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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转头咬住男人的喉结,舌头顺着凸起的轮廓滑动,香甜的喘息呼在男人耳边,感受到男人的阳物在自己身体里又涨大了几分,她和温远卿做了那么多次,早就已经熟透他全身最敏感的点。
“老师好厉害呀,肉棒都顶到安安的子宫了”林安娇柔的勾引着眼前的男人。
“宝贝,怎么了?”温远卿觉得奇怪,小姑娘很少主动说这样话,每次只有自己弄得她不行了,才能逼她说那么几句,淫秽的话语配上她清纯绝美的脸蛋,极大了满足了男人的自豪感,所以他很喜欢这样逗她。
“安安想要嘛”,林安舔舐着男人额头上的汗珠,扭着臀部在男人的胯上前后研磨,带动yīn茎在yīn道里搅动,最真切的感受彼此的肉体,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让他埋在自己丰满的胸乳上,贴着他的耳畔娇咛的说“爸爸来操我啊”。
林安将温远卿慢慢的推倒在床上,以这个视角,能让安柔最直观的看到两人交媾的画面。
两人的身体从刚开始的床头转向了床尾,此时安柔离他们太近了,只能将身子微微趴下。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完整的看到这个少女的美丽的酮体,此时她正跨坐在自己丈夫的身上,20岁少女的身体是那样的年轻紧致,毫无赘肉,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引诱着自己的老公深深地陷入她的温柔乡里。
眼前的少女的上半身种满了鲜红的吻痕,像是一颗颗鲜红的草莓,两对娇乳饱满的挺立着,嫣红乳尖还泛着水光,蜂腰侧是鲜明的指痕,洁白粉嫩的臀瓣下赫然连着青筋盘绕的丑陋yīn茎,私处和男人紧紧地交合着,两人的耻毛都润湿了,一缕缕的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林安少女稳了稳呼吸,撑起上身,一点点的将yīn茎抽离自己的身体,内壁的软肉牢牢地吸附在茎身上,每抽一寸都是那么艰难。
“啵”的一声,两人相连的性器终于分开了,泛滥的淫水没有了阻塞,顺着穴口的guī头唰拉往下流。
温远卿整条yīn茎完全显露出来,那是一条和他温润的形象完全不相符的阳jù,又粗又长,丑陋狰狞,茎顶套着一颗巨大的肉色蘑菇头,黑紫的茎身上爆起的青筋如今笼着一层厚厚的白膜,那是刚才两人性器不断摩擦将爱液打出的黏膜,很难想象少女红肿窄小的花心是怎样容纳下这样一条可怖的阳物。
林安余光看见床角处小心探出的头部,弯了弯眉眼,轻轻一笑。
她就是要让安柔看清楚,她的丈夫是如何进出自己的身体的。
林安用双手拨开黏腻的肥唇,对着guī头沉沉的压下,让男人深深地进入到自己体内,两人都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舒服至极的喟叹,这种纯肉体无阻隔的性器接触是最舒服的。
床底的安柔看见丈夫的yīn茎瞬间没入到少女的yīn道中,两人的胯部再次贴在了一起,他们又重新插入了。
她的这个位置能清楚的看到丈夫陷入情欲顶峰时性感喘息的样子,而这样的快感却是别的女人带给他的。
林安腿跪在男人的两侧,阴穴扩张到极致,直着腰在男人身上起伏着,这样的体位男人的yīn茎能够完全的顶到女人yīn道的最深处,林安的花心被yīn茎戳的又酥又麻。
温远卿手紧握成拳,享受着小姑娘突如其来的主动,少女的动作特意放慢放缓,两人性器间慢慢的厮磨着,yīn茎剐过阴壁上的每一寸皱褶。
他仰头看着少女两颗圆乳像两只白软的小兔在自己眼前跳跃,晃的人眼花,伸出大手握着两对娇乳揉捏着,指缝中还溢出饱满的乳肉,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节奏,直起身子抱着小姑娘,托着翘臀将坚硬的巨棒往里送。
林安被汗湿的雄伟男性躯体紧紧的搂着,yīn茎没有丝毫空余顶进了yīn道最深处,下体被男人狂操着,勾着男人的腰配合的前后摇摆腰身,故意更加娇媚的呻吟出声。
安柔在旁边都能感受到少女阴穴里充沛的淫水,伴随着啪啪啪的巨响,每一次插入到深处都是一声淫荡的咕噜声,那是yīn茎完全塞满yīn道之后将爱液和空气挤出的声音。
很快,她就看见少女全身开始难以抑制舒畅的颤抖着,呜咽着又喷出了水。
“安安,你好美”,少女高潮时媚人的模样让男人更加疯狂。
温远卿倾身向前咬住一只嫩乳,发狠似的吸咬,一手握住另一只揉捏成各种形状,翻身将林安压在身下,分开玉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他如巨蟒般丑陋的yīn茎,淫秽的场景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急速而疯狂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少女高昂的呻吟,男人狂野的低喘,yīn道里淫水搅动的咕噜咕噜声在房间回响着。
随着他们每一次抽chā,安柔都能听到两声结实清脆的啪啪声,一下是男人胯部撞击少女私处的声音,一下是由于惯性,男人下体吊着的卵蛋拍击在少女臀部的声音。
安柔狼狈的跪倒在地上,她手边还能清晰的感受床垫在震动,床上两人在酣畅淋漓的大战,这种视觉上强烈的冲击,也让床下的安柔也像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洗礼,身体被汗水浸湿了。
突然她意识在一个严重的问题,远卿没有带安全套,他们的性器正赤裸的接触摩擦着,他丈夫的量每次都很多而且又浓又稠,如果不小心射进去是很容易怀孕的。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如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骤然窜流在他全身,下体急促的冲撞着,嘶哑着嗓子低声喊道,“啊,唔宝贝,射了,要射了”。
“老师,唔,射到里面”,少女纤长的白腿盘上他的腰间。
温远卿咬着牙,呼着粗气,下体还在耸动进出着,俯身轻柔的拂开少女脸庞被汗浸湿的头发,干涸的唇轻吻着少女的嘴角,“安安,乖松开,射进去你会怀孕的”。
“不要嘛,老师,我想像师母那样,给你生个孩子”,林安暗暗的收紧yīn道挤压着男人。
“老师,让我给你怀个孩子吧,好不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今天是她经期结束之后的第6天,是她的排卵期,男人的精液这样射进来,她有极大的可能会怀孕的,而且她也想让安柔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射到她的子宫里的样子。
温远卿看着自己如此单纯深情的女孩,心都要软化了,今天当他知道她被绑架的时候,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手足无措,当他把她救出搂在怀里的时候,他就发誓,今后一定不会让她再受一点伤害,如果迟早会和她共同孕育一个孩子的话,迟一点早一点也没有什么分别,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
“好,老师今天就让宝贝怀孕,让安安怀上孩子当妈妈”
温远卿开始抽送着腰腹,每一次的插入都用足了劲,胯下整根抽离又瞬间没入,渐渐地开始爆发出如困兽般的低吼,他用手托起少女的长腿,抬高她的雪臀,在她腿间火热狂猛的冲刺起来。
林安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凶猛地顶撞,只能攀住男人的手,雪白的身子被他撞的上下摆动,低低地娇吟着。
“呃,啊唔,宝贝,老师要把你的肚子射大了”,男人一声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像极了一只出闸的雄狮,狂野地纠缠住自己的猎物,肆掠她全身最脆弱敏感的核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安柔根本想不到去阻止,她无法相信她的丈夫真的会如此不顾伦理,射大他学生的肚子,这个女孩的年纪明明都可以当他的女儿了啊。
“啊”,男人粗吼一声后,将火热肿胀的赤红在最后一次狂野的耸弄之后,深深顶在少女的yīn道深处,喷射出强劲的白浊精液,滚烫的热浆尽数喷射进了少女的体内。
安柔呆呆的看着丈夫颤抖的压在少女的身上,大腿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少女的小腹在狂热的跳动着,安柔知道那是丈夫滚滚的精液正源源不断的播撒在温暖的花房里,自己老公将致孕的精液毫无阻隔的灌满少女孕育生命的子宫中。
安柔此时已经完全的直起了身子,可是高潮中的两人谁都没有精力在意她,安柔就这样直挺挺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断收缩跳动的阴囊一股股的将精液注入别人的体内,给她疯狂的受精。
受精的时间持续了几分钟,男人才慢慢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无意识的抖动着yīn茎,将怀里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有些装不住的黏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溢了出来,安柔知道那是少女的蜜水和男人滚烫的琼浆的混合物,她看见自己的老公爱怜的将还在高潮的少女抱在怀里亲吻,低声的哄着。
安柔整个脑子都是模糊的,直到空气中浓腥的精液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时,才渐渐回过神来,不敢再看眼前的场景,步脚蹒跚的往门外走,到门口时,唔的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呼,她顿住了脚步。
“啊,怎么..,不要了,唔啊,老师”
“宝宝,乖乖的,老师要多射几次才能让宝贝怀孕啊”
接着就是少女连串的呻吟和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少女曼妙的身体让这个眼前正值壮年欲望强烈的男人失去理智,对着紧窒温热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
安柔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崩溃了,蹲在门口哭了出来,又怕被温毅听见了,只能捂着嘴呜咽的哭着,很久之后才慢慢的缓过来,屋里的交媾还在继续着,她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两人做了多少次,也许一次,也许两次,长时间固定的姿势导致她的腿已经麻了,她不想呆在这里了,她只想离开,拖着麻木的腿一步步走下了楼梯。
“妈,爸爸和小安姐,他们?”温毅看着妈妈苍白的脸色以及从楼上传出的若有若无的男女交媾声,已经猜到了什么。
“大人的事你不用管,回客房睡觉吧”,安柔已经没有精力去向他解释什么。
等温毅回了客房之后,安柔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回想自己过去这十几年来的婚姻。
她婚后就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安逸平淡的生活,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与这个日新月异的社会脱节了,她早已经忘记曾经的自己也曾是名校的毕业生,也曾被众人仰慕,现在的她已经甘愿沦为一个以丈夫为天,整天围着孩子打转的家庭主妇。
现在他的丈夫出轨了,她无法想象没有温远卿的日子,她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她该怎么办?他的儿子该...,不,不是,他还有儿子,温毅是她和丈夫脉相连的孩子,这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只要有温毅在,她的丈夫就永远不可能真的丢下她们母子,安柔这样想着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对的,她还有儿子,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机会的,安柔这样宽慰着自己,身心俱疲的她渐渐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那年夏天,那是她生育完温毅的第二天,阳光很好,他搂着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温柔地对自己说,“小柔,我这辈子有你和小毅就够了”。
安柔从梦中醒来,嘴角还带着微笑,那时的他是那么的体贴,她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中,楼上传来几声女人急促的呻吟打破了她的幻想,安柔瞬间僵住了,她用手拼命的捂住耳朵,不知是不是神经太过敏感,两人交媾的呻吟还是隐约的传到她的耳中,她想要回忆梦中两人的甜蜜,可是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