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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冷感是我的优点,可以让我保持专注,少很多不必要的杂念。”沈幽靠在竖起来的柔软枕头上,眯着眼睛望向还在那儿研究游戏系统的韩玉梁,“现在,我承认我发现了冷感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
“我爱液分泌的太少,浪费了你不少时间。”她语带讥诮,说,“我要不是总得顾着添润滑剂,你的得分还能更高。”
韩玉梁这才把视线从数据结算界面上挪开,“你……在抱怨?”
沈幽给了一个明显的假笑,“在你把我当游戏手柄用了三小时零四十二分钟,到现在还没吃午饭的情况下,你觉得我应该这样很开心地看着你吗?”
“你不是高潮了好几次吗?”他皱了皱眉,“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
“你对性冷淡可能有什么误解。”沈幽抱起手肘,很认真地说,“我不止身体冷感,欲望也不强烈,一次性高潮,足够我满足很久。在此期间,更多的性高潮,只会让我觉得疲倦。”
他起了好奇心,伸手关掉屏幕,“也就是说,你的贤者时间格外长?”
她露出几分无奈,“你这么说也可以。总之,既然后面的排位赛我很可能还要像今天一样给你当手柄玩游戏,那么,就请你把我真的当成会自动添加润滑的充气娃娃,拿着操作就好。不必特意照顾我的快感。”
“可游戏要求我刺激你的阴蒂。”
“你揉就可以,不要用你的功夫。这样对你的游戏进程也有帮助。你没发现我被你弄到高潮之后,里面就再也没有那么湿了吗?如果你不看我舒服到哆嗦就难受,不妨把高潮留到你累了,决定结束游戏的那一刻。不然,肉体兴奋感降低,会导致yīn道壁弹性下降,即使有润滑剂,以你的尺寸,我一样要担心受伤。”
“算了,下次我悠着点玩。反正我估计这地方没人能超过我的分数。我收着玩,一样能把他们吊起来打。”
“你就不能按我建议的,暂时放弃对我高潮的执念吗?你对高潮的执着,简直和有些男人对处女膜一样。”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处女膜。我只在乎你被我干一次能泄几回。”他笑道,“可能是我的女人太多,不太好意思计较贞操问题。”
但他的自信满满,到傍晚就宣告终止。
二号参与者和七号参与者,都在大冒险游戏中拿到了不输给他很多的分数,而其余几个尝试了游戏的,也没有拉开特别巨大的档次差距。
不过从可见的数据上看,他们在时长和抽chā次数上依然和韩玉梁有档次差距,只是不过游戏技巧更好,性能力也不差。
“解知深这家伙,到底都邀请了一帮什么男人啊。个个都是AV男优么?”
回想起轮盘时另外七个男人都超出常人的性能力,韩玉梁忍不住这样感慨了一句。
25号晚上,第一场排位赛,果然以免费发放胶囊的大冒险游戏PVP模式进行。
已经配合非常娴熟的沈幽,在他遵守承诺没有乱用房中秘术刺激的情况下,充当了完美的游戏控制器,与他纠缠在一起,下体相连尽情闯关,PK中无往不利,摧枯拉朽拿下了第一名。
可惜的是,排位赛只有点券奖励,没再发放皇冠。
而点券,对于一有空就会兑换个胶囊捧起沈幽啪啪啪的韩玉梁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紧缺货色了。
这要是个网游,他都能开工作室帮人刷点券赚钱。
所以这次排位赛结束后,“看女人高潮欲”没有得到满足的他,攥着大把点券,认真地浏览服务项目,决定好好弥补一夜。
他惊讶地发现,除了他之外,七个参与者已经都把女伴挂在了许可交易的状态,而且开放的花式翻了一倍还不止,连邀请轮奸这样的服务,都有三号和七号两个参与者选择了出售。
七号要价显得高一些,三号这边,相比起那位混血女郎性感火辣的容貌,价钱显然更加实惠。
来这儿玩的男人大都是为了开心,没谁会真攥着点券存起来非要赢下最后胜利,因此,那位抢手的三号女郎,已经有四个人在报价,三个想包夜玩全套,一个想预约两小时灌肠爆菊花。
并不是拍卖模式,所有参与者都可以出价买自己想要的服务,至于最后选择那些提供,则由三号这个“所有者”决定。
想着那小妞充满弹性的丰乳肥臀,韩玉梁犹豫了一下,点击了出价。
可下一秒,一股不妙的预感没来由地浮现在心头,让他把手悬在了半空,险些点下去弹出的确认。
他一贯相信自己的直觉,犹豫了不到一秒,就点击取消,回到了上一层。
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的直觉在示警什么。
他和三号女郎之前已经见过面,还近距离看她口交,给自己肏轮盘上的大白屁股加了点调剂。
那么危险会来自哪儿?跟她做ài?
她有性病?还是跟唐门姑娘一样,能在屄里下毒?
一时间摸不到头脑,他干脆退出来,重新去看列表中的各色女郎。
没什么谈感情的必要,那么,首选当然就是颜值。
综合所有上架的NPC妹子和参与者女伴,论美貌能排在下一位的,是五号那个看上去莫名很有风尘味的长腿御姐。
腿长身材还偏瘦,盖上脸,完全可以当作一个胸部尺寸大一号的沈幽来凑和用。让她高潮迭起吱哇乱叫一通,多少能给他点李代桃僵的心理满足吧。
带着这样不正经的期待,他果断下单,参与到了众乐乐的购买模式中。
没想到,等待接收报价的时间里,韩玉梁收到了来自二号和三号两个参与者的信息。
意思还非常一致,要不是措辞不同,他都得怀疑这俩是串通好的。
简单的说,他俩都想肏沈幽,问他可不可以上架,价钱好商量。
韩玉梁哈哈一笑,给沈幽看了看信息内容,然后一人回复了一句滚。
沈幽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回去摆弄她带来的那个特殊改造过的手机。
又等了几分钟,他报价的五号回复了消息。
看来对方汉语不怎么样,信息有明显的机翻痕迹:“报价如果你愿意提升,我的女人将为你提供更多擅长的服务,脱衣舞,之类。”
“要涨价多少?”他随口问了一下,除了皇冠不能出手,点券他完全可以大肆挥霍。只要留出兑换胶囊的数额就好。
“500脱衣舞,1000的话,她可以骑在你的yīn茎上跳舞,非常快乐。”
他点点头,当即追加了报价。
叮,一条交易信息通报在平台顶部。
五分钟后,那个细腰长腿的瘦削女郎,就打开了韩玉梁的房门。
她的穿着非常大胆,一条细金线横亘在乳房上方,环绕过腋下,金线下垂落着闪亮的流苏,摇晃的缝隙间很容易就看到她褐红色的乳晕,和其中小指尖大的奶头。
脐环上固定着另一条金线,垂下的流苏长一些,刚好挡住她股间神秘的三角区。
而从下体流苏晃动时缝隙中露出的肌肤来看,她没穿内裤。
狂野的卷发上插着鲜艳的红花,那女人踩着绑带高跟凉鞋摇摆着丰满的胯走进来,带着职业化的媚笑,抚摸着韩玉梁的身体,绕着他开始表演。
那的确是很专业的脱衣舞,除了衣服太少不怎么需要脱之外,淫荡的诱惑洋溢在她舞动的肢体之间。
只可惜,韩玉梁的兴趣此刻不在被勾引上。
他买的是三小时服务,午夜十二点之前结束。
那么,就来欣赏她高潮迭起哭叫崩溃的样子吧。
他笑了笑,坐到床边,先从让她表演骑在yīn茎上跳舞开始。
性感的舞娘毫不羞涩地迈过来,一甩头发,弯腰抚着他的腿,用妖艳的红唇和整齐的白牙解开了他的短裤裤裆。
熟练地用口舌将肉棒唤醒到最硬后,她赞叹了一句好大,便分开腿,抱着他用乳房按摩着他的胸膛,晃动着坐下。
等肉棒进入一多半,她娇喘着抬起双手,赤裸的胴体仿佛变成了冬眠后刚刚苏醒的蛇,缓缓地摇动,乳头在空中描绘出并行的波浪线。
挺爽,但对于韩玉梁来说,也就是有点新鲜感的程度而已。他发觉,没什么情感要素掺杂的性爱对他的吸引力正在直线下降。从单纯肉欲的角度,他的老二似乎被身边的女人们养刁了。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珍惜时间,早点满足此刻最大的欲求为妙。
他扭头看了一眼沈幽,沈幽注意到他的眼神,笑了笑,起来去桌子边坐下,拿出隔噪耳机戴上,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那么,放开手脚干吧。
他一把抓住还在妖娆舞动的女郎,一个猛虎大翻身,把她转而压在了身下。
可惜的是,李代桃僵的打算失败了。这女人近距离看的时候,皮肤不如沈幽好,肌肉不如沈幽紧实,身材和脸蛋的优势,也是建立在大众审美上的。
所以他舔舔手指,把肉棒缓缓推入乖顺的女人体内后,就开始了满足自我心灵欲望的操作。
头几分钟那女郎的呻吟还透着一股表演的味道,而当“情波漾”的铺垫到位,韩玉梁马力全开在她被试探出来的敏感带到处兴风作浪后,她就迅速从发情到亢奋,一声接一声尖叫着,在他身下扭动,进入到连绵不绝的快感轰炸中。
第一个小时,快乐的女郎还在不停地迎合,浑身泄满了红晕,眼睛里闪动着喜悦的光。
第二个小时,她就渐渐感到吃不消,不一会儿就问他一次为什么还不射。
从第三个小时开始,可怜的五号女人就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脑子也像是被jī巴搅拌过一样乱七八糟,根本无法思考,就只是在跟着本能的驱使求饶。
但一直慢悠悠抽出插入的韩玉梁,到这时才恶虎扑羊一样按住她,摆腰狂干。
爱液从清澈到粘稠,从粘稠到拉丝,再到变成浓浊的白沫,接着被潮吹喷出的汁水冲稀,最后,在失禁般的水流中被洗净。
通知返回的提示音响起后十多分钟,衣服都没再穿的赤裸女人才哆哆嗦嗦扶着墙艰难离开。射在大腿和肚子上的精液,她都没顾上擦。
沈幽摘掉耳机,看着那女人狼狈的背影,关好房门,“阿梁,把我弄成那样,就是你的愿望吗?”
“不,对自己人当然会温柔很多,我会让你舒缓的爬坡,在适当的节奏下高潮,最后慵懒地睡上一个好觉——在我的怀抱里。是不是很美妙?”
她笑了笑,“抱歉,我不觉得。三个小时我可以做很多事,灵感充沛的时候甚至够我写一首歌。用在这种事上,太浪费了。”
“你简直像个背了房贷不停加班没空和老婆做ài的中年社畜。”
她怔了一下,跟着又笑了起来,“工作,总比感情要稳定得多。你如果能多重视一点工作,刚才就该给我留半个小时,让我跟那个女人打探一下,她那位参与者的情报。”
“你不早说。”韩玉梁立刻下床走到门口的屏幕前,“那我再挑一个,这次叫来给你包夜,我玩够了之后,你随便问。怎么样?”
“可以。”沈幽也过来看着屏幕,俩人都穿得很少,但并排站着,还是看起来更像工作上的拍档,见不到什么情侣的感觉,“你的性能力可以起到一点吐真剂的效果,你干完,我来套话。”
既然是为了工作,他也就没精挑细选,索性,直接报价了1.5倍点券,召唤了倒数第一的参与者携带的女伴。
说实话,饱览网络黄片的韩玉梁对八号女郎的身份有颇为自信的猜测。
毕竟,那种气质,那种身材,那种流水线作业出来的精致脸孔,那种昏黄灯光下分外妖艳的妆容——九成九是那男的高价雇来的外围模特,也就是实际上的高级应招女郎。
他选这个女人,也想看看,沈幽对这种明显是被雇佣来的女伴,能套问出什么话来。
结果还真能。
不愧是在雪廊负责情报工作的幽灵,不愧是手把手教出了许婷这个高徒的老师,韩玉梁随便意思意思玩弄了一下,事后休息还没二十分钟,八号女郎就已经把沈幽当作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竹筒倒豆子一样把雇主的信息抱怨着说了个干干净净。
很意外的是,八号参与者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就是个创业公司的小老板,最近买卖不景气郁闷了,高价抢了个名额,打算来过过强奸良家妇女的瘾,结果上来就一波连败垫底,不说反思自己锻炼不够性能力不足,净知道埋汰女伴一个出来卖的不够敬业。
她絮絮叨叨抱怨了半天,趴在韩玉梁胸口夸他器大活好身材赞,都不想回去了。
那当然不行,多一个骚娘们在这儿,他都不能摘头套,麻烦的要死。一个高价婊子,还不是很敬业那种,口交的本事都不如新人上路的沈幽,他才没兴趣留下。
一觉睡醒,就踩着提示音给她送了回去。
为了照顾沈幽的胃,这天韩玉梁等到她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儿冲了个澡,才下单购买胶囊,打开大冒险动屌刷分。
这次他掌握到了一些游戏的诀窍,只用了两个半小时,就超过了上次的成绩。他一口气做到总计三小时整,对着屏幕上清理一空的魅魔巢穴,满地横七竖八的妖艳女郎,心满意足的抽出,射在沈幽汗津津的背上。
“春樱和婷婷在家也要这样应付你吗?”泡在浴缸里,沈幽揉捏着有些发硬的肌肉,略显好奇地问。
“谈不上应付。她俩又不冷感。”处于自尊心的考量,韩玉梁没有坦白自己才是被榨的那个。
本来对付其中任何一个,他都有十足把握。结果作死尝试双飞,俩女眷共处一室之后,他就有了点缴公粮力不从心的感觉。
当然,实际上他的性能力勉强能跟得上,只是舒服劲儿到最后他有点吃不消。
这么一想,沈幽对连续高潮的排斥,他就添了几分理解。
“你今天感觉如何?我最后才让你爽的,比昨天好点么?”
沈幽抬起腿,搭在浴缸两边,抚摸着还在隐隐发烫的私处,叹了口气,“好很多,感谢你的克制。至少今天我走路不会觉得下面在磨了。”
“你这样的女人比较少见,我需要学习一下适应适应。之后会尽可能让你满意的。”他笑着钻进浴缸,不放过在这个宽敞地方鸳鸯浴的机会,搂住她贴着耳朵问,“你最近忙活的事情呢,怎么样了?”
她转过身,和他正面坐拥,小声说:“头套的转录自动备份功能已经能完美运行了。这里的服务器我破解不了,带的设备没那么强的算力。单靠录像,咱们得设法找出解知深本人才行。录不到他,一切就都是白费。”
韩玉梁点了点头,“我总觉得那小子不会甘心只在上面看,他只要参与,我就能想办法拍下来他。”
“也许他已经参与进来了。来这儿之后,你见到过他吗?只有声音的话,可以作手脚的地方太多了,现在的变声软件已经相当先进,视频也有可能作假。”
“这么一想,是有点不对劲。那小子对颜禾如此在意,颜禾出来大闹那天,和妹妹一起被吊起来那次,他都没出现。难道这个见外人就必须戴头套的规矩,是为了让咱们认不出哪个参与者是他?”
“很有可能。”沈幽猜测,“不过真是那样的话,我想咱们找出他来,就没那么难了。”
“哦?”
“利用好男人的自尊心就可以。”
韩玉梁抱紧她,以赤裸相贴的方式一边摩擦彼此的肌肤一边谈公事,这也算是沈幽当助手的专属特色了吧,“具体点的计划呢?”
“你只要发挥全力,保持对其他参与者的各方面压制,拥有主办者权限的他,肯定会设法作弊。”
“这也能断定?”
沈幽笑了笑,“强奸在性倾向上是极端支配欲的具现,以此为癖好,而非冲动犯罪的,大都存在对自己性吸引力不够自信的心理问题,对这方面的打击极为敏感,所以才会用完全支配暴力掠夺的方式来进行性爱。一个对此自卑而敏感的男人,不可能放着手里的权力不用,看你一路领先到最后。”
就在韩玉梁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属于三号参与者的房间里,解知深脸色阴沉地盯着眼前的一列药瓶,手指在盖子上缓缓跳动,眼睛也跟着缓缓平移。
“我建议使用延时效果比较强的。”索丽雅对着梳妆台抿了抿嘴唇,让口红分布均匀,呈现出布丁一样柔软娇嫩的光泽,跟着继续说,“既然你都拉下脸在自己搞的游戏里作弊了,为什么不干的稳妥一点儿?”
“你是觉得我用一般的药都赢不了他?”
“大冒险排位赛你是第几来着?你连二、三名都还没超过去呢,就盯着第一,是不是太好高骛远了?”索丽雅呵呵笑着,嘲弄说,“你把一瓶药都抹在jī巴上,也赢不了他。他可是Miss袁的……啧,多嘴了。我劝你,作为参与者,单纯享受这个游戏吧。”
“赢不了他,我享受个屁。跟在他后面拣破鞋吗?”
索丽雅走过来,拿出一瓶药,拧开盖子,倒出一粒,放在他的掌心,微笑着说:“你在这里准备的所有女人,难道不都是属于你的吗?你不愿意按规矩玩,那就只有他们跟在你后面吃剩饭的份儿。”
解知深看着掌心的药,“你的意思是……”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不愿意让程欣的处女被别人夺走,你先把她强奸了就是。你承诺提供良家小姑娘给大家娱乐,可没说过一定是干净的童贞吧?现在上去,还来得及哦,不到两个小时,够你把那个可怜的小绵羊肏得死去活来了。”
他看着那片药,五指缓缓攥紧。
跟着,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狞笑,说:“我在乎的才不是处女膜那种蠢东西。我要的是赢!”
晚六点,强奸山庄的第一个正式游戏环节开始。
祭台已经就位,而摆放在上面的羔羊,就是哭肿了眼的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