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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单。稍一动弹就感到头疼,这才发现鼻子里插着导管,身上连着不知名的医疗仪器和各种导线。头部有伤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一只手上还打着吊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受伤了……
医师和护士进来了,医师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少妇,外面穿着白大褂,里面是红色紧身衣和黑色窄套裙,黑色丝袜高跟鞋,很有种成熟的味道,看起来好像日本AV女优。
“我出什么事了?这里是……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儿?”我的声音很沙哑,我觉得陌生。
漂亮医生告诉我原委,原来我出了车祸被送到这里来急救的,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
“出车祸……我什么时候出的车祸?我怎么没印象……”头又开始疼了,我呻吟着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努力回忆,但是脑子现在很乱,乱的控制不住,一会出现很多情景一会又变成空白。
过了很久睁开眼睛,发现医师和护士已经不在了。
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眩晕感再次袭来,我又沉沉的昏睡过去……
“醒了吗,想不想的起来家里的电话?”当我醒来的时候漂亮医生又出现了,她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两条包里着黑丝袜的美腿交叠着,从短裙的缝隙里可以看到大腿根处丝袜宽花边和黑色阴影。
看见我的目光扫往她的腿,她的脸好像红了一下,但是没有改变姿势。
“嗯……”我报出了一串数位,女医生拿出手机拨通了,然后听了一会儿。
“没人接……”
“不,好像……我家里没人。我爱人现在应该在国外呢。”我的记忆相当混乱,我只能回忆起这些资讯。
“哦,这样啊,你结婚了?”语气好像有点失望,但是后一句问的没头没脑,“我……是,对了,我结婚了,我妻子是在国外工作的……”
“亲戚朋友的手机或者电话能想起来吗?”
“……我好像没什么朋友……我……”我的电话一概是记在手机里的,平时手机没了就一个也想不起来,更不阿要说现在。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哦……”
“你对我有印象吗?”
“你……你是……医生。”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不知道。”
“我觉得你好面熟,好像以前见过你。”
“是吗……我没印象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接下来的每天都是这位漂亮医生来给我做检查,并且每天陪我聊天。她是个好人,善良温柔,我甚至每天都期待和她见面。不过她总是说以前好象见过我,可是我真的没印象。我们聊的话题很多,她以前好像去过香港,经常和我说一些香港的见闻。我很喜欢和她聊天,她让我觉得一种不一样的亲切。
关于我的话题只是我的工作,我是个深居简出的人,我自己写书在网上发表,至今已经有三本书出版了,我的小说以写实侦探犯罪题材为主,我写这些特别有灵感。
漂亮医生知道之后还特地去书店找到了我的书,再来找我聊天的时候就和我讨论书里的情节,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或许她对每个病人都这么好,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其间警察也来过两次,询问关于车祸的事。但是我一问三不知,而且漂亮医生也帮我说话,警察来了几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说我的头部受到强烈震荡,记忆可能受到影响,常和我聊天有助于恢复。我很感动,这样漂亮善良的女人不知道那个男人有福娶到手。如果我不是已经结婚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追求她。
就这样每天检查、聊天、康复治疗、睡觉,我渐渐的觉得身体在康复。但是真正觉醒过来是在六天之后,我对我自己的情况已经有了个大致的回忆了。但是车祸的前后记忆依旧很不清楚,我现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哪里出的车祸。
我感觉我的情况已经好些了。我们聊天的时候谈到这个话题,她告诉我我是在郊区公路上出的事,和别人撞车了,冲出了路基翻车,车子彻底报废,我全身有多处软组织挫伤擦伤,但是出奇的是骨头没事儿。但是头部受到强烈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脑震荡是肯定的。
“你的头还挺硬的啊,我给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头部有旧伤,连续两次你都没事。”
“我头上有旧伤?”我下意识的摸摸后脑,但是隔着纱布什么也摸不到。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吗?那伤看来还挺重的,你没印象?”
“哦……我脑子现在还有点乱,可能暂时想不起来了吧。”
“你不会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吧。”
“我……我叫……”我试图从脑中纷乱的资讯里缕出什么头绪来,但是资讯有很多,我沉吟了一会儿说出了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我叫周旭,周华建的周,旭日的旭。”
“我叫杨芳,很高兴你能康复过来,NICE TO MEET YOU。”说着伸出了手。
“谢谢,ME TOO。”我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手。
“对了,我得衣服东西呢?我的医疗费是谁付的?”
“我们收起来了,因为你一直不醒。你的钱是我给暂时垫付的。”杨芳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哦,真是太谢谢你了,对了一共多少钱?我还给你。你可真是好心人。”
“不用谢,我是为了我自己。”
“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记得了?”漂亮的女医生盯着我的双眼,“你撞的是我的车。”……
这几天在医院真是度日如年,好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呢。女医生依旧天天来看我,但是我总像矮她一头,我回忆不起车祸时的具体情景,但是模糊回忆起当时刹车好像失灵了,猛打方向盘的时候撞上了别的车,然后就没有了。女医生说我撞的就是她的车,我只能相信。
在这里休息了两个星期的康复治疗,我的伤基本上好了,办了出院手续,发现住院费带治疗费九千多块,好在我的银行卡还在,我取出了一万块钱还给了杨芳。我没给家里打电话,妻子应该现在不在国内。她的单位是搞资源开发的,在南美的B国有几个合作专案,她是公司的高级职员经常出国。
“能帮我叫辆计程车吗?”我在医院的前台问道。
“你去火车站吗?”
“我……对不起,火车站?”我有点不明白。
“这里是C市。”
什么?我怎么会在C市?我愣了,环顾四周,现在我才意识到我的记忆还是出现了偏差,有些事情还是没想起来。见鬼了,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见鬼,我又开始混乱了。
“哦,对不起,没事了,我自己出去找车吧。谢谢你啊。”
我还是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向医院外走去。这时的医院已经下班了,我在身后听到了杨芳的喊声。
“你要回家吗?你家住在哪儿啊?”她换了一身套装,更显女性的成熟妩媚。
“我家……在S市,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跑到C市来的。”
“你真的记忆不清楚了吗?”
“对,有些事情有印象,但是断断续续的很模糊,想不起来。”
“你这么糊里糊涂的,一个人走会有危险。”
“你的车撞得怎么样了?没报废吧?你修车的费用我付给你好了。”
“没关系,我的车有保险。”
“是吗……但是让你受了惊吓,这是不能随便就算了的。总是我的错,我可以赔偿你。”
“你说话都是这么理性的吗?”
“在美女面前我通常需要保持理性。”
“你当作家一定挣得很多吧?”
“谈不上,糊口而已。”
“你的车不错啊。”
“哼哼……”我笑了笑,果然这个女人是个精明人。
“你想现在回S市吗,不一定有车了。”
其实我不想回去,我还没弄明白我到底来干什么,我觉得这里有件事情很重要,但是我想不起来。
“你要不要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一下。”
“我的手机呢?”
“你的手机好像摔坏了。”
“我朋友……”我好像一向是深居简出,没什么朋友。
“那要不要去我那儿住一晚?”杨芳向我发出邀请,但是我感到其中好像有别的内容。
“方便吗?”
“我一个人住。”
“你不怕我是坏人?”
“我是跆拳道黑带。”
“厉害,那打扰你了。”
漂亮女医生家住在一个很高级的小区里,她的屋里干净整洁,装修得很漂亮,我在洗涑室里注意到没有男人的剃须刀之类的物品,桌子上也没有烟灰缸,鞋柜里的鞋子都是女式的。
“你没有男朋友?”很难想象这样好条件的女人没人追。
“我前年才离的婚。”
“两年时间够换好几个了。”她笑笑没说话。
在书房里我看到了一幅墙上挂着的素描,是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子,眉眼间依稀有熟悉的感觉,“这是……你朋友?”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们失去联系很久了。”
“哦……”我看着这幅素描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觉,“你不觉得这幅素描很眼熟吗?”
“眼熟……是有点……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啊!想了半天,突然发觉这幅素描上画的人有些像我。
“这是我们分开后我凭着记忆画出来的。”
“咱们以前见过?”我的记忆又开始混乱了。
“你真的想不起来我了?”漂亮医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觉得她是认真的,但是我好像回忆不起来。
“我们真的见过面吗?我好像想不起来了。什么时间,地点?”
“六年前,那次你救了我的命。你头上的旧伤就是因为我留下的。”
我仔细看着她,她的脸……始终没印象……还是想不起来……我正困惑的时候,手指无意中摸到了脑后的伤疤,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我的脸色变了,好像有点印象了。我呆呆得看着她,努力回忆。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六年前在香港,那群劫匪。在海上,我永远忘不了你救我的那一幕。你把救生圈推给了我,你自己头上留着血被海浪卷走了。你头上的旧伤和那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香港?!尘封的记忆大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透出断续的光影一幕幕照亮我的记忆。我的眼睛越挣越大,突然苏醒的陌生片断回忆让我无所适从,这……这是我吗?这怎么可能是我?!到最后我抱住了脑袋,汗水从脑门上滚滚而下。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东京……香港……
被封印的另一个我开始逐渐复苏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虽然我对六年前的记忆一无所知,但是我确信我现在只是一个平凡的自由撰稿人。而我以前也是同样平凡的人。
我是被妻子在海边捡来的,当时我一丝不挂。我不知道我从前的经历,但是我有时候可以很流利的说西班牙语和英语、俄语和法语,日语也会一点点。妻子对我一见钟情,尽管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但是至少知道我是中国人,很快我们就这样相爱了。
我的这个周旭的名字是我能够唯一回忆起来的事情,我的家乡是哪儿,我又有什么亲戚朋友这统统都不清楚,我成了没有户籍的黑人。但是妻子帮我解决了这一切,我们之间的爱情可以克服所有的障碍,我深信她是上帝派来我身边的天使。
这六年我生活的平凡而幸福,直到一个月前的17号,但是我现在却又想不起来17号那天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的记忆却非常的模糊。而现在,我发现了我从前的另一面……
“你想起来了吗?”漂亮医生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脸色很难看,几乎是喘着粗气沉重的点了点头,存积了二十多年的记忆一旦苏醒,虽然只是片段的情节,但是足以让我知道我从前过的是何种的生活。
我如果可以做出选择,我宁愿永远失去这段记忆。这不适合现在的我,不适合我现在已经习惯并且喜欢上的平凡的生活。但是此时此刻……
我抬头看着漂亮医生,良久才开口说道:“你的这件红衣服很像那天你穿的那件。”
“你终于想起来了……”漂亮医生哭了,她扑到了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嘴巴。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
“刚开始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但是后来发现你后脑的旧伤我就确定了,那是当时爆炸的时候留下的。”漂亮医生很激动,我们两人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她压着我的腿,抱着我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吻着我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我前夫离婚后我就从上海回来了,这里是我的老家。”
“我记得你当时……好像还没结婚。”
“那时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和你之后我们03年结的婚,我和他离婚不是因为你,他有外遇了,两年前我们协定离婚……”
“……”我感到挺不舒服,自己和她有婚外情在先,总觉得和自己有关。看来对爱人不忠的报应早晚都是要降临的。
“你真的是叫周旭吗?”
“应该……是吧。以前用过的假名字太多,已经想不起来真名字了,周旭是我最常用的一个。”
“你结婚了?”
我慢慢将认识妻子后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的眼泪又留了下来。
“那时候我脱险之后好像疯了一样天天在海边找你,就是找不到你,我发誓如果我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去杀人放火,哪怕你去要饭我也要跟着你。可是……为什么不是让我先找到了你……老天太不公平了,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
她扬起脸,泪流满面:“要我吧,象那次一样要我吧,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不会浪费的。即使你待会儿要杀我灭口,也先让我好好的爱你一次,求你了。”
我没法拒绝她,事实上我也不想拒绝她。
我抚摸着她的丝袜美腿,按我的回忆她的年龄应该有三十四五岁了,但是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的非常好,健康而丰满,她的腿型健美有力,整个人从外表看顶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样子,咖啡色的长发烫成波浪卷,成熟中透着性感,美丽中带着妖艳,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一个充满女性魅力的尤物。
我的手插进了她俩腿之间,是蕾丝的质感。里面的两片肉唇受到刺激似乎在蠕动,我的手指别进了内裤缝里,发觉里面全都是粘湿的分泌物。
她的手拉开了我的拉链,我的yīn茎已经昂然勃起,她口中发出饥渴的喘息,好像发情的母兽。我脱下了裤子,下身的热气散发出来,那是男性性欲的味道。杨芳一阵迷醉,主动褪下了短裙。两条美腿分开,令我看到血脉贲张的私处。
一身全黑的情趣内衣,内裤是非常性感大胆的蕾丝镂空样式,属于近似丁字裤的极窄小型,上面绣着花纹,隐约可以看到覆盖的黑色丛林和暗红色的肉唇,上面沾满了蜜汁,发出淫亵的气味。
腰上系着同样款式的吊袜带,带宽花边的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上身的红色紧身衣半开着,露出里面乳罩的黑色蕾丝花边以及雪白肥硕的乳房。从身体上看,她确实已经被开发的烂熟了。
“你还是喜欢穿这种黑色的性感内衣吗?”周云的记忆里上次她也是穿着这种内衣两人在酒店的卫生间里如饥似渴的偷情xìng交。
“我是为你穿的,我永远忘不了上次你抱着我,把我顶在卫生间的门板上,站着占有我的感觉。我平生第一次那么激动那么兴奋,我在你进入的时候就高潮了一次。后来你射的那么多,我的丝袜都给弄脏了。”
“这次我还能射的更多……”我扒下了她的内裤,挂在她的小腿弯上。
“你丈夫的yīn茎有我的大么?”我勃起的肉榜上翘着,有十几公分长,紫红色的guī头好像一个鸡蛋。
“没有,他的也就是一般……来吧,像上次一样狠狠的占有我吧。”
“不能说占有,要说奸污。”
“好,快来吧,快来奸污我吧,我最喜欢被你奸污了……我要你还像上次一样站着奸污我。”
“没问题……我最喜欢奸污你这样的淫妇了,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是不是就是在勾引男人来奸淫你呀。”我说着用手捋了两下肉棒,“套子在哪儿?”
“不用套子,我今天是安全期,我要你全射在我的子宫里,像上次一样把我灌满,流出来弄脏我的丝袜,快,我要你的精液,快把我奸污怀孕……”官能的欲火熊熊燃烧,杨芳湿粘的体内燃烧着火一样淫靡的欲望。
我分开她的腿,将guī头顶在两片粘湿的肥唇上,腰部慢慢的沈了下去。
温热湿滑非常紧窄,guī头顶开湿嗒嗒的黏膜腔道缓缓的顶到了yīn道的尽头,我感受到了那种嫩肉与嫩肉挤压刮擦的快感,杨芳的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还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交叉盘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能感觉到她在用力箍着我把我的下身往她的体内挤压,好像让我把她彻底撑爆塞满。我双手穿过她腋下,没有脱她的上衣。我觉得这样有一种偷情般的刺激。然后两个胳膊肘撑住沙发垫,俯下脸贪婪的亲舔着她的脖颈,然后开始缓慢的筛动屁股。粗大的yīn茎缓慢的在她体内进出,我感觉她的里面很热有很多粘滑的爱液在分泌,我的快感非常强烈,每一次都要全根顶到尽头直到阴囊贴在两片肉唇上。然后划着圆圈蠕动两下再拉出来,她的里面箍的我非常紧,我每次拉出都会把yīn道里的红色嫩肉带得翻出来,同时带出一片乳白色的粘沫。
杨芳兴奋得浑身都在哆嗦,她的嘴里发出带着颤音的吟哦,下身用力迎合我的顶入,同时收紧肌肉把我的yīn茎往里吸,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在我的屁股上蠕动着,让我的皮肤享受到丝袜细密柔滑的美妙触感。那种触感让我的情绪更加激昂,yīn茎的根部仿佛开始膨胀,挺得更直了。
我开始喘粗气,每一次顶到里面都要在里面搅动好几圈才稍微拉出来一点,然后再捅进去。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黏膜嫩肉完全紧里住的感觉,让我有种充分永远的占领的感觉。仿佛我的身体完全与女人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好像我的生殖器长到了女人的身体里面一样,永远占据着她。
杨芳的脸变得通红,微张的小口中喷出的热气都带着情欲的味道。她的腿把我越夹越紧,体内的抽搐非常刺激,饥渴的好像吃了烈性春药一样,好像特别想让我把她揉碎捣烂。我好像饿了两个月的豹子突然抓住一头小绵羊一样,死死的搂住她,猛烈的往她的身体深处捣。“哦……哦……我要……用力……哦……干死我……干……烂我……哦……”
淫荡的呻吟在客厅里回荡,性感美艳的熟女的血液已经因为淫荡而沸腾,体内不断涌出快感。
“拜托你……像上次一样,要我,强奸我好吗……”气喘吁吁的杨芳在我耳朵边小声地说着,她刚才来了一次高潮。我双手兜住她的后腰,直起身子把她拉了起来。此时她的上身还是穿着皱成一团的紧身衣,不过扣子已经被我拱开了,一团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与性感的黑色蕾丝花边形成强烈对比。而下身只有吊袜带和黑色性感长筒丝袜与高跟鞋,好像一个来不及宽衣解带就和情人偷情的荡妇,又像一个被扒掉衣服强迫xìng交受精的艳妇。而我的上衣也穿着,裤子褪到了腿弯,像一个急色的强奸犯。
我的体力很充足,兜着她的腰站了起来,她的双脚依然绞缠在我背后,看来腿部力量相当惊人。而手则勾着我的脖子,整个人吊挂在我身上。我的手从后面兜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往上提往下坠,yīn茎直上直下的搅动她湿粘的yīn道黏膜,强劲的顶着她的子宫颈口,慢慢走到门边,把她顶到了门上。
“你说邻居会不会听到你的淫叫声?”我抽动着身体,小声在她耳边调笑。
她的回答是低下头疯狂的吻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同时盘在我身上的下体开始火热的扭动,将体内的支撑点尽量往身体里套,。我把全身的重量顶住她在门上,然后开始猛烈的冲顶,她的身体一颠一颠随着我的冲击而晃动,她的两条腿已经无力再夹着我的腰,无力的垂在我的胯部两侧搭在我的腿边。
大量的爱液蜜汁顺着我俩肉与肉摩擦着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袜上。她又开始兴奋,下体不停的挺动,好像想把我的身体全吞进去,而我则是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闷着头只顾抽顶,门板被我们剧烈的动作摇晃的乱响。我相信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听见的。
“呼……呼……你的邻居们一定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美丽的杨医生竟是个欲求不满的饥渴荡妇,她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想让男人奸淫他。你猜如果他们知道这些事情会怎么样,他们一定会天天来找你,让你见识到他们的jī巴有多么雄伟,他们会让你天天都喝到热腾腾的精液,他们会把你全身都射满精液……”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荡的话,我要刺激她的性欲。杨芳的眼睛里喷着熊熊媚火,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样。粗硬的yīn茎象一根滚烫的铁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她的屁股开始颤抖,阴唇紧紧的包夹着塞满体内的yīn茎,随着抽送的动作,敏感的黏膜在一吸一缩地反应着。
在狂热地抽顶中,我开始感觉到睾丸的酥麻和yīn茎根部的膨胀,我的情绪已经攀升到了顶点。突然,杨芳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子宫颈口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体内的肌肉收缩到了极限,几乎要把我夹断。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哆嗦,一股股热汁浇在了我的guī头上。我的睾丸内的能量也被引爆,浓热的精液顺着输精管在巨大的压力下喷泄而出,顶着她的子宫口射了……
“好棒……我几年没有产生过这样的高潮了……”在近乎强暴似的性爱之后,我和杨芳同时腿软的瘫倒在门前,我们就坐在地板上,她的腿还是缠在我的腰上,我半软的yīn茎也没有脱离它的体内。我们的身体还是缠在一起,杨芳喃喃的说着,我的头靠在她的胸前,含着她的鲜红乳头。“你老公……不行吗?”我觉得我的yīn茎好像又开始抬头了。
“他没你大……也没你这么……持久。”杨芳显然感到了我在她体内的变化,脸又开始红了。
我开始脱她的上衣,她顺从的将脱下的衣服随便扔在地板上,然后开始脱我的。
“你射的真多,都流到我的丝袜上了……”杨芳用手摸了一把大腿内侧,晶莹的白浊粘液牵出了一道银丝,然后她盯着我,缓缓的将手指用性感的小口唆得干干净净,情景淫靡之极,我的yīn茎又完全恢复到了初始的状态,“咱们到阳台上去吧……”
我再次将她抱起来,翻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顶着她一步一插的到了阳台,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打开了阳台灯。由于刚射过精,yīn茎的状态来的不会那么快,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大幅度抽chā,全身心地投入和这个美艳熟妇的性爱当中。
“别……开灯,别人会看见……”
“你不是就喜欢让别人看见吗……你这个喜欢勾引男人的小淫妇,如果有别的男人看见,你会兴奋的流水吧。”我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开始顶撞她的屁股,阴囊拍在她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声。
如果这时隔壁的人探头往这边看,就会看到一幅淫乱香艳的场面,穿着黑色性感内衣丝袜的美女被男人从背后淫荡的侵犯,从而发出火热的快感呻吟。
阳台上响起了淫荡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以及有节奏的粘湿肉体撞击声。整个阳台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我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对着镜子刮刮胡子,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脸。我戴上一幅墨镜,然后下了楼。
我顺着C市的商业街往前面走,穿过了一条步行街。来到一家星级酒店的大堂,我在咖啡厅找了个视角比较开阔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然后点了根烟。
这里是高档商业区,在外面停车位停着的都是宾士宝马系列的高档车,一个个衣着华贵娇艳缤纷的贵妇美女不时进入我的视线,我的眼神贪婪的追逐着他们,但是她们不是我的目标。
一个女人坐在我的对面,对我友好的微笑。
我觉得她像日本人,因为她的礼貌,也因为她长得好像某个日本AV女优。很性感,但带着一丝露骨的淫荡。
“我可以坐这里吗?”
你已经坐下了,我在心里回答,但是脸上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您等朋友,还是一个人?”
不知不觉中AV女优和我聊上了,我随口应答着,都不记得和她聊些什么。她好像对我很感兴趣,也许她在挑逗我。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搅拌咖啡杯,还有旁边的糖纸,看见我看她就抿嘴微笑,张开性感的嘴唇喝了一口。
也许她想和我发生一夜情。
我站起身来,离开了咖啡座,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刚才看到了我的目标。
停车场的面积很大,头顶的灯光却好像不怎么亮,我始终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顺着通道往前面走,在阴暗的角落里,男女性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从一根直径一米多粗的四方水泥柱后面传来。
视角逐渐拉大,男人和女人的情形已经看得清楚了。
阴影里,杨芳穿着深蓝色空姐套装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仅仅遮住大腿的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腰间,露出雪白健美的大腿,两条包里在黑色长筒丝袜里的迷人美腿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以最大的角度分开站立着,紫色的镂空蕾丝小内裤团成一团搭在脚脖子上。
一个男人双手掐着他的腰,裤子褪到了腿弯,正在站着顶她。他的头埋在了杨芳的脖子里看不清脸,但是动作相当激烈,杨芳白皙的大腿随着他的插顶激烈的颤抖着,周旭可以想象她体内亢奋的湿热情欲。
男人的手伸到了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精美的丝袜宽蕾丝花边以及被包里的美腿,他的动作始终那么强劲有力,仿佛每顶一下都可以顶到杨芳最有快感的地方。杨芳的呻吟满足而狂野,好像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性欲终于得到燃烧了一样。
男人的手游弋到了她结实的肥臀上,大把的揉捏着美好的臀肉,小腹死死抵住了杨芳的胯。杨芳的呻吟突然高亢,一条美腿不由自主地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腰身。男人开始狂野的冲动,杨芳的身体随着他的顶撞而上下起伏着,甘美的仿佛溶化的快感传遍全身。
随着一声悲鸣般的长长喘息,杨芳缠紧了男人。男人则低吼着将手指陷入了她的臀肉中,在这种紧密挤压的快感中爆发了……
充满肉欲和满足的喘息在男女之间回荡,女人依依不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我看清了男人的脸。
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从梦里清醒了过来。
我依旧躺在杨芳家的大床上,杨芳在我旁边睡的很香,脸上带着甜蜜而满足的微笑。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上午十点半。
中午杨芳在家里给我做饭吃,吃饭的时候她问我究竟来C市做什么。这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我现在的记忆很模糊,以前回忆起来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都是不连续的片断。可是偏偏为什么来C市就想不起来了。
我来这儿做什么呢?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吗?
还有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不方便说吗?是和以前有关……”杨芳的语气透着小心。
“肯定不是,但是我真地想不起来了。以前的我已经死了,我只是现在的我。”
“是吗……”杨芳的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现在是个平凡的已婚男人。
“我以后会联系你的……”我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揉捏。
下午杨芳陪我去买了一只手机,买了张全球通的卡。我们互记了电话号之后,我离开了她的家。
我用公用电话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妻子接的。她问我在哪儿,我说在C市,我告诉她我出车祸了,手机也摔坏了,并且记忆好像出了点问题,她顿时在电话里吓的哇哇大哭,说要来接我。接着又问我跑到C市干什么。
我说我也想不起来了,接着我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国了。她说早就回国了,都和我住了半个多月了,后来前几天她有点事出去回来昨天刚回来就不见我了,电话也打不通,她都快要吓死了。
我愣住了,我不是记着她还在国外吗?难道我的记忆还是有错乱的地方?
我说我的伤不重,只是磕破了头,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车给摔坏了。
她说只要人没事就行,车反正有保险公司呢。接着又问我在C市哪里。
我说我坐长途车回去,要她去车站接我,然后我挂了电话。
我在车站很容易就找到了车,S市和C市相距不到二百公里,顶多三四个小时就开到。我坐上了车,只是看着窗户外面,回忆着,却始终回忆不起来,记忆真的很模糊,尽管脑子里想,但似乎是意识本能的避免去回忆。
我苦恼的抓了下头发,为了包扎伤口我的头发都剃了,抓了个空。
我无聊的看着车上的人。
这趟车人挺多,像这种C市到S市的往返车每个小时就发一趟,这车上拉的很多都是半路上车的人。
天已经黑了,车里的灯闪着,光线昏黄,不知停到了哪儿,司机开门放了几个下去,又上来了几个。
“还有下的没有,个人看好个人东西啊。”司机随口吆喝了一句,车子又发动了。
上来的人里有一个看起来不对劲,我一直注意着他。他慢慢的贴近了其中一个坐着的女孩,这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坐长途车没什么经验,竟然坐着睡着了。
那小子很自然的样子弯腰捡起女孩脚边的一个小包,旁边的人都好像没看见。甚至那女孩身边坐着的人也把视线挪到了窗外。
前面路边有人拦车,司机停了下来,那人掂着包也想往后面走。突然一声小孩的童音大声喊起来:“妈妈,你看,那是小偷!”前排的一个小孩指着掂包的人大喊大叫,本来拉着他的女人一把把他按倒了怀里,小声说着:“别叫!别叫!”用手捂着他的嘴。
但是女孩却被这一声给惊醒了,清醒过来一看脚边的包没了,急得大叫。转手把男人手里的包给拉住了,“你干什么你!?你拿我包干什么你!?放手,还给我!”
或许是女孩那愤怒的尖叫显示出了勇气,那小子手里的包给夺了回去。他冷冷的说:“我看看咋啦,不让看!”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弹出的刀刃闪过一道寒光,女孩脸色煞白,紧紧抱住自己的包,惊恐看着他。
“刚才是谁说小偷?谁喊的?”男人恶狠狠的冲前那面走过去,耀武扬威,好像他才是受害者。车里的人没一个吭声,都把视线挪到了别处。女人下的抱紧自己的小孩,带着哭腔说道:“大哥,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那个小孩却毫无畏惧,一双大眼睛紧盯着男人。
男人伸手给了小孩一巴掌,女人吓得把自己的孩子护到了身子底下,哭喊着大哥饶了孩子。男人的身子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动都不敢动,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腰里一下一下的动着,嘴里骂道:“我操你妈个骚逼的你说谁是小偷,你个小杂种,我操你妈。”女人哭喊的声音更响了,但是却不敢反抗。车里的人里面至少有一半是男的,所有人都变了聋子瞎子,就连刚才的那个女孩也低下了头不作声了。
我站了起来,我身边的男人的眼神很惊恐,他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别去管闲事。
我微笑着拨开了他的手,我挺喜欢那个小孩。
我来到了男人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回头看到我的笑脸。
“你是那个逼缝里钻出来的?你他妈找残废是吧。”说着他的刀子飞快的照我大腿来了一下,我的左手一推一挡,手掌给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
我退了一步,血点洒在了车厢地板上,有女人惊叫了起来,司机停下了车。买票的刚要起来说话,却被另两个人站起来逼住了。“你他妈逼老实点,只管开你的车!少jī巴管闲事!”买票的是个女的,早给吓得筛糠了。
“你妈了个逼!”持刀的男人又挥刀过来了,这回是朝我小腹上捅。
我用流血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用力一撇,右手照他的喉咙来了一击。
他的眼珠凸了出来,接着我扬起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变成了爆裂的烂番茄,牙齿也折断了两颗,满脸流血的仰面倒在地上,吓的那对母子惊叫不已。
剩下的两个同伙都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说:“赶紧带着他下车吧。”
其中一个刚想动作,被我探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捋,攥住他大拇指使劲一掰,当即想起一声清脆的骨碎声,他惨叫着蹲在了地上,然后我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金属的扶手上一磕,当的一下他当场就翻倒在地,一股鼻血涌了出来。
盯着司机的那个一看这架势也不敢乱动了,只是问道:“伙计是混哪条道上的?”
“我不是混黑道的,我只是个坐车的,你们赶紧下车吧。要不然我把你们送到局子里去。这些人都看见了,是你们先拿刀刺伤了我,我是正当防卫。”
“小子,算你狠……”车停下了,那人扶着两个同伙下了车。但是车没继续开,司机对我说:“你下去吧,我不拉你了。”买票的女的把车票钱退给了我。
“为什么?”
“我是常跑这条线的,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不想以后惹麻烦。”
“所以这帮人在你车上偷东西你也装看不见?”
“你别说别的了,下车吧。”
“我要是不下怎么样,我今天还就坐你的车了。”难以想象,这时他怎么勇敢,刚才他的勇气去哪儿了?
“你不下车我报警了。”真好笑,这个世界颠倒了吗?警察是这样用的。
“报警?你报警抓我什么?抓我见义勇为?刚才你怎么不报警?”
“你想见义勇为那是你的事,别给我找麻烦!”司机理直气壮。
“我今天还就想给你找麻烦,你报警吧。”
“谁能证明你见义勇为?”司机的口气带着讽刺。
我扭回头,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小孩的女人。结果她把头转了过去。
我问了一句:“谁愿意帮我证明,你们难道就这么害怕那些小偷吗?”
没人回答我。
司机的冷笑让我有些恼怒,我说:“你报警吧,我还不信警察都是瞎子,我可以告你和那些小偷串通好偷旅客财物。”
司机拿出了手机,但是没打,但是也没开车。那意思很明显,你不下车我就不开,我也没下车,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小声喊了一声:“拜托快点开车吧……”
然后各种声音就都出来了。最后大多数人竟然是要求让我快点下车,别耽误别人的事。
“你赶紧下车吧,别耽误大家的事。”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一幅不耐烦的样子。
奇怪了,我又不是司机,司机不开车你们却来找我。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问道:“你凭什么要求我下车?司机不愿意开车你去找司机说啊。”
“司机不开车是因为你,你不会让这么多人因为你在这儿耗着吧。”他周围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让我以多数人的利益为重,而且一个个面无惧色,好像是因为人多力量大的缘故。真可笑,刚才你们对着小偷的时候这种气势怎么没见到,现在反而对我这个好人开火了。
“要是刚才那些小偷偷的是你的东西,你现在会不会这样说?”
“我刚才啥也没看见,这么多人都急着回家呢,你有点素质好不好。”这人说话竟然不脸红,究竟是谁没素质?
“你们回家难道我不回家?我下去了我怎么回家?”
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那些人只是徒劳的让我做做好事。要是车祸前的我,也许我就当吃了个苍蝇算了。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从前其实不是个好人,所以也没必要做好事。
“你们还真是欺软怕硬啊……”我冷笑着回到了前面,抱着肩膀靠在那儿,我绝对不会下车。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你再这样儿我们可真报警了。”中年人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或许他觉得我既然是见义勇为的人,就不会对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动粗,所以他们的胆子都壮了起来。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或许他们刚刚在小偷身上受到的气想发泄在我身上找找平衡吧。或许在他们眼里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是为他们利益服务的,所以我必须忍受他们的无理要求吧。
可惜我不是这样的人,至少现在的我不是。
我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得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了,手里拿着手机往左右看着,身后给他打气的人群让他觉得有了靠山。
“你……你干啥?你还想打人?”
我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我伸手抢下了他的手机,狠狠往地上一摔,碎裂成了几块,中年人当场就懵了,“你……你干什么你,你赔我手机!”说着站了起来,好像想找我动手。
我反手一拳抽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镜变形碎裂飞了出去,还有一颗牙。
其他的人顿时没了声音,因为我现在的表情很象刚才的那三个小偷。
“还有谁想报警?你……”我对着另一个好像农村暴发户打扮的男人问道,刚才他喊得也相当起劲儿,现在在我当面问他的时候,他却拼命否认,我对着他的脸蹬了一脚,他短促的惨叫一声后也没了声息。
“咋着哎,你咋还打人哎?”一个和那男人一样打扮的女人说了一句,我走过去看着她,她竟然也毫不示弱的看着我。我很奇怪她刚才怎么没这胆子,看她眼中的意思好像有种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还敢杀了我的神情。
我有点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以跟我强嘴没有性命之忧,你想错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从座位上拽了出来,她翻着白眼手脚乱蹬,我开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板上磕,最后直到把她磕的头破血流快昏了过去,趴在地上直喘气。我翻了她的包,找到了她的钱包和身份证,看了看说道:“我现在知道你叫什么了,也知道你住在哪儿了。也知道你丈夫和你女儿的样子,你要报警尽管报吧,到时候我从拘留所出来我杀你全家。”
我的语气很冷,非常冷。女人披头散发,惊恐的看着我。包括其他的人,所有人都把手机装了起来。
我转身走回前面,司机看我的脸色已经变了。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开不开车?”
卖票的女的上去推了司机一下,司机重新发动了汽车,从这以后他再也没敢回头看我。
我没回原来的座位,一个年轻孩子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亲爹一样赶紧站了起来,我不客气地坐下来。
刚才的情形……是我的本能?还是我的本性?我真的变了吗?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害怕?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同情那些被我殴打的人?我……真的这么冷酷?我会杀那个女人的全家吗?
……应该不会。
汽车在晚上11点多才到S市长途站,我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奔跑过来的妻子。
“你怎么跑到C市去了?你去那儿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头部受了伤,我想不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又出去取材采风了呢……”
“我的电话摔坏了,家里又没人接。”
“哦,我也是出去有点事,大前天才回来。回来你就不在家,打你的电话也打不通。”
我默然,我对这一时段的记忆非常混乱模糊。
回到家之后便上床睡觉了,妻子服侍的我相当周到。但是我没有和她做ài,想起来杨芳,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另外和杨芳做的太凶,身子现在有些乏味。
我看到妻子的脸色好像变了一下,但是又恢复了平常。
也许她看出了什么……我搂住她的肩膀,吻着她,小声在她耳朵边说道:“亲爱的,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我在翻车的一瞬间脑子里想的只有你。我当时只是在想让我在死之前再见你一面……”
妻子翻过身来狂吻我的嘴,我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早晨醒来后妻子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我感觉好像我的生活并没有改变,至少家庭的温馨我还是可以感受得到。以前的事情……存在就让它存在吧,只要我不再去碰它就是了。
吃完了早餐我到了书房打开笔记本,工作进度耽误了好长时间,一些连载是要赶紧补上的。还有跟编辑约好的时间也快到了。
果然邮箱里塞满了邮件,大多数是催稿的。我依次按地址发过去了邮件,告诉他们这段时间我出了什么事。然后我打开我的WORD,准备开始工作。
我记得我的DV里有我上次出去采风拍的一些人文地理素材,我取出来播放的时候却发觉了奇怪的事情。
存储卡里的文件全被删除了。
奇怪……我大声问妻子是不是动过我的DV,妻子一脸疑惑的说没动过,真是奇怪,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自己删除的?是我忘记了?
我想不起来电脑里有没有备份,只得在里面乱找。
突然觉得硬碟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但是少了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好怪,我自己都觉得好肯定一定少了什么,似乎是少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但是里面究竟是什么却想不到,好像是某种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我写作的素材?
我直觉是和DV里一样的东西。
“怎么了?”妻子刚冲完澡,披着浴袍进来了。
“我上次拍的素材找不到了,奇怪了,我现在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不是我给删了。”
“你找找你的U盘看里面有没有?”妻子的表情表明她真的不知情。
我拿出U盘插上,里面的素材都是以前的,这些我都有印象。
“你什么时候拍的?”
“我……靠,我也想不起来了,我都忘了拍的是什么了?”我懊恼的拍了拍头,“你的记忆……不会真的出毛病了吧?”妻子惊慌的捧着我的脸,眼神里流露出害怕和担忧,“放心,我就是再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还是记得你是我老婆的。”
妻子娇嗔,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觉很甜蜜。
今天一天心烦意乱,坐在那儿写一段删一段,就是没灵感。主要原因就是心里始终记挂着消失的文件的事情,虽然我现在也不敢断定这是不是我记忆错乱引发的错觉,下午接到了杨芳发来的短信,妻子不在家,我和她通了电话。
电话里她情意绵绵的向我问候,但是却没有太过分,是那种很懂分寸的撒娇,能恰到好处的让男人觉得她对你的情谊,我告诉她我近期会去C市找她,又调情了一阵儿后我挂了电话。我觉得对不起妻子,但是我又觉得我变了,不承认不行,我真地在改变。
下午妻子回来时给我带回来一只新手机,我说我好喜欢,我发觉我撒谎一点也不觉得心慌,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妻子倒是显得很高兴,下厨房弄出一桌丰盛的晚餐。我看着妻子那幸福的笑脸,心里好不怀疑我对她的爱意。老天爷对我太好了,为什么要我拥有这样优秀的女人。我配么?
晚上妻子洗完了澡,出来拿出了今天新买的衣服换上。
是一套性感内衣,大红色的镂空蕾丝花边胸罩和丁字裤,吊袜带和黑色长筒丝袜,充满了女性性感情欲的成熟魅力,我如果再不表示就不配当男人了。
“亲爱的,你今天怎么这么漂亮?”我坐在床上抚摸着她的柳腰。
“喜欢吗?”妻子的语气带着挑逗。
“我喜欢死你了。”我把她压倒在床上,床的弹性把我们俩的身子都弹了起来,她咯咯直笑,我的头埋进了她的两团鼓胀的乳房内,舌头钻进了她的乳沟。
妻子很漂亮,她以前当过模特,参加过全国电视大赛。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选那些帅哥大款们,她身边应该不乏这些追求者。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看我特别顺眼特别有感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我勃起的肉棒将内裤顶了一个帐篷,顶着着她的胯间磨蹭着。我的嘴稳着她的脖子和耳朵后面,她的鼻息开始沉重,两条分开的丝袜美腿分开缠住了我的腰,让我感受丝袜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六年的时间我们对彼此的习惯已经非常熟悉。
一只小手滑进了我的内裤里,抓住肉棒轻轻捋动着。我舒服的喘息着,妻子的技术总能让我乐此不疲,我以前曾经胡思乱想过她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会不会和那些强壮的外国男人发生一夜情什么的。我真的很难想象陌生的强壮男人压在她这美妙动人的成熟肉体上,两个人绞缠喘息的情景。那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yīn道黏膜里曾经浇灌过别人高潮的精液,我实在无法在想象下去。妻子是个正常健康的女人,也许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也会有需要,我理解这些,但是请不要让我知道,因为我真的无法忍受。
“我爱你亲爱的……”我喘息的话吹进了她的耳朵,搞得她痒痒的。她缩着头躲了躲,同样充满爱意的搂住了我的脖子。“亲爱的,我也爱你……”
她的脚蹬下了我的内裤,热腾腾的肉棒挤压在了她的大腿上。我伸进她内裤的手明显感到她的肉唇一阵收缩后张开了,粘粘的蜜汁留了出来。“老公,要我,占有我,爱我。我要你爱我!”她闭着眼睛楦口微张,我能感到里面吐出的都是火热的爱欲气息。
我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上面粘乎乎的有种淫亵的味道。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握着guī头在她的阴部滑动,妻子的呻吟声越发急促,她实在忍受不了我的这种挑逗,下体乱扭。我嘿嘿的笑着,guī头故意一滑竟滑到了下面的肛门上,她屁股一扭真是寸劲,我正好也在乱顶,她的肛门竟把我的guī头顺利含进去了一小截。还没等我来得及惊讶,妻子下意识呻吟了一声后惊慌的一扭屁股把我甩开,嗔道:“你乱搞什么你。”
“不好意思,不过你要是不乱扭的话我也不会进错了门。”我没在意,仍然在调笑。手指陷入了妻子的屁股缝里,又顺利的滑了进去。
“你变态呀你,别摸了!”妻子好像真生气了,使劲把我的手拉开,然后脸色恢复平缓的嗔道:“赶紧去洗洗去,你也不嫌脏,万一感染了什么细菌可别怪我以后不理你。”妻子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连给我口交都不给我做,今天碰了她的后门自然不会轻饶了我。
我只好乖乖的到了卫生间,反复洗了好几遍,等回来时却见妻子没有生气,微笑着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扭动着等待我的进入。
我的肉棒更加硬挺了三分,猴急的压过去,狂吻她的香唇。
妻子分开修长的大腿夹着我的腰,感受着湿嗒嗒的黏膜与粗硬肉棒之间刺激的摩擦与挤压,感受着我逐渐把她塞满填满,一丝空隙都不剩下。那种火热充实的快感让她的体内激烈的蠕动收缩,她夹紧了阴部的肌肉,箍着我的肉棒屁股开始扭动,使肉棒在体内微微搅动,不断碰处她体内的敏感点,“哦……你快动呀……讨厌死了……快点……”妻子着急的扭动着下体,夹着我腰的双脚使劲把我往体内夹以便我更加深入。我的胸膛压着她的乳房,双手穿过腋下抱着她的头,身体开始有节奏的冲击。沾满女性分泌物的肉棒在妻子的体内蠕动着,时不时拉出一截再戳进去,她腔道内的液体被挤得流了出来,形成了白色的粘沫。
妻子的阴户大概是书上所谓的“名器”,肉棒插进去之后感觉被箍夹得特别舒服,尤其是抽chā的时候,感觉里面的层层叠叠的肉褶黏膜刮着肉棒的茎身,能恰到好处的刺激男人的快感。而且她的yīn道好像活的一样会自己蠕动夹吸,那种感觉真的可以让男人爽到极点,而她在床上的妩媚风情更是产生性欲催化剂的效果。说真的在妻子身上的时候我完全忘了杨芳,只顾贪婪的而亢奋的占有着她的肉体,看着她在我身下的动人表情。
当然我的本事也不差,肉棒的根部涌起的一波波冲动都被我咬牙忍住了,我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她的尽头,鬼头碰触到她的子宫颈口,每碰一下她就会好象哭泣似的大声呻吟。她的腿夹我的腰夹得很用力,嘴巴与我的嘴巴相对,舌头探进了我得嘴里胡乱绞缠着,口水流了出来。
我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甩动的阴囊拍击着她的被撑开呈外翻状况的肥厚肉唇,发出沉闷的皮肉拍击声。妻子的嘴被我堵着,白花花的丰满肉身随着我的激烈动作晃动不停,她的丝袜美腿有一条还盘着我的腰,另一条微微的举起还穿着高跟鞋,她的小性感蕾丝内裤还挂在脚脖子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着。性感的黑色丝袜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令我冲动无比。
“呜……呜……呜……哦……哦……好美……美死了……使劲……使劲要我……用力……美死了……”
妻子被我强劲的冲击顶的体内猛烈的收缩绞缠,她的嘴摆脱了束缚开始大声地吟哦喘息。很快她快喘的上不来气,用手推着我的胸膛。我知道压着她的时间太长了,于是支起身子,纯靠腰力摆动着臀部,快速而小动作的进出她的肉穴。她的手臂扶着我的胳膊,两条腿也分开搭缠在我的大腿上,下面一下一下的挺着,迎合我的肉棒填满她的身体,我停下动作,兜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她骑坐在我的胯上,紧搂着她的后背把脸埋进她还戴着乳罩的胸部里,上下晃动她的身体,她的胳膊则环着我的后脑勺,用力的配合我的动作,往下连连猛坐。
慢慢的她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强,我索性仰躺到了床上,随她在我身上折腾,她好像一个骑着烈马的女骑士,疯狂的颠动着身体,扭动着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大范围的搅动,那些嫩肉黏膜不停的分泌着爱液,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下来,将我的阴毛打湿的一塌糊涂,在床上配合了六年,我和妻子都知道如何控制节奏已达到共同的高潮。我们都努力忍着体内如潮的快感,在妻子的动作轻柔下来时我也歇的够了。我直起身子扒着她的屁股,一使劲把她的身子抬了起来,就那么站在床上将她的身体完全挂在身上,来回的甩动。
妻子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屁股上,手勾着我的脖子。但是这种姿势一会她就累了,后面的双腿没一分钟就分开耷拉了下来。我将她身体翻过来放在床上,让她跪着撅起屁股从后面进行最后的冲刺。我们俩的感觉都已经快到极限了。
“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妻子的yīn道产生了强烈的吸力,好像有一张小嘴张开了猛吸我的guī头,黏膜的绞缠力量也瞬间收缩到极限,她的身体僵硬的哆嗦着,背弯成了一张弓,胡乱甩着头秀发飞扬,yīn道的尽头一股股的热水浇了出来,她终于高潮了,而且如此强烈。
妻子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猛烈的吻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睛里放射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好像利剑直刺入我的脑海。
此时的妻子好像是另一个人,我的意识脑海中一阵混乱,好像什么东西烙印入了我的精神,我感觉到脑中传来了无以伦比的快感电流,囤积已久的精液疯狂的喷射了出来,火热的白浆灌满了妻子的子宫…………
这两天没什么事情,日子仿佛过的很平常。杨芳给我来了电话,约我星期天去找她。
星期天我如约到访,但是杨芳并没有在家里,我下了楼,打了一辆车到了一家高级酒店,这里我以前好象来过,一楼的那个咖啡厅我很眼熟。
杨芳就在楼上,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上楼的电梯。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出现了。
“想上楼吗?”语音相当悦耳,这个女人……好像是个日本女人。我在哪儿见过她?我见过她么?我为什么觉得见过她?我很疑惑,但是却没有任何犹豫地说:“是,请问电梯在哪里?我找不到电梯。”我不确定她是不是酒店的员工,但是我就是觉得她能带我到目的地。
“这里,请跟我来。”女人带我到了酒店大堂的角落,这里不知为什么刚才我并没有看到电梯的门,这还真是奇怪的事情,我跟着她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一个电梯门童,还有一个穿着好象华丽贵妇一样的性感熟女,带着墨镜,烫着波浪发,上身是极昂贵的洋装,两条穿着黑色细网状丝袜高跟鞋的美腿很熟悉,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成熟情欲,我的yīn茎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硬。
女人摘下了墨镜,一开始我以为看到了妻子,但是却是杨芳。女人和杨芳好像认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电梯里等我,但是我不想思考,我听从她的安排。我将她抱过来,将她挺翘的臀部抵到了我勃起的肉棒上,这是我的骄傲,我不想约束我的欲望。我现在就想要她。
我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丁字裤别开,掏出硬挺的肉棒当着电梯里的人的面插了进去。门童依然低着头,而旁边的那日本女人我对她非常感兴趣,她的嘴唇挺厚,显示着她的性欲比一般人旺盛。我很想搞一搞她的肉体,对她我有种禁忌肉欲的快感。
我的手伸了过去,掀起了她的裙子,黑色裤袜包里的臀部非常性感刺激,我好想搞她。于是我加快了在杨芳身体里的运动,我要快点射精,然后好好插入这日本女人丰满淫乱的阴户里,杨芳站着弯着腰,往后撅着屁股,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性玩具,我奋力在她体内抽动但是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在电梯里我始终没有机会品尝另一个女人的肉体,电梯到了五十楼。这里是私人的俱乐部,没有会员证是不准入内的。门开了,我跟着女人进了入内,但是在我回头的一刹那,我看到了电梯里的门童抬起了头,那张脸非常熟悉。
那是我的脸……
俱乐部里,一个豪华得好像王宫的房间内。
豪华的大床上,一个健壮的陌生外国男人穿着奇怪的衣服,好像古代的宗教祭祀,压着一个女人正在疯狂的xìng交,女人的丝袜包里的双腿被他扛在肩上,两团美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
那对乳房非常浑圆,似乎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那双美腿更是修长秀美,仿佛和妻子的一模一样。
我很奇怪,杨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妻子了?
男人顶得非常有力,杨芳的淫荡呻吟有偿而悦耳,男人将女人抱了起来,猛力顶入她的肛门,女人好象触了电一样叫声陡然升高,男人的表情很满足,撞击着女人的肉体,女人的大腿抖动着,哀叫着到达了高潮。男人淫笑着从她的体内拔出肉棒,女人好象奴隶一样跪着爬过去,用口唆着,男人抱着她的头抖动着身体,大量的精液喷射了进去。
杨芳将精液全都吞进了肚中,用手擦着嘴角。然后诡异的扭头往我这边看了一下。
一瞬间杨芳的脸好像变成了妻子……
我再次从梦中醒来,妻子已经不在身边,客厅里传来音乐声。我没穿衣服下了床,客厅内妻子穿着韵律装正在随着音乐的节奏做操。坚持锻炼是她保持身材的秘诀,而且是她这六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我直接进了浴室,打开了喷头,密集的水线刺扎在我的肌肤上,我看了看我的身材。这六年我没有保持从前那高强度的锻炼,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锻炼习惯,以往结实的犹如钢铁般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腹部的腹肌上也覆盖了一层脂肪。但是我的反应并没有变慢,这一点我在长途车上已经印证过了,但是现在的我并不需要这些。我现在拥有的已经让我满足了。
我在思考那个奇怪的梦,我怀疑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难道这和我错乱的记忆有关?
过了一个星期,和杨芳秘密的通过两次电话。她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人,知道我无法抽出时间很能理解我。也许她真地爱上了我,所以才会一再的迁就我。
我的生活好像恢复了正常,我决定忘了以前的回忆继续我现在的生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奇怪的梦依然不时出现在我的睡梦中,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没有理由不继续现在的生活。
DV里消失的文件我已经不去管它了,有没有它我的文章都照写。这几天我很有灵感,一天几乎能顶得上以前两天的工作量,终于在一星期之内补齐了以前的稿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