家的姐姐有些不解。
“我……”
焦余容纠结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了。
“我也想自己加入到节目里来。”
“这没有关系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呢，你有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直接给我说就好了，如果我能满足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的。”
焦将离蹲了下来笑着说道。
“我想像上次一样做咱们两个争抢的节目剧情。”
“哎呀，你说的是之前我们两个去你那儿的时候，那次做的吗？”
想起了当时发生过的种种事情，焦将离脸上有种受不了的表情。
“嗯。”
焦余容显得很奇怪，她总是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来瞟去。
“嗯？”
我虽然感觉到了视线的游移，但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直接问她原因。
还是之后再说吧。
“如果我赢了的话就……”
焦余容继续开口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只是说了半截。
“就怎么样呢？”
“那个……就赢了再说吧。”
焦余容低下头说。
“我肯定会赢的。”
晚上回到了家，我还在考虑焦余容今天的样子。
看上去的确很奇怪，像是故意隐瞒了什么事情一样。
而且之前她明明说自己不打算这么早就参加拍摄过程的，结果这么快就反悔了。肯定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还是找他问一下吧……”
我掏出电话拨了焦余容的号码。
“……小墨，你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果然不太正常。
电话那头的焦余容听上去声音居然有些瑟缩和羞涩。
这还是那个平时连衣服都想不起来要穿的人吗？
“这两天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我问她。
“有点不太对劲啊。”
“…你都发现了啊。”
“这要是不能发现才怪了吧，你现在表现的这么老实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比如你养了一条宠物狗吧。““嗯……你是想说就像宠物狗不吃东西了一样违和吗？”
“不，就像是它不呼吸了一样。”
“我表现得稍微老实一点就那么违和啊？！”
焦余容总算是稍微恢复一点往日的样子了。
“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太愿意跟你姐姐说。”
“嗯……毕竟我本来是想撮合你们两个的，但不小心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情，感觉很难跟她开口。”
“哦原来是这样……等会你说你本来想撮合我们两个？！”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啊！
“在场的所有人也就你没发现这件事情了。”
焦余容在电话对面说道。
“为什么要撮合我们两个？”
电话这头的我十分震惊。
“啊……算了算了我就不该指望你能理解。”
电话那头的焦余容语气十分无奈。
“喝酒误事啊，我现在的立场也没法撮合你们两个了，感觉真的很对不起我姐姐。”
“你现在的立场是有什么变化吗。”
“那当然有变化了呀，毕竟一个马上要身为人母的人也没办法那么疯了。”
电话那头的焦余容说道。
“……啥？”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