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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扈南城区熟悉的街道,已经是周日晚上近九点。
怕叶春樱责怪贪欢误事,许婷在高速公路上发挥出了学会开车以来的技术巅峰,期间打滑一次,把两个乘客惊得急忙让她降速稳住。
也不知道S·D·G到底动用了什么手段,反正今天的头条新闻就两件事,一个是竹田一家畏罪自杀,留下遗书将所持有的股份捐献给东亚邦医疗救助基金,而另一个,则是约尔森生物制药公司以不正当竞争等罪名将P&T全部高管告上法庭,提出天价索赔。
不过薛蝉衣平安归来,罪魁祸首全部伏法,韩玉梁心情大好,也就懒得再去关注那些刷屏的新闻,手机兜里一揣,只等着回家享受最后几天假期。
许婷不好意思直说昨晚跟薛大夫一起陪老韩双飞,飞得嗨过头耽误回家,自然不敢跟叶春樱直接联系,发了个短信说这边有点事稍微耽搁了一些,那边也没追问,只叮嘱她路上小心。
可没想到,送薛蝉衣回住处,一路开回叶之眼事务所后,许婷才拐过路口,就吓得喊了出来:“老韩!你、你你你看……”
“嗯?怎么了?”半路就晕车到闭目养神的韩玉梁皱眉问道。
“你看家里,没……没灯!”
“什么?”这下韩玉梁也瞪大了眼睛,忙看向那栋熟悉的小别墅。
果然,没有亮灯,或者说,没有往常一定会出现的留门灯,客厅黑着,仅有玄关鞋柜那边有微弱的照明。
这说明,叶春樱不在家。
按照约定,任清玉搬走后,如果许婷和韩玉梁都不在,就会过来暂住保护叶春樱。
而这个时间,任清玉早该锻炼完毕洗澡上床继续修身养性戒色了。
叶春樱出门去哪儿?干什么?
韩玉梁马上拿出手机,快捷拨号。
而许婷已经慌了神,一边把车开进大门停稳,一边小声念叨:“完了完了,叶姐一定是生我气了。我说好了一早就把你带回来,我还说薛大夫可以车上睡,不耽误事……都怪你,大色魔,上了女人身子就没完没了。就那么有意思啊?”
韩玉梁听着没接通一直在响的铃声,脸色阴沉下来,没了回嘴顺便开一句玩笑的心情。
“叶姐不接你电话?”许婷脸色苍白,惊讶得就像看到了一只哥斯拉正坐在帝国大厦顶上织毛衣,“不是……我……咱们……就是晚回来了半天,真的……会……生这么大气吗?”
“先别慌,去工地那边看看。说是二月底就能彻底完工,上杉那边安排的装潢专家都进场了,兴许春樱在那边。”韩玉梁推开车门,攥紧手机,也顾不上穿防寒服,快步往那边赶去。
许婷没那么抗冻,一边扯拉链一边追过去,抬手挡着呼啸而来的细碎雪沫,有些焦虑地说:“昨天联系的时候叶姐还好好的。今天……上午她也没催啊。我下午发信息她就是回复的字少点,也没生气啊。老韩,叶姐……叶姐那种老实人都是平时不声不响,发作起来就是火山爆发世界末日的类型,该不会……我不巧碰了她底线吧?”
韩玉梁还没偏心到无耻的地步,给她拉上兜帽,拽到避风一侧揽住,走过马路,道:“别说傻话,春樱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
“我清楚才心慌啊。叶姐倔劲儿上头可比我厉害多了。而且……而且……”许婷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而且叶姐要是真寒了心,绝对……会选择悄悄离开,让咱们再也找不到。她要是发脾气会打我骂我,我反而不这么难受。”
“你想太多了。给清玉打个电话,我去问问。”
把许婷安置在避风处,韩玉梁到工地门卫那里问了两句。
叶春樱早晨的确来看过,顺便遛狗。确定进度喜人,她还亲自转账给雪天加班的工人全部发了一笔奖金,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门卫都领了个一千块的红包,一个劲儿说她人美心善,满脸喜气洋洋,肯定是韩玉梁要回来了高兴得。
“但后来就没再出现了。老板,老板娘没在家等你啊?”
一起来看过好几次,工地这边大部分都当他们是两口子。这说法不算错,韩玉梁也就懒得纠正。
强做镇定叮嘱他们晚上守夜注意安全,他匆匆回到许婷身边,皱眉道:“怎么样了?打通没有?”
许婷攥着手机,沮丧地摇摇头,“没,任姐手机操作不太好,开了静音总是忘记关。我看她十八分钟前发的健身结束自拍照片,这会儿估计正洗澡呢听不到。”
韩玉梁皱眉道:“她没在事务所这边住?”
许婷一怔,这才意识到不对,“是啊,她……好像在公寓楼那边呢。背景不是咱家。”
韩玉梁看向街对面的老旧公寓,“走,咱们去屋里找她。”
可还没迈出步子,手机响了。
是他熟悉的铃声,《可爱女人》。
他长长松了口气,拿起手机,“喂,春樱,你没在家?”
她的嗓音透出一股困倦,仿佛刚刚睡醒一样,“嗯,我本来说给你发条消息的,忙起来给忘了。你们到家了?薛大夫呢?”
“我们到了,薛大夫送回家了,你呢?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在诊所。给薛大夫顶班的那个医生旷工跑了,丁儿说这边街坊病了没人管,我正好手头没什么事,过来帮一天忙。”叶春樱的声调一如既往柔和平缓,在他此刻听来,悦耳如天籁。
许婷一直紧绷的表情,这才跟着放松下来,捂着胸口长长出了口气。
“那王八蛋旷工跑了?”
“也不怪他。这附近常来的帮派分子习惯薛大夫的技术了,好多住区医院后面的,挖弹头缝刀伤都来这儿看。顶岗的大夫技术不行脾气也不好,总觉得自己是人上人就不该来这小地方。之前丁儿还找我抱怨过,说他色迷迷的总找机会往她身边蹭。丁儿在附近人缘挺好的。结果……昨天他下班后被人套麻袋打了,我看区医院那边的接诊记录,肛门有伤。沈幽正在查是什么人干的。这地方来个医生不容易,就算有不对的地方,想办法让他改就是。这样下黑手,坏了规矩。”
叶春樱自己就是保护医生规矩的受益者,现在有能力了,她当然也会成为维护这个规矩的一员。
但韩玉梁倒不觉得有什么。
黑街这边的底层打手,说是好人那纯属扯淡,但经过雪廊这么多年调教,大部分在规矩上都很懂进退,再加上三不五时就要挂彩,跟医生搞好关系有百利而无一害,除了极少数不长眼的,大都不会找医生的麻烦。
可这帮人还有一个比较广泛存在的特点,那就是极度厌恶“人上人”的做派。
街头群殴火并的热血小年轻,就是金义也不会去他们面前摆谱硬亮警署署长的架子,不留神谁没控制住,只在脑袋上碎个酒瓶子算运气好。
枝节小事韩玉梁没兴趣追究,知道叶春樱人在诊所,他把许婷送回家让她休息,就开车直奔那边而去。
整整忙了一天收拾顶班大夫不负责任留下的烂摊子,叶春樱守着最后一个输液病人时,就已经挺累。
照说这是葛丁儿的工作,但那丫头在追的言情剧今晚大结局,她想回去躺在被窝里看。叶春樱一向好说话,而且以前诊所就她自己,早习惯了。
送走那个病人后,叶春樱收拾好,忍不住四下转了转,关好门,在里面缅怀了一下曾经的生活。
不知不觉倦意上涌,她趴在接诊桌上,就那么睡了。
在诊所工作她一般都开静音,这才没听到电话。
要不是她仿佛梦中有所感应忽然醒来,韩玉梁这会儿大概已经冲进任清玉的浴室了。
“婷婷也太夸张了,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吗?”靠在韩玉梁怀里听完大致描述,叶春樱浅笑嫣然,故意娇嗔地说,“等我回头向她证明一下,我才不是火山憋着爆发的类型,真有气,我晚上就找她撒。”
“打她屁股?”他忍不住笑问。
她目光略略一闪,带着一股隐隐的兴奋,“那得你在的时候,不然打过只有疼,不好。”
韩玉梁环视周围,随口道:“你来诊所这边,也不说带上清玉,你要也被套麻袋怎么办?”
叶春樱从白大褂里摸出一把手枪,晃了晃:“这是我带来的最弱的武器,小口径,不至于闹出人命。别的就不拿出来给你看了,我怕炸了房子。所以,我就给清玉放假了。你看,我也没那么柔弱吧?”
他看向正门,微笑道:“当年你就是走出这个门,被人呼啦一下掳到车上去了。”
“那时我只会发抖,等着你来救。”她走过来,从背后用抱住他,“但现在,我自己可以杀掉那些人,炸掉那辆车,再把主使者送进监狱,或地狱。韩大哥,我……勉强跟上你了,对吗?”
忽然听到了久违的称呼,韩玉梁心里一阵酸甜的恍惚,抚摸着她发凉的手,柔声道:“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没落下过。”
他们静静依偎,犹如回到了记忆之中,矗立在这他们相识之地。
“韩大哥,”她临时换回了曾经的称呼,搂紧他,轻声说,“时候不早了。”
“嗯,你收拾好了么?”
“好了。”
“那,回家?”
“可以先不回去吗?”
“嗯?”韩玉梁颇为好奇地转身,低头看着她微红的脸,“不回去?”
“嗯,等一下再回去。”她的呼吸略显急促,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唇瓣贴着他的嘴,热情地摩擦着,呢喃,“韩大哥,我不该担心你拥有我后就会离去……我那时太软弱,太害羞,太瞻前顾后,太……愚蠢。”
“我刚才在这里打盹的时候,做了个梦。我梦到你来之后,我始终不敢表明心迹,最后只看你离开,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诊所,哭得像个大傻子。”
“所以我刚才撒了个小谎,我其实是吓醒的。很没出息的,被那个梦吓哭了。幸好我醒来就看到你打电话找我,好几个未接。我就知道,原来在你身边的才是现实,消失的梦境,顶多是一个没能成型的平行世界。”
大概是昨天让她搜集关于平行世界资料的缘故,她说话都不自觉往那个方向做出延伸。
韩玉梁心疼地抱住她坐到那张硬邦邦的旧木椅子上,“那,你好好摸摸我,看看我,再不行,掐我一下,看我疼不疼,就知道,我没走,也不准备再走。春樱,我作为浪子淫贼的生活,随着穿越过来,彻底结束了。我会和你在一起,直到生命尽头。”
“我知道。”她噙着泪吻住他,用力嘬了一下,轻声说,“我想跟这儿告别。韩大哥,我想把我在这儿没给你的给你,我想在这儿跟你做ài,我已经调高温度了,你不用担心我感冒,不需要做很多次,一次就好,在这里做一次,我是小大夫春樱,你是忽然出现的韩大哥,我爱你,所以我请你好好的爱我,就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昨晚的纵欲当然不可能压住韩玉梁此刻涌出的热情,但他看向诊所正门,根据过往的经验,这地方实在不能算是稳妥的偷欢场地。
锁了门关了灯一样免不了会有人来敲来砸,薛蝉衣不住这儿,都会被电话夺命连环call。
可怀中的爱人已经在解他的扣子,眸中的坚定和醇厚的情意不相上下。
就像,这地方对她来说,有种具备仪式感的特殊意义。
韩玉梁点点头,权衡道:“这地方再怎么提温度也就那样,那,你不许脱。”
“诶?”叶春樱微微颦娥,为难得极是可爱,小声说,“可是,韩大哥,我这次不想只是给你口交……我想做,想让你在这儿射进来……射到我里面,把我射满。”
她面红耳赤咬他的耳垂,哼哼似的说:“我……正好是排卵期,我知道……宝宝很难要,可……身体还是想,想要你的……精液……”
“不脱也可以做。”他在这里不肯妥协,但语调更加温柔,“春樱,做ài我才是专家,我保证,不脱一样可以很快乐。”
“可……没有那种和你全身赤裸摩擦彼此的感觉。我喜欢被你抱着,什么都不隔。”
“那个回家再说,我今晚什么也不干,就抱着你,你什么都不许穿。”
“要穿内裤。”
“不许穿。”
她涨红着脸,小手钻进他的领口,贪婪地抚摸着健硕的胸膛,“可是,可是……韩大哥,不穿内裤……精液……会漏出来的。”
啪。
轻轻的响声。
他裤裆中弹出的yīn茎,打在了她的掌心。
情欲充满了火热的脑海,韩玉梁拉开她的白大褂,稍稍掀起羊绒衫,抚摸着她纤细滑嫩的腰,喘息道:“那也不许穿。你怕漏出来,在家做完之后,我不拔,就在你里面塞着,帮你堵住,好不好?”
她眯起眼睛,蹲下,舔了一口硕大的guī头,轻声说:“好。”
然后,那小巧的唇瓣就展现出惊人的延展能力,缓缓包里住了尺寸超常的jī巴。
她对待口交的态度一向认真而专注,尤其是对类型有着一丝不苟的要求。
前戏型和吞精型,她的动作和速度会有巨大的差别。
此刻当然是前戏型,她保持着刺激的程度不会太过,让快感催动海绵体膨胀到极限,灵巧的舌头把唾液大量涂抹到yīn茎周围,guī头上尤其湿润。
等觉得准备好了,她就眨着抬起的眼,用目光告诉他,她认为可以开始。
但他不想。
韩玉梁拉起叶春樱,让她趴在了接诊的桌上,外裤,保暖裤,内裤,被他卷在一起,从笔直的大腿上向下剥落。
她回手捂住,“韩大哥,我……忙了一天。”
“我也坐了好久车。”他笑着给她拉开,一口就吻住那散发着性欲味道的光洁花房。
舌头钻入已经湿润的蕊心时,叶春樱畅快地叫了一声,踮起脚尖,圆润的臀肉向中央夹住,紧凑的名器一环环箍住了他。
他用同样的认真仔细来回报她,嘴唇温柔地抚慰每一条褶皱,舌尖为她舔掉内外的分泌,打理到只剩滑溜溜的唾液,才吮住勃胀的阴蒂,轻快撩拨几分钟,让愉悦的爱液溢出,混合成更加油润的薄膜。
他这才站起,握住坚硬的肉棒,伸到她嫩软柔腴的蜜丘中,上下摩擦湿润的裂缝。
叶春樱双手伸过来,捏住上下衣物之间裸露出的那段迷人白皙,向左右拉开。
鲜嫩的红绽放开来,打开的穴口,充满渴望地收缩,诱惑着不断经过的guī头。
韩玉梁张开五指,轻柔抚摸着她乌黑的发丝,高大的身躯,缓缓贴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两个充满原始欲望的器官,紧密嵌合在一起,挤出空气,挤出体液,几乎不留一点空隙。
“韩大哥,动吧。我喜欢,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动来动去,哪儿都特别舒服,特别特别舒服……”叶春樱回过头,还残留着睡意的眸子半梦半醒,湿润欲滴。
他点点头,向后抽出。过于紧密的连接让天生销魂的绝美蜜壶深处产生真空般的吸力,也让那娇美的白净阴阜随着他的动作而隆起,变成一个仿佛会喷发出炽热情欲的火山。
他一直抽到guī头离开,附着在周围的嫩肉依依不舍地脱离,发出轻轻一声波。
“呜呜……”她皱起眉摇了摇头,晃了晃圆润的小屁股。
三层里外裤勒在她大腿中段,上衣也是很紧身的羊绒衫,让她裸露在外的这一截充满了性感的丰腴味道,终于有了成熟小妇人的风韵。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细腻如玉的屁股蛋,再次缓缓插入,绵密的包里感一寸寸缓缓吞没坚硬的guī头,“百舌”层层舔,“媚柳”片片刮,过于紧凑的小穴甚至没有因扒开的动作而挤出空气,发出尴尬的阴吹。
他缓慢地进入,拔出,直到她发出催促的鼻音,才一下一下提速,加大幅度,坚硬的大腿在她身上撞击出迷人的微澜,破旧的木桌,也随之摇晃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几分钟后,叶春樱扭动身体,把掀起的白大褂脱下放到一边,娇喘着说:“韩大哥,让我……翻过来,翻过来好不好?”
“没脱完,这样举起来腿累。”他有点心疼,还继续从后面快速戳着她柔软的臀心,顺手拿过旁边的棉球,擦干她大腿内侧留下的汁水,免得染湿衣物。
“不累,我想看着你。”她交错脚掌,蹬掉了软底平跟的小皮鞋,水汪汪的目光随着他插入的动作荡漾。
“嗯。”他没有刻意忍耐,这种情况下被二合一神器紧紧里着嗦,小兄弟已经有点发虚,换个体位,倒是能喘息片刻。
叶春樱起身,瞄了一眼桌上湿透的棉球,面红耳赤转过方向,双手一撑,坐在桌边,往后仰倒,高高抬起双脚,搭在他一侧肩上,白色棉袜包里的秀美足尖,一晃一晃碰着他的耳朵。
韩玉梁顺着并拢的腿缝往下滑,原本小巧青嫩的耻丘被股根夹住而隆起,比平常更显丰腴,guī头从凹陷的中央蹭过,都会被湿润的阴唇轻轻吸住。
他再次插入,回到销魂噬骨的蜜壶深处,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律动不休。
叶春樱深情地凝望着他,忽然拿过了旁边的听诊器,一边扭动纤腰迎凑,一边戴在耳朵上。
“你要听什么?”韩玉梁好奇地问道。
她眸光如水,笑靥如醉,拉高下摆,将听头缓缓贴在平坦的小腹上。
那还是没有防寒圈的老款式,她肚脐下方当即稍稍抖了一抖。
她把听头挪下去,带着朦胧的笑意,轻声说:“我想听……你在我里面动的声音,我想听你撞击我子宫的声音,我想听我的里面被你一次次拉扯摩擦的声音,韩大哥,我想听……你正在用力爱我的声音……”
这不是任何一种能对yīn茎增加刺激的媚功。
但比任何一种媚功的劲儿都要狂猛。
仿佛一大管春药被直接注射到了海绵体里,韩玉梁亢奋地捧住她煮蛋般软嫩的屁股,与她对望着,快速冲刺,出入的阳物搅动出响亮的声音,让他给予的爱欲,能被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直到,愉悦的绝顶,在两人身上同时降临。
“最后……你也听到了么?”
他问。
“听到了。我听到……你射进来的声音了。就像……在说我爱你一样,好幸福。”
她说。
“傻瓜,我爱你。”
他笑了。
“讨厌,不要傻瓜。”
她也笑了。
“我爱你。”
他弯下腰。
“我爱你。”
她抬起头。
声音,就此消失在贴合的唇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