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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舍了官道大路,两人也只好在兽径小路里走著,旁边林木杂草蔓生,脚下泥土灰尘,有时还要怕毒蛇虫蚁叮咬,走起来当真是小心翼翼。
山势绵延,路径也越是崎岖不平,稍微不注意,便要落个失足跌撞的地步。
“小心!”
岳子安低声说道,抢扶著从山坡上失足的慕容灼,不料这人太重,扶不住就算了,居然还赔上自己,让他撞了满怀,头上金星直冒,眼里分不出东南西北,就一路跟著慕容灼滚下山坡。
慕容灼抱住岳子安滚了一段,还好坡上遍生长草,没有大碍,虽然自己也是疼透了心肺,却先低头看他,问道:“还好?”
岳子安直觉呼疼,慕容灼便有些慌张问道:“伤到哪?”
毫不掩饰的忧心,让岳子安有些傻怔,这人似乎真的关怀著自己,而非虚假作戏。
慕容灼不等他回答,便探看起他全身,摸过各处骨头关节,问道:“疼吗?”
岳子安依旧失了神地看著他,忽然想起这一路慕容灼似乎对自己都是这般地嘘寒问暖,处处看顾,几乎不像是以前那个百般折腾,想尽方法羞辱自己的人。
相处多日下来,竟有一种相依相伴的情愫产生,心底有一股暖意流过,平息了长久以来的恨意,消融主从之间的隔阂,像是朋友又像夫妻,在被追杀脱逃之时,相互扶持。
望著那担忧的神情,岳子安摇头说了声不,却惊觉自己不该如此,不能习惯这样的温柔相待,慌忙地挣脱慕容灼起身,像是逃似地站远开来,低头恭敬说道:“属下无事,殿下不必担心。”
怀里的温暖瞬时消散,一样疏远拒绝著自己,慕容灼心里一阵恼火,气得连疼都忘了,真想在怀里给他点教训,可看著远避自己的岳子安,却又觉得无计可施,这个当下,真地已经没有时间与精力,去跟那人闹场脾气了。
或许是刚才两人跌落的骚动惊动了什么,不远处竟传来脚步声,岳子安急忙拉住慕容灼,藏身于附近的草丛里。
“明明有听到些声响,怎么会没有见到人呢?”
一对人马走了过来,四处探查,不停地探看草丛树后,两人紧靠著彼此,在草堆里尽量缩著,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一把刀尖划过岳子安的眼前,他吓得偎进慕容灼怀里,口鼻立即被掩住,腰身被紧紧抱住,那亮眼刀锋又晃过几遍,最后终于抽出这丛长草。
“或许是我们弄错了,可能是野兽弄得动静吧?”
“勤快点找,要是捉到了,后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真有这事?那是抓一个有赏,还是抓两个多些?”
“要抓画像上的那人,另一个是杀了才有赏的。”
“这是怎么说?”
“有用的只有一个,同党当然杀了省事,免得又出什么乱子。”
岳子安身子一僵,唇边多了一抹苦笑,自己倒没想过这个以身殉主的处境,身后人似乎是知道了他的心情,掩住口鼻的手放了开来,轻轻抚摸起他的脸颊,像是安抚一样。
在一阵翻找查看之后,那队人马看找不出什么,便放弃此处,前往其他地方搜找。
听到那外面声响没了,慕容灼才放开岳子安,两人小心万分地从草堆里出来,岳子安看他一眼,沉默无言地往前继续赶路。
慕容灼虽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无言跟著他前行。
山势越高,林木逐渐稀少,反而是能耐强风的长草箭竹长满遍地,而越接近隘口,风势更强,高大的树木已经不见,只剩满山遍野的长草迎风伏卧,竟有一种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错觉。
一路逃躲了几日,两人终于来到隘口,俯瞰而下,右边不远处是边境山城,四周的官道上,还依稀可见追捕他们的人影踪迹。
太阳渐渐下山,橙黄馀晖染遍连绵山脉,连脚边的长草都是一层金黄,接著黑暗夜色接管这片大地,只有一轮圆月,洒下青银月光。
两人沉默地在月下走著,岳子安却越走越慢,最后脸色发白,满头冷汗地跪了下来。
“殿下……”
他咬紧了唇,望著慕容灼,音声满是痛楚,募容灼看著他,说道:“又要服药?”
岳子安点了点头,慕容灼往四周一望,虽是夜深,但山路上都是点点火光,那些追捕他们的人,一直紧跟在后,四处追查,不曾放弃。
他很是犹豫地伸手取药,看来已经没有时间在这此留著一时半刻,岳子安随著他的目光一看,也明白两人现在的处境,咬紧牙根,不知要不要再求慕容灼。
慕容灼在他的身旁蹲下,用衣袖擦去额上冷汗,神色温柔,却没有意思要给他解药。
若是慕容灼真的不肯赐药,那自己必定会肠穿肚烂而死,想到那种死状,岳子安不禁害怕,颤声说道:“殿下……”
慕容灼叹道:“就这样忍不了疼吗?”
岳子安抿住唇,暗自腹诽这根本不是痛的问题,再看往山下,那些灯火似乎要往隘口过来的景像,想到慕容灼不会为了区区下属耽误大事,自己必然是要成为弃子,心中尽是绝望,说道:“那求殿下给个痛快,我不想死于蛊毒之下。”
说完,奉上手中长剑给慕容灼。
慕容灼接过剑,神色复杂地看著他,不发一语。
“望殿下看在我服侍多年的份上,为我岳家报仇血恨,属下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
岳子安在他面前磕著响头,慕容灼连忙拉人起身,不舍似地将他拥入怀里,心中已有了决定,两人要突出这般重围是不可能的,分路而走,或许还有脱走的机会。
岳子安静静地让他拥著,又唤了几声殿下,更多了几分示弱低求。
慕容灼取药丸,亲手喂他吃下解药,然后将药瓶一丢,那白色瓷瓶碎裂在地,乌黑药丸顺著山坡滚落,再也找不著那所谓的解药。
岳子安望著他,不明白这是为何,既然愿意救他,为什么又要毁去解药。
“从此处到山城,应该不过三日,你带著密令及烟火到那处求援,若是失败,后果你该知道。”
岳子安眼底一黯,原来是要这样逼他,但心里又觉古怪,这岂非多此一举?
他接过慕容灼给的烟火竹筒还有一封书信,答声应是,原本想就这样转身离去,却没有办法离开这人的怀抱。
一如以往的温暖,熟稔的气息吹过耳边,像煽动著情欲的热度,一股热意从下部窜起,延著脊椎,想要摧毁所有的理智判断。
他咽了口口水,强逼自己后退一步,却听到慕容灼低声说道:“你不解了这药性能走吗?”
想起那药性的猛烈,他不禁脸就红了,浑身跟著躁热起来,慕容灼又说道:“那官道上都是士兵,要是你途中忍不住自渎,岂不是要让人看了去?”
岳子安往下一望,确实如慕容灼所说的,但这里是荒郊野地,没有任何遮掩,真要在此行事?
“快点,别拖拉,要是追兵来了,我们都逃不掉。”
慕容灼催促说道,已经解开自己的外袍外衣,铺在长草堆中,权当床卧。
再看一眼山下那些移动的火把,岳子安心知慕容灼说得没错,顾不得羞耻,解了腰带裤子,乖乖地躺在草堆之中,而慕容灼也随即脱下衣裤,压在他的身上。
岳子安闭上眼睛,极力不去想现今处境,但全身仍是紧绷地很,虽有药效在身,却直挺挺地像具死尸,极力克制体内闷烧著的欲火。
慕容灼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温柔地舔吻过耳垂,低声说道:“别怕……不会让你死在这的……”
他颇感讶异地睁开眼,眼前是慕容灼清晰的脸,狭长的眼,眉直如剑,高挺鼻梁,竟是无比地威严好看,但最让他吃惊的是,那眸里不曾看过的暖意,取代了印象中一贯的邪佞。
丰厚的唇随即印上自己的唇齿,身体被拥抱入怀,温暖熟悉地让人安心,原本的惶恐紧张似乎消失不见,不知不觉地就相信了慕容灼的话,居然信赖地将自己一命交托到他手上。
他伸手抱住慕容灼的肩,放任自己享受著亲蜜如情人的拥吻之中,点燃的情欲逐渐在体内延烧。
慕容灼的手在他腰间游移,衣带被扯开,突来的寒冷让他一颤,但慕容灼的手立刻抚摸著肌肤,带来一片火热,手指揉弄起乳尖,忽轻忽重,微疼微麻微痒,混合成让人上瘾的酥快,从那处漫延开来,挑动起全身的欲望。
慕容灼放开了他唇,将内里衣袍掀开,延著颈边锁骨一路亲吻,落下如花瓣似的浅红薄影,像是对待宝物似的珍重爱惜,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像是舍不得放手一般。
看著天上一轮圆月,岳子安似乎有些恍神,摸不清自己对这人的复杂心绪,说恨也不是恨,说爱却也不应该爱。
最终,思绪还是回到了现实,可以想见远处的断续人声,夹杂著脚步声,一丛丛的长草被拨开,那些人还在追捕著他们,片刻都不肯放过,此时是生死之际,快解了药性才是正事,自己不该陪他在此细腻温存。
他抬腿蹭过慕容灼的腰,低声说道:“快点……”
深吸一口气,随即张开了大腿,他侧过头躺著,脸上一片烧透的红晕,微挺腰身,将自己完全敞放在慕容灼的眼前,腹下已经微湿,前端滴落透明体液,颤颤直立的玉茎,像是带著露水的果物,等待著让人采撷。
慕容灼握住了他的秀苗,轻轻撸动,手掌沾满那片湿黏,沿著大腿滑到股间,仔细地为他润滑了后穴,手指进进出出,弄出一片白色水沫,衬著嫣红肛口,倒像是一朵诱人的红心白花。
岳子安紧咬著唇,十指抓著长草,感觉那些微的闷疼,随著手指律动,转变成另一种快意,前端泌出更多,湿透阴部,带著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情色。
“小骚货……又是这么湿了……”
慕容灼捏了他的大腿一把,戏谑说道,岳子安回头瞪他,又羞又怒,幽幽水眸里,像是点上勾人火簇,竟有几分妩媚风情,看得慕容灼心头直跳,一股热火直往腹中窜去,胯下随即胀立了起来。
他抽出手指,抬起岳子安的腿,挂在肩上,用力往下一压,顺势将阳物捅了进去,低吼说道:“以后……不许你这样……看人的……”
岳子安不服气地又瞪他一眼,慕容灼喉头一干,更觉浑身躁热,亢奋地身下又是涨了一圈,狠狠抽了几下,恰好擦过体内最敏感的一处,岳子安低吟一声,忍不住地颤抖挣扎起来。
慕容灼见他竟是想逃,心里一阵窝火,想起这人一路的推拒疏远自己,怒火像是添了新柴,满是恼怒,既然人在怀里,便是新仇旧恨一并算了,毫不留情地折腾起来,捣弄地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对准了那处猛攻,逼得岳子安受不住,忘情地浪叫呻吟。
“别叫……你想引来追兵不成?”
慕容灼伸手捂住他的嘴,半是嘲弄,半是威胁地说道,岳子安望著他,都是这人欺负地过份,恨恨地咬著掌心肉泄愤。
慕容灼甩开了手,低沉嗓音压抑著情欲,故作冷漠地说道:“你……自己捂著……”
岳子安放开手中青草,羞愤地用双手捂住口鼻,将满口低吟呜叫掩埋在手里。
一下下的撞击,快感从身下散布到全身,几乎要让人连骨头都要酥透似的舒爽,但他心里却是不甘心地很,总要像个女人样雌伏,任慕容灼摆布羞辱,可这身骨又贪恋这销魂蚀骨的缠绵滋味。
手里的青草气味,被身上的汗味所取代,隐约还有股腥膻,透过指缝,钻入鼻尖,提醒著岳子安正与男人媾和的现况,寂静的月夜下,却有著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以及细微的啧啧水声响著,明月将这一幕让人羞耻至极的景像都映照地清清楚楚。
意识逐渐模糊成一片,身子软如一滩春水,岳子安沉溺在快感的浪潮里,几乎像要没顶,想要求饶发声都不可以,体内的骚动难耐逼红了眼眶,终究像是溃堤似地化为泪水,泊泊流下,在晕红动情的脸颊划出楚楚可怜的泪痕,虽然发不出喉中的哭音,但喉头却是抖动地厉害,一脸春色更加惹人怜惜。
“别哭……”
慕容灼轻声细语地哄著他,低头亲吻那沾湿的水亮眼睫,伸手抚平紧皱的眉头,摸著脸颊安抚,将他的双脚放下,腰身渐缓,轻摇摆动,如同春风细雨地晃著他这条小舟。
岳子安满是迷茫地望著他,慕容灼舔去脸上的泪痕,细细碎吻著他的耳垂,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话,却像惊天响雷划过他的心头。
岳子安怔愣了一会,随即猛烈地摇头,怎么也不肯相信那话,慕容灼将他拥入怀里,在耳边又是说了一次。
岳子安放开捂嘴的手,攀住眼前的肩头,热切地吻著咬著他的唇,似是交颈的依偎亲腻,慕容灼心神一阵荡漾,以为他真是愿意接受了自己,随即闭上眼热烈地回吻著,却是在睁开眼后,发现这人眸瞳里的森然冷意,没有一丝温柔情思。
以吻封口,其实是不想多听自己说上半句,心下一片黯然失望,岳子安的腿更紧夹住他的腰间,将身躯全然奉上,内壁挤压磨擦,舒服到要让人丢了魂魄,小穴贪婪地吞吐著阳jù,强要逼自己堕入这欲望的旋涡,不要再去想半分的情爱交心。
他离开岳子安的唇,厚实的手掌,压住刚才热吻过的唇舌,咬紧牙根,猛然地抽chā起来,每一次都尽没于底,再毫不留情地抽出肛口,似乎想连里面的媚肉都拉扯出来,却没有遭到这人的半点抵抗,任自己蹂躏施虐,终于是明白岳子安的心思,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得失、权谋欲望,想要岳子安那颗玲珑心,根本是奢望,愤怒地往上一顶,射出一股热烫精水,全数泄在那温暖紧窒的肉壁深处。
两人纠缠半夜,终于是解了淫蛊的药性,饱足情欲之思,疲惫地躺卧在彼此身边喘息。
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一股油烧气味,慕容灼急忙起身,看见脚下的山坡渐渐布满火把,看来追兵已经近了这处。
他急忙穿上衣物,摇了摇昏昏欲睡的岳子安,说道:“快走,他们就要追上来了。”
岳子安穿上衣物,撑手要从草丛里起身,却发现腰腿没多少力气,看来是刚才被折腾地过火,全是酸疼,要想疾行逃脱,护卫慕容灼,这一时半刻恐怕是没有办法的,或许还要连累上这人。
他垂眸说道:“我……走不了,殿下……你一人走吧!”
“说那什么傻话!”
慕容灼怒道,在他身旁蹲下了身子,说道:“上来,我背你走。”
他又是一愣,最后还是爬上了慕容灼的背,低声在耳边说了句谢谢。
岳子安已是成年男子,实在是算不得轻,好在身材偏向修长匀称,不为伟岸壮硕,再加上慕容灼也是抱得惯了,趴卧在背上,总算不是太过累赘。
慕容灼往边城的方向走著,回头一望,那些火把在草原上燃起几处火苗,想来是这些日子总是搜查不到,干脆狠毒地出了放火烧山这条计谋,想在火圈边围守株待兔地捉上自己。
山风一吹,那几处星火便逐渐漫延成汪洋火海,似乎连他们刚才躺过的那处都难逃滚滚烈焰,全都烧成一片荒土灰烬。
岳子安趴在慕容灼的背上,没有回头,脸颊贴著后背,温暖肌肤让人眷恋,呼吸之间,都是慕容灼的气息,深深依赖著他,甚至是放松了警戒,忍不住地闭眼休息。
听到背后的均匀吐息,慕容灼心里竟有几分酸甜滋味,喜的是这人习惯依赖自己,酸楚的是,这也只是习惯而已,其实他心里对自己没有几分情意。
“别睡,后头还有追兵的!”
慕容灼拍拍身后人的屁股说道,只听到岳子安敷衍地应了一声,蹭蹭后背,头又搭在他的肩窝,半昏半醒地打著小盹。
他叹了口气,看来暂时是唤不醒的,不禁苦笑,这也是自己让他养成的坏习惯,总是喜欢欺负疼爱地过份,让他在云雨之后昏然沉睡,再尽情欣赏那带点孩子气的睡颜。
他就这样背著他走著,像是情郎背著心爱的姑娘逃命,漫天大火在夜里醒得触目惊心,翻飞的火花四处飞溅,宛若红莲焰狱,但幽蓝月下却自有它一番宁静,远处山形被笼罩在夜幕之下,像披上层紫纱,显得神秘朦胧,寒冷夜风夹杂著馀灰的热度,多了一分温暖,青银月光照耀长草上的露水,在眼前闪闪发亮。
再走上一段夜路,慕容灼也觉得有些累了,看见不远处有棵矮树,便是叫醒了岳子安,将他放下休息。
岳子安睁开眼睛,低唤了声殿下,慕容灼喘上口气,有些埋怨说道:“都让你练武了,怎么还这么不禁操?”
岳子安脸上一红,不愿意再丢脸下去,硬是扶著树干,缓缓地站起身来。
慕容灼看著他,说道:“从这里到边城,就你一个上路了,一切小心为上。”
“是。”
“若我有不测,你便到京城找那名士杜兰卿,他自会安排一切。”
岳子安看他一眼,不敢相信这人竟有这番打算,低头垂眸说道:“殿下务必小心保重,我必定带人来救,请殿下宽心等待。”
慕容灼抬起他的头,用指尖描过他的眉眼,手掌心贴著他的脸颊,说道:“听你这句,我总算有几分甘愿。”
就算没有情爱,两人也是相处了不少日子,至少还有些关怀在意,这样也就够了,慕容灼微微一笑,心中了然释怀。
“殿下……”
岳子安捉住他的手,心里有一种预感,彷佛此夜分离,两人将不复相见,应该要拿开的手,却怎么也拿不开,反而像是不舍分离地握得更紧了起来。
慕容灼甩开岳子安的手,背对著他说道:“快走了吧!耽误了正事,可饶不了你。”
岳子安应声说是,越过慕容灼,往边城的方向走去,慕容灼望著他的背影在黑夜中消失后,自己就开始寻找他处藏匿起来,绝不能让燕王府里的人得手,拿自己去威胁皇兄,那就一切前功尽弃了,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让此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