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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没有信号,但手机的存在依旧十分重要。
那是唯一能让他们还可以掌握确切时间的道具。
为了节约电量,所有手机都被收缴关闭,和应急灯一样,只保留最底限的开启数量,仅在需要的时候看一眼。
刘佳佳的高烧整整发了三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偶尔醒来,吃些东西喝点水,让人帮忙排泄一下,就又虚弱到失去意识。
韩玉梁只得拿出大半恢复的内力来给她运功续命。
他甚至觉得自己正在跟阎王爷较劲——你想带走的女人,老子偏不给。
幸好,除了刘佳佳,其余幸存者的身体都还算健康。
在此期间,韩玉梁左思右想心里不安,趁着内力恢复了三成,请几个女仆帮忙确定了一下牢房位置,花了七个多小时,挖穿了那片堆积如小山的土石,从里挖出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卧底女警——赵英楠。
她精神萎靡,四肢关节都被残忍的方式弄断,但总算还有口气在,众人七手八脚把她运出去,洗净擦干,悉心照料,韩玉梁帮着接好断骨,沈幽打上夹板,想必,应该暂时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至此,他一直隐隐不安的心,才算是彻底落定。
有过大劫难那样末日般事件存在于历史,如何在地下设施避难是写进启蒙读物和最初级教科书的内容,而只要不是启蒙完学前教育就去种地的,就能继续掌握应对各种灾难的相关知识。
地下设施非正常封闭,如何等待救援,恰好是进阶班必修课程之一。
其中的核心内容,沈幽已经带领所有人做完了,比如,保障换气、饮食、疾病处理等生存条件。
而这种灾害最大的风险,就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考验。
等待救援期间,不能被伤病击倒,也不能被绝望干掉。
目前看来,除了刘佳佳,伤病问题已经控制住,而精神健康,短时间内不会暴露出来。
为了防患于未然,沈幽把保持大家精神健康的责任,丢给了颜禾。
理由是,做老师需要经常组织学生搞活动,可以算半个专业人士。
颜禾没推辞,和妹妹商量一下后,就展开了行动。
她们姐妹俩逐个和每一个幸存者谈心,互相了解,掌握基础资料,同时拜托韩玉梁在不那么危险的房间内尽可能搜罗一些娱乐用具,并在他带回一大兜跳蛋按摩棒后表示最好还是棋牌之类的东西。
颜禾定期组织大家坐在一起唱歌讲故事,说各自的经历,聊一些未来的打算。
这些措施还算有效,少了孤独这个绝佳的帮手,绝望的战斗力本来就不算太强,娱乐和社交定期出击,就把它打得暂时近身不得。
但韩玉梁和沈幽没有参与。
他们不想暴露身份给太多人,也都不想说自己的过去,讲故事,更是都没兴趣。
沈幽不忙的时候就一直在休息,或坐或躺,仿佛进入了节能模式。
而韩玉梁,在压抑的环境下,色欲反而更加强烈。
周围这些鲜活年轻的女人,他估计里面起码有一半以上是被他搞过的。
而且他此刻被当成救世主一样尊敬崇拜着,别说打算肏谁,就是让她们把铺盖摆一块儿并排躺下举起腿,挨个入洞日过去,恐怕大部分都会同意。
可他莫名下不去手。
或者说,不想这么下手。
对他来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很容易,骗来爱意,也不算太难。
但得到发自心底的敬意,还一下得到这么多,他还是挺想珍惜一下的。难得她们都因为他冒险救人的恩情选择性遗忘了他也是游戏参与者之一,他不想在此时再提醒她们,他其实是个大色魔。
正好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照料病号刘佳佳上,他暂时还忍得住。
实在忍不住,跟搭档商量一下,找个僻静地方,口爆一发,估计沈幽不会有意见。
这么安慰着自己,韩玉梁坐在刘佳佳身边,再次将掌心放在她心口,将浑厚的真气送入,来振奋身体中枢的活力。
12月5号,第三台手机没电,应急灯换到第四批,新鲜蔬菜彻底吃完,冻干品成为补充膳食纤维的主力。
这天最大的喜讯,就是刘佳佳退烧了。
她醒来后,食欲和精神都恢复了不少,唯一的问题,就是幻肢痛。
这种现代医学都无法解决的问题,韩玉梁束手无策,只能在旁陪着软语安慰。幸好刘佳佳还算坚强,知道没有办法后,就自己默默忍耐,不再说出来,给大家平添困扰。
作为对最重伤号情况好转的庆贺,颜禾提出,沈幽同意,用一张铁皮垫起来当烤架,从冷库拿出了大量好料,来了一顿还算热闹的烤肉聚会。
武者本就大都不是吃素的,韩玉梁不爱生食,之前都比较收敛,这顿饭算是放开,舒舒服服大快朵颐一番。
吃过之后,正看着姑娘们收拾,坐在地上当甩手掌柜的他,忽然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沈幽霍然站起,示意大家冷静,低头对韩玉梁说:“七号或八号厕所,你去看看。”
他点点头,马上提气疾奔,飞身赶去。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沈幽要求大家的活动范围尽可能简单。
之前参与者的住处,韩玉梁恢复体力之后清理出了几间,占用里面的寝具,也解决了排泄问题。
听着声音到附近,他看一眼屋内,循着门缝的灯光飞快找去厕所。
这会儿不是避嫌的时候,他凝神做好防备,握住门把便打开冲了进去。
来上厕所的姑娘正颇为狼狈地趴在地上,白嫩屁股冲上,双手在臀尖胡乱拍打着,侧脸看到他进来,急忙叫嚷:“大哥帮帮我,帮帮我,有大蜈蚣,好大的蜈蚣!就在我屁股上爬,就在那儿爬呢!救我啊!”
韩玉梁皱眉提起应急灯一照,蜈蚣的确有一条不假,但都已经爬到了旁边半塌的墙上,正一扭一扭逃命。
而她那可怜兮兮被拍红的屁股,除了几滴溅上去的尿,就只有她自己留下的巴掌印而已。
为了让她放心,韩玉梁上前一步,出手一握,“擒龙伏凤”隔空取物,将那蜈蚣捏在手中,运力震死,丢在她的脸前,柔声道,“好了,已经死了。”
那女孩这才松了口气,晃晃悠悠坐直,跟着意识到屁股还光溜溜的,急忙跳起来弯腰提裤子,反而将毛茸茸的牝户露到了他眼前。
心火上涌之际,韩玉梁皱眉咦了一声,道:“冒昧问一句,你……之前是不是轮盘那八个人里的?”
她浑身顿时一僵,颤声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心道料中,微微一笑,“我这人别的不行,唯独记心极好,看过的就很难忘记。你这屁股我瞧着颇眼熟,方才细细回想,就想了起来。”
那少女拢了拢衣裤,低头悄悄偷看他,走近几步,小声说:“那……我也冒昧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你说。”
“大哥,你……是不是那个让我们高潮最多的冠军啊?”
“是。”他没什么好否认的,疑惑道,“我很好奇,你年纪不大,模样不差,又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为何会跑来这种地方,被放在轮盘上供人淫乐?”
“大哥,十万块呢。”她低下头,神情黯然,“你们有钱人,可能都不知道这数字意味着什么吧。没这笔钱,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在江鑫买房。存款一下多了十万,我再节衣缩食攒攒,两三年兴许就够郊区一个小房子的首付了。而且,经纪人还说,在这儿表现好了有追加奖金呢。”
听他不语,她稍稍抬起头,眼里已经有泪花闪动,“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啊。”
“没有。”他拍怕她的头,笑道,“只是忽然觉得很可惜。”
“嗯?什么可惜?”
“我方才应该抓慢一些,那么好看的屁股,就可以多看一会儿了。”
她一咬嘴唇,水汪汪瞥他一眼,把打开的厕所门,又关上了。
“大哥真觉得好看,我……我再给你看……呗。”
不一会儿,几天前就已不自觉进入老师角色的颜禾过来到了厕所门口,很担心地问:“小张,你还好吧?大哥呢?还在里面?”
小张扶着马桶水箱,赶忙拍拍身后韩玉梁的腹肌让他停下,水淋淋的屄缝儿咂着那根硬梆梆的jī巴,扭头冲门外说:“我就是扭到了,让大哥给揉揉。一会儿能走了,我就出去。颜姐别担心了。”
颜禾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转念一想,没多说什么,叮嘱两句注意安全,就匆匆返回了大厅那边。
幸存者里已经没有毫无经验的纯情小丫头。
韩玉梁一去整整一个半小时才回来,那个小张乍一看像是扭了脚,走路都不利索,可稍微仔细一打量,看看她那红扑扑的脸,娇媚媚的眼,谁还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大胆点儿的姑娘,小张一坐下就过去把她夹住,三颗脑袋凑一起,小声嘀嘀咕咕。
韩玉梁射了一发姑且算是解了解馋,精神好了不少,盘腿坐在刘佳佳身边,继续给她输功护体,按摩推拿。
刘佳佳探头望了一眼回来的小张,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摸了摸下身空荡荡的毯子,没有开口。
韩玉梁懒得把细腻心思用在太多女人身上,精神稍振,肉体倦懒,安稳住刘佳佳的状况,便回到远处自己那个孤零零的铺盖,和衣而卧,闭目养神。
神可养,而心不静。
玄天诀近日用得多了,他那根本就不安分的阳物又偏偏用得少了,此前没沾荤腥倒还忍得住,方才厕所里捧着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爽了一下,这会儿情不自禁便回味起来,裤裆中蠢蠢欲动,不觉通体燥热,扭头看向守着应急灯的沈幽。
但没等他酝酿好怎么开口,那边围着灯光嘀嘀咕咕闲聊打牌解闷的少女中就传来一声小小的欢呼。
跟着,灯光晃了晃,调整到了背对韩玉梁的方向。
他正纳闷,昏暗光芒中,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就踩着啪嗒啪嗒的拖鞋声飞快跑了过来。
为了避嫌,也为了给心神不宁的女人们提升一些安全感,韩玉梁的被褥几乎到了安全区的边缘,翻身动作大点就要小心顶上裂缝塌陷。
那姑娘个子小腿短,跑着跑着黑了,赶紧拿出打火机照下明,走完最后这段。
“哥,你还没睡呢吧?”她说话的时候有点喘,但不好说是不是因为跑来的原因。
“没呢。”
黑漆漆的地下,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未来,曾经参与的这个游戏,都足以让女人丢掉所谓的羞耻心。
而且绝望和紧张,本就会微妙的刺激到和生育有关的欲念。
她没再继续说话,而是飞快脱掉了身上的衣裙,掀开被子钻进来,赤条条的火热胴体毫不犹豫贴紧他,搂着,一边磨蹭,一边从喉咙里咕哝,“哥,哥,你在厕所,肏了小张对不对?她……回来都走不动道儿了。”
“嗯。”韩玉梁含糊应了一声,倒不是不愿意正面回答,而是顾不上。
女人赤条条钻被窝,他又正在欲火中烧的时候,说话?嘴巴没空。
在这鬼地方,有水也不舍得好好洗澡,顶多擦干净泥灰,搂起来一啃,脖窝子一股淡淡的汗骚。
但这反而是浓烈且刺激的女人味道,不算体香,不输体香。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小屁股冲着他摆,手摸摸索索扯开他的裤腰带,亢奋地贴着他的耳朵说:“哥,也肏肏,我,肏肏妹子我。我……我小屄都湿了,好痒……快,快肏我……”
他捞过屁股摸了一把,暗暗吃惊,果然都已经骚出了一大腿汁,黏乎乎滑溜溜的。
不过非常时期特殊环境,出现什么情形也不需要太意外。
适当放纵一下,反而有利于保持精神健康。
“哦哦……”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jī巴,那女孩哭了似的哼唧一声,拱了几下,缩进他的被窝。
“别那么麻烦了。”懒得让她再用嘴热身,韩玉梁把她往上一抱,翻身压下,罩着她软绵绵火热热的身子,连姓氏名谁都不需要问,便咕啾一声,猛戳到底。
能这么跑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害羞性子,但她舒服得双腿抽筋,仍不肯叫出声来,不舍得咬他,只好捞过被子叼住,到最后都翻了白眼,还是只从鼻孔里拖出一串长长哼声。
韩玉梁没心思管她为什么硬忍不叫,怕别人听见抢食也好,怕颜禾听见责怪也罢,反正他只求痛快去火,有个湿漉漉紧揪揪的嫩屄可用就好。
提着发凉的小脚丫子猛夯了七八十分钟,他guī头一酸,不想忍耐拖延,便压着那一抽一抽的子宫颈,畅快淋漓喷了一片白黏腥稠进去,缓缓趴下,压着她汗津津的胸脯,一起喘息平复。
“哥你真厉害,我都……爽到天上去了。”她咕哝几句,休息一会儿,哼哼着坐起,一边穿戴,一边小声问,“哥,你这么猛,还能肏几个不?我们……心里都挺憋得慌的。”
他捏了捏她小小的屁股蛋,“年纪轻轻就都这么骚啊?”
她还以为遭了嫌弃,急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可不是。大家……在这种地方呆着,心里难受得不行不行的,也没个招儿能解决。颜老师人挺好,大家能占个心儿,可怎么着心里还是不痛快。一看小张回来满面春风的,大家……就都想试试了呗。”
“那怎么就你先来了?”韩玉梁才不在乎大被同眠,黑灯瞎火脸皮没那么薄,来上十几个,他一样摆开了大操大办。
“我们打牌分顺序呢,我赢了。”她吃吃笑着爬起来,拍拍屁股,“哥,那我走了哈,换下一个姐妹来找你。你……身体没事儿吧?要不晚上我们给你炖个鸡补补?”
“不用。”他懒洋洋一翻身,笑道,“放马过来,最后保不准是你们得补补。”
颜禾没闹明白,为什么小张在厕所和韩玉梁偷偷幽会了一次后,那边就聚起了七、八个姑娘,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分两拨打牌,最后的赢家还要单挑个石头剪子布。
看赢了的那个欢呼一声,跑旁边倒水湿了毛巾擦擦下面,就啪嗒啪嗒跑过去韩玉梁那边,又是一个多小时才回来,颜禾面上微微发烫,这才明白,她们在用什么办法安抚焦虑不安的精神。
她承认,那是个好办法。
教学压力大,学生不听话,考试成绩差,领导来视察……的时候,她心里烦躁难安,也会比平常更想要丈夫的抚慰,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
在能想到的娱乐项目渐渐重复到大家都已经疲劳的如今,那位先生能帮上忙,总比看着大家一个个崩溃哭泣要强。
颜禾这么说服了一下自己,不去干涉她们,但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也跟着参与进去。
被强迫侍奉陌生男人的耻辱时光,已经随着解知深的死亡而结束。
她如果自行选择去和另一个男人做ài,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对丈夫的背叛。
那么,她所坚守的某个部分,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她定了定神,牵头张罗着,让剩下的大家过来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轮流唱歌。
占据一下注意力,还能稍微掩盖掩盖从另一侧传来的细小声音。
沈幽的行李里有一把口琴,可以吹,里面还能放两发点三八子弹,可惜没用上,只剩下了伴奏功能。
她拿出来吹的时候,第三个女孩悄悄猫腰跑过灯光边缘,满脸绯红地奔向了男人性福的被窝。
她往那边瞥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动,但转瞬,就恢复如常。
等到第四个女孩从那边摇摇晃晃喝了酒一样心满意足的回来,颜禾终于忍不住过去蹲下,拽了拽刚坐下的她,皱眉问:“你们这么轮流上阵,大哥他身体行不行啊?他还要费超能力给小刘提神呢,你们悠着点。”
那女孩软绵绵抱着膝盖往垫子上一滚,面颊酡红未退,“颜老师,大哥身体棒着呢,我们不行了才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我、我才不去。”
颜禾面红耳赤,拍拍她的屁股,“你们一会儿去多拿点吃的,晚上给他补补。”
“知道,知道,大张姐已经去库里翻王八了,说给他炖汤呢。放心啦,我们受了这么大的好处,爽得筋儿都松了,这会儿满脑子都是他,准不让他吃亏。那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呢。”
颜禾不好意思再说,嗯了一声匆匆回到原处,敲开碎冰,剥葱。
颜苗在旁边打着下手,忽然小声说:“姐,我也想去那边打牌。”
颜禾皱眉瞪她一眼,“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颜苗低下头,眼眶有些红,“我……也想放松一下。”
“你……”颜禾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放软口气说,“苗苗,你心里不舒服,可以跟姐说,姐帮你想办法。”
“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们。现在这情况,都是我害的。可你们一句都没说我,姐……我不想那样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就特别想帮那个女的。”
“这不是你的错。”颜禾搂住她,满心酸楚,“是那个女人的超能力,她不光害了你,还害了大家。所以我们都不会怪你的,不会的。”
“可我会怪自己……对不起,姐,我……我当时要是死了,说不定还更好……”
颜禾心里一惊,背后顿时全是冷汗。
这种密闭绝望的环境,本来就容易导致各种精神问题。她又知道,妹妹在她的保护下,远远谈不上坚强。
她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拉下脸皮,拽住颜苗,往打牌的女孩们那边走去。
这些天下来,颜老师在幸存者心目中的人气还不算低,颜苗这个可爱的乖宝宝,也不讨人厌。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看得见,主心骨沈幽和救命天神韩玉梁对这姐妹俩一直都非常亲切,照顾有加。
所以很顺利的,她们就给了颜苗加塞的权利。
最早起了头的小张还笑嘻嘻地凑过来,问:“颜老师,要不你也跟苗苗一起去吧,姐儿俩,说不定更刺激。放纵一下嘛,完了心里可痛快咯。”
不敢说自己早就当着妹妹的面被那个男人玩弄过,颜禾摇摇头,留下颜苗,急忙转身回去,步履狼狈,就像是个不情愿的逃兵。
不久,上一个过去解决肉体和精神问题的女孩心满意足回来。
颜苗远远看过来一眼,发现姐姐没再盯着她,便羞涩地搓了搓衣角,飞快跑向了黑暗中等待的韩玉梁。
颜禾依旧在剥葱。
冻硬的葱并不好剥,还有股子刺鼻的气味。
她剥着剥着,眼睛就难受得不行。
恰好,沈幽吹得曲子变了,悠悠扬扬,哀伤婉转,是一首挺耳熟,但想不起怎么唱的情歌。
颜禾放下葱,抱住膝盖低下头,哭了。
眼睛好难受,她再也不要剥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