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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完琴后准备睡觉的秦帆觉得今天似乎有些奇怪,往常给沈潞发短信的话一般几分钟之内就回复了,而这次已经快半夜了还没见回复,难道是没注意到有短信?另一种可能,这是第一次主动邀请沈潞和自己一起去影院,人家毕竟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大概是怕直接回复说不去伤害到自己所以才没给回复的吧?
秦帆苦笑了一下,褪掉了外衣。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自己一个人去看也不错。
就在钻进被子的同时,枕边的手机响了,是沈潞打来的,这么晚了她……秦帆接起了电话,的确是沈潞的声音,但是显然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潞姐吗?什么?时门路薇海路丝季酒店510号房吗?好,我马上过来”
青年穿起衣服就往外走,酒鬼老爹望着儿子离去的房门外咕咚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嘿嘿,这小兔崽子有点门道啊。额!”,一个酒嗝随即吐将了出来。
“叮咚”,在摁响了门铃之后过了好久,刻着510房号的门才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睡衣拖鞋连走路都在颤抖的沈潞。
“潞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小帆,关上门再说……”
青年赶忙挂起了请勿打搅的牌子,然后将门重重的扣上。沈潞立刻哭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秦帆连忙扶起来不住的安慰着,好一会儿才让这浑身是伤的女子停止了抽搐。
“小帆,能帮……姐姐把这张纸条上写的都买来吗?现在买……姐姐实在没力气再走下去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
“哎,钱在桌上……你多带些去”
“没事,我带了钱出来”
青年逞能地出了酒店,去了附近的便利店和超市。35D文胸、360D保暖天鹅绒裤袜、39码女式长筒靴,卖这些女装的店早已关了门,只好明早再说了,不过24小时经营的便利店还开着,秦帆进去问店员要了盒毓婷。等等,毓婷?好像从没听说过,这玩意干啥用的?来看下包装说明,哎呀,口服紧急避孕药……
被店员投以强烈质疑目光而一直注视着的秦帆红着脸终于走在了回酒店的路上,“为什么潞姐会叫我这样一个男生去买这些东西,而且刚才被人用眼睛一直瞪着真是不好意思……”
回到房间里,沈潞赶紧撕开了毓婷的包装盒,将两片锭剂吞进了口中,又服送了一杯白开水下去,这才定下了心。
“谢谢你,小帆,这么晚了还把你叫出来,姐姐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的,我正好也还没睡,你要的其他东西现在商店都关了门,明早我再去帮你买来好了。现在我去服务总台登记一下,有事电话喊我,我走了”
走的时候秦帆轻轻地把灯关了,再悄悄地扣好了门。沈潞再也忍耐不住,把头蒙在温暖的鸭绒被里放声痛哭。
第二天的阳光透过了双层的窗帘,微微地照射在了秀美的女性脸庞上,经过一夜的休息,沈潞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但身上的皮外伤和鞭痕却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退的。托秦帆买的东西全都齐了,就摆在房间的台桌上,边上放着的是昨晚给他的房卡,他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忠实而又完美地完成了身心饱受摧残的女子交给他的嘱托,望着眼前这一切,女子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沈潞拨起电话给王柏,告诉他自己想去父母家住两天,王柏似乎没什么意见。接着又打到家里,是爸爸接的电话,沈潞知道老爹其实挺挂念自己的,让他帮着瞒住母亲说自己在外面住几天,父亲沉思了一会之后,同意了女儿的要求。最后是打到机关,还三天就放春假了,单位里也没啥事,所以廖科长很爽快的批了自己的病休。
走进浴室,沈潞扭开了花洒,仿佛想要将昨晚噩梦全部洗去。温热的水柱喷洒在仍布有吻痕、手印和鞭痕的肌肤上,沈潞躺在浴缸里,像疗伤一般静静地将自己投放到其中,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可怜的姑娘,而可怜的姑娘也正需要温暖的静养。
“对了,小帆昨天好像说给我什么片子的票来着?”
可惜,自己身上还带着伤,今天恐怕是去不了了,反正每部电影映期有将近一个月,要不过几天自己买好票然后再去约他吧?
到了第三天,沈潞精神已经大为好转,她躺在床上打开电视,冬芳卫视正在播报新闻,屏幕的正下方显出一行消息,说前日市府某官员住宿酒店时被歹徒闯入抢夺了随身财产和重要文件,现在开始已经立案侦查,望广大市民积极配合警方提供线索。
沈潞轻蔑地笑了笑,到底是有把柄被她捏在手里啊,果然卢明这个王八蛋不敢把前晚的真相给捅出来。想到那晚还顺手拿了盒光盘,沈潞从床上爬了起来,把CD放进了摆在桌上的这家五星级酒店为豪华间客人配备的笔记本里。
打开一看全是RAR压缩包,解压之后发现里面有扫描版的劳动和社会保障局资金的内部文档,难怪王柏做了什么卢明全都一清二楚。除此之外还有卢明和上安电气、某某投资等多家单位的造册明细!
沈潞倒吸了一口气,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把柄!自己抓拍的那些照片估计不能对卢明造成任何威胁吧?想到这沈潞赶紧拨通了公公王魁茂的电话。
“是潞潞啊,听说你被评上个人先进了,祝贺你啊”电话那头王魁茂中气十足地说道,王魁茂是官场老江湖了,虽然也有为官的不少恶习气,但是对家人还是看得很重的,只是却生养了王柏这么一个阿斗。
“爸爸,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您能开车过来一趟吗?”
“潞潞,出什么事了?”王魁茂知道儿媳是个好姑娘,配自己那不成材的儿子也是难为她了。但做为一个父亲,又怎会不为儿子挑选优秀的媳妇呢?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我不敢在电话里说,不过和爸爸你都有很大的关系!”
沈潞急了,现在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王魁茂这棵政坛常青树了。
“好,我知道了,我亲自来,你在哪?”问清了地点后,王魁茂一个人钻进了黑色的卡迪拉克,向丝季酒店所在的靖庵区方向驶去。
王魁茂看了光盘里的内容之后神色严峻了起来,“潞潞,你跟爸爸说实话,这都是从哪里来的?”
沈潞挽起了睡衣的袖子,雪一样的胳膊上还赫然留着醒目的鞭痕,虽然已经淡去了不少,但要完全消褪,至少还要一个礼拜以上的时间。
“这是哪个畜生干的!?潞潞你尽管讲!居然敢动我王魁茂的儿媳妇,胆子也忒大了!”王魁茂一边赶紧替儿媳放下袖子,一边愤恨不平地说。
“潞潞你不要怕,有爸爸为你做主。你告诉爸爸,是不是王柏这小畜生打的?
则小支鲁(这小猪仔)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沈潞再也忍不住,哭着扑到王魁茂的身上,将前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过被卢明淫虐的细节自然被略去了。
“潞潞,你要记住,这件事关系重大千万不能说出去,具体的事情我会去处理,以后卢明那个畜生要是再敢对你不轨你就告诉爸爸,我一定要他好看!”王魁茂在上安官场也算是个硬角色,这次不但被卢明暗中捉到了把柄,儿媳妇还被这混蛋强奸了,王魁茂心里觉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沈潞哭着对公公点了点头,在安慰了儿媳一会之后,王魁茂带着光盘离开了酒店,邓丽君专辑的封皮被他随手丢进了停车场内的垃圾桶。
整整七天的春假沈潞都是在娘家过的,看见女儿郁郁寡欢的样子,沈潞爸妈都不敢多说一个字,大概是和女婿闹别扭了吧?不过那身上的鞭痕是怎么来的?
不会是……女婿吧?
沈妈妈长叹一口气,她现在才开始有点明白,嫁到有钱有势的人家去也未必一定是好事……
春假过后,伤已经养好,沈潞照常去机关上班,卢明也未再来找她麻烦,大概是王魁茂拿着光盘里的东西警告过他了吧?事实上也应该是如此,要不哪有这么容易就被身为市委副秘书长的卢明放过呢?
回家的路上沈潞想起了秦帆的事情,于是去影院买了两张票,拨响了秦帆的电话。
包厢内正放映着即将下市的《怒海争锋》,罗素·克劳扮演的杰克船长和保罗·贝塔尼演的医生之间那男人间的友情和战斗的故事说实话其实并不是很对沈潞的胃口,不过片子里那对抗风暴、敢于和强敌作战的奋进精神看了还是让人比较振奋的,尤其是在开战之前和战斗结束之后两个大男人互秀琴技的那段,看得沈潞很是喜欢。
“小帆,时间还早,我们去喝点东西吧?”沈潞第一次不想这么快地和眼前的青年分开。自从自己认识他这几年来,秦帆发给自己的短信和电话都是有规律的,一个月三次,分别是上中下旬的5号,沈潞以前觉得这个男孩挺有趣的,不过现在在沈潞看来,他身上还多了几样别致的特点,而这些别致的特点沈潞并不觉得反感。
当年的甲壳虫如今已换成了同样是高配的小沃S40,沈潞载着秦帆来到了帕兰朵西餐厅,沈潞曾和已故去的男友夏磊在这里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情人节烛光约会,当时两个人都还只是问家里伸手的学生,一顿饭上千元的花费对当时的两人来说还是挺昂贵的。不过沈潞觉得物有所值,况且还有钢琴和美妙的小提琴演奏伴餐,多浪漫啊。
沈潞端起了高脚杯,杯中MoetChandon琥珀色的光芒中映衬着的是秦帆略有些羞涩的脸庞,虽然离情人节还有一个礼拜,但这里的提琴手和钢琴师们都早早的准备好了情人节特别服务,离坐席上的两位最近的小提琴手此刻拉的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梁祝》,平心而论,这位琴师拉得不坏,不过沈潞突然想听秦帆来为自己演奏一曲,因为上一次听的时候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小帆,你能为我演奏一次梁祝吗?”沈潞有点不好意思的对青年说,秦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沈潞从皮夹里起出了一张票子向提琴手示意将小提琴暂借给秦帆一下。
“潞姐,是拉全曲还是接刚才的继续?”
“我想听完全版的,可以吗?”
秦帆下颌点了点,搭弓上弦,从最开始的“结拜”催响了整支长曲。舒缓的曲调如绕梁一般,从秦帆的弓弦上轻轻涌出,向沈潞传去。
从“共读”开始,青年慢慢地离开自己的坐席,踱到了沈潞的面前,沈潞在烛光中望着个头已经稍稍越过了自己的青年就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献曲,俏丽的脸上感到蒙上了一层温热的薄雾。
“相恋”时的缠绵、“送别”时的哀婉、“抗婚”时的动魄、“楼台”时的悲愤、“哭坟”时的断肠,最后在沈潞朦胧的注视下全部归结到沁人心脾久久不散的“化蝶”中去,意境之美,再无其二。
四周响起了一片掌声,餐厅内其他的顾客都被秦帆充满了情意的演奏给打动了,其中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驻足沉思了好久。掌声将沈潞从沉浸的丝竹之境拉回到了现实中。秦帆也礼貌地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回敬刚才大家对他技艺的赞赏。
“小帆你拉的真美,真好!”不知不觉中,沈潞长黑的睫毛已被沾湿,这既是艺术的力量,也是因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复杂的心情所致。
“潞姐,我再为你演奏一曲吧?我估计你可能也挺喜欢的”
沈潞好奇的地注视着右手持弓的青年,这次他要演奏什么样的曲子呢?而且还说是自己喜欢的。
秦帆以指代弓,挑动了左手琴上的四弦,简单却轻灵的伴奏在沈潞的耳边响起,随即扬弓上琴,一支仿佛从火与剑中走来的轻松乐曲倾泻而来,“啊,是刚才电影中的插曲”音乐细胞并不稀缺的沈潞立刻就听出来了,她确实是很喜欢这支曲子,只是没想到秦帆不但看出来了自己喜欢这首,还默默地记下来了,然后现在将它化为了烛光中的清风明月……
拉到后半曲,弹奏的部分渐渐地多了起来,可无论是以指代弓还是引弓奏曲,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都显得那么地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四周的掌声又一次响起,沈潞也起身和秦帆一起向观众们鞠躬致意。
小沃S40开到桂临西街已是很晚了,秦帆和沈潞都出了车门,四目相对。
“……很晚了,潞姐早些回去吧”
“我……看着你进去”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到底还是说出来了,沈潞都觉着最近自己太不可思议了。
“晚安,路上开慢点”
秦帆轻声说完了这句,缓步进了小区。虽然春假已经过完,但还颇有些寒意的凉风轻轻地吹起了沈潞的短披肩发,几缕青丝遮住了心中思绪万千的美丽女公务员的眼睛,似乎在告诉她,你是有家庭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