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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死死抓着自己内裤的模样,他嘿嘿一笑,抓着她内裤的松紧带,反而向上提高。本就紧紧里着少女私密花园的裤底登时勒进了丰满的阴丘中,勒成一条细细的带子。
“啊啊……”被勒疼了的萧荷开始向下扯着自己的裤腰,双腿夹在一起来回的蹭着,徒劳的想要分担稚嫩的阴部突然遭受的疼痛。
三个不同方向的力道让轻薄的内裤仅仅比校裙多活了一会儿。啪的一声,内裤从她身前断开,变成了扯在三只手里的布片。
卷曲的毛发,娇小的阴唇,茶色的肛门,统统失去了遮蔽。
她啊的闷叫了一声用手去捂自己的下体,却还是慢了一步,男人的大掌立刻占据了最有利的地方。
他享受着才发育成的屁股带来的美妙弹性,中指毫不犹豫的抠了进去。两片花瓣柔软而顺从,轻轻一压,就分开包在了手指的两侧,他顺着阴唇闭合的方向一探,指尖就触到了一颗娇嫩而微硬的凸起。
“把你的手拿开……拿开!”
最羞耻的地方被碰触,少女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双手不断的在男人的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却一点也见不到成效。
他就像根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痛一样。
“呜呜……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初次被撩拨的阴蒂传递给萧荷完全陌生的感觉,酸麻,酥胀,那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豆儿,却开始让她的全身感觉无力。
这种关键时刻,无力显然是最致命的情况。更糟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流,而热流的终点所指向的那个腔道,竟莫名的感到了一阵湿润。
对xìng交有一些模糊概念的她突然开始讨厌起了不争气的自己,为什么,明明在就要被强奸的时候,还会有这样下贱的反应!
易先生需要的,仅仅是那足够让他插入的润滑而已,挣扎幅度稍微小了一些的少女才刚刚开始感觉到阴蒂的愉悦,他就把手抽了回来。
嗅了嗅,手指上传来纯粹的女性味道,没有任何化学成分洗涤过的,干净性器的味道。
一把把她翻了过来,用手捂住了她还试图尖叫的嘴,他开始压上她的裸体,寻找适合侵犯的位置。
发不出来的动听叫声,挣脱不了的诱人肉体,未经人事的青涩年纪,任何一条,都是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理由。连那并不很美丽的脸蛋,在露出了绝望的痛苦表情后也无形的加分。
揉着她的乳房,压在她的身上,挣扎中进入了她的双腿中间,他一边调整着姿势,一边附在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恶魔一样低语:“一会儿会很痛,好好记住你第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这是你父亲替你换来的礼物。不用太感谢我。”
“老师……我……我好痛……你可不可以……不要动……了……啊啊……”
易若荷的嘴再次恢复自由的时候,萧老师已经吻着她的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了五六十下。
毫无技巧和温柔可言的动作给刚才还是处女的女孩儿带来的痛苦不言而喻。
根本还是一朵花苞的幼嫩下体被粗暴的采撷,尚未发育完全的花蕊被碾压的一塌糊涂。
侵入者的快乐完全成了反比。
血液润滑了紧致的yīn道,起初还被勒得难受的guī头,终于找到了完全的舒适感,爽的萧老师呲牙咧嘴,浑身发麻。
这是与成熟妇女完全不同的感觉,就算是新婚时候,他也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妙的包里感。像是涂了油脂的天鹅绒,用绷带的方法缠绕在他的肉茎上。
抽chā的次数还不足三位数,他就有了射精的冲动,连尾骨都感到一阵发酸。
为了延长享受的时间,他依依不舍的把分身抽了出来,抱着小荷让她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再来一次。
没有获得自由的双手无法支撑小荷的上半身,她的脸贴在床上,小小的屁股翘了起来。
他从后面抚摸着小荷大腿光滑的肌肤上流下来的血丝,兴奋得简直要发狂。
他的处女,他的女孩儿,能让他尽情发泄的天使!
和今天的相比,和妻子曾经的做ài简直只能叫做交配!他再也忍耐不住,甚至等不到自己的yīn茎恢复一下冷静,就跪在了小荷身后,挺着身子,把沾着血迹的jī巴再次塞了进去。
背后的位置让本就不深的yīn道显得更加短浅,柔软的子宫口终于直接被guī头袭击,那团羞涩的花蕊更加刺激了萧老师的性欲,在小荷体内的肉棒胀的几乎就要爆炸。
小荷已经没了别的动作,只有无力的呻吟中,夹杂着伤心的痛呼。
“小荷乖……老师好喜欢小荷……小荷听话……”他开始含糊的嘟囔着,腰飞快的摇摆起来,肚子的肉啪啪的拍在小荷的屁股上,还没发育好的屁股并不能带来很直接的性感,却能带来在摧残什么一样的兴奋。
就像是摘下了初春第一朵未开的桃花,轻轻捻碎在自己的指尖,那种残酷的无法与人分享的快感。
很快,精神和肉体都到达了极限的小荷趴倒在了床上,双腿也无力再维持跪伏的姿势。
他正到了guī头酸胀的紧要时刻,立刻狗一样的压了下去,双腿青蛙一样张开压在她身上,从并不很丰满的屁股后面,维持着抽chā的动作。
并拢的双腿让yīn道又紧了几分,姿势的缘故,整根肉棒的位置向外挪动了一些,开始密集的在阴门处磨蹭。
“呃……呜嗯……”小荷又是一阵憋闷的呻吟,本就红肿的玉门蜜关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是一波收缩。
这次,萧老师终于到达了极限,兴奋到极点的肉棒做好了射精的准备,源源不断的快感一瞬间在脑内爆发。他从背后狗一样舔着小荷的脖子,把jī巴用力往深处捅去,臀后全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开始抽动,一股股精液汹涌着喷向了幼嫩的子宫,凶悍的占据着这过早被攻陷的神圣宫殿。
小荷没有力气把背后还在粗喘的男人掀开,她浑身都痛,又被压得喘不过气简直好像要死掉一样。她扯动了一下唇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抽泣着,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声。
“爸……爸爸……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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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娇嫩下体开始被凶狠的肉棒贯穿的时候,萧荷终于走向了崩溃的边缘,她哭叫着伸出了手,向着她被捆成一团的父亲徒劳的求救。
这让易先生十分满意,他估计把肉棒的速度放得很慢,被完全压制的赤裸少女双腿被压住,上身也没有逃开的余地,张开的腿间又有了口水和些许淫蜜的润滑,他的进入显得十分顺利。
guī头的尖端一寸寸碾平柔软的褶皱,纯洁的薄膜被渐渐抻展,撕裂,打开了处女最后的关卡,这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对于侵入的一方来说,因为悲愤和羞耻而扭动的娇美肉体更加剧了这一享受的过程,第一次被硬物分开到四周的嫩肉急切地想要回到原来的位置,那本能的蠕动和绞紧,加上阴门内并不常见的层层叠叠的肉褶,简直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易先生也有些意外下体传来的快感如此强烈,他兴奋得笑了起来,腰杆一挺把后半根肉棒整个插了进去,大声地说:“萧老师,你的女儿真是个尤物,你真应该把她也操了的!便宜了我,你是不是有点后悔啊?”
“呜呜!呜嗯!”被塞着的嘴巴,无论多么悲愤欲绝,也只能发出被屏蔽了的声音。
这一向是身为人最悲哀的事情之一。
淫妻之恨,欺女之痛,把那个被捆成一团的男人,终于彻底的击溃了。萧老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看屋内发生的一切,尽管如此,耳边女儿一阵强过一阵的哀号和呻吟,却仍像无数的鞭子,鞭笞着他每一寸肉体,从外到内。
“现在,你知道你爸爸对我女儿做过什么了吧?”易先生狞笑了起来,他不想这么早结束这次强奸,但女孩儿结构独特的yīn道太过舒服,让他不由得选择靠仇恨来分心,好让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痛……好痛啊……”萧荷仍然试图蜷起双腿去蹬男人的胸膛,好让那根给她带来撕裂般疼痛的怪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弯曲的腿让屁股跟着抬高,yīn道顿时变成了更容易进入的角度,易先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顺势把女孩儿秀气的脚丫抓住压在自己胸前,更加轻松的抽送起来。
屋内的嘈杂声音终于把昏死的萧太太惊醒,她看到面前的惨象,自己的女儿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痛苦的上下挪动,失声惨叫出来:“你这个畜牲,畜牲!我女儿还是个孩子啊!你不得好死!”
易先生拽住萧荷的头发,另一手搂着她,示威一样抱到了萧太太身边,让他们正激烈交合的地方恰好在萧太太的脸边。他顺手扇了萧太太一记耳光,有些疯狂的低吼:“你女儿是孩子!我女儿就不是么!我操了你女儿,你他妈的鬼哭狼嚎的,你男人操了我女儿,我对谁哭去!我告诉你,老子能为了我女儿坐牢,也能为了她去死!”
他掰开萧荷的腿,把她的脚直接压在她妈妈的嘴上,下身用力顶了两下,让已经精疲力尽的少女又发出一串悲鸣,然后,继续喊着:“你不是说我不得好死吗!我还就没打算活着!我他妈的没本事了一辈子,但我不是孬种!有你们这帮人面兽心的王八蛋陪着,老子够本儿!”
“我不信……我不信!我丈夫……我丈夫不会做这种事……不会的……”虽然从自己被强奸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一些,但真的被说出来,萧太太还是本能的拒绝承认。混乱的脑海甚至没有察觉到易先生话语中明白的决心。
直到她闻到了那股越来越浓的煤气味儿。
脑海中闪过了一万个念头,最后,唯一的意识汇成了一句话。
“你要死我们陪你死!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小荷,放过我女儿吧!”
萧老师彻底的恢复理智的时候,易若荷已经穿好了衣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捂着脸,蜷缩在小床中间,隐隐啜泣。
他还是有一些信心的,现在的孩子,不是像敌人一样是老师的话就不听,就是像傻子一样是老师的话就听。
而现代教育体系下,明显傻子更多一些。
他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努力放柔语气,开始假惺惺的做所有做过类似事情的老师们都做过或正在做或将要做的事。
“今天和老师在这里的事情,绝对不许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威胁和利诱,岁岁年年话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易若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停止了哭泣,低着头默默地搓着自己校服的衣角。
原本打算找小姐姐玩的她,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后显然不会再有玩的兴致。
离开萧家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很忐忑的,低声问了一句。
“老师……我……我还可以来找小姐姐玩吗?小姐姐会不会嫌我脏?”
萧老师愣住了,他不知道小荷的意思,他想点头,却又觉得莫名的不安,如果常让她来,事情会不会穿帮?他还没做出决定,小荷的眼神已经渐渐的由期待转成了绝望,像一只被遗弃的雏鸟,瑟缩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了下去。
身后,传来冰冷的保险门关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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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被关上后,萧荷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恢复。也许,永远也不会完全恢复。
她的腿间还在向下流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每迈出一步,就一阵生疼。但她必须向下走,不需要理智来决定,纯粹是求生的本能。
在男人拿出打火机,把精液一半射进她体内,一半射在她妈妈脸上的时候,她开始胡乱的喊着什么,她妈妈似乎也在胡乱喊着什么。
但喊了些什么,她已经想不清楚了,似乎有易若荷的名字,又似乎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话打动了那个男人,她被放了出来,走向了楼下。
渐渐的,脑海里模糊的思绪就剩下了那个名字依然的清晰,易若荷。
她走下了楼,看不见路人对自己赤裸身体的惊讶目光,也看不见对面马路上的车来车往。
她只看得见一个人,一个瘦小的可爱女孩儿,她的朋友,唯一的好朋友,正用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视着她。
然后,对面的女孩儿张开了嘴,说了些什么,但她没有听到,背后的居民楼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成为了方圆数里内音波唯一的主宰。
但她知道对面的她说了什么,因为,火光映红的世界照亮了那清晰可辨的唇型。
“姐姐,我来找你玩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