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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书中看到古人说到梧桐树,有“凤凰梧桐栖”的赞叹,不知古人所说的梧桐树是不是我所见的梧桐。梧桐树属落叶樵木,树皮斑驳,枝干虚荣。记得我读书时,每到秋天,教室外的梧桐叶一片片地飘落,偶尔还会有一片树叶飘进教室,给学习生活增添一丝的诗意。
曾记得书上说古代名琴“焦尾琴”就是用梧桐木所制,音质相当不错。在我看来,能用木质松散的梧桐木制琴,这本身就已经技艺高超了,因为梧桐树的木质就象快要腐烂的木材那样,不是有句话叫“朽木不可雕”吗?古人用梧桐木制琴,大多往往以失败而告终。然而“焦尾琴”的成功,说明凡事不是绝对的,朽木虽不可雕,一旦可雕,也就不同凡响了。
也常在书上看到古人说到芙蓉花,据我所知,芙蓉花长在芙蓉树上,每到盛夏时节,芙蓉树上就开满了粉红俏白大朵大朵的花,远远偶然赏之虽美,看久了就觉得俗不可耐了。芙蓉花盛开时节很短,每每看到的是大朵的芙蓉花残颜调谢。芙蓉树跟梧桐树有点相像,叶片都是五爪模样,只是叶片短小些。梧桐树长得高大挺拔多了,而芙蓉树属于小灌木丛,难分辨主枝干,横生蔓枝的枝干也是虚荣浮华,稍一攀折,就断然开裂。因此,在我眼中,梧桐与芙蓉二者皆不是栋梁之材,徒有虚名之辈罢了。
倒是那些长得形容獵獬的苍耳草让我心存畏惧,苍耳草叶片也是五爪模样,长得矮小,它的种子上布满了毛绒绒的倒刺,经过它身旁,总是要小心翼翼,生怕那毛刺把皮肤刮破。人们把苍耳草的种子采摘下来,晒干研成粉末,用来治疗鼻窦炎。小小苍耳草是有毒的,记得小时侯,我去采苍耳草的种子时,闻到那种气味,就觉得心胸烦闷难过。
至于为什么要把梧桐、芙蓉与苍耳草拿来比较,我是这样理解的,不管是梧桐也好,芙蓉也好,还是苍耳草也好,它们的叶片都五爪形的,这是它们的共同之处。不同的是,梧桐长得高大挺拔,芙蓉散漫无主,苍耳长得矮小猥亵。无论如何,梧桐、芙蓉与苍耳草都是浮华之物,不明白前人为何这么在意它们。