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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韩玉梁晚上就给出了承诺,叶春樱回家之后,还是把本来打算做的前置工作,做到了最好。
许婷很识趣地换了个房间早早睡下,信息留言表示不必管她。
叶春樱本来就有独自应付一夜的能力,自然不会再去叫她。
在浴室里,她给韩玉梁洗了一次滑溜溜的泡泡浴,装着满满的浣肠液为他口交,呻吟着吃下满嘴黏腥。
到了卧室,她穿上半透明的白丝过膝袜,用优美的脚掌变换各种姿势抚慰yīn茎,直到他彻底勃起,才顺应他的要求脱掉,换成更加嫩白滑腻的赤足,以金莲谱记录的技巧一口气玩弄到浊液染上脚背。
她用手掌抚摸套弄,用乳房夹挤滑动,用腋下,用膝窝,恨不得用身体的每一处来为他制造快感。她舔遍韩玉梁的每一处,也让他坚硬的jī巴,走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漫长到让yīn茎感到焦虑的前戏后,她用狭小的屁眼,吞入了这一发精液。
然后,叶春樱拿出了四套情趣内衣——猫耳女仆、白丝护士、魔法少女和仅有两道银链子拖着流苏的妖娆舞娘。
每换上一套,她就重复一遍挑逗、亲吻、前戏、插入再到射精的完整做ài步骤,那榨汁效率天下一绝的绝美蜜壶,几乎吸出他阴囊里的最后一滴。
圆满的一夜,仅有一点小小的遗憾。
叶春樱的下体太紧,软化的肉棒没办法塞在里面堵住睡觉,会被很干脆的推出来,连着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一起。
所以,她睡觉的时候用手握住了他的yīn茎,一直握到隔天早晨起床……
31号就要出发,悠闲的假期并不算长。
身心都很满足的叶春樱和许婷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前者知道薛蝉衣提前上班回到诊所,就很放心地钻进地下室继续情报搜集和金融操作,而后者知道下一个任务不是自己当助手,干脆去挑选合适的委托,准备过年前再拉个女侠出门干一票。
韩玉梁没想到的是,易霖铃竟然比她俩还忙。
田静子说,下一场“游戏”——至尊恋爱学院的持续时间可能长达一个月以上,期间对外通讯都会屏蔽。
同时具备多重身份的易霖铃小姐,只好拿出武功修行突破瓶颈的决心,玩命赶进度,画本子写小说还要刷美少女游戏。韩玉梁早晨在她工作间门外撞到,发现她眼圈都有点发黑。
考虑到马上要当搭档,还存着趁机拿下最后关卡的心思,他当然要挺身而出,减少了预定中上网打游戏下黄片的计划时间,在工作室给她帮忙。
他能帮的都是些小事,不费什么体力,晚上倒是还有精气神发发色心。
但家里两位女眷都满足得很,进入比较无欲无求的阶段,连着两天,都只是左右一起抱着他睡觉。
周三晚上,韩玉梁有点憋不住劲。
叶、许都担心他要去参加的游戏对精力消耗很大,明说了等三十号晚上,再做一次告别双飞。
其实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告诉他,不影响健康的情况下,也去安慰一下其他女孩吧。
于是吃过饭不久,易霖铃跟叶春樱继续讨论投资开饭店的事,他对这个完全没兴趣,就打个招呼,穿戴整齐奔公寓楼那边去了。
从他回来,任清玉躲到现在都没冒头。
韩玉梁想看她什么状况,竟然还要通过网络动态更新。
他不免有些担忧,这被他带歪了的道姑,该不会真戒色成功了吧?
那可不行,任清玉是他到这边后身心收服的第一个“老乡”,在外面独立生活找寻自我没问题,真打算扭转局面和他切割,那他就得去想想办法了。
要知道,对任清玉来说,许婷的厨艺有能跟他的性技相提并论的吸引力,如今连饭都不过来吃,要不是还在发动态,真要以为她得了什么大病。
就凭她在医院都会迷路的本事,韩玉梁怎么可能放心。
路过酒吧,新年前不打算出门做任务的岛泽莲正小燕子一样忙碌地穿梭在座位之间,他既然看到,就过去打了个招呼。
她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但这会儿工作正忙,就约他明天有空的话私下见个面。
韩玉梁暗想,深潜之眼死后能力解除,还不知道岛泽黛现在是什么状态,去母女俩家里拜访一下也好。
不过当前还是找任清玉比较重要,女人在他心里的等级划分比较明确,岛泽母女绑一起,也比小道姑低二指。
任清玉的新住处没有室友,就她自己独居,租金她一口气付了两年的,之前委托费的积蓄充足,叶春樱教会了她使用网购和外卖软件,真不去事务所天天报道,也不至于死在家里。
韩玉梁留意到,她不仅没和其他人同住,甚至还不在同一层,出了电梯后就从招租告示发现,这一层的住户,就只有任清玉自己。
重新开始修身养性了么?
他走到门口,摁下门铃。
悠扬的乐曲声后,传来任清玉略显疲倦的询问,“哪位?”
“我。”他简短回答,静静等待。
“韩、韩、韩玉梁?”
“名字没那么长,我什么时候改姓韩韩韩了?”
“不是,呃……稍等。稍等。”
里面隐约传来点手忙脚乱的怪声。
差不多两分钟,房门才打开。
韩玉梁眼前一亮,不禁上下扫视两遍。
任清玉长久健身锻炼,还压制内功修行的成效总算初显。她的面庞瘦削了些,原本被他调教出的风情也随之收敛几分,久违的利落英气,随着光洁额头下露出的浓眉一起再次出现于眼前。
一头乌丝在脑后挽髻,横贯一支木簪,配上一身排扣古风练功服,绸衣掩住婀娜身段,竟又有了散修坤道的缕缕仙风。
只是她略有气喘,凝脂肤透晚霞红,白玉面染香露汗,好似刚刚打了一套拳掌,亦或才做过健身。
“正忙呢?”他随口寒暄一句,进入玄关。
这间公寓是东瀛装潢,再加上住的是任清玉这个清扫癖,木地板光可鉴人,不穿拖鞋踩上去,都觉得袜子有些对不起地面。
“刚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她声音稳定,神情平静,看上去,似乎戒色真有了成效,不再如之前那样,看见韩玉梁的身体就上下两张嘴一起分泌唾液。
他进去坐下,客厅陈设极其简单,沙发不过能容两人,对面一个壁挂电视,角落放着小书架,上头摆了些新买的道家典籍,另一侧铺着瑜伽垫,垫子边放着一个组合哑铃架。
“纤尘不染,清玉,你这一天要打扫几遍啊?”
“早中晚各一次。”她没来挨着他坐,而是站在对面,靠着墙,双手抱胸,姿态谨慎而戒备,“这是一种修行,能助我平心静气。若是心乱,我就会再额外打扫一遍。”
韩玉梁弯腰伸手在地板上蹭了蹭,明明有年头的材质被她擦加打蜡弄得光洁如新,“那你今天打扫了几遍?”
“刚才……是第五遍。”她语调有些迟疑,莫名深呼吸了两次。
“心乱了两次?”
“三次。”她微微低头,道,“睡前才是晚上例行那次。”
“为何而乱?”
“杂念。”
“是何杂念?”
任清玉气息都有些不稳,喃喃道:“玉梁,你何必……明知故问。”
韩玉梁本想起身过去,但看她此刻的神情,略一思忖,张开双臂索性靠在了沙发上,道:“你是打算将我彻底戒除么?”
她摇摇头,“那戒不掉。我也不想。”
“那你为何还要如此为难自己?”
“我不想叫你觉得,我……只有身子急着要你。”几个悠长呼吸,她方才慌乱的眼神勉强恢复了平静,“我心里明白,你只想要我同你做那些淫亵下流之事,求肉体之欢。那……的确令人难以忘怀。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想厘清,究竟……我是离不开你给我的那些欢愉,还是真心愿意留在你身边。”
韩玉梁缓缓道:“那这些日子没见,你我也有阵子不曾交媾,你如今,可厘清了?”
任清玉沉默片刻,道:“不曾。兴许,这心长在肉里面,本就是分不开的。”
他展颜一笑,道:“你靠戒色来想,那你便是想破头,想到天荒地老,也绝想不出。这法子,本就错了。”
任清玉一抬头,愕然道:“错了?”
“先不说身子离不开我与心上离不开我有何差别。你真想知道心境如何,岂能在戒色许久,欲火攻心的时候?”他笑道,“你叫我三月不尝肉味,那便连老母猪都显得性感许多。你刻意不来与我见面,淫欲高炽,便成了身子最饥渴的时候。这岂不是错得离谱?”
他目光一闪,牢牢锁住任清玉细微表情,沉声道:“还是说,你就想让自己抵抗不住焚身欲火,好心安理得,不再去想其他?”
任清玉身子一颤,丰满胸膛下的双臂抱得更紧,“那你说……我应当怎么做才对?”
“你应当彻底敞开心怀,放开芥蒂,与我彻彻底底交欢到尽兴,淫欲饱足,不会再影响你的心绪,再来思考你究竟要的是什么。”
她眉心一蹙,羞恼道:“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这女人的身子……你哪里懂得。我、我若跟你肏个天翻地覆,神魂颠倒,等完事后,满脑子就都只剩下你,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肉疙瘩长在你身上,还能……想出个甚!”
“你原本不只是想不那么依赖我么?怎么出来独居一阵,想法也变了?”他笑着摇摇头,扯下裤裆拉链,直接将那硕大jī巴掏出来,搁在胯下,柔声道,“清玉,你此生已注定是我的人,想东想西自寻烦恼,又是何必?你觉得身子太贪,想要不那么淫乱饥渴,好,我以后每次都将你肏得狠些,日得透些,看能不能帮你多清心寡欲几天。”
任清玉面颊飞起两片红云,低头转脸,可眸子还是斜斜瞥了过来,在他还未勃起的yīn茎上扫个不停,“独自一人……本就容易乱想。我……我的……童女功被你破去,再想修身养性……谈何容易。”
“那便不修,还如之前一般,尽兴欢好,心火平息。等我传你的沉香诀和涅磐心经境界提升,你不再需要修行梧桐焚炼,兴许会比此刻好些,那时再做考量,不也容易得多?”
任清玉别开脸,颤声道:“我……没有练。那两门内功,我已许久不曾动过。”
“为何不练?”
“我……我在梧桐焚练上下了十余年苦功,岂能……那么轻易放弃。”
“假话,说,你为何不练?”
“假不假,你说了算么?你、你淫贼秉性不改,进来便……便亮出你那jī巴,韩玉梁,你、你你、你到底……将我看做什么人了!我是……见了你的jī巴便忍不住的……下作婊子么?”
“清玉,明明已经一起经了这么多事,你心里还是对性有成见。你还是觉得,时时刻刻挂念我才叫爱,时时刻刻想和我交欢,就不算。”他柔声道,“只对我一个人的放荡,怎么能叫下作淫贱呢?我见了你就想做那事,我也是个下作牛郎么?”
“你……还不够下作么?”任清玉气息都已不稳,听着听着说话,目光就转回到他胯下,双眼渐渐变的迷蒙。
“那咱们一起下作,岂不是天造地设合该凑在一起?”
“你……”她娇喘吁吁,猛一转身,面壁思过一样站在了那儿。
韩玉梁笑眯眯将肉棒收起,整整裤子,起身道:“既然你这么有决心,我也不好让你功亏一篑。清玉,我这就告辞了。莲说她妈妈最近颇为反常,想必是有段日子没被我弄,下头痒痒得厉害。我本说明日去看看,今晚专来陪你。那,我下楼去她家吧。”
啪!
任清玉一掌拍在墙上,身躯微微颤抖,道:“你……你这……就走?”
“嗯,我这就走了。”
“你……你为何……不像从前那样,变着法子……来勉强我?”
我这不是正在那么做么?韩玉梁心中一笑,嘴上道:“我从前逗你太多,物极必反,叫你都想着戒色了。虽说你贪欢淫荡的模样我喜欢得很,但总不能为了我这点喜欢,就叫你一直做不情愿的事。等你厘清心绪,我再来同你,如这时代的寻常情侣一样做ài,可好?”
“你……别说……做ài那个词……别说……”她低下头,前额抵着壁纸,声音越发哆嗦。
“哦?这词太文雅,还是太放荡?要我换做行房,还是肏屄?”
她双腿往内一收,膝盖并到了一起,盖在墙上张开的五指,缓缓屈伸,嗓音带上几分哭腔,“别说……别说……都不要说……玉梁……求你……别说……也别走……”
“那你到底要我如何?”他根本都不曾离开沙发之前,索性拿起遥控打开电视,“难道,你是羡慕寻常情侣那种相处?那你过来,咱们一起坐着,看会儿电视节目吧。”
然而,电视上什么都没接,信号源只有一个U盘,里面装了一堆名字为健身系列的视频。
“不能看!”任清玉忽然转身,面红耳赤一个飞纵就扑了过来。
韩玉梁本没打算点开,结果她撞过来,反而碰到了遥控器上的按键,光标动了几下,播放到其中一个名为《瑜伽辅助03》的文件。
他见任清玉这种反应,当机立断顺势一歪身子,将遥控器丢到了沙发靠垫缝隙中,免得她拿回去关了。
他猜得不错,这名字看上去很正经的健身视频,实际上就是非常大尺度的黄片。
但他没想到,里面的男人,竟然顶着一张属于他的脸。
他很确定,这视频不是他拍的,那女优他也不认识。而且,换脸的痕迹十分明显,应该是某款AI软件的杰作。
这东西一般都是用来把女明星的头换到AV女优身上,看着意淫,韩玉梁着实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出现在这样的视频中。
任清玉看到电视已经在播放,抬手就一掌拍向屏幕。
他急忙一把拉住,运真气消解力道,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退到沙发上一倒,左思右想,还是没忍住笑道:“清玉,你便是这么戒色的么?”
她大概是羞耻度过高激发了什么大脑的熔断机制,结结巴巴道:“我、我这是……锻炼用的。你……教我的锻炼法子,我、我就想……看着你……做。”
“这是怎么弄的啊?”
“我……听易霖铃骂,说……最近有个傻屄黑她,把她用软件……做到这种视频里,说是她……私下在当……妓女。”她不知所措到满嘴实话,嘟嘟囔囔知无不言,“可易霖铃哪有……那么大的奶子,根本……没用。我悄悄看了一点,觉得……特别神奇。就找……找会用的,发了些你的照片……几百块一个视频……定制的。”
发现她已经进入大脑短路状态,韩玉梁笑道:“你就按我教你的法子锻炼,一边练一遍看?”
“嗯……另外……自慰时候……也看。我做了好多,可以换着看……”任清玉盯着屏幕上淫乱无比的画面,双眼发直,喃喃道,“自慰……喷到地上,我……就忍不住打扫卫生……可觉得……打扫不干净,屋里……好像到处都是我……淫水的味道,你闻见了么?”
“我没闻见屋里的,但我闻见你身上的了。”他隔着光滑的绸缎练功服缓缓抚摸她柔软的腰肢,笑道,“你啊,再这么不老实,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打吧……随便你……打……我、我已经……无所谓了……”她欲哭无泪似的,凝望着屏幕里那个身材远远不如真人的韩玉梁在那儿享受双飞,“我就不该……想那么多。我就该……骚死在你身上……”
她忽然一挣,脱开他的手臂,直勾勾望着电视站起来,将练功服上衣一扯,脱下丢到地上,弯腰除去内外裤,短短三秒,就变成了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嫩白羊羔。
但她豁然转身,露出的是母狼一样贪婪饥渴的眼。
“清玉,你……”
韩玉梁才说了个话头,任清玉紧凑几分后依然丰满性感的身体就再次扑了过来,把他压在沙发上,发硬的奶头连着乳尖一起塞进他嘴里,用力堵住。
汗乳腥香,入口微咸,他挺想看看她到底能狂乱成什么模样,便嘬住拨弄,随她去疯。
拉链再次被扯开,任清玉一言不发,掏出那根半勃起的jī巴,就骑跨上来,反手握住凑向股间。
guī头滑过大腿内侧,他才发觉,这女人原来早就湿得快流到膝盖。
亏她真能硬忍着在那儿废话。
都等不及他阳物彻底勃起,双眼通红的任清玉用指头捏住guī头后面那段,竟就那么硬塞进了湿漉漉比油瓶口还滑的屄里。
“哼嗯嗯……”她抿唇长哼,肉穴死死勒住刚塞进来的guī头,一时间竟叫他被嘬得发酸的jī巴硬不到最大。
“清玉,先把锁阴功停停,你这太紧了些。”韩玉梁扶稳她的腰,膝盖抬起托住臀后,方便她动作。
她一脚踩地一腿跪在沙发上,一边上下摇摆屁股,一边昂头畅快淋漓地叫了一声,层层嫩壁比刚才又紧了几分,呻吟道:“我……没用……锁阴功,我这是……快活的。”
膣口最紧之处缓缓滑向根部,血液被勒到前端,强烈的刺激让yīn茎高高昂起,长枪一样挑着她深处的嫩肉。
她扭腰连磨几圈,狠狠一坐,尖叫一声,肉壶内部如起了风的湖,一浪接一浪层层收束,一股清冽汁水从尿口喷出,射在他的胯下。
这时,她低下头,迷茫地眨了眨眼,抚摸着他jī巴根周围那光溜溜的皮,疑惑道:“玉梁,你的毛呢?”
“我用内功褪了。这么一来,你是白虎,我是青龙,岂不正好相配。”
她愣怔数秒,跟着忽然抬手捂嘴,闭上眼睛。
那黑而浓密的睫毛下,瞬间滚落了一串珍珠般的泪。
她就那么一边哭,一边前后扭腰,上下摆臀,肉穴就和她的眼睛一样,越闭越紧,越流越多。
十几分钟后,她在一连串轻度高潮的推动下,达到绝顶,阴津狂泄。
与此同时,她将簪子猛地一抽,远远扔开。
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她睁开双眼,迸发的淫欲,再也没有半分压抑和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