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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忏悔录(1)一碗蛋汤闹元宵
多情,自称云台仙人,男,汉族,初中文化,未婚,1962年12月16日,即农历十一月二十出生于中国河南省焦作市制革厂家属院 ,原籍是中国河南省原阳县王杏兰乡李杏兰村,现住中国河南省焦作市解放区**西街1号楼东单元603号。
忏悔一词,现代汉语小词典上的注释是:认识了过去的错误或罪过而感觉痛心。
——写在前边的话
2004年2月5日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
今天是元宵节,是猴年新春后的第一个值得也应该燃放鞭炮绽露笑脸闹元宵的节日。
我8点多一点,睡醒。穿衣下床,撩起窗帘,发现,今天是一个青光明媚的日子。我打开了窗户,任依然还带着寒冷的春风吹进我的房间,任永远都播撒温暖的青光走进我的心田。房内,我一个人心里酸酸的挤牙膏接水,刷牙,洗脸刮胡子,扫地;窗外,不时的还有人家在燃放那带着节日气氛的鞭炮声传来,在透着喜气的鞭炮声间断的时刻,敲打我耳鼓的声音是破烂王们那此起彼伏的招揽生意的吆喝声。
思绪如潮独自暗伤。听着人家燃放鞭炮,听着人家开怀大笑,彼此祝福,相互问好,想起我有生以来所度过的42个春秋,惟有今年这一个最糟糕!我一个人孤单单的过元旦守除夕迎新春,以泪洗面过元旦,悲痛欲绝在除夕,一锅糊涂迎新春,我心里酸酸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悠。
今天是元宵节,我清楚,对我而言,对我这个比较传统内向而又情感十分丰富且从不喜欢在街头一个人买吃就餐者而言,就象元旦时我将一个人度过,就象除夕时我将只有孤独和悲伤为伴,就象春节时我将会还是一锅糊涂甚至一碗蛋汤过元宵。
不喜欢买着吃,还不会买来元宵自己做着吃嘛!不会,真的不会。因为,我小的时候,不是有父母照应饮食,就是有姥姥照顾饮食;大了成家以后,不是有小风管作饭,就是有素梗负责厨房里的一切事务。说一句难听但实在的话吧,我是个只会吃现成饭的生活自理能力极差的但又在其他方面还可以的男人。
小风何许人也?为甚么不管你了呢?小风是我的前妻,她不管我是应该的!尽管我们之间如今有一个已年满18周岁的儿子,我们毕竟已于1997年4月14日,经河南省焦作市解放区人民法院协议离了婚啊。
素梗何许人也?为甚么不管你了呢?素梗,女,汉族,高中文化,身份证姓名:李倩,身份证号码:410802710612262,身份证上的住址和我一样,都是:河南省焦作市解放区**西街1号楼东单元603号,我们两个的户口,1994年的8月份就迁到了一起,我们多年的未婚同居婚姻关系,至今没有经法院依法解除,户口还在一个户口本上!她1994年2月份怀孕,两个月后,我们商量着做了刮宫手术并当时就戴了节育环,节育环自1994年戴上后,十年里没有检查过更没有取出。想到她提起她,我的心里就象碰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是不是遇到她就是个错误?爱上她而不惜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是个更大的罪过?是不是“以泪洗面过元旦”“痛不欲生在除夕”“一锅糊涂迎新春”乃至今天的“一碗蛋汤闹元宵”和个人的一切的一切不幸,都是因果循环命里注定的报应啊?问天天不语,问地地无声,回答我的只有窗外那不时传来的与我心境截然不同的节日里应有的洋溢着喜气的鞭炮声声。
除夕之夜,家里人知道素梗于2003年11月21日留个纸条不辞而别离家出走,直到2004年的元月20日中午才在电话里说出:“你自己该买啥买啥,准备过年吧!我不回家过年了,以后也不回去了”的消息后,母亲和弟弟都非要留我在他们家里过年,见我执意不肯,弟弟送给我4瓶皖乡情酒!母亲给了我100元的压岁钱,还有一些过年用的食品。我是1962年12月16日出生的老虎尾巴啊!今年都42岁了!让68岁的老母亲看到大过年的我这个42岁的儿子突然没了人照顾,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为我再操心伤心,这种事情,那是我情愿死到外边死到自己家里,我也不能干的事啊,还不如杀了我。弟弟家再好,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那毕竟是弟弟的家啊!
我不喜欢一个人喝闷酒的,尤其是空腹,但是,此时此刻,心情所至,看到了酒,我还是不假思索地就从桶子里掏出了酒瓶,旋开了瓶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茶杯盖子的酒。配酒菜呢?娘给的瓜子吧!点上一只烟后,猛抽两口,端起临时酒杯茶杯盖子,张嘴一仰脖,辛辣和余香沁入心脾。指间,烟卷在燃烧,烟雾如云在眼前缭绕着扩散着,往事如云象这烟雾涌上心头遮盖了我心灵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