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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一个又白又胖的男孩生了下来,他就是马阳。
两年后,人们发现,小马阳长得并不像他那不在家的爹,越来越像苍老的马福仁。
人们猜想到了什么,但也没有人说,因为在这里,老公公和儿媳妇睡上觉并不稀罕。
马福仁在儿媳妇的肚皮上,尝到自己那年老的婆娘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他那年轻的儿媳也从老迈的公公的冲撞挤压中,享受到从未有过一阵高过一阵的快乐感受!
一天,当家里只有老公公和儿媳妇的时候,看着已经会走路的小马阳,儿媳将手伸进公公的裤子里,一下子抓住了老公公的命根子。
摸着公公双腿间那浓密的毛丛,和那正在慢慢挺起的肉棒说:“老不正经的,真没想到,你这老家伙还真行,还能在我这里撒下情种来,给你生了一个小崽子。老骚驴,你说这孩子该叫你爷爷呢?还是该叫你爹爹?”
“嘿!嘿!别这样挑弄我这个老头子了!别人面前叫我爷爷,就咱俩人的时候叫我爹爹,不就行了?”马福仁淫荡着老脸,嘻嘻的笑着说。
马福仁的双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了,一只手早已伸进了儿媳的双腿间,在那片让他老当益壮、产生虎虎生气、横冲直撞的地方,不停地揉摸着,另只手伸进女人胸前,抓住高耸的丰乳揉搓了起来。
老男人的兽欲暴发了!他猛地将眼前的女人搂过来,一下子扔到床上,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压在身下,急切将两人的衣服脱得净光。
老汉将自己已经膨胀得如老玉米棒的yīn茎,插进了女人那已经流出淫水的肉洞中,不顾老命的疯狂起来了顿时,屋内便响起“吱呀吱呀”的床板挤压声,男女交欢时发出的呼天喊地的呻吟声
小马阳从外面跑进来,看着床上年老的爷爷和妈妈两具光光的肉体扭成一团,觉得很新奇,站在一边也学着爷爷的样子,屁股一挺一挺的。
年轻的女人尝到了甜头,这下,已到古稀之年的马福仁可忙活。
夜里,这边是自己的老婆,那边是性欲高涨的儿媳。他两头作战,两边忙活!
“可真要我的老命了!”马福仁暗暗地说。
老汉开始服用那些滋阴壮阳、激发性欲的补药!
一天晚上,老汉刚和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游戏了一阵,正想睡觉,就听从儿媳的房间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他让老婆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老婆子回来了。
“老头子,不知道怎么了,儿媳在床上不停的扭来扭去,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直是一个劲地叫唤,你过去看看吧!”
老汉披着衣服来到儿媳的房间,只见这女人披头散发,全身几乎赤裸,双手使劲地抓着被子,很痛苦地扭动着。
“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老头子站在床边,问道。
自己的老婆在旁边,他不能过分地靠近。
“啊!啊!我全身痒得厉害!”那女人睁开眼,看到公公站在床前,眼里腾地升起一股火花,淫浪地直视着老汉。
老头明白了:“这女人的那里又痒了,她需要我来给她捣弄一下了,看来,我又得在这里忙活一夜了!”
他示意给老婆子:“你回去睡觉吧!我来给她治治!”
老婆子知趣了离开了,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又有事干了。
马福仁看看自己的婆娘离开了,坐到儿媳的床沿,一下抓紧了那嫩白温柔的小手。
“到底哪里痒啊?让我给你挠挠!”老头明知故问。
“老不要脸的,你真不知道我那里痒痒吗?”女人眼里那勾魂的目光,让老汉不由热血沸腾起来了。
“好,别急,就让你老公公好好地给的解解痒,保证让你那里舒坦!”马福仁说着,将自己的衣物抖落乾净,赤条条地站着。
“别再叫春了,快点脱!”老头身下的黑肉棒已经直挺挺地对着儿媳了。
当老男人的yīn茎准确无误地进入女人体内之后,老头就感觉到,今天身下这个女人真的有点疯狂了。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那早已熟悉的小肉洞中抽来送去的时候,发现女人洞中的肌肉已经兴奋得鼓胀了起来,将自己本来就粗大的yīn茎挤压的死死的。每抽动一次,就有一种销魂蚀骨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老头在自己老婆身上,从没有得到过。
老太婆那里已经没有的弹性。松空的肉屄内,让老汉的那粗大的yīn茎,得不到一丝的挤压与快感。
可眼前身下的这年轻的女人,紧凑的肉洞里,充满弹性的阴肉,可让他的性欲一次次得到满足!
“妈的!小骚货里面的肉就是比老婆娘那里肉紧,抽动起来,真让人兴奋!”
女人满足地呻吟着,的确,当她今天晚上隐隐约约听到公公婆婆那边床板吱喳直响的声音,就想起了公公的勇猛雄壮的抽送,给自己带来的那种酥麻欲仙的感觉。
她直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有所反应了,她急急地需要,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来搂抱自己,在自己那已濡湿饥渴的密屄中,犁耙耕耘!帮助自己解决急切的性渴望!她急切地盼望着老公公的到来!
当自己的呻吟声终于唤来了老公公的时候,当老迈的男人爬上自己的肉体、猛地将那让人心动的肉棍直插体内的时候,她快活的将自己的白白的屁股拱得更高了,将老公公那粗壮硕大的硬东西,完整地吸到自己的小屄中。
她不由得一阵颤抖,体内那被老汉的玉茎冲撞挑送的地方,肌肉猛地一缩,将公公的肉棍紧紧的吸住了,老头的每一次抽送,都会给俩人带来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受!
老头子的脸被这从未有过的兴奋激动得面部青筋暴露,他呲牙咧嘴“哼哧哼哧”不住地喘着粗气。
“我的小将军快要出水了,让它稍休息一会儿吧!”毕竟年纪太大了,马福仁觉得自己快在射精了。
他将自己那粗壮的yīn茎慢慢从女人体内抽出来。
“让它好好凉快一下,等一会儿接着捣弄你!”他对还在喘气的儿媳妇说。
老汉站起来,双腿跨在女人身体两侧,他那刚从女人花蕊中出来的性具,还是直直的挺着,如同一根木棍插在老男人那片黑里杂白的阴毛丛中,yīn茎头部那涨鼓鼓的guī头列开小嘴,yīn茎根部那长长的卷曲的阴毛上粘着一缕粘糊状的东西,随着老汉那坚挺玉茎的抖动,一滴粘液滴了下来,正好滴到身下女人那高耸着的乳头上老头子颤动着几缕胡须,得意地浪笑起来。
“你那里不是痒痒吗?公公给你挠得怎么样,舒坦吧!”马福仁为自己在古稀之年,还能有如此强壮的xìng交能力,而觉得自豪!
“啊!啊!我还要!快点!我还要啊!”女人还没有得到满足。
老头的激情又来了,他的一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由后向前,包住她的丰满乳峰,一个挺身,扭动着身躯,坚挺的东西顺着她那湿滑的股沟从她身后进入,又与她紧密的合二为一了。
他强而有力的在她的体内冲锋陷阵,汗水一滴滴地滑落在她那光滑的背上,他低下头,吮去汗水,马福仁感受到了一次次的强烈收缩,正在她体内勇猛冲撞的的男根,被夹得越来越紧伴随一声强似一声的“嘿哟!嘿哟!”老汉愈加快速的抽动着终于使他冲刺到最高点,他仰头满足的呐喊着,紧闭眼睛,在她的体内尽情的发泄着最后的精力。
老汉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年迈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几下,一股电击般的感觉从肉棒顶端传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感到自己的魂都飘飘然飞到了天外!呼吸停止了,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女人体内那快要胀裂的肉棍上。
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老头那硬坚如铁柱的柱头独眼中喷射而出两人同时在这一时刻达到了最高潮五年后,马福仁的儿子回来,看到活蹦乱跳的儿子马阳,高兴得不得了,可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一天晚上,和女人疯狂了一阵后,马保他就问起儿子马阳的事来。
女人就一五一十地,把老马头如何和她睡觉的事说了。
这下子,他才明白了。唉,谁让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呢?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在儿子不在家,老头子就会溜进儿媳妇的房间,和这个小巧俏丽的女人风流一番。
马福仁的老伴在他75岁的那年去世。
从此,老头的精力可以专心地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每当他的兽欲被激起,就会把儿子支到外面几天,挪动已经年迈的身体,赤裸裸地爬在在儿媳妇的身上,痛快地发泄一番终于在他近80岁那年,一个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晚上,在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高潮来临。
他屏住呼吸,随着他那已经衰疲的yīn茎,连续的几下抽搐。他“啊!啊!”地叫了几声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儿媳妇的肚皮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十几岁的小马阳站着,看到老爷爷爬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两目怒睁,一缕口水从嘴角慢慢流出。
马阳将老头掀了下来,只见那正在变软的肉棍棍还插在年轻妈妈的肉洞中,一股红红的粘糊的液体,从小肉洞中流了出来。
老马福仁终于因纵欲过度,筋疲力尽,死在女人身上。
有人说,他是被女人下面的嘴咬死的。
慢慢长大的马阳,也继承了爷爷的好色的特点,没有女人和他作爱就活不下去。
因为他本身就是由爷爷和母亲床上作爱的产物,身体里流的是一个老风流情种的血液。
马阳60岁那年退休后,来到镇里当上了一族之长,不久就结识了离镇不远的尼姑庵里的主持鉴真。
他是来讨论关于马氏家族给尼姑庵出资修建的问题的。
傍晚时分,他走进了庵里的主持鉴真的房中。
鉴真今年25岁。
在她10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冬夜,她被自己50岁的养父紧紧地搂在怀里,迷迷糊糊中,她感到一个粗粗的、硬硬的的东西,死死地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她用手一摸,是继父腹下那粗壮坚硬的东西。
她好奇地抚摸了起来:那东西硬硬的,肉肉的。
失去女人的老男人在一阵酥痒的抚弄中,睁开了眼。
身边这个只有十岁的小丫头,在轻抚着自己那已经生机勃勃、硬胀欲裂的yīn茎!俗话说:男人40如狼,50如虎。
他今年正好50岁,男性的兽欲被猛地刺激起来了。
他一把将小丫头扳过身来。
双手紧紧抓住那正在发育的乳房,揉搓了起来。同时,50岁的男人将自己的兽性之根,猛地插进了小丫头腿间的小洞里。
一阵钻心的巨大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
第二天,当小姑娘醒过来时,看到她的养父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身边,身下湿了好大一片,红红的,粘粘的。
男人腿间的肉棒上还沾着一缕缕的血丝!
她一连在床上躺了七天,才觉得身下不疼了。
一看到她能下地走动了,养父又开始了他的兽行!
他猛命地吮吸着她那尚在发育的双乳,将他那黑粗的yīn茎塞在她的小嘴里,不停地抽动,将老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她的嘴里!
她不能再忍受这个男人的兽欲了。她跑了出来。
从此,她就来到这远离养父的山里,做了尼姑,法号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