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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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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没见常甜甜,她的体形真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毕业时她很瘦、很细。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有美感没性感。可现在看起来,就是一般速度的走路,她鼓鼓的胸都在颠颤,她宽宽的、撅起的臀

    都在左右摆动。我发现,附近不是很匆忙的男人,目光都在常甜甜的胸部和臀部游移。

    “呀。甜甜,你离这也不近吧?”我迎向常甜甜。

    “不远。不到一站地。”常甜甜说着走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没握手,而是不太紧的拥抱了一下。尽管那天的事情当时很尴尬。但过去之后,常甜甜的心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创痕。我们两个相见

    ,就像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去哪坐坐?”常甜甜说。

    “哎。甜甜。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像常甜甜现在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拒绝她中意的男人邀请的。

    “干吗?有事吗?”

    “我这有一张去郊区度假村的请柬,可以去两个人,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哇。那好棒呀!有兴趣,当然有兴趣。”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想到常甜甜这样有诱惑力的身子,即将跟我纠缠在一起,我周身血液的流动又骤然加快了。

    “明天什么时候去?”常甜甜看起来心情还挺急切。

    “你说呢?看你。本来今天都可以去,只是我今天有事情,就改为明天了。”

    “今天就可以去?那咱们两个现在就走呗。”

    “哎。对呀。干吗现在不走呀?”我可真够笨的,脑袋一根筋,今天晚上就去,不是更能多多享受幸福和快乐吗?看来常甜甜比我心急,比我反应的快。

    “那走?开我的车去。”常甜甜跟干脆。

    “你也有车啦?那太好了。”

    “嗨。像我们差不多这个层次的,想开车都有呀。现在的车这么便宜。”

    “呵。你们混的都不错呀。把买辆汽车说得这么轻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什么叫不错呀,过得去吧。该有的都有了,结果也没劲。玩儿,现在就是玩儿。”

    “你老公不在家吗?”我想常甜甜跟我出去,他的老公肯定不在家。

    “在呀。”

    “他在家会允许你出去过夜?”

    “我说方舟,他在不在家,跟我出不出去又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出去,她也自由了。”

    “甜甜,你是说,你们两个谁也不管谁,谁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对。是这样。”

    “甜甜,你们两口子挺时尚,挺开放,挺想得开呀。”

    “这有什么?这种事情谁能真的管住谁?与其管不住瞎管生闲气,还不如谁也不管谁各干各的。夫妻呀,就是个伴儿。保持着夫妻关系,到老有个伴儿就得了。年龄还不大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人

    或者就是个滋味呗。多体会几种滋味,老了回味回味才有意思。”

    “那你出去过夜跟不跟你老公打招呼?”

    “打呀。总得让他知道今晚我驻不住在家里呀。”

    “那你怎么说?”

    “啊。我们两个都很简单,谁不回来住,就直接说今晚不回来就完了。不用解释干什么去了,也不用绕弯子编瞎话。互相都一样。”

    “你们两个都给了对方十分宽松的自由空间。这倒也是不错的生存方式。”

    “这总比两口子一起跟别人换妻换夫强。两口子跟别人玩儿换妻换夫游戏,你即使已经很不在意对方,但你想到你的老公或你的老婆,正在隔壁跟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做ài,你的心理肯定也不是滋

    味。可这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就是知道可能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做ài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不至于受什么刺激。”

    “甜甜说得对。其实两口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日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操心的时候,寻找精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人的道德品质没有什

    么关联。这是人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人们,那还有闲心和精力找什么精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精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人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人们有着太大的

    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人管得着呀?会情人,会性伴侣,也不是搞xìng交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做ài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人我才不跟她做ài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人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

    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点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淫荡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淫荡?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淫荡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认为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淫荡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淫荡,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做ài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棒,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情,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荡妇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人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人上床。”

    “哼!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嗬。都是女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情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人?沾了三个五个男人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

    别人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

    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人做ài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情。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情。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

    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情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女,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

    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人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女人吗?阅过多少男人,谁记着?感觉好的多做几次,感觉不好的做一两次就拜拜。”

    “甜甜,现在真潇洒的可以。”

    “人生就那么几年,能快活就快活呗。尤其是我们女人,生理上早早就不行了。不抓紧快乐,等五十岁以后,想快乐都永远没机会了。”

    “哎。想想可也是,人生真的太短暂了。去除小时候和老时候,中间才有多少年好时光呀?再去除那些乱糟糟的烦心事,真正快活的日子更没多少。想想这些,是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舟舟,咱们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的奇情异想,都是为了日后能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按照咱们当时的阅历和认识水平,能想到的日子最好的也没现在实际过的好。当这些都超出我们原来的理想

    已经完全实现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更高的理想和追求呢?忘了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了:‘任何东西,追求时候的兴趣,总要比得到以后的兴趣浓烈。’很有道理。一旦得到了原来所追求的,原有的兴

    趣就大打折扣了。”

    “很有意思。说的有道理。”

    “现在,我唯一的兴趣就是享受生活。男欢女爱,我觉得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所以,既然老公也这样,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也算各得其乐吧。其实呢,抛开所谓的道德,这男女之事,就是成年人之

    间的一种高级娱乐,感觉上很舒服,身心上有利于健康,只要是双方自觉自愿,不以侵害第三者利益为前提,干什么要限制和非议这种人们实际上都愿意做的事情呢?。”常甜甜开着飞车,嘴里也不停

    地说着,我迎合着她,无非是保持着一种状态,让我们两个的情绪都达到最佳,以便到度假村后,迎接又一个销魂荡颇的时刻。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潮白河度假村。这里四周幽静,野旷天低。空气中弥漫着城市里闻不到的青草的芳香。草丛中各种夏虫的鸣叫和水泽边悦耳的蛙鸣,都清爽着我的心境。心旷神怡的景色

    ,怡情快意的性伴,都让我体验着生活在这一瞬间的美妙。

    这个度假村很有特色。不仅有很现代的西式客房,还有很正宗的蒙古包。

    “甜甜,咱们住那里?”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等等。我先看看。”常甜甜走进一座蒙古包,不到一分钟时间,她大声喊着,“就住着吧,这里很好呀。”

    随着他的喊声,我也走了进去。

    蒙古包内看起来很宽敞,厚厚的地毯上,只摆放着一台电视机和一张小茶几。地毯外侧,还露着一片翠绿的青草。蒙古包的内壁上,挂着两幅黑板一般大的春情画。一幅是西方男女调情的画面,一

    幅是东方男女做ài前缠绵的场景。这无疑是在做一种明显的暗示,暗示这里面是男女交合的娱乐场所。

    “怎么样?这里可以吧?可以放开了折腾,不影响别人,也不受别影响。”常甜甜从我邀她来这里开始,就十分明确来这里干什么,所以她每个念头都是为做ài着想。

    “不错。踏实。怎么折腾都不会有动静。嘿嘿。”

    “呵呵呵呵。说这么玄乎,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常甜甜看起来很憧憬着和我的交合,满脸美滋滋的。

    “呵呵。有多大本事,待会儿你自然会知道。肯定比柳艳艳的老公不差。”

    “好吧。我呆会儿见识见识。嘻嘻嘻嘻。”

    “这里还有好多活动呢,咱们把这里的活动都玩儿个差不多,再玩儿咱们俩的独特项目。哈哈哈。”

    “嘻嘻。走。”常甜甜拉着我,又回到度假村的主楼大厅。大厅的墙壁上挂着楼层的设置标示。五楼是洗浴中心,八楼是歌舞厅。西配楼有保龄球馆,东配楼有游泳馆。

    “甜甜,对什么感兴趣?”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先去歌厅吧。然后去打打保龄球。出了汗以后,再进游泳馆里扑腾几圈,回来休息一会儿,就跟你搞独特运动了。嘿嘿。”常甜甜很调皮地笑笑。

    “我双手赞同。”随后,我拉着常甜甜到了二楼餐厅。

    这里的自助餐做得很精致,我和常甜甜都按照自己的口味拣了几小碟,我又要了半斤装的金六福和两瓶啤酒。恰到好处的喝点儿酒,对床上运动绝对大有好处。

    吃过饭,我搂着常甜甜的腰走进歌舞厅。看得出来,歌舞厅中的男女,除了这里的小姐以外,都是像我和常甜甜这样的情况。也有几个男人一块儿来的,没带女人,他们在挑选陪舞的小姐。

    陪舞小姐大约有二十多个,都穿的极少。上身露着臂膀和胸乳;下身或者穿个超短裤头,或者薄薄的纱裙透出布条般的性感内裤。一个个非常主动的迎着男人们贪婪又挑剔的目光。

    “你看那几个男人,像要一口吞掉小姐似的。”常甜甜说。

    “那些小姐也像要吞掉那几个男人呀。”

    “男人想吞掉小姐是为了色;小姐想吞掉男人是为了钱。”

    “小姐吞掉男人钱的同时,也在吞着男人的人呀。吞男人人的过程她们也快乐呀。”

    “她们快不快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绝大多数小姐做这个都不是逼的,都是自觉自愿的。她们在快乐的同时挣钱;在挣钱的同时快乐。”

    “看来你这家伙跟小姐也没少起腻。待会儿我可得注意,搞好防范措施,别把小姐身上的病菌传给我。”

    “呵呵。放心。本人每次都不含糊。要想长久快乐,就要注意保洁。否则,图了一时之快,后来的日子就乐不着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哈哈哈。”

    记得刚刚改革开放那几年,听人们说广州和海南的歌舞厅中,跳几十分钟舞就黑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是专门为了让男女之间接吻、搂抱、抠摸的。因为亮灯时人们跳的舞都很正规,还都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才有了这样一个当时听起来还很惊奇的做法。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不要说在歌舞厅呀,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男女旁若无人的搂抱、接吻、抠抠摸摸也见怪不怪了。

    在歌厅里就更恣意妄为了,根本不用再关什么灯,男女之间在大歌舞厅种只差没有xìng交,其他动作尽可以做,没人觉得不顺眼或者不好意思。

    耳边回荡着情意绵绵的曲子,怀里搂抱着温温软软的肉体,真的是“脸贴脸,肚贴肚,半个小时迈一步。”随着音乐的律动,男女之间紧紧的搂抱着,摇着,蹭着,摸索着,亲吻着,有的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一块儿忙活。

    “这些人,该干吗去干吗去得了,在这费这个劲干吗?”常甜甜很为那些男人们着急。

    “哎。这都是一种需要呀。像咱们两个,完全可以马上来真的呀?不还在这磨蹭吗?”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在寻找情趣,酝酿情绪,他们干脆就是在手淫小姐。看他们费那个劲,还不如直接去床上体淫得了。呵呵呵。”常甜甜整个一个性爱专家。

    “你不用替他们着急,该做的他们一会儿都要做。不会比咱俩差。”

    “别拿咱俩跟他们比,咱俩是同学加情人,他们是嫖客和妓女。能往一块儿比吗?”常甜甜这话说得很认真。

    “那是那是。”我看常甜甜比较认真,就注意迎合她。免得惹她不高兴。其实,她又不开明了。他和我,那几个男人和小姐,在床上有本质的区别吗?没有。根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小姐做这个,是满足最低级的生存需求;嫖客找小姐,是满足最低的生理需求;咱们两个做ài,是满足最高层次的精神需求。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对,对对。不可同日而语。”我盲目迎合常甜甜。

    看着身边的人们都亲昵着,我和常甜甜自然也会被感染。

    “别去打保龄球了。”常甜甜伏在我的耳边说。“咱俩去游一会儿泳,冲冲澡,就回蒙古包吧。”

    “好吧。甜甜。”我知道常甜甜是想和我做ài了,我也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吃饱了,喝足了,微醺的酒劲也上来了,在歌舞厅这样的环境中又受到了熏染,这心里和生理的反映都显现出来了。

    “那走吧。去游泳馆。”常甜甜和我又深深的吻了一下,才互相搂抱着走出歌舞厅。

    “游几圈,别太长,冲冲就上来呀。”常甜甜叮嘱我。

    “好的。放心。”实际上,不用常甜甜叮嘱,我也会很快上来的。因为我的感觉已经超过她了。尤其在跳舞时,常甜甜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常甜甜丰满的屁股,她高耸的胸部摩擦着我痒痒的,她撅起的屁股惹得我下身胀胀的,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我和常甜甜几乎同时走出更衣室。穿着泳衣的常甜甜,女人的特征更加突出,白白嫩嫩的皮肤更加刺眼耀目。站在泳池边上,我发现常甜甜强烈性感的身子,几乎拉直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很得意。这样一尊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肉体,过一会儿就要被我所占有。不仅如此,这尊极具诱惑的肉体,还将非常主动的翻腾于我的身子上下左右。让我痛快淋漓的进入她、享用她。想到这,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常甜甜搂进怀里,然后拥着他双双走进泳池。那一刻,我瞟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像喷火似的看着我。

    我和常甜甜走进游泳池时,泳池中还有二十几个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男士。可是,当我们两个仅仅在泳道游了一趟后,我发现泳池中的男人只剩我一个了。其余的男人都坐到了泳池边上,眼睛直勾勾的随着常甜甜游动的身体在移动。

    常甜甜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为自己所具有的魅力也很是得意。她在游动时,肥硕的屁股撅得更高,在停下来时,把丰满的胸部使劲的挺起。其他女人看见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常艳艳的身上,也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了一个焦点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常甜甜装作若无其事似的,从扶梯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泳池。丰腴白嫩的肉体,加上水的浸润,仿佛一只刚刚被洗净的白藕,让所有男人吞咽着本该流出嘴外的馋涎。

    “舟舟,上来。咱们回去吧。”常艳艳看似无意、实际是有意的张扬,使所有人的目光又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好的。甜甜。”我当然也美美的。所以答应的声音也很干脆。

    来这里的人们都知道,我和常艳艳走出游泳池接着要去干什么。尽管这些人在接下来的不同时间都要做着同样的事情,但看着在场的最诱人的女人被男人领走,心里还是十分的痒痒和妒忌的。

    “来。甜甜。”我拎着一条宽大的浴巾给常甜甜披上,又给她简单的擦了擦。然后左手握住她的左手,右手抱住她整个肩头,走出游泳馆。

    “甜甜,你的体形真棒。”我由衷的赞叹常甜甜。

    “嘻嘻。我看那些男人都像馋猫似的。”

    “你这样的体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该陷进去的地方陷进去了,该突出的地方高高的突出了,再加上匀称和白嫩,哪个正常男人能抵制这种诱惑?”

    “所以,只要我愿意,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我。嘻嘻。”

    “就是说,所有男人都任你尽情选择啦?”

    “可以这么说。嘿嘿。”常甜甜笑得很得意。

    “那我是很幸运啦?”

    “你幸运,我也幸运,因为我也喜欢你。男人都会喜欢我,这我知道。可是,我找的男人也是我喜欢的呀?我喜欢的男人,我倒搭都跟他好;我不喜欢的男人,他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干。”

    “甜甜,你是物质上不缺。物质上不足的女人,在金钱面前不是不动摇,而是看金钱的厚度达到什么程度。一个十分漂亮、百分高傲的女人,如果放在她面前十沓人民币她没反应,放在她面前百沓人民币她不为所动,那么,放在她面前千沓人民币,她就会迅速收起所谓的高傲,心甘情愿的做你让她所作的任何事情。”

    “哈哈。也许吧。”我本来想常甜甜会反对我这样说,可她却很简洁地同意我的看法。

    我和常甜甜都换完了衣服,回到蒙古包里。包内又多了几件东西。其中,最显眼的是多了一只四不象的沙发。这只沙发前两条腿很长,后两条腿很短,而且四条腿都想前后两边伸张着。沙发的靠背很宽,靠背的顶部还有两根半尺长的立柱,而这个沙发的扶手处又多出两个扶手,坐垫和靠背之间的角度,不是正常的九十度或一百度,起码已经达到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度。更奇怪的是,这只沙发上

    还带有几条可以自由伸缩的皮带。

    “嘿。这是什么稀奇东西?”常甜甜说。

    “是不是什么专用工具呀?嘿嘿。”我说这话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哎?你说的有道理。这东西是不是跟前段时间媒体上炒的性爱床相类似呀?”常甜甜眼睛亮亮地说。

    “嚯?甜甜,小脑袋瓜好用,有点儿意思。”这我知道,那个据说获得发明专利的性爱床,可以进行多种组合,可以成全几十种做ài动作。那种床,只可以在家庭中使用,当然不适合在宾馆和娱乐

    场所用啦。

    “是不是这里放性爱床不方便,度假村专门为咱们准备的性爱沙发呀?”常甜甜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更大的惊喜。

    “嗯。对。有道理。有道理。”我对这种东西也充满了浓烈的兴趣。有了这家伙,我和常甜甜会更加好玩儿了。市场竞争,强化服务,企业的经营者,真是为客人尽兴娱乐想到家了。

    “舟舟。”常甜甜也许是被这只独特的沙发诱惑的,正在说着话,就一把抱住了我。

    “噢,甜甜。”我也顺势把常甜甜搂抱进怀里。

    “今天你找我我很高兴。我知道今天会这样,只是没想到会来这里。真、真是很、很好的地方。”常甜甜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游荡,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摩擦。

    “噢。甜甜。我刚开始还担心你不会来。只是想给你打电话试试。”

    “为什么?为什么想我不会来?”常甜甜高高抬起下颏,扬起脸问我。

    “因为昨天的事情?”

    “昨天?你是说在柳艳艳家里的事情?”

    “是呀?我怕你心情不,或者、或者不好意思。”

    “你呀!我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我还什么不好意思呀?大家不都做着同一件事情吗?我跟柳艳艳的男人,柳艳艳不也领进家一个男人吗?大家谁也别说谁,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是呀。听到你接电话,我就感觉出来你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情当回事儿。见到你,我觉得你更是拿得起,放得下。很轻松,很快乐。”

    “其实,这种事情,被不被别人发现,是不是被人家撞上,都不重要。被发现,被撞上,你做着这种事情;没被发现,没被撞上,你同样在做这种事情。既然做了这种事情,自己有体验有感觉就好,被不被别人发现,被不被别人撞上,完全可以不影响自己的情绪和心境。”

    “甜甜。难得你如此豁达。我以为你这事被柳艳艳撞上,正在家凄凄惨惨戚戚呢。我还想你正在郁闷,想好好劝劝你,安慰安慰你呢。”

    “谢谢你的好心。可我怎么会像你想的那样呢?如果那样,这种事情就别做。既然做了,就要有应付各种情况出现的思想准备。”

    “甜甜,我说就话你可别生气呀。”

    “生什么气呀,说吧。”

    “你想这么开,那昨天我和柳艳艳进去,你怎么一直用双手蒙这脸呀?”

    “我再想得开,再有思想准备,没想到你跟柳艳艳一块儿去她家呀?我那么一丝不挂的,紧张加羞涩,当然要那样啦?可是过那么几分钟想想,我干吗要紧张、要不好意思呀?我和柳艳艳的老公做ài,只是时间地点的选择和你们的选择契合罢了,除了被你们撞上,还有其他不对吗?”常甜甜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态。

    “啊。是。是。其实,真的没什么?”常甜甜已经跟我进入了做ài的前奏,可不能因为说这样过于理性的话,影响了激情和缠绵。我边说着,边两只手在常艳艳圆溜溜的屁股蛋上摩擦着。

    “舟舟,啊。”常艳艳已经有了明显的气声。她把放在我后背的手,移到我身前的两腿之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抓揉着。

    “甜甜。甜甜。”我轻叫着她,比她抓揉我敏感部位最多迟五秒钟,我放在她翘鼓屁股上的右手,也移到了她身前的两腿之间。在她微微鼓起的、有着明显缝隙的部位搓捏。

    “啊。好舒服!舟舟,真好!”常甜甜加速了搓揉我那里的速率。

    “甜甜。你变得太、太性感、太性感了。”我也以同样的速率迎合着常甜甜。

    “嗯。我结婚时变得还不明显,结婚不久,体形就越来越变得像现在这样了。我刚开始也奇怪,结婚前是小姑娘,可是走在街上,没有多少回头率;结婚后成了老太婆了,走在街上,这男人们却都直勾勾的盯着我。都把我弄糊涂了。可是后来接触男人多了我弄明白了,男人绝大多数都喜欢成熟丰满的女性,很年轻的小姑娘,他们还嫌生涩瘦弱不性感呢。”

    “所以,你更加自信了;所以,你任意选择了;所以,你恣意快乐了。嘻嘻。”

    “当然,能乐干吗不乐?舟舟,抱抱。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常甜甜,她丰满身子的弹性,真的有一种像反作用力似的向外膨胀着。我那里早已经木棒般的挺直了。

    夏天的衣服很简单,我只是轻轻的一拉,常甜甜短小的衬衣和乳罩,就剥离了她的肉体。我眼前白花花的胸乳和圆润的肩头,还有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体香,令我入迷而晕眩。我从常甜甜的下巴吻起,舌头舔过她颀长的脖颈,滑向她幽深的腋窝。

    “嘻嘻嘻嘻。啊。呀。呵呵呵呵。呃呀。嗯。舟舟。”在常甜甜的吟哦声中,我的舌尖又在她丰满乳托的周围盘旋。一圈圈,一圈圈,从大圈向小圈划着。一直划到乳晕处,我突然用双唇吸住常甜甜的乳峰,同时用牙齿轻叼住她的乳头,吸着,咬着。

    “哎呀!你真好。舟舟。”常甜甜浑身扭动着。我的舌尖又移动到她另一只乳房上,向环绕前一只乳房的相反方向划动。并且最终停留在她乳晕乳头上。

    “嗯。嗯。呀。呀呀。”我的双手分别从常甜甜两腿间的前后进入,掐着她的臀沟和阴沟。

    “嗬。嗬嗬。舟舟呀。舟舟。你……呀呦……嗬嗬嗬……”常甜甜在我的捻揉下,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一直手紧抓我的前胸,一直手满把握住我的阳物,拽着,摇着。

    “噢。甜甜。轻点呀。轻点儿。宝贝。一、一会儿,拽下来、拽下来不、不能用、用了。”我被她抓捏得也有些不能控制了。

    “呃。嗬嗬。舟舟,来,来。快来!”常甜甜拽着我的腰带,往下撕扯着。我迅速把她放倒在地毯上。往上一撩,一次脱去我的衬衣和背心;往下一退,长裤和短裤都被脱下。两个动作加在一起不足十秒。接下来只用了两秒钟,就剥下了常甜甜的短裤,几乎没有间歇,我们两个就超级磁铁般的紧紧吸贴在一起。

    两性之间真是太奇妙了。不接触的时候都很正常,一旦接触了,就能达到自己完全难以控制的地步。撕咬扯拽,搓揉掐捏,呻吟喊叫,抽搐扭动,女人看见男人凸起的地方就想牵拉;男人看见女人凹进去的地方就想探入。本来最终必然要由生殖器官完成交合,但却在交合之前都做着外围的动作。结果是必需的,但过程是必要的。对于做ài来说,前戏的质量,最终决定着交合的质量。所谓的调情,重要的是在一个“调”字上。搞不好这个“调”,那“情”是没办法搞到位的。

    所有传统的体位都进行了一遍,二十几个动作都连贯着完成。

    “舟、舟舟,咱、咱们用、用用这个吧。”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常甜甜说。累成这样,她还没忘用用新的器械玩儿玩儿新的花样呢。

    “好。好好。来。甜甜。”我把常甜甜包起来,按照对这种沙发使用的理解,把她油油亮亮的身子放上去。

    “啊。还、还挺舒服的。”常甜甜面朝上,脖子和身子成了U型。由于她的两腿翘起,她的最令男人着迷的地方,也完全朝向屋顶了。她不再用什么劲,只是顺着这只奇特的沙发提供给她的自然状态就可以了。

    我看着常甜甜企盼和仍然渴求的目光,我转过身,和她的身子站成丁字形,她只能看见我的背部和臀部,但当我和她交合时,她会看见我们两个交合部位的全部过程和细节。

    我又回头看了看常甜甜,她正入迷的欣赏我壮硕的背影和呈现着很强力度的臀部。我在她贪婪目光的鼓舞下,那里又增加了几分刚度。我一只手拨开她那里绒绒乎乎的外唇,另一只手从两个圆圆弹子处的根部握起,尖挺的器物,在我身子和壮硕臀部的重压下,泰山压顶般的向常甜甜那个神秘莫测、美丽诱人的洞穴插去。

    “啊!啊啊!”几乎就在同时,常甜甜从胸腔深处发出了更加撼人心魄的叫喊。我的身子,以常甜甜那里为轴心转着圈,边转着,边从上往下做着高频活塞运动。我大喘着粗气,常甜甜“吱吱呀呀叽叽咦咦”地叫着、呻吟着。

    我猛烈的抽chā,刺激着常甜甜的喊叫;常甜甜的喊叫,又刺激着我更加猛烈的抽chā。男女做ài时这种互动,是呈攀援式上升的。

    躺在这只特制沙发上的常甜甜,是因为我的抽chā而娇喘息息;站在地上的我,是因为高频率的猛烈抽chā,而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呃。舟、舟舟。来、来。你、你躺、躺下,我、我上、去。”常甜甜断断续续的说着。我还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这东西就是这样,来劲了就非这样猛烈,猛烈就会累的受不了。

    “哇!哎呀!”就在常甜甜也面朝后,弯着腰从上面坐进去的瞬间,她又“哇哇呀呀”的叫起来。

    我在上面我能控制节奏和程度,她在上面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甜甜呀,甜甜。慢、慢点,慢点呀。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真的在极力控制着,可还是有些无法坚持。可常甜甜似乎是发疯了。嘴里“啊啊”的叫着,鼓鼓胀胀、白白嫩嫩的臀部上

    上下下的翻飞着。

    “啊呀。甜甜。我可真的不行了。慢点吧,你!”我说着,已经到了怎么克制都没有作用的时刻。浓浓的汁液,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那里“嘭嘭嘭”的在剧烈地跳跃。

    “哇!天!天呀!舟、舟舟。你、你可真、真有冲劲呀!”常甜甜带着极其惊叹、极其满足的口气说。

    “啊呀!甜、甜甜。这都因、因为你的吸、吸引力太、太强了。啊。天呀!爽死人了!”我内心的清爽舒泰程度真是前所未有。

    “舟舟。抱。抱抱我。”我从特制的性爱沙发上翻滚下来,瘫软到蒙古包的地毯上。常甜甜也浑身绵软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双手说不上是在抱她,仅仅是一只手垫在她的身下,一直手搭在她的身

    上。这一个回合下来,我是真的全身疲软了。

    “甜甜。老实了吧?”

    “老实一会儿。”

    “啊?还没吃够呀?”

    “来这么远的地方,一次就够?”

    “我的天!还是当女人好。”

    “为什么?”

    “当女人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呀?行不行都行。可是男人就不行了。不行就是不行,急死累死也没用呀。”

    “看你说的。好像女人做ài就不付出体力精力似的。女人跟男人一样累呀。女人真正没精力没体力时,也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呀。跟男人不行是一样的。”

    “你说的是兴趣,我说的是能力。女人有没有兴趣都可以满足男人,而男人没有能力,是无论如何不能满足女人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机器,男人是主动轮,女人是从动轮,男人给女人进得去才能做成爱,男人如果疲软,女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嘿。对。你这是说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哈哈。我发现你们几个都快成这方面的专家了。”

    “嗯?哪几个?”

    “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说起来都头头是道的,做起来也驾轻就熟的。几年前的纯情少女,现在都变成多情少妇了。”

    “现在,我真的理解了环境改造人这句话了。可以说,我们当初谁也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这样开放。也不会想到我们个人的爱情婚姻会是这个样子。我们曾笃信着从一而终,白头偕老。可是

    ,生活很快改变了我们当初幼稚的想法。我们做了我们当初从来没敢想的事情,我们过上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预料到的生活。这种事情和这种生活,跟这个时代和这座城市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认为我

    们堕落或者放荡,我们甚至认为,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就是愧对生命和生活。连自己都对不起,还谈什么对得起别人?”

    “是呀。甜甜。活着,其实就是活个滋味。什么滋味都没有,那还活个什么劲?”

    “难得你理解。舟舟。”常甜甜又来吻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啊。甜甜,还想连续作战呀?”我摸着常甜甜的乳房说。

    “当然呀。玩儿就玩儿的痛痛快快,来这里就是要过足瘾。”常甜甜把手移到我的两腿间一摸,“哎呀。舟舟,你真不成啦?软软的。”

    “哎呀。甜甜。我就是铁打的钢铸的,也抗不住每天两次折腾呀?”

    “别说那么玄好不好?你这是心理作用,不是生理作用。其实,你现在不但生理可以,就是你的心理也应该可以。正好相反的是,你的心理障碍给你的行为带来的是负面的心理影响。”

    “这怎么解释?又怎么理解?”

    “我问你,你一天吐多少口吐沫?”

    “这谁数过?”

    “十几口肯定没问题吧?”

    “那肯定有。”

    “你每天吐十几口吐沫,感觉过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吐十几口吐沫怎么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呢?”

    “是呀。不会呀。可是你以为做ài射两次精就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那当然。吐吐沫和射精能往一块比吗?”

    “哈哈。这你不懂了吧?科学鉴定的结论是,男人精液中百分之九十都是水分,一次做ài射出的精液,其损失对人体造成的影响,只相当于吐一口吐沫。既然吐吐沫没给人的精神和体力造成影响,

    那么,射精又怎么会给人体造成那么明显的影响呢?”

    “这所谓的‘科学检测’不是你瞎编的吧?”

    “嗨嗨。不信你上网搜搜,看看是不是我瞎编的。”常甜甜说着,细嫩的手仍然不紧不松地攥着我的阳物上下撸着。

    “甜甜。这方面的知识你可真积累了不少。”

    “这方面的知识真有必要积累一些,这还真不是小事情。人活着,这方面的事情如果搞不清楚,那生活质量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谁把这方面的事情看成是污秽的、不洁的,那就不但活不出来好的质

    量,还肯定会非常悲哀。”

    “甜甜。听你一说,还真长见识。”

    “看看,看看?有起色,行了吧?”常甜甜有些惊喜地说。在她心理医生般的解说下,在她细嫩的玉手揉搓下,我的阳物还真的精精神神的起来了。

    “谢谢心理医生。呵呵呵。”我可能真是放下了思想负担,才出现了这样的效果。

    “我这是心理治疗加上物理治疗出现的正常效果。心理治疗是给你解释精液和吐沫的关系,让你放下了思想负担。物理治疗是我的揉功、搓功和撸功并用,让你的敏感部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两

    方面一结合,效果就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甜甜,哎呀,跟你做ài,看来我会百战不殆。”

    “嗯。有这个可能。”常甜甜说着,一迈腿,骑在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拄着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阳物,对准她自己的洞穴,“叽”的一声坐了进去。“噢呀!舟舟,真没什么比这再舒

    服了。”接着,常甜甜就脸朝前、脸朝后、脸朝左、脸朝右,不断转换着方向,上下运动着她丰满的肥臀,在我的阳物上坐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啊。呀。啊。啊。呀呀。”常甜甜自己刺激着自己。

    “噢。哦。你那里又鼓溜又紧,太棒了。甜甜,你太有激情了!”

    “来吧。舟舟,刚才你没坚持住,这东西咱们还没用到位,好多功能还没用呢。还是玩儿玩儿花样吧。”常甜甜说着,主动地按照沙发的独特设计,侧着身子躺了上去。手和脚都伸进了沙发上的孔

    洞,乳房被器具挤压得高高挺起,臀部显得更加的浑圆,而那里自然地凸现并微微张开着。

    “呀。呀呀!我的天!真是有不同的感觉!”就在我蹲下身子,握着自己的阳物给常甜甜一竿子插到底的瞬间,她顿时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得出她受到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而且她感受的

    新奇,也是以往所没有过的。按照网上性教育和性知识提供的引导,我给常甜甜进行了六浅一深和八浅两深的进入。同时,在速度上也采取了三块一慢和六块两慢的转换。

    “呀呀。啊啊。舟舟,你、怎、怎么感、感谢我?你、你这么凶猛、凶猛,都是、是我、我帮助、助你的结、结果。啊呀!啊啊啊啊呀、呀呀。”常甜甜在我的冲击下,叫喊着、颤抖着、胸部剧烈

    起伏着,臀部上下左右电击般的耸动着。

    “甜甜。啊。呀。甜甜。你、你!哎呀!”我头上的汗水小雨般的滴落。

    “舟、舟舟,我、我的宝、宝贝,停,你停、停下来。我、我换换姿、姿势。要不一、一会儿你又、又控制不住了。”常甜甜又要玩儿新花样。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愿意把我的东西从她那里拔出来。

    不过为了多玩儿一些时候,按照做ài技巧的指导,适当中断插拔,是可以延缓做ài时间的。

    “来吧。这样也很刺激的。”常甜甜又将胳膊腿张开,卡在特殊沙发的立柱上,然后让我跟她呈69的姿势叠起来,各自用嘴吻咬和吞进对方的那里。

    “呜——”

    “哦——”我们两个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哎呀。不行。替代物就是不行。来。来吧。舟舟,还要真刀真枪的过瘾。”常甜甜一把推开我,自己又转换成高高撅起肥腚的姿势,趴跪在特制的沙发上。“快!快来呀!舟舟!”常甜甜刚刚完成自己的造型,就迫不及待地招呼我立即进入她。

    “哎呀!这姿势可、能、能是最、最深的了。我的天呀!”常甜甜侧歪着脸,紧贴在特制沙发的靠背上,表情极其痛苦的张显着内心的极度甜蜜和快感。

    “啊。呀!小甜甜。你真是太、太棒了。”我是指常甜甜臀部的浑圆,那里的柔紧,姿态的性感,呻吟的撩拨。这几方面,只要有一方面,都是男人抵御不住的,何况几方面同时存在?

    “哇!我的舟、舟舟,你、你也好、好棒。今、今天你、找、找我,真是天、天上、掉、掉下来的大美事儿。我爽、爽死、死了。啊呀!歇会吧。舟、舟舟。”常甜甜又要中断我们两个的交合,以延长这次做ài的时间。我也愿意,既然射精跟吐吐沫差不多,咱还吝惜什么?玩儿痛快了算吧。有这么好的性伙伴,千金良宵一定不虚度。

    “哇!舟舟哇。这感觉真是大不一样呀!”常甜甜像个白亮亮的肉球球似的滚倒在地毯上。我气喘吁吁的扑到她的身上。

    “甜甜。我的小甜甜。你太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了!我这算彻底明白了,男人行不行,有一半甚至更多来自女人的激发和调理。一个先天条件不足,后天又不会调理男人的女人,逗引不出男人的激情

    ,那绝不是男人的错,而是女人的错。”

    “我同意。”常甜甜回答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