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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诺搞的不上不下,快要欲火焚身了。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里赶,走到小区门口时,突然想了起来,依依前几天严厉警告过我,住在她家的这段时间,禁止对她动手动脚,上床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依依这人虽然没啥脾气,但性格却执拗的很,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今晚想要让她帮忙泻火,恐怕有点麻烦了。站在小区门口琢磨了一会儿,瞧见旁边的便利店,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既然软的不行,硬来又可能,那不如给她来个意醉情迷。我们俩以前就经常背着家里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两听啤酒下肚就有些晕乎了,再加上妈妈出去应酬,蓉阿姨值夜班,这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
想到这里,转身进了便利店,打算买几听啤酒,外加几包下酒食。结账的时候,收银员正在交接班,新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娘,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我把啤酒往柜台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声音冰冷地说:“未成年不许饮酒。”我闻言一怔,连忙道:“我十八了,已经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儿像十八了?”我来劲了,将自己从下到上扫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问道:“我哪儿不像十八了?”
“你哪儿都不像十八!”女收银员好像是专门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么我没招你惹你吧?”我是一头的雾水。
那个刚刚下班的中年女收银员赶紧折了回来,伸手扯了扯年轻姑娘的衣角,然后笑着对我说:“店里是有规定,不许卖酒给未成年。你有身份证吗?”我一摊手:“有是有,就是没带。”
“没事没事,小伙子长的,挺精神的,一看就过了十八岁了。”一边说着,一边扫码结账。
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结完账扭头看了那年轻收银员一眼,她低着头,哭丧着脸,一旁的中年女人训斥道:“你失恋归失恋,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啊。”我心中恍然,失恋了啊,那怪可怜的,就不跟她计较了。
提着啤酒来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伸手敲门。
开门进屋,依依见我神情沮丧,笑着说道:“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哎呀!我快被她玩死了。”我把啤酒食往茶几上一扔,长叹一口,瘫坐在了沙发上。
依依坐在我旁边,好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都跟你说了什么呀?”
我打开一听啤酒,塞到她手里。依依眨着眼睛,纳闷道:“什么意思啊?”我有气无力的说:“陪我喝酒。”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我给自己开了一听啤酒,皱着眉说:“我,憋得慌!”
“等会儿还要写作业呢。喝什么喝。”
“就陪我喝两口,我心里真的难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我装着一副憋屈的样子,实际上是欲火难消,裤裆里的肉棒已经软中带硬,勃了一半了。
“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倒是说呀。”依依有些急了。我用手里的易拉罐跟她手里的碰了一下:“边喝边说。”依依见我仰脖子灌了一口,犹豫片刻,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行,开了头就好办了。我一边将安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一边不停的劝她喝酒。
当然,小魔女对我做得那些撩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说的。挑挑拣拣、添油加醋的讲了半个来小时,基本上让她听明白了,啤酒也下了两罐半了。
眼看依依双腮绯红,眸中生雾,眼神迷离,已然有些微醉。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往她身边靠了靠,不经意的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刚准备低头去吻她的脖颈,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讲了这么半天,我还是没有搞明白,她为什么要缠着你呀?”
“我哪儿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干什么,还用得着发愁嘛。”说着,我伸手向她胸前摸去。
“不对啊。”依依本能的将我的咸猪手打到了一边,扭头问道:“你爸在外面偷偷跟人生了个女儿,你妈着急我还能理解,你跟着发什么愁啊?”
“我爸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私生女,以我妈那脾气,能饶的了他吗?闹到最后,说不定就一拍两散,离婚了。作为家中长子,我能不愁嘛。”一边大发感慨,一边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边。
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摇头道:“我觉着不会,你别看你妈性子急,但她对你爸的感情挺深的。
你看,这几天你爸来找了多少次,你妈就是不让他进门,也不听他解释,实际上还是在生他的气。
如果你妈真的因为这事儿伤心了,那干脆把话说明白了,一拍两散,直接去民政局办离婚算了。”
“哎呦喂,怎么好像你比我还了解我妈呢。”依依脸蛋红红的,哼的一声,晃着身子,得意洋洋地说:“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
“你还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儿像女人了,黄毛丫头一个。”依依转过脸来,瞪着我问:“我哪儿不像女人了?”
我在脑中将她跟妈妈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胸,那腿,那屁股不免一声长叹,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儿都不像女人。”依依双手叉腰,几乎将脸贴了上来,咄咄逼人的质问道:“说,我哪儿不像女人?我到底哪儿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说了。”我趁机低头,扒开她的衣领,朝里望去。宽松的居家服下面,淡黄色的小背心包裹着微微隆起的少女椒乳,充满活力与诱惑。
依依伸手在我头顶上敲了一下,刚要骂人,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趴在耳边,谄媚的笑道:“依依,咱们很久没有那个了。
你看,趁着家里没人,不如咱们那个一下吧。”
“你讨厌!你松手!”依依按着我的脑门,用力往后推,同时整个人使劲挣扎。
可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身子有些软,费了半天劲儿,怎么也挣脱不开,反倒被我越搂越紧。
“好依依,让我肏一下吧。我憋得怪难受的。”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耳朵旁,喘着粗气的不停说着。
依依一边把我往后推,一边转身想要离开,奈何我始终不肯放手,结果变成她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穿过腋下,抓住少女的椒乳使劲揉搓,胯间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了结实挺翘的小屁股上。
“你起来!你压得我好难受啊!”依依的脖颈都已经变红了,身子在我身下蠕动挣扎,反而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娇斥渐渐变成了喘息。
我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想要将jī巴放出来,依依也不知是动情了,还是认命了,扭过头,喘息着对我说:“你先起来,等一下你妈要是突然回来,你你就完了。”我趴在她的耳后,闻着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感觉已经有些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但她说得有道理,妈妈有这里的钥匙,等会儿突然回来,见我跟这儿耍流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让我肏。”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说道。
“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依依没有正面回答,身子向上顶,想要将我掀翻,却没有成功。
“你保证,你要是保证了我就放开。”“我我保证。”依依不情愿的说了句。
“说你保证让我肏。”我仍旧不放心,趴在她的耳边说。
“你你真讨厌。”依依的半边脸已经红的发烫了,就是不肯说。
“说,你保证让我肏。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在这儿肏你了啊。”我感觉越来越兴奋了,已经忍不住伸手去脱她的裤子了。
依依连忙阻止,然后扭捏的说道:“我保证嗯保证我保证让你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简直细如蚊鸣,几不可闻。
与此同时,小脸埋在沙发里,雪白的脖颈因为羞涩而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颤抖着。
我强忍着将她就地正法的想法,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依依跟着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我仍旧不大放心的说:“你已经保证了,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够流氓的。”我搓着手,贱兮兮的说:“我要是不流氓,你能这么喜欢我吗?”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贫吧。你迟早得犯错,让警察叔叔给抓起来。”我闻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诺,心虚之余,不免又有一丝愧疚之情。
“你怎么了?”依依见我发愣,疑惑的问道。我赶忙解释:“我正想等会儿咱们去哪个屋呢。”
“废话。除了我睡那屋,还能去哪儿。”依依起身往书房走,我脑子里忽然起了个想法,伸手将她拽住,看着她嘿嘿傻笑。
依依一头雾水,皱眉问道:“干嘛啊?笑的这么猥琐。”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毕竟上次那事儿弄的实在太尴尬了。
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脸一阵羞红,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都不穿你妈的衣服了。”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我双手合十,谄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爱来不来!”依依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书房。
我见她这么坚决,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失望的跟了进去。我小心翼翼的将门锁好,转身搂住她,顺势倒在了小床上,胸口压着她微微隆起的胸脯,嘴巴贴在樱红的薄唇上,贪婪的吮吻着。
依依起初还在用力推我,渐渐地,鼻息声越来越重,双手也变得无力了起来,最后干脆放弃了抵抗,由着我的意轻薄。
忍了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往胯间摸去。手掌擦过柔软的耻毛,将早已黏滑湿润的少女阴阜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阴核,中指挑开软软的阴唇,钻进泥泞嫩滑的蜜穴之中,时而扣挑,时而轻颤。
急促绵软的喘息渐渐变成了压抑高亢的呻吟,依依双手按着我的胸口,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挑弄了一阵子,就在我想要脱裤子进入正戏时,依依忽然起身问道:“你你带那个了吗?”
“哪个啊?”我有些疑惑。
“那个!”依依皱着眉说:“就是套套。”
“啊!”我恍然,然后干脆的说:“没有。”“没有套套你做什么做。”依依显得有些生气。
我猴急的说道:“没套子就没套子,一次也不碍事。大不了等会儿我抽出来。”
“你说话从来就没算数过。咱们说好的,没有套套不做的。”依依叉着腰,瞪着我。
“那怎么办啊?”我皱着眉,急得挠头。
“我哪儿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办法。”
“那那那那我去买吧。这总行了吧。”
“你快点啊,我困了。还有等会儿要是你妈回来了,你别想再碰我一下啊。”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这就去。”我一边安抚她,一边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烟的来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随手拿了一盒避孕套。
结账的还是那个失恋的年轻女收银员,虽然比刚才好点,起码看不出哭过了,但脸上表情依旧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问道:“你买这个干什么?”
我失声笑道:“我买了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呀。”收银员瞪大了眼睛,咬着牙说:“你小小年纪,买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去祸害女生了?”
我心说,这娘们是得了失心疯了吧。情况紧急,也没空跟她纠缠,陪笑着说:“我我跟我女朋友,两情相悦。”
“我呸!”收银员喘着粗气说:“什么两情相悦,都是骗人的!你们男人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见她压根就没理可讲,干脆笑着说:“行行行,您说得对,您说得对,外面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
我买来不是用的,是是吹气球玩的。我说姐姐,你赶紧给我结账行不行?我谢谢你了,我替外面那些渣男给你赔不是了。”
“不卖!”收银员将避孕套收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苦苦哀求了好半天,她就是不卖,说又说不动,又不能动手抢,实在没辙,只能去别家找了。
但有时候,越是着急,越是吃不到热豆腐,走了两条街,找了三家便利店,都没有卖的。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时,依依的短信来了,我以为她是等的不耐烦了,催我赶紧回去呢,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老妈回来了,今晚游戏结束,她先睡了。
我拍着脑门,心说老天爷这是在玩儿我呢。我正要往回走,无意中瞧见街对面的角落里有一家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商店,想了想,先别管今晚能不能用的上,买了再说吧。
急匆匆的往回赶,半路上依依又来一短信,说是老妈喝了不少,回来就倒沙发上睡着了,然后她帮着扶回了房间,并警告我她要睡了,要是敢进书房,叫我后果自负。
结尾不忘加上一个阴笑的表情。这一来一回,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拿着依依给我的钥匙打开了大门,客厅里的灯亮着,可是没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妈妈居住的房间门前,用力转了一下门柄,从里面锁住了。
又来到依依睡觉的书房门前,心里祈祷着,一定不要锁门,一定不要锁门。
握着门柄,轻轻一转,门竟然开了。我心中一阵狂喜,这丫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还是想要的。
我就是要进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床上传来轻微地鼾声。
我怕惊动她节外生枝,没有开灯,凭着记忆一边脱裤子,一边摸索了过去。
由于欲望高涨,jī巴早就硬的不像样子了,翻身上床,撩开被单,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条光滑细腻的圆润美腿,心中不由得一乐。
嘿,这小丫头,睡衣睡裤也不穿,脱光了等我。我急吼吼地套上了避孕套,双手朝她腰部摸了过去,将内裤往旁边一扒,然后挺着肉棒凑上前去,鬼头贴住穴口,轻轻一顶,挑开紧致玉嫩的穴口,将整颗鬼头挤了进去。
依依只是发出一声呢喃,身子扭了扭,却没有醒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蜜穴竟与平时有些不同,柔软肥腻、如膏似脂,简直嫩的过分。
虽然穴中干涩,缺少淫液滋润,但稍一用力,鬼头便已滑落穴底,顶在了一团嫩滑软肉上。
我爽的长舒了一口气,身下之人则发出一阵绵软无力,好似梦呓般的娇吟之声,仿佛仙音,诱人至极。
但传入我的耳中,却如平地惊雷一般,脑子瞬间炸裂。这声音我太熟悉了,但明显不是依依的,而是妈妈的。
我好似瞬间石化,僵硬的跪坐在床上,妈妈的两条美腿左右分开,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犹如梦游一般,心中却仍旧存着侥幸,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与此同时,肉棒在软腻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的,那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肉棒紧紧地包裹其中,隔着避润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这几如登天般的舒爽快感,竟比无套开苞安诺的处女小穴,还要爽利三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动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身下之人醒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蜜穴似乎适应了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地呢喃重新变回了绵长、轻细的鼾声。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房间的黑暗,我借着微弱的光亮,朝床头方向望去,一张精致美丽的娇艳脸庞侧向一旁,被散乱的长发挡住半边。
很明显,这张俏脸的主人绝不可能是依依,这个家里只有三个女人,再刨除掉正在值夜班的蓉阿姨,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
我的妈呀!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小腿肚子抽筋似的打转。
我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妈妈。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至于过了好久好久,才想起要将jī巴从妈妈的美穴里抽出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只要在不惊动妈妈的情况下,把jī巴抽出来,那今天晚上这事儿就是天知地知我自己知,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想到此,我深吸两口气,臀胯后移,缓缓地将肉棒往外抽离。虽然美穴嫩肉软若膏脂,但缺乏蜜汁滋润,温润嫩肉如同贴在肉棒上一样,被一同向后拉扯,与此同时,妈妈的两条美腿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痛苦地呻吟。
我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忙停了下来,穴中嫩肉裹着肉棒一阵轻蠕,片刻之后,竟然渗出一丝黏滑蜜液。
好在妈妈醉的不轻,被我这么一通折腾,鼻息声依旧绵软悠长。僵持片刻后,我再次轻轻地将肉棒往外退,由于有了蜜液的润滑,比之方才轻松了不少,肉棒一点一点的后撤,每退一分,穴壁嫩肉就痉挛似的蠕动一阵,紧张刺激之余,爽的周身毛孔洞开,直至鬼头小心翼翼的从美穴中拔了出来,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内裤重新弹了回去,遮住了饱满嫩白的阴阜。如果我就这么把妈妈的美腿轻轻的放下来,替她盖好被单,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那我jī巴进入妈妈穴内这件事,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完美!但是,在我极度紧张的同时,欲望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肉棒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一样,一跳一跳的,几乎要将套子撑破。
我依旧跪在床上,脑子里回想起那晚妈妈喝醉时被我偷偷看光的场景。
我知道自己和老妈是不可能的,所以将这份欲望深深地埋在了心里,但是白白嫩嫩的白虎馒头穴,却像刻在我的脑中一样,从未消失。
今晚,阴差阳错之下,我将肉棒插进了妈妈的白虎穴中,这并非我的本意,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的。
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我知道现在在想这些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好理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肉棒重新插回妈妈的蜜穴里。
这真的很诱人,但是,这是错误的,这是乱伦,这是极其大逆不道的。
可是,那天我偷偷地看光了妈妈的白虎穴,事后妈妈也没有发现呀。而且,她现在醉的不轻,睡得很沉,刚刚将jī巴插进去、抽出来,妈妈也没有醒过来呀。
再说了,我戴着避孕套呢,我只是用肉棒将避孕套送进去,我并没直接将肉棒插进妈妈的穴中呀,我并没有肏妈妈的美穴,这不是乱伦。
这个理由很荒谬,但我却在拼命地自我催眠,拼命地说服自己,因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滚烫,简直快要炸了。
一下只放进去一下轻轻地只放进去一下。只放进去一下,马上出来。
反正刚才已经进去了,再进去一下,也无所谓了。我就像是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将妈妈的内裤勾到了一旁,臀胯前移,顶了上去。
妈妈的馒头穴就如女童般的光洁白嫩,穴缝向内凹陷,鬼头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吸力,犹如小嘴一般,将其吮了进去。
我爽的浑身酥软,头皮一阵发麻。生理上的快感、偷奸带来的紧张刺激,以及乱伦产生的罪恶感,胡乱的交织在一起,兴奋激动使我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
停歇片刻之后,轻轻一用力,鬼头挤开凝脂般的穴肉,重新顶到了那团柔软嫩肉之上,想来,应该就是妈妈的子宫花心了。
十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十八年后,我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我将肉棒深埋穴中,就像婴孩重新回到子宫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安静祥和的错觉,肉棒却又隔着避孕套,实实在在的感受着美穴内热炉般的煊腾,以及润滑美肉包裹着的紧致快感。
冷静了一阵之后,见妈妈侧脸酣睡,鼻息绵长,没有醒来的迹象,便提臀后撤,将鬼头退到了穴口处。
我的心里是极度的不舍,想着,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鬼头再度挤开穴口嫩肉,轻轻一戳,肉棒重新填满了花房。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插进去,并不是因为妈妈的穴肉松弛,实在是因为嫩到了极致,添一些蜜液润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
这种只有成熟妇人身上才能体会到了爽利美感,是依依和安诺那种黄毛丫头所不能比拟的。
简直太美了!透过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见,妈妈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的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双目紧闭,脸颊绯红,性感红唇微微张开,不时吐出短促低呢;光洁白嫩的白虎阴阜,因为肉棒的插入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
向内凹陷,黏滑湿腻,叫人神迷目眩。我只觉得浑身酥软、干热烧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想,反正都已经进来好几次了,不如不如就干一下吧。就一下。
我像是中了降头一样,鬼使神差的提臀后撤,将硕大的鬼头卡在白嫩蜜润的穴缝处,身子侧了侧,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弓腰一耸,噗嗤一声,肉棒再度深陷凝脂般的穴肉之中,馒头穴内的肉壁褶皱轻轻挂弄着棒身,嫩裹湿滑,快美异常。
我挺着腰,身躯发抖,紧促呼吸,几欲升仙,平复激动心情之后,提腰猛干。
瞬间几个来回,妈妈的白虎馒头穴内已经是蜜液满溢,每次抽chā都会传来淫响之声。
我不敢造次,只用最小的力气,轻轻地耸动着,即便如此,每次撞击,也能感受白嫩阴阜滑嫩嫩的反弹。
实在是太爽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肏一回吧,反正就这一次,今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反正戴着避孕套,射不进去,算不上乱伦。想到此,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扶着妈妈搭在我大腿上的两条美腿,一阵轻快的抽chā。
“嗯嗯啊啊”妈妈因为我的轻微撞击,而发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吟之声,胸前乳肉因为戴着胸罩,而不得意摇播,我有心解开扣带,但又怕节外生枝,见不到那白晃晃的乳波摇曳,实在有些可惜。
抽chā片刻之后,我竟不满足于此,见妈妈檀口微张,神态妩媚,不由得贪念陡生,抄起两条光滑圆嫩的美腿,扛在肩膀上,肉棒退出多半截,然后轻轻插入,保持着这个姿势轻快的抽chā了十几下。
就在我闭着眼睛,一边肏干,一边抚摸着扛在肩头的细嫩美腿时,妈妈忽然将头扭了个方向,发丝散乱的盖在脸上,右手用力攥住枕头,秀眉紧蹙,喉咙里挤出一声似美似痛的长吟。
我吓了的魂儿差点飞了,赶紧停止了肏干,双手搂着妈妈的美腿,睁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
“嗯”妈妈扭动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样,傻呆呆的愣在那里,哪儿敢搭话。只见妈妈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良久之后,忽然说了一声:“老公,老公还要。”看来妈妈并没有清醒,尚在酒醉之中,也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将我当成了老爸。
“嗯难受啊老公难受”我见妈妈美目紧闭,眉头紧皱,面上红的发艳,那一张性感小嘴微微张开,时而轻喘,时而轻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醉神迷。
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尝试着挺动腰肢,轻轻地完成一次抽动,妈妈将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一声快美的长吟。
我见此美景,胆子大了不少,将她的两条美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身子向前,趴在妈妈的身上,开始一下一下轻轻地耸动起来。
“嗯嗯啊”每动一下,妈妈都会发出一声如同抽泣般的甜腻呻吟。
肏弄一阵之后,妈妈竟然主动张开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随着穴内肉棒挺动,摇晃不止。
“嗯啊暧呀老公老公嗯”妈妈娇声呻吟不止,我愈发大胆起来,直起身子,将手按在妈妈两条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掰开,与此同时肉棒依旧在白虎馒头穴内抽chā不止。
由于妈妈平时有练习舞蹈瑜伽的习惯,身子非常的柔软,两条美腿被我左右掰开,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马。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开始快速抽chā起来,馒头美穴被肏的翻进翻出,蜜汁四溅。
“嗯嗯哼呜嗯哼”妈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双目紧闭,两只小手抵在我的胸口上,绵软无力的向后推搡。
我像着了魔似的,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发狠的连连挺动,每每插入白虎嫩穴,鬼头都会撞击子宫嫩肉,像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chā挺弄,妈妈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最后竟眉头紧皱,紧咬下唇,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娇艳动人的脸庞上,那性感妩媚的神态,激起我野兽般的欲望,按着妈妈两条劈成一
字马的纤白美腿,挺着jī巴在白虎馒头穴内一阵狠命抽chā,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呜啊!”妈妈一阵闷声之后,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紧裹肉棒,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隔着避孕套,鬼头紧紧地顶着花心嫩肉,精液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